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之森格兰沃斯·咏月林区·灼见之树·生命之树卓因内部
“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薇尔维特的恐惧和惊慌正随着时间的推移攀升到极点。
在生命之树这超乎人意料的空间之中,这头伟大尊贵的人型黄金巨龙正面临着被巨兽强奸的绝境。
她在当今龙族中的地位和能力都至高无上,原以为这种场景她这辈子都无缘经历。
可血淋淋的事实摆在她面前:她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压住她的卓因已经准备好了将她的身体彻底侵犯。
从未有过类似经验的她此刻的感觉无异于在经历一场处刑,她就像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死刑犯,等待着那收割生命的斩首刀何时会切在自己的脖颈上,无法移动,无力反抗,挣扎对于此时的薇尔维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被藤蔓吊住腰部的少女被迫抬高了臀部,双臂得到自由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靠着自身的力量起身逃离,但很显然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从卓因的手中逃出。
“你走不了的,下贱的蜥蜴。”卓因的声音愈发的残忍狠厉,巨大的手在薇尔维特想起身的一瞬间直接抓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向下一压,少女的脸直接被按在了地面上,沉闷的撞击声中混杂着少女吃痛的呜咽,在看不到地面的情况下,沉重的撞击还是让那张俏脸迸出了鲜血,少女的脸蛋瞬间就在撞击中一塌糊涂。
而卓因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它的手完全能够抓住巨龙少女的脑袋。
所以即使已经将薇尔维特按在了地面上,它的动作也依旧没有停下。
“呜!!呜啊啊!呜!!别……别!啊啊啊啊!!”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就像是在用铁锤将钉子楔进木板中一样,卓因一次次地将薇尔维特的上半身抓起再狠狠地砸向地面,如此残暴的动作反复了几次之后,薇尔维特那撑着地面的双手颤抖了一下,最终无力地垂了下去。
即使不在这个空间内,有着生命之树近万年元素吸收作为能力依托的卓因也有着能够与薇尔维特一战的力量,此时以这般残忍的手法对待这位已经失去了力量的少女,几乎将她给直接击昏。
若不是黄金巨龙那天赐的治疗魔法一直在发挥作用,恐怕此刻薇尔维特那精致无比的五官早已经被撞成一团模糊的烂肉。
等卓因将薇尔维特的头再次抓起来的时候,巨龙少女的脸上已经爬满了鲜血,血液主要来自于被撞破的额头和鼻子,将那漂亮的脸蛋叫鲜血给糟蹋得一塌糊涂,这种情况此前从未有过。
少女的下眼睑止不住地颤抖,嘴巴挣扎着一张一合,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似的,但最终吐出的只有几个干瘪且无意义的音节:
“嘎啊…啊呃呃…呜…放了…我…”
“还想跑吗?”卓因狞笑着问此时已经近乎失神的薇尔维特,后者咳嗽了两声,以那变得黯淡了的金色双眸看了身后的卓因一眼,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因为疼痛而急促地喘息着。
卓因用力地将胳膊一甩,又一次把薇尔维特的上半身抛向地面,头部又一次遭受到猛烈撞击的少女只觉得头晕目眩,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而卓因此刻也已经将它的凶器给露了出来。
明明是藤蔓组成的人型,胯下延伸出的那根事物却是一根实实在在的肉质生殖器官。
征服的欲望表现为了一种达到极致的坚硬,那根阳具看上去虽说是肉质,但上头却有着一根又一根怪异的凸起,就仿佛这根肉柱之下包裹的依旧是无数根粗细不一的藤蔓一样。
卓因有三米多高,胯下这根肉枪的长度更是夸张,薇尔维特看不到那根事物究竟有多长,但卓因特意压低了身体,于是那根长枪的一部分便抵在了少女的尾椎处。
让薇尔维特用身体体验到了自己究竟会被什么事物给侵犯。
“!”被这种可怖的炙热给碰到的感觉无异于被火红的铁棍给烫伤,薇尔维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即使隔着裤袜和裙子,少女都能体会到那根压在自己后腰的东西有多么坚硬炽热。
那东西似乎不是笔直的,尖端向上翘着,她大略感受着这根巨物的轮廓,突然想起自己的小说里曾经写过这么一句话:
【这种香蕉一样有着弧度的生殖器,在性事中无异于圆月弯刀,在插入身体之后会为被插入的女性带去极为古怪的刺激,因为龟头的部分会直接摩擦敏感的膣壁,带去更可怕的刺激。】
圆……圆月弯刀……?
这个知识还是薇尔维特在无意中救下一个被劫匪抓住的妓女后了解到的,之后就为了文学效果写在了自己的情色小说里,但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真的会遇到这种东西。
惊愕中她努力地尝试着用双手拖曳自己的身体向前爬行以逃避这种可怕的事实。
那些曾经可以被她津津有味地写出来的色情桥段,那些她写作时感到兴味盎然的凌辱场面,在真的发生在少女身上的时候,只让她感受到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耻辱。
我是黄金巨龙……我是……贴身侍奉过无上之主的存在……
我才不要遇到这种事情……
内心强烈的抗拒化作心跳速度的不断攀升,少女的身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在慌乱的思绪中,卓因将它的肉棒抬了起来,薇尔维特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此刻她的裤袜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将阴部完全暴露出的破洞,在破洞下面,被拨开的内裤掩映着那肉嘟嘟的可人阴部在黑色丝料的衬托下呈现出一种微不可查的粉色,与光洁的耻丘共同修饰出这位巨龙少女的梦幻、纯真与无瑕。
紧紧闭合的蚌肉,正是最为惹人遐思的存在,两瓣柔肉所挤出的那道线条在拥有着密不透风般紧致的同时,也有着让人怜惜的小巧玲珑,让人怀疑着是否多放几根手指就会把这私密的所在给弄坏。
“哈啊…哈啊…别…不要…”
少女急促的呼吸在这寂静的空间内不住回响,少女的羞耻与恐惧都在这无声的氛围内悄然滋生。
未知所激发出的,来自生物本能的畏惧,慢慢地攀升并攥住薇尔维特的心房,她的螓首被迫贴着地面,腰腹处在悬空的状态,这也就让她更加无法转头去查看身后的景致。
只有股间那微微的凉意向她传达着此时她所遭遇的大致情况。
而随着呼吸而一翕一张的狭小蜜洞代表着作为一个肉体年龄青春靓丽的少女在遭逢这种劫难时本能展示出的惊恐和抗拒。
白色内裤的上部展露出的粉色菊蕾,比阴部更能恰如其分地展示出紧张所带来的排斥。
窄小的肛门在扩张和收缩的过程中传递着少女逐渐崩溃的心房,她已经对眼前的局势排斥到了顶点,可越是这种泫然欲泣,越是这种哀羞悲愤,越是展示了这位作家少女那足以唤醒每个男人征服欲的美。
身体的曲线,自天鹅般的脖颈处顺延着,在胸部微微鼓胀,又在腰部重新收拢,错落有致的凸起与凹陷,无须再做矫揉的修饰,已经将少女的可爱与性感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那曲线完美的腰部纤细到让人不自觉的发出喟叹。
哪怕是比卓因体型小很多的雄性,恐怕也能轻易地握住那如蜂一般的柔嫩柳腰,以手掌感受那凝练的肌肤所蕴藏的柔软,而那份柔软正是少女那诱人犯罪的本质所在。
自身的可怕实力与身体娇弱柔软的反差,足以让任何一个有幸能将薇尔维特压在身下的男人如痴似狂。
后背还有黑色连衣裙的残余点缀着薇尔维特的肌肤之美,布料上蔓延的花纹在被撕裂的位置戛然而止,再向前便是那吹弹可破的柔肤。
即使保持着跪趴的姿态,那紧绷的小腹肌肤也未曾有任何下坠的迹象,无论保持什么样的姿态,本该有脂肪堆积的腹部都展示着浑然天成的珠圆玉润。
无须服装遮盖女性在肉体上无法避免的瑕疵,归于赤裸的少女将美丽这个词汇演绎到极致,触及到了完美的门槛。
在观感上,营造出了让美感登堂入室的视觉体验,如梦似幻的完美雪肌与那齐腰的白发相辅相成,搭配上少女无力又畏惧的表情,更是为侵犯者带来了欣赏绝世悲剧的美之体验。
被膝盖与大腿支撑起来的臀部,单独看去便有着极其秀色可餐的形状,又因为腰肢被吊起的缘故,腰臀的部位散发出的致命魅力让人对那被百褶裙所包裹的圆滑曲线有着强烈的一亲芳泽的欲望。
撅起的臀部由于双腿的奋力并拢而更显紧绷顺滑,不算什么安产型的肥美臀部,但那份纯真却由这娇小的臀部完美的表达了出来——至于那撕破的丝袜下暴露出的少女性器,则为这份纯真增添了亵渎的性感,成为了欲火的绝佳助燃剂。
被掀起的裙子下摆,以作为收缩色的黑色丝袜作为包裹,将这位肢体纤细的少女更加淋漓尽致地展示出了作为这个体型的美少女该有的纤细柔弱。
腿部的线条正是这种身材偏瘦的少女在观感上给出的,除整体的纤细可爱之外的最大杀器: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双腿在支撑臀部的动作下更显纤长,大腿肌肉的紧绷让腿部的线条更为平滑流畅,搭在地面上的小腿,连同着丢了一只鞋子的黑丝莲足,满足着任何一个对女性腿脚有着特殊欲求的群体的幻想。
插入脚踝内侧的荆棘已然拔出,鲜血不再流出,逆鳞的伤口是一块鳞片形状的金色光芒,只是散发出的疼痛却让这位巨龙少女的腿时不时的颤抖。
卓因放肆着内心奔腾的兽欲,在仔细端详过这即将在它玩弄下崩溃哀鸣的少女之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那已然高高翘起的夸张阳具按了下去。
紫色的柱头尖端轻轻叩击了通往薇尔维特身体内部的门扉,龟头的粗大直径占据了那紧窄蜜缝的顶端空间。
只在接触到的一瞬间,那种充满亵渎意味的炽热,那满载着恶意与欲望的坚硬,就已然率先侵犯了少女的灵魂。
薇尔维特的手在无力中抓紧,骤然缩小的瞳孔中映出了过去日子的碎片,那些被她写作出的段落,那些供无数男男女女在深夜中聊以自慰的文字,此刻都成了扎进她心房的利剑。
那被以实力层面完全碾压的耻辱,那被肆意抚摸身体的委屈,那即将失去宝贵贞洁的恐惧,在这一刻交织成了少女发自内心的啼哭:
“不要……不要插进来……不要插进来呜呜呜……对不起!饶了我!饶了我吧!!”
示弱的告饶之声回荡在这片空间之中,体型庞大的卓因没有因此选择放过这位少女。
对于欲火勃发的雄性来说,这种哭声正是施虐的最佳佐餐。
那象征欲望的分身激动不已,需要以手掌牢牢按住才不会因为上翘而对不准那让人心驰神往的逼仄孔洞。
粗壮如树干的腰部奋力向前一挺,手掌将那根炽热的肉棒向下按去,丑陋的阴茎,顺着会阴到蜜孔的那道浅淡沟壑滑入,只进入了极小的一部分,就遭遇到了强大的阻力,也让少女发出了更加凄惨的悲鸣:
“别……别进来……还没湿啊……求你了……会死的……我会死的……”
薇尔维特的啼哭声因为脱力而显得软弱不堪,但黄金巨龙那超越凡俗生灵太多的肉体赋予了她保护贞洁的最后抵抗,那份被撑胀开的感觉让她心乱如麻,柔软的蜜唇内部,阴部的肌肉紧绷着阻拦着闯入者前进的脚步,卓因还没真正插入少女的娇躯,自分身的顶端就传来了一种已经到底的错觉。
“跪趴在地上求饶的姿态才和你这贱种蜥蜴更相称啊。”卓因狞笑着嘲弄薇尔维特对贞洁的珍视,腰继续向前用力,来自内部的炽热给了卓因更加强烈的将肉棒全部插入的冲动。
在这个空间里,它是绝对的主宰,绝对的王者,代表着至上的力量,区区黄金巨龙的紧窄小穴阻止不了它,但它却没有真正用上全力去轰击少女幼嫩的花蕊。
享受着少女的抵抗,将这份抵抗慢慢的击溃,在这个过程中品味少女的无助与悲哀——对于卓因来说,这才是至上的满足。
所以它继续缓慢地向那逼仄的软肉中推进而去。
阻力在不断增强,薇尔维特颤抖着想要将这异常的侵入者给挤出体外,卓因那缓慢的插入动作真的给了这位巨龙少女抗拒有效的错觉,可自下身传来的,肉棒插入深度逐渐提升的感觉却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只有疼痛在不断攀升,提醒着她自己正被侵入的事实。
“别进来……别进来……很疼啊……真的好疼……喂……”
少女的哭声由于体力不支的原因逐渐转为低微的啜泣,那无力攥紧的拳头远比微微张开的嘴巴和不断流出泪水的晶莹双眸要更能展示出她此刻的屈辱。
即使还没有完全进入那干涩的通道,那紧窄到令人窒息的阴部媚肉也因为干涩的缘故被摩擦得生痛,更不用说紧闭的小孔被一步又一步扩张到远超昔日极限的过程有多么折磨。
“很痛……会裂开的……会裂开的……哈啊……”疼痛加快了少女那本已经逐渐平复下去的喘息。
被侵犯的事实在脑海中随着疼痛而鲜明,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写出的那些文字竟那般精准:被强暴的情况下,下体真的分泌不出太多用以润滑的淫液,而在这种干涩的情况下要迎来人生中的第一个闯入者,带来的感觉也非常痛,痛到薇尔维特真的产生了自己的身体被从中间劈开的错觉。
那粗壮阳具就这么慢慢地推进了黄金巨龙的体内。
行使着开拓与征服的权力,卓因将那从未有异物闯入过的地带缓缓地改造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
它无所谓里面是否干涩,也无所谓薇尔维特是否为这种疼痛而苦不堪言,只是奋力地向内里顶钻着,将那份滚烫和坚硬送入了薇尔维特神圣的私处内部,对于薇尔维特来说,这过程简直不像是将阴道撑开,而是将一块完整的肌肉以电钻剜割绞碎。
插入的……就好像是一根烙铁……
随着肉棒每一寸插入而颤抖的少女苦不堪言的被迫接纳这根对于处女来说超规格的巨物。
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孔洞如何被扩张开来,蛮横的痛苦一寸一寸的袭来,每前进一寸,对于薇尔维特来说都意味着身体内一个全新的地带被开发,也意味着全新的扩张痛苦。
敏感的花径对于男人肉棒是如此的敏感,这份敏感并未表达在快感上,而是表达在了薇尔维特对肉棒的体验上。
在薇尔维特的脑海中,插入的事物有着更炽热的温度,有着更夸张的存在感,紧张导致了少女拼命绷紧身体上所有能够绷紧的肌肉。
而阴道内的肌肉自然最先响应了少女抗拒的愿望,本就紧窄到几乎容不下单根手指进入的甬道因为薇尔维特的抗拒而变得更加紧窄非凡,几乎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
而相应的,这么强烈的抗拒着的膣道被强行撑胀开来,带来的痛苦也是不言自明的。
时间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在薇尔维特那被变得极其敏锐的神经之中,卓因插入的动作缓慢到如同凌迟一样。
思绪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极其敏锐,少女的内心止不住的思考,满心畏惧的等待着这根粗鲁的巨物到底何时会将她真正的强奸,又会在何时为她带去达到顶点的剧痛。
在这个可怕的空间内,无论是反抗还是求饶都没有作用。
她只能静静地等待对她贞洁挥舞的屠刀真正斩落的那个瞬间,随着卓因的动作骤然停顿,薇尔维特意识到即使再不情不愿,那个瞬间也到来了。
“你这下贱的蜥蜴婊子居然还是处女。”以龟头感受到那层软弹阻碍的卓因,嘲弄着少女的纯洁,然后用大手揉搓着少女蜜桃一般的臀瓣,它为此感到了更进一步的兴奋,对于它来说,凌辱这样的少女本就够让它愉悦,而现在它居然得到了用凌辱的方式夺走女性珍视的初夜的机会,这让它兴奋到几乎癫狂。
薇尔维特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抵抗,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企图从卓因的控制中逃离,但卓因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
双手勒住薇尔维特的纤细腰肢,强大的力量就像是钳子一样让少女无论怎么努力也逃脱不了那根狰狞可怖的肉棒。
反而在这种挣扎的动作中让肉棒左右扭动着进一步拓宽那紧窄的膣口,疼痛让薇尔维特的眼前止不住的发黑,她作为黄金巨龙至今为止都未曾忍耐过这种屈辱和疼痛,泪水止不住地从那痛苦万状的眸子中流出。
“不要不要不要……别进来……真的不行……你的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求你了,发发慈悲……”
“你脱离处女之前的遗言就只有这些吗?”卓因抬起一只手,用力地在少女的臀部上抽了一巴掌,裙摆和丝袜的缓冲让这一下拍打没有发出清脆的声音,但羞辱的疼痛还是让薇尔维特颤抖着闭紧了眼睛,她咬着自己的头发,随着不像样的哭声传出,唾液也沿着洁白的发丝垂落。
而卓因在朝着薇尔维特的臀瓣狠狠抽了一巴掌之后,又用双手扶住了少女的腰肢。
它死死地捏着少女的腰腹,几乎要将肚皮和后腰给捏在一处,在薇尔维特挣扎的呼痛声中,卓因将少女的身体狠狠地向自己的胯下拽了去——
薇尔维特在世界上游走了太久太久。
她躲过了各个种族之间战火的波及,她在第一次异星战争中安然自在的存活,还为保护一个大型的城市立下了汗马功劳。
见证太多人间王朝起落的她正是独立于时间之外的超然存在。
化身为人形行走在这个大陆上的时候,因为巨龙化身的精绝容颜,她被无数人觊觎过,贪图她身体的人,有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有学富五车的年轻官员,有色欲熏心的领主和将军,有某个官员家的纨绔子弟,有山贼,有蛮兽人,有异星人——各种各样的人都曾经为她的美貌生出过不洁之心。
但薇尔维特只是无牵无挂的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着。
她去燃烧平原观赏火山的小规模喷发,她去极北之地艾斯兰德感受彻骨的极寒,她在丹特丽安峡谷感受奇异的地貌和风土人情,在无尽之海上飞行游弋,拜访可能此生都无法变成人型的后辈。
没什么能够阻挡她,也没什么能够真正摘下她的心,若盖亚未曾苏醒,她便理当是神明之下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贵,她有着这种自觉,也有着相应的高傲和矜持。
即使凭借着兴趣写下一篇又一篇的色情作品,即使从刚开始每次写作过程中都要用干净的湿毛巾擦拭股间到能面无表情的写完全篇,她也从未真的动过“就这么与某个生灵感受交媾滋味”的念头。
因为她时刻知晓自己是高贵的黄金巨龙,她的怒火能够晃动乾坤,能让一个国家蒙受灭顶之灾,她沐浴过无上之主的荣光,这让她比其他六十米级别的龙族更为与众不同,她与那些凡俗之物有着根本的界限。
而如今,这位有着高贵矜持的少女,在生命之树的内部空间里交出了她的处女之身。
肉棒上的一根根凸起筋脉拧着周边不断尝试并拢的干涩壁肉,以雷霆万钧之势撕毁了一切阻碍。
被无声撑破的处女贞膜化为了一片片擘画着痛苦与屈辱的碎片,被肉棒一并推入身体的最深处,直撞在了少女那藏在阴道尽头的子宫之中。
闭紧的通道被完全撑开,鲜血几乎在下一个瞬间就随着肉棒盈满了这条通道的中后段。
卓因以它的怪力,带着千般痛苦,万种羞辱,将少女的贞洁剥落为与她再无瓜葛的过去式——饶是以黄金巨龙那可怕的恢复能力有可能将这种伤口复原,被侵犯的记忆也已然烙印在了少女的灵魂深处。
“呃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处女凋谢的悲鸣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即使薇尔维特此刻正咬着自己的头发抵御疼痛,那声音还是没有任何被抑止的可能,那是凄厉,尖锐,连绵不绝的哀婉之歌。
少女一生一次的破瓜初啼,本该发生在一张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在自己认可之人的胯下发出的珍贵呜咽声,如今被生命之树异化出的怪物毫无温柔的酿造而出,少女那猛然抬高想要逃离的腰肢勾勒着痛苦的形状,紧紧攥住的双手,仿佛是想握住自己已然失却的贞洁,可几乎刺入掌肉的指甲即挽不回消散的纯洁,也挡不住那刻骨铭心的剧痛。
“噶啊啊啊啊啊!!嘶……疼!!!疼啊啊啊啊!!!!”
少女本能地用攥紧的拳头狠锤了一下地面,在被这种可怕的疼痛贯彻身体时,她只剩下惨叫和这样的方法来宣泄那种几乎能够将她压垮的暴力。
那根肉棒在贯穿了少女身体的宝贵贞膜之后直接碾进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那构成肉棒的每一条经络,都仿佛是一把突起的尖刀,插入身体的疼痛根本不足以用简单的扩张来概括,那简直如同将阴道内最为娇嫩的蓓蕾全部刮剜到裂开,再将伤口狠狠地扒开一般。
疼痛超越了从未感受过疼痛的薇尔维特的想象范畴,几乎直接将这位巨龙少女击昏。
相比之下,那根肉棒带有的炽热让插入变得更为折磨。
从阴道口到子宫仿佛都被无情的烧焦毁坏,卓因的插入力道陡然提高,相应的,少女的子宫口就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撞击,膣壁的尖锐剧痛,混合上了子宫被野蛮撞击的钝痛,仿佛将少女阴部一口咬下,仿佛铁锤将股间的秘所全部碾碎,若是没有被剥夺力量的话说不定还能咬牙忍耐,可当魔力被悉数吸收之后,这种痛苦直接让黄金巨龙薇尔维特小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拔出……拔出去……快拔出去……下面要被你……弄坏了……喂……喂?有……有在听吗?”
薇尔维特小姐嗫嚅着低吟着。
疼痛让她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如果发出声音太大的话腹部就需要参与到发力,而腹部收缩不止会让薇尔维特感受到小肚子里面的激烈剧痛,还能感受到卓因插入的那根可怖事物正在撑顶皮肤的恐怖触觉——在这种情况下,薇尔维特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在哀求身后的侵犯者一样。
“你有向我提要求的权力吗?”卓因冷笑着回应了少女的示弱,它没有动,因为薇尔维特的身体内部确实给它带来了从未经历过的完美体验,那紧窄到窒息的膣壁在被肉棒刮破之后渗出了血液,而这血液恰如其分地润滑了干涩的甬道,让肉棒在内部即使被紧紧地勒着也不会感受到摩擦的疼痛,四面八方的软肉与其说是在排斥它,不如说是正在投怀送抱。
硬生生闯入少女体内的入侵者被少女的身体以密不透风的按摩和亲吻裹住,那种畅快与舒爽让卓因花了一点时间适应。
这空间里的两个存在,在美丽和丑陋上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而与这份对比相称的,便是疼痛与快乐的强烈反差。
此刻如同骑马一样以胯部和薇尔维特臀部链接的卓因能看到少女那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后背,这种征服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所以在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后,它立刻开始了忘情的抽插。
肉棒自少女刚刚破处的最深处拔出,每拔出一寸,少女都会发出凄惨拉长的“啊”声,少女的粉嫩肛门在这个过程中不住地收缩,象征着此刻卓因胯下这位人儿暗自的挣扎和抗拒,鲜血也因此被带出,相比普通的破处,这一次插入所流出的鲜血要更多,因为那娇嫩干涩的膣道已经被拧出了一道道凄惨的伤痕,拔出的肉棒刮过刚刚处女膜被撕裂的伤口,少女的悲鸣声达到了最高亢——
“哈啊啊……啊……别……别动……饶了我……饶了我……咕!!”
卓因会在拔出到这个位置的时候选择再次狠狠地灌入这饱受摧残的膣穴。
裸露的肉体与肉体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啪”声。
那刚刚被疏通开的小穴只是将肉棒微微拔出一会儿就立刻恢复到了窒息般的紧致,这证明薇尔维特的身体一时半会儿不会被玩坏,享受着这种沦肌浃髓般快感的卓因为此感到满意,侵犯的动作正式开始,第二次的撞击将薇尔维特的身体向前撞出了一段距离,却又因为腰部被抓住而无法向前被撞出太远,只能迎来被再度拉回肉棒的绝望。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抽插的速度在不断提高,而少女的悲鸣声也变得更加强烈,那根肉棒只是在身体中占据着就给她带来了锥心刺骨的剧痛,如今高速的抽插,向薇尔维特脑海中传去的感觉就好像是要把内里给磨削个一点不剩一样。
而在这种疼痛的鞭挞下,薇尔维特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尖叫:
“疼啊啊啊!不要!不要!!别动!别动!裂开了裂开了!真的裂开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动啊啊啊!!”
疼到龇牙咧嘴的薇尔维特甚至忘记了流泪,只是在这种莫大的痛苦面前展示出逐渐招架不住的样子,每一次肉棒的移动都会让她轻轻颤抖个一下,那双金色的眸子,时而闭紧时而瞪得滚圆,疼痛搅乱了巨龙少女思考的能力,连泪水的自如落下都成了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卓因一语不发的感受着肉棒移动时由膣壁带来的极致刺激,全然不在乎此刻这位薇尔维特小姐到底已经被蹂躏到了多么生不如死的地步。
撞肉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自二人的交合处传出,与声音一同的,便是那从被扩张开的阴唇中流淌出的朱红鲜血,薇尔维特的鲜血带着一点金色的光泽,在黯淡的环境中才能够察觉得出,这鲜血本该极其珍贵,甚至可以作为低阶魔法师释放超规格禁咒的原材料,而此刻却如同垃圾一样被放任着从肮脏的肉棒与白皙的阴唇间流下,汇集在半空中,铭刻满了痛苦的元素。
“嘎啊啊……呃……疼……不要……我的第一次……啊……嗯嗯嗯……至少轻点儿……至少轻点儿……求你了,求你……别折磨我……别这么折磨我……这根本不是交配……”
“谁会和你这种下贱的蜥蜴交配?你也配吗?”卓因理所当然的回答着薇尔维特的嗫嚅:“你这样的牲畜,就是要折磨虐待,就是要让你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家伙尝尝被凌虐的滋味才对啊!”
“咕……混……混账……变态……扭曲畸形……啊……哈啊啊……好疼……会死……这样会死……”
薇尔维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那蛮横的折磨是如此的暴力,暴力到薇尔维特根本看不到这疼痛的尽头在哪里,也根本看不到身后怪物体力衰竭的倾向,眼前的事物是如此单调的光芒碎片,随着身体被撞得不断摇晃,少女的双眼也有些失焦,因为实在不知道在这摇晃的世界里她能够注视什么,又应该注视什么。
堕入到自己一直以来以文字营造的地狱中的薇尔维特,此刻只能在伏下上半身的同时绝望地将前臂微微抬起,那纤细顺滑的手掌也没有攥紧的力气,只是无奈的张开,随着身体的摇晃,微微展露出要收紧的趋势。
作家小姐的指甲被修剪得很短,但即使如此,在对那锥心剧痛的忍耐中这平滑的指甲还是在掌心留下了月牙形的血痕。
此刻这位少女甚至无力去哭诉自己珍视处女的凋零,也无力去品味被丑陋且不知来路的怪物给污辱身体的不甘,她只能感受到强烈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地贯彻她那初经人事的甬道。
每次肉棒拔出时让出来的那一截甬道都有着强烈的痛觉残留,而肉棒的高速插入又会刷新那有微微减弱趋势的锐痛,通过撞击她子宫的方式来为薇尔维特添加更多的虐待。
卓因的肉棒实在太长也太硬,那“圆月弯刀”确实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摩蹭着她的阴道上壁,可那才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薇尔维特感觉自己的阴道简直要从中间被拆开成两瓣了。
剧痛让她惨叫到喉咙沙哑,到最后已经完全放弃了祈求卓因能够温柔的对待她,只是无助地发泄着疼痛——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而卓因似乎觉得这样的折磨完全不够,它一边扶着薇尔维特那纤细到让人心生怜惜的腰,另一只长臂伸出,直接抓住了少女的头发,将少女的上半身直接拽起。
吃痛的薇尔维特发出了一声短促尖锐的悲鸣,但也只能被迫将上半身挺起来,露出挂在嘴边的长发和惨白中夹杂着病态红晕的漂亮脸蛋,那双被泪水润湿的晶莹金眸,此刻吃痛紧紧闭着。
上半身被强行抬起的薇尔维特挺着那玲珑可爱的酥胸,由于姿势的缘故那双饱满的乳房比平日里要突出一些,樱红色的乳头在性的痛苦中变得硬挺,诱人的双乳在身后卓因的撞击下不住晃动,展示着柔软和青春的弹性。
被黑丝包裹的臀部在撞击中也在轻轻摇晃,软弹的臀部被卓因那坚硬的躯体用力地撞击着,失去力量的娇柔身体和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自然而然的被撞击到发痛发麻,血液黏糊糊的布满少女凄楚的股间,而卓因则用力地拽住薇尔维特的头发,在这种姿势下加快着抽插的速度,加快的速度让薇尔维特的呻吟声也变得愈加快且凄惨:
“咕……啊啊……别……太快了……太快了……真的受不了……真的不行啊……”
“蜥蜴婊子,你的里面真的紧。”卓因用粗鲁的话语侮辱着已经被在肉体和精神上折磨到痴狂的薇尔维特:“你哪里是什么黄金巨龙,分明只是一个只能服务雄性的肉玩具罢了。”
“哈啊……不许这么说……咕……不许说我是蜥蜴……我是……我是……”即使已经疼到了这个份上,薇尔维特还是无法忍受自己高贵的血脉被羞辱,几乎是下意识的给出了反驳。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难道还以为你很高贵吗?”卓因狞笑着放开了少女的头发,身上伸出触手,又一次刺入了薇尔维特脚踝的伤口之中:“我现在告诉你你是什么。”
伤口的激痛又一次收拢了薇尔维特那已然涣散的意识,下体被反复凿击的耻辱疼痛在这一刻与逆鳞处伤口的剧痛混杂在一起,那本就已经悲惨至极的哀嚎声此刻点染上了更多痛苦的意味,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对乳头的简单抚弄之外,卓因就再没有给少女一丝品尝到交媾刺激的机会,只是反复地将疼痛赠予这位本不该遭受如此对待的少女。
意识已然被折磨成了一团浆糊,此刻这位巨龙少女连本能的惨叫声听起来都是那么的模糊:
“咿啊啊啊啊啊!!脚!不要碰那里!不许……疼!!”
而卓因则充耳不闻的继续以纤细的荆棘搅弄着少女脚部的伤处,一股金色的光芒沿着荆棘导入少女的身体,随着金色的光芒逐渐涌入少女的身体,薇尔维特背后那漂亮的尾巴与翅膀又一次以与身体比例相匹配的形态浮现了出来,在金色的耀眼光芒中凝为了实体。
卓因的粗鲁动作让那对翅膀不住地扑动,尾巴也痛苦的甩来甩去想要阻止卓因胯下的暴行,但事已至此,无论任何的挣扎想要阻止这个怪物都已经是奢望。
这对翅膀的根部,被卓因用那双大手牢牢地攥在了手里,感受着这双翅膀的柔韧,在它的力量面前,就连这对翅膀也显得一触即溃。
卓因的变态施虐欲此刻正熊熊燃烧,它攥紧薇尔维特的那对龙翼,嘶吼着,咆哮着,将那竭尽侮辱的话语伴着强暴的痛苦一并钉入少女那早已残破不堪的心中:
“来啊,飞啊,你现在告诉我你和蜥蜴的区别在哪里?多了这对翅膀吗?”
“咕……啊啊……疼……拔出去……别再捅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好难受……下面好痛……要裂开了啊啊啊啊!!!”
用力拽着薇尔维特的翅膀,卓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能够感受到那种灼痛感变得越来越剧烈,抽插的速度加快,那根给她带来万种苦痛的肉棒似乎也有变粗的迹象,直接导致了疼痛进一步升级。
但这已经不足以让薇尔维特去担心了:此时的她明显地感觉到后背的痛楚在加剧,背部的皮肤也被微微牵拉而起。
她不知道卓因要干什么,而卓因则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怪物的身体中已然伸出了树根藤蔓抵着薇尔维特的后背,将少女的身体用力按向地面。
而卓因本人却更加用力地将那对漂亮的翅膀向后拉扯——
那一刻,薇尔维特意识到了一个可能的事实,她不敢相信,可后背那不断升级的痛苦和那种某个事物即将从自己身体上剥离的鲜明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去思考那个可能,意识到那个事实的她惶恐不已的扭过了头:
“喂!你不会是要……不……好痛……快放开翅膀!把我的翅膀放开!”
“我要射了婊子!顺便和天空说声再见吧!”卓因狂暴的吼着,抽插着少女紧窄嫩穴的声音连成了一片,翅膀根部的疼痛也愈加剧烈——那对飞行的依仗被扯离身体的感觉愈发的鲜明,肉体在如同要被捣碎一般的强烈撞击中剧烈的摇晃,无数种惊惶在脑海中叠加到一起,薇尔维特甚至不知道她该优先对那种暴行表达抗拒:
“不要……别射……放开翅膀……咕……哈啊啊……太快……太快了……好难受……”
薇尔维特的话音刚落,卓因释放的力量就提升到了极限。
只听得“啪”的一声,少女的那对灿烂的金色翅膀,被卓因从后背连着根部一并扯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卓因的肉棒狠狠地轰上了巨龙少女那娇嫩的子宫,大股大股的黏液从尿道口泼洒而出,那液体比普通的精液有着更高的温度,薇尔维特甚至无暇去想自己会不会怀上怪胎的未来,此刻后背的剧痛占据了她的全部思考,让她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间仿佛在痛苦中凝滞住了,薇尔维特的思维在这个瞬间转得飞快,疯狂且高效地处理着这种极致痛苦所象征的事实,最终得到了一个让她惊诧的结论:
我的翅膀被……拔下去了?
眼前的事实让薇尔维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可那两片翅膀此刻已经被如同垃圾一样丢在一旁,根部的位置还有着缕缕鲜血。
此刻卓因已然将射过一次的肉棒拔出,它暂且放开了对这位美人的拘束。
薇尔维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带着错愕的眼神尝试着起身,但因为足部的伤势无论如何都无法站起,最终只能依靠双手将自己拖到那被扯下的翅膀之前——
爬行着的少女以股间的破瓜之血和卓因射出的绿色汁液画出了凄惨的轨迹,在下腹内部弥留着的剧痛已经不能转移薇尔维特的注意力,她只是错愕地看着自己那对在几千年里带她飞向大陆各处的双翼,大睁着的眼中流下断线珍珠般的泪水,除此之外那空洞的眸子里只剩下了怀疑:
“我的……翅膀……?”
“你的翅膀。”卓因冷淡的回答着,看着此刻少女不堪地趴在地上的惨状,看着那时不时因为痛苦而抽搐的身体,心中满溢着实施凌虐之后的满足感,但这还远远不够,它抬起了脚,狠狠地踢向了薇尔维特的腹部,将她的身体整个翻过来。
与此同时几根藤蔓从它的体内蔓延出来,缠住了薇尔维特小姐那伸向翅膀的手,藤蔓向上用力,又一次将少女的娇躯吊了起来。
双手被高高举起束缚在一处,少女屈辱的站立着,与此同时卓因的巨大身躯又一次走向了这位已然失去眸中神色的少女,用粗壮的手扛起了少女的右腿,逼迫她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受伤的左足处,然后那根又一次蓄满能量的肉棒再度挤开了薇尔维特那被刚刚的暴虐抽插摩擦到红肿的阴唇,阴唇上满是处女丧失与膣壁撕裂而流出的鲜血,但卓因不以为意,只是为了倾泻邪恶与暴虐,将肉棒又一次顶在了那伤痕累累的膣道最深处。
单脚站立的痛苦让此刻已然失神的薇尔维特也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她就不必再为这种痛苦担忧。
卓因的身体实在太高,而肉棒也实在是过于坚硬,过于巨硕,那根粗长的肉枪,竟就这样从下方将少女的身体给挑了起来。
随后卓因便搂着少女那纤细的腰肢,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上下摇晃起了少女的可人娇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薇尔维特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嚎之声,那声音比之前丧失处女的时候还要惨烈:若只是失去纯洁尚在她文字幻想的范围之内,可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剥夺飞向天空的权力。
呆滞的她不再反抗,而是任凭卓因不住地在抓着她的腰将她的娇躯上下摇晃。
冲击性的事实短暂地剥夺了她的思考能力,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的处理面前的事态,只是一边为抽插而断续惨叫着,一边以悲哀的声音嚎哭着:
“翅膀……我的翅膀啊啊啊啊……”
“别叫了,你这肮脏的蜥蜴。”卓因似乎被薇尔维特小姐的哭叫声弄得心烦,它将丑陋的头颅凑到了少女的面前,张开了那理应是嘴巴的孔洞,从那孔洞中伸出了一根藤蔓,径直插入了薇尔维特的口腔之中。
“呜咕……”嘴巴被唐突堵住的少女立刻无法再发出清晰的声音,那含混的呻吟中写着悲伤与疼痛,卓因的肉棒依旧翻来覆去地搅弄着那血流不止的私处,一次又一次地剐蹭着那粉嫩的膣道。
半空中,薇尔维特那尊贵的身躯就仿佛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摇晃着上下运动,被迫以这样的方式侍奉着侵犯者的那根阳物。
被扩张成原本几倍大的肉穴艰难地尝试着缩回,却被那根强而有力的肉棒不留情面地挡住了回缩的空间。
伤口与阴茎上的诡异凸起互相摩擦,带来的痛苦让少女的身躯不住地颤抖,自她的后背,翅膀被拆掉留下的伤口依旧在向外汩汩流淌着鲜血。
等到那根在嘴巴里的藤蔓一直钻入少女的食道,径直侵犯了少女的胃袋,在食道中留下灼烧的痛感后,薇尔维特才意识到在刚刚的那个瞬间,自己的初吻也被夺走了。
食道被扩开的感觉让少女不住地干呕,她的胃液翻腾着上涌,可最终却被藤蔓尽数吸收,干呕导致少女的唾液不受控制的自嘴角与薄唇处流出,沿着下颚滴落——嘴角的涎液,流下的泪水,空洞的双眼与一直从被堵住的口中传出的呜咽,让此刻黄金巨龙的模样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已经没有了智慧的痴呆。
本能地蜷起双腿想要抵抗来自口腔处的窒息感,这激发了卓因更强的施虐欲望,高大的怪物攥紧了拳头,将那沉重的拳击狠狠地送向了薇尔维特的小腹之上。
“咕呕!!”
本就被藤蔓翻搅的胃袋在遭受了这样的重击之后更是已经被折磨成了形状诡异的肉团,卓因的拳头没有停,第二拳径直打在了薇尔维特下腹的最末段,拳锋感受到的柔软脂肉在被拳头轰中的一瞬间抽搐了一下,而相应的,少女那被肉棒撑开成扭曲形状的阴唇顶端喷溅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薇尔维特用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变化成人类之后,薇尔维特的身体向着完美的生物不断迈进,早就已经可以完美地将所有吃下的食物全部转化为身体所需的能量与营养,她很久很久未曾感受过排泄的滋味,当金黄色的尿液从股间哗啦啦的喷向地面,大腿内侧和卓因的身体上时,她第一个反应是“这是什么?”
等她意识到自己被卓因的拳头打出了尿液的时候,这位少女彻底的崩溃了。
她绝望地抬起了支撑自己身体的那条腿并努力地夹紧,哪怕此时夹紧双腿会让抽插的疼痛更进一步她也完全不在乎,她只想遮挡住那早就被卓因察觉到的耻辱事实。
“都尿了我一身了还挡什么?真脏,蜥蜴就是蜥蜴。”
卓因冷笑着,抓着薇尔维特的大腿,强迫她将左腿放下,展示出那被尿液淋湿的花唇。
而感受着那带有异味的温热液体洇湿自己的丝袜,甚至连鞋子里都积蓄了尿液的薇尔维特小姐,眼中的光芒彻底的消失了:
救救我,或者不必救我,谁来杀了我。
求求你们了,谁都好,盖亚龙祖,无上之主,伊莱欧,甚至埃拉蒂亚或者是那两个冒险者,随便是谁,杀了我吧,行行好,让我从这个噩梦中脱离吧。
下腹中浮现出肉棒凸起的少女被撞击得花枝乱颤,那凌乱的长发此刻散漫地搭在少女的面前,乱发下,薇尔维特的面庞此刻已经狼狈至极,口水与泪水混在一起,与鲜血一并将她那原本惹人注目的俏脸玷污得乱七八糟。
少女那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彻底从紧紧攥着的状态放松下来,哪怕卓因以最大的力量倾轧她阴道尽头柔软的肉袋,那双手也未曾再攥紧过。
生命之树的内部,那洁白的少女被染上污浊的赤红,卓因依旧享受着这具娇躯的紧致和温软,与之相对的,少女的身体则在这份碾压与蹂躏中走向了崩溃,她的思绪在混乱中变得迷茫,她不禁在心底去问这残酷至极的折磨何时才会结束?
薇尔维特不知道,她看不到尽头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堕入了最可怕的地狱之中,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场梦。
早知道会这样,安安心心的在出版社改稿就好了……
薇尔维特小姐的最后一丝理智自嘲般的想着,随后便归于了虚无。
被折磨着的少女瘫软了下去,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而卓因依旧不肯放过这个女孩儿,哪怕少女已经失去意识,卓因那巨大的肉棒也还是不断翻搅着少女那初经人事的紧塞肉穴,将少女的身体撞得如同被熊孩子抓在手里挥舞的破布娃娃一样来回晃动。
精灵之森格兰沃斯·咏月林区·原灼见之树二楼
盖亚送上快如闪电的斩击,埃拉蒂亚以防御屏障抵挡,随后被盖亚的斩击给掀飞了几步远。
但她并未慌张,只是一边向后与盖亚拉开距离一边释放着光束阻止着盖亚的继续前进。
此刻两个至强存在战斗的地方已然是千疮百孔。
而这还是整个地区都被埃拉蒂亚以结界保护的结果。
盖亚顾忌着伤害到伊莱欧的可能,一直没有使出作为祖龙的大规模杀伤性魔法,她的剑足以让她应付所有的情况。
在面对实力不及她的敌人时,盖亚手中的这把剑代表的无疑是死亡。
这把剑和这身衣裳都是空零赠予,为庆祝盖亚可以化成人型。
铸造这把剑的时候,空零从盖亚的身体里抽去了旧的脊椎骨,为盖亚换上了更强而有力的骨骼,同时将原来的骨头与艾比鲁夫钢融合在一起,打造成了一把独一无二的神兵利器。
被空零赐名为【尘世之劫】的八面剑,只在盖亚手里能够展示出那种无与伦比的破坏力。
挥剑对于盖亚来说是个必须执行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导向的结果就是“斩”,【尘世之劫】是斩杀意志的延伸,如果敌人并非埃拉蒂亚这般强大的存在,那么这个斩的结果会无视所有防御降临到盖亚目标的身体之上,完成摧毁与杀戮的执行。
盖亚的目标若只有一人,那便斩杀一人。
盖亚的目标若是一整个地区,那便斩杀一个地区里的所有活物,若敌人中有盖亚想要留下性命的存在,那便斩杀除那个存在之外的一切,这就是盖亚的能力,以强横至极的攻击来代替守护,以冠绝盖亚的恐怖压制力斩断所有心怀不轨的对手,这就是祖龙盖亚。
在盖亚刚刚化身成人型的那段时间里,她远涉无尽之海,目睹了在海洋中积蓄力量准备进攻大陆的魔兽群体,在确认了它们对盖亚的威胁之后便立刻代替空零执行了清剿,这把剑从海面一直斩到了两千米深的海底,最终将盖亚本该面对的巨大威胁扼杀在了开始之前。
如今这把剑要斩的对手是逐渐向着伪神踏步的埃拉蒂亚。
埃拉蒂亚此刻正融合着生命之树,成为盖亚一万年的时光中史无前例的第二神明,虽然没有神格,但碾压世上的所有强者已然不在话下。
换做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难以在盖亚或是埃拉蒂亚的攻击下活过三招。
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明白这一点,这两个与其他任何敌人都有一战之力的冒险者知道这会儿自己贸然出手只会添乱而已,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们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静静地观看着这场战斗,埃拉蒂亚的目标不在他们身上,所以很少有魔法会直接威胁他们的生命。
“真是牛大了,回事务所之后我得好好给宙斯讲讲这次的格兰沃斯之行。”
气喘吁吁的阿波罗这会儿还不忘和阿尔忒弥斯开个玩笑,而阿尔忒弥斯只是紧张地看着埃拉蒂亚和盖亚的决战,至于此刻的伊莱欧,则满脸担心地看着生命之树——薇尔维特小姐在那里面,伊莱欧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虽然只是简单聊过几句的萍水相逢,可对这位在自己危难之时出手相助的龙族少女,伊莱欧有着莫名的牵挂和关心。
祖龙与半神精灵的死斗仍然在继续。
此时的盖亚从埃拉蒂亚的法术轰炸中振翅飞出,又一次扑向了永恒月辉,八面剑在盖亚那被龙鳞覆盖的手中跳起华丽的舞蹈,一次又一次地击碎埃拉蒂亚建立起的防御屏障。
永恒月辉法杖用力一甩,盖亚的身体突然被寒冰冻结,埃拉蒂亚再一挥法杖,一道光枪直奔盖亚的胸口而去。
在光枪即将刺入盖亚胸口的一瞬间,盖亚的身体中爆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半空中的盖亚仿佛是另一轮太阳一般闪耀,冰块与光枪一并融化,盖亚的斩击接踵而至。
埃拉蒂亚那被光芒包裹的身体又一次出现了巨大的缺口,但那缺口也在极短的时间里复原。
盖亚紧皱着眉头,振翅前冲,顷刻间便与埃拉蒂亚近在咫尺,盖亚手中的尘世之劫,直挺挺的刺向了埃拉蒂亚的喉咙——
“月光审判。”
剑锋离埃拉蒂亚的喉咙近在迟尺,强大的威压之下,埃拉蒂亚轻轻念出了一个早就在暗中准备的魔法的名字。
月光审判,又是一个只有名字存在于魔导书中的禁咒。
当魔法的名字念出之后,盖亚的双脚便无法再移动了,一道淡淡的白色光芒环绕住了盖亚的身体,随后从盖亚的脚底,腰间,头顶,生出了三道白色的结界,而那光芒则连通了盖亚脚底的结界与天顶的皓月。
“又是禁咒……”盖亚尝试着从结界中挣脱,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在伊莱欧等人的注视之下,一道极其盛大的白色光芒自那轮满月中射下,带着可怕的气势直接冲入了盖亚所站立的地面。
那一刻盖亚脚下的地板与藤蔓瞬间化为飞灰,而这魔法的气势是如此强大,只是将盖亚脚下的藤蔓与地板化为齑粉还不够,那道光忙将二楼的地板贯穿,盖亚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埃拉蒂亚走上前去,看着盖亚曾经站立的那个深坑——从灼见之树的二楼破洞看去,能够看到一个蔓延到灼见之树地下的深坑。
看不见坑有多深。埃拉蒂亚直起了身子。看向了被眼前的境况所震撼到一时间无法移动的伊莱欧:
“也算是把她埋起来了吧。”永恒月辉看着那个深坑,语气中有转瞬即逝的感伤,随后这感伤又化为了狠厉与决绝,她的目光盯住伊莱欧,凝结着魔力直接命中了这位本就已经极度虚弱的精灵魔剑士,绿色的光芒在伊莱欧勉强架起的霜歌上炸开,伊莱欧的身体直接被炸飞了数米远。
“咕…可恶…”
被击倒的伊莱欧挣扎着尝试起身,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反抗,不反抗的话之前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费掉了。
可祖龙盖亚都已经被击退了,她又怎么可能和这种可怕的存在一较高下?
她的身体此刻已经疲惫至极,连站起身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踉跄了两步,想要像是以前一样站起来,可她已经做不到了。
恍惚的视线中,埃拉蒂亚走近,用冰冷的语气对伊莱欧说道:
“那么,小伊莱欧,我们来做之前没能完成的事情吧。”
精灵女王随后向着伊莱欧伸出了法杖,伊莱欧瞪大了眼睛,催促着自己起身——
然后,站在不远处的阿波罗横剑挡在了伊莱欧的面前:
“埃拉蒂亚……”阿波罗咽了一口口水,手中的熄日光芒黯淡,但在这夜幕中依旧如此鲜明:“你休想把我救过的人夺走……”
“你很有意思,人类。”听声音,这位永恒月辉似乎是在笑:“明明只是一个与你没有干系的精灵,就那么值得你豁出命去救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没有能力再接我的任何一招,你会死。”
埃拉蒂亚说得对——这会儿的阿波罗无疑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斗气的影子,也看不出任何力量,连站稳身体都显得勉勉强强,血盖住了他的整张脸,让他的眼白中也尽是血液。
“她最虚弱的时候,我敢站在她和魔兽之间张扬内心的正义……”阿波罗摇晃着身体,举起了手里的熄日:“若是我虚弱的时候却不敢挡在强大的你面前,那么我的正义就是见风使舵的虚伪……”
“有点意思,继续说。”埃拉蒂亚向前走了两步,而在另一边,阿尔忒弥斯拉满了弓弦,阿波罗高大的身体护住伊莱欧,至于伊莱欧,则用力地想把阿波罗推开,可阿波罗这会儿就像是脚底生根了一样,任凭怎么推都推不动。
“你以为我们是谁……我们他妈的是盖亚事务所……”阿波罗咬紧了牙齿:“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平日里好行侠仗义的好东西,老子也吃喝嫖赌,但是老子是男人,是盖亚事务所骄傲的精锐,像你这种虚伪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所以呢?我会杀了你,再夺走伊莱欧的灵魂,你有办法阻止我吗?”埃拉蒂亚轻笑了一声,而阿波罗则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能不能阻止埃拉蒂亚,男人发出摄人心魄的咆哮,挺剑冲向了此刻已然拥有大陆最强作战能力的存在。
“来得好。”埃拉蒂亚轻笑了一声,在阿波罗气势汹汹的斩击面前没有动,一面屏障便横在了阿波罗的剑路之上。
下一秒,阿波罗和他手中的熄日就一并倒飞了出去——祖龙盖亚能轻易斩碎的屏障,对于阿波罗来说却如同一座根本无法逾越的山。
“你他妈的…”
被击飞的阿波罗立刻捡起了熄日,重新冲向了埃拉蒂亚。
而永恒月辉也只是看着阿波罗如何向她发起攻击。
有着太阳神剑之称的阿波罗双手握剑,剑锋华光大放,那让阿波罗被冠以华丽称号的斩击猛地倾泻到了埃拉蒂亚的屏障之上。
喀嚓。
在埃拉蒂亚惊讶的注视下,那守护埃拉蒂亚的魔法结界直接被砍出了一道缺口,熄日的剑锋在埃拉蒂亚的躯干上重重地划了一下。
“……”
“不要…”看到阿波罗以凡人之躯做出如此壮举的伊莱欧并没有觉得振奋,她看到了埃拉蒂亚在沉默中酝酿的愤怒,她想让阿波罗快逃走,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被光芒包裹的永恒月辉瞪了阿波罗一眼,随后举起了法杖——
“我操!”
可怕的魔力中,阿波罗如同被掐住脖子一般漂浮了起来,男人挣扎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握剑的手依旧没有放弃刺杀埃拉蒂亚,只是这一次再不能刺穿埃拉蒂亚重新组织起的防御结界,最终这个男人只能在半空中无力地蹬着双腿。
而只用一招就决定了战斗胜负的埃拉蒂亚则开口了:
“在凡人中你确实算是很强的那一档,但那又如何呢?我会杀了你,再去吸干小伊莱欧的灵魂,你很勇敢,但这份勇敢实在是无谋啊,人类。”
灼见之树的二楼,冒险者阿波罗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完全没有露出任何惧色,反而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用充满底气的声音对埃拉蒂亚吼道:
“操你妈的!来吧!老子能砍你一刀就不算死得亏!老子该做的英雄已经做完了!埃拉蒂亚!你等着被其他人干翻吧,老子就在地狱等你——”
“不要!!!”伊莱欧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霜歌的光芒大放,霜月舞者在情急之下以本源魔力挣开了埃拉蒂亚的禁制,同时举剑砍向了精灵之王。
在前进的过程中,伊莱欧的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对透明的翅膀——无上之神的泪水在这一刻与伊莱欧的身体彻底融为一体,赋予了伊莱欧极其强横的攻击能力和短暂飞行的能力,借着这股威势,伊莱欧扑向埃拉蒂亚,誓要将自己的救命恩人给救下来。
“你别动。”
埃拉蒂亚冷哼了一声抬起右手,随后一股澎湃的魔力便直接让伊莱欧跪在了地上。
即便融合了空零的泪水,伊莱欧也依旧只是那个小精灵,在半神状态埃拉蒂亚的威能下,伊莱欧依旧无计可施。
埃拉蒂亚看着在半空中不断挣扎的阿波罗,将法杖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我就如你所愿好了。”
魔力的洪流在空气中胡乱飞舞,没有什么剧烈的响声,可那吹刮在灼见之树二楼的劲风却那般猛烈,猛烈到就像是一场大爆炸。
下一秒,盖亚事务所精锐组成员,太阳神剑阿波罗,化为了无数飘散向生命之树的绿色光芒。
没有盛大的告别仪式,没有临终的自白,英雄如同诞生时一样突然的离开了这美丽的世界。
那把耀眼的长剑熄灭了光芒自半空中坠下,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没有阿波罗的斗气,它看起来只是一把花纹漂亮做工精良的凡俗武器。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错愕看着阿波罗离去之地的伊莱欧,满眼的难以置信,满心的错愕震惊。
那么有活力,那么强壮的男人……
这么轻松的就死了?
“阿波罗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尖叫是伊莱欧和阿尔忒弥斯同时发出的,在一旁的阿尔忒弥斯嚎哭着却目眦尽裂,她死死地瞪着精灵族昔日的尊长。
长弓中,一支有着极其炫目光芒的魔力箭矢被搭上了弓弦,随后径直射向了埃拉蒂亚的身体。
而这一箭,成功的贯穿了埃拉蒂亚的胸口。
但埃拉蒂亚只是微笑着任凭自己的身体被贯穿,连盖亚的尘世之劫都无法消灭的身体自然不会畏惧阿尔忒弥斯的长弓,身体上的箭伤在几个呼吸的时间里便完全愈合,对于此刻的埃拉蒂亚而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小阿尔忒弥斯,你的不敬让我意外,等料理好了伊莱欧,你也会遭受到与伊莱欧同样等级的惩罚。”
埃拉蒂亚冷峻地看了阿尔忒弥斯一眼,随后她的法杖指向了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伊莱欧。
光芒的流转意味着法术在埃拉蒂亚的法杖上凝结,看着这束光芒,伊莱欧仿佛也看到了自己这波澜人生的结局。
也就在这一刻,那道黑色的影子从刚刚的那个深坑中极速飞出,速度太快只留下了一道难以捕捉的残像,连埃拉蒂亚都没能反应过来那事物的逼近。
那黑色的影子正是盖亚,她那华丽的袍服此刻已经破烂不堪,但身上的气势依旧不减刚才。
手中攥着尘世之劫的她,从背后一剑刺穿了埃拉蒂亚的后背,而埃拉蒂亚也因为这一剑而陷入了错愕之中,半晌都没有反应,盖亚用剑将埃拉蒂亚的身体挑起,随后看向了伊莱欧:
“小精灵!!”盖亚的声音听上去头一次充满了焦急的意味:“我感受到你身体中的力量了,现在有一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什……”阿波罗被杀死的震惊此刻仍让伊莱欧无法缓过神来,她错愕的看了盖亚一眼,而盖亚的声音此刻已然近乎咆哮:
“生命之树!只有无上之主力量加持下的你,才能够轻松的斩断那棵古树!斩断那棵树之后埃拉蒂亚才没有力量之源!我的那个后裔还在里面,你现在还有机会把她救出来!”
“我……我明白了!”伊莱欧挣扎着起身,摇晃着身体,看向那早已没有阿波罗身影的空间,随后立刻攥紧了霜歌冲向了那棵粗壮的生命之树。
“休想!”
被盖亚扔到远处的埃拉蒂亚摇晃着法杖,随后伊莱欧的身体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扔到了远方。
而伊莱欧身后那透明的翅膀则成为了接近生命之树的最佳助力,伊莱欧无师自通地扑动着身后的翅膀振翅高飞,埃拉蒂亚恼怒地看着伊莱欧的身影,毁灭性的魔法在法杖的顶端酝酿。
“你别想伤害她。”
盖亚立刻又一次挡在了埃拉蒂亚的面前与埃拉蒂亚展开厮杀,如今这二人已经是完全的势均力敌,尘世之劫的每一次挥动都会在半空中留下残影,而埃拉蒂亚的魔法也已经到了会让土地崩裂群星震荡的程度。
战斗中的二人,无论是盖亚还是埃拉蒂亚,想要活命就不能在与对方的战斗中分神。
埃拉蒂亚咬牙切齿地面对着盖亚的攻击,而伊莱欧离生命之树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埃拉蒂亚挥舞了一下法杖。
一道光芒自她的脚下蔓延开去,直冲向了伊莱欧,也因此,埃拉蒂亚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挨了盖亚的一剑,这一剑险些把埃拉蒂亚直接斩成两截。
被生命之树飞快治愈的埃拉蒂亚又一次与盖亚展开了厮杀,此刻的伊莱欧正站在生命之树的面前,她举起霜歌,能够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力量就凝聚在她的剑上,空零的泪水,以及伊莱欧与空零的羁绊,此刻都附着在霜歌之上,伊莱欧攥紧霜歌,准备对这棵守护了精灵族数千年的巨树施以断绝的一击。
“伊莱欧。”
也就在这一刻,自生命之树的前头出现了两个虚影。
他们呼喊着伊莱欧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温和也那么的熟悉。
以至于听到这个声音的伊莱欧立刻停止了动作,回忆涌上心头,少女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那刻在每一个孩子心中,铭刻着最深爱意的称谓在此时几乎是脱口而出:
“爸爸……妈妈?”
“是爸爸妈妈哦。”伊莱欧的母亲是一位优雅高挑的精灵,此刻看着伊莱欧的眸子里写满了慈祥:
“我们家的小野丫头长大了呢,长成这么不得了的大美人了。”
“是啊,我们为你骄傲,好伊莱欧。”伊莱欧的父亲是一位充满了儒雅气质的剑客,留着一字胡:
“爸爸妈妈还想多和你聊聊,坐下来我们慢慢谈好吗?”
“爸爸,妈妈……”伊莱欧擦拭着眼泪——在她饱经磨难的岁月里,她无数次在心中呼唤着那早已在战争中死去的双亲,突如其来的亲情让伊莱欧迟疑了,可身后阿尔忒弥斯的恸哭声则突然点醒了伊莱欧:
“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爸爸,妈妈,请您们为女儿让路吧。”
“孩子,你真的要砍掉生命之树吗?”伊莱欧的母亲立刻露出了悲伤的神色,语气里满是震惊与担忧:“斩断我们精灵族一直以来的庇护?斩断我们重新与你团圆的希望?”
“我……”伊莱欧沉默了。她低下了头,面对母亲的质问,她一时语塞,什么都答不上来。
与此同时,生命之树的前方出现了第三个影子。
那是千草命的影子。此刻站在伊莱欧的面前,踮起脚尖轻轻地摸着伊莱欧的脑袋:
“留下这棵树的话,我早晚也会复活哦,我会回到你身边,和你一起冒险的。”
“是啊,小伊莱欧,爸爸妈妈心疼你独自一人到处闯荡,放下剑吧,你值得更快乐的生活。”
“你有想过吗,若是知晓了你是斩断生命之树的始作俑者,精灵族里是否还会有你的位置呢?”
那一刻伊莱欧动摇了。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动摇,父母与挚友的身影就在她的面前,她知道自己必须斩断生命之树,知道自己必须终结埃拉蒂亚的邪恶狂想,可她的父母,她一直以来都想唤回到身边的千草命……就在面前,她们的声音,容貌,言行举止都是那么的真实,与伊莱欧记忆中的一切都如出一辙。
“伊莱欧,我们的灵魂寄宿在生命之树上。”千草命淡淡地笑了:“若是斩断它的话,那一直以来都寄宿着的我们的灵魂会彻底消散,连端坐在擎天之柱顶端的神都不能再将我们复活了哦。”
不能……再复活了吗……
“怎么这样……”伊莱欧看着面前的千草,不得不一直用力地擦眼泪才能将这些她思念中的人儿看清。
身后,盖亚和埃拉蒂亚的厮杀仍然在继续,盖亚的长剑一次次地破开埃拉蒂亚的魔法,可想要再次斩上埃拉蒂亚的身体已经成了一件相当难的事情。
伊莱欧攥紧霜歌的手放松了下去。
“是的,这是对的,小伊莱欧。”伊莱欧的父亲将手搭在了伊莱欧的肩膀上:“你是精灵,理当做对精灵有益的事情不是吗?拥抱属于你的未来,我们的幸福近在咫尺。”
“妈妈,爸爸……”伊莱欧看着自己的双亲,声音里写满了不忍:“伊莱欧……伊莱欧真的很爱你们,很爱很爱……”
“放下武器吧,我的好伊莱欧。”千草命鼓励似的握住了伊莱欧空握着的那只手:“记得吗,我们还要去燃烧平原看火山喷发来着?”
“我记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啊,我记得和你们一起的无数岁月。
我记得小的时候坐在爸爸的膝盖上听故事,记得妈妈和我聊着森林外的新鲜事,记得一家人一起照顾着自己的小花园,记得爸爸简单的指导自己用剑的诀窍,记得和千草命一起打败的第一头魔兽,记得和她一起漫游过的丹特丽安峡谷和荒芜的大沙漠,记得一起仰望过的星空,记得那些微小却幸福的过往。
但是我,但是我,但是我……
薇尔维特小姐还在树的里面,我若是动作够快,还有救她的可能……
死掉的人,活着的人。
该珍惜谁,不言自明。
可是死掉的人还能复活,死掉的他们是可以复活的啊!
要彻底把他们杀死吗?哪怕他们是我的挚爱亲朋,哪怕他们曾经与我有过那么多幸福快乐的回忆,哪怕他们就站在我的面前?
“阿波罗……”
也就在思绪被这种动摇的情绪不断搅扰着的时候。
在伊莱欧的身后传来了阿尔忒弥斯的低微哭泣,那声音很低很沉,她在忍耐,她在压抑,可她真的悲戚到了极点。
那一瞬间伊莱欧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那个金发男人的身影。
该如何评价阿波罗的一生?
毫无疑问,英雄。
英雄……伊莱欧的眼前仿佛突然变幻了场景,那是一个月之前,她无力地倒在竞技场那发情魔猪的面前,而阿波罗的剑与披风则挡在她与魔猪之间,手中的剑闪闪发光,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
也就在刚才,他横在她和埃拉蒂亚之间,宽阔的背影就好像是一座山。
我也是要成为英雄的人啊……
我不必有意为谁牺牲,我亦不必去做那个危急关头登场的人。
在纷乱的抉择中,坚定自己的内心,开拓属于自己的前路,无怨无悔,将信念贯彻到底。
埃拉蒂亚,这样的英雄你是不会懂的吧。
伊莱欧那本来已经放松了的剑,又一次握紧了。
“对不起,爸爸,妈妈,还有千草……”
少女留下这句话之后,双腿爆发出了全部的力量冲向生命之树。
在她面前的父母与千草命是虚妄的影子,无法阻挡她前进的脚步。
魔剑士伊莱欧大步流星的提剑冲向那棵枝繁叶茂的古树,泪水一滴一滴的洒在身后走过的地面上。
在她的身后,那些影子追着她,看着她,焦急地对她说话:
“你真的是这么无情的孩子吗?”
“我们的友情真的不如你的胜利重要吗?”
“我们都看错你了,小伊莱欧……”
不要对我失望啊,不要对我失望啊……
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在这一刻,我必须选择相信自己的心啊!
伊莱欧的人生由你们赋予,由你们圆满,而现如今我已经有了必须要坚持的信念,已经有了一定要做的事情,所以,所以……所以!
虽然很对不起,但我要上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满天的璀璨星河注视着这位少女张开背后的透明双翼,伊莱欧,带着那份决绝,在已然知晓自己这么做会将自己导向什么结局的情况下,以手中的霜歌全力斩向了那在咏月林区伫立了数千年的精灵圣树——生命之树卓因。
霜歌的剑刃与卓因相接触的一瞬间,伊莱欧身边的身影与声音全部消失。
从卓因的表面绽放出了一股极其绚烂的绿色光芒,那正是生命之树被破坏的证明。
这一刻,伊莱欧身后不远处的埃拉蒂亚发出了一声极为凄厉的悲鸣:
“不!!!!”
永恒月辉癫狂的使用着魔法,想要将伊莱欧如同阿波罗一样摧毁成最基本的元素粒子,而此时盖亚依旧在场,自然不可能容许埃拉蒂亚伤害伊莱欧。
那把尘世之劫将埃拉蒂亚发射出的魔法尽数撕碎。
在一旁的阿尔忒弥斯对伊莱欧咆哮出了最热切的期待:
“上吧!伊莱欧!!!!”
伊莱欧的剑附着着无上之神空零的绝对神力,在这份神力面前,就连卓因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那棵坚不可摧的圣树在不断释放着光芒的过程中被一寸寸的斩断。
伊莱欧咆哮着,哭泣着,霜歌的剑刃在生命之树中越砍越深,生命之树带来的阻力也越来越强,但对于此刻的伊莱欧来说根本称不上是强大的阻力,少女的力量自双脚而起,沿着腰腹,沿着手臂,一直传递到手上的魔剑霜歌之中——
【嚓】
然后,伊莱欧剑刃上的阻力消失了。
生命之树卓因在这一刻彻底被伊莱欧斩断。
那巨大的树冠向下坠落着,茂密的树叶就好像是普通的树一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在坠落到地面的那个瞬间发出了雷鸣般的隆隆声。
耀眼的绿色光芒炸裂开来,几乎将天空都给点亮,过了一会儿之后这光芒烟消云散,一切都不复存在,伊莱欧的面前只留半截生命之树了无生机的伫立,昔日伟大的圣树卓因,在霜歌之下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树桩。
“咕……哈啊……”
生命之树被斩断的同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半裸身影从一团光芒中跌了出来。
伊莱欧连忙将这个身影接住,发现那正是已然气若游丝的薇尔维特小姐。
那空洞的眼神和惨白的脸蛋,以及这不整的衣衫,都在无声地向伊莱欧诉说着这位巨龙少女刚刚的遭遇。
伊莱欧将薇尔维特抱在了怀里,用手整理着她凌乱的长发,扔掉了霜歌,用颤抖的手指试探着薇尔维特的呼吸,庆幸地以手指感受到了薇尔维特那缓慢又沉重的呼吸。
还有呼吸,还有呼吸……
虽然伤得很重,虽然精神似乎已经崩溃,但无论如何……她还活着…
活着真好,活着真是太好了…至少我救了一个…
“薇尔维特!薇尔维特小姐!呜……呜啊啊啊啊啊——”
抱紧薇尔维特纤细身体的伊莱欧,就好像被救赎了一样将头埋在巨龙少女的肩膀处嚎啕大哭了起来。
而在她的身后,已经被切断了与生命之树联系的埃拉蒂亚失去了力量之源,在祖龙盖亚的面前,她显得那么的无力。
曾经足以和盖亚硬碰硬的魔法现如今在盖亚的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不堪,只几个回合便再也无法躲过全力状态下盖亚的突刺。
“结束了,埃拉蒂亚。”
盖亚冷酷地宣告着,同时挥动手中的尘世之劫,一剑刺穿了埃拉蒂亚的腹部。
八面剑贯穿埃拉蒂亚的身体,一直包裹着永恒月辉身体的绚烂光芒就这么消失,埃拉蒂亚本来的模样展露了出来,精灵女王身边的魔力波动消失了,她吐了一口血,用手扶着插进她身体里的尘世之劫,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灼见之树上空的星辰震荡了一下,随后仿佛褪去了一层保护膜一样,变得更加澄澈清明。
伊莱欧抬起头,知晓自己此时看到的是真正的星空,她扶着薇尔维特,颓丧的坐下,面前的阿尔忒弥斯抱起了阿波罗的那把圣剑熄日,像是抱住阿波罗一样发出低微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