第1章 苏醒,结合,令人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扭曲了空气。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色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激动得几乎发狂。

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

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而变得凶横狂野。

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游荡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

所有人都是露出一副大相径庭的古怪模样。

酷热无情,长幼尊卑在烈日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

每次呼吸,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吸。

连风都是烫的。

整个天地在炎阳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

若它就此燃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代科技所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日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下摇摆着,为人类送去清爽,以迷醉点缀梦乡。

灼目的阳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色,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床上熟睡的二人,看上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乱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

若是没有呼吸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

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露祥和,侧身躺着,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色的亚麻盖毯下。

而男人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

这个哈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

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欠声,却在临近高潮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抽搐给打断了。

疼疼疼!

嘶——

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

好疼!

眼睛好痛!。

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

颅骨深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

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床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

我闭着眼睛在床头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嗯?放哪儿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

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

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

怎么还是黑的啊!

嘶——

不行,不行,头好痛!

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头疼。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揉搓,希望得以缓解宿醉的症状。

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

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 与4 之间。

3点多了?

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

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

是谁呢?

想不起来了……

完全没有印象……

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

这是我家吗?

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去!完蛋了!

我这是在哪儿!?

我猛地转头,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嗯哼~ ”

是个女人的声音,绝对错不了!

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

为什么在我床上!?

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

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床上!?

她到底是谁?

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头,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

昏暗中的她,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

只可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写满睡意的脸。

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臀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头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头吗?干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

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头下抽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

小心,谨慎,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命丧当场。

“嗯~ 哼~ ”

即使是睡梦之中,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动作。

她发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撒娇。

可眼下我真的需要我的胳膊,除了继续之外,我别无他法。

她可能感受到我的决心,并没有过多犹豫,轻轻抬头,配合起我的动作。

待我彻底抽离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向上挪动了几分,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次陷入酣睡之中。

麻木,彻底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就算现在把它砍了,估计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可我怎么舍得呢?

呜呜,我的胳膊,你受苦了。

你醒醒啊!我知道你可以的!

揉搓了好一会,它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看着恢复如常的手臂,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窃喜,动作不免大了几分。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行为,无意中制造出了新的麻烦。

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因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忽然从她的上半身起飞。

在空中伸展不到一秒之后,悄悄在她双膝降落了……

从窗帘穿过的清冷阳光,映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为原本白皙的肌肤附上一层迷离。

靠坐在她身后的我,被眼前这唯美的一幕所吸引。

就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向外鼓出的眼睛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眼球瞪的几乎要撑破眼皮。

这是什么精美造物!简直就是艺术!仿佛出自雕刻之神的手笔!

每一条曲线,每一条凸起。

那柔润的肌肤,感觉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中一样,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肌肉与脂肪在她身上形成了完美的黄金比例。

从脖子开始,顺着脊椎,向内凹陷的纹理令我着迷。

而且,她的臀部极为圆润、挺翘,白中透粉,肥嘟嘟的,形状与水蜜桃相差无疑,看上去很可口极了。

只可惜,不知道谁在她屁股上啃了一个牙印,又红又紫,看上去极其扎眼,破坏了这份美感。

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滚蛋,怎么能如此粗鲁对待女人呢?

真是太……

额……

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就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从昨晚开始,睡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孤男寡女,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睡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睡了……

也就是说,她屁股上那个牙印,极有可能是我啃得?

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记一辈子才对呀!

可我脑子告诉我的,除了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恶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你何用,还不如猪脑子好使呢!

诶?等一下……

眼下她还睡着,而且睡得很熟,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如果我胆子够肥,说不定还能在另一边再啃一个出来。

可是我不敢。

万一我一口下去,她醒了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说?

“对不起,我有强迫症。从灵魂上我不能接受非对称之美。”

她会接受我的解释吗?

真到那时节,给我一记耳光估计都是轻的。

经过一番思考。最终,我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在这个决定下达之后,我俯身向前,只手伸手捏起床单,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

不然呢?

还能怎么办!?

我又不是狗,没有咬人的习惯。

我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我距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

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像个饥饿的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我完全吓傻了。

危机当前,根本不会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立马松开床单,直挺挺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我睡着。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在摸索着什么,应该是没摸到吧。

她口中不满的呜呜声愈发明显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重新起身,给她盖好单子的时候。

她忽然翻过身来,向我这边靠拢。

经过一番挪动,她终于抵达至我胸口。

可这还没完,她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她来说,我就是这里唯一的热源,备受寒冷折磨的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我就这样苦苦忍受着,直至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我怀中。

她口中的呜呜声,才算有了平歇的迹象。

大约过了几分钟,待我怀里的呼吸声重新变得均匀、规律。

我心中悬起的那块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说实话,这算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贴合的如此至近。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她是谁呢?

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

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她臀上会有我的牙印?

一连串的疑问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半眯着眼睛,想要观察下她的面容,并与记忆中的样貌一一对比。

只可惜,她搂着我的臂膀缩在我怀里,室内光线昏暗,又是俯视,我根本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头顶。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发现的。

比如她那双因为挤压而变形,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软肉。

那里也有一块紫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她臀瓣上的相差无几。

就印在她丰腴的圣女峰上。

好吧,我认了,我是狗。

话说,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猛吗?

她昨天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即使被如此蹂躏,任由摧残,也没杀了我。

眼下的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哆哆嗦嗦,无助地缩在我怀里。

难道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或许她只是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狂野奔放,就喜欢搞这种调调?

想到这里,我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变得越发动容。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

看样子,我们昨晚,应该发生关系了……

我和她都这样了,再做点什么,应该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我原就躁动的心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我试着把手臂从她怀里解放出来,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

谁曾想,行动刚刚开始就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

我一阵心慌,急忙将她拥入我怀中,希望以此给她一些慰藉。

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的呼吸声重新回到轻柔均匀的状态之中,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才算落定。

眼下她睡的很熟,我还是有机会的。

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像刚才那么猴急了。

先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她的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松了口气,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色心催使下,我将手掌轻轻搭在她腰间,稍作停留,屏住呼吸,先看看她的反应。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直至掌心盖住她的臀瓣,才算松了口气。

我先是轻轻捏了捏,然后停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彻底放了宽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起她肥美的翘臀。

她的屁股很大,比我的手还大。

虽说隔着一层布料,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紧致肌肤所带来的丝滑感。

就这样摸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那层布料碍事。

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进一步。

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贴在她背上,瞄准她背脊与毯子的空隙,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顺着她水嫩的背脊向下滑动,那双肥硕的臀瓣重归我手中。

我的指尖在她臀峰上游走,而她的臀肉在我的揉捏之下,从指缝间溢出,变形。

通过刚刚的观察,结合眼下的求证,我确认她的屁股应该是安产型的。

安产型的臀部普遍肥大,可她的屁股摸起来并不松弛,反而极其富有弹性。

我想她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不由得感叹起来:这手感摸起来简直不要太好。

就这样把玩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心中的欲火会就此熄灭,可我想错了。

浅尝即止显然不适合情欲上头的我。

眼下,我只想更近一步,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大着胆子,我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同时将我的下身向前送去,直至阴茎完全抵在她的小腹上。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肚子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紧致。

按理说,一个长期健身的人,小腹应该更坚实一些才对。

可她小腹根本感受不到肌肉的存在,贴在上面的感觉软糯非凡,肉感十足,无限接近于天鹅绒的质感。

这可太让我兴奋了。

那种柔软的弹性明显不是赘肉所能带来的触感,给你稍一用力就会顶破的错觉。

可实践告诉你,它的张力远超你想象。

一想到触手可得的快感,我原就高昂的下身霎时间变得更加坚挺。

我将肉棒贴在她肚子上,一下下,漫无目的地挺动着,细细品味她给我带来的快感与愉悦。

我跟随本能晃动着身体,起伏并不大。

细水长流的道理我懂,要是把她折腾醒了,我也没得玩了。

可我还是太高估我的理智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游戏会维持很久的时候,我那自由摆动的肉棒忽然调转方向。

忽如其来,我感受到我的龟头从一团软绵绵毛发中穿过。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感觉脑子嗡的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底燃起。

然后,彻底爆开了。

屋中静悄悄的,空调吹出的凉风为苍白的空气增加了几份单调。

从窗帘穿过的蓝色暗阳为卧室增添了几份阴冷。

可床上的我正是干柴烈火之中,彭拜的欲望随呼吸流出,喷在被子上,几乎要将它引燃。

此时,我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血一个劲往脑子里涌,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那只原本贴在她后腰的手,猛地向下钻去,顺着臀缝游走到她腿间,蛮横地插入,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抬起,同时将我的肉棒向前送去。

随着我地突进,一阵湿滑的触感忽然从我的下体传至我敏感的神经。

我感到一片柔软的嫩肉与我紧紧贴合。

而龟头之上,一个吸力十足的小口,正喷着滚烫的液体,浇灌着我的阴茎。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处身于一处温热的泥潭。

而我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陷进去。

我身体里欲火已经燃至顶点。

虽然意识中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但本能驱使下,我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傲人挺立的下体,拼命往她大腿根里面挤,以求释放我的燃眉之急。

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我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可始终不得法门。

可这事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来说,没有辅助,根本摸不到要领。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明明近在咫尺,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那颗原就浮躁的心愈发开始焦虑。

情急之中,我忽然意识到,我瞄不准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抓住把柄。

想到这,我急忙握紧我的长枪,调整好位置,在她下面开始研磨,以求找到突破。

皇天不负有心认。

终于,在那片湿滑温热的泥泞之中,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枪头被一张小嘴给吸住了。

是这里,就是这里没错!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我不禁心中一阵狂喜。

于是我屏气凝神,毫不犹豫地跟随本能,准备一入到底。

滚烫坚挺的肉棒向内深入,龟头分离花瓣,向着湿滑的深处进发。

温热的阴道被异物强行分离,开始用力挤压。

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包裹着我的龟头。

里面滑溜溜的,周围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软肉正缓慢蠕动着,揉搓着我的阴茎。

而那种被吮吸的感觉,自深入之后,忽然变得强烈起来。

“呜~ 哼~ ”

就在我迷醉在她体内,因为快感而不能自已的时候。

怀中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娇哼。

我猛地低头,却见看不到她的娇容。

她玉手环过我身体,攀在我背上,将脸深深埋在我怀里,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发出粗重的鼻息声。

我脑子里訇然作响,僵在当场,吓的一动不动。

完全忘记了我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浸泡着。

半天不见我继续,怀中的她因为深入的忽然终止,反应越来越大,呼吸也愈发急促,那双抵在我胸口的肥乳,随着她的动作不可察觉的晃动着,两个娇艳欲滴的樱桃,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

而她攀在我身后玉指,越来越用力,几乎刺破我的皮肤。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她的大腿忽然摆脱了我的掌控,一步跨到我身后,勾在我后腰,臀部猛地往前一送,让阴道彻底吞噬了我的阴茎。

“啊~ ”

突然地深入令怀中的她忍不住昂头发出一声幽叹,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在我还未察觉的空档。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将脑袋重新埋了回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而我还沉浸在她刚才的举措之中,除了惊叹别无他感,完全没有留意她到的脸。

但眼下,深入已经完成,该撤军了。

我傻乎乎的搂着她,试着抽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好像触动她的某个开关,扬声叫了起来。

我以为弄痛她了,急忙停下。

可她却不依不饶,主动将蜜穴迎了上来,再次把我的阴茎吞噬了。

“嗯~ ”

怀中的她,从鼻腔中发出悠长的感叹。

我吞了口唾沫,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手勾住她搭在我身上的那条腿,猛然往前一挺,穿过层层花茎,再次将龟头深深地刺入她体内,顶压在她水汪汪的子宫口,到达顶端时,还忍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啊~ ”

她又发出一身压抑的呻吟。

欲望催使下,我的本能被彻底唤醒。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轻车熟路的在她的阴道汇总反复抽送。

就这样,如此往复数十次。

每次深入,一声畅快的呻吟便从她喉头中迸发而出。

每次抽离,她都会发出哀怨地叹息。

呻吟衬托下,她蜜穴的腔肉仿佛成了她仅剩的快乐之源。

而我的肉棒,就是开启通往极乐之门的钥匙。

高歌之下,我的耕耘变得更加卖力。

此时的我就像个凶狠的杀手,次次朝着弱点,招招奔着要害。

每次深入,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异常紧密地包裹着我,想以此阻拦我的冲击,可事与愿违,它太过柔弱,根本阻拦不住我地冲击,除了为我没一下的抽插带来更深度的刺激之外,别无他用。

越插越畅快,越干越有力。

我的幅度不经意间开始加速。

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叫声的频率开始加急。

我不禁兴奋起来,阴茎也变得更加粗壮坚挺。

盖在我们身上的毯子因为高频率的晃动滑落到一边,“巴唧、巴唧”的水声因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

这大大加剧了我的兴奋感,更是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

我再一次戳了进去,凶狠异常,她叫的很大声。

只是,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抽出来,而是把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摆动腰肢研磨起来。

她情不自禁发出一丝哀怨的鼻音,可我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在忘我的研磨着。

经不住我地挑弄,她从我怀里冒出脑袋,白了我一眼之后,又重新埋了回去,开始自己动起来。

只是她不知,就是这一眼,至关重要的一眼,无意中被我清清楚楚捕捉到了。

熟悉,太熟悉了!

这朝思暮想的俏脸,这无比熟悉的面容!

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女神!

我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讶异与欣喜相继攀升。

世界仿佛一下就消失了。

我呆在当场愣了几秒,思维变得异常混乱,大脑好像就要超载停机了。

我睡了我最想睡的女人?

我正在和我的女神做爱!?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我就在她体内,而她正包裹着我!

软在我怀里,任我蹂躏,任我摆布,任我肆意妄为的侵犯!?

她那魅力四射的胴体,她那秀色可餐的花容,就在我眼前!?

我的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向上一抬,翻身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

她躺在我身下,一双雪白的丰乳在我的冲击下形成一阵阵波动,眉头紧皱,苦苦地承受着我的冲击,任由我不停地肏干着。

我贪婪地吸取着自她汗水中飘散出的阵阵体香。

而眼下她能做的,除了咬住自己弯曲的小指,挺直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压抑的呻吟之外,就只剩下卖力地喘息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

为什么要忍着?

我要你叫出来!畅快的叫出来!

我蛮横地抓住她举在胸前的手,用力摆开,死死压到床上。

俯身向下,宛如一头凶狠的饿狼,长着血盆大口,紧紧堵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快朵颐她的津液,细细品味这份触手可得的甜美。

她紧闭双眼,因为嘴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因为窒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她那双被我压住的双手开始摆动起来,想要用力挣脱我地束缚。

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丁点儿效果。

确认无法摆脱之后,她的双臂无力的软在床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忘我的品尝着她的口舌,同时下半身还在不停的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啪啪”声响。

从她蜜穴中带出的蜜汁四溢在我们的交合之处,为清脆附上一层粘稠的泛音。

在快感与窒息的双重刺激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吮吸力度瞬间增强了数个等级。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让我沉迷于毁灭的边境之中。

“呜——呜呜——”

她的蜜穴更紧了,夹得我发痛,强烈的快感使得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肏干也更加卖力。

而她双眉紧蹙,额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动,看着像是要死了似的。

“呜!!!”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腰身突然绷紧了,整个躯干不自主的抽搐着,向上拱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强制停下了我的抽动。

即使这样,我的快感依旧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此刻,她体内的温度开始向上攀升,蜜穴的腔肉紧紧将我包裹住,像是活过来似的,不断的蠕动、挤压我的整个阴茎,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到她要泄身了,我顶在她子宫口的阴茎忽然跳动了一下。

忽然间,我感觉到从她花蕊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汁接连浇灌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的阴茎不自觉的接连跳动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从龟头开始扩散,传至我的整个脑海。

我感觉腰眼有些发酸,龟头的酥麻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忍耐好像要到极限了!

我感到阴茎膨胀到好像要爆炸似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专注地抽插起来。

双唇分离所带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银亮色的丝线,崩裂在她脸上。

而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一双美眸半眯半睁,嘴巴张的很大,痛苦地索取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 嗯~ 啊……”

又抽插了十几下。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腰身猛的下沉,死命顶紧她蜜穴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子宫口钻透似的。

随着一阵过电般的强力酥麻感,积蓄了十多年的占有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霎时间,我感到背脊一僵,随着一阵阵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强劲的喷涌维持了数秒才算停歇,我整个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

她被这次连续射击打的几乎要灵魂出窍似的,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将我抱住,挂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头,发出压抑的哼声,整个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海里,在快感的潮流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迷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而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

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阴茎随之退出到她体外。

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蜜穴中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原本乌黑光亮的阴毛上挂着白色的泡沫,因为爱液滋润而变得湿漉漉的,触目满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感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

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乳球放肆地把玩起来。

而那个没有顾及到的肥乳,则挂在胸侧,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样。

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唇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欲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

但全都拼凑在一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感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

她好似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

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的头发?

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

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床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腰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

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

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

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缝隙中穿过的光线从她侧脸扫过。

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射下彻底暴露无遗,与我心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

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熟练的技巧,含苞欲放的身材,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性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神志不清。

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

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下滑动,滴落。

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神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

蓬勃,奇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感,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

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

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

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荡着,飘荡着,直至思想的彼岸……

完了……

这下,彻底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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