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正是捡蘑菇的好时机。
一早上姚盈盈就不断的催宋秋槐,瞪着眼睛撅着小嘴,“快点吃!快点!早去才能比别人快,要不都被抢光了。”
其实她也没吃完,一边说话一边小声吸溜吸溜的喝稀饭,宋秋槐懒得理她,早就知道她什么德行。
果然,宋秋槐吃完饭帮姚妈收拾完碗筷,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来块新手表,一回头,姚盈盈还在那梳头发呢,而且看起来一时半会也梳不完。
姚盈盈头发黑又密,有一点点卷,又滑,她手小,绑成一个辫子的时候总不能完全抓住,得来来回回好几次,她又怕疼,每次绑不上就得再重新梳一次。
宋秋槐之前的表扔章仕珩车里了,就没打算再要,新翻出来的这块和之前那块钢带的不一样,是纯黑牛皮的表带。
宋秋槐手很好看,和人一样的白,像透润的玉石一样,手掌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一只手就能固定姚盈盈两只手。
纯黑色的表带映衬着手臂微鼓起的青筋和脉络,宋秋槐拿起来书桌上那封信,刚想起来,昨天章仕珩追着送过来的。
还没撕,姚盈盈风风火火过来了,叉着腰,嚷道:“你怎么还没好呀!”小脸因为大声染上了绯红,水润的眸子瞪着宋秋槐。
“走。”
宋秋槐放下信站起来。
去东山跟有点远,得走一个多小时,姚盈盈特意准备了干粮,当然这得宋秋槐背着,但是额外给自己拿的两块奶糖不用。
根据姚盈盈的估计,这回儿得大丰收,因为才下雨第二天,估计没人去,所以让宋秋槐拎了两个水捎,自己挎了个筐就美滋滋的出发了。
宋秋槐其实没太多乡下生活经验,所以对于一些植物不太认识,但这就是姚盈盈的特长了,一路上她小嘴不停,指着路边的植物考宋秋槐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宋秋槐知道她想听什么,大部分都说不知道,姚盈盈就会先轻轻“哼”一声,然后再仰着小脸解答,眼睛像小星星。
宋秋槐实在没忍住,指着脚下问了句:“你确定这个叫虫虫儿草?”
宋秋槐有些常识是欠缺,但是他不觉得眼前的车前草什么时候变成了虫虫儿草,而且还要把儿化音拉的那么长。
“本来就叫这个,怎么了!你凭什么不允许它叫这个名字!”
是了,姚盈盈大部分也不知道叫什么,虽然从小到大见着,但没人会关心它们叫啥,顶多一些会根据功效起个名字,但是都没关系,姚盈盈会胡说八道现取。
觉得不好玩了,姚盈盈又开始规划还没捡到的蘑菇。
“我们捡到这么……多蘑菇。”姚盈盈一边说一边比划。
“咱们回去先吃两顿!这会的蘑菇最新鲜的,蘑菇炒腊肉,加点韭菜,还能再加粉条炖个蘑菇汤,再剩下的就晒成干,留着以后吃。”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得给春妮儿留点,她在县里上班呢,没空捡。”
说到这姚盈盈还有点小骄傲,春妮儿是她的好朋友,从小关系最好了,没少罩着她,虽然人比她瘦,个子也矮,但是做事情风风火火的,可利索了,现在在县里天天给人盖章呢,上次回来还给姚盈盈带了大供销社都没有的丝巾。
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不好,就小声补充了一句,“你也可以给你的那些知青朋友。”说完就把脸别到另一头去了。
宋秋槐知道她最记仇了,就说:“我跟他们不是好朋友,我们不熟。”
果然姚盈盈又高兴了,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奶糖扒开就往宋秋槐嘴里塞。
……
好像很远的路程,但没一会儿就到了。
宋秋槐把手中的蘑菇放进姚盈盈的挎筐里,站起身来向四周看。
这是一块儿缓坡,满眼都是碧绿,过膝盖的草丛里就藏着草蘑、平蘑,还有一些红的、粉的小花儿随着风儿伸展着细长柔美的茎叶。
天蓝汪汪的,云低的好像丝绸流动的环绕在身边,山脚下连着一条小河,发出潺潺的水流声,远远的对面是背阴的山坡,植被浓绿,山顶上还能看到雪尖。
姚盈盈今天穿的鹅黄色上衣,像只勤劳的小蜜蜂,连汗都顾不上擦,跑来跑去,不一会儿所有家伙什都满满当当的。
干完活,姚盈盈骄傲的坐在地上吃带来的干粮,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姚盈盈最爱出汗,这不,一点运动都汗津津的,微风吹过来,凌乱的发丝挡住了眼睛,姚盈盈手心的点心只剩一点渣,小心的伸出一小截舌头尖舔着,另一只手把乱掉的头发拢到后面。
风一吹,姚盈盈打了个冷噤,抖了一下。
宋秋槐放下手里的水瓶,冷着脸皱着眉,“你今天没穿奶罩?奶头怎么这么凸。”
姚盈盈愣住了,宋秋槐虽然床上很坏,但在白天都很正经的,从不会说这种话。
以至于姚盈盈气的有些语无伦次,红着脸一只手遮着胸脯一只手指着宋秋槐鼻子,“你走开!讨厌死了!”
宋秋槐早就给姚盈盈买过好几个胸罩,但是因为县城供销社货少,款式更少,最大型号的穿着还是有点勒,不舒服,所以姚盈盈一般时候都不爱穿,还穿自己自制的小吊带,胸部那块儿用细线多缝几层棉布,这样舒服又透气,而且一般时候也看不出来。
回去的路上姚盈盈有点生气,因为宋秋槐不但没道歉还不理她,她说什么都假装没听到!
姚盈盈在心底发誓,以后要做一个哑巴,再也不和宋秋槐说一句话。
但很快到了晚上。
今晚没有月亮,外头漆黑一片,屋里头早早关了灯,只有书桌上的小台灯微弱的发着一点晕黄的光,照着床上的两人。
宋秋槐半跪在床上,结实的大腿一下下的往上顶,姚盈盈躺在床上,大腿张的开开的。
已经尿过一回了,姚盈盈脸上不是汗水就是泪水,艳红艳红的,微微蹙着眉,咬着丰润的下嘴唇,不敢叫太大声,怯懦又讨好的望着宋秋槐。
宋秋槐背挺得很直,肌肤冷白,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微抿着纤薄的唇,不带一丝温度。
一只手把姚盈盈腿分的更开,向前顶了一下,用鸡巴头研磨骚穴里那块敏感点。
另一只手“啪”狠狠扇了一下不断抖动着的丰盈大奶,雪白大乳抖的更厉害了。
“骚奶子别抖了,听见没有。”宋秋槐垂着眸冷冷的警告。
这样说着,惩罚似的用修长的手指捏着红肿的乳头,姚盈盈本来乳头就明显,今天又被虐待就更大了,像个熟烂的樱桃,又红又艳,害怕的在不断的乱颤。
宋秋槐一点也不心疼,光揉捏还不够,又随着底下肏穴的频率把连个骚奶头拉的长长的。
姚盈盈骚甜的哼唧着,两只手轻轻搭在宋秋槐的手臂上,触摸到隆起的青筋,她其实是想挡在奶子前的,但不敢。
只敢谄媚的摇着大乳,舔着红润水亮的嘴唇,被干的实在受不住,就讨好地说,“嗯嗯……嗯……求求老公,别……别生气了,以后好好罩着骚奶子……呜呜呜”
宋秋槐的大腿肌肉微微痉挛,俯下身,抬起姚盈盈的腿搭在肩上,没给姚盈盈一点喘息机会,疯狂的用鸡巴猛干姚盈盈的骚穴,卵蛋打在流满淫水的骚逼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次都要碾过那最里头的敏感点。
肏的太重,姚盈盈害怕,迫切的想抱住身上的宋秋槐,想要碰触,宋秋槐却不肯。
“呜……哦…哦,老公…太撑了,求求你…求求……等一下再插……老公抱抱……摸摸盈盈……”
看姚盈盈又哭出来,宋秋槐大发慈悲,给了姚盈盈一只手。
姚盈盈谄媚的抱住宋秋槐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奶子蹭,骚舌头伸得长长的,轻轻地舔舐着白皙的指尖,摇着肥润的屁股,艳红肥美的骚逼主动往大鸡巴上迎。
宋秋槐这才满意,俯下身亲了一下被惩罚过头的骚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