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劲的咬嘴唇。
情欲与本能剥离了她平日用理智构造出的坚硬的外壳,身体无法抗拒清人的诱惑,渴望至极——本来就被他挑逗地一直未有满足,又听见他这样的话,像个普通的年轻女孩子一样又羞恼又委屈。
她不能动弹,严是虔也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再不住的收紧仿佛要把自己的亵衣藏起来,可是做不到,就干脆闭上了眼睛,鸵鸟一样,眼泪水就被委屈团皱在一起五官给挤地到处都是。
“你……你……”
严是虔望着她这样的反应——悄悄收回了两把无形的刀。
和悠的身体立刻察觉到了,稍稍能活动的手脚立刻有了反应,双腿夹紧屈起踩在辇座上,一手拼命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去挡自己两腿之间,一手用力推他。
“你嫌土……就别看……!谁,谁让你看了……你不要看……不给你看……你别看了!”
这样的反应——比严是虔设想地还要………带感啊。
她被她推地稍稍朝后仰起,她已经发情了,那点力气棉花一样沁到他身体里,把他的想法软暖地裹在其中,四面八方的靥足感直冲下体而去。
他握住和悠的脚踝扯住她一条腿猛拽过来,她的屁股都被他一下扯离了辇座,狠狠地怼撞上他勃起的性器。
“啊!”
严是虔改变了主意,他非但没有脱掉她的亵衣,反而从她大腿根部用力一扯,那宽松的亵衣裆部一下就被他扯勒到了股沟里,肥美的肉逼一下就暴露在外,被布料给勒地更加凸起软嫩。
“不给看?那我偏要看。”
他舌尖顶了下唇峰,把过盛的欲念抿入唇后,“我不但要看……我还要一边干你的骚逼,一边看着……等下把精液射到你的亵衣不,内裤……上——让你兜着一内裤的精液回家。”
“你……呜啊!无赖…无耻……别!”
在和悠尖叫声中——
严是虔解开了自己的亵衣,用龟头挤开她的屄缝,摩擦着她的屄口。
他已经玩太久了,已然是等不及了,这会已经完全发情,思维也开始变得更加躁乱起来。
他盯着和悠哭到皱巴的肉脸,粗重的喘息着,握住自己的鸡巴完全凭借经验和感觉就硬朝她逼缝里捅。
然而……
令他吃惊的是。
他龟头在她的逼缝里找了半天,都他妈的没找到一个能松快吃进他鸡巴的洞眼。
“疼……疼啊!不要……进,进不来……”
严是虔有些奇怪,烦躁地掰按开她一瓣阴唇压开,仔细看了看,那屄口几乎压根看不见,就一点小小的肉窝在朝外浪情的鼓动,他更是惊讶了,“不是……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紧?上次你的屄都被我们干烂成那吊样了……应该早就被肏成了个大松逼啊?这才过去几天?什么体质什么药……也恢复不了这么快吧?”
“你……你……不是……没………”和悠此时发情的厉害,但仍然盖不住脸上一种天然的恐惧,吓地嘴唇都在抖,手不住地想要推开他……
这让严是虔一眼看出来她肯定有什么在瞒着他,别说被他们操坏到松垮了,就两根手指都有些艰难,他用手指挤压入他那个肉窝,不过倒是湿滑,一下就捅进去大半截指头。
“啊啊!疼!”
“我操?你怎么……这他妈……是膜?”
就算是严是虔,也震惊地半天不相信自己,手指不断地捅插着那块有些弹韧的膜,感觉到还有小孔在吸他的手指——
“别……别玩那……是……是的……好疼啊……呜………”
“操……这……”严是虔好半天也没搞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突然又回忆起来那天在青楼,他隔空强迫和悠一屁股坐在柳茵茵的屌上时——她屄里流出的鲜血……难道不是撕裂?
“好痒……想要……啊……啊……”可是发情已经不给他继续深想的机会了,被挑逗了那么久的肉逼已经馋的不像话了,被男人的手指一插就爽地难以自持,夹着他的手指开始自己摇动屁股吞吃。
严是虔也一样,拔出手指,握住鸡巴重新抵上她的屄眼。
他俯身下来,舔掉她渴望的眼泪,“除了奶子和屁股不小,哪儿都小的过分……你这小逼……能吃下哥哥的鸡巴么?”
“能……能……”
“可是……我现在直接插……你会疼的。”
“插进来……受不了了……真的……”
“那叫几声好听的我听听……”
严是虔一手抚摸着她的奶子,右手握着鸡巴在尝试着用龟头撑开她的屄口,娴熟地挑逗着她的情欲,让她沉浸在情欲里更深,为接下来的行为进行缓慢的过渡。
“啊……啊……哥哥……哥哥……”
“多叫几声,对……浪点……再浪点……说想要哥哥的鸡巴捅骚货的小妹妹……”
“哥哥……想……想要哥哥的鸡巴捅我的……小妹妹……”
就很新奇,明明是个被人调教透了的浪婊子,然而却又是这样的纯透勾魂,就连肉逼都是这样。
“妹妹的处女小逼比他妈的卖屄的都淫骚……自己浪叫都能把自己叫地泄水……想要哥哥的鸡巴捅烂你的处女小逼吗?”
“是……啊……啊……哥哥……想要哥哥的鸡巴捅烂……处女小逼……啊……啊……”
“好乖……”
“啊……”
“别停……多叫……多发骚……才不会疼……听见了么?”
“听见……了……啊……”
“……忍着点……”他俯身下来一口吻住她还未被他吻过的嘴唇。
“啊!!!”
和悠并未注意到不知何时严是虔的鸡巴已经抵在了处女膜上,当他的舌头带着过量的信息素钻入她口腔时,他稍稍抬起腰臀,猛地一个俯身落下,鸡巴瞬间就长驱直入地捅穿了她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