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普普通通,景源县风平浪静没又半点波澜,但我知道陈子玉对程国华的搜查一定进入了关键证据收集阶段了,只要在耐心等两天,胡弘厚小集团内部一定会爆出重磅炸弹鸡飞狗跳。
又是平平淡淡的早晨。
我托着葛大美人的蜜桃肥臀,把她从我身上举起,昨晚她就这么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香甜,而我的大鸡巴还堵在她的菊穴里,轻轻拔出,一大团白浊滴落在我的小肚子上。
“老公。”葛大美人睡眼惺忪,轻吻我额头,然后又慵懒的翻身倒在一侧睡回笼觉去了,全然不顾精液在她大腿间流淌。
我挺着胀硬无比的阳物,套上浴袍走向卫生间。
要说拥有二十五公分阳具会又什么烦恼,我想除了千万不能在公共场合勃起,就是早上晨勃时的“痛苦”了,海绵体充血紧实,完全阻挡了撒尿的尿路。
要想释放,我只能撑着墙慢慢让它软下去,以前不会清新功,还要自己打飞机。对着马桶我闭上眼睛,不由得发出呻吟。
突然一双温热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棒身,我瞪大眼睛一看,居然是小黄鹂和小杜鹃正跪在我身侧朝我微笑。
“杜鹃黄鹂?”我大为惊讶,她们居然躲过我九龙甲洗髓的敏锐五官,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跟前了。
“早上好,中翰哥。”杜鹃歪了歪小脑袋,小脑袋上的蕾丝女仆发饰轻轻晃了晃,贴近大鸡巴的小脸蛋就像天使一样无垢可爱。
“中翰哥加油哦。”黄鹂用力握住了我的阳物根部,和杜鹃一起用按摩的手法捋棒身,卡住输尿管一松一紧。
不一会滚滚尿液变喷涌而出,我舒爽地仰头低吼,胯下的两个小女仆也兴奋地小声尖叫,她们扶着我的阳物对准马桶,像是玩水枪似的。
“杜鹃,黄鹂,中翰哥不是说了不许这么做吗?”我咂嘴,这么从伺候我,我怕以后我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这是白奶奶交我们的按摩手法噢,是治病,中翰哥不要想歪了。”小黄鹂撅起小嘴温怒,小手还是和姐姐一起温柔地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内裤。
“就是呢,我们是好心。”杜鹃起身望着我。
“好好好,哥哥知道了。”我也不想在拒绝,被两个天使一般的小萝莉把尿感觉的确有一种当皇帝的感觉,我并不讨厌。
洗了手,我把两个小萝莉的小翘臀抱在臂弯,泡泡裙里的白丝裤袜质感绵密,要不是葛大美人还在,我非得冒着迟到的风险好好疼爱一番她们。
来到客厅,我就闻到了焦香四溢的烤吐司味,还有英式烤豆子和血肠。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又跑来了?又想玩游戏?”我把两个小萝莉放到座椅上。
“才不是,小君姐姐和凯瑟琳姐姐最近在跟白奶奶讨教什么考古什么的,若若姐姐又跟柏奶奶在学武功,山庄里白天只有姨妈和岚妈妈,薇拉姐,我们无聊才来的。”
杜鹃摇头,垂在小脑袋边的发饰晃荡,她又小声嘀咕,“再说我们也是想见你嘛。”
我听到了杜鹃的娇嗔,俯身在她耳边小声回应,“哥也想杜鹃和黄鹂,一天不见就像小猫挠,心痒痒。”
杜鹃扑哧一笑,“好啦,吃早餐了。”
“跟芝珑姐姐一起来的?”
“嗯。”黄鹂用力点头,“她说她要去公司开会,晚上来这跟我们回合,还要教我们做香港菜。”
“那哥得多买些好菜,有口服咯。”我瞥了一眼卧室,“你们玲玲姐做菜可要把人毒死。”
纪委的日常工作还是老样子,上午我带着葛大美人去了趟县平台公司的党支部进行廉政工作宣传,下午就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玩扫雷,葛大美人则躺在沙发上跟远在上宁市的牌搭子打麻将。
风平浪静,不用主动出击,现在胡弘厚和赵鹤已经迷恋上了齐苏愚,他们相约今晚,让我带着齐苏愚去谢东国在景源县的别墅,只要幻术迷药一放倒,我和齐苏愚就能顺手牵羊找出情报。
“笃笃笃——”从敲门的声音和力道我判断出外头的人是赵鹤。
葛大美人是个人精立马就收起手机,从沙发上起身,把肉丝美足塞进半高跟鞋,小跑着去开门。
“是赵书记呀。”葛大美人甜甜地应声。
赵鹤笑眯眯地在葛大美人身上打量,顿了一会才看向我,“中翰,今天胡书记晚上有其他会,海关的那个会暂时取消,今天跟我去一趟市里,市纪委有个宣贯会,就你和我参加。”
我起身点头,假意询问要带什么材料。
“带个人去就行了,停车场等你。”赵鹤摆手,临走又恋恋不舍地从上到下看了葛大美人一眼。
关上房门后,葛大美人抖了抖肩,像吃了苍蝇式的,“晚上就不等你了?我们跟芝珑吃。”
“哎,我都忘了这茬,帮我给芝珑道个歉。”我拿起挎包吻了一下葛大美人的额头。
坐上赵鹤的商务车,他特地给司机放假,出了纪委大院一路无话,车上只有我们两人。
“不去海关了,今天我要见一个重要的客人,齐关长在不太好——肏,而且齐关长现在也被胡书记一个人占用咯。”
赵鹤咂摸着肥厚的嘴唇,“齐苏愚迷得胡书记神魂颠倒的,当然,我也想,那端庄娴熟的脸,偏偏长了个极品的身材……被轮一次就乖乖就范,性子又软,身子也软,还是个淫娃。”
“是啊。”我紧握方向盘,努力谄笑。
“还有一点,齐苏愚是齐远楼的女儿,天啦,啧啧。”赵鹤舔着嘴唇回味,“感觉就像当驸马一样。”
我附和着哈哈大笑,心里却暗骂这赵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所以说中翰啊,你看家道中落,儿女沦为鱼肉,有什么大不了,所以你在老之前也要积攒人脉,财富。”
“赵书记说的没错。”
赵鹤对齐苏愚念念不忘,跟我大谈齐苏愚身上的妙处,“中翰,就明天,明天单独让齐关长来一趟,让我也享受享受,我比较喜欢黑丝,还喜欢撕,让齐关长多多带两条。”
我微笑点头。
以我长期的观察,这赵鹤和胡弘厚其实达成了某种默契,表面上赵鹤唯胡弘厚马首是瞻,实际上胡弘厚也敬畏赵鹤,要不然他们便不会默契地让我来充当“拉齐苏愚皮条”的角色,就像一个玩具,保存在我这,虽然又主次之别,但胡弘厚也不会太过分。
开着公务车,驶入了景源县的豪华别墅小区,赵鹤指路,我们开上了别墅区中心的小山丘上。
谢东国不亏是景源县首富,占据别墅中心小山丘上的风水宝地,山丘上只有他一家,和其他别墅远远地相隔着葱葱树林,谢东国家的入口也在山丘下,专职保安站岗。
顺着蜿蜒的柏油路上山,进入地下车库,我跟着赵鹤上楼来到起居室的玄关,刚一上楼我就听到了女人娇媚的尖叫。
我心里戈登一声,难道胡弘厚没有去和齐阿姨“独处”提前我们一步到这来了?
“啊——要被你肏死了,鲁少爷,慢点,慢点。”
听到女人叫床声的赵鹤眉头紧蹙,我跟他快步走进起居室。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掉了下巴,起居室合围的沙发上,谢安琪和谢安妮全身赤裸地倒在上面,她们屁股颤抖眼神痴憨嘴里呢喃着,而在一旁,一个肌肉结实的少年正在翁吉娜的大屁股后疯狂抽插,那感觉就像小孩在推大车。
看得出来少年天赋异禀,他肏弄女人的动作娴熟,抽出时露出的半截阳物明显和他的身板不符,而比他体型大一圈的熟女居然被他肏得香汗淋漓,哭喊求饶。
性交永远都与权力相关,一个熟女成了权力的下位,而一个少年成了权力的上位,虽然翁吉娜的身材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但眼前这副肉体交欢的场景,让我心痒痒。
“赵叔叔。”少年望向我们爽朗一笑,没有丝毫扭捏,胯下的动作也没停下,肏得翁吉娜这个老女人面色潮红。
“老赵……不行了,不行了,天啦,鲁少爷太会肏了。”
“吉娜!你们。”赵鹤瞪大眼珠急得直跳脚。
“赵叔叔,是阿姨和姐姐们先勾引我的,我上洗手间她们就跑来看,哈哈。”少年加快了肏弄,“等等,阿姨马上高潮了!”
赵鹤和我呆立原地,起居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翁吉娜杀猪似的叫床,少年越肏越快,他面容狰狞扯着翁吉娜的长发,另一只手拍打着翁吉娜又圆又大的肥臀。
少年是在用内力性交,我能感觉到一股股无形的气场随着他腰肢抽送的节奏迸开,而且这股内力不小。
“好爽,太舒服了,大鸡巴太厉害了。”
我虽不是驭女无数,但还是看得出翁吉娜已经是强弩之末,甚至已经被后入大屁股的少年推上了高潮,表情扭曲,紧握沙发靠背的手背隆起肉筋,半老徐娘的俏脸上满面浮春。
“啊!”少年低吼,在翁吉娜全身颤抖的时候推开他,他胯下的阳物从翁吉娜的黑穴中拔出,尺寸大得吓人,我估摸着有二十公分。
翁吉娜的长腿内曲,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背上,如一具被处决的濒死尸体全身痉挛颤抖,少年闭上眼睛,嘴里不停呻吟,阳物蠕动着颤抖,看得出来精液就在弦上,但他在强忍着不射精。
“待会别乱说话,这位就是我说的贵客。”赵鹤朝我眨眨眼。
待到阳物停止痉挛,少年擦着汗朝我们走来,甩挡着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巨物,结实的肌肉汗津津的,步态自信挺拔,刚刚当着我和赵鹤面肏翁吉娜在他看来就像踢完一场球似的。
“鲁少爷好性致,我还说今晚上安妮去给你暖床,没想到这三个婊子看到您的大屌就走不动道了,哈哈。”
赵鹤显然并不在意那母女三人的“贞操”。
此时的沙发上,谢家母女四仰八叉狼狈不已,躺在沙发上的安妮气若游丝地辩驳,“是傲春弟弟勾引我的,他坐在沙发上大棒棒勃起的好高呢。”
“那是因为安妮姐特意去换了身JK制服啊,你们看。”
少年大笑着拿起地上的短裙,挂在阳物上,“赵叔叔,您评评理,安妮姐穿这么短的裙子是不是想做爱了?”
赵鹤拍手附和,“安妮想被肏的时候都穿这么短。”
“爸爸。”谢安妮撅嘴撒娇。
“我才无辜,我穿的严严实实也被段少爷逮住了呢。”谢安琪缓过神插嘴。
“少立贞节牌坊,最骚的就是你,鲁少爷刚小便完你就含。”翁吉娜头发凌乱,老屄败火是因为耐得住干,但她被少年折腾的不轻。
“哎哎哎,别争了,都骚,都骚。”
赵鹤嬉笑地摆手,随后又向少年介绍我,“这位是李中翰,是咱们景源县纪委的人才——中翰,这是鲁傲春,鲁少爷……”
我屏息等待这赵鹤下半句介绍少年身份的话,但他却戛然而止,这让我更好奇了,这黄毛小子怎么就让堂堂景源县纪委书记恭恭敬敬?
难道是因为屌大?
少年全身赤裸,大屌翘到了腹肌上,明明身无一物,却像披上了华装,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自信。
他老成地伸出手跟我握手,我一时间想不出上面话茬,只能恭维他天赋异禀。
“鲁少爷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大的尺寸,一次性对付翁阿姨和安琪安妮,佩服佩服。”我竖起大拇指,心想就这。
“对啊,鲁少爷年少有为,在等几年,肯定又要长。”赵鹤笑着夸。
我心里暗笑,十五岁基本就停止发育了,还长也不可能有我的九龙柱厉害。
“唉——过奖过奖。”
鲁傲然摆手,他表现的神态动作像极了成年人,没有一丝少年的阳光和单纯,就像把一个油腻成年人的灵魂塞进了少年身体,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怪物,看着让我作呕,而赵鹤对小自己两三轮的黄毛小子点头哈腰更让我觉得诡异。
“鲁少爷,这次来……”赵鹤拖长声调。
“赵叔叔你能不知道?”
鲁傲春当着赵鹤面打了他媳妇屁股一巴掌,“真他妈骚——我那废物大师兄啊,地中海,妈的,连我都比不过还要下山,莫名其妙被人弄死了,冤有头债有主,父亲让我来查查是哪个这么不长眼。”
听到地中海三个字,我浑身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