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来自神秘少女的午安咬和熟女护士的诱惑

无尽的黑夜,无边的森林。

她牵着袁黎的手,缓缓行走。

“你是谁?这是哪里?”

那女子笑了笑,并不作回答,却滔滔不绝地说着些袁黎并不理解的话。

他只是听着。

他们继续前行,走出森林。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棵参天巨树。

这棵巨树不知有多高,只见得无数的枝条遮蔽天空,它的树干更不知有多粗,纵使望向大地的尽头,也看不到树干的边缘。

但这棵树却像是已经枯死。

她带引领袁黎来到树下,那里有一座破败的祭坛,已不知经历了多少年岁,台阶业已碎裂,但巨大的供桌表面却光洁如新。

她躺了上去,分开她丰腴的双腿。

“来吧,我的孩子!”她微笑着向袁黎发起邀请。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又何必问?”

袁黎也上了祭坛,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颤动,身体在经受洗涤——他将种子留在了女人的体内。

“你……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

“这是你我的使命。”她淡淡地说道。

她坐起来,触碰了一下袁黎的胸口。

一瞬间,袁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印在了自己的身体中。

“这是……”

袁黎的脑海中好像出现了一本书。

他在思维中查看这本书,只见这本书分为三卷,分别名为:神木印记、修灵秘法、灵魂伴侣。

他翻开第一卷,看见上面排列着密密麻麻的纹路,想必这些便是所谓的印记了。

其中有两个印记已经被激活。

袁黎看见第一个名为“归属者印记”:与女性伴侣交合后,在其子宫中射入精液,可使其身体从此除你之外,无人能给予其性高潮。

“这就是老师和我说的那个……”

袁黎继续看第二个,却见第二个印记名为“血亲联系”:与有着血缘关系的女性伴侣交合,获取的灵力会大幅提升。

袁黎心中一颤,抬头看向那银发女人,却发现她已不在原地。

接着,他感觉胯下一紧,却见她已跪在自己身前,含住自己的阳具口交着。

“与有血缘关系的女性交合……这……”

那女人不答,只是一边舔舐袁黎的阳具,一边抬起眼眸,微笑着凝视着他。

和血亲做爱这种事,若是放在过去,那是袁黎想都不敢想的乱伦罪行。

但或许是因为和孟怜这位准岳母一次次打破禁忌,屡次尝试了背德淫乱的行为,袁黎心中也对此逐渐有了欲念,尤其是孟怜假扮成他的母亲挑逗他以后,他更是在心中又激起了埋藏已久的念想。

于是袁黎没再说什么,翻开了第二卷。

“修灵秘法”中只有一样被激活,名为“灵魂摄取”:将灵魂的力量收拢起来据为己有。

袁黎知道这应该就是孟怜给自己展示过的那一招,只是现在他还没有机会尝试自己接触“怨灵”。

接着他翻开第三卷“灵魂伴侣”,页面上有三张女人的画像正亮着。

袁黎认出其中两张分别是孟怜和吕欣瑶的画像,心知应该是和自己有过身体关系的女人会被记录在上。

但如今和袁黎有过关系的女性好像也只有这二人,这第三张画像又是谁?

袁黎仔细辨认,觉得看着眼熟,但又不敢确定。

他觉得脑子乱乱的,索性不再认了。

他将书合上,问那银发女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回去吧,去你的世界,寻找你的答案。”她抚摸着袁黎的阳具,微笑道。

一束光在袁黎眼前闪过,周遭的世界逐渐隐去……

袁黎长出了一口气,慢慢从梦里醒过来。

白天和孟怜的交欢实在太耗费体力,以至于一觉又睡到了中午。

他回想起刚才做的梦。

他梦见一位银发赤裸的美人,引领他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接着便走入无边的黑暗。

在黑暗的空间中,袁黎和那银发女子再度交欢。

之后那女子似乎提到了什么“树心”、“冥界”之类的词,还对他说了某些所谓“使命”的东西……

这已经不是袁黎第一次梦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结合最近发生的这些过于离奇诡异的事,他有理由相信这些梦中的内容必有一番深意,自己的身世也十有八九非同一般,否则为何母亲从来不愿对他谈起关于亲生父亲哪怕一个字呢。

“等出院之后,我一定要去好好地跟妈妈问清楚……”

袁黎的双臂还在隐隐作痛,但相比之前已感觉好多了。

他在床上已经躺了太久,打算自己爬起来走一走,活动一下筋骨。

“奇怪,怎么感觉下面痒痒的?”

袁黎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搔动他的阳具。

起初他还以为是孟怜留下的触感和刚才的春梦遗迹还未消散,但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显然不是自己的幻觉。

他低头一看,发现盖着自己下身的空调被鼓起了一个包袱,像是有什么小动物在里面窜动。

意识清醒过后,他方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包裹着他的阳具。

“谁?谁在里面?”袁黎赶忙叫道。

“嗯?”从被子里传来声响。

忽然,被子前沿从里面掀开,中间露出一个少女的脑袋。

少女长着一张圆脸蛋,一双黑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樱桃般的红唇,皮肤白皙细腻,乌黑亮丽的秀发扎成双马尾,就像是一个洋娃娃。

她的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看上去不懂世事般的天真可爱——当然,假若不是她的嘴里正含着袁黎的阳具龟头的话。

她听见袁黎醒来叫她,便掀开被子,直勾勾地迎向袁黎的目光,可是却没有显示出一点害怕或羞耻的神情,仍是自顾自舔着袁黎的龟头,就像一个舔吃棒棒糖的小孩子,不停地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嘿……你这是在做什么?”

少女不回他的话,仍是津津有味舔吃着他的阳具。

但少女的嘴实在太小,就连含住袁黎的龟头部分都显得很勉强,只是用双唇抿住顶头,小舌头上上下下摆动扫荡着马眼部分。

晶莹的黏液因刺激不断分泌,在龟头与少女的唇瓣之间留下无数道连丝。

“喂,别……别再弄了,你到底是谁啊?”

少女仍是没有说话,又舔吃了好一阵,才终于松口,抬起头,满面疑惑地问道:“叔叔你怎么还没有射出来啊?我已经弄了一个多小时了呢。”

袁黎一时无语。

这少女的声音又软又糯,语气里满是不知世事的天真无邪感,可是说出的话却又如此下流。

更有趣的是,袁黎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这少女看起来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但自己却被她叫做“叔叔”,也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我?”少女眨了眨眼睛,缓缓说道,“为什么我不能做这种事啊?明明妈妈天天都在给爸爸做这种事,昨天晚上也有个女人一直在对叔叔你做这种事。我在旁边看着的时候觉得这种事好有趣、好刺激,就自己偷偷试试了……难道叔叔你其实不喜欢这种事吗?”

“什么?你昨天晚上看到……你、你看到了什么?”袁黎听见少女说起昨晚的事,连忙反问,一时也来不及计较她那些下流的话了。

“昨晚,我看见有个很漂亮的阿姨,偷偷进了叔叔你的房间,然后就像我刚才一样舔哥哥的肉棒,再然后她就骑在叔叔你身上,让叔叔你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得这么详细吧……”袁黎对这个神秘少女实在是无可奈何。

他完全想不通,她是怎么能以这样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复述那样淫荡的画面的。

“嗯……”少女应了一声,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

这时袁黎终于看见了她完整的模样:显然她年龄尚小,个头看起来只是刚好超过袁黎的腰部,但身材比例却相当迷人。

她的上身穿着件露出单边肩膀的浅粉色短袖T恤,下身则是一条蓝色热裤,两条又白又嫩的腿裸露在外,一对小脚丫上套着纤薄的白棉袜,隐约能看见下面的肌肤和粉嫩的足趾。

显然这女孩还未成年,看她的模样或许还没有吕欣瑶的年龄大,可是从袁黎的视角,透过领口能看见她已经有些发育的胸部,大小竟已经和孙曼柔不相上下。

这样一副曼妙身材,竟是属于一个这样小的孩子。

难以想象待她再发育几年后,会是怎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大美人。

再加上她那毫不做作、宛如天成的纯洁又淫荡的姿态,不知迟早又会有多少男人要给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我?”少女爬到袁黎身上,却留着一只软软的小手抓着袁黎的阳具上下撸动个不停。

“叔叔,你的皮肤好白啊,比妈妈还要白。”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含住了袁黎的乳头吸吮起来,手上撸动阳具的速度也加快了。

两重刺激弄得袁黎的身体又痒又麻。

“天啊,她到底是谁啊?”袁黎不由得感叹自己这几日的女人缘简直好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不过代价就是快乐来得太频繁。

他才刚刚为孟怜来过三次猛烈的射精,如今才过去几个小时就再度遭到这样一位小淫娃的袭击。

诚然,经受了孟怜的调教后,袁黎对性爱问题上的道德枷锁已经松懈了很多,如今他唯一不满的,是他有点受够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女性轮番让自己陷入被动的羞辱。

假如不是因为骨折未愈,他此刻真恨不得翻身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娃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一顿。

但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双臂还在痛,因此也只能先放任她如此放肆了。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又隐约听见有人转动门把手。

那少女轻叫一声,娇小的身躯往床底下一钻,便看不见了。

袁黎转过头一看,随着房门打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护士走了进来。

她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但她那一对柳叶眉下的双眼却像是含着几分勾魂摄魄的媚态,当袁黎迎向她的目光时,便觉得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抽动,被那神秘少女舔过的半硬阳具也一下子再度充血胀大。

他赶忙避开这护士的目光,却看见了她纤长的脖颈和护士服之下微微突出的锁骨。

再往下看,却见她身上那件穿起来本应该显得宽松的护士服,却紧紧贴合在她的身上,白布勒出了她的胸部的轮廓,足见她的乳房多么丰满硕大。

而从护士服衣摆下显出的一双光溜溜的小腿,乍看似乎微粗,但细看却并不显肥大,反倒因恰到好处的肉感而使得身材更有种奇特的魅力。

当她迈着小步慢慢向袁黎的床靠近时,袁黎看见她的臀部也同样因丰硕而将护士服撑起,且随着她的脚步一摇一摆。

“嗬,终于睡醒了啊!”护士一边说着,一边将半拉的床帘拉开。

袁黎想开口阻止她却来不及了——他此刻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整副身体包括那根湿哒哒勃起的巨大阳具统统暴露在那护士眼前。

那护士看着眼前的场景,怔了一下。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见袁黎脸色尴尬,护士终于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说道:“嗯……没事,反正……你的身体从小都被我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啊?你是……”袁黎听了这话才想起这护士的声音莫名有些耳熟。

“你没认出来?”护士说着,慢慢摘下口罩,露出她的面容。

那一瞬间袁黎吃了一惊,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妈妈”,但他一下子又意识到不对——那张脸和母亲叶彤极为相似,但显然双颊更丰润些,脸部线条比叶彤要柔和许多,且左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她的气质也并不像母亲那样冰冷肃杀,而是亲和大方,却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

“大姨!”袁黎终于想起了面前这护士的身份,正是母亲叶彤的亲姐姐,自己的大姨——叶嫱。

“好小子,这会才认出来。多久都没来看过我了?要不是你这次受了重伤,我又恰好被调到这边来当护士长,只怕你死都不肯来看我呢!别忘了,你小时候还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呢……”

此话倒是不假。

对于大姨叶嫱的故事,袁黎也知道的不少。

她向来便是个有个性且性情开放的人,当年她年仅十八岁就和别人生下来一个女儿,随后奉女成婚。

而她的女儿,也就是袁黎的表姐,也在十八岁那年跟人生下一个女儿,于是叶嫱年仅三十六岁就做了祖母,而由于自己的经历,对于女儿在性事上的放纵也只能无可奈何。

好在母女两代遇到的男人都还算有担当,虽然有些不中听的流言碎语,但生活还算过得愉快。

只不过叶彤便没有那么幸运了,据说在怀上袁黎的时候,袁黎的父亲便已经没有消息,叶彤自己也从来不对任何人提到过那个男人的身份,也执意将袁黎生了下来。

叶嫱又一向关爱自己的妹妹,当时听闻此事气得破口大骂,情急之下险些将袁黎摔死。

但不知是因为叶彤的恳求还是因母性的发作,她最终还是接纳了袁黎。

那时叶彤的身体还很虚弱,调养期间,叶嫱便主动承担了给婴儿喂奶的工作。

说来也是件奇事,那时叶嫱距离分娩已过去了10年,可乳汁分泌却从未间断,以至于不得不定期排出奶水,不过这倒是在袁黎身上派上了用场。

于是,叶嫱一直替妹妹照顾袁黎直至断奶。

也正是在这段期间,叶嫱对袁黎萌生了怜爱之心。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袁黎都受到大姨的嗬护。

只是近几年叶嫱一直在各处调动,如今袁黎也算是因祸得福,在医院里和刚回不久的叶嫱重逢,心中也不免欣喜。

“好了,等会再慢慢叙旧吧,先起来吃午饭吧……唉,刚才我叫甜甜来给你送饭——嗯,那不是已经放在餐桌上了吗?不知这小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真是不省心。算了,从今天起别的工作我都推掉,先专心把你照顾好吧。”

“甜甜?大姨说的是……”

“是我的外孙女、你的小外甥女田恬啊,你不记得了吗?”

一瞬间袁黎忽然脸色大变。

“难道刚才那个小姑娘就是……”

袁黎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一个女孩的模样:那时她只有四岁,长着张可爱的小圆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拉着只有十来岁的袁黎喊“叔叔”。

袁黎也不止一次无可奈何地纠正她,即使按辈分也应该叫“舅舅”才对,但她一直改不过来。

刚才那个舔吃袁黎阳具的少女模样,此时开始与袁黎印象中的那个天真呆萌的小姑娘的脸慢慢重合。

“难怪她看起来那么眼熟,原来是……那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和自己的外甥女……”

想到这里,袁黎惊讶于自己竟没有多少羞耻感,反而因想起了这层血亲联系而更加兴奋起来。

此时叶嫱正弯下腰打算扶着他起身,却见他的阳具突然挺起跳动了两下,不由得红着脸轻生骂了一句“小流氓”。

袁黎却听见了大姨的嗔怪,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叶嫱沉甸甸的胸部就悬在自己眼前。

他立刻意识到一定是叶嫱误以为自己因为死盯着她的胸而有了生理反应——不过这倒也不算冤枉,当袁黎回过神来时,又的确因为眼前的风景再一次受刺激起了反应,阳具醒目地振动了一下。

“我只是……我想上个厕所……”袁黎忙岔开话题。

不过他此时的确感到有点尿急。

“哦,好吧,我扶你去厕所。”叶嫱点点头,将袁黎拉起来。

从病床到厕所只有几步距离,但袁黎好久没有走动,双腿也还有些麻木,加上胯下的巨大阳具硬得发沉,因此两人都走得很慢。

袁黎发现,叶嫱的脸有点泛红,眼睛还不时向自己的身上瞟。

显然,叶嫱嘴里说着早把袁黎的身体看遍了,可毕竟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发育成这样可怕的根茎。

当叶嫱发现自己的目光被袁黎注意到时,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

这原本性子有些泼辣的熟女,如今竟也有了几分少女的羞涩,袁黎见了,心中也不免遐想。

由于袁黎伤的只是双臂,同时出于卫生考虑,病房厕所并没有使用坐式马桶,而是传统的蹲式便池。

不过,这样也依然会导致一些小问题。

“好了,到了,你……呀,你双手还不能动呢,万一对不准,尿到外面去了就麻烦了,还得再帮你清理……”

“那……该怎么办?”

“你站在这,不要动。”

叶嫱说着,站到袁黎身后,从衣兜里摸出一只乳胶手套戴到右手上,然后伸过去,从下往上握住袁黎的阳具。

袁黎浑身一激灵,又感觉到背后有两团软软的东西压上来。

不仅如此,袁黎还感觉到两颗硬硬的东西隔着护士服搔着自己的背。

“那难道是……大姨里面不会没有穿内衣吧?”袁黎想到这里,一下子热血上涌。

“嗯……再往上一点……”叶嫱抓着袁黎的阳具,双眼从袁黎的肩头往下看,慢慢对准便池的位置。

袁黎的阳具隔着又薄又滑的手套感觉到叶嫱大姨掌心火热的温度。

而袁黎的阳具本就又长又重,叶嫱的手勉强抓住半截的长度,控制位置显得极不容易。

而叶嫱的手,却又隐约加重了几分力道,甚至在袁黎的阳具上有轻微的上下摩擦。

而在这种情形下,袁黎纵使尿意攀升,却也一时之间因为性兴奋而很难尿出来。

“大姨……你抓得太紧了。”

“啊?”背后的叶嫱轻呼一声,手不自觉地松了一下。

这一瞬间,袁黎终于松开尿道,尿液冲了出来,可由于没把控方向,眼看就要尿偏。

情急之下,叶嫱竟伸出另一只没有戴手套的左手,也抓住了袁黎的阳具。

随着一阵水花声,袁黎感觉到身体一身轻松。

“大姨——我……已经尿完了……”

“嗯。”

“大姨?”

“啊?怎么了?”

“……没什么。”

叶嫱好像失了神,仍旧抓着袁黎的阳具不放手。

袁黎本想提醒,但此时叶嫱的样子让他有点尴尬,另一方面他也不免享受起这种感觉来,索性便不再说了。

于是,叶嫱就这样握住袁黎的阳具,手上的力度时紧时松,偶尔上下撸动,像是在做什么研究似的。

把玩了好一会,叶嫱才如梦初醒惊呼一声,松开手退了一步。

“先别动……大姨……先帮你擦干净。”

叶嫱取来一块白布,轻轻在袁黎刚尿过的阳具龟头上擦拭了一遍。

接着又从一旁取了一条供病人换洗的白色短裤,红着脸叫袁黎换上。

“嗯,还是穿上好……这就可以了。走吧,去吃午饭吧。”叶嫱摘下右手的手套,叫袁黎一起出去。

叶嫱带着袁黎在餐桌边坐下。

病房里的餐桌是一张小桌子,旁边只有一把椅子。

叶嫱扶袁黎坐下,自己站在旁边。

袁黎注意到她有意把左手藏在身后,只用右手帮自己。

叶嫱将餐盒的盖子揭开,开始给袁黎喂饭。

“来,吃吧……说起来,我上一次喂你吃饭的时候,你才两岁不到吧……现在都长的这么大了。”叶嫱说到这里,脸又有些泛红,忙清了清嗓子,打断话头,并微微弯下腰,拾起筷子给袁黎夹菜吃。

而叶嫱弯腰的瞬间,袁黎看见叶嫱衣领下隐约露出的半边乳房,甚至好像能看见乳晕!

“天哪,难道大姨里面真的没有穿?”

袁黎感觉胯下的阳具已坚硬如铁棍一般,且不知是否与方才那个奇妙的梦有关,袁黎如今也觉得自己性欲越发旺盛,假如不是因为双臂不能动,他此时恐怕真的要不顾一切地把大姨扑倒在床、扯开衣服看个究竟了。

而这时,袁黎又觉得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包裹了龟头。

他心中一惊,偷偷低头一看,见刚才那个神秘少女不知何时竟爬到了餐桌底下,旁若无人地将手伸进袁黎的裤腿,把玩着他的阳具。

袁黎已经知道,这少女便是自己的小外甥女田恬。

他此时倒算是有些明白为什么这看上去如此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竟然会做出这么淫乱大胆的举动,毕竟从大姨的家族经历就能看出,她们的血脉中似乎就带着这种天性。

不过袁黎此时也不敢声张。

无论现在的大姨是作何打算,若是让叶嫱看见自己跟她的外孙女在她眼前做这种乱伦淫行,那是肯定会有麻烦的。

他慢慢将下身往前挪动了一些,防止田恬会被大姨从上面看见。

“怎么了?小黎又不舒服吗?”

“没有……肩膀有点疼而已。”袁黎怕叶嫱看出倪端,赶忙转过头去掩饰道。

可他这一转头,立马看见了大姨衣领下的乳晕,又赶快低下头,却发现大姨的腿上有些晶莹的黏液,却又不像是汗水。

袁黎不敢再看,也无暇细想,再次转移目光时,又不自觉地看向了大姨的胸口。

叶嫱注意到袁黎的目光后,抬起手好似要下意识去遮挡,可是最终却什么也没做,如同无事发生一般,仍是给袁黎夹菜吃。

田恬在桌下给袁黎撸动了许久,让袁黎很是爽快。

他早已经过孟怜的严加锻炼,而这小姑娘生涩的刺激动作,根本不足以让袁黎失态。

这种程度的快感对现在的袁黎来说反倒算是养精蓄锐、修生养息,逐渐的,他又积攒了不少灵力。

“好了,饭吃完了,我先走了。床边地板上有个按钮,要找我的时候,就踩一下……我先走了……”

就这样,叶嫱喂他吃完了午饭,匆匆和他道别离开了。

田恬回头看着外婆将房门关上,一颗小脑袋立刻从袁黎胯间窜上来,脸上坏笑着望着袁黎。

“叔叔,让我尝尝你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啊?”

……

夜已深。

就在袁黎病房同一层楼的走廊末端,便是护士长的独立房间了。

这房间并不大,但家具设施一应俱全,除了一套办公桌椅,两个衣柜和一张单人床,还配有一间带着宽敞浴缸的浴室。

房间虽小,收拾得却很干净。

办公桌上立有一只白瓷花瓶,瓶中插着一只盛开的粉色康乃馨,看它的柔软花瓣,恐怕还是不久前才采摘下来的——这房间的主人倒也确是个有生活情趣的人,因为这花必须每三天就要更换一支。

即使在公务繁忙,病患激增的日子里,这习惯也从未中断。

因此,任何人走进护士长的房间,都会相信,这房间的主人必是个高洁典雅的女人。

然而,若是在夜晚偷偷将耳朵紧贴在门上,便会听见房中隐约传出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或持续半小时,或持续一小时,甚至更久。

只不过鲜有人会在深更半夜暗访护士长的房间,偶尔有急诊需要唤她帮忙时,来者也是火急火燎地敲响房门,根本不会去细听房内传出的声响。

因此,至今还没有人发现护士长的秘密。

假如偷偷推开房门,便会惊讶地发现一位身材丰腴的美熟妇,身上穿着一整套情趣内衣和一双蕾丝袜,正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跪在床上!

她的臀部高抬,一只手正抓着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大开的阴户,激烈地在身体中反复抽插。

而这早已是叶嫱的日常。

她已经年逾五十,可容貌身材却依然火辣诱人,与此同时,她年轻时就旺盛的性欲不仅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消退,反而越来越旺盛。

她的丈夫原本也是个“手段了得”的浪荡子,两人在年轻时一相遇便干柴烈焰、燃烧不尽,整日欢淫,不知收敛。

直到四十多岁后,终于出了意外,叶嫱的丈夫竟在和她交欢一场后中风而死。

或许是心中有所余悸,也或许是出于愧疚,叶嫱自此之后没有再找过男人,再强烈的欲望也只是靠自慰勉强撑过去。

今晚也同样如此。

“嗯……好棒的大鸡巴。”叶嫱不断加快着手上的速度。

她每当做这种事时,总是不由得在脑海中幻想曾经和丈夫度过的欢乐时光,想象着是丈夫跪在自己身后,猛力肏弄着自己。

只不过,这种自慰带来的快感终究太有限,完全无法和真正的性爱相提并论。

因此每一次高潮过后,叶嫱迎来的总是下一次更加饥渴的状态。

然而今晚,她却忽然发现,自己脑海中幻想的男人竟慢慢变成了袁黎。

除了自慰以外,叶嫱的另一样发泄欲火的方式,便是在夏季只穿上一件单薄的护士服,里面则不着寸缕,以这样一种中空的装束在医院走动,在感受来自周围视奸的刺激感。

而今天,她在明知要去照顾自己的亲外甥时,却也没有放弃冒险的打算,仍是穿了这套追求刺激的真空装去巡视袁黎的病房。

而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袁黎的目光中,比以往任何一次冒险之后都要兴奋,自己的阴户也流了更多的淫水,几乎就要在袁黎面前露馅。

“哎呀,怎么回事,我竟然在幻想和小黎做这种事……可是,他的那里真的好大啊,好像比老公的还要大一点……啊……不行了……”

叶嫱每当想到自己手中握住袁黎阳具的那种触感时,身体便开始迅速发热、冲向高潮。

“不能再想了,他是我的外甥,这可是乱伦啊……乱伦,对,你不能插进来……小黎你不能……嗯……可是好舒服,一想到是在被小黎的大鸡巴插进来,身体就好兴奋啊……”

叶嫱翻了个身,让自己仰躺在床上。阳具继续在她的身体中抽送。

“算了,反正也只是想想嘛,就当是和小黎在做好了……说起来,他还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呢……嗯……”

叶嫱的另一只手慢慢复上自己的胸部,揉捏起乳头来。

她回想起二十几年前袁黎躺下自己怀里,自己被他吸吮乳头的感觉。

“小黎你吸吧,吸得用力一点……啊……大姨的奶头,就是专门让你吸的……嗯,好舒服……一边肏大姨的骚屄,一边吸大姨的奶头,你真是太坏了!对了……大姨这个年纪,还是能时不时地分泌出奶水呢……嗯啊,又高潮了!”

一股股阴精喷湿了床单,叶嫱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讨厌,我竟然会拿自己的外甥当幻想对象,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万一真的忍不住和他乱伦了怎么办……可是他今天因为我的刺激,下面胀得那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很难受……要不,我明天想办法……帮他弄一弄……这不是乱伦,只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想着想着,叶嫱的脸又红了。

她的余光发现房间的门似乎有一条缝。

“嗯?我没有关好房门吗?”叶嫱心想。

可是她太累了,已经不想再去思考这种小问题,或许那也只不过是自己心虚的错觉罢了。

她闭上眼,就此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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