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下来了,哗啦啦的声音恬噪的环绕着我。因为有风能感觉到背上格外的凉……
门外又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老大好了吗?”
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向是从地底发出来的:“已经好了………………”
审核,打印,签字。
不想多说什么。
喷墨打印机嗞嗞的自我清理,来回有声。
我靠在椅背上,有种虚弱无力感。
我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任何希望,但坚持到一个结果总比没有好……也像是给我自己找的借口。
我需要更加冷漠和坚定吧,就像是我需要知道一个答案,为过去的感情,去等一个试验结果。不管是不是能挽回什么………
我听到门外的几个人在说,“回复一下那帮催死催活的,不要再打电话了!”
感觉身体向有千斤重一样。
手机在电脑桌下的键盘旁边,一时的也想出什么了,脑子跟空了一样…………
镜头下的女人,此时可能是累了,裸体斜卧在沙发上,用一种登山的姿势趴卧着。那浑圆的屁股,有一种呼吸一样的起伏。
修长的腿和纤细的腰肢带着种古罗马雕塑的美丽感。
身材真好……
只是两腿间夹着一个恶心而黑瘦的小人儿。让人看了难受,会以为是一个妙龄少妇在家生了一个鬼胎………
我猜她可能休息一会儿就走吧,呵呵………
这种环境应该是钟点房。这种玩艺就是针对临时的某些事而生的。这种事到底有多常见已经多到流行到催生出一种产业的地步了…………
而如果我没有装监控软件,一切会在五点半后结束,然后她会回家,一切跟过去一样上班下班回家吃饭。
就跟过去一样寻常,我什么都不会知道……
小龚他们正在门外聊天:“老蔡买了辆衰车,又小又难看。”
老蔡:“我的车兼顾舒适性和运货,比什么都好使。你说我,你倒是买个贵的呀。”
小龚:“我坐公交也不要个这样的。”
“吃不到葡萄,跟我说葡萄酸?”·
这帮人真的很呱噪。
四点半,送来审核的内容,在一种没有心情的情况下开始机械的敷衍。
过去的这些年我几乎都是认真的作每一件事,仔细对待一切,此时忽然开始有些自暴自弃,将所有的内容直接通过,打印签字。
反正所有的事情,会在五点半前结束,一切都会回归原位,那我何必认真?
我在不断的打印和不断的签字中,像一台机器。这样重复了不知多久后,我居然发现打印材料把墨水用完了。
堆在我面前的竟然已经有一大堆签过的资料………
当所有的一切在嗞嗞的打印声中停了下来时,整个房间蓦然的进入了一种喧器后的宁静中。
我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下怔,准备叫人来换墨。但想了一下还是明天或后天再叫人换吧。
否则这么短时间签了这么多字。不是直接告诉别人我在敷衍了事吗?
有点苦笑。
而想到这里,我忽然听到“诶 ?”的一声女声。
那是个熟悉的声音……
把手机从键盘边拿起来。
我猜她是醒了吧。
我估计她会先回家电城的分店,接着就下班,给我打电话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会说在分店不方便接送,她自己打车回去吧,呵呵………
但事实是手机画面是灰白色的,中间有一个很突兀的很亮的圆形。
我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一个仰视的视角。
我看到的其实是房间的天花板。
那个很亮的东西是天花板上的圆形吸顶灯。
而旁边的则是玻璃茶几的一部分。
感觉手机应该是掉在地上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在这种疑惑之中。
忽然有东西遮住了光,那圆形光圈不见了。
镜头明暗调整中,我看到了林茜的脸,她的黑发垂下来,脸上带着些许的潮润的余红,美丽带着种说不清的陌生感。
忽然有种悲哀由心而生……这是我最爱的人,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从未想过有任何的人生与她无关的那个人……
而她此时的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美丽?妖娆?清纯?
她并没有捡手机。
啪 !
我听到一种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她的身体猛的往前一震。有一瞬间的表情凝固。
有个人显然在她背后,拍了她的屁股。林茜的屁股很丰满,所以她尤其讨厌别人这样做。
这瞬间我觉得空气都凝固了
这是个很危险的试探。以她的反应来说,那个人显然是在作死。
我觉得暴风雨在凝聚,在开始。镜头前的我甚至都有一丝紧张。
但她只沉默了一下,却并没有发作。
我心有些下沉……
她没有发作。
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平时十分胆怯,却偏偏非常敢在她身上冒这种险,这是我心中一直最大的伤痛……
“嗳!!”林茜的身体忽然往前倾,显然有人推或撞了她。镜头中,她支撑不住。手一
下撑到了我头顶上方的玻璃茶几上。
这种角度。我的视角仰上,能正看到她雪白的雪纺吊带上衣和后面的平坦的小腹以及雪白的双腿。而在那后面有一个黑瘦细小的身子在顶着她。
怒气夹在心中像火一样在烧,这个家伙甚至在主动挑衅………
林茜却没什么反应。她的小腹和下身趴得很低。
杨桃子的高度是只有她低到这种程度才能够到她的后面。
她的左手抓住玻璃茶几白色的左边框,似乎由着那个人在后面作任何事。
她洁白的雪纺吊带好好的穿在上身,只可惜那后面她雪白的大腿和下身赤裸着。
我的心在向下沉,所有一切像是那天晚上的一个翻版。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翻脸,没有生气。由着那个杨桃子在后面胡作非为………
我忽然有种战栗的恐惧感。
我突然想起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似乎她在跟杨桃子做爱高潮之后,她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就向一匹被征服的马……我不知道这种怀疑是不是真的,林茜其实自尊心很强,但是…………
她雪白的大腿和肉体开始被动的,往前一动一动的。
我的视角看不到后面。
但能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摇动,那个杨桃子是不是在后面摩擦,像是在用飞机杯一样。
我不知道林茜感没感觉到这种不尊重。
她的脸在这种连续的摩擦中变得粉红,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银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像在忍着孩子胡作非为的少妇。
在这种无声的摩擦中。
啪~!这次的声音更响了,她冷不防“嗳 !”了一声,显然那个家伙更用力也更无所忌惮。
她没发火。
脸上却似乎变得更红了。
我看不懂……
她的双手慢慢的在茶几上撑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后面那个小混蛋在示意什么,她才这样撑起来的。
但心中总忍不住这样去想,有一种极冷的像沉在海底的压抑感,让我的手在发抖。
她双手用力的撑着,眼神变得奇怪。让我感觉到她有种莫名的慌乱和无助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然后我听到她的鼻子里,“嗯~! ?”哼着,这个嗯的声音被拉长~ ~。
耳边莫名的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向吃桃子时桃肉被撕裂的轻微声音。
她的双手使力抓紧茶几的边框而有点发白。我觉得她似乎很难受,像正在打针或是验血的那种肌肉崩紧感。
我,”?”
“啊~!!!”林茜猛的向上挺起身体,头向上举起。像一匹昂首的俊马。
我,“………”
胃里突然像有怒气堆积无法发泻的鼓胀感,让我的喉咙发紧。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是被插进去了………
我看不到后面,但她的反应……我知道的。这种似乎完全没有多少前戏的行为,是不是会痛?
她的表情有一种很痛的难受感。我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杨桃子的龟头很大,这样做显然会很痛…………
我看到她雪纺吊带下的身体有微微的抖动。肉颤,向是一种冷得发抖的感觉。
而接着的,胯部撞击在肉上的声音,噗!很用力。那个家伙根本没管她的感受就开始了……
我不知道这样子痛不痛,这样的时候会担心这些真的让我自己很难堪,但我看到她的腿在发抖,真的会忍不住这样担心。
那个杨桃子的顶击似乎很用力,她的腿甚至在有些向前缓慢移动。
噗,噗,啪·啪………那种撞击显然越来越用力,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在想她是不是很痛会不会受伤。
她一直沉默的被动承受着。
而我一直在担心着。
在这种担心里。
“昂~!”她忽然高叫了一声,那种声音里充满了欲望。
女人的双手努力的撑住茶几指节发白,头向上昂起,能看到她脖子下方的两锁骨和部分洁白紧致的脖子。
啪,啪,啪·啪………声音越来越快,她丰腴的大腿肉在这种冲击中抖动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慢慢移动。
像地铁人太多被挤着往前移动一样。
雪纺上衣慢慢的走到我的头顶上,后面的雪白的大腿,到了头顶。
我像一个坐在火车上的乘客,在看着窗外的风景移动。
慢慢的她的小腹移动到头顶。
我看到了两个人的合体处,在我头顶上摇动着,像行驰中两节火车车厢的连接处的活动一样。
那陀白色的卵子在头顶上来回的摆,像一个把它们系在一起的,被打上死结的绳索的结一样。
“啊~~!”我听到女人忍耐着发出的像从地狱深处的声音一样。
到此时为止,她极少发出声音,似乎一直在强忍着。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哪种态度……
那陀白色卵子和那双黑瘦的腿,看起来是如此的瘦小,在前面那雪白丰腴的身体和大腿的反衬下显得如此的渺小。
却偏偏有一种古怪的支配感。仿佛那雪白的身体却似乎完全被这个瘦小的东西控制着的感觉。
合着“啪啪啪……”连续的胯部击打在屁股上的肉音,跟之前用手打出来的完全不同,是一种肚子和胯部与屁股撞击中的闷声,更快也声音更低。
“呕呕啊…”她忽然开始尖叫起来、身体前后摇动的速度变快。
像一匹快速奔跑的马。
那瘦小的家伙跟在后面,或说本就是它在造成林茜的身体往前移动。然后暮然间,我的视角转动混乱起来。
画面在转,我觉得我向一个挂在转盘上的靶子,自动镜头拼命的来回调节着,但什么都看不清。
那个小混蛋踢到了手机!
噼~ !!!!我听到了一种猛力抽在肉上的声音,伴着女声,“嗷!!”和杨桃子发出“咳!”的声音,向在赶一匹马一样。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这种声音,像是在故意羞辱林茜。
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
镜头显然在离刚刚更远一些的地方,但向上我能看到两个连在一起的身体。
从我的角度下面看上去,就向是一只四条腿的蜘蛛。
只是这蜘蛛得前面两条腿雪白丰腴,后面的两条则极细瘦,向是一只发育严重畸形得大螯蟹。
两人似乎已经停止了动作,结合得部位紧紧得合在一起。
有某种液体似乎在慢慢得从两人中间垂下来,很细得,像某种榕树上生长的害虫拉出的丝。
我看到林茜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洁白的小腹有一种肉一抖一抖的感觉。
刚刚得那个噼!的声音,肯定是杨桃子打的。他们在做什么?
“妈妈上去。”
我:“? ?”
她没出声,抬头看着茶几,我看不到她的脸,能看到她的洁白的胸和脖子前的锁骨。我不知道杨桃子想干什么,但能感觉她似乎在犹豫。
有双黑色的细胳膊,忽然从林茜那纤细的腰间伸出来,交叉抱在了她的腰间。向一个游泳的人抱着救生圈一样。
“妈妈,带我上去。”
我,上去?想上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