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呀—”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弄珊儿,珊儿小穴好痒,你放过我娘亲,那是乱伦呀呜呜—”
是珊儿的声音?!
宁中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急转头向声音传来处,一望之下顿时大惊,就要向女儿扑过去,可是她方才被女儿声音惊醒,并没有注意到自身正躺在木床上,一动之下不但姿势不对,更发现自身绵软无力,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珊儿!”
“唔!”
屋中间还有三人,站着的是林平之和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孩儿。
而岳灵珊,赫然赤身裸体、被布绳以淫靡又怪异的姿势吊在房梁上:一只修长纤细的玉腿被绳子缠绕、折叠捆缚在胸前,将一只胸脯紧紧的压扁,另一只腿虽然垂立在地面,却要使劲踮起晶莹的脚尖才能勉强控制身子;一双藕臂被狠狠地折叠在后背蝴蝶骨处,要不是她身子极其柔韧,恐怕这个姿势能让她手臂脱臼。
一根绳子自手臂中间探出,将她吊在房梁上。
她只能被迫挺起胸脯,展示着饱满的圆润。
更让宁中则目眦欲裂的是,女儿被迫分开到一字型的大腿间花蕾处,一根绳子从两瓣花唇之间穿过,随着女儿身体的晃动,狠狠地勒着女儿的娇嫩。
而林平之,正一脸邪笑着将一块布料塞进女儿的嘴里。
岳灵珊漂亮的大眼睛中泪水倏忽而下,串成了一串晶莹的珠子,无奈嘴被封住,只能呜呜的叫着看向娘亲。
“师娘,你醒啦!”
宁中则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她虽然是成熟美妇,可是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莫说见过,想也没想过女体能被摆弄成如此淫靡的模样,听到林平之说话,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怒火喷涌而出。
“林平之!快把珊儿放下来!”
林平之一时不搭话,带着奇怪的笑容走到摔在床前的宁中则身前,低头看向绣眉倒竖的美妇。
若是之前看到师娘发怒,他少不得一番忐忑。
但这时自为刀俎,其为鱼肉,任凭自己拿捏的状态下,倒是有心欣赏起她清冷又秀丽的容貌。
宁中则虽然年纪四十有一,但精湛的内家修为让她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
且肤色白皙、脸颊线条舒畅秀气,配上一双剪水双眸,端的是一个大美人儿。
再加上多年修行和行侠仗义培养的名门侠女气质,简直不输任何绝色佳人,看的他食指大动。
宁中则醒来就面对着强烈的冲击,这时想起自己是被她偷袭制服,又看他淫秽不敬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起了歪心思?
偏偏自己被制住穴道,不但无法调运内力,四肢也是酸软无力,顿时一颗心沉到谷底。
她尚且不知,自己昏迷期间,她的好女婿已经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虽未坦诚相见,好女婿也算对这岳母、师娘的身子有了不俗的了解。
她身子既有成熟妇人的丰腴,又因为常年习武而肌肉紧实又弹性。
丰胸肥臀、长腿纤腰、肌肤紧致细嫩。
林平之不禁感叹,难怪位高权重见多识广的魔教长老,见了她也起淫秽心思。
见他渐渐靠近,宁中则心中更急,刚刚还在操心女儿安危,这会儿不得不担忧起自身的贞洁。
“平之!你怎可对师娘不敬!你师父就在左近,你解开我穴道,好好对珊儿,我不让你师父知晓!”
她摆出长者的威严,再抬出岳不群,以期能唬住林平之,救下女儿和自己。
但林平之轻蔑一笑,反而蹲下来捏住她下巴。
她想躲开,无奈身子无力,只能任他摩挲自己的肌肤,只觉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难受至极。
“师娘莫要唬我。师父此刻正做着他一统江湖的春秋大梦,怕不是已经马不停蹄的赶回华山,筹备他的武林大会了。他可来不及救你。”
说罢一把将宁中则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
“呜呜—”
岳灵珊疯狂的扭动身子,表情痛苦又带着讨好、乞求的望着丈夫,希冀他能够放过自己的娘亲,不逆人伦。
可惜她自己也隐约知道,丈夫不但恨急了父亲岳不群,更是不会放过采补母亲提升功力的机会。
刚刚自己跪下苦苦哀求,只不过换来被捆缚吊起的结果。
内心焦急不已,浑没注意到随着绳子的摩擦,胯下两瓣肉唇已经分泌出淫水,渐渐打湿绳子。
“师姐,你莫急。我会好好伺候师娘,为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林平之说罢不理更加用力扭动哀叫的妻子,轻轻坐到岳母的身旁。伸出手将她脸上发丝拂开。
他温柔的触摸在肌肤上,带给宁中则的感受简直比刀割更加难以忍受。
“平之,我是受过你叩拜的师娘、岳母,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名门之后,岂可行此悖逆之举?”她见唬不住林平之,大急之下,也只能换着怀柔方法来。
“正因你是我师娘、是我岳母,你才对我更有三分诱惑。能将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妻子玩弄于胯下,是何等快意之事?”林平之带着阴狠扭曲的笑容,手指将她耳垂捏住,轻轻的把玩。
“平之!我和你师父不敢说对你有再造之恩,好歹有收留庇护之情!我们更把独生爱女嫁给你做妻子,用心培养你,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她抓住林平之的手,却推不开,急忙向床里头靠去。
可怜这名满天下武功高强的女中豪杰,此时面对侮辱,和被欺侮的寻常女子没有太大不同。
“岳不群?!庇护我?!”
林平之激动起来,面目狰狞的扯住宁中则脚腕将她一把拽到身前,右手狠狠地捏住她下颚,宁中则吃痛,『唔』的闷哼一声,被迫张开了嘴巴。
“于矮子觊觎我家剑谱,杀人抢夺倒也不失为堂堂正正的恶人行径,岳不群这伪君子!嘿嘿!别人不知,你这和他朝夕相处的结发妻子也不知吗!?”
他松开宁中则下颚,宁中则张张嘴,却一时无法辩驳。
岳不群图谋辟邪剑谱,她初时确不知晓,但岳不群自宫练剑,武功大进的同时,性情也大生变化。
她最近已经察觉,虽然无法确准他在林家灭门案中出力几何,对不住林平之倒确有其事了。
“平之,你师父他为了对付左冷禅,确实练了辟邪剑法,没有得你允准,想也是权宜之计,他爱护你的心,我信他不是作假。你跟我回山,我让他当面跟你解释清楚,给你赔罪!”她多年敬爱自己的丈夫,最近虽然发现岳不群性情大变,却也还是信他是为了护卫华山压力巨大和自宫练剑之故。
此时虽是为了脱身,言语却也真诚。
说道这里她面色又一遍,修炼辟邪剑法需要自宫她是知道的,可偏偏林平之最近也武功大进,不但轻松击杀余沧海和木高峰,偷袭之下自己也是被他一招成擒……“啊!平之,你也练了辟邪剑法?”
她对此早有怀疑。
林平之如果也自宫练剑了,自然男风不再,这也说得通为何他从一向温文尔雅转变成眼前的暴戾淫虐,女儿跟着他得受多少苦楚?
“嘿嘿,师娘,你是想问我还有没有男人那话儿吧?”
宁中则心中凌乱,更加确定林平之已经自宫。
他既然已经无法人道,倒是不能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只是看他模样,恐怕不会放过自己,不知道还会怎么施加折磨。
心中盘算起如何忍受折磨,再寻脱身之道。
“师娘莫要忧心,你看师姐,不是被我疼的很好吗?不信你看。”
说罢抓着宁中则纤细修长的右手指掌按向自己的胯部,宁中则一惊,想要抽回手臂,却不能如愿。
只得攥住被抓住的右手,左手用力的推拒,很快右手还是被按在他胯部。
虽然转瞬她又挣扎开,但一瞬间的接触也让她感受到林平之胯间的坚硬和硕大。
“哈哈哈哈哈。”林平之得以的大笑起来,倒是一时放松了对她手掌的掌控。
宁中则心脏砰砰直跳,大惊失色的看向林平之,心中想不明白他没有自宫,又怎么会武功突飞猛进?
而且他阳根尚在,自己岂不是难免失身于他?
这时她灵光一闪,自己手掌还在他腰腹之前,此时虽然自己力气不足,但男人那里极其脆弱……
电光火石的念头之间,她用力探手去抓林平之的阳根。
她乃名门淑女,一生行侠仗义,放在以往怎么也不会使出如此下作的招数,可是此时自己无法运使内力,和女儿一起尽操人手、贞洁不保之际,那还会拘泥于此放过微薄的机会?
下一瞬,宁中则脸色惨白。
她手掌确实已经按在林平之胯间阳根之上,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远胜岳不群的雄伟。
可是手肘麻穴已经被他重重一点,手臂瘫软下来,修长的手指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反而羞耻的握住了女婿的阳根。
“师娘,你倒是心急。我这就疼你。”说罢一把将她按倒,宁中则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表情,胸前急促的起伏着,两团硕大圆润被宽松的衣服勾勒出形状。
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欺身而上直接压在她身上,以口相就,亲吻细腻光滑的脸颊。
“林平之!你停下!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嘿嘿,师娘,小婿有些手段,只怕你做不成鬼,反而能做神仙。”
“唔—”
林平之又捏住她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巴。
炽热的亲吻一路从她额头向下,眼睑、脸蛋,眼看又向她娇嫩的樱唇啃来,宁中则拼尽仅存的力气挣扎,却被他在几处穴位一按,整个瘫软成一团,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任他予取予求。
林平之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舔舐、吸吮起来,柔软香甜不提,单单是将岳不群的妻子、自己的师娘、丈母娘压在身底蹂躏这一项,就让他胸腔畅爽快意要溢出来。
而一只大手,已经隔着衣服按在她的饱满乳房上,用力的揉捏起来。
宁中则不再挣扎,闭上眼睛,她想劝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可是修长的睫毛快速颤动,昭示着她内心的动荡。
翻涌而出的滚烫泪水,流不尽她的痛苦。
『岳不群,你自做你的武林至尊去罢!你的妻子不能为你守节,无颜再去见你,我自会了断自己,不败坏你岳家声名……』她羞愤欲死,但在林平之掌控之下,一时求死不能,已经下定决心,一有机会就自尽而死。
至于女儿……『珊儿,娘亲不能再护着你了……』『嗤』的一声,林平之不满足于此,一把扯开她衣襟,右手探入,用力的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
宁中则胸脯饱满硕大,远胜她女儿岳灵珊。
虽然林平之也是指掌修长,却无法一手掌握,中指无名指撵动着她的蓓蕾,整个手掌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被迫从他指缝间溢出,可见她的饱满和他的用力。
宁中则只觉有无数蚂蚁在身上撕咬,痛痒酸麻不一而足,那感觉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情愿受无数刀斧加身,也绝不愿……可惜此刻她只能任由女婿将她压在身底,一边揉搓着自己原本只属于岳不群的胸脯,一边狠狠地将自己舌头从口中吸出来,被迫和女婿的唇齿舌头纠缠在一起,任由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岳灵珊跟着呜呜直叫,眼睛已经哭的肿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丈夫在娘亲身上肆虐,母亲衣衫被褪去更多,露出白皙的身子……她更剧烈的扭动,可是早就被调教好的身子,却不自觉的在绳子勒磨之下,流出比眼泪更多的淫水。
床上林平之已经将宁中则衣衫解开,让她一对硕大的胸脯颤动着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终于松开她的香舌,宁中则的口水被吸吮出来,拉丝垂落在她唇颚之间,憋了半天的她忍不住大口呼吸着。
而他凶猛的吮吸着从她修长鹅颈向下,用力到在她雪白脖子上留下一串红色印记,然后猛地将脸埋在她胸脯上,感受着柔嫩的乳肉将自己包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师娘,师父真是暴殄天物。留着你这尤物不玩,竟然切了自己。天怜我命苦,给我这个女婿在您身上尽孝的机会。”
他平时称呼岳不群宁中则师父师娘,二人称他平之,他偶尔的自称也是『我』、『徒儿』,而非什么『小婿』、『女婿』。
此时不过是刻意讨口,强调着逆伦之举,从心底羞辱宁中则。
宁中则泪水止不住的流,却一句话不说,紧紧的闭着眼睛。
她情知对方此时绝不会停手,言语纠缠不过徒增侮辱。
只是心底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念在自己一生行侠仗义,能够诞生奇迹,救女儿和自己脱此劫难。
林平之见状也不恼,点住她哑穴防止自残,便一口将她胸前蓓蕾含在口中,一边吸吮一边揉搓着另一只,向握着柔软的面团一样,将之揉捏出各种形状。
“师娘,师姐就是吃这对奶子长大的呀!”
母女俩听他调戏,更加痛苦,只换来他加倍的淫辱。
他已经不满于此,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将宁中则扒干净,自己也脱光了靠在她身子上欣赏她绝妙的身子。
相比于岳灵珊的纤细稚嫩,宁中则身子无疑更加成熟诱人。
此时修长的一双长腿并拢在一起,笔直、圆润,没有一丝缝隙,结实精致的肌肉,让人不禁联想被这双腿夹住腰腹的快美。
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芳草丛生,一对饱满的肉唇竟然难得的很是粉嫩。
他用二指分开肉唇,露出宁中则更加粉嫩娇弱的穴口,用中指轻轻的抚摸起来。
宁中则身子一震,仍然不发出一点声音。
“师娘,你奶子粉嫩,骚穴也粉嫩,可见师父用的太少。怪不得你俩人到中年,才只生了一个孩子。你放心,我绝不会浪费你的名器,我要让你真正体会,做女人的滋味儿。”
林平之言语调戏之余,不禁有些失望,他在岳母身上施为半天,她小穴竟然干涩如常,可见并没有半点情欲生起。
如果是岳灵珊或者被调教乖巧的小慧,此时早已水漫金山了。
“师娘,您不愧是华山派掌门夫人,端的是一位贞洁烈女。我知道你此刻只有钻心的苦楚,刚刚我说的你小穴是骚穴,这可着实冤枉您了。”
他抽出手,在岳母胸前玉堂穴一点。
玉堂乃人体重穴,被外力攻击极易损伤根本。
但随着他内力侵入,宁中则不但没有感受到痛苦,反而滚烫的热力从玉堂穴蔓延开,渐渐充斥着胸膛。
宁中则芳心更惊,不知他要做什么手段,这时听他继续道:“让贞洁侠女痛苦挣扎却最终无奈堕落,可是件更快乐的事情。师娘,且看我手段。你的穴儿会骚起来,你也会的。”
说罢他又一指点在下方檀中穴上,檀中乃人体死穴,可是这一指不但没有伤到宁中则,反而让这股热力扩散开来,向手臂和肩颈蔓延。
中庭穴、鸩尾穴、巨阙穴……他指头沿着任脉一路向下,每点下一指,宁中则身躯便热上三分,点到阴交穴时,宁中则顿觉火热之外浑身又涌出几分酸软,再随着他连点关元、中极二穴,宁中则更是浑身一紧,发觉身子起了更奇怪的变化。
“师娘,我看你小穴要骚起来喽!”
这是辟邪剑谱里采阴补阳时,专门调动女体情欲的功夫,宁中则虽然贞洁刚烈,却因夫妇相敬如宾,在男女一道涉猎甚浅,这时如何能够抵挡?
林平之施为不到一轮,她穴口已隐隐可见水渍晶莹。
宁中则全力抵抗着渐渐滋生的旖旎念头,哪里知道自己的蓬门已经在做迎客的准备。
林平之邪笑一下,也放下心来。
这手段他也只在岳灵珊和慧儿身上用过,虽然效果绝佳,但他心里宁中则也绝非寻常女子,这时见她也抵挡不住辟邪剑法手段,心中淫欲更胜。
两指并拢,猛地点在她会阴处的曲骨穴上!
“唔!”
宁中则闷哼一声,原本瘫软的身子竟然猛地一挣,绷紧起来,连十只晶莹的小脚丫都用力的张开。
而一双一直紧闭的美眸,终于忍不住睁开,眼里有九分惊骇,和一分迷蒙。
林平之手指仍然抵在她曲骨穴上,随着他内力温柔又坚决的涌入,宁中则小穴上水渍更加晶莹,两瓣穴肉更是不从主人意志,不住的翕动着,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师娘,美吗?”
宁中则即使没被点哑穴,此时也难以说话,甚至她都难以呼吸,她用尽仅有的力气和意志,苦苦的支撑着蓬勃的情欲。
她不想承认,但身子火热和空虚的汹涌而来,让她没法欺骗自己,这种感觉是在和丈夫情到浓处才偶有体验,而林平之只用两根手指……她早就做了自尽的打算,就算失身于人,自戕之后无论如何也算了了自己的肮脏,可是她接受不了此时自己竟然对着另外的男人生起情欲,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夫妇的弟子、女婿?
身子脏了能赎,心脏了又该如何?
『师哥,对不住……』先前她虽然情知难逃侮辱,心中悔恨痛苦之余,对岳不群也是气愤难平,是以心中告别念头也是『岳不群如何如何』,此刻自己抵受不住林平之手段,身子竟然情欲勃发,一时接收不了自己的无能,心中小女儿心态横生,再次回想起已经变成『师哥』了,哪里不是希望那个高大伟岸、侠名远播、一力支撑华山派的好师哥,能拯救自己?
可惜岳不群此刻满脑子都是一统武林、振兴华山的念头,已经在赶回华山路上了,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已经赤条条的玉体横陈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宁中则的眼神里已经带着三分哀求,任她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名声再盛,她此刻也不过是个面临强暴的女人,当他身上的男人将她最后一丝心底的骄傲碾碎,越来越多的软弱暴露出来。
“师娘,莫想太多。以后,你只需要跟着我就好。”
岳母流露的一点娇弱姿态,被他清晰把握,心底涌起三分怜惜,却抵不过七分淫虐。
他左手环抱住她肩膀,低下头重新将岳母娇唇含住,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
宁中则不但小穴泛起淫水,口中津液更盛,他一边捕捉着她的香舌,一边吮吸的吱吱出声。
“唔~”
右手终于从她曲骨穴上离开,宁中则还没缓过一口气来,他指头已经分开她的肉穴,捻动着嫩肉向小穴里进发。宁中则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
怀中躯体火热,紧紧包裹着他中指的小穴更是滚烫,心知这具成熟玲珑的躯体已经做好了接受宠爱的准备。
“师娘,你骚穴好紧,想来要么是师父短小,要么是他用的少,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他翻身而上,挤开她的大腿,坚硬的玉柱抵达她穴口,轻轻的摩擦起来。
感受到他的凶物抵在自己穴口,心知失身在即,宁中则躯体紧紧绷着。
林平之在她臀上环跳穴一点,顿时她腰胯松弛起来,他顺势在她臀上一抬,自己胯往前一送,铮亮坚硬的龟头已经分开她两瓣穴肉,抵在她紧窄的穴口。
“师娘,放松点儿。这根东西凶了些,小婿会尽量温柔的。”
说罢直着身子,一手扶着她纤腰,一手扶着阳具慢慢迫进她的小穴。
才插入小半个龟头,已经将她小穴撑的圆滚滚,他用龟头轻轻研磨两下,又退了出来。
“唔~~”
宁中则哪里能够承受如此拉扯,秀眉紧皱,面容扭曲。
小穴被抵住摩擦有三分舒爽,就有三百分苦痛,身子被撑开的胀痛传来,却远不及她心痛之万一。
她一脸纠结痛苦的表情,带给林平之更大的快感。
若不是担心将她玩坏了,他真想直接一棒到底,试试岳母的深浅。
“看着我!”
宁中则下意识抬眼看去,那张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如今却带着狞笑。
“师娘,你的贞洁,我夺走了!”
不再给她反应时间,话音未落,他重重向前一顶,整个龟头部分已经插进了宁中则小穴。
宁中则如遭雷击,闷哼一声,目光涣散起来,一行行清泪又顺着脸颊滑落。
看着她被自己肉棒撑到极限的小穴,又看着她生无可恋的面容,林平之只觉无限畅快。
肉棒被紧致的温暖包裹着,传来阵阵舒适感也就罢了。
终于夺走岳母的贞洁,即将在岳不群妻子身上任意驰骋,这番成就感更加让他每处肌肤都在欢呼雀跃。
长久以来的愤懑,又消散不少。
他趴下身子,整个压在宁中则身上,健硕的胸膛将她两团雪白饱满的乳肉压扁,从两侧溢出。
他轻轻的伸舌头舔舐她脸上泪水。
宁中则转头想要躲开,又被他扭了回来,于是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
“嘿嘿,师娘,我怜惜你,你却不知趣儿。那小婿不客气了,可要好好享用您的身子了。”
说罢,肉棒轻轻摇动着向她体内插去。
宁中则小穴已经充分湿润,不过仍然紧紧的包裹着他,仿佛在用力抗拒他的侵略。
林平之担心采补霸道伤着她,也不忍真的用力糟蹋她。
于是肉棒一退一进的,缓慢的攻城略地。
这可苦了宁中则,这时岳灵珊哭累了再没声息,她自己又闭着眼睛,整个身体官能的注意力都在被侵犯的下体。
先前被挑动起的情欲,随着身上男人肉棒的进攻而得到释放,小穴虽然被撑得胀痛不已,却又有几分快美难言的感觉传来。
作为一个成熟女性,她自然知道这是房事的快乐。
意识到这点后她更加的痛苦,她宁愿他疯狂的折磨自己,也不愿现在这样感受他缓慢而又有力的占有自己。
随着他的研磨、挺动,每有三分快感从肉体袭来,就有十倍、百倍的痛苦从心底涌出。
一时间巨大的痛苦和越见明显快感交织折磨,真真让宁中则体验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平之一边欣赏她强自控制却越来越纠结的表情,一边将肉棒缓缓插进她的深处。
待探到岳母的尽头,再前进不能,他肉棒还有近两寸留在体外。
他在她小穴尽头用力一捣,像是在新客人打招呼,或者新的占领者在进行主权宣言。
“师娘,你的骚穴又紧又浅,确是比珊儿还要浅上许多。”
宁中则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调戏,一声不吭。
只是颤动的眼睑,出卖了主人动荡的心绪。
被一根曾经在女儿身体里逞威的凶物,狠狠地捅穿了自己的身体和骄傲,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将自己的人生涂抹上永远无法抹除的污秽……有几个女人能够承受?
宁中则刚要沉浸在痛苦的思绪里,林平之却不再给她机会。
肉棒慢慢抽出,抵在穴口,又缓慢而坚定的插进来,复撞在她的宫口。
如是十几次次,宁中则再也不能强作平静,一张樱口不自觉的张开,无力的双手也在无意识的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
控制着喉咙,没有叫出声来,几乎已经用尽了这侠女人妻全身的力气和意志!
体内的凶物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硬,它的火热烫的自己想要逃离,可是旋即又在它每一次摩擦、挤压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想要呼喊。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重,已经渐渐将精神的悲伤痛苦挤压掉部分,这让宁中则更加恍惚,比起失身,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在被强暴中感受到快感,甚至还想要更多!
她的反应自然全在林平之掌握之中,随着肉棒的十几轮抽插,自用内气在任脉而入挑起她的情欲而始,到以阳根在她体内勾连内桥,一个采补的通道已经初步搭建而成。
他炽热的真气从两人交缠的性器缓慢度到她的体内,从经脉内不断的寻找宁中则的内气、并始两者交织勾连、攻城略地,这个过程虽慢,却坚不可移。
在宁中则感受里,甚至他强壮肉棒在体内的顶撞都不再清晰,她只知道自己不断被更深层次的占有,每一个肢体、每一寸筋骨都在慢慢的背叛自己,不断欢呼着改旗易帜,她无力抗拒,只能在心底哀嚎着,却又不断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一下、一下、又一下。
『咕叽~咕叽~』淫靡的声音将岳灵珊从失神中唤醒,她呆呆的看着床上的情景。
娘亲白皙的大腿大大的张开,丈夫健壮的躯体正狠狠地压在娘亲身上,随着胯臀耸动,可见一小部分肉棒正在母亲体内抽插。
感受到自己在看,丈夫转头笑笑,故意向里侧斜了下身子,右臂拦住娘亲脸颊亲吻着,左手按住她硕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让岳灵珊更加吃惊的,不是娘亲诱人曲线的展露,而是床上二人交合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作为被丈夫玩弄无数次的少妇,她自然知道那是丈夫身下的女体情欲勃发,淫水横流,在肉棒抽插下造成的声音。
可是……娘亲怎么会这么快就……像自己一样……
丈夫时而放开娘亲的乳房,顺着腰腹向下去抚摸她的屁股,这时娘亲被放开的乳房摊开一团,随着丈夫的抽插动作而颤动着,肥硕的乳肉抖动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看的岳灵珊口干舌燥。
小林子,你真是女人的魔星……
林平之抽插的速度慢慢提了起来,也不去讲究什么几深几浅,单纯释放着自己的欲望,让肉棒再岳母的名器内随意驰骋。
他身下的宁中则,已经再也无暇装死,乏力的牙齿咬着嘴唇去控制呼喊的冲动。
一双美眸水雾迷蒙,半眯着看向面前的面容。
她想要求饶、也想要求死。
身子明明快活无比,从头顶到脚底都在欢迎身上男人的占有,在仅存的理智和道德感纠缠下,她羞愤欲死。
心底隐隐有个念头,庆幸此刻口不能言,不必真的向他求饶。
“师娘,你真不错,要知道珊儿可是越来越不禁用了,如今哪次也不过几十抽,就一泄如注了。还是做娘亲的更耐操弄。”
宁中则转眸望向女儿,水雾迷蒙的视线中看不真切。
珊儿……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你一个小丫头哪里能够抵挡?
连娘亲也……珊儿,莫要学娘……
“啊—”岳灵珊眼见丈夫大开大合的猛地一撞,她心突地一跳,听到娘亲终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心中哀叹,却只能扑闪着大眼睛,无声的乞求丈夫温柔的对待娘亲。
她比娘亲更了解丈夫那霸道的手段。
林平之突然猛烈的抽插起来,却是宁中则经脉中内息已经尽数被他捕捉,只剩下丹田中的一大团内力。
宁中则功力远强过他,使他无法在她丹田内横冲直撞,这时便需要将她操弄泄身。
阴精出而内力立时如羊群失其头,可趁乱捕捉、打上烙印。
『啊啊—』一声起而再不可收拾,宁中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着他的冲撞而婉转呻吟。
林平之一把将她抱起揽在怀里,一手将她紧紧抱住,一手托着她的肥臀向上抬起再松开,任由重力将岳母的躯体拽落,狠狠地将他肉棒吞进身体。
如此体位,宁中则每次落下都会狠狠将他肉棒吞进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的撞在自己自宫口。
极致的酸麻舒爽猛烈冲击着她的躯体,不过七八个回合,她身子一紧,表情猛地呆住,一声长长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宁中则娇吟不断,整个躯体以腰腹为中心,小幅度猛烈的颤抖着。
大股滚烫的汁水从小穴伸出喷涌而出,狠狠地浇灌在体内肉棒之上。
林平之长舒一口气,怀内岳母的躯体不住颤抖,研磨着他的肉棒,滚烫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出涌了出来,打湿一片。
让他舒服的也想呻吟一声。
但他动作不停,只是稍稍轻柔的继续操弄宁中则。
再看宁中则,已经失神晕厥,微暝的星眸内泪水已经留干,但小巧的樱口还保持着大大张开娇吟的形状,口涎失去控制的从嘴角流出,美妇真正被女婿操的失去了一切优雅和尊严。
而此时宁中则体内,他的真气汹涌而出,在她丹田内穿插缠绕。
又十余插的时间内,已经捕获了宁中则丹田内大半真气。
是时候了!
肉棒动作不停,而深入宁中则体内的真气,则裹挟更大量女体内原本的真气,随着女体淫液的喷涌,从两人交合处回流。
宁中则猛地惊醒过来,巨大的恐惧将她包裹,还要远胜刚刚失去贞洁、被女婿操弄的涕泪横流的羞耻痛苦。
仿佛是整个生命从根本上要被夺走的巨大恐惧笼罩着自己。
自己的身子还被迫在女婿身上跳动,旋即她发现自己像一个破了口的水缸,无尽且汹涌的尿意控制不住。
不断有液体从下身涌出。
宁中则没有高潮喷水的经历,自是不知道自己是被弄得不断地泄身。
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像随着尿意被他整个肉棒吸走,不但是每一寸的肉体肌肤都渐渐脱离掌控,连自己的灵魂都被打碎了揉烂了,向着那根在身体内驰骋的肉棒而去,变成了那个占有自己的男人的东西……不……肢体都脱离掌控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身上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
刚刚能够开口说话的樱口,下意识的呼喊出那个在灵魂里回荡的认知:“丢了!我丢了啊!啊啊——”
宁中则这一泄身,汹涌的直泄了盏茶功夫有余,直将两人身下的被褥大半都浸泡的湿漉漉。
辟邪剑法的霸道采补,加上功力深厚的女体,才让她经受了这世上其他女子绝没有的极致体验。
若不是林平之担心将她操死,只吸了她六七成功力就停止操弄,她恐怕会在无尽的泄身高潮中快美的死去。
林平之自然舍不得只玩她一次,涕泗横流的岳母给他带来了极致的身体和精神享受,吸了大量内息、被滚烫淫水浇灌的肉棒,也不再控制,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看着岳母惨白的面容,他将一缕精气附着在阳精内反补回变得娇弱的女体。
阳精狠狠地撞击在岳母的子宫口,带着精气和遗传信息,汹涌活力的钻进女体深处。
宁中则吃他阳精一烫,身子又抽动两下。面容缓缓浮上一丝血色。
林平之将她放倒,『波』的一声抽离了尚未软趴的肉棒,又狠狠地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这才甩着肉棒走到岳灵珊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