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世事翻云覆雨间,良缘难遂古今然;
达溪花落蠡夫恨,凤凰琴空崔女怜。
高谊合离原不贰,钟情生死实相连。
佳人端的归才子,聚散由来各有天。
且说二郎见凤儿浪得紧,忙扛其玉腿架于肩上,阳根一凑,直抵阴门,再一耸臀,便没了根底,来来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抽插急骤,将个绣床弄得前后摇晃,叱叱的响。
二郎抽插一阵,又将凤儿捞起,扯过绣花枕衬于其臀下,掰开其腿,复上去,将阳物一顶,未操进,又一耸,又未进,二郎倒觉甚怪,方才还甚阔绰,怎的又操不进?
心一急,便咬牙,狠力一耸,顶得凤儿陡的哭将起来。
二郎大惊,忙忙的抽出,问他为甚哭,凤儿揩了泪花道:“公子,不碍事,看把你急的模样。”
二郎连忙道:“宝贝,都怪我鲁莽,未曾怜惜于你。”
凤儿娇声道:“是你未寻准门户,乱戳得痛哩!”
二郎惊道:“心肝儿,怎的没寻准?”
凤儿嗔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大孔在下,叫屄,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做这乐事的!”
二郎闻言,恍然大悟道:“小生以为抽插的皆是一处哩!方才如同走马观花,未曾备悉,待我再仔细看一回则个。”言毕,去索火石点燃那灯盏。
二郎执灯盏于手,移至凤儿胯间一照,怎奈凤儿却把两腿梳栊得紧,忙把手指挖了一回,那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因合得甚紧,挖不着那小孔儿。
二郎道:“宝贝,怎不把腿掰开,任我看个究竟?”
凤儿把眼乜斜,缓缓道:“你欲看个究竟,除非令我先看你那件活宝!”
二郎笑道:“原来欲互看,没甚看头了!”言毕,便将那阳物递在凤儿面前,凤儿细觑,道:“怎的一下变成这般软儿郎当的?”言毕,叹了口气。
二郎道:“正欲你亲哩!”凤儿探手扯住,扯棉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倏然即胀,又粗又长,无比坚硬,似小铁杵一般。
凤儿觉甚奇,在铁杵上摩来抚去,低首又吐出舌儿,从上至下,吮来咂去,惹得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小和尚。
二郎熬得难过,故意说道:“心肝儿,可曾看够?该我看你那妙物哩!”凤儿闻言,忙掰开腿儿。
二郎见玉腿大张,遂目瞪似铃,隐约见一细孔儿,遂又把手掰开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端来是一道大孔,再启开上端肉缝,才看见有一小孔,足有豌豆般大校二郎一阵大笑,道:“方才是捣这尿眼哩,难怪久攻不下!”
凤儿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细,速些操罢,里面痒着哩!”
二郎见他淫兴大发,便翻身上马,凤儿扯那阳物移近阴户,二郎一耸身,便秃的一声操到尽根,遂着实的狠干起来。
凤儿竖起两只足儿,那粉团似的臀尖,乱颠乱颤,把手紧勾二郎颈,口内叫得浪响,勾魂摄魄。
凤儿那阴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阳物于内,满满实实,间不容发。
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二郎弄得兴发神酣好不爽利。
二郎淫兴如狂,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千余抽,这番浪战,天翻地动,凤儿当下被二郎操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二郎正干得起劲,忽觉户内一股热浆进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回,只觉酥爽无比。
凤儿低低道:“公子,我把尿丢了。”
二郎一头着力狠干,一头笑道:“心肝儿,你分明是戏我!分明是丢精,却道尿了!看我想生操你!”言毕大抽大送。
又干有两千余回,凤儿户内稍一紧含,二郎就觉身子一酥,阳物在阴户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洒在花心上,激得花心颤颤。
凤儿被他风流水儿一淋,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水儿,撒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二郎把阳精一泄,便瘫在凤儿的肚皮上,凤儿遂把手去摸那阳物,软儿郎当的,心生一计,遂扯下自家儿根发丝,将那龟头翻转出,用那发丝去撩拨,不意,那物儿跳了几跳,已是半硬了,凤儿撩拨不止,那物儿腾的矗起。
二郎笑道:“金枪复作,再干上几回何如?”
凤儿惊道:“公子还欲再战,我如何受得起?”言毕,穿上裤子,说要去尿。
二郎便由他,却见凤儿一头走一头系裤带,即是小解,又缘何系裤带?分明是临阵逃脱,忙赤精条条下床去追,在门首赶上紧搂不放。
是时凤儿裤带还未系上,二郎便立着,挺金枪急寻了孔洞扎去。刺得凤儿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令人从窗户看见怎生了得?”
二郎那曾理会凤儿说甚了得与否,早将凤儿抵在门上,急急抽送不止,约有二百余下才住了,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却无声息,再看凤儿,娇喘微微,如醉如痴,把个香舌美液抵至二郎口里。
二郎心焚难当,挺金枪又乒乒乓乓又大刺了一百余下,正欲出精,忽听隔壁似有响动,凤儿忙提起裤子。
又乱理云鬓,再看二郎气促,金枪倒提身抖,龟兴中喷出些汁液来,撇于那凤儿的裙子上。
凤儿急把手摸,粘粘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甚么威风!”说罢听隔壁并无甚动静,遂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二郎回至床上眠倒,心满意得,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消魂,真是不枉为一回男人,待日后若讨得个花枝般的妙人儿,终日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不知何日得遇妙人儿哩!”想此,不觉裆下又撑起伞来起来。
且说凤儿一路急走,回至卧房,栓好门,凤儿上床倒头便睡。这正是:春归豆寇情难却,梦入巫山醉未消。
且说天一黑,赵氏便按捺不住,忖道:“趁大郎不在,何不趁此空当偷尝异味一回?想那凤儿赴宝儿之约,此时正已滚成一团,想平昔只是自家夫妻闷声不响的干,却未曾见他人作乐是甚光景,何不去偷窥一番。”
赵氏想此,心中如刺,忙藉月色疾走,潜至宝儿房外,轻移莲步,绕至窗下,侧身静听,却无甚声息,赵氏又忖道:“那凤儿还未曾来么?待等上一回罢!”想毕,便退至暗处,稳心神静侯。
约摸近一顿饭功夫,赵氏又凑至窗下,再听,依旧无声无息,当下,疑窦登生,心中乱猜想,正想间,忽听宝儿骂道:“这贱蹄子!哄了我哩。”赵氏闻言大喜,不意那凤儿竟猫儿戏鼠,熬得金宝焦躁,何不趁此天赐良机,容老娘尝尝那童子身儿的异味?
赵氏见房内黑灯瞎火,不由暗道:“待我扮那凤儿。”打定主意,遂行至门前,轻叩门环,俄尔,屋内似有轻微的脚步声,正疑惑间,房门大开,赵氏闪身而进。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