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柏彦婷,我又仔细地研读了一遍那本“天书”,除了自己体验过的名器,还有琅琊棒的“配方”,只剩下一个叫作媚幽花蔻的小段文字。
耐下性子,我沉浸到一堆漂浮的蝌蚪文之中。
发现媚幽花蔻简又是一件超出我常识认知的异物,它居然是一个类似寄生植物的东西,能进入人的肠道,以粪便残渣为食,让人变成不如厕的“仙人”似的。
“得给自己弄一个,至少就不用蹲坑了。”我苦笑着摇头,突然回过味,这玩意哪是什么如厕的“免死金牌”,这分明是免除浣肠的神器!
按照古书上炼器的方法,我将剩余的一枚黑色,一枚白色的鸾胶放入鼎炉,然后捧着鼎炉小跑到了露台上,那里有一大片姨妈种植喜阴绿植
姨妈朝我迎面走来,我朝她猥笑换来了她一记爆栗。
“笑什么啊?渗人死了。”
我的思绪已经飞出了阳光房。
长久以来和美娇娘们肛交的最大阻碍莫过于浣肠,虽然“后门”的体验远远不如“正房”,但却有不一样的心理满足感,而且在马拉松似的性爱中,肛交能帮助美娇娘重整旗鼓又不失乐趣。
我太贪心了。望着我面前环胸叉腰的三位母上大人,她们丰韵性感的身体,每个洞我都想占有。
“今天晚上好好陪依琳,不要东想西想。”姨妈媚眼翻白。
“那妈妈意思是明晚上陪您们吗?”我摸着脑袋死皮耐脸。
“我可没这么说。”姨妈飞快地瞥了一眼薇拉姐和岚妈妈,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明天陪陪辛妮,她最近经常加班,你要多关心她。”
“妈,你又是不不知道,你姐姐来看辛妮了。”
“什么姐姐,我哪有姐姐?”
“她不是就你姨妈吗?”薇拉噗嗤一笑在旁边提醒。
姨妈柳眉倒竖伸手就拧住我的耳朵。
岚妈妈轻轻推搡了姨妈一把,她俯下身咬住我的耳朵,“依琳那是粉红色的,今晚跟她做不要用套子。”
“岚妈妈的是蓝色,要不要用套子?”我也小声反击。
“你们两说什么悄悄话呢!快去陪陪泳娴,别人都闲着去藏书馆了!”姨妈厉声呵斥。
不用姨妈说,我下一个目标早就瞄准了郭师父,她现在成了管理我后宫的大总管,美娇娘们依恋她,她也能掌握每位美娇娘们的喜怒哀乐,合理地安排作为“国王”的我的床事。
图书馆就在山庄中央的下沉广场的地下八米处,八米挑高的屋顶,八米挑高的书柜在环形的大跨度房间围绕着中央的沙发和书桌,穹顶上有着面积与地板同样大小的“天窗”。
郭美人正站在书梯上翻阅着书籍,她一定得到了姨妈的情报,不然她不会在假期还穿着一件竖条纹的白衬衫,黑色短筒套裙,黑漆皮尖头高跟,还有黑丝裤袜。
我脚步很轻,站在了梯子底下,大胆地窥视着短筒套裙里的春光,一件开缝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裤里,粉红色的蜜裂正在朦胧的黑丝里蠕动。
郭美人的俏脸蛋正对着书柜上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我和她还有戴辛妮在KT时的合影,那个时候我们三人的投资小组帮公司赚了一大笔钱,言言在庆功宴时给我们拍的。
那个时候的我肯定万万不会想到,贵为金融圈子里的白皇后,KT股东之一的郭大美人会垂青于我,事实上我也在从那个时候的半年后,误打误撞地占有了她,要感谢杜胖子给我挖坑,要不是他引诱我违规操作,挪用公款去交易,我就不会拉郭泳娴下水,强暴她。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推倒郭美人,心里想着如果她不愿意帮我掩盖,明天就算是进监狱也要把“屄瘾”过足的心态,收拾的这位快要比我大两轮的美熟女丢盔弃甲。
哪知道第二天清晨她全身赤裸地倚在酒店的床头,抽着事后烟,一副慈母看蠢儿子的模样,朱唇轻启,“就这事儿?你就狗胆包天地把师父强……算了。”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种违规操作在KT里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自此,我以为我降服了投资界的白皇后,哪知道立场恰好相反,从未浸润过男人滋润的郭美人把我当成了随意使唤的情人,只要她一个电话,一条信息,我就会停下手中的活,赶到她的办公室,轻车熟路地从她抽屉暗格里拿出避孕套。
她有着戴辛妮没有的丰韵,还有母仪天下的美态,让我流连忘放。
“这么好看的吗?”郭美人优雅地踩着梯步,一个踉跄扑在我的怀里,柔软的大奶子挤在我的胸口上。
“那肯定好看啊。”
“我不信,让我摸一摸就知道了。”
郭美人嘴里说着淫言荡语却还是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慈母神态,她的手探入我的裤裆,当握住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后,她才满意地微笑点头。
“怎么样?”我用磁性的低声咬住郭美人的耳朵。
“咱们回房间去。”
我拉住郭美人纤细的手腕,“要不就在这嘛。”
郭美人爱打野战,以前我和她的战场都在公司内。
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中,艳妇OL郭美人跪在我的两腿间,一手攥着我的阴囊,一手扶着大鸡巴龟头正在给我口交,一切都那么自然,她喜欢迁就我,就像姨妈迁就我一样,是一种带着母性的关爱。
郭美人有母仪天下的气质,我也一直把她当做仅次于三位母上大人的长辈,也一直想给她造势提升她的后宫威望。
“好大。”郭美人俏脸贴着大鸡巴,香舌一直从根部滑到了龟头,然后满脸陶醉地把大鸡巴吞得干干净净,漂亮地深喉了。
“大老婆,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吗?”我被销魂的快感扭曲了声调。
“以前?”郭美人吐出大鸡巴,一脸疑惑。
“以前,公司里不是都在传言嘛,我被你保养了,你是我干嘛。”
我坏笑着用龟头蹭起她的琼鼻。
“而且……以前你可是要求我在床上叫你妈妈呢?”
“你小声点,别叫你姨妈听到了!”郭美人惊慌地瞪大眼,四处张望。
我抓起她的小手放到鸡巴上示意她套弄,“那有什么,我叫薇拉姐妈,我也叫岚妈妈当妈,你对山庄的贡献也很大,为什么不能让我尊称您一声——妈呢,你不想加入妈妈俱乐部吗?”
三位母上大人也有意让郭美人拥有妈妈头衔,有意无意地和她平起平坐,上次还打算拉着她一起参加性爱马拉松,郭美人的年纪虽然比三位母上要小上四五岁,但她真要有孩子,“受不了你了,随你喜欢吧。”
郭美人窃笑,她到了养育孩子的年纪,却没有孩子,母爱就泛滥进了我和她的感情中,“那也是干妈。”
“我抓准时机,我拉着姨妈一起和你做爱,这可是碧云山庄妈妈俱乐部的入会标准。”
我的脑子里浮想联翩,姨妈和各个美娇娘们排列组合贡给我双飞。
“起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干儿子要肏妈了。”我大胆又粗鲁,在郭美人面前我一直这样,她能包容我。
“中翰,先戴套子。”
郭美人纤细的手指夹起一片001 ,美娇娘们抓住了我的性癖,总是能像变魔术一样拿出避孕套,避孕套或是藏在她们的奶罩里,或是长筒袜和裤袜口。
我低头看着郭泳娴用嘴撕开包装,像宫女伺候皇帝穿衣似的,温柔地替大鸡巴穿上战衣,心满意足。然而,我拔掉避孕套扔在茶几上。
“娴妈妈,今天不带套子,我要内射进去。”
我一字一顿,刺激得郭美人也随着我的话音颤抖,就像我真的把滚烫的精液射到她体内一样,“你没听姨妈说吗?我们要抓住机会多造鸾胶。”
“那你还,浪费。”郭妈妈娇嗔。
“我喜欢看妈伺候我戴套子。”
我坏笑着用手指抹起郭美人那绛紫色号的性感嘴唇,如果我对姨妈用“伺候”这个词,非得把我耳朵扭下来不可,但郭妈妈是温柔的妈妈。
“小坏蛋……嗯——”郭美人嘤咛,她转过身,把上半身搭在了沙发靠背上,肥臀高高撅起,短筒套裙也随着她任君采撷的姿态微微提起几分,露出浑圆丰韵的黑丝大腿,还有隐隐约约的股沟,等在着我的探索。
我掀开套裙,双手感受着柔嫩肌肤上黑丝矛盾的粗糙质感,跟随者肥臀蜜桃般饱满的形状游弋,撕开濡湿的裆部,我挺了挺腰把大鸡巴架在了洞口,随时准备“攻城”。
娴妈妈回眸,媚眼迷离,绣眉紧蹙,她知道我要调戏她了,果断的投向认输,柔柔地说,“乖儿子,乖干儿子,听干妈的话,插进来,干进来。”
我扶起美胯,大鸡巴前顶深入,敏感的龟头破开紧闭的媚肉,一道道刻痕,让整个“旅途”颠簸不停,但却爽了我和郭妈妈,更刺激,更有摩擦,更销魂。
“怎么样?儿子干得你舒服吗?郭妈妈。”我慢慢加速抽送,感受着蜜穴里坑洼的媚肉,那朵我专用的黑丝肥臀被我肏的啪啪作响。
“坏儿子,干儿子,你太会玩女人了……”郭妈妈咬着小拇指娇吟的婉转。
“会玩女人”这是郭美人对我床上本事最高的评价。我也按她要求我在床上的标准,凶猛如小狼狗,疯狂的抽送。
我解开了郭妈妈的衬衣扣子,双手抓揉起大奶子,绝色尤物全身是宝,做爱时奶子可以供给我的手掌舒适的柔软,大屁股还能充当挨炮的缓冲垫,就连惊鸿一瞥的黑丝美腿都能让我全身颤抖,更别说国色天香的俏脸蛋弥漫起淫欲的销魂了。
“妈,骑上来,自己动。”我已经把这个“妈”字叫顺口了,叫郭美人当妈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郭美人的瑜伽功底此时派上了用场,她分开黑丝美腿成一字马,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平坦的小腰轻轻下落,阴唇轻吻起我的龟头。
她双手插入后脑的秀发中,开敞出奶子的上半身婀娜极尽媚态。
欣赏美娇娘骑在我的鸡巴上摇振腰肢是一种无上的享受,虽然比不上我抽送的幅度和速度,但看着她们主动吞入大鸡巴有一种被动被爱的幸福感,而且还我还能专注欣赏那被玩玩弄出完美形状的大奶子。
“要来了,中翰,中翰,快干。”郭美人捧起奶子喂入自己的嘴巴。
我听懂了暗号,猛地起身把郭妈妈放倒在地摊上,双手擒握着她的腰肢,抬着她的屁股发起了冲刺,龟头顶开了不断吮吸的子宫口,我也放开精关准备和郭妈妈一起登上快感的顶峰。
郭妈妈被我肏得七晕八素,媚眼翻对,媚舌无力地耷拉在嘴角上,黑丝小脚丫翘着半脱的高跟鞋一起摇晃。
“叫妈妈,叫妈妈……宝贝老公,快干妈妈,快干妈妈……”郭妈妈娇憨的声调含糊,但我听得清清楚楚,也被她淫荡的话语刺激了,抽送得更加快,更加重,龟头顶入子宫,顺畅无比。
“干死你个骚干妈,干死你个骚妈妈!怀上!怀上我的种!”
我大吼着,有那么一瞬间郭妈妈蜜穴中的媚肉像螺旋拧紧的毛巾把我鸡巴死死箍住,让抽送充满了阻力的摩擦。
我再也无力抵抗蚀骨的性快感,龟头下潜顶在子宫的底部,射入浓精,射精快感的余劲就像憋尿后撒尿一样痛快,我瞬间明白了小君时常叫骂糖美人的那个词——肉便器,天啦,原来是这个感觉。
“说!你是骚妈妈,你是我的肉便器!是儿子的肉便器!”我凌虐之心暴起,拔出大鸡巴朝着那痴媚的俏脸上喷撒精液。
“我是中翰的骚妈妈。”郭妈妈已经失去了神智,只能重复我的话,但十分满意和骄傲妈妈这个称号,“我是宝贝儿子的肉便器。”
我瞥了一眼藏书馆那隐秘的角落,坏笑地把大鸡巴伸到郭妈妈嘴边,让她完成清洁,“乖妈妈,给儿子吃干净。”
享受着柔舌的包裹,我暗笑,姨妈以为她躲在暗处我不知道,我就故意给她做场秀,她一定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