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太重了,变态医生,你轻点,痛死啦!啊啊……”处在意乱情迷之中的美少女喘息愈发急促,连绵不绝的呻吟声变得不加压抑,随着美妙的快感逐渐增强,纤细的腰肢不住抖颤、本能地追随着手指的动作向上挺动。
但好景不长,温柔的手指突然变得野蛮暴力,破身仅仅半个月的她实在受不了小穴似被擦伤的痛楚,便眨着媚眼如丝的眼眸,嗔怪地要求道。
美少女妩媚的眼波犹如清凉的水流扑灭了燥热的肝火,张横忙停下,拔出手指一看,橡胶手套的食指端出现了几点醒目的红色。
怪不得她一个劲地嚷痛,原来被我不小心弄出血了……张横懊悔地想道,歉意地冲美少女笑笑,只得中断触诊,取出筒状的阴道粘液采集器,小心地插进被爱液濡湿的小穴。
“啊啊……不要这个,啊啊……”美少女下意识地呻吟着,讨厌冰冷的医疗器械、舍不得带给她无尽快感的触诊的手指就此抽离的心情展现无遗。
真是个惑动于色的骚丫头,才破身几天,便离不开男人了……张横饶有兴趣地看着美少女含有央求之色的朦胧眼眸,嘴角向下一撇,逐渐在脸上浮出邪气的笑容,调笑地问道:“小宝贝,除了我和徐木,还有几个男人像这玩意一样,深深地嵌在你迷人的小穴里了?”
“你明明知道,我都告诉你好几遍了,干嘛还要我说?”美少女脸上一红,羞涩地躲开既火热又不正经、灼得她芳心乱跳的视线,声音越来越小地说道。
“每次听你说,我都会硬起来,这是多么好的提高性欲的调剂品啊!而且还是绿色无害的,无论听多少遍都不会够,小宝贝,不要任性了,快点告诉我,不然的话,哼哼……记得实验室里的活体标本间有几只我从国外购买回来的红毛蜘蛛、巨人蜈蚣,这些可爱的小生灵喜欢温暖潮湿的地方,你想让它们在你的子宫里安家,生出一窝又一窝后代吗?”
张横强忍笑意,在尽情地吓唬,美少女则被吓得花容失色,脸上时红时白,变幻了一阵颜色后,羞愤地啐道:“变态,变态,好啦!我说好了,还有三个男人,变态医生,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说了。”
“这可由不了你,我再问你,当徐木像驴子般粗大的家伙拼死拼活地播种种地,累得口吐白沫后,他那三个手下对你又做了什么呢?”张横似乎很喜欢欣赏美少女又羞又气的模样,目光越来越亮,继续问下流的问题。
美少女想了一下才明白张横的话,毕竟年龄尚小,还是活泼的性格,险些被逗笑,随之回忆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宛如地狱的遭遇,不禁悲从心来,唇形娇美的小嘴一歪,带着哭音说道:“他们不是人,是猪狗不如的禽兽,每天都来粗暴地侵犯我,三个人轮番着来,没白没黑的,不让我休息,也不让我吃饭,却总是让我喝水,还不让我去洗手间,逼我在他们面前小便。”
“真是个被人欺负惨了的可怜虫啊!他们太过分了,没日没夜地奸淫我的小宝贝也就算了,还要看你『哗哗』,说起来还是跟着我的那几天幸福吧!至少我对你一点也不粗暴,相反还细致地为你检查身体,温柔地给你洗澡,最后在柔软的大床上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让你尝到了美上天的快感,嘿嘿……你的身体敏感得令我刮目相看啊!我都记不清你泄了几次,滚过的床单就像被雨淋湿了。”
张横露出微笑,一边用轻浮的语气说着,一边慢慢地转动阴道粘液采集器。
虽然这个阴柔的医生和那些只会使用暴力手段的粗野壮汉有些不同,但都是欺辱她的坏蛋,想到羞人的身体检查,他撩拨自己时说的下流话,还有那似带有魔力的手指,只在小穴上摸几下,她便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在何地,任他为所欲为了,以及那根捅破了处女膜的又热又硬、既带来痛苦又令她欢愉万分的肉棒,美少女不禁目光复杂地瞧着他,小声说道:“你不是好人,没安好心。”
张横顿时抱起屈来,叫道:“我不是好人不假,不安好心绝对是没有的!当你饿得眼睛绿油油时,是谁冒着风险喂你蛋糕吃?别的不说,至少我延缓了把你交给徐木的时间,使安全期到来了,否则在他们毫无顾忌地内射、轮番侵犯你的10天里,你早就怀上不知是谁的孽种了,为了肚子没有被搞大,小宝贝,你不应该对我心怀感激之情吗?”
“可是,你也在我那里射精了,每天都被你射进去好几次,要是搞大肚子也是被你搞大的。”美少女情急地说道,话出口后才发现词语不雅,不是一个女孩儿应该说的话,不由一下子羞红了脸颊。
“哈哈……搞大像你这样既美丽又可爱的女孩子的肚子,固我所愿也。”张横被逗得哈哈大笑,得意地拽了一句文言,然后把阴道粘液采集器向小穴深处一推,触到子宫口后再一转。
“啊啊……啊啊……捅到底了,痛死了,变态医生,快拔出去!”美少女痛得龇牙咧嘴,气恼地叫道。
“这么点痛都受不了,我很奇怪那10天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张横瞧了一眼脸部都扭曲了的美少女,奇怪地说道,本想一下子拔出采集器的,现在只好减轻力度,慢慢地抽离。
我本来就不耐痛嘛!
那里痛死了,每天我都觉得要被折磨死了……美少女委屈地想道,当讨厌的医疗器械终于离开了身体,她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对怀孕的担心马上攀上心头。
她怔怔地看着把采集到的粘液倒入一个试剂瓶中、聚精会神地观察溶液颜色变化的张横,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忍着羞意,吞吞吐吐地问道:“喂!变态医生,我不会真的……真的,被你……被你……反正你明白我说什么,快告诉我答案,不许欺负我不懂医学骗我。”
张横猛地转过身,怜悯地看着美少女,叹息道:“你还有闲心关心这个,丫头,你惹上大麻烦了,可能小命不保。”
不光夺取了人家的处女身,还窃取了一颗芳心,宛如高中生的母狗奴隶39号时而娇蛮时而羞涩的对话、看似不屑实则情思闪动的目光,还有那挂在嘴边怎么也听不出来有痛骂之意的“变态医生”,都表达了同样的意味,分明不把为她做下流的性病检查的嗜好贵宾当做凌辱者看待,这令孔庆田大感诧异,在心中直喊厉害,对张横勾引美少女的手段深感佩服。
故作深沉、危言耸听地吓唬吗?
然后予以化解,博取美人青睐,这算另一种形式的英雄救美吧!
哼!
老套……孔庆田自以为是地忖道,隐藏着眼中的讥笑,故意配合地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张先生?你说的太吓人了,什么小命不保啊?”
“孔先生,我也不想说扫兴的话,但是实在抱歉呢,看来你今晚的娱乐活动要取消了。”
张横的表情严肃,绝无说笑的成分,孔庆田暗叫不妙,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你不想把她交给我吗?”
“检测液没有变色,说明是阳性,母狗奴隶39号并不健康,患有淋菌性宫颈炎。”张横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地将疾病的术语名称说出来。
“喂!变态医生,你在吓唬我对不对?告诉我你说的都是谎话。”一听病名便是妇科病,竖起耳朵倾听的美少女顿时慌了神,嚷嚷地叫道。
“你给我闭嘴!”张横急躁地大吼一声,见美少女吓得一脸惊恐,更显容颜憔悴,心不由一软,柔声抚慰道:“你安静一会,稍后再跟你详说。”
“孔先生,唉!我知道你的嗜好是肛交,想必不会走上面患病的小穴,不过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我劝你还是取消比较好。”转过身,张横诚恳地望向孔庆田,劝说道。
“就因为你说的什么淋菌性宫颈炎?”孔庆田不屑一顾地说道,在他心中,医生的话都不可信,将安全系数提高到了没边。
“不错,这是医学术语,你可能不了解,它的俗称是淋病,感染率极高,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劝你取消了吧?”
张横的解释令孔庆田脸色一变,今天绝不是他的幸运日,先被猖狂的赵友胜羞辱,惹了一肚子气,接下来又得知好不容易拍下的母狗奴隶得了性病,不能用来取乐,这下他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了,用不善的目光看过去,恼怒地喝道:“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能就这么算了,给我联络负责人,必须给我个交代。”
“理应如此,孔先生,火气大了伤身,何必呢!我现在就挂电话。”张横不卑不亢地说道,然后拿起挂在墙上的电话,一键拨通高山的号码。
“高山,我是张横,母狗奴隶39号的检查结果是阳性,现在贵宾的情绪激动……”
“真是倒霉,老子今天的霉运够旺!”听到张横如实地汇报,孔庆田脸色稍缓,骂了一句不够解气,便冲到美少女身旁。
此时的美少女目光呆滞,眼神暗淡无光,先前孔庆田还觉得她娇憨可爱,虽然赶不上那个女人,但心中也甚是喜爱,现在得知她患了淋病,憔悴的容颜再无任何垂怜之处,越看越厌恶,越看越恼怒。
“得了性病还出来卖什么屄?该死的,耽误了老子宝贵的时间,险些让老子染上。”孔庆田一把揪住美少女的头发,一边用力地扯动摇晃,一边骂道,然后向她升起痛楚的脸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这才怒气稍减,松开了在指缝间留有几缕断发的手。
粘稠恶心的唾液沿着脸颊往下流,头皮上升起钻心的剧痛,践踏人格的羞辱和肉体上的痛楚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美少女看也没看暴跳如雷的孔庆田,只是欲哭无泪地看着边打电话便在地上烦躁地绕圈、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张横,无法接受现实地喃喃自语道:“我竟然被糟蹋得染上了性病,还是严重的淋病,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我才21岁啊……”
“不用怀疑我,我绝对不是带菌者,徐木向来很小心,应该也不是,只有他手下那帮爱去声色场所厮混的小伙子最有可能,必须马上给他们做检查,以免感染其他的母狗奴隶,至于39号,还有很高的利用价值,不能按照惯例放弃,我来负责治愈她吧!应该需要几周的时间。”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的张横说到这儿,闭上了嘴巴,脸色显得有些紧张,似在倾听高山的决定。
“好的,安全第一,徐木也要参加检查,我这就准备。”张横挂掉了电话,紧绷的脸放松下来,显然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
“张先生,负责人怎么说?”孔庆田仍然怒火难消,厉声问道。
“稍等片刻吧!管理母狗奴隶的负责人高山马上过来,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我不能陪你了,必须马上处理她,那么孔先生,我失陪了。”
张横口中的“处理”不禁使没有听清电话内容的孔庆田心生极恶的联想,眉毛不由一耸,失声问道:“处理?怎么处理?是要杀掉她吗?还是卖到香港、中东这类有奴隶拍卖场的地方?”
“请慎言,孔先生,小心祸从口出。”张横警告了一番胡乱说话的孔庆田,脱下橡胶手套,向垃圾桶里一扔,用力推着固定着美少女的妇科诊察椅,快速地向外走去。
孔庆田阴沉着脸看着张横从他身旁经过,随着诊察椅的颠簸,美少女压在椅面的右臀露了出来,一个似纹身的图案在眼前一闪而过。
他眯缝眼睛仔细看去,那块带颜色的、二寸照片大小的图案像是期票后面盖章签字的背书。
“你们打算怎样处理我?是像那个恶棍说的杀掉我吗?呜呜……呜呜……反正我得了性病,不想活了,要杀就杀吧!不过,呜呜……能不能请你动手,我怕疼,最好给我一片药片,让我没有痛苦地死去,呜呜……”在昏暗无人、幽长窄小的走廊里,诊察椅快速行进的车轱辘磨擦地面的刺耳噪声不住刺进耳朵里,这更加重了她的恐慌,不知道自己被运送到哪里的美少女怕极了,哭泣着问道。
“竟然哭了,你和孔庆田一样都是蠢货啊!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处理就是干掉的意思吗?”张横一边用力推车,仿佛跟时间竞赛似的,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打算杀掉我,是吗?呜呜……”美少女发出喜极而泣的哭声,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地从红肿的眼睛里落下来。
“按照惯例,你会丢掉小命,不过……”张横把他请求高山的话,复述了一遍后,然后嬉笑着说道:“小宝贝,这下你怎么也得感谢我了吧?要是没有我,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吃我偷偷塞给你的蛋糕喽!”
哭声渐渐停止,美少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为什么救我?”
“你刚才不是担心会不会怀孕吗?明确地告诉你,会的,我的嗜好之一便是令我喜欢的女人诞下我的血脉,搞大你的肚子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怎么可能白耕耘呢!保住你的小命,治好你的病,让你健康地生产,以上便是原因。”诊察椅推到了电梯前,恰好张横的话也在这时讲完了。
“谁会给你生宝宝!你也是欺负我的坏蛋。”美少女羞涩地娇嗔道,随后再次沉默,过了一会儿,眼波不由妩媚地流动,憔悴的脸上恢复了一些神采,声音又低又柔,几乎弱不可闻地说道:“谢谢你,变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