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秘密底牌

从雪茄椅上醒来,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做忘记内容的梦。

小心锁上小房间的门,路过靶场,我突然听到若若和柏彦婷正在小声交谈。

“若若啊,你的方法掌握的挺不错,但是。”柏彦婷笑着说,“但老是较真那一丝半捋的真气,这种强迫症一样的偏执对你来说可没什么用。”

“丹田里的真气用一丝就少一丝,怎么会没用呢?”若若急切地问,语气就像个以为自己考了满分却没得到老师表扬的小孩。

“练内功就像走迷宫,每个人经脉都有先天差别,所以没一套固定的范式,如果练功节制真气,那就等于试错的机会就少,总有一天会开窍,但费的是时间,如果我是你,现在这个年纪都可以去武协套个宗师玉佩了。”

柏老婆子笑得意味深长,我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若若不知道。

“我不明白,不节制哪来真气试错?”

“哈哈,你啊,非要老婆子说明白?你知道为什么解放前有那么多练功的要找女人当鼎炉吗?当然是补足真气,你哥就是你的鼎炉,自己想吧,这么明白的道理。”

柏彦婷说,“不过即便如此,你想这么快提升内功,光靠你哥也是不可能的。”

若若大概是害羞了,半晌没有说话。

“当然,也不是没办法……”

“柏首长,您有什么办法?”

“真想知道?”

“嗯。”若若大声回应。

“这功法是从中翰爸……也就是你爸爸,拿给我的九龙甲里看到的,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这种方法有点难为情。”

“是什么?”

“告诉你吧,我觉得你这个小武痴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个的,你这么执着的孩子……是吧。”柏彦婷卖着关子顿了顿,“你需要把自己当鼎炉。”

“鼎炉?”

“没错……”柏彦婷压低了声音。

我悄悄贴进楼梯间的拐角,让耳朵听得更仔细,关于九龙甲的细节,我十分好奇,如果这也有助于我提升功力,何乐而不为。

“鸾胶是真龙甲和鸾凤聚集的真气高聚合体,但她不能直接有效的被人吸收,九龙甲里有一种方法,可以把它提纯。”

“怎么提纯?”若若问。

“就是……在鸾胶在你小肚子里炼成的时候……跟你哥做爱,让你哥在添那个东西进去……这样排产的鸾胶纯度极强,书上都叫仙丹了,吃了相当于在你丹田暂时装个核动力发电机,而且能短暂提升你周天运转的速度,练功就是神速。”

我没偷看也想象得出柏彦婷那一脸褶子笑开了花,这玩意肯定不适合我,我可不会吃自己精液。

拐角外一阵沉默,我期待这若若的反映,她肯定知道那就是大着肚子的时候和我做爱,还要让我捅进子宫射进去。

上次在柏彦婷家,她告诉岚妈妈的也是这个方法,怪不得她只字不提。

也不知道自己性癖是否越来越过分,其实我也幻想过和“怀孕”中的美娇娘做爱,在我学生时代也对此很感兴趣,和一帮荷尔蒙无处发泄的室友也产生过讨论——如果女人怀孕,男人能不能跟女人阴交,如果不能,男人岂不是太幸苦了,要忍受半年的性欲。

直到两个月前,我让三位母上大人大了肚子,渐渐的我发现孕妇的大肚子有一种吸引力,子宫不在是特供给我的享乐肉套子,而是象征着生命,那种侵入生命摇篮的禁忌感让我莫名兴奋,我必须承认。

但若若没有同意柏彦婷的提议,她还不能接受,情缘下苦工,也不愿意挺着大肚子和我做爱,挺着大肚子已经能让她自闭在闺房不出门了,更何况豪放淫荡的银发魔女屠梦岚都接受不了,若若就更别说了。

按照和楚惠的约定,我避开耳目在下午三点来到了她的画室。

岚妈妈对她这个女儿格外疼爱,从小到大都让她生活在蜜罐子里,风吹不得雨淋不得,要什么给什么,想学服装设计也送去米兰,想学绘画又去了巴黎,蜜糖里浸淫大的楚惠姐气质也有着贵妇的慵懒,举手投足的小动作也像懒洋洋的含羞草,惹人怜爱。

我也一样,这么一个蜜糖美人也让我疼爱,我特意花大价钱给她在寿仙居的背后盖了一栋结构主义风格的玻璃房,当她的画室和工作室。

玻璃房透光,画室也被一排排精心栽培的绿植包裹,阳光透过翠绿色的叶片让整个画室光芒斑驳,仿佛置身水晶中剔透。

刚刚用过下午茶,楚惠姐在玻璃房里整理起画画的工具,她穿着一件围裙,里头是一件修身的乳白色西装和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

今天她又想对着我画一幅写生人体画,楚惠的性癖很奇怪,喜欢自慰,喜欢收藏假阳具和其他性玩具,喜欢玩避孕套,喜欢口交,喜欢吞精,喜欢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欣赏男人的裸体,也喜欢和小君一样,偷看或者听我肏她的妈妈,也喜欢和她妈妈一样被我粗暴对待,甚至像对待妓女一样,拔吊无情不留温存给她。

“把衣服脱了。”楚惠姐眯起狐媚子的美目,纤手托腮翘着腿看着我。

“都先不请我吃下午茶……”我抱怨着解开衬衫扣子,嘴里不情缘但心里我知道,自己很喜欢这种把身体赤裸给她看的感觉,楚惠姐在法国拿的一大堆“没用”的文凭里有一张美学硕士,她懂得欣赏美,更何况女人有为悦己者容的心态,男人也有。

解开皮带,我潇洒地踢开裤子,赤裸全身健美性感的肌肉,漫步到了楚惠的画板前。

“怎么不硬?”楚惠撅起绛紫色的艳唇,晃晃香肩,穿在毛绒拖鞋里的小脚丫撒娇似的跺脚。

“你让我怎么硬嘛?我脱光了就像个小白鼠一样……”我又气又笑。

“你看见我还不硬吗?你不爱我了?”楚惠蹙气柳眉。

“怎么会不爱你呢,我的姐,我的好老婆。”我一时无招,面对比我年长的女人故作低姿态撒娇,我都不能招架。

“哼。”

楚惠朝我翻白眼,忽地眼珠一转,笑着说,“我知道怎么让你硬了……你知道你今晚光顾了我妈的闺房后,我去找我妈,她给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我伸长脖子。

“哎呀,保持姿势,米开朗基罗的那个姿势啦。”楚惠又跺了跺脚,“她让我抓紧练功,还说啊……”

“还说什么?”我被吊起了好奇心。

“还说,答应中翰的就要给中翰,你在景源县上班辛苦,她说,想让我和你们俩一起做一次,犒劳犒劳你。”

楚惠挑了挑眉毛,“也就是3P……母女花喔,老公……妈还说选个我们都是安全期的日子。”

我鼻孔潮热,就快要流鼻血了,双飞母女花,现在除了生性开房的薇拉姐放开过,就没人满足我了,如果造这么发展,姨妈和小君也迟早会接受母女3P.

“真的?不过答应别人事一定要办到,妈说的很有道理。”我说。

“我其实不反对,但还是要给我些心理准备……我真是变态,还把亲妈拉上你的床,老公我是不是没救了?”

“怎么会呢?”我赶忙摆手,“薇拉姐和凯瑟琳也跟我3P过,反正我都是你们的男人,分开做和一起做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了……反正,我妈加入也挺好,她挺耐肏的,能帮我卸力,咱们就可以做更久了,老公——怎么样硬了吗?”

楚惠望向我胯下勃起的大鸡巴,喜出望外。

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高高挺起,九根血管喷张,龟头赤红蓄势待发。

安静的玻璃房里,楚惠咬着绛紫色的香唇,含着画笔头,唾液在她小嘴里发出轻微搅拌的水声,听得我耳根发软,大鸡巴也微微颤抖。

“好厉害的大鸡巴。”楚惠这个贵妇也喜欢像她妈妈一样说污言秽语,“好雄壮……好Man.”

两眼几乎放着桃心的蜜糖美人拿起了画笔,嘴里一边称赞我的腹肌,我的狗公腰,一边在画布上龙飞凤舞。

对练功的我来说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并不会感觉疲惫,楚惠对我肉体近乎狂热的夸赞和炙热的目光,让我的大鸡巴一直保持着勃起,想着怎么把两个褐肤母女一网打尽,也并不乏味。

脑海里,我变着花样肏弄母女花,甚至想象着爱吃精液的楚惠掰开岚妈妈的白虎骚屄,吮吸我射进去的精液,她舌头很长,也很会吸,肯定能从孕育她的子宫里把精液全部吸进小嘴,美美地吞下肚。

而且楚惠的名器会是什么形状呢?

如今每一个美娇娘都有独一无二的名器……

楚惠的舌头很长,如果她肯给我毒龙钻,我在前面肏她的妈妈,这该是多美的一件事啊。

“想什么呢?”

我缓过神,居然连楚惠姐蹲在我身下都不知。她仰视着大鸡巴,龟头上不停冒出先走汁,看得楚惠媚眼如丝。

胯下蹲着一个盘着典雅发髻的贵妇,我的大鸡巴硬的更厉害,心里一想到她是我老婆,心中的满足感就溢满了出来。

“没什么……老婆,帮我吃一吃?嘬一嘬你最爱的大屌,好不好?”我开始撒娇。

“不嘛,我要先玩。”

躺在沙发上,头正在楚惠的大腿上,我开始闭上眼睛享受楚惠蜜瓜巨乳的脸部按摩,和针对阳物的马杀鸡。

楚惠微笑着解开衬衫纽扣,伸手在衣服中掏出大奶子,撇开黑色蕾丝奶罩,“太像个喝奶的小baby了,真乖,真可爱。”

我没有回击,张开最轻轻咬住蜜瓜大奶子的粉褐乳晕,吮吸出下陷的奶头。

“老公,下周我妈是危险期,你跟她无套做一次,射进去。”楚惠一边套弄大鸡巴,一边温柔地说。

“淫娃!”我用舌头狠狠舔了舔乳头。

“才不是。”

楚惠轻轻用手掌顶住龟头,小手旋转,“上次我妈大肚子,居然有分泌乳,她悄悄地给了我一杯让我尝尝,我假装生气倒掉,其实悄悄地喝完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念那个味道,明明没有奶腥味,不想母乳,但我就想喝。”

“也给我分一杯……”我坏笑。

“给你就是了,如果我能泌乳,我天天给你喝个够。”

楚惠狐媚子的美目忽地又一转,“这次可必须给我射够四杯精液,我可是要喝的,每天一杯比咖啡还提神。”

“浪货!”我谴责一句继续叼着楚惠的奶子吮吸。

“喝自己老公的精液怎么是浪货呢,我想要多少你就必须射多少,你是我男人!”楚惠撅嘴,“不过你也别太勉强,四杯是不是太多了?”

我呵呵一笑,摇头,“一点都不多。”

我能射多少精液,就在昨天的“体检”里糖美人都美搞清楚答案,但我自己知道,在总参外勤作战部门服役的那几个月,有一次我派驻到了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连续一周的渗透任务,憋坏了我的身体,化妆侦察进入一座小镇后,我在小镇的旅馆里对着美娇娘们的照片,自言自语着索爱,几乎打了一整夜的飞机,精液灌满了盥洗的木桶,那木桶能蜷缩进一个成年人,这是我的秘密底牌,我不会轻易透露,而且,直到天亮我也没出现疲软和睾丸酸痛,兴许还能射,从那个时候我对性爱就愈发放纵。

所以,即便楚惠要求我射满浴缸给她来个精液浴,我也想试试。

楚惠玉手累了,便口乳并用,精液灌满了她准备好的保险杯,一个小时匆匆流逝,最后她拿出了自己倒模的飞机杯。

“老公,我想看你肏飞机杯,肏小楚惠,虽然我把这个尺寸微微缩小,但是很紧,应该是小君那样紧,也是你战斗过的地方噢。”

楚惠面色潮红,她的纤纤玉手和巨乳小嘴也经历了性高潮,“你挺腰的动作好阳刚,好帅,很性感的呢。”

我点头,气喘如牛。

楚惠则把飞机杯平躺在沙发扶手上,用力压着,看着我的握起大鸡巴插入其中。

飞机杯只是泄欲的工具,所以我一上来就猛冲猛肏,看得楚惠心神荡漾,主动献吻。

“肏死你个小骚货!肏死你!”我大吼。

“肏吧,老公加油肏,肏死小楚惠,这么小还不够老公肏的,还有小半根都进不去,真没用。”

楚惠望着玻璃胶里进进出出的粉色肉根,鼻息娇如春泥,小嘴还给飞机杯配音,“嗯嗯嗯……”

“姐,要我是屠梦岚的儿子,我一定在你十五岁的时候肏你!”我打胡乱说。

“我十五岁的时候,你才九岁吧……这么猴急就要姐姐当童养媳……坏弟弟。”

楚惠撩起套裙,一双灰丝裤袜的美腿分开坐上扶手,灰丝肥臀压住飞机杯。

“我九岁九会夹着枕头自慰了,姐一定逃不过我的魔爪,而且我九岁时就有十八公分……”我坏笑。

“这么厉害,那姐姐就在劫难逃了……老公,别说了,肏死小楚惠,肏烂她,她就是我给老公做的鸡巴套子,好厉害,我怎么感觉老公你在肏我,肏我……”

“你也是我的鸡巴套子!咱妈也是!”我的精关震颤。

“是的,就是,就是,我们就是中翰的鸡巴套子,大鸡巴套子……啊,太舒服了,这是神交啊,宝贝老公,肏你的鸡巴套子快,再用力。”

我射了,龟头冲破了飞机杯前端的排气孔,把小楚惠全部洞穿,晶莹剔透的玻璃胶牢牢地套再我的大鸡巴上,楚惠跪在我胯下,把视为珍宝的精液全部吞入口中。

清洁口交是一种仪式,我大马金刀地站着,臀部肌肉紧绷,本能地站得顶天立地,抵抗着酥麻的快感,楚惠温柔侍奉着我的阳物,吃相优雅媚态百出,顺从地就像一只绵羊,我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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