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乱情

“原来你还是处子呀?”巡花柳意外道。

半个龟头挤入秘处,小穴好像要被撑裂,胀痛难忍,沐晴雪玉容因痛苦而扭曲,眉头紧锁,珠泪盈眶。

她的下身被巡花柳托起,圆臀被迫高撅,秘穴一览无遗,摆出任人交合的羞人模样。

粉柔的花瓣被紫红龟头硬生生撑开,阴蒂因充血而变得嫣红,菊穴紧缩,菊纹扭在一起,惹人怜爱。

穴壁紧紧挤压着龟头,阳根清楚感受到湿腻嫩肉的蠕动。

……

林苏眼眶通红,热泪滚滚,身子猛烈摇晃,激烈挣扎。

月莹栀盈盈娇笑,从后方抱他,胸前玉乳紧贴后背,“林公子,你的师姐在发浪交欢,你也忍不住了吗?”她伸手去解下林苏的衣衫,展露硬朗的身躯。

随后伸手探入裆部,在男人的秘密部位一阵摸索,忽然格格娇笑道:“巡哥哥!你看!”巡花柳侧头望去,“看什么啊?”

只见月莹栀从裤裆中掏出一根阳物,阳具白里透红,略有充血,属于半勃状态。

“他硬了!噗噗,林公子看到师姐被人强暴,自己却硬了!”林苏又羞又怒,他从没受过如此侮辱,怒目瞪视月莹栀,恨意滔天。

巡花柳笑道:“月奴,你让林兄弟好好舒服舒服。”月莹栀转到林苏身前,和他四目相对,眉目柔情似水,风情万种,轻声细语道:“林公子,不要伤心了,我来服侍你。”她握住阳根,上下套弄,阳根白净,长度适中,不粗不细,对普通人来说算较大的。

林苏忽然一愣,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绝美的女子,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耀眼生花,急忙闭上眼不再看。

月莹栀微笑,启朱唇,发皓齿,一缕清声婉转流出,“林公子,你是处男吗?”林苏面红耳赤,怒目而视。

“那看来就是了~”

少女咯咯娇笑,弯腰凑近林苏跨间,微张樱桃小嘴含住阳根。

……

巡花柳笑看一会儿,视线回到身前的沐晴雪,他左手在花瓣上揉搓挑逗,右手在菊穴的褶皱上抚摸玩弄,半个龟头顶在屄口,小穴内已经是淫水四溢。

纵使沐晴雪心中不情愿,但身体却动了情,在巡花柳手指挑弄下,快意连连,情动如火,她紧闭着双眼,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侵入自己私处的异物,这根阳根…这个荒淫无耻的狗贼…即将夺走自己的贞洁。

巡花柳觉得小穴已足够湿润,便握住她的腰身,“沐姑娘,可能会有些疼,没关系的。”沐晴雪恍若未闻,死死咬住嘴唇,动也不动。

巡花柳握住盈盈柳腰,挺身向前,巨大的阳根撞击薄膜,狠狠向深处探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失声痛叫,声音凄厉,巨大的痛楚传遍全身,圆臀猛然加紧,身体痉挛起来。

处子膜轻松被撞破,鲜红的处血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光润腿缝流下。

巡花柳似在安抚般,双手顺着脊椎一路上滑,在心房处推拿顺气,但胯间动作不停,阳根继续惯入,深入美妙花房中。

“呜…不要…求你了…”沐晴雪泪珠滚滚而落,楚楚动人。

巡花柳伸手轻抚发丝,温柔道:“第一次是有点疼,多操两次就不疼了。”阳根又粗又长,炽热似火烧,艳红如熔浆,初经人世的小穴被撑到发疼,疼痛万分,无数落红滴落在地上,殷红夺目。

巡花柳抱住柳腰,腰身向前推进,阳根越来越深入秘穴,破开处子的幽境,只觉温润紧致,肉壁紧紧挤压吞吐着阳根,暖热温湿。

又深入几寸,阳根已进入大半,忽然一滞,龟头顶上了子宫宫心,插到底了。

沐晴雪的精致玉容因痛楚而扭曲,小穴被粗壮的阳物侵入,在小穴内抽插,疼痛伴随着快感,刺激着全身,令她几欲晕厥。

阳根顶中宫心后,巡花柳便不再继续插入,将阳根后拨,从肉穴中将阳具拔出,青筋龙鳞刮着软肉,摩擦着花瓣。

他开始施展《惑心宝鉴》上述的采补术,阳根上传传出一股吸力,轻轻嗜咬着花房嫩肉,酥痒过电。

沐晴雪忽感一阵瘙痒,深入体内的阳根像在轻吻穴壁一般,所到之处无不酥酥麻麻,舒服无比,淫液奔涌,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又即刻把嘴闭上。

巡花柳拦腰抱起沐晴雪向后一抬,揽入自己怀中,两手捧起修长双腿往两旁分开,让两人交合的私处清晰显露。

腰身动作不停,粗壮阳根抽插起小穴,整根拔出至龟头处,又缓缓进入穴中,周而复始,沐晴雪盈腰乱颤,忍不住娇声低喘巡花柳轻轻耳语道:“是不是感觉爽了,都在浪叫了。”沐晴雪满面绯红,死死咬住嘴唇,闭上双目。

……

另一边,月莹栀衣不遮体,袒胸露乳,胯坐在林苏身上起起伏伏,下身的私处吞吐着一根直挺挺的白净肉棒。

林苏同样双目紧闭,师姐在他身边被强奸,自己也同样失身于青楼女子。

阳根好像被放入一个温腻之处,柔软与温柔从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着阳根,不受控制地充血发硬。

他的手被握住,贴在少女的胸上,手指间传来软弹的触感。

月莹栀娇笑道:“林公子,我服侍得你,舒服吗?”林苏被点了哑穴,无法言语,紧闭的双眼中流下两行清泪,神情甚是绝望。

月莹栀忽然心中一软,垂下头去,轻轻在他唇上一吻。

恰好此时,林苏阳根再也忍受不住,喷出纯白的精液。

……

阳根不停进出小穴,被巡花柳暴奸半个时辰,沐晴雪浑身酸麻,所有力气都已耗尽般,无力地软倒在巡花柳怀中,呼呼喘气,但阳根还在抽插,小穴被肏得发红,连花瓣外的月牙形软肉都被肏肿了。

《惑心宝鉴》持续运转,丹田中的元气被阳根吸收,苦修多年的根基被偷窃,但沐晴雪无暇顾及,巨大的刺激快感一阵又一阵,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阳根一抖,巡花柳动作徒然加急动作,猛烈抽插,根身激烈摩擦着花房,一次次撞击宫心,沐晴雪再也忍耐不住,放声浪叫,下腹剧烈起伏,阴元倾泻而出,竟是高潮泄身了。

巡花柳笑道:“沐姑娘真有天赋呢,第一次寻欢就高潮了。”

“呜…”沐晴雪双眼紧闭,小声悲鸣,声音断断续续,凄惨悲哀。

“没事,不哭不哭。”巡花柳抱住她,微抚着发丝,安慰道。

他极速抽插一会,便高抬腰身,将整根阳具捅入小穴中,阳根颤震,喷出滚烫浓郁的阳精,白精伴着处血、淫汁,从交合处流下。

……

温水倾倒在沐晴雪身上,污迹能被洗去,被夺走的功夫可以再练,可耻辱却会铭刻一生。

小森神情冷峻,帮她冲洗身体,细心地擦拭不断流下浓精处血的小穴。

沐晴雪伤心欲绝,目光空洞,像失了魂一般。

当时南宋理学盛行,崇尚女子守节,理学者朱文公朱熹曾曰:“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可自己竟在师弟眼前被人强暴失身,一想到这又是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林苏和她打小相识,同拜一师,共学武艺,关系极好,常结伴行走江湖。

林苏对她有淡淡的爱慕之情,虽深埋心底未有表明,但女子心思细密,沐晴雪又何尝不知,已是芳心暗许,把他内定为未来的夫君。

可现在,自己失去了贞洁,破镜难重圆,再没有脸见他了。

后悔充斥满心,可正如巡花柳所言,她谁也怪不得,只能怨自己。

若不是自己非要来风月楼见霓漫雪,若不是自己非要和巡花柳武斗,非要联手共斗水月楼主,是不是便不会遭此侮辱……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巡花柳笑着说“送客。”小森帮她换上一套精雅的绸缎衣衫,推着她东折西绕,带出了风月楼。

回过神时,才惊觉自己呆站在西湖街道上,周围人从熙熙攘攘,皎月低垂,湖雾缭绕。

她恍惚在西湖边上走着,忽然一顿,林苏正站在离她七步远的前方,默默注视着她。

“师姐…”

沐晴雪黯然一笑,凄凉婉转,“师弟…”

“……”相顾无言,林苏不知如何开口。

沐清雪忽然泪如雨下,转身掩面跑开,留下呆立的林苏。

……

一边哭一边跑,不知不觉中回到自己暂居的客栈,沐晴雪倒在床上,泪痕残留在颜上。

皎月迢迢洒下清晖,沐晴雪身子紧缩成一团,她双手颤抖握住一根匕首,抵在自己咽喉,泪如泉涌。

偶然间望向窗外,绮丽月色下,桥头上的恋人入队出双,赏花谈月,互诉情肠。

山不语,风不言,唯有情意绵绵。

沐晴雪心中如被刀捅般刺痛,心底窜起一丝羡慕嫉妒,就和每个失贞的女人一样,嫉妒着守身如玉的少女。

一夜究竟有多漫长,只有失眠的人才知道,整晚的挣扎,匕首刃尖在咽喉上刺出一滴血珠,终究未有捅下。

悲愤逐渐化为怨恨,沐晴雪紧握住匕首,目光如炬,“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楼主,记好了,那些是媚药,这些是治疗小伤小病的,治重伤的药放在柜子里。”水月楼主不耐烦道:“知道啦知道啦,你说过很多次啦。”

“你记住才行啊,”巡花柳忧心忡忡道,“话说楼主,能借我点钱吗?”

“做什么?”水月楼主警惕道。

“去武器铺,买点护身刀剑。”巡花柳眼神微飘,“能算进公款里吗?”楼主气道:“怎么这么败家?当初叫你不要玩扇子,花拳绣腿的一点用都没有。”巡花柳尴尬笑笑,摸摸头道:“我实在是没存款了,还有路上的盘缠,能报销吗?”

“盘缠我当然会为你备好,”楼主无奈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元,“够你全副武装了,剩下的钱记得还回来啊。”巡花柳谢着接过,大步离去。

……

为何说“古今风流,尽在杭州”?又为何有谚语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巡花柳和小森在断桥上走着,怀中有沉甸甸的金元,走起路来也是底气十足,两袖生风。

现暮春四月,未能见到西湖十景中最着名的“断桥残雪”,但岸边杨柳依依,艳桃灼灼,十景之首“苏堤春晓”倒是能见着。

巡花柳有意好好观赏西湖风光,信步而行,但见亭台楼阁、妩媚石树间到处题满了诗词,大多感叹山川风光之艳、江南美女之倩,柔情无限,风雅至极。

有诗云:“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明讽宋高宗南下,定都临安,文武百官整日喝酒赏花,游湖作诗,风流快活,北复失地,光复中原之事,便再也不理会。

走过断桥,巡花柳间旁一小酒家甚是雅洁,欣然入内坐定。

“小森,你觉得这景如何?”巡花柳笑着道。

“一般般。”小森更对铭刻在四处的诗词感兴趣,虽文笔优雅,却尽是些风花雪月,多有重复。

“那这些词呢?”

“低俗!”小森老实应道。

巡花柳意外道:“怎么会呢!好多诗词文笔一绝,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西湖美景被写得如此绝妙,我挺钦佩的啊。”话起语落间,满是赞赏之意。

忽听身后有人冷哼,“景是好景,文却不是好文。”两人一齐转身,只见一人文士打扮,腰间缚扇,年纪约莫四十上下,气质不凡,背挺身正,不住冷笑。

巡花柳当下作个揖,“在下不解,愿请指教。”文士道:“在西湖题诗的,虽满腹经纶,却无一不是草包或饭桶。”

“为何如此说?”

“临安是大宋京师之地,读书做官的这帮人却整日花天酒地,北伐雪耻,收复失地的事便抛之脑后,这般全无心肝,醉心花鸟,你自己说说是不是草包饭桶?”

“这,确实。”

文士接着道:“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我大宋兵多将广,可帝君一心求和,向金俯首称臣,偏安一隅,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他气愤填膺,满腔爱国热忱。

巡花柳少年心性,听得心中郁闷,叹道:“诶,大宋国势日益衰微,不知能否再出一位岳武穆。”文士也叹息道,“有时候我总会感叹,空有一腔报国之心,却门路可走。”两人相谈甚欢,当下共坐一桌,文士自称姓张名逊,口吐不凡,两人一起大骂高宗赵构,共钦佩岳飞精忠报国,直言不讳,张逊对他甚是赏识,不知不觉已过一个时辰。

小森毫无爱国之心,不晓时事,忍着无聊听了半天,再也受不了,拉住巡花柳的手冰冷道:“时候不早啦。”巡花柳才想起自己是来武铺的,尴尬笑道:“张大哥,今日有幸和你闲谈,不过我还有要事在身,得先告辞了。”

“巡小兄弟,那就就此别过,”张逊扫向小森,略带歉意道:“小姑娘,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巡花柳连忙道:“不敢,怎么会呢,小森,我们去武铺吧。”张逊意外道:“你们要去武铺?”

“嗯,不瞒张大哥,我们后日便要远行,购些武器防身。”

“好说,好说啊,”张逊热情回应,“我家就是开武铺的。”……

巡花柳心中欢喜,张逊领他去了杭州城最大的兵器库,店伙计看见他就叫声“二当家”,上前嘘寒问暖好不关心。

张逊道:“小兄弟随便看,价格的话有我在,多少能贱卖一些。”

“多谢张大哥!”

巡花柳大喜,和小森四处挑选兵器,琳琅满目,各种兵器应有尽有,目不暇接。

小森早已想好,拿了根顺眼长枪,一一摆出架势试验手感。

巡花柳却犯了难,俗话说“十日练刀,百日练枪,千日练剑”,离出行只剩两日,匆匆学个枪法剑法也拿不出手,有没有和扇子相似的武器?

正在踌躇闲逛间,忽然一声清脆人声流入耳中,“小哥,我的剑打好了吗?”巡花柳一惊,连忙往声源处寻去,说话之人正是沐晴雪。

先前交手时她将武器投入西湖中,水流一推便寻找不着,只好重新铸剑或购剑。

没想到居然在此碰见她,实在巧合,巡花柳主动招呼道:“沐姑娘,你好啊。”沐晴雪闻声浑身一颤,僵硬地转过身去,只见她眼眶红肿,神色憔悴。

“真是巧啊,在这里遇见你,昨天睡得好吗?”沐晴雪脸上白一阵红一阵,骂道:“禽兽…”

“林兄弟不在吗?姑娘昨日刚刚破身,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屄疼吗?”

“你找死啊。”本就是仇人相见,已分外眼红,又闻亵言秽语,沐晴雪怒火攻心,说罢就要动手。

“别动不动就打架,有话好好说。”巡花柳连忙后退,“昨天才刚吃过亏,沐姑娘还想被我采补一次吗?”

“滚!不要脸!”沐晴雪虽然嘴硬,却停住了脚步,正如他所言,自己内力仅剩一半,加之昨日初经性事,下身肿胀隐隐发痛,又一夜未睡,实力十不存一。

“怎么这么凶啊?”巡花柳耸肩道,“按理来说我们应该互不相欠两清了。”听他说得轻描淡写,沐晴雪又气又怒,“谁和你两清了?”

“我留了你一命,你还想怎样?”

沐晴雪眼眶中又溢出泪水,怒道:“你害我丢了贞洁,我迟早要杀了你。”巡花柳笑道:“贞洁什么的都是朱熹说的,你不遵守也可以的。”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言论,沐晴雪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况且贞洁是为男人守的,你的男人是谁?是那位林兄弟吗?”巡花柳笑问道。

“关你什么事!”一想到林苏师弟,沐晴雪又是心中发酸,在师弟眼前被这畜生强暴,不知以后要如何与师弟相处。

而且昨晚两人双双失身后,林苏一夜未归,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可能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师姐。

“你要是真的这么在意,不如当我的女人好了,这样你也不算失身。”沐晴雪终于忍受不了这只禽兽的风言流语,挥拳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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