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窗帘留缝,一束光线恰巧从此穿射,轻洒在苏轻烟身上。
美妇长时蜗居在床,柔弱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艳丽夺目。
秘处的毛发不多不少,点缀在饱满阴阜上恰到好处,流露出纯欲的美艳。
感受到丈夫的肉棒抵在穴口,苏轻烟喉头鼓动,紧张地吞咽下唾沫。
她虽知道这是治病,但在外人眼前交合,还是太过羞耻。
巡花柳挺腰向前,阳根直根插入,冰凉肉穴的紧缚感传来。
穴中寒芒相比于上次,已大不如前。
他一面挺进,一面上下前后摇动阳根,将紧紧贴合的穴壁撑松,以便后续进出。
穴中发出“噗叽”之声,干涩的内穴被强行撞开。
“嗯啊!”
苏轻烟吃疼,忍不住娇吟出声,旋即立刻抿嘴。
整根阳根被塞入冰穴中,巡花柳就此停下不动,他在试探自己能忍受冰蛊寒意的极限。
冰刺感从宫中传出,顺着阳根不断蔓延,游走巡花柳全身,最后向丹田功去。
丹田属火,乃最身体要害,万万不可受冰蛊侵袭。
巡花柳立马拔根出洞,根身上挂着点点冰渣。
这一切不过三十刹那,但相比于上次治疗,寒意已大不如前,能滞留的时间也增长了一倍不止。
“三十刹那,只能坚持这么久,时间一到就必须离穴。”(亚子注:一刹那是一秒啦)他运转内力化解冰寒,龟头重新对准穴口,猛然插入,没有做过前戏,穴中无淫液润滑,磨得阳根阵痛。
他顾不上疼痛,开始凝聚九玄阳气,沿阴穴缓缓输送,汇入子宫深处。
三十刹那后,拔根出洞,稍微歇缓半刻,又挺身入穴。
如此重复动作,巡花柳闭目运转内力,不断将阳气汇入子宫。
持续约小柱香时间,他忽感穴内越来越湿润,他惊觉睁眼,眼前美妇俏面绯红,乳头挺立,阴蒂肿大,竟似有发情迹象。
正常来说,单纯抽插是无法达到这般效果的。
他沉思良久,终于想通。
九玄功为治愈功法,专门治愈性器损伤,其中略微含有催淫之效,但微乎其微,可忽略不计。
阳气为九道阴气凝聚汇聚,想来其催淫之效也能迭加。
他开始沉心留意,发觉每当阳气汇入子宫时,蜜穴内淫液泛滥显着,花心不住颤动,肉壁吸附变紧,美妇全身潮红,艰难抿嘴不发出娇喘。
当真让人意外,其淫效似乎不亚于一般春药。
原先治疗时蛊毒太重,催淫之功不显,现今蛊毒大削,他方才察觉。
巡花柳暂时停止消除冰蛊,阳气不再深入子宫,改为在花腔内四处顶撞、恣意爱抚,拨弄花心肉穴,挑逗阴道快点。
宛若触电般刺激不断,美妇紧闭的红唇微微颤抖,很快便抑制不住,娇喘起来,“嗯!嗯啊!大夫!夫君!我感觉好难受呀……”话音未落,美妇双腿便一阵激烈颤抖,腰身高高弓起,淫液大喷而出,浇在肉棒的龟头处,从两人交合处流下。
仅仅用阳气玩弄两下,苏轻烟竟直接高潮喷涌了,巡花柳一时呆住,这淫效太过惊人,饶是他配置的烈性焚情春药,也达不到这般效果。
其实不然,苏轻烟自病以来久未性交,性欲一直累积;上次治疗时不得尽欢,动情却未得高潮;再加上阳气催淫、挑逗玩弄,三者交加,才让妇人性奋至极。
巡花柳对这淫效饶有兴致,干脆直接拿苏轻烟试手,他脸上隐隐浮现一丝邪淫,装模作样道:“夫人,你刚刚是怎么了?”苏轻烟喘息未定,羞答答道:“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可否疼痛?”
“这倒没有…就是…刚刚突然好痒,好难受。”
“是哪儿痒?”
“唔姆…”
苏轻烟难以启齿,羞脸娇俏。
“是阴穴子宫这地方吗?”
“呃…是嗯。”
美妇羞得快要哭出。
“这是治愈冰蛊时的正常现象,夫人你能忍受吗?”
“嗯,也许能吧……啊!啊啊啊!”
苏轻烟话说到一半,突然媚声尖叫。
刚刚她在说话时,巡花柳突然控制阳气猛烈刺激她的敏感处,巨大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整得美妇突然高潮,淫液喷洒,花心乱颤,再无法控制声音,放声娇喘。
“怎么了夫人?”
“我呜…我…啊…”
苏轻烟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声音夹喘,“嗯啊…我…好难忍……”
“忍不了吗?”
“嗯啊…忍…忍不了啦!”
“那我帮夫人点住道穴吧,应当能缓解些许瘙痒。”
“嗯…大夫请点吧!”
苏轻烟想都不想便答道。
巡花柳目的达成,脸上隐隐挂着邪淫。
他伸手往苏轻烟身上点去,依次封了双目、双耳、舌腔、锁骨、胸膛、腰肢、嵴柱、胯骨以及双手双腿处的各处大穴。
换言之,苏轻烟的上半身、下半身被点穴,全身动弹不得;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四感又被封印,浑身仅剩触觉一感。
整身独余阴部、臀部没被点穴,美妇的全心神被迫集中于此,本就发情的身躯,此刻更加敏感了。
纵使她激烈挣扎,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做不出任何动作。
唯一能控制的肉身乃阴穴性器,可阴穴的肌肉发力,只会使肉壁绞得更紧。
如此一来,巡花柳无论在苏轻烟的阴穴中做什么,都无人能够知晓。
他低头细细观察苏轻烟,美妇容貌上流,肌肤若冰雪凝、白皙娇嫩,酥香巨乳轻遮,纤腿玉足赤裸,半掩半露,纯情妩媚。
美中不足是美妇年近三十,青春不再;且行房事较多,穴壁松弛。
但花心娇软,淫水滔滔,足以遮瑕。
巡花柳与曹孟德有相同之好,对他人之妻情有独钟,再加上他本就品德败坏、毫无廉义,自然不会错过玩弄人妻的机会,正好也能试试阳气催淫之效,可谓一举两得。
肉棒进进出出,阳气肆意挑逗,苏轻烟高潮迭起,近乎失去理智。
花穴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包裹感愈加强烈,每一处都与阳根充分贴合,好似要将阳根夹断般。
巡花柳从未感受过如此紧致的阴道,极致的阴穴收缩,柔软湿润的穴壁全方位挤迫,小穴褶皱蠕动缠绕,多角度刺激阳根,实乃销魂。
巡花柳面上毫无表情,但心里是暗惊,他操过的女人不少,但从没体验过这般肉穴,就算久经沙场,被这般死命包夹,也是射意连连。
受阳气催淫,加之阳根进进出出,苏轻烟短时内便高潮数次。
美妇身躯被巡花柳点住道穴,浑身一动不动,看似风平浪静。
但其实小穴内已是高潮迭起、云雨高唐了。
每一次高潮,美妇穴中都会喷涌大量淫水阴精,淫秽的爱液填满穴道,顺着交合处流下,桃臀下的床单被浸湿大片。
穴口阴蒂更是高高肿起,阴唇因充血而红肿丰腴,小穴吞吐阳根的力道奇大无比,巡花柳每一次拔出、进入,都能感受到巨大的吸附力。
被这样死命包夹吮吸,巡花柳终于忍耐不住。
当腰身颓软、射意来临之时,他腰身用力前顶,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上,阳根猛然紧绷上翘颤抖,龟头马眼张开,激射出滚烫的浓精,灌注到子宫深处。
在龟头撞击宫口的同时,苏轻烟也迎来一次强烈的高潮,花穴紧绞,无数淫液阴精从宫心泉涌喷出。
此刻龟头马眼尚在射精,不及闭合,阴精冲势过猛,竟直冲进马眼中,倒灌进巡花柳体内。
令巡花柳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这股阴精直冲五脏六腑,竟然自行化为内力,流转四筋八脉,最后汇聚丹田,转为缠绵的元气,流经之处舒暖无比。
巡花柳登时大惊,赶忙闭目内窥,只见元气浑厚无穷,其势无穷,在丹田处自行旋转,缓缓缝补已损的寿命。
他陷入震惊狂喜中,所谓元气,其实乃生命力的别称。
他修炼的《九玄功》记载不全,凝聚阴气需要消耗寿命,却没有补充寿命的方式。
按理说,拳法刚柔相交,功法阴阳互济,方能龙虎交汇、攻无不克,《九玄功》有阴无阳,若想强行修炼九玄功,必须用其他方式填补残缺的部分。
未曾想到补寿的方法被他误打误撞地发现了,原来只要吸纳女性阴精即可。
……
巡花柳刻意控制射意,企图美妇在潮喷时张开龟头马眼,吸纳女性阴精。
可惜是之后两次射精或快或慢,恰好不能同时,均以失败告终。
一日之内三次射精,对肾脏来说已是极限,再射,便会肾亏。
阳气之秘并非能一日探清,内力也即将耗尽,看来只得到此为止了,巡花柳无奈拔屌。
阳根抽离阴穴,淫亵的“噗叽”声响起,淫水与阳精混合,化成白浊腥臭的黏稠液体,源源不断地流下。
一股恶臭迷茫,小森与沐晴雪二女当即捂鼻。
“好臭!这些是什么?”
顾君临同样捂鼻皱眉道。
“这也是冰蛊融化后的遗骸。”
巡花柳一本正经胡说道,“没事的,待会洗净就行。”巡花柳解开美妇道穴,苏轻烟一动不动,呼吸平稳,想来是在无数次高潮中丧失神智晕厥了。
“夫人睡着了,无碍。”
他将手平放美妇肚腩上,内力渗透进子宫,细细探查病况。
之前沉浸在戏弄美妇肉穴,全然忘记了治病一事,冰蛊清除的进度更是一无所知。
这一探不打紧,吓了一大跳,那灌满精液的子宫,毫无冰蛊的痕迹。
“奇怪……居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按他的预估,蛊毒痊愈还需两次治疗,怎么可能消散得这么彻底。
“冰蛊,不见了。”
顾君临急道:“巡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别急,这是好事。夫人大抵是治好了。”巡花柳微笑道。
顾君临转忧为喜,躬身致敬,“多谢巡兄弟妙手回春。”
“无需言谢,我还需再探查一下,小森、沐姑娘,带夫人去浴堂冲洗一下身子,特别是下身的冰蛊残骸,一定要洗净。”……沐晴雪虽内功被封,但体力仍在,抱起苏轻烟走进一楼浴堂中。
浴堂中有一张木台,应是苏轻烟平时清理身体所用,二女将妇人脱光,平放木台上。
小森舀起周边木桶中一瓢冷水,直接往美妇私处冲下,浊液混杂流水,臭味再度弥漫。
小森皱皱眉头,凑近私处闻了一下,她对这个气味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小森伸手掰开苏轻烟的阴唇,勾起手指往穴中掏去,无数黏稠淫液流落,腥臭味更盛。
“你觉不觉得……这有点像那个。”
小森满脸嫌弃,对沐晴雪道。
“诶?!你问我吗?”
“嗯!快来闻。”
沐晴雪凑近苏轻烟下身,纤巧的鼻尖轻嗅,果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腥味。
又捏起一点淫液,液体黏稠拉丝。
“这这这应当…应当是他的…他的…精液。”
“果真如此,我也觉得。”
小森叹息。
“他、他好大的胆子……人家丈夫就在身边,竟然偷偷在夫人体内射精。”沐晴雪难以置信道,“难怪他要点上夫人道穴,原来是在使坏。”
“符合认知,习惯就好。”
小森不以为然,面无表情地将腥臭浊液全数掏出,顺从地洗净浊液。
……巡花柳与顾君临换回阳根后,静候二女帮苏轻烟洗完,抱回寝房床上。
美妇一丝不挂,玉体红潮未褪。
巡花柳捏捏她的人中,美妇悠悠转醒,她只感觉身体处处酸爽,阴部火辣燥热。
“夫人您醒了,有什么感觉吗?”
巡花柳微笑道。
苏轻烟脸上一红,连忙摇头。
先前高潮的次数太多,快感太过强烈,没过多久就晕了。
况且在治疗时高潮,实在太过羞人,她怎样也说不出口。
“身体上的呢,冰蛊蛊毒好些了吗?”
苏轻烟压下羞涩,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只觉无任何异状,困扰她那道寒冷蛊毒,已荡然无存。
“不冷了!”
美妇惊喜道,她随意活动四肢,感受着身体的活力,沉浸在重获生命的喜悦中。
“还需要检查一下,夫人你先躺好别动。小森,取针给我。”小森抵过一盒金针,巡花柳接过取出三枚,左手压在美妇腹部,右手攥着针尾,“夫人,能张开双腿吗?”苏轻烟迟疑片刻,忍住羞意张开双腿,露出私处。
巡花柳绕子宫、阴穴一圈直扎而下,扎到会阴穴后方才停止,共扎入十四枚金针。
他手指顶住会阴处的金针,将内力送进阴穴,“夫人,你有感到不适吗?”
“我没有,我感觉……非常舒适。”
苏轻烟有些享受到,内力汇入、子宫暖洋洋的甚是舒爽。
看来冰蛊果真痊愈了,巡花柳又取出两枚金针,扎进左右卵巢中,运功震碎卵子。
他把妇人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万万使她怀孕。
一切完毕后,巡花柳拔出金针,在灯芯上灼烧消杀,重新装回木盒。
“夫人,您已平复如旧,日后只需依嘱服药调养三月。”苏轻烟喜上眉梢,激动道:“莫非!莫非我的病好啦!?”
“是的。调养三月,便能痊愈。”
顾君临满面春风,握住妻子纤手,“多谢巡大夫,我们二人对您当真恩重难还。”……探查完毕,巡花柳内力彻底耗尽,道别寨主夫妇二人,随小森与沐晴雪返回寝室。
关上房门后,他顺势躺到床上,兀自朝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森与沐晴雪面面相觑。
巡花柳狂笑一阵后,缓缓道:“我之前是不是说过,运转九玄功时会消耗寿命?”
“嗯呐,是有过。”
小森轻点臻首道。
“就在方才给夫人治病时,我找到了填补寿命的方法!”
“当真?!”
小森面上掠过惊喜,巡花柳耗命凝气,她一直在为此担忧。
“只要在性交时,把女性的阴精吸纳入体就行!换言之,双修即可!”
“额……”
小森瞬间无语,满头黑线,“不愧是淫功,有够下流。”巡花柳望着沐晴雪笑道:“得亏我把沐姑娘留在身边,这就发挥上作用了。以后你每日都得同我交合。”沐晴雪心脏跳动,微微鼓嘴,红唇轻抿,葱白如玉的手指摸摸头上花簪,柔笑道:“好的,夫君。”这一声“夫君”,不但吓了巡花柳一跳,小森更是瞳孔震散,面色惊变,颤声道:“你刚刚叫他什么?!”沐晴雪微笑依旧,柔声再唤道:“夫君,我叫他夫君。”
“妻子称呼丈夫为夫君,有什么问题吗?”巡花柳虽被吓一跳,但旋即平复,轻蔑道:“沐姑娘你倒是挺上道,这就改好口了。”小森浑身发抖,泫然欲泣,“你…你…什么时候和她好上的。”
“就在昨天,”巡花柳冷嘲道,“沐姑娘不堪淫迫,终于臣服于我的淫威,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我没有不堪淫迫,我是心甘情愿的。”
沐晴雪摇头道。
“哦,这样啊。沐姑娘心甘情愿要给我当妻子。”小森紧咬牙关,她到底年纪不大,纵使武学天赋再好,内心尚还脆弱,受这般刺激,已是醋意滔天,泪意难忍,遂潸然泪下。
“呜…我…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你为什么要娶她!”她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话都说不清,干脆直接蹲下捂脸,无声哭泣起来。
沐晴雪心有不忍,反复看着两人,欲言又止,“小…小森姑娘…我,我是唔嗯!”
“小妾”
二字还没说出口,便被巡花柳捂住嘴。
巡花柳乐在其中,“怎么?你反对这门婚事吗?”小森怨恨地瞪着他,“明明你…还说要…娶我…骗子!”自朱邪氏族受剿后,小森全家死绝、身受重伤,被巡花柳藏匿敌阵、偷偷医治。
两年以来,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巡花柳,可谓恩同再造、粉身难报。
在巡花柳的庇护外举目皆敌,在他的庇护内温情蜜意,情窦初开的少女难免会产生爱慕之心。
“是说过,但你始终不嫁,我就只能另寻良缘了。”
“呜……”
小森嗟悔无及,默默哽咽不语,她一直处于矛盾当中,被仇敌所救,却又对仇人牵心动情。
身陷囹圄,报仇早无望,她一直苟活着,无非是不舍巡花柳的温情。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相交,小森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抉择,只能一直封闭内心。
“沐姑娘绝代风华,又出身名门,和我乃是绝配,这良缘当真不错。”巡花柳字字诛心,小森肝肠寸断,透骨酸心,一时间她气血翻涌,决然洒泪起身,冲向身旁环首刀,拔刀便欲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