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从地下室出来,才发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居然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
但其实她一点也不饿,反而有种饱到撑的感觉,不知道是被精液过分填满的错觉,还是她的身体真的因为跟那个生物交媾而发生了某种变化。
陈思帆还等在12号实验室里,看到她进来,上前似想说些什么,姜早却对他视而不见,径直进了旁边的更衣室换衣服。
身上有些黏,是她在性交过程中流出的汗液,还有男人反复舔弄留下的痕迹。
被使用过度的阴道虽然不疼,但却糊满了好几层精液,有些甚至因为时间过长,又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已经黏在上面,显得很不舒服。
之前她被弄晕送下去配种却那么久都没被察觉,显然是因为每次结束都有人清理过她的身体,加上那个生物的体液具有修复作用,性交时留下的痕迹很快也随之消失。
要不是那一次他射得深了些,没被他们完全清理干净,这件事她也许永远都会觉察不到。
稍微擦了擦身子,姜早换上衣服走出来,陈思帆居然还在外面。
看到她在看,陈思帆立刻走上前,语气温和的问:“怎么样?有受伤吗?”
他的态度有讨好的嫌疑,姜早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语气嘲讽的反问道:“你说怎么样?陈思帆,你在这个时候装模作样的关心我,不过就是为了让你的良心没那么难过吗?这种虚假的关心,以后就不必了。”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对她做这样的事情了,这一次的区别,不过就是因为她是清醒的状态。
陈思帆既想要成绩,又不想背负那么重的心理负担,这么既要又要的跑来她这里寻求心理安慰,岂不可笑?
被姜早这么毫不留情的戳破心思,陈思帆脸色变了变,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她已经毫不留情的转身走出了实验室。
都到现在这样的状况了,她也完全没必要去给他们好脸色。
……
姜早回到宿舍将自己清洗了一遍,仔细看了眼身下,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阴唇的红肿已经完全消退,只是被大阴茎拉扯出穴外的嫩肉还没能完全收拢回去。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状况已经算是好的了。
她穿好衣服,倒回床上,蒙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姜早坐起身,发现身上的沉重感完全消失,不仅如此,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状态比之前还要好。
红润的脸色完全不见半点纵欲后的憔悴,以前眼下熬夜留下的青黑都不见了。
这个生物的体液确实很神奇,怪不得基地里的那些人绞尽脑汁都要从他身上研究点东西出来。
她打开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日期微微一怔。
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
但手机信息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祝福。
姜早早习惯了,她的出身很平凡,爸妈一直在外务工,从小就把她寄养在乡下的婶婶家,对她向来不怎么关心。
加之他们后来在外面生了个弟弟之后,更是对她不闻不问。
也是姜早有出息,拼命考上大学,还获得了考研名额,才算是从那个山沟里爬了出来。
正因为她从来都是一个人,清楚的知道被所有人孤立,当成异类是怎样的感觉,所以才会在遇见那个生物之后对他感同身受,想要帮他遮风挡雨。
关掉手机,姜早打算今天出门给自己买个蛋糕。
她目前还住在基地提供的单身宿舍里。基地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因此基地里绝大多数的员工极其家属也都是住在这里。
姜早正在路边等车,目光不由得被不远处的一对母子吸引。
那小孩五六岁的样子,哭闹得实在太厉害了,隔得老远都能听到他的尖叫。
喊叫不算,还对他母亲又咬又抓,下手完全不知轻重。
女人手里提了一堆的东西,根本招架不住,竟被他推到了地上,手里的几个购物袋更是撒了一地。
不等那女人起身,小孩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尖叫了一声,突然往马路中间跑去。
这会儿刚好是下班时间,路上车流不少,那小孩要是突然蹿到路上,肯定要出事!
姜早想也没想立刻站起身,朝着小孩的方向跑过去,终于赶在他跑下马路的档口将人拦住。
她刚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手上一阵巨疼,低头一看,那熊孩子已经一口狠狠咬在她抓着他的手背上。
“哎呀!浩浩,快放开阿姨!”女人很快冲了过来,将那熊孩子扯开。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真的谢谢你。”女人看着姜早被咬出血印的手,愧疚难当:“我会赔你医药费的。”
姜早看了眼伤口,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提醒:“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小孩子还是不能太宠着,很容易出事的。”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女人拦住她,满脸愁容,沉沉的叹了口气:“我这小孩跟别人不同,可能是上辈子造孽吧,生出来就带着病,养到现在倒像养个疯子。刚刚就因为我没有给他买玩具,那暴躁的脾气就上来了,要死要活的。”
听她这番描述,姜早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是……抑郁症吗?”
“脑瘫。”女人声音麻木。
姜早心里一惊,垂眼仔细打量女人怀里的小孩。
这会儿就近了看,发现他的长相果然与寻常人不同,显然是因为脑部缺损影响了面部发育。
她刚刚以为只是一个熊孩子,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刚想道歉,女人却笑着对她说道:“我老公快过来了,一会儿让他送你去医院看看。”
正想拒绝,不想那女人却忽然将目光转至她身后,叫了一声“老公”。
姜早回头一看,来人不是别人,竟是陈思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