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呜呜……王、王八蛋,啊、不要……”
严严实实的窗帘把正午的日头全都遮挡在外,被撕碎的紫色纱裙扔得到处都是,卧室狼藉一片。
黑色皮带紧紧箍着姚盈盈的双手,即使皮革很柔软,还是勒起腻白的软肉。
姚盈盈整个人呈跪趴姿势,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上半身匍匐在床上,肥硕的胸脯一下下蹭着,被绑着的双手努力想要支撑着身体。
奶子上、身上全都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宋秋槐从上到下都吃了一遍,就连脚丫也没放过,脚背上都是被嘬出的红痕。
“啊、啊,呜、插到底了……”
姚盈盈哭得格外厉害,潋滟的眸子含着一泡一泡的水,水红的脸颊粘着湿湿弯弯的发丝,嗓子有些哑了,却还是用力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浓艳的小脸上都是泪痕。
“啪。”
宋秋槐又一挺身,粗壮的肉棒直捅到最深处,硕大的卵蛋砸在被干得破破烂烂黏黏糊糊的逼口上,弯曲的龟头对着最深处的褶皱凸起不停地碾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于是姚盈盈的呻吟又变了调,腻乎乎,甜津津的。
宋秋槐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膛上零零散散有不少新鲜的刮痕,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一道严重的渗出来点血渍,白润的面上还挂着个鲜红的巴掌印。
大掌抓握着姚盈盈的腿根,白腻的肌肤上都是被揉捏出的红痕,一下下用力向前顶着腰腹,肏弄出清脆的啪啪声,溢出来的浓稠白浊被打成沫子糊在逼口。
“啪”
宋秋槐插到最里头,塞得严严实实,俯身搂紧姚盈盈,结实的小臂紧紧压住肥腻的奶子,一起倒在床上。
插得太深了,姚盈盈浑身颤栗,绷紧脚尖,却紧紧抿着嘴唇,不想叫出声。
宋秋槐紧搂着怀里的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姚盈盈和后背,姚盈盈肥硕的屁股紧紧挨着宋秋槐的腰腹,整个人几乎被嵌在宋秋槐身体里,灼热的呼吸打在姚盈盈耳边,宋秋槐已经平复完心情,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追问。
“你以前真的没有见过闫最?”
闫最昨天忽然找他,竟想要把那只小畜生托付给姚盈盈。
宋秋槐当然不会答应,现在只有他和姚盈盈的生活就是很好很好的生活了。
宋秋槐和闫最算是熟悉,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跟他那个爹斗个你死我活,也知道他有多宝贝那只猫。
五六年前那只猫差点死了,闫最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个换命说法,用自己的小脚趾骨和猫的尾椎骨交换,说是能共享寿命,那小畜生还真活了下来。
他和闫最的关系不好说,互相嫌恶中又带着点惺惺相惜,闫最不算蠢货,但他太疯,就活不长,最起码在法治社会活不长。
宋秋槐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总有种感觉,不要让姚盈盈和闫最有任何接触,即使他们两个看起来没有任何交集。
但为数不多的几次,宋秋槐还是能感受出闫最对姚盈盈有着不一样的地方,闫最没察觉到,姚盈盈更是不会觉得欺负、戏弄会是喜欢,于是就粗粗地把闫最规划到讨人厌的那一面。
这就很好。
但是这次闫最的忽然托付,让宋秋槐产生一种失控感,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又有了交集,那杨春水呢?李向东呢?或者其他人呢……
“说啊,说你和他们都不熟悉,说啊……!”
沙哑低沉的男音响在耳边,姚盈盈忍不住想挣着躲开,宋秋槐却又搂紧,猛地开始动起来,不给姚盈盈留喘息的机会,没有任何技巧,只疯狂地肏到最里头,一下又一下的捣着,淫水一股股流出,里头的软肉谄媚的包裹着肉棒上头的每一个褶皱,紧紧夹着,宋秋槐脖颈上青筋隆起,恨不得把卵蛋一同塞进去,他们要紧紧连在一起。
“呜、王、王八蛋……呜呜呜……”
最里头又酸得要死,姚盈盈还是忍不住顺着肏弄的节奏晃着肉臀,雪白肥腻的软肉荡出波浪,和耻骨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音,性器相连捣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姚盈盈全身泛着水红,又泄了身,颤抖着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呜呜……”
尿的太多了,姚盈盈崩溃哭出声来。
好像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过分,宋秋槐一边小声道歉,一边慢慢拔出肉棒。
“啵”的一声,淫水混着白浊就淌了出来,但只流出一点,艳红的两瓣穴口很快就又缩了回去,堵得严严实实,只留被拉扯的肿胀的阴蒂晃荡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忙解开绑着姚盈盈手腕的皮带,但还是留了红痕,宋秋槐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刚想放到嘴边吹一吹。
“啪”
姚盈盈毫不迟疑地抬手又对着宋秋槐那张脸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