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吸了吸鼻子，抬起俏首看着刘长安，她的眼眶还是有些发红。
刘长安抚摸着她的脸颊，道：“不想说就别说了。”
其实，他大概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不，我要说，我和她们都被，都被改造过。”白珊珊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那不是发情的急促，似乎是不愿意回想什么。
刘长安没有询问，而是静静的等着白珊珊继续说。
改造？
果然！
随着白珊珊的诉说，刘长安才知道这和自己心里预想的差不多。
她们也是和那几个被挑选出来的女子一样，都是送给政要或者各种富商。
只是不同的是，随着政要被抓，或者富商老婆儿子前来威胁，她们又只能返回恒大歌舞团。
她们没有了利用价值，但是却可以用身体换取很多资源。
于是她们就被注射了大量的药剂改造身体，例如被注射催尿针后无法控制排泄，主动将排尿权交给许老板。
为便于打扫卫生而主动佩戴肛塞，服用停经药导致泌乳，进而将乳量管理交给许老板。
甚至是长期服用催情药让自己的身子异常敏感，调教后渴望高潮，进而将呼吸权交给许老板换取高潮的次数。
…………
白珊珊讲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这还是其中的一部分。
甚至还有许多难以启齿的事情并没有说出口。
刘长安捂着她的嘴道：“我知道了，很可惜那么晚遇见你，如果你们想离开，我可以给许老板一笔钱。”
“没用的，我们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被许老板给控制了。”
“许老板也不会放我们走，我们是他赚钱的工具。”
白珊珊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看得出来，她们有过想法，但是最终没有实现。
“那你为什么不举报他呢！”刘长安问了一句十分傻逼的话。
白珊珊惨淡的一笑道：“以前有个姐妹不愿意受到许老板的控制，第二天人就消失了。”
“刘导，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我却不想害了你，他的人脉太广了，能量太大了，不是我们能够撼动的。”白珊珊说完，刘长安就知道这和许老板牵扯的人太多了。
难怪陈厅长和老张要让自己秘密进行，今天也算是个不错的收获。
“哎！你们先去训练吧！有几个歌曲节目，我也让你们上。”刘长安心疼？
他并不心疼，毕竟他和白珊珊没有感情，只是觉得这些女孩子很可怜。
“嗯！我知道了，今天的事，你别说出去，不然对你不好。”白珊珊打完招呼后就离开了。
刘长安把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刚刚他录音了，保存文件后发给了陈厅长。
接下来就看他们如何运作了。
毕竟陈厅长代表的是官方，有些事情刘长安不能做，但是他们可以。
在发过去不久，陈厅长就回复收到。
随后刘长安去舞蹈室排练自己的舞蹈。
眨眼时间就到了春晚这天。
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的到来，春晚，也在观众们的期待中，如约而至。
同样的时刻，同样的节目流程，主持人登台前的歌舞表演。
主持人们一同登上舞台，开始开场报幕，也预示着春晚的正式开始。
同前世一样。自83年第一场春晚至今，一年一度的‘年夜饭’陪伴这个世界的人们接近30年之久。
那些年生活还不富裕，还有许多无法吃饱的人们，那些年网络科技还没有这么发达，那些年人们的心思还没有如今这么浮躁，那些年，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春晚的存在。
为什么要有春晚？
因为那代表着家中爹娘盼望了一年，才等到游子归家的你。
作为异乡人，最期待的节日，无非就是春节了。
那意味着辞旧迎新，那代表着家的方向，代表着可以回家与父母团圆了。
春晚对于游子来讲，就是终于有一档节目，是可以让游子和爸妈一起乐在其中。
合家团圆的日子、热腾腾的饺子、妈妈的唠叨和爸爸拿手的红烧肉，配上喜气洋洋的春晚，才是圆满一年的终结。
为什么要有春晚？
因为节奏太快的日子，使我们逐渐忘记了生活的本质是慢一点，是仪式感。
现代社会的年轻人，已经习惯于自我精神压缩。
他们享受碎片化、快速化的生活，快到几乎要生不出耐性，分给春晚的4个小时。
快餐时代生出的是落寞，缺失的是仪式感。
春晚是什么？
春晚就是春节的标配，就是生活的仪式感。
它像极了一个符号，将春节与普通日子区别开来。
每一年的这一天，数万万华夏人不约而同的打开电视机，看着同样的节目，发出同样的笑声，这难道不能称为一种幸福？
为什么要有春晚？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止是年轻人的世界，也是老年人的世界。
年轻的我们可以抱着手机”周游全球”，我们刷抖音，聊微信，看直播。
我们可以将自己置身在网络世界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家中的老人呢，只有这一天，是他们可以和你平心静气共同观赏节目的日子，只有这一晚，是他们可以近距离参与你生活的时刻。
春晚的意义，远比内容本身更为重要，它代表着团聚、陪伴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