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问姑娘芳名。”顾长歌虽一时混乱,但立即恢复平常,和沐晴雪攀谈起来,“姑娘是巡兄弟的妹妹,应当也是姓巡吧?”沐晴雪心中无奈,随口应道:“我姓沐,名晴雪。”
“那你们是表兄妹咯?”
“不是,我和他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原来如此?”顾长歌听得怪异,但并不深究,“沐姑娘你想在伏龙寨逛逛是吗?我带你四处转转?”见他热情似火,沐晴雪不好拒绝,只得应道:“那…随便转转吧。”
“要不我带你去寨里风景最好的地方?”
“我…都行。”
其实伏龙寨也只是个稍大点的普通村寨,此时寨设宴会,村人聚集中央空地,东北侧稍显冷清,顾长歌带着沐晴雪往此方向缓步慢行。
行了半刻钟,路上人迹渐少,沐晴雪心生惧意,“顾大哥…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顾长歌道:“沐姑娘,到地后你就知道啦。”
“可…可是周围都没人了?”
“正常的,来这地方的人很少。”
沐晴雪心下警戒,暗自在袖中握着太极云手,随时准备出手。
顾长歌将自己带至无人之处……该不会也要像巡花柳一样……做些畜生事吧?
眼前树木忽多,光线阴暗,正是犯行强暴之事的好场所,她心中越来越怕,“顾大哥,可以了,不用再走了。”顾长歌忙道:“姑娘别急,还有最后一段路。”说罢拉住沐晴雪手腕,硬拉着她向前行去。
被拉行十余步,穿过树丛,眼前忽而明亮,近处是一座假山,一池清水从山间倾流,池水冷冽,清澈澄明,岸边垂杨细拂水面,泛出层层涟漪。
湖边一座小亭,檐红漆金,甚是雅致,顾长歌牵着沐晴雪的手走到亭中,笑问道:“沐姑娘,你觉得这里如何?”沐晴雪才知原来此处另有洞天,倒是错怪他了,抽回手应道:“好清秀的景色…”顾长歌侃侃介绍,一言一行风度翩翩,潇洒自若,“这是伏龙寨景色最好的地方。”沐晴雪聆听片刻,方觉他境界高明,言语风趣,且十分善于言谈,两人从眼前美景说到天南地北、江湖八卦,竟是聊上了。
可惜沐晴雪无心多谈,大约一炷香时间,顾长歌一言将尽,她便指指天色,打断道:“顾大哥…时候不早了。留些话下次说吧。”顾长歌连点头,“姑娘,我带你回去吧。”
“顾大哥…那个…”沐晴雪欲言又止。
“嗯?”
“先前小妹说我…正愁婚嫁,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
“那是自然。”顾长歌还道是少女羞涩。
正巧风起,吹落梢上繁花,飘零入水,逐波长去。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
酒过三巡,众人微醺畅谈,巡花柳坐于上座,风光无限,自然而然地吹起牛皮。
“我大战五十一,小战四十九,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了。”顾君临笑道:“没想到巡小兄弟功夫不错,要不露一手?”
“露一手?好啊,”巡花柳翻身腾挪下地,扎四平大马,“寨主,你要不试试,能不能撬动我的马步?”他喝酒上头,正发酒疯。
顾君临哈哈大笑,“这么狂妄,那我不得不试一试了。”话落他也翻身下桌,两人气息忽地一敛,相互绕步对峙,周围人屏息观看。
顾君临提息运气,内力集中脚步,猛然向前一踏,以膝盖撞击巡花柳马步。
他们上盘不动,下盘决力,马步互顶,激烈异常。
顾君临喝了酒,脸本微红,这一番拼劲,立马面红耳赤,牙关紧咬,气喘如牛。巡花柳却气定神闲,马步落地生根不动如山。
谅顾君临如何顶、撞、压、掀,他的四平大马步始终纹丝不动。
原来他年轻体壮,又连番采补,内力充足,练八卦掌时精修过下盘,一身功夫都汇聚于此。
至于上次和朱邪小瑾打架时,被一脚撂倒,主要原因是八卦淌泥步被破,身不由己,且小瑾的下盘功夫只强不弱。
顾君临夸赞道:“好下盘,好功夫!”他自觉气力不支,便卸开力道,不再顶掀。
巡花柳抱拳笑道:“不敢当,得罪了。”
“巡兄弟医道高明,武功也好,”顾君临真心钦佩眼前少年,有心招募,“要不要留在伏龙寨,当个绿林好汉?”
“啊哈哈,寨主说笑了,喝酒喝酒。”
两人回桌重饮,一旁顾长歌上前攀谈,吹捧巡花柳几句,话锋一转,“话说巡兄弟,你有个妹妹姓沐是吗?”巡花柳有些意外,“是的,怎么了?”
顾长歌腼腆笑道:“我想问问令妹——沐晴雪姑娘,是否单身呢?”
“应该单身吧…”巡花柳打量着顾长歌,看他这般羞涩模样,略微思索便已了然,直白问道:“长歌兄,莫非你看上她了?”顾长歌点点头,“今日我和令妹一番畅聊,交谈甚欢。令妹美貌印刻在我脑中,一直挥之不去。”巡花柳心中有一丝不快,不耐烦问道:“所以呢,你要提亲吗?”
“倒不用这么着急,巡兄能先帮我美言几句吗?”……
酒宴之后,巡花柳三人回到寝房。
关上房门后,他盯着沐晴雪冷笑,“沐姑娘,你可知方才顾长歌找我说了什么?”沐晴雪神色尴尬,“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看上你了,想娶你为妻,实在有趣,莫非你勾引他了?”
“我才没有…”沐晴雪脸红摇头,“我什么都没做…”
“顾长歌说想娶你,你说怎么办?”
“我…我当然不嫁。”
“上次在操你时,你不是说自己不能嫁人了吗?”巡花柳戏谑笑道,“现在可是有人要娶你,你不嫁吗?”
沐晴雪幽怨道:“我不能嫁人…明明都是拜你所赐…你强暴我这么多次,还问我嫁不嫁人。”
“这倒也是,”听闻此言,巡花柳心情畅快,占有欲望得到满足,顺口问道:“那你嫁我吗?”
“嫁你?!我才不要嫁给你!怎么可能嫁给你!”
“这样啊,”巡花柳无奈摆手,“真可惜,娶不到沐姑娘了。不过没关系,娶不到我还操得到。”
“你…你真是下流…”
“我现在想操你的屁眼,去趴到床上。”
沐晴雪难以置信,“为什么突然…突然…要做这种事?”
“你管我,我想操就操。”
“呜…”
“还不快去脱衣服?”巡花柳言语冷峻。
迫于淫威,沐晴雪不情愿地解开束腰,裙摆脱落,露出光润修长的双腿,纯白的亵裤遮掩着蜜处。
她缓缓脱下亵裤,腿缝中粉嫩的美穴若隐若现,沐晴雪伸出葱白手指挡住菊肛,哀求道:“能…能不能…不要用屁股…好痛的。”
“多被操几次就不痛了。”
巡花柳将少女推倒在床上,两只葱白玉腿向外分开,腿间两眼美穴一览无余,紧缩的菊洞含羞待放。
他解下腰带,露出八寸阳根,默运玄功后阳根充血膨胀,青筋暴起,硕大的龙头顶在小菊洞上。
“真的好痛…求求你…别玩这儿…”
巡花柳笑道:“我就要操你的屁眼。你要是怕痛,就把屁股翘高点。”沐晴雪羞耻难当,知道求情无用,这一操无法避免,只好乖乖听话,玲珑蜜臀微微抬起。
巡花柳不禁失笑,“抬这一点有什么用,你得抬高啊。”
“呜…”少女害羞到几欲哭出,纠结半晌,最后缓缓将蜜臀上拱高抬,菊肛绽放,粉嫩的肛洞大开,等待着被阳根侵犯。
“真听话。”
巡花柳揽住细柳腰肢,紫红龟头对准菊肛洞口,挺腰前顶,挤入狭小肛中。
“唔…嗯…”
沐晴雪娇吟两声,身子如猫般弓起,肛门被迫张开,好像要被撑裂般。
阳根一截一截进入肛穴,难忍的胀痛充斥全身,仿佛身体要被贯穿,“痛…好痛…轻点…求你轻点…”
“已经很轻了。”巡花柳温柔道,他轻抚少女脊背,同时挺腰向前,阳根进入菊肛大半,探入肛洞深处。
肛肉阵阵蠕缩,阳根被层层软肉紧紧包夹,层层包裹,温腻舒爽。
待整根阳根都塞入肛穴中,沐晴雪一阵失神,连胃都被顶到一般,肛门处胀痛酥麻,竟是有些痛爽,痛意与快感交织,“嗯啊——好胀——”
“沐姑娘,你感觉舒服吗?”
“才…才没有…”沐晴雪坚决否认,但随着阳根开始抽送,忍不住娇喘起来,柳腰上下扭动,迎合着阳根进出。
待她适应肉龙粗细后,巡花柳挺腰速度突增,阳根整根挤入狭小肛门中,又猛然拔出,肛窦被操得翻卷,肛口外翻,红艳的肛肉隐隐显现。
一轮摧残折磨,沐晴雪又疼又爽,不住求饶,肠道不住绞紧,肠液与阳根摩擦,化为白色的液沫,顺着交合处流下。
“啊…啊嗯…啊…好…啊…好痛…好痛啊!”
巡花柳抽送近千下,将沐晴雪操得瘫软床上,高潮不断,连绵起伏,浪叫不止,理智全失,高抬着桃臀浪任人奸淫。
忽然巡花柳腰间一软,自觉是濒临射精,便将阳根狠狠前顶,顶进菊心的最深处,龟头在肠道中颤动,射出一股滚烫浓精。
……
深更半夜,月落星沉。
三人轮番洗净身子后,吹灭灯烛,上床睡觉。
巡花柳仍是像昨夜那般搂抱着沐晴雪,封锁住她的胸口、咽喉二处命门。
“你用得着这么提防我吗?”沐晴雪含怨道,声音哀婉,如泣如诉,惹人生怜,“要天天晚上…锁我的要害。”
“我总要小心些的。”巡花柳冷冷回应。
“我被你封了内力、下了毒,还不够吗?”
“睡着了谁懂你会做什么。”
少女不禁委屈哽咽,“我…我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
“沐姑娘,你好歹也是江湖中人…”
沐晴雪一阵心痛,“我现在就是个弱女子…你要操我,我都抬着屁股给你操了……起码让我好好睡个觉……”接连多次挫折打击、强暴侵犯,她的傲气已消磨殆尽,三次与巡花柳相斗,每次都是大败涂地,现在不仅武功尽失,连生死都由他掌控。
“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再也不敢和你做对了。”
“沐姑娘…”被少女如此哀求,巡花柳心情复杂,扣住命门的双手渐渐放开,轻搂住怀中香躯,“你好好睡吧。”沐晴雪心情同样复杂沉重,倚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
第二日。
巡花柳找到顾长歌,语调冷淡,面容严肃,“长歌兄,跟你说件事。”顾长歌笑脸相迎,“巡兄弟有何事要说,莫非是令妹的事?”
“正是。”
“如何?有何情况?”
“我就直说了…我妹妹她已有心上人了,是琼华派一个叫林苏的小子。”顾长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沉默半天,“多谢巡兄弟告知……”
“顾兄,天涯何处无芳草,况且你和我妹妹认识才不久,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还真会安慰人…”顾长歌哭笑不得。
巡花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你别太在意,世上女人多得是。”……
寨主屋内,巡花柳三人与顾君临相对而坐。
“巡小兄弟,我答应和你换阳,我已经考虑好了。”顾君临坚定道。
“夫人她也同意了?”
顾君临略带一丝尴尬,“我没和她详细说明,所以情况有些复杂。”
“具体情况是何?”
“我没说换阳的事,我只说要用到我的阳根。没关系的,我把烟儿眼睛蒙上了,她不会知道的,不妨碍巡兄弟疗治。”巡花柳将信将疑,“既然寨主说没关系,那就没关系吧。天已巳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换阳如何?”顾君临点头,“我再确认一下,切下来了真的能装回去吗。”
“可以的,寨主你就放心吧。”
顾君临脱下裤子,他的阳根大约六寸,粗细均匀,不如巡花柳粗犷,却也不小,与一般男子相比算大的。
“大夫,请动手吧!”顾君临挺胸昂首,紧闭双目,等待着换阳。
巡花柳向小森示意一眼,小森从拿出金针和环首刀,递于他手。
环首刀拔刀出鞘,昨日已在伏龙寨中找铁匠重新打过,刀锋完整如新,锋尖开全刃,锋刃开七分。
巡花柳取出金针,扎在顾君临腰眼、关元、命门三穴,封住阳根血流。又在下阴别、会阴、檀中、气门一路扎下,脊柱一路的血液顿时凝固。
接着手起刀落,环首刀尖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连根斩落。
在一串飞红中,顾君临的阳根被切下。
小森立即上前,用白布包裹住切落的阳根,顾君临倒抽一口凉气,“巡…巡兄弟…完事了吗?”巡花柳点穴止血,回答道:“完事了,已经切下来了,不痛吧?”
“那一瞬间有点痛。”顾君临睁开眼,看看腹下,已是一片平坦。
他说话的声音,有一点尖锐,像是太监一般。
“好,到我自宫了。”
巡花柳脱下裤子,同法炮制,点住自己穴脉,封住血液流动。
之后抬手挥刀,一刀断阳,巡花柳用白绫细细包裹自己阳根,交到小森手中。
“小森,你好好拿着,千万不要弄丢。”
“弄丢了你就当太监吧。”
巡花柳微笑,“我当不当太监无所谓,重要的是牛子丢了,你就得守活寡了。”小森白眼狂翻,“我倒宁愿守活寡。”
……
巡花柳慎重从小森手中拿起顾君临阳根,对准自己腹下,将断口贴合,海绵体相连。
九玄阴气在断处汇聚,血液灌入,断口缝合,将不属于巡花柳的阳根,强行接在他的腹下。
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阴气催淫,阳根勃起,龟头高翘,根身胀硬。
巡花柳竖起大拇指,“寨主,换阳成功。”
“牛逼,是真的牛逼。”顾君临接连称赞,指指楼上,“巡兄弟,烟儿她在二楼,已做好准备了,请去吧。”
“明白。小森,你来为我搭把手。沐姑娘,你想看的话就一起上楼吧。”
“嗯…”
沐晴雪呆呆点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直面换阳,她还是被震撼住了。
这偷天换日般的【换阳】,真是有违天理人伦。
……
二楼,丝帘全被放下,不露一丝日光。灯烛点得很多,倒也十分光亮。
苏轻烟黑布遮目,躺于木床上。
她上身穿着绸缎衣衫,衣摆处大大敞开,露出平坦的小腹,柔软的楚腰,下身一丝不挂,修长洁白的双腿屈膝并拢,遮掩着私处。
顾君临道:“烟儿,巡大夫来帮你治冰蛊了。”苏轻烟脸颊通红,微微张开双腿,羞羞涩涩道:“大夫…请…请看吧。”巡花柳握住细致小腿,向外扒开。
苏轻烟并未抵抗,两腿张开,露出腿缝间的花穴。
宛若绚丽的牡丹,花穴红艳娇媚,不是沐晴雪那少女般的青涩粉嫩,而是成熟美妇特有的诱人嫣红,阴阜上是稀疏平整的耻毛,阴唇丰腴饱满,像两片月牙般掩着小穴,当真叫人鸡巴发硬。
巡花柳捏住阴唇,向外分开,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嫩红的阴道口绽放。
巡花柳抬起龟头,顶在小穴口上,他朝顾君临使个眼色,顾君临当即会意。
“烟儿,因为治病需要,我现在进入你的小穴。”苏轻烟蒙着眼,看不清状况,脸颊潮红,红到细颈锁骨,“夫君,我好害羞呀。”顾君临安慰道:“没事的,就和我们平时行房事时一样。”
“夫君…怎么你说话的声音有些细?”
“啊,我最近嗓子不好,没事的。”
“你要注意好身子……夫君,你进来吧。”
巡花柳挺腰往前,阳根进入苏轻烟小穴中。
小穴前端还是较为温润,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阳根,舒服无比。
苏轻烟放下心来,尽管只进入一个龟头,但确实是丈夫阳根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