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工作,剩下的…
便是隔壁那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了。
路扬早先把钥匙给了她,姜一念打开门。
路扬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满怀怨念地看过来。
还穿着下午那身衣服,头发没再往下滴水,但隐约间还有些潮湿。
像是暴雨天被人丢弃的流浪狗。
胸前还有块牌子,写着,“带我回家”。
姜一念心里的愧疚感忽然就“噌噌”往上涨。
“怎么也不洗一下,感冒了怎么办?”她找出条毛巾,兜头盖上,替他擦拭。
“不行!”路扬的声音闷在毛巾里,有些含糊不清,可爱得过分,“窝,窝要保留犯罪证据。”
还犯罪证据。
怎么这么可爱。
路扬盖着条大毛巾,姜一念半蹲着膝盖和他平齐,托起他的脸颊。
眼睛弯着,“那你要举报我吗?”
路扬鼓了下腮帮子,点点头,预备拿乔一番。
好歹也要骗几句好话。
但姜一念的反应配合得让他有点飘飘欲仙。
她笑着,声音带了蛊惑,“这样啊——那我可以贿赂你吗?”
“嗯?被害人路小狗,接受贿赂吗?”
呀,怎么把“小狗”给叫出来了。
路扬好像没听到,还傲娇着,哼哼唧唧,“…看你表现。”
“那——”姜一念牵着他往路扬房间走,带着他坐到床上,“先给你换件衣服,好不好?”
姜一念捞起他的下摆,路扬顺从地举起手,方便她把短袖脱掉。
脱掉短袖,路扬白净的皮肤露出来。
少年人的躯体,肩膀是宽的,瘦削,却并不单薄。
胸前两点缀在肌肤上,粉粉的,嫩嫩的。
姜一念忽然不想给他穿衣服了。
她扶着路扬的肩,坐在了他腿上。
路扬犹犹豫豫环住她的腰。
被姜一念推着倒在床上。
这境况,跟上回她喝醉酒,硬把路扬推倒了扒他内裤,倒是有些像。
不同的是,这回她清醒着,坐在路扬腰上。
嗯,这回她也想咬他。
姜一念的手在路扬胸口打转。
路扬难受地哼哼,抓住她的手,“念念…念念…”
姜一念感觉到自己屁股后头有根东西抵了上来。
她俯下身,一口咬到他滚动的喉结。
“我想亲亲你…”她轻笑,“让我亲亲,好不好?”
“一会让你亲回去。”
腰部平直地弓在路扬身体上方,发育良好的胸部却垂下来,顶上了路扬胸膛。
路扬的眼角布满情潮,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又很快移开。
嗓子有点哑,“哪里都可以吗…”
姜一念带着他的手到自己衣摆,脱去短袖,“嗯。”
“一念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胸罩只能起承托作用,却拢不住姜一念的乳肉。大团大团白花花的乳肉,从罩杯内跳出来。
争先拥后似的,直往路扬的眼里奔。
路扬有点难受,锁骨勒出分明的形状。
姜一念想起网上说的“锁骨养鱼”,垂眸舔了舔。
濡湿的唇舌,吻过坚硬的胸膛肌肤。
路扬放在姜一念腰上的手一下子收紧,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最后的姿势,姜一念在下,他虚虚趴在她身上。
“我也想亲亲…”有点委屈,呼出的热气全打在姜一念的乳首。
“现在还不可以哦。”
姜一念推他,路扬顺着她的力道倒在床上。
又成了方才坐在他腰上的姿势。
“姐姐亲过了,才轮到你。”
路扬的乳头很粉,颜色好看极了,小小的一颗。姜一念想起老家的院子里,姜母种的树。
不知是什么品种,但每到秋天,便会结满树的青果。
也是小小的一颗。
落在地上,行人踩过,爆出满浆的汁水。
这颗也会这样吗。
她含住路扬的红果。
“呃…”路扬难耐地哼哼,有点轻,有点喘,还带些磁性。
姜一念感到自己下面湿了。
唇上动作不停,她拉着路扬的手往自己内裤里去。
“摸摸我…路扬…”
男孩子的指节要比她更长更粗一点,一碰到细缝便熟练地伸进去。
“念念…呃啊…我也…”
姜一念了然,手在他腹部摸索,向下伸。
两颗红果都经过她的口腔洗礼,变得湿漉漉又硬挺。
姜一念有点累了。
路扬现在是越来越久了。
她有一搭没一搭抚着他的柱身,“你来吧。”
路扬几乎是立刻加速了手上的动作让她泄了出来。
抽出手,去寻她身后的搭扣。
抽出来的手指还站着粘液,带出一根银丝。
姜一念撇过眼。
姜一念躺在他怀里喘气,任他为所欲为。
想象很美好。
但问题是。
路扬不会解搭扣。
姜一念感受着他微凉的手指在她后背的搭扣处摩挲。
应该…有五分钟了吧?
她憋着笑坐起身,背对着他。
路扬也坐起来,看着后背搭扣的构造,总算是解开。
下巴压在她肩上,手指从后面伸过来揉她的胸。
“下次,下次我就会了…”
姜一念笑得歪在他怀里。
绵软的乳肉就像水一样从他指缝间溜出去。
路扬亲她的耳垂,五指深深拢起乳肉又放开。
像揉面团一样。
唔…面团才不会这么大,一只手都拢不住,还会从指缝间溜出去。
路扬的头从后落到她胸前。
手将乳肉托举起来,送到唇前,又吮又吸。
唇上像是带了电。
从相连的胸前过渡过来,在她的全身游走。
姜一念躲着向后。
却是紧紧贴上了路扬的胸膛,离他更近。
他舔得细致,舌尖软软地滑过乳肉。
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姜一念难耐地仰起头,就像在把乳肉往他嘴里送一样。
路扬用指尖拨了拨,摸到她下面的潮湿,轻笑,“念念想要了吗…”。
胸膛的震感从紧密相连的背部传过来。
姜一念被他放平,感觉事态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