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背叛者们(兽人族&魔族剧情,以及失音兽耳娘剑士少女的触手破处凌辱)

兽之王都地之喉·南五十里·兽痕森林

被绑在树上的花感觉自己离情绪的崩溃并不遥远。

此刻的她袒露着完美的肉体,在这滂沱的大雨之中,她的存在就好像是阴郁天地间的一道光。

逐渐加大的雨势让她的视野变得不再清晰,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能看到那些死去姐妹的遗体,能看到她们与自己相处的过往,更能看到在她下方的茵可萨丝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

而作为秘密部队中容貌条件最为优渥的少女,被束缚住且身上带伤的花给人以极佳的美的体验。

无论是粉色的长发还是皎白的皮肤,都那么的引人注目,至于身材更是能让任何人的目光流连忘返,彼时穿戴整齐的她走到哪里都能够吸引大部分人的视线,如今的巫女服被解开的情况下更是撩人欲火。

巫女服上带着点刚刚战斗中流下的鲜血,雨水打湿了这件不算厚的衣裳,让那白衣透出内里肌肤的细腻,雨水混着花的鲜血从衣摆滴落,那液体是淡红色的,有点接近粉色,凄艳的味道被这种颜色烘托得恰到好处。

饱满的双乳被触手卷缠着,叫触手勒得不断变形,即使那对胸部并不算大,在触手用力的收束之下,白皙的乳肉也还是会从触手包裹的缝隙中微微挤出一点,显得比平时要更加惹眼。

那两团脂肉实在是太过软弹,脱掉胸罩之后会对哪怕轻柔无比的外力做出反应。

诱人的乳肉顶端,两粒乳头被另外的触手给咬住,此刻是充血勃起的状态,原本的粉嫩颜色因为胸部被触手长时间勒着而有些发红的倾向,但乳晕的颜色还是那么的纯洁。

平坦的小腹光洁顺滑,肚脐很浅,形状平整,那惹人怜爱的肉坑之中也没有任何让人不快的因素,从最惹人注目的脸蛋和身材,再到身上这些微小的细节,花将无可挑剔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

至于那双被白丝包裹着的美腿更是诱人无比,大腿与小腿构成的顺滑曲线让人想起花枝,从在长度上的绝佳比例,再到肌肉曲线的恰到好处,都无声地昭示着这位少女平日里对自己身材的管理有多么严苛,以及在身材的天赋上到底有多么优渥。

除了惹火的胸围与臀围之外,一位极品美少女该有的一切花都具备。

花的其中一只脚被脱下了鞋子,雨水从白色的丝袜一滴一滴的流下去,白色的厚实丝袜被雨水打湿之后缺失了能够完美覆盖足部细节的能力,但反而让这只小脚增添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佳气质,躲藏在半透明丝袜之下的那只美足向观赏者展示出了这只脚在美丽这一词汇上的一鳞半爪:若隐若现的足趾曲线,以及半遮半掩的,桃花瓣一样的平滑指甲,脚背皮肤的干净雪白,性感的足背指筋,脚踝处曲线的隆起和踝部皮肤的紧绷,都在打湿了的丝袜下被衬托得尽善尽美。

即使丝袜是纯白的颜色,少女的这只美足在肤色上也并未被衬托得黯淡,反而更添一种出尘的纯洁气质。

被撕开的连裤袜,裆部的位置露出的饱满阴唇,在刚刚的粗暴玩弄之下敞开了一个比米粒大些有限的小小洞口,即使透过这个洞口什么都看不见,其存在本身也足够惹人遐思,更不用说雨水的冲刷下还会有小股黏液混着雨水一齐流下,濡湿了的淫靡花瓣,为这具身体增添了浓墨重彩的诱人意味。

大雨之中,少女无力地被绑在大树之上,双手被扭曲又丑陋的触手绑住并展开,至于双脚则自然的下垂,任凭雨水流经她的身体再从她的足尖滴落。

粉色的长发全都被打湿了,贴在额头上,没了平日那种潇洒自在的样子,这位丹樱迅剑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雨水之外,花本身的状态也与平日大相径庭,少女那皮肤吹弹可破的绝美面颊此刻发红滚烫,可整张脸的其他部分却因为痛苦和愤怒而白得吓人。

受尽了羞辱的眸子闪烁出羞耻、悲恸又愤怒的光芒来,淡紫色的眼睛,色泽就像是最顶尖的水晶,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在自己下身位安然站立的女性。

而反差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这位被束缚的少女,表情越是难过越是愤怒,她就越是诱人犯罪。

即使在以美貌为主要考核标准选拔出的秘密部队中,花的容貌也是最靓丽的那一个。

树下的茵可萨丝戴着兜帽遮挡雨水,眼眶中是墨一般的黑,她站立着,即使身处下身位,她释放出的气势也远胜于无助且屈辱的花,从她的身体里钻出来的触手,有形状极其接近巨大男性生殖器,上面却布满凸起的,有遍布着小型触须的,有尖端可以分裂为口器的,种类多种多样,但都一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刚刚高潮得很厉害呢。”茵可萨丝抬起了手,看着自己手指间的练成丝线的黏液,那些黏液被雨水冲到地面上,炽热的触感很快就消散,可前任秘密部队队长内心的欢畅却没有因此冷却,毕竟她很可能是唯一一个看到花这种级别的美少女因快感而高潮的人,更何况,看到作为“敌人”的花露出这般丑态,对茵可萨丝来说无疑是一种享受。

树上和树下,两个人,两种心态,两个世界。

花无法言语,此刻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其他方向,不再去看茵可萨丝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至于茵可萨丝则兴味盎然地挥了挥手,随后一根触手慢慢地凑近了花那因为刚刚的高潮而还在时不时抽搐的股间,那触手的上面满是纤细的肉质触须,在花吓了一跳的颤抖中,那根触手贴在了花的阴户,触手的大小刚好足够将花的股间完全覆盖住,就好像是一条淫靡的内裤。

“……!!”股间被触手给贴上的花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根触手的上面不只有着触须,还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型吸盘,当触须和吸盘开始运动的时候,花有了一种自己是被活物给盯上了的感觉:在贴上了自己的股间之后,那根触手随着茵可萨丝的操控调整着姿态,在花阴穴顶端的触手牢牢地与花软弹的肌肤相贴,而沿着花那可爱的沟壑向下,触手的身体却并没有完全贴上花的阴唇。

这也就给了触手上触须最佳的活动空间,此刻那些触须就像是在海底捕猎的海葵一样不断地扭动着,每一次扭动,坚韧的触须都会微微撑开花那因为刚刚的高潮已经变得更加柔软的大阴唇,直接爱抚内里粉嫩的花蕊,将瘙痒和快感不断地施加到花的大脑之中。

至于贴上花阴蒂的那段触手也没有闲着,上面密集的吸盘正好有一个咬住了花的阴蒂。

“——”

那一刻花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鲜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扭动的触手让她感觉恶心,可在这种厌恶感中存在的官能刺激又完全无法忽视,她的心脏都因为阴蒂被偷袭而漏跳了一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敏感度上逐渐提升,那肿起来了的阴蒂早已经变得比平时显眼得多,也更易于接收到快感,吸盘的凹槽与微凸的阴蒂组成了淫荡的榫卯结构,

吸盘用力地啜吸着花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蜜豆,作为少女全身上下唯一一个专门为提供性刺激而存在的部位,阴蒂被这种吮吸的道具玩弄带来的刺激绝对不是花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可以忍耐的,来自整个阴部的麻痹快乐就好像是无可违逆的潮水,一波有一波的沿着花的脊髓塞进花的大脑。

吸盘一吸一放,力道时轻时重,快感来得也就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但这样的交替对少女来讲快感反而更强,她短时间内无法适应这种刺激,那份带着仇恨味道的甘甜快乐传入她的脑内,让她本就因为剧烈冲击而难以思考的大脑变得更加纷乱。

快感的狂潮不断地鞭挞着花的娇躯,以至于花的思绪又一次陷入了一片空白——刚刚的高潮可以说是她此生最激烈的一次,直接掐断了她的所有思考能力,即使距离刚刚的高潮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少女的身体也还是会时不时地随着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绝顶的余波在少女的体内晕开,让花的下腹一阵阵难耐的酥痒。

而还没等花从那种几乎让她崩溃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更夸张的快感就开始袭击花的大脑。

触手就好像是要将花的神经以快感的大手给揉碎一般,蛮横的向花大脑的最深处传递着花绝对没有可能从另外途径触及的快乐。

不只是阴蒂被咬合吸吮,阴唇被触须抚摸触碰的那种酥痒的刺激以及内里被轻柔按摩的感觉,都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难以招架。

直接刺激身体而产生的快感,盖过了少女那自内心升起的仇恨。

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

这么刺激的……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啊啊啊……

不……不能屈服……花……要忍耐……你是女王最得力的秘密部队成员,你是丹樱迅剑啊……

激烈的快感又一次袭上了花的脑海。

即便少女拼命地调动自己所有残存的理智加以抵抗,即便少女真的恨透了眼前这个有着猫耳的女孩儿,即使自己此刻正被背叛者侵犯着凌辱着,即使自己平日里完全羞于见人的部位此刻全部被触手攻占玩弄,她还是无法抗拒快感的袭击。

倒不如说,越是刻意的想要压抑这种快感,这种性刺激对于她的效果就越明显。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撑住……不能高潮……不能再在她面前高潮了……刚刚只是没忍住而已……刚刚只是……被突然袭击……我可以的……我能做得到,我可以忍得住的,那么多艰苦的训练和对战都忍下来了……我做得到……

咕咿咿咿咿咿!!!

还没等花结束自己对自己的鼓励,那种快感的力道就又一次增强。

触手上的吸盘加大了吮吸花那可爱阴蒂的力道,那粒敏感的花蕾,被用力地吸吮之后更进一步的充血,若是触手此刻放过花的花豆,会发现那小小的肉珠此刻已经变成了成熟的樱桃,又肿又红,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流出血来。

性欲沁染着花的娇躯,让作为女性的花本能地增强了对快感的接受能力。

而此刻花自然是感觉又疼又痒又酥麻,激烈的刺激,再加上前庭口被触须不断骚弄,紧窄的通道被来回抚摸的刺激,让花的拳头拼命地攥紧。

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想挣脱快感,这是一种本能,她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舒服的事情,甚至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起来,这会儿的花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未知的体验让她恐惧,让她想要逃走,可刚刚的高潮是那么的激烈,以至于在刚刚高潮那一瞬间拼命反弓着甚至绷直双腿的花此刻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和双手的束缚对抗,只能不断加重加快自己的呼吸。

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之下,即使自己是以站立的姿态被绑在树上,她那没有被束缚的两条白丝美腿还是凭借着花的腰腹力量蜷曲起来并且夹紧,茵可萨丝看着此刻完全进入不堪又狼狈状态的花,玩味地伸出了手,手指则伸向了花那被内裤保护着的,柔软敏感的菊穴,没有插入,只是沿着那一轮粉嫩轻轻抚摸了一圈。

“!!!!”

敏感的肛门入口被茵可萨丝以手指触碰,带来的刺激是花做梦都想不到的,对双乳和阴部快感的忍耐已经够让花叫苦不迭了,而来自后庭的刺激在此时直接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花达到了更加激烈的高潮,由于身体已经进入状态的缘故,这一次的快感更为激烈。

空白着的大脑什么都无法思考,动人的双眸此刻甚至险些翻进花的眼皮之中,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指甲就要插进手掌肉之中,两条蜷起的腿更加用力地向中央夹紧。

就好像是要将自己的腰肢给拗断一样,在身体蜷缩到极限之后,花的那两条长腿又不自觉的绷直,整段腰肢都不断地向上挺起到了极限,在这段时间里触手一直牢牢地贴着花的阴阜,但即使如此爱液还是大量地喷涌出花的膣穴之外。

这次高潮的刺激已经超过了普通高潮可以达到的范围,爱液伴随着滂沱的暴雨一并坠向地面,淋淋漓漓的充盈着二人脚下的积水。

雨水和冷风将那些液体的味道吹散,至于那些液体究竟是爱液,潮吹汁还是花在被快感折磨到近乎发狂状态下尿道痉挛而不受控制喷出体外的尿液,就只能问此刻面色一片痴狂,无力地张着嘴巴微弱呼吸的花了。

不过考虑到少女的单纯与在性上的懵懂,说不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喷了什么出来——也有可能在这种高潮中几近崩溃的少女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快感不断责难她的神经,让她无暇他顾。

茵可萨丝看着眼前这盛大又淫靡的景象,心中知道前戏已经做足了,也是时候开始侵犯花的这具甘美的肉体——触手的感觉一直和茵可萨丝的感觉相连,通过触手的玩弄,茵可萨丝已经切身地体会到了花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的软弹可口,她的情欲也在升腾,眼前这位少女的娇躯,她的呻吟,她屈辱的表情,她想要反抗却无力反抗的无助,都让茵可萨丝的欲望随之澎湃。

现在茵可萨丝的精神早就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了,异星魔法的侵蚀放大了这个少女心中所有原本微小的负面特性:淫荡,扭曲,施虐,变态的独占欲——甚至很多特性连茵可萨丝自己都察觉不到,可现在她却顺其自然的接纳并拥抱了淫乱的自己。

在被花的完美玉体给撩拨起了情欲之后,她变得急不可耐,一边操纵着触手离开花的身体,一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之中。

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在她人的面前自慰吧。

但茵可萨丝这么做了,她自然而然地将手伸入内裤,放在股间,手指灵巧地抚弄自己的秘所,借以排解澎湃的欲望,同时发出花无法发出的呻吟。

那已经算不上是盖亚人的身体,依旧能够通过抚慰性器官的方式获得快感,茵可萨丝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蒂上胡乱地揉搓着,传来的快感也就显得有些乱七八糟,她毫不介意自己正在花惊骇目光的注视之下,也不忌讳自己的身后有着几个死去队友的尸体,她就这么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手指翻开阴唇,揉搓自己的阴道口,将手指插入,轻轻抽送着感受自己内部的软嫩与抚弄那份软嫩所带来的刺激,全然忘记了几天之前的自己还在异星人的蹂躏之下哭叫,挣扎,呻吟,叱骂。

“哈啊……很舒服呢……这种感觉,你一定懂的吧,小花,女孩子的快乐,如果这种快乐也能被我和芙蕾雅彼此交换,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哈啊……”

花没有回应,她耷拉着脑袋,连那对耳朵也耷拉了下去,似乎已然听不见茵可萨丝在说什么,只有手指偶尔还会动一动,而茵可萨丝只是一边用手抠弄自己的阴部,一边对花露出了满是情欲味道的微笑:

“来吧,让我更舒服一点……不过你接下来还能不能感觉到舒服我就不知道了呢。”

激烈的高潮了两次之后,花的目光已经变得迷离了起来。

她的眸子甚至没有焦点,茵可萨丝觉得这样很无趣,手抓住花那受伤的脚踝用力一拧,用疼痛的方式唤回了花那散乱的意识,那根如同男性生殖器一般的阳具凑到花的面前,这位粉色长发的少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看到这根触手的形状之后,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潮又一次涌了上来。

“.……”

这东西的外形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经东西,花偶尔会偷偷地读一些色情的书刊,那里面的插图所描绘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和眼前这根触手在轮廓上如出一辙。

只需要看顶端那平滑的弧线便能够联想到插图中的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邪恶事物,只不过这根触手甚至比那些色情读本里特意夸大的男性阳具更大,更具有杀伤力,上面甚至还布满了一个个肉质的凸起,这根触手:无论是外形还是上面附着的浮点,都让花心惊肉跳。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根东西是用来……

插进我的下面的?

不要……不行!

在看到这根触手向着自己的下方移动时,花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样满头大汗,她疯狂地摇着头,即使之前被触手玩弄敏感点的时候她也没有如现在这般抗拒。

花虽然对于性事懵懵懂懂,可她也完全明白初夜的重要性,知道第一次的性交应该托付给自己的真心所爱,性的存在本身就让人羞赧,而此刻她面对的情况要比普通的性更让她难以接受。

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她的初夜就要交给……秘密部队的叛徒茵可萨丝了。

花倒吸了一口冷气,完全忘记了既然茵可萨丝能够无视她的尊严强制她冲上高潮绝顶,既然茵可萨丝有那样的狠心让花的脚踝也遭受和她一样的重伤,那么这个女人也就根本不会在乎花最重视的初夜,也根本不会在乎花被凌辱时的感受。

可花对自己的身体能够做到什么事情是有数的:窄小的阴道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显得勉勉强强,以前用指尖挤开阴道口时的疼痛让花打消了将手指插进身体里自慰的念想,如今要把这种庞然大物送进身体,花觉得这太强人所难了,如果非要强硬的插入…

可能会死…

“看来纯洁如花儿也明白这东西能用来做什么呢。”茵可萨丝被花这慌张又害怕的表情逗笑了,从自己的内裤中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拔了出来,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但这个女人刚刚似乎也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如今正在舔舐自己的指尖,同时对花送上揶揄:“也不是完全不懂嘛,难不成私下里的花是个坏孩子?”

花红着脸看着茵可萨丝——每次自己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总是会被茵可萨丝完美的察觉,这让花感到慌张。

而贞洁的危机则让花的毛孔都在战栗,那根触手有意贴着花的肌肤向下滑行,而即使花有意避免看到那根恶心的事物,也能够借着触手那滑腻发粘的触感意识到那事物正离着自己隐私的股间越来越近。

“想被这根大家伙插入吗?唔姆,这么粗的东西,还是处女的你就算下面润滑得再好也不可能受得住它的插入吧。”茵可萨丝一边抚摸着花的大腿一边轻吻着花的膝盖,用轻柔的语气对花诉说着,可触手却离花的股间越来越近,花那焦急又害怕的泪水又一次从眼眶中流出,她努力挣扎,可刚刚被绑在树上的她想挣脱触手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激烈地高潮了两次,想脱离更是难如登天。

少女只能看着那根肉棒逐渐来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就像是为了恐吓她似的,一次又一次试探性地顶碰花那绵柔的阴唇。

不要啊……

我的……处女……

明明不想在这里交出去……明明该杀了茵可萨丝……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巨大的触手正带着茵可萨丝的意志品尝着花对于被插入的恐惧,少女那如同小馒头一样的阴唇被紫红色的触手给顶着,那柔软的肉团便轻微下陷,吐露出内里更为私密的粉嫩,也展示着作为门扉的软糯。

那坚硬的事物触碰自己的阴部,比起刚刚贴在自己股间的触手带来的压迫感更为强烈,花的心脏即使在刚刚被快感折磨时都没有跳得如此飞快,如今那种紧张和抗拒的感觉几乎要让花呕吐出来了。

那本该见惯了杀戮与分离的坚强灵魂,在这种事情上却出乎意料的脆弱,她在求救,在抗拒,在悲哀的叫嚷着“不要”。

“希望我插入吗?”茵可萨丝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如实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有希望保住处女之身哦。”

花咬住下唇,依旧选择了不给出任何回应——虽然心里抗拒的要死,但花的性格其实出乎意料的倔强。

两根触手绑住了花的膝盖,将花的双腿分开并抬起,花的双腿摆出了M型向左右两侧被分开,疲惫的肢体根本无法抗拒触手的强大力量,在短暂的抵抗后就被迫大敞四开地展示自己可爱白皙的阴户,那根触手如今顶在穴口,积蓄着强大的力量准备叩关而入,触手表面的滑腻、炽热和坚硬,都让花的紧张感在加剧。

绝对不想被这种东西插入。

“我说,真的会插进去哦,所以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比较好吧。”茵可萨丝玩味地看着花:“想不想被触手破处?”

花泪眼朦胧的看向茵可萨丝,虽然仍旧想要做出她能做的所有微弱反抗,可是即将被这种事物插入的恐惧还是不断地尝试击溃花内心的防线——她不敢去想这根东西撕破那层嫩膜会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也绝对不愿意想象这种东西在身体里驰骋撞击会给她带来什么全新体验。

看到花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和犹豫,茵可萨丝笑着打了个响指,触手便开始向花的内里钻入,它缓慢但是坚决的打通了两层阴唇的防御,那小小的肉孔几乎在下一秒就被疏通开来,爱液被悉数挤出体外,仿佛一点的湿润存在于膣内都是对这根触手大小的羞辱,疼痛感立刻就钻进了花的大脑,伴随着恐惧而愈演愈烈的,花内心的恐惧,加速了这位少女崩溃的进程。

“看来真的很难忍呢,想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茵可萨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解开了花双手的束缚,在说话的功夫,从触手传来的感觉提醒着茵可萨丝:某种被花珍贵着的事物已经被碰到了,于是她继续对花循循善诱地说道:“已经顶到你的处女膜了,再前进一点这层膜就会彻底溃散掉呢。真的想被触手破处吗?”

【不想,绝对不想】双手终于得以解放的花慌乱地用手语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我绝对不想被这种可怕的东西插进身体】

“那么请花回答我的问题。”茵可萨丝清了清嗓子。

【回答问题的话……你会放弃侵犯我?】花的内心突然蹦出了天真的期望。

“嗯嗯,是的呢,如果老实回答的话我就放过你。”茵可萨丝一口答应下来,随后语气轻松地问花:“最想将处女交给谁?”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花的脑海里就自动生成了答案,她的眼前飞扬着芙蕾雅那英姿飒爽的身影,回荡着兽王的一颦一笑。

就在这样的幻象之中,花的脸颊露出了一丝羞赧,仿佛面前的人从未对秘密部队做出过丑恶不堪的背叛,也未曾对芙蕾雅有过淫秽亵渎的幻想。

【想交给王上……】花用颤抖的手指比划出了自己的真心实意。

“是吗,我知道了。”茵可萨丝淡淡的点点头,已经突破阴唇阻碍的触手向花的体外退出,下体感受到的压力瞬间轻了不止一个层次,这让花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整个身体也为之放松了下来。

“那就更不能留着你了呀。”

下一秒,这个女人在花的身下露出了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狞笑,本来就要全部退出的触手在刚刚的插入中已经找到了花那通向身体最深处的入口,如今在花松弛下来的一瞬间,直接以雷霆万钧之势突破了花的处女膜,直接将花那紧窄无比,连自己都未曾深入探索过的阴道撕裂并完全贯通。

“呃!!”

那一刻,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闪电,激烈的疼痛也如同这道闪电一样直接劈开了花的理智和神经。

这到底是怎样的疼痛啊?

仿佛要将自己从身体的内部劈开,仿佛要揉碎自己最娇嫩的器官,仿佛阴道的完好是对于这根触手的羞辱,不只有被蛮横撑开下体的苦痛,那根触手上面覆盖着的凸起,在花的肉穴如此逼仄紧窄的情况下完全化为了剖割花那处女膣穴的快刀,致命的疼痛让花的身体产生了痉挛。

她的眼睛瞪大了,瞳孔在眼白中不住地跳动,唾液从大张着的口中喷溅出来。

原本在脸颊上存在着的红霞此刻褪去了大半,那张人见人爱的俏脸,正在被凄惨的白色所填满。

那被向两侧分开的双腿,此刻拼命地想要并拢,甚至在猛烈的应激反应中战胜了触手的束缚,以膝盖朝向内侧的姿态呈现出了想要夹紧的趋势——可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触手已经完全贯通自己阴道的事实,少女那原本紧夹着的缝隙,如今被粗蛮的顶开,形状的改变昭示着扩张的程度,两瓣饱满的阴唇在此刻已经被撑到失却了血色,甚至快要被抵在花的大腿内侧。

那一瞬间花所感受到的甚至不是处女被夺走的空虚,她感受到的只有疼。

爱液被挤出体外,当贮存在内里的爱液被触手排斥殆尽之后,从内里流出的便只有让花的白色裤袜都被污浊了的惨红——正如茵可萨丝所说,就算分泌出了再多的爱液,也根本无法消弭这种恐怖的痛苦,强行劈开那可怜的膣穴,并且撞上本不该被随意触碰的子宫,对于一位少女来说是极难承受的痛苦。

剧痛之下,声带早已完全被毁的花甚至发出了一串沙哑的气泡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很疼吧?很疼吧?”茵可萨丝放肆地发出了激烈的大笑,仿佛正目睹着全世界最有趣的笑话,此刻触手传来了绝佳的感触,被内里逼仄紧致的嫩肉给夹着,那洞穴炽热,湿润,黏腻,紧致,曲折且富含褶皱,即使处女的阴道还有着青涩导致的坚硬,可从性的层面来考虑,这样的膣穴在多次交媾开发之后无疑会成为无数男人为之朝思暮想甚至畏惧的销精窟。

能够感受到那膣壁是如何在颤抖中收缩想要将触手推出,那软弹的嫩肉,似乎尝试着收缩和运动,但最后却因为收缩时产生的更强大的痛苦而放弃,但即使如此,那看上去已经无法再被扩张到更大的膣穴还是已经将触手挤压到有了变形的趋势,秘密部队队长茵可萨丝,以残暴的手段蛮横夺取了曾经对她以姐姐称呼的少女的红丸。

至于此刻的花,脑子里甚至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

疼……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极致的痛苦碾压着花的神经,超越了花的表达能力,甚至让花忘记了自己掌握的手语,在这种情况下语言才是更便利的表达情绪的工具,而丧失了语言能力的花,此刻只能拼命地用手指抓自己的脸。

疼痛几乎要让花昏死过去了,但花依旧清醒着,她的表情因为疼痛而变得非常扭曲,这份扭曲逗笑了施暴的茵可萨丝,少女能听到茵可萨丝那连续且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哈…恭喜你呢,花,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笑到几乎背过气去的茵可萨丝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随后那表情又突然转为残忍,她打了个响指,那已经顶到花那稚嫩子宫的触手又强行向内里突入了一点,花那脆弱稚嫩的肉袋被碾压研磨着,此刻已经被挤压得完全变形,子宫被粗鲁折磨着的感觉无疑让花更为难忍,如果没有触手的束缚,她很可能会疼得直接跳起来。

疼啊啊啊!!不要!!不要碾我的子宫啊啊!!

花痛苦地伸出手揉着自己的腹部,想要借此缓解疼痛,可效果却是微乎其微,那纤长的手指只能碰到从自己腹内顶出的硬块,放在肚子上的手掌,随着触手的搏动而上下起伏,花心乱如麻,她不敢想象自己身体的内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疼痛与体表的异常,都让这位少女几乎昏厥。

惊恐,屈辱,痛苦,

这样的情绪不断鞭挞着花的大脑,让花感受到了强烈的恨意,甚至不只是恨茵可萨丝,也恨几分钟之前那么天真,轻易在恐惧中向茵可萨丝流露出屈服之意的自己:她早就该知道的,现在的茵可萨丝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是背叛者,是罪恶滔天的变态,而她则败给了这个人。

败给敌人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呢——难道因为她有着一张承载着自己回忆的脸,自己就会轻易的被攻破心房吗?

激烈的疼痛让花咬紧了牙关,唾液在花不断用力绷紧身体的过程中挤出花的齿缝,流淌出体外,正好碰上了从眼角流下的热泪和自颅顶流下的雨水。

雨还在下,天气寒冷,可花却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冷风一吹,花只觉得更冷。

没有给花缓解那份痛苦的时间,茵可萨丝想要尽可能品尝花所有失态的模样,所以触手跳过了留给花的适应期,直接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粗壮的触手带着浮点,无视紧窄膣壁的阻力,在抽送中拉扯着少女内壁的一道道伤口,以蹂躏伤处的方式加剧着花感受到的疼痛,并增加着少女下体被撑胀的程度。

花感觉自己要被撕碎了。

激烈的疼痛仿佛要将花整个人给撕碎,她能够感觉得到触手到底是怎么一寸一寸的刮过自己的内壁,是怎么扩张自己的身体,那可怕的侵入者每蠕动一寸,都会给花带来全新的疼痛。

与刚刚高潮的快感一样,这种疼痛也刷新了花的认知,触手带着一股又一股的鲜血拔出体外,连阴唇都被连带着拉扯变形。

每次当触手即将完全退出花的体外时,茵可萨丝又勾了勾手指,操纵那根触手再次狠狠地撞击少女那已经有些变形了的子宫。

那熟悉又陌生的器官毫无防备的遭受了触手的攻击,此刻散发出的疼痛足以让花露出滑稽的抽搐。

【疼!不要粗鲁的对待子宫!你这个残忍的变态!】

在这种足以熄灭理智的剧痛之中,花绝望的用手语表达了自己的感受,而茵可萨丝在接收到花的手语后非但没有因为辱骂而生气,反而露出欢畅的表情,一边操纵着触手再次缠上花的伤踝扭动,一边控制着触手不断地碾压花的阴道,让更多的鲜血从花的内里流出。

“我当然是个残忍的变态啊,花!”

狂乱之中,茵可萨丝被花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再度点燃了性欲,她用一只手捧着自己的半边脸,另一只手又一次塞进了自己的裤袜之中,开始了第二轮的自慰,与此同时,她也像是挑衅一样开始对花诉说着她曾经恶行的细节:

“我太残忍了,明明星与月在死前拼命的哀求我,我还是将她们给吸干了呢,我用触手抓紧她们的子宫,然后拼命地吸吮她们身体里的生命能量,也正是因此我才能在你的几次致命攻击中活下来啊,花啊,花啊,换句话来说,是你亲手把星与月彻底给泯灭了呢!”

【住口……】花绝望的用手语表达着自己的悲哀和痛苦:【不许你提她们的名字……】

“为什么不许呢?难道你觉得自身难保的你有资格与我提要求吗?”茵可萨丝癫狂的操纵着触手加快速度鞭挞花那初经人事的可怜肉穴,粗壮的触手带着上面附着着的疣状突起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每一次拔出都必定会带出大量的鲜血,极致的剧痛在这种抽插中连成了一片,疼到花拼命地弯下身子抓住触手,想要凭借着自己手臂的力量停止这场巨大的折磨,但无论如何那双手都无法停住触手的动作,只能在弯着身子的过程中被一次又一次地顶着,身体不断上下起伏。

好疼!真的要裂开了!真的会裂开的!我会被插死…会死的!

与刚刚无可抗拒的舒服不同,这种剧烈的痛苦给了花一种她马上就要死掉的错觉,仿佛那条膣道就要被蛮横的力量撑裂,仿佛整条甬道都快要被触手给拔出来,可怕的折磨施加在花的身体上,让她的泪水随着身体的起伏飞溅而出。

暴雨之中娇小少女的身体被撞击得岣嵝起来,双手仍旧无力地尝试抓住那滑腻的触手。

那根触手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无视了花那由于惊惶与疼痛而痉挛的紧窄小穴,换做男人的话或许甚至无法在这样的紧塞中保证抽插的动作,可触手却可以顶开那层层叠叠的,甚至有些坚硬的膣壁,被大大撑开的孔洞之内,触手的捣凿让花身体里那本应该给所有男人以无上快感的皱褶全都被抻平,仿佛这肉穴根本不是用以生殖和赋予快乐的器官,只不过是一根肉质中空的管子,触手的边缘与少女那不断尝试收缩的膣道中间紧夹着的是那已经被倾轧成一层薄膜的爱液与血液,在某种程度上润滑了触手的抽插,可事实上即使没有这层液体,触手也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以那种可怕的速度继续折磨花的肉穴,爱液的存在至少没有让触手的乳头状凸起将花的小穴彻底磨烂。

但花才没有心思去体味那么多细节,她只想立刻昏过去以逃避这种痛苦,极致的疼痛让花的呼吸都变得紊乱了起来,她不敢呼吸,只能一直屏息忍耐,但当肺部到达极限的时候她就会猛地深吸一口气,就像是一个要死掉的人正在捯气一般。

她最终放弃了用双手抓住那根将自己的手掌都磨到发红发痛的触手,在愈演愈烈的疼痛与耻辱之中,她听到了茵可萨丝那癫狂的声音:

“你知道蝶为什么会死吗?哈哈哈,蝶本来也有机会赢我的,但是可惜啊,她用身体保护了小雨,她被异星人一剑刺穿了肩膀,我就抓住了机会,用触手在她的肚子上开了三个大洞,即使这样她还在求我不要杀更多的人呢——”

听到这话的花猛地一怔,随后那甚至已经在快感和疼痛中被暂时压抑住的愤怒就又一次爆燃了起来,暴雨中那原本逐渐模糊不清的同伴尸体,也在茵可萨丝的话语中清晰了起来,花听着茵可萨丝的叙述,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后便只剩下那些被她幻想出的场景在脑内播放,在这些画面中,花的内心正疯狂的咆哮:

你不可饶恕……你不可饶恕啊!

“啊啊——疼成这样你可能也没有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这里吧,但是——”

茵可萨丝一边笑着一边用触手从旁边抓过了两个小小的身体,那两个已然气绝的少女:白发的少女雪,和水蓝色长发的女孩儿小冰,这会儿只是以空洞的眼睛看着前方,身上已然找不到一点生机。

这对姐妹花的年纪只比星与月大两三岁,刚刚成年没多久,如今这两个少女的眼睛中已经不存在任何生命的光彩,只是还睁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冰说杀了她可以但是放过小雪,雪呢,则抱着我的腿求我用她的命换她姐姐的命,呵呵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她们都这么想死我当然就成全她们了,但是我给她们留了全尸哦,只是拧断了颈椎而已呢,你看,现在还好好的,还能对你点头呢——”

茵可萨丝丝毫不避讳那些对花来说过于残忍的细节,甚至用触手控制着两位已然死去的萝莉,逼迫她们对正被蹂躏的花轻点螓首,仿佛在问好。

茵可萨丝!茵可萨丝!茵可萨丝·凯特!

你罪该万死啊!你罪该万死!

花的眸子里布满了愤怒的血丝,可这份怒火在自己被触手强奸着的场景下又是如此的无力,眼前那对姐妹的身体就像是两把利剑,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胸口中,好姐妹被杀死的痛苦在此时远胜于下体被蛮横翻搅的痛苦,而茵可萨丝就像是完全都没看到花眼中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愤怒一样,继续讲述着自己到底如何以残暴的手段杀死秘密部队的其他战友:

“嗯…小雨和小琴这两个人也很厉害,虽然最后还是被杀掉了,但是她们的配合真的很强,甚至我一个人面对用出全力的她们两个也有点吃力呢,她们把长辈该做的事情做得很好,真的有在尝试掩护大家撤退哦。”

小雨和琴儿……

花绝望的瞪大了眼睛,满溢出眼眶的泪水中浮现出那对关系非常要好的两个姑娘的身影:她们总是无话不谈,形影不离,而且经常会拉着花一起参加茶话会,琴真的很喜欢唱歌,也很喜欢乐器,弹奏七弦琴的技法几乎是一绝。

可以说整个秘密部队里和花相处最多的,除了蝶姐之外就是雨和琴这两位。

她知道这两个姑娘的性格,甚至想象得到在越来越紧张的局面之下,棠和自己不在现场,蝶被杀死,琴和雨是如何含着泪水接过秘密部队的指挥权指挥所有人撤离现场,如何背靠着背,手持着魔杖和双刃与规模越来越可怕的敌人们对峙并决一死战的。

她们生前的关系甚至超越了朋友,她们形影不离,可她们死了,死在了一起。

这个事实在茵可萨丝第一次对她说的时候她还没感到这么强烈的实感,可现在茵可萨丝将这个事实再一次砸进花的内心时,那种绝望和悲愤才涌上花的心房。

过大的悲伤,让花呕出了胃酸,不像样的流了满脸涕泪,与雨水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但她们忘了,就算战斗能力和配合能力再强也只不过是肉体凡胎呢。”茵可萨丝向旁边走了两步,在花被抽插到不住地扭动身躯,甚至吐出胃酸的情况下,将冰和雪的身体像是抛掷垃圾一样丢到一边,然后从一旁的地面上,抓住了琴的满头黑发,将琴那张虽然容貌不算出众但是气质出尘的俏脸抓了起来:

“她是最先拖后腿的那个哦,她叫其他人的呼喊声吸引了注意力,下一秒就被势大力沉的床弩一箭射穿,钉在了那边的那棵树上了。但她的意志力很厉害呢,她自己把弩箭从肚子里拔出来,还想继续打,只走了两步就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法站起来,而想去救她的小雨则被我一剑从后背刺进去扎穿了心脏,跌在地上之后她挣扎着向琴的尸体爬行,最后和琴握着手死在一起了哦。”

花几乎要疯了,她对于雨和琴是如此的了解,她当然想象得到这两个姑娘在生前最后一刻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只是想象到其中某些场景的碎片都会让花心痛欲绝——她们死了,此后秘密部队的宅邸中再也没有七弦琴的声音飘荡,也再看不到雨那迷迷糊糊的身影在走廊里乱晃。

甚至这都不是花悲伤的原因。

她真正悲伤的是,作为长辈的自己,连给她们复仇都做不到,甚至自己的身体正被共同的仇人当做取乐的工具随意玩弄。

“啊,至于小寂……”茵可萨丝挖了挖耳朵:“她可能没有死哦,被我打断了手腕之后丢给那些卡俄斯人了呢,不知道会拖到哪里承受性欲,不过这会儿应该已经死了,那些异星士兵没打算留活口,我看她被抓走那会儿身上就已经有几道致命伤了。可惜呢,明明都已经成功撤走了,还要折返回来救人。”

小寂也……

至此,花的内心一片死一样的惨白。

幻、蝶,棠、花、寂、雨、琴、音、冰、雪,星与月。

棠姐和小音仍然在异星之门之前被众多的敌人围攻着生死未卜。蝶姐姐死了,小寂被抓走了,雨和琴死了,冰和雪死了,星与月死了。

自己……被绑在树上……叫触手给强奸着,被仇人给凌辱着……

曾经那么热闹的秘密部队,现在已经……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而茵可萨丝用疼痛硬生生的扯回了花的意识,茵可萨丝狂暴的操纵着触手更用力的抽插花的膣穴,随后这根触手猛地撞上了花那幼嫩的子宫,数米长的触手自然还有非常长的一截留在花的体外,此刻茵可萨丝正控制着这根触手全力的向花身体的最深处顶钻着,激痛传来,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未来要留给孩子的房间正在被挤瘪。

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这样的暴力之下被蹂躏得不断变形。

那脆弱的子宫,最不该被玩弄的地方,最敏感的地方,最神圣的地方,此刻被凶蛮的攻击给摧残着,当摧残到了一定的限度之后,花甚至无法再去思考自己的孕袋被蹂躏的事情了:

还给我……

把我的姐妹们还给我……把我的家还给我……

我的家……我的家人们……

疼痛超过了阈值,此刻甚至已经到了让花感到麻痹的程度。在这样恐怖的折磨之下,花的鼻孔中缓缓地流下了两行鲜血。

欸?

鼻血……?

花用手确认了一下从鼻孔中流淌出的温热液体,随后惊恐的意识到了发生在身体里的事实:

自己的内脏很可能已经被挤压到破裂了。

“啊哈哈,看来触手插得太重了呢。”茵可萨丝放肆地笑着,随后手上亮起了一道光。

这光芒沿着插入花膣穴的那根触手亮起,最终连通了茵可萨丝与被折磨着的花。

“那么就给你一点小小的福利如何?让你舒服起来,毕竟第一次的做爱让你疼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呢。”

茵可萨丝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驱动她那妖异的异星魔法。

而花此刻还没有弄清楚茵可萨丝要做什么,只觉得身体中有一种暖意沿着秘部向上,一路温暖了脊椎、颈椎以及大脑,还没等花的泪水再度滴落,一种超规格的快乐就传遍了花的全身——

!!!!

这是什——

刚刚的疼痛有多么激烈,此刻从那伤痕累累的膣穴中传递出的快乐就让花有多么刺激,表情的转换在一瞬间就完成了,刚刚还铁青着脸瞪大眼睛发出无声惨叫的花,突然间就换上了一副如遭雷击的表情,崩溃的快乐突然就碾压了花的大脑,而在这种绝望的快乐之下,触手又一次开始了抽插,这一次在花膣穴中鼓噪着的那种痛苦,突然间就被魔法给改造成了为花提供致命快感的决定性因素。

这恐怖的快感让花感觉自己的大脑甚至都要融化了,她的脑子甚至无法接受这种疼痛到快感的快速转弯,整个人都露出了错乱的表情,而那种快感来得又是如此的粗暴,仿佛是一根木桩从自己的下体直接钉进了自己的颅顶,用这样的方式来搅乱花对于疼痛和快乐的所有认知,而这种快乐绝对不是让花感到舒服的快乐,就好像是被抓住脚骚弄脚掌,虽然笑出来了,可那笑绝对不是真心实意,此刻的花只觉得连心跳和呼吸都让她难受不已。

好痛苦的快乐……好难受的快乐……

崩溃的少女不断摇晃着上半身,触手只抽插了一会儿,激烈的高潮就在花的身体上发生,花想要抗拒,想要忍耐,可这种刺激已经超越了花的理智与精神可以承受的范畴,就好像是人自己憋气的时候最终会被大脑强迫着呼吸,这样的高潮也类似于一种责难,无可抗拒和违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花确确实实的潮吹了,乱七八糟的透明液体夹杂着花膣穴中的血丝喷溅而出,激烈的快感让花的双眼直接用力地向上一翻,被凌辱了太久,尝遍了痛苦与快乐的花直接昏厥了过去。

“昏过去了吗?真软弱啊。”茵可萨丝露出了败兴的表情,她想要把花给弄醒,好让花继续经受她的可怕折磨,于是茵可萨丝召唤出了另外一根触手,这根触手瞄准的,是花的后庭。

可怜的花甚至还没有机会为后庭被贯通做任何的心理准备,此刻在昏迷中无力的低着头的她已经被触手蛮横地撑开了粉嫩的肛门。

少女刚刚昏迷了几秒钟都不到就被更加激烈的快感给唤醒,露出惨叫的表情绷直了身体,醒来的一瞬间,那被触手蹂躏的膣穴就又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

什——

花错愕的醒来,还没来得及在心中发问,就被这种恐怖又强行的刺激给洗礼,颤抖着的身体带动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摇晃,可怕的快感让花的大脑又一次陷入空白之中。

等她从高潮中缓醒过来的时候,错愕的看到了自己的上腹也浮现出了触手的可憎轮廓,而此刻在她的下体,两根触手已经占据了她的阴道与肛门,触手过于粗壮,将肛穴与阴道之间的肉壁给挤压到了薄如蝉翼的程度,花能感受到两根触手上的凸起互相摩擦着,将她两条密道中间的肉壁挤压到连花都想象不到的形状。

怎么会……肛门……怎么可能被插进来……

这……这不行的啊啊!!

身体……真的会崩溃……

不……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起来啊啊啊啊啊!!!

花拼命地摇着头,无声地抗拒着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这一切,粉色的长发已经满是雨水,此刻沉甸甸的,随着花的动作左右甩着,抛洒出细密的水珠。

腹部的触手隆起已经变得非常明显,至于花本人,此刻已经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茵可萨丝的魔法到底是什么花至今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疼痛已经被粗野的扭转为了快乐,让她备受折磨,她不想取悦茵可萨丝,可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变得奇怪了起来,已经完全超越了她的掌控。

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可她没有,但她却总觉得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那种恐怖的快感仿佛把她的灵魂都给剥离了,她甚至能够看到被侵犯着的自己,能看到那被抬起的子宫轮廓,纯洁少女的大脑还不能理解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恐怖,只知道自己在被性快感的炸弹给轰炸,她想要尖叫,想要呼救,可声带被毁的她没有办法去倾诉这种具有毁灭性的快感。

只能感受到痛苦建立在能够毁灭她的快感之上,以不讲道理的蛮横塞满她的娇躯,攻占她的大脑。

不要……

真的不想再被这么折磨了……

谁来……救救我……

花绝望的向远方伸出了手,那是地之喉的方向,花最牵挂的人就在那里的战场上搏杀着。

人类派出的精锐部队如今在战场上和兽人部队联合进攻,从不同角度冲入了异星士兵的军阵,战场的局势瞬间改变,战场上的声音变得更加纷乱可怖,人类与兽人这在过去一百多年里摩擦不断的种族重新站在了一起共同抗击敌人,在这份合二为一的力量面前,异星军团很快就露出了颓势。

“感谢你们的支援,人类的将军。”芙蕾雅从座狼上跳下来,对前来支援的人类部队指挥官亚瑟·隆巴顿微微欠了欠身,但随后就急不可耐地看向了前方:

“我们的部队还得继续向前推进,我们要把它们全部剿灭,在把他们包围进兽痕森林之后我要暂时离开战场一下,请见谅。”

留下了这句话之后,芙蕾雅就化身成了比刚才更为可怖的杀戮机器冲进了敌阵,她变得比之前更狂躁愤怒,就好像是一只发狂了的骇人妖魔。

兽痕森林·异星之门前

宙斯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强劲的对手了,这个家伙的身体上有着和斗气差不多原理的事物,此刻正抵消着宙斯释放到这个敌人身上的雷击。

几十个回合打完,宙斯和这个敌人的身上都挂了彩,但对方看上去依旧龙精虎猛。

面前站着的异星人,是宙斯靠近异星之门,赫拉甚至已经开始准备向诱导装置中注入魔力时突然出现的。

如果不是宙斯眼疾手快,异星人手中的利剑很可能会刺穿赫拉那娇小的身躯。

战斗一触即发,宙斯抱着因为股间疼痛而无法自如活动的赫拉,与这个异星人厮杀了很久很久。

眼前这个家伙全身都覆盖着夸张的铠甲,铠甲是黑色的,上面有着深绿色的花纹。

头盔遮住了它的脸,能看出的信息只有这个家伙比宙斯要矮一些,瘦一些,但攻击时的速度很快,每一次进攻的角度也非常犀利,抱着赫拉的宙斯只能用单手作战,这极大的限制了宙斯的行动。

“宙斯,让我也出手……”赫拉心疼的抓住了宙斯的衣领:“允许我和你一起战斗……”

“你要留好魔力。”宙斯喘息了一会儿:“至少一会儿关闭异星之门的时候你不能被诱导装置把魔力消耗得一干二净。”

“那你把我放下来吧。”赫拉锤了一下宙斯的肩膀:“全力对付这个家伙。”

“敌人还很多,小赫拉。”宙斯看向了几位兽人少女的方向:被围攻的她们此刻依旧在拼命的抵抗着,每个人的身边都围了一大堆尸体,可此刻她们看上去都有些筋疲力竭。

敌人依旧在四处徘徊,刚刚宙斯已经解决了十来个在他和那个异星人战斗时想要偷袭的异星士兵。

如果把赫拉放下的话,很可能让赫拉受伤。

“不,宙斯。”赫拉认真地看着宙斯,而此刻宙斯已经又一次挺剑冲向了那个异星人,刀剑的碰撞声中,赫拉看着宙斯的脸:“要关闭异星之门,要快点去支援那些身陷重围的兽人们。”

“赫拉……”宙斯有点惊讶于赫拉此刻敏锐的思考与为他人着想的思路:“虽然这么说有点怪,但这不太像是平常的你啊。”

“那是因为你啊,笨蛋!”赫拉娇嗔了一句,随后郑重其事的对宙斯说到:“我只不过是在模仿以前在紧急情况下的你啊,倒是你这个家伙,难道因为和我确认了关系之后就变得胆怯了吗?”

宙斯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以前的赫拉确实不是这样的,以前的赫拉越是遇到紧张的情况越是少言寡语,她会做好宙斯为她安排的工作,比如若是宙斯要她进攻某一只怪物成片成片的眷属,她就会一言不发的举起魔杖释放大范围的魔法,等她负责的那些怪物解决干净之后,她就会默默地凝望宙斯他们战斗的身影。

但现在的赫拉,不知道是因为一直以来的头痛终于解决了,还是因为终于在与宙斯确认关系之后卸下了自己身边那些冰冷的保护壳,总之此刻的赫拉倒是先于宙斯给出了为其他战友考虑的提案。

“小赫拉,可没有人保护你的话,关闭异星之门还是太危险了。”宙斯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地挡开了一记向着他脖子冲来的劈砍,同时用巨剑狠狠地还击,他的力量太强了,即使在这么激烈的搏杀之中,抱着赫拉的那只手还是一点都没有抖,让赫拉如同坐在椅子上一样稳稳当当的和宙斯对话。

“你是盖亚事务所的负责人,宙斯。”赫拉抽出了魔杖:“这个身份先于你是我的男友,而我是盖亚事务所的赫拉,我也是这个为盖亚而存在的组织的一员,先于你的女友而存在。”

“好赫拉!”宙斯豪气干云的大喊了一声,随后一剑将眼前的异星敌人撞开——他其实也在考虑放赫拉先去关闭异星之门,因为面前这种规格的对手,如果再来一个就不是他能从容应对的了,异星之门不关上,不知道还有什么魑魅魍魉会跑出来。

所以宙斯向后跳了一大步,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赫拉,将赫拉给放到了地上。

“要小心。”赫拉看了宙斯一眼,宙斯则用力的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敌人确实强于他之前见到的所有异星人,可他好歹是名震天下的怒吼天尊,这种程度的对手,在他过去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不知道遇到过多少个了。

所以宙斯没有再为儿女情长犹豫,只是嘱咐了赫拉一句“优先保全自己”之后,就提着剑冲向了面前的异星人。

“所以你也是卡俄斯人吗?”宙斯双手持剑,第一剑就把敌人给压制了住——他觉得这个异星人不简单,至少在刚刚的战斗之中,这个异星人也是一直用单手持剑与自己战斗的,如此有武德的家伙在盖亚大陆都不算常见。

宙斯的巨剑一直压着异星人横起抵挡的长剑,在僵持中,异星人用冷淡的盖亚语给出了回答:

“卡俄斯世界用猎人这个词称呼我,或许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自称猎人的异星人用一直空着的那只手握住了剑柄,随后宙斯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与他对抗,这让宙斯兴奋了一些:

好嘛!这种势均力敌的对战才有意思,我还怕你一直用单手作战没法发挥出全力呢!

不过也得快点解决战斗——宙斯看了一眼那边一瘸一拐地走向异星之门的赫拉,此刻猎人也将视线转向了那边,同时问宙斯道:

“那个女性盖亚人是要去卡俄斯世界吗?”

“显然没人会想去那种地方。”宙斯舞动着手里的巨剑发起进攻:“我不想让你接近她,也不打算告诉你她想干什么。虽然觉得你这家伙好像还不错,不过不好意思啊,想要从我这儿听到这个情报起码得付两百金币。”

“有意思的盖亚人。”猎人似乎在笑:“我不是来执行神的谕旨把你们盖亚人全都杀绝的,我想和更强一点的家伙厮杀一下,和你打的这一场足够让我觉得不虚此行了。”

剑与剑的碰撞声连绵不绝,宙斯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应对着这个名为猎人的异星人,它的实力确实很强,双方真的全力对抗的时候,宙斯没有什么时间思考到底谁会赢,谁会输,只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战斗之中。

又是几个回合打完,猎人将宙斯逼退,两个人又进入了对峙阶段。

“她是要关闭我们世界的征服之门吗?”猎人看着赫拉对着异星之门调动魔力,很敏锐地指出了赫拉的意图,而宙斯则立刻绷紧了神经,提防着这个家伙随时都可能发起的对赫拉的冲锋。

但猎人没有这么做,它只是拿着剑继续与宙斯对峙着,看到宙斯那么谨慎提防,这个名为猎人的卡俄斯人自嘲似的笑了笑:

“别那么紧张,盖亚人,我对两个世界之间的战争没有任何兴趣,盖亚世界很好,没有主神的监视这一点就足够我喜欢,我来这里,只是想见识见识你们这里的厉害角色到底是什么水平。”

“还有你这种卡俄斯人吗?”宙斯有点惊奇:“我以为所有的卡俄斯人都是以不择手段杀死盖亚人为己任。”

“大部分是。”猎人压低了身子,看上去准备继续冲锋:“因为主神统治着世界,代表着的是整个卡俄斯世界残暴,野蛮和喜好劫掠与征服的那一面,最初的卡俄斯人创造出了为它们实施征伐与蹂躏的神明,最后神明将这份意愿施加给了整个卡俄斯世界。”

“但你似乎不是?”宙斯皱起了眉头,看着猎人的脚步,预判着猎人会进攻的方向:“你看上去就像是那种通情达理的类型?”

猎人摇了摇头:

“我有着刻进卡俄斯人身体里的本能,我也想强行和你们盖亚的女性交媾,看她们哭泣悲鸣的样子,也想杀人,也想占有这个世界,但我更是个异类,在有以上那些想法的同时,我也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自己的事情,不受主神拘束。我不是第一个有这个想法的家伙,但像我这样的存在,如果被主神发现的话,就会在很短的时间里被毁灭然后重塑,所以我在察觉到门的存在之后立刻跟着部队跑了过来。”

随后,猎人又像是一道离弦之箭一样冲了上来,做好准备的宙斯挡住了猎人的攻击,铁器撞击,宙斯的雷电沿着猎人的武器传导到了猎人的全身,猎人后跳一步,斩出一剑,一道黑色的剑气直奔宙斯的身体而来,宙斯则横剑前冲,艾比鲁夫钢的剑刃将剑气劈开。

“如果有关闭门的手段的话,我建议你们加速行动。”猎人一边与宙斯对抗着,一边对宙斯说道:“这场战斗,打到最后会是你们的失败。”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卡俄斯世界比你们想象的要恐怖。”猎人的刀路不乱,一边与宙斯拼杀一边回忆着它记忆中的卡俄斯世界:“那个世界充满了畸形,恐怖和杀伐,大部分人都只是执行主神意志的傀儡,在主神的旨意下生活,每个人都是战争机器的一部分,它们对你们的世界觊觎已久,甚至不是因为你们的世界更大,而是因为你们没被征服过。”

“我们世界的力量也不弱。”宙斯顿了顿:“像我这样水平的角色比比皆是。”

“但你再强,能对抗亿万个只想把你们赶尽杀绝的敌人吗?”猎人给出了疑问:“更不用说卡俄斯世界的主神拥有的足以把世界归零再重新开始的力量。”

对啊。

宙斯在心里想着——萨索斯,那个可怕的恶鬼,虽然对和它战斗的细节没有什么印象了,可是宙斯的潜意识里却明白那个自称异星神的家伙确实有着足以碾压众生的实力,即使只是一个投影都让他们遇到了巨大的麻烦,甚至到现在宙斯都回忆不起来自己的精锐组到底是爆发出了怎样的力量才能在没有牺牲的情况下将那个怪物赶回了卡俄斯世界。

如果是萨索斯本人来到盖亚的话,造成的后果很可能就是万事万物的毁灭。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要把所有可能的空间裂缝全都排查出来。

“走神了,盖亚人。”

正当宙斯思索着的时候,猎人的一记劈砍已经钻过了宙斯格挡的缝隙,直取宙斯的首级,宙斯立刻抬起胳膊抵挡,秘银护臂帮助宙斯挡住了这一击,但只能挡这一下了,挨了这一剑之后宙斯的秘银护臂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随后那些秘银碎片就像是天上的雨水一样落到地上。

这个异星人真的很奇怪,它和其他异星人有区别,但它真的想杀了我。

宙斯连忙心无旁骛的继续迎战。

而另一边,赫拉已经将手伸进了异星之门中。

她走得很慢,每走一步股间都会激烈的疼一下,她也就会在心里埋怨宙斯一句,等她终于来到了这扇充满邪恶和未知的大门面前时,就连赫拉也感到了一丝紧张。

这个门连通着的是一整个世界的邪恶与肮脏。

赫拉这么想着,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宙斯,宙斯依旧在和那个卡俄斯人决战,场面比刚刚还要绚烂混乱,闪电的光芒四处流窜着,想要靠近的卡俄斯士兵都会被电弧直接击伤甚至击杀。

伸进异星之门的手很冷,比冰还要冷。

赫拉感到紧张,另一只手用魔杖召唤了寒冰护盾,保证自己不会被突如其来的一枪给刺穿,随后开始向诱导装置中传递她的魔力——在刚刚来的路上,赫拉的魔力基本没有什么损耗,而她自己本身就是超魔力者,所以像是德墨忒尔遇到的魔力不足以驱动这个装置的情况,赫拉短时间内并没有遇到。

可即使如此,这个诱导装置需要的魔力量也太大了。

赫拉一边将魔力导入到诱导装置中,一边感受着手中那个罗盘样的事物不停地转动,魔力被不断地抽取着,赫拉能感觉到自己的魔力被飞快地抽走,不由得回忆起了自己当初被抓去做实验的那段日子。

虽然魔力的储备比精锐组的任何一位魔法师都要多,可这个诱导装置似乎也在试探着自己魔力储备的极限。

赫拉感觉到自己头部的一阵眩晕,连忙晃了晃脑袋驱赶走魔力被突然大量抽走的那种感觉。

在她的面前,异星之门闪烁着的光芒正在变得更加炽烈,赫拉心里清楚:这就是异星之门即将被彻底关闭的前兆。

兽痕森林的上空,雨仍然在下

魔族之岛塞拉比·废之荒野·遗忘矿坑

赫斯提亚与波塞冬并肩站立着,两人此刻都是呼吸急促。

在矿坑的入口,两个人就遭遇到了大股异星士兵的攻击。

等到他们杀进矿坑内部,在两条通道中间做出选择的时候,他们又一次遇上了更强烈的抵抗。

矿洞本来就不算宽,这会儿两个人面前的路几乎都要被密密麻麻的异星人给堵死了。

赫斯提亚的光枪不断地穿透着眼前的敌人,但敌人的魔法师小队给出的回应也同样凶狠。

波塞冬挡在赫斯提亚的身前,提防着可能出现的携带破魔弩箭的异星副官,同时用三叉戟与每一个扑上来的敌人决战。

从遗忘矿坑入口到矿坑的内部,这两位精锐冒险者杀死了起码上百个异星士兵。

“赫斯提亚,我帮你先挡着敌人,你先放缓进攻的频率。”波塞冬一击扫断了三个异星人的脖子:“用魔法感知一下正确的进路。”

“知道了!”赫斯提亚连忙将整个纤细的身体都藏在高大的波塞冬背后,波塞冬的斗气凝结在三叉戟上,随后瞬间爆发并释放了出去,一道狂暴的冲击波从波塞冬的正前方释放了出去,将一整排的异星士兵都给撕裂贯穿。

在敌阵最后方,魔法师部队释放出的魔法则在波塞冬用完斗气攻击之后接踵而至,一只暗色的巨手自被波塞冬撕开的那个缺口中伸了过来,直接抓向了波塞冬的身体。

山洞不够宽,不能躲开,并且如果躲开了,身后的赫斯提亚有可能会受伤。

波塞冬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硬生生地用三叉戟攻向了这只巨手。

那只手在被三叉戟戳中之后爆裂为飞散的流光,而波塞冬自然知道如此轻易被击溃的魔法必然有着后招存在,等他意识到那组成巨手的光芒此刻化为碎屑漂浮在自己四周的时候,这个强壮的男人将身体内的斗气激发了出来,并直接转身将赫斯提亚给抱紧在了怀里。

轰的一声响起,碎石在矿洞中四处乱飞,烟雾先是充斥了整个矿洞,随后又散尽,波塞冬用手撑着三叉戟战栗,满身都是鲜血。

“波塞冬!”赫斯提亚惊呼了一声,随后立刻向前抢了一步,小小的身体直接挡在了波塞冬的面前,法杖挥舞,两道光芒从法杖中冲出,随后化为了两堵墙,将被波塞冬分开的两排异星人给围困了起来,一时间通向矿坑内部的两条道路顿时干净了许多。

“我没事。”波塞冬咳嗽了两声,随后问赫斯提亚:“走哪条路?”

“右边。”赫斯提亚说完之后,波塞冬立刻将赫斯提亚的身体给抱了起来,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之下,赫斯提亚根本不介意被波塞冬像是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她用光系魔法辅助着波塞冬的冲锋。

至于波塞冬则在有些漫长的矿道中高速奔跑,蓝色的斗气散发出猛烈的光芒,撕裂着面前阻挡他的所有敌人,男人向右侧的矿洞冲锋,一路上遇到的阻碍依旧是不少,但这不能阻止波塞冬以破竹之势前进。

“刚刚的爆炸没有伤到你吗?”等敌人逐渐变少了一些之后,赫斯提亚担心的问波塞冬,而波塞冬则微笑了一下,嘴巴里流出一缕鲜血:

“这种小伤都不如嫖的时候被三百斤的女人观音坐莲一下!不要看我,看前面!”

“你怎么会嫖到三百斤的女人……”赫斯提亚忍不住想了一下波塞冬说的那个场景,实在是有点过于富有冲击力了,赫斯提亚甚至无法把那个场景和色欲联系到一起。

既然波塞冬自己说了没事,她再做更多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直接冲到这个矿坑的最里面,将异星之门给关闭。

无论是为了整个大陆还是为了阿芙洛狄忒,他们都一定要把这个目标完成。

所以两位冒险者一路冲杀着,向内,再向内,魔法师部队被卡在洞壁两侧之后前进就变得轻松了一些,波塞冬一边跨越着异星人的尸体,一边收割着更多异星士兵的生命,最终终于是冲到了矿坑的最深处。

一扇早就已经被卸掉门板的大号木门,向里看能够看到成片成片的异星士兵,再里面,就能看到异星之门了。

即使波塞冬和赫斯提亚此前并不知道异星之门是什么样子,可能够被称之为是门的东西,眼前只有那一个。

而以逸待劳的异星人,此刻已经是备战的状态。波塞冬刚刚冲进这扇门,一根半人多高的粗长床弩就直接射向了波塞冬。

“我操!”

波塞冬在惊讶中怒骂了一声——虽然对可能的突然袭击有准备,但是没想到射过来的会是一根这种规格的床弩,慌忙抬起三叉戟招架了一下,一直在周身旋转着的斗气在这一刻救了这个男人一命,直接偏转了这根床弩的进攻路线,但即使如此,波塞冬的胳膊还是被床弩的锋锐尖端给削下了一块肉,鲜血立刻喷溅了出来,男人被击退数步,可依旧将赫斯提亚抱得稳稳当当。

“光明王的叹息之剑!”

早就在进入矿洞主体之前就在准备魔法的赫斯提亚在看到波塞冬受伤之后立刻给出了回击,赫斯提亚的法杖顶端升起了一道光芒,而这道光芒以最快的速度上升,升到顶端的时候,分散了开来,在半空中凝结成了成百上千把由光芒组成的,各种类型的刀剑。

密密麻麻的异星士兵同时抬起头,看着矿洞的顶端突然被光系魔法点得更加明亮,魔法师部队立刻做出了防御动作。

光之剑如同下雨一样降落在敌人的阵地之中,而异星魔法师的防御则将异星部队的损伤降到了一个相当低的程度。

“你还行吗?”赫斯提亚看了波塞冬一眼,担心地建议道:“实在不行就撤出去!”

“这次撤走的话,下次它们对这里的防御只会更强。”波塞冬勉强的举起了他那把明晃晃的三叉戟:“我还能杀,不打紧。”

赫斯提亚高举着法杖,剑雨依旧在压制着异星部队,光系魔法的恐怖压制力让魔法师部队一刻也不敢放松防御,可即使如此,从异星部队的阵型中还是有人冲杀出来。

那是三个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强壮,畸形,但能够看出他们仍然拥有人的轮廓,赫斯提亚看着这三个高速冲上来的家伙,一边指挥着光剑刺向他们的身体,一边对波塞冬说道:

“它们三个……长着盖亚人的脸欸。”

“异星人丑得千姿百态,有些稍微像人一点也正常。”波塞冬说完之后,提起手中的三叉戟迎战,随后在波塞冬的注视之下,其中一个高大的异星人——事实上就是名为皮克的异星教徒——直接抛出了一根黑色光芒组成的长矛。

“是魔法师吗,我还以为是战士。”波塞冬立刻提起三叉戟抵挡,而为了不在这种战斗中拖后腿,赫斯提亚立刻拖着她那条伤腿直接从波塞冬的怀里跳了出去,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是波塞冬也可以用双手来应对眼前的战斗。

从赫斯提亚的角度来看,那三个异星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杰弗里和皮克联手释放了魔法,那条黑色的巨蛇如同袭击AO那般直接打着旋扑向正在抵挡光矛的波塞冬,而波塞冬的斗气则帮助他用三叉戟直接将光矛化解,却没能抵挡住巨蛇的冲击,巨蛇隔着波塞冬的三叉戟,一路将波塞冬撞出了矿洞。

而此刻的赫斯提亚便只得暴露在其他异星士兵的面前。

“波塞冬!”赫斯提亚后背倚靠着墙壁,用光系魔法对想要扑上来的异星敌人还击,但那三个异星教徒合力释放的防御魔法甚至能够抵挡魔王的攻击,对付赫斯提亚更是游刃有余,他们三个一面维持着防御屏障一面前冲,最终凑到了赫斯提亚的面前。

“受死吧!”异星教徒杰弗里一张手,三道黑色的光矛直刺向赫斯提亚,光系魔法师反手以及光之屏障将攻击挡住,仓促结成的光盾很快碎裂,赫斯提亚继续还击,光之牢凝结而成,直接将奥威尔困在光芒组成的立方体之内,但随后一个异星士兵便拉开长弓,箭矢奔着赫斯提亚而来,少女立刻用白光凝成的剑将其抵消,但这也给了其他异星教徒攻击的机会。

只看赫斯提亚的一招一式,异星教徒就明白这个小丫头能做到的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可怕,它没有给赫斯提亚再凝结魔法的机会,而是挥出了肌肉虬结的手臂,一拳打在赫斯提亚的胸口。

“!”赫斯提亚倒吸了一口冷气,猝不及防间,少女的肋骨被一记重拳狠狠地轰中,她甚至听到了肋骨折断的“喀嚓”声,剧痛让赫斯提亚整个人都岣嵝了起来。

赫斯提亚倒飞了出去,三个异星教徒共同召唤的魔法直接扑向了摔倒在地的少女。

而即使是在倒地的情况下,赫斯提亚也能释放出足够与三个异星教徒抗衡的魔法,光凝结成的巨剑直接劈向了异星教徒们的魔法,印发了剧烈的爆炸,在爆炸的光芒中,奥威尔浑身浴血的冲出,一脚踩在了赫斯提亚之前被弩箭贯穿的膝盖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让赫斯提亚顿时失去了继续使用魔法反击的能力,她的腿被异星教徒牢牢踩着,疼得撕心裂肺,少女抓着法杖,下意识释放了几个简单的光系魔法,但立刻就被皮克的魔法给抵消,但赫斯提亚不会这么束手就擒,忍耐着痛苦,她释放出了一个半球体的光芒冲击魔法,将踩住自己的奥威尔连同着另外两个异星教徒一并击退。

可恶,如果不是腿伤的话…

赫斯提亚有些愤怒地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膝盖,那三个异星教徒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波塞冬的身影又一次冲回了矿洞之内,挡在了赫斯提亚和异星教徒的中间。

有这三个家伙的牵扯,再加上异星士兵的阻挠,关闭异星之门会变得非常困难…光系魔法师踉跄着站起,思考着对侧,随后想起了魔王当时给她的那颗宝石。

趁着波塞冬为自己抵挡攻击的间隙,赫斯提亚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紫色的宝石。

她没有犹豫,立刻将自己的魔力注入到了宝石之中,而下一秒,这颗宝石就化为了碎块,一道紫色的光芒从宝石的内部亮起,很淡,感觉稍有不慎就会在空气中飘走再也找寻不到。

怎么感觉好像没什么效果?

赫斯提亚愣了愣神,但此刻的战局没有给她过多思考后文的时间,一个异星人突然从昏暗矿洞的侧面冲过来,而赫斯提亚则直接用光剑将那个异星士兵的大脑贯穿。

矿洞内,那些密密麻麻的异星部队士兵发出嘶哑的吼声冲向了正与三个异星教徒苦战的波塞冬,而波塞冬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但浑身是血的他想要在这种攻击下保全赫斯提亚也有些困难,赫斯提亚此刻是坐在地上的姿态,虽然魔法的使用一刻不停,但行动不便的她简直太容易成为被攻击的目标了,大概也是阿芙洛狄忒的死深深地刺伤了波塞冬,这个男人此刻有些分神,一直在想着保护赫斯提亚的事情,于是和那三个异星教徒的战斗时间也就被大大地延长。

“真是个强大的家伙……”与波塞冬战斗了几个回合之后,皮克发出了一声苦笑——他的胳膊给波塞冬刺了一记,这会儿左臂的肌腱已经叫波塞冬给切断了,根本抬不起来,一旁的杰弗里和奥威尔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你们……是盖亚人?”一旁的赫斯提亚皱起了眉头:这个容貌和异星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甚至这三个人的头顶上还有着魔族标志性的尖角:“为什么站在异星人那边。”

“废话少说。”奥威尔开始汇集魔力:“现在给我死在这里——”

身后的异星士兵们张弓搭箭,可以预见到下一秒这个山洞中就会再下一场箭矢的雨。

至于另一边,魔法师的攻击也又一次凝结成形,赫斯提亚紧张的举着法杖准备着应对攻击,至于波塞冬也准备好了再次以斗气加持的肉身直接抗下那些异星魔法师所使用的魔法。

弓弦抖动的声音连成一片,魔力的波动吹乱了赫斯提亚的长发。

异星之门的光芒在无数异星人组成的队伍最后闪烁着,不算远,但在这么多敌人的阻隔下想要达到那里也绝非易事。

赫斯提亚看着那些如同雨点一样落下的攻击,皱了皱眉头:

这么打下去的话,说不定魔力的储存可能不足以让她关闭异星之门。

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先抗下这一波攻击,然后解决面前这几个曾经是盖亚人的异星人,最后就是解决最麻烦的魔法师部队。

赫斯提亚一边使用魔法迎接箭雨,一边有条不紊的思考着对策。

随后,赫斯提亚感受到了空间的一阵波动,这个波动她很熟悉,每次阿芙洛狄忒从外面用传送术回到事务所宿舍的时候,都会使空间发生这种让赫斯提亚耳膜嗡鸣的波动。

是传送术?

赫斯提亚惊讶的左右环视了一圈,而察觉到传送术使用痕迹的不只是赫斯提亚,此时此刻,就连那三个异星教徒也愣了一下。

随后,一道猩红的血之光芒在赫斯提亚的身边亮起。

遗忘矿坑瞬间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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