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默契无间

从营帐出来,程宗扬步履轻松。

这一趟算得上满载而归,孟非卿全盘接受他的入股计划,把鹏翼社以及星月湖大营暗中操控的产业全部交给自己打理。

他把秦桧、吴三桂等人全部放在筠州做粮食生意,未免屈才;鹏翼社的分支遍及六朝,这一下死奸臣就有了用武之地。

程宗扬忽然生出一丝奇特的感觉。他猛然扭过头,只见远处一间营帐前有一个人正冷冷盯着自己,却是月霜。

月霜没有开口,只冷冰冰看着他。两人四目交投,并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情愫。

月丫头的目光就像神臂弓射出的利箭,锋利无情,好在自己的脸皮堪比龙鳞盾,可以支撑得住,甚至还有余暇打量她的纤腰美腿。

月霜目光越来越冷,忽然一手伸进腰侧皮囊。

程宗扬脸上挂着近乎无赖的笑容,却暗中戒备起来,一手握住刀柄。她想跟自己玩命,也得看看自己的修为到了哪个境界!

月霜雪白的手掌从囊中取出一副墨镜,然后戴在脸上遮住冰冷的目光,接着转身离开。

程宗扬心里的古怪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秋少君那小子的身影,索性心一横,远远跟在后面。

月霜在星月湖大营有一处专属的营帐,但她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朝营外走去。程宗扬衔尾追去,却见她越走越远,位置也越来越偏僻。

反正自己现在的修为比她高出一截,月霜真翻脸也不用担心小命。程宗扬壮起胆子,保持十几丈的距离。

江州的居民已经尽数迁走,两侧的房舍都落了锁,街市中空荡荡的没有丝毫声息。月霜头也不回地在前走着,忽然转身消失在一条小巷内。

程宗扬跟过去,巷内却有一扇小门。这里似乎是一处大户人家的宅院,但房主早已搬迁,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

小门通往后院的柴房,一进去便看到月霜的背影。柴房没有窗户,只在墙上开了一个透光的小孔。月霜站在角落里,背影冷硬得仿佛一尊冰雕。

程宗扬过去一把抱住她的纤腰,月霜身体猛然一僵,本能地抬手撑住他的双臂。

单论实力,他这么抱住,肯定不会被她撑开。但程宗扬没有用力,只运功护住自己的要害。果然,月霜放下手没有再挣扎。

程宗扬先解下她的真武剑扔到一边,然后飞快地检查一遍她身上可能藏武器的几个位置。片刻后才松口气,放下心来。

月霜一动也不动,但握紧的拳头和僵直的身体显示她的愤怒。从后方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玉颈犹如象牙,隐约能嗅到一丝冷幽的淡香。

程宗扬动作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将月霜的长裤一褪到底,然后搂着她的身子倒在草堆上。

“新铺的稻草,还挺整齐嘛。”

程宗扬嘻笑着说道。

月霜直直躺在草堆上,红唇漠然闭着,没有一丝表情。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遮住她的目光,看不到眼神流转。

程宗扬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月霜手一动,握住襟领。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把她的上衣推到腰上,然后抓住她薄绢裁制的亵裤用力扒下来。

柴房昏暗的光线仿佛被白玉般的肤光映亮,显露月霜下身一丝不挂地裸露着,她的肌肤有些像缺乏血液滋养一样的洁白,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胴体美好的曲线,仿佛一双玉璧,放在还带着阳光气息的金黄色稻草上。

“喂,知道你是来道歉的,给个笑容好不好?”

月霜冷漠地闭着嘴,一言不发。

程宗扬才不管她,握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双腿拉开。

月霜没有反抗,光洁的双腿仿佛一柄玉扇,带着白滑的光泽在程宗扬眼前张开。

玉股间柔美的玉户仿佛一朵晶莹润泽的冰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位置绽放出来,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露。

虽然已经开过苞,月霜的秘处仍像处子一样娇嫩。

往日的交合似乎没有在她肉体留下丝毫痕迹。

程宗扬欣赏她的美穴,然后抬起眼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道:“喂,月丫头,高兴一点。你瞧,大家还是很有默契嘛,一看到你戴上墨镜,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这该算是知己了吧?”

月霜仍然冷冰冰没有反应,那副墨镜映出自己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像小丑一样可笑。

程宗扬心头火起,用双膝顶住她赤裸的双腿,痛痛快快地脱下衣物,然后赤条条地趴在月霜身上,身体一挺,将怒胀的阳具捅进她柔软的蜜穴。

肌肤相接时能明显感觉到月霜身体的紧绷,也不知道这丫头压抑多么强烈的愤怒,才容忍自己这么一个无耻之徒进入她的身体。

月霜的下体不但紧密,而且没有多少淫液,触体冰凉。

程宗扬放慢动作,一边用炽热的阳具慢慢开发她的蜜穴,一边道:“这会儿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干么还绷着脸?”

月霜手指抓住衣襟,纤手捏得发白,明显只允许他进入自己体内,却不肯与他有更多的亲密接触。

程宗扬越发不爽。

自己虽然对小紫说过,自己身为一个宽容的男人,从来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只爱自己的肉体;但月丫头被自己开苞,女上位之类的体位也做过,这会儿都躺在自己身下,还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搞得自己象强奸犯似的,这是来道歉,还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程宗扬俯身去亲她的小嘴,月霜立刻侧过脸不让自己接触。程宗扬心里大骂一声:好你个月丫头,今天不把你干翻,老子就不姓程!

火热的阳具在少女温凉的蜜穴挺动,程宗扬耐着性子,等月霜下体不那么干涩,然后突然挺身,阳具猛地全根而入,重重干在她的花心上。

月霜身体颤抖一下,咬紧牙关。

卓贱人对房中术只是理论派,倒是这些天两人一起交流,多次实践之下,让程宗扬学到不少东西。

太乙真宗的房中术内容庞杂,但对于程宗扬来说,真正的精华只有两点:一是阴阳融合,以平息自己的戻气,修身进益;二是对双方交合中身体反应的描述。

真正精于此道的高手透过对方细微的反应,就能对其心理和肉体了如指掌。

到了那个境界真可谓要女方死就死,要女方活就活。

程宗扬房中术的修为还差得远,但对付月霜这样的少女已经足够。从见面到现在,这丫头一个字都没说过。

程宗扬也不再废话,他把九浅一深的基本口诀扔到一边,一来就是一番狂抽猛送,阳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一口气连干百余下,次次都干到她的花心。

月霜死死咬住牙关,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大肆挺动,就像一具冰做的美人儿一样,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程宗扬一点都不担心,他紧贴着月霜的胴体,感受她肉体细微的反应,包括蜜穴在阳具摩擦下轻微的悸动。

忽然他肉棒一挺,对着左侧一轮猛攻,那张蜜穴立刻哆嗦着收紧。

月霜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红唇抿紧。

不等月霜一口气松开,程宗扬又换方向,阳具对着她蜜穴右侧狂插猛送。

程宗扬怪笑道:“月丫头,你的小嫩穴都被我操热了,又紧又暖,就像一张又乖又甜的小嘴,给大爷舔鸡巴。”

月霜侧到一旁的面孔愤怒地扭过来,即使隔着墨镜仍能感受到她眼中喷薄而出的怒火。

程宗扬趁机用力一压,小腹顶住她柔润的玉阜,用力一磨。月霜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本的唾骂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程宗扬早就感觉到自己左右交攻之下,月霜的花蒂渐渐充血胀起,却在抽送时有意避开。

这时突然合身压住,将她花蒂紧紧挤住,用下腹研磨,顿时打破月霜强忍多时的欲望。

即使月霜再不情愿,蜜穴也不由得春潮涌动,湿腻的穴口不住收紧。

程宗扬的挺动愈发迅猛,月霜只觉得他硕大而坚硬的阳具密集地捣在自己花心上,节奏密不透雨。

接着那根火热的肉棒向上抬起,硬邦邦的龟头带着强烈热量,顶住蜜穴上方的肉壁,用力捣入体内。

在月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肉体的反应之前,身体猛地绷紧,下体仿佛被粗大的阳物塞满,剧烈的刺激让自己无法呼吸。

再这样下去,月霜预感到自己将无法控制自己肉体,不知道会表露出怎样的羞态。她松开衣领,勉强抬起手推开身上那个无耻的男人。

程宗扬一手握住纤细的双腕,推到月霜头顶上方,然后伸出右手连解带扯地将她上衣拉开。一对坚挺的雪乳暴露出来,在月霜的胸前微微战栗。

程宗扬没有张手把玩,任由那对雪乳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发出一声令任何女人听到都会面红耳赤的淫笑。

“月丫头,你的奶头硬起来了啊!”

月霜的玉脸一下子胀得通红,雪乳上两颗红嫩的乳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绷紧的乳晕让乳头翘得更高。

趁月霜心神被发胀的乳头引开,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臀下,抓住她冰玉般的臀肉向上托起,阳具笔直贯入。

月霜只觉自己蜜穴像要胀开一样,火热的龟头顶住花心,接着开始旋转。

她窒息似的张开红唇,头颈向上昂起,片刻后她发出一声悲鸣,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吧,”

程宗扬坏笑道:“月丫头,是不是很爽啊?你的小妹妹流了很多水呢。”

月霜吃力地屈起膝向他腰侧顶去。程宗扬哈哈一笑,阳具用力一挺,月霜的膝击到了中途便失去力道,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腰间。

“月丫头,你下面比以前更好玩了,不但够紧够暖,而且水也多。一会儿工夫就高潮了……”

程宗扬在她高潮的蜜穴中用力抽送,一边道:“哦,就是发浪……看,泄得到处都是……”

月霜的两手被程宗扬按住,她上身的衣衫散乱,下身一丝不挂,光洁的玉体赤条条在草堆上挣扎着。

下体被阳具插入的部位淫液四溢,雪白的臀肉被那个混蛋抓在手中,不断地向上抬起。

她的玉户像鲜花一样绽放,红腻的穴口在肉棒进出下不住翻卷,吐出一波波淫水,将臀沟间流得水汪汪一片。

程宗扬的动作忽然一停,小心推开月霜的墨镜。墨镜下,月霜美目微红,眼角不住滚出泪珠。

程宗扬怔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至于吧?”

“混蛋!”

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为什么要羞辱我!”

说到后来,声音禁不住哽咽。

“你这个傻丫头,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个教御,姓卓的贱人,前几天撅着屁股被我干得魂都快丢了--”

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

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至冰点,寒意十足。月霜泪眼模糊地瞪着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这会儿一时嘴快泄漏出来,只怕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

程宗扬把心一横。”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来仙姿绰约,上了床可淫贱得很。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施出手段,阳具犹如怒龙在她蜜穴内一通翻江倒海。

月霜顾不得质问,随着阳具的进出,雪白的胴体在稻草上不停战栗,白嫩的肌肤上渗出纽密汗珠,再也没有半点冰冷寒意。

她的发丝散励,夹杂着稻草的碎屑微微波动,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发出短促的呼吸声。

墨镜被推到眉毛上,无法遮挡她的眼神。月霜闭上眼睛,那张嫣红的小嘴张开,唇瓣变得温暖而柔润。

程宗扬禁不住俯身吻住她的红唇。

月霜受惊似的挣动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下唇。

程宗扬没有退缩,锲而不舍地用舌尖挤进她的牙齿,挑弄她的香舌。

月霜噬咬的力度越来越轻,泪水却越来越多。

忽然,那根肆虐的阳具变得温柔,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变成一波波雄浑的涌动。

身下的稻草仿佛化为海洋,自己像躺在浪潮上,身体在快感的波动下一起一浮,随波逐流。

程宗扬松开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射了。”

月霜没有回答,她侧过脸任由他深深楔入自己体内,将火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自己的花心。

“不要动。”

程宗扬伏在月霜身上,阳具插在她柔嫩的蜜穴内,享受着射精后的慵懒感。

月霜的玉颊升起异样的红色,体内纠缠的寒毒像烈日下的积雪一点一点融化,退入经脉更深处。

良久,月霜束好衣带,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冷冰冰道:“卓教御在哪里?”

“你不要问了。”

程宗扬道:“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跟你没关系,知道得越少越好。”

“师帅出自太乙真宗,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

程宗扬苦笑道:“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

忽然人影一闪,月霜如闪电般掠到他身侧,接着颈中一凉,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旁。

“姓程的,不许欺负小紫。”

“月丫头,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管,她是我妹妹,无论她怎么做,我都要帮她。”

“你跟她又不是一个娘,说不定你娘跟她娘以前还争风吃醋……干!你玩真的啊!”

程宗扬急忙一挣,颈中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你敢欺负她,即使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杀了你!”

月霜说完收起长剑,转身离开。

“想走!”

程宗扬一声转笑,双刀连鞘向月霜追去。

柴房内一阵金铁交鸣声,接着一声闷响,接着程宗扬的声音响起,“打完就想走,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换个姿势再干一次!”

“无耻!”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月丫头,你的屁股很滑嘛……”

“呀……”

“别乱动!免得我不小心爆了你的后庭花。”

“滚!”

“晚了!嘿嘿,梅开二度的感觉不坏吧!”

程宗扬一身轻松,施施然走向水香楼。吴战威挎刀牵马,跟在他身后。

和月丫头搞搞花样确实能愉悦身心,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扩股计划。

盘江程氏这个名为世家、实为公司的组织以前是十股,现在星月湖大营加入之后变成十五股,但程宗扬想把它扩成二十股。

吴大刀身为股东,程宗扬也没有瞒他。对于星月湖大营入股,吴战威没有半点意见,倒是觉得能和星月湖八骏同列股东,面上大有光彩。

程宗扬笑道:“这就是原始股的好处了。吴大刀,咱们若现在才遇上,你想入股可没那么容易。”

吴战威嘿嘿笑了两声。

“股东阴的,我也不懂,就是跟着程头儿觉得踏实,眼下我老吴婆娘、娃都有了,以前哪曾想过。不过程头儿,你想让那些公子哥儿入股,我想不通。”

“吴股东,我再向你解释一遍。”

程宗扬道:“按我以前的想法,水泥、拉链、霓龙丝衣都是能赚大钱的东西,自己拿着发财,管别人呢。但现在看来,吃独食恐怕吃没一半就被人砸饭碗;想把发财的饭碗捧得牢就要多拉一些靠得住的人,就算分出一些利益,但能省不少事,也多了不少方便。”

“清河张氏、陈郡谢氏、颖川庾氏、陈郡袁氏、谯国桓氏、太原阮氏、河东柳氏、金谷石氏……这些世家子弟虽然纨绔了些,但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如果能把他们拉为股东,至少在晋国,我们盘江程氏就稳如泰山--喂,泰山是在汉国吧?”

“没错。”

吴战威抓了抓后脑勺,“程头儿,我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孟老大没得说,我吴大刀跟那些公子哥儿可尿不到一个尽里。”

程宗扬笑骂一句,“得了,我来办吧。反正我股份比你多,你说了不算。”

两人说笑着进了水香楼,刚上楼,旁边的一扇格子门忽然推开。兰姑掩着半裸的娇躯从房内出来,满脸红晕,一看就是刚和人欢好过。

程宗扬停住脚步,“兰姑跑到这儿来偷吃了。谁在里面?”

兰姑笑啐一口:“你自己看好了。”

程宗扬好奇心起,往门里看了一眼,不禁大笑起来:“秋小子!是你!我才在想你怎么没跟着月丫头?”

“是啊。”

秋少君大大方方道:“我来找兰姑,没想到楼里这么多人,还好这间房没人用。”

程宗扬看着兰姑走远,挤眉弄眼地说道:“秋小子,好玩吗?”

秋少君认真点了点头。”很好玩啊。我不知道怎么做,都是兰姑教我的。哎呀,我知道你那天和月姑娘做什么了!”

程宗扬连忙道:“虫小子,你别乱说啊!”

“放心吧。我才不会乱说。”

秋少君道:“下次你再和月姑娘做那种事,先跟我说一声,我好躲远一点。”

程宗扬尴尬地说道:“好好好!只要你不乱说就行。”

秋少君拍了拍衣袖,一脸坦然自若地说道:“好了,我跟兰姑做完了,该回去保护月姑娘。”

秋少君走到一半,忽然又掠回来小声道:“我问一件事。”

“什么事?”

“兰姑和月姑娘的身子谁更软?我猜测是兰姑,对不对?”

程宗扬虎着脸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兰姑做过!”

“咦?你为什么没有和兰姑做过?她不好吗?”

“秋爷……你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好了好了,不想说就算了。”

秋少君一脸不高兴地嘟着嘴走了。

吴战威看着稀奇:“呵,这小道士看着也不笨啊,这事儿怎么就不懂?”

程宗扬笑眯眯道:“兰姑给他封过红包,没给你封过吧?”

吴战威琢磨半晌。”还真没有。”

程宗扬笑过之后,带着一丝感叹道:“兰姑也算奇女子了,这楼里大半的爷儿们都跟她有一腿。兰姑若是男人,这战绩拿出去任谁都会羡慕吧?可是一样的事,女人来做怎么感觉就吃亏了?”

吴战威大剌剌地道:“本来就是吃亏嘛。男人爽完拍拍屁股走人,女人还得生孩子。”

“吴大刀,我发现你说的是真理啊。”

程宗扬停下脚步,笑道:“这些日子憋惨了吧?今晚给你放个假,明天一早再回去。”

吴战威的头摇得像泼浪鼓似的:“不成不成!我来是办事的。可惜彪子和老四都不在,我还想着今晚跟他们睡一房,好好聊一晚。”

“原来你跑几千里就是找彪子和老四睡觉的?吴大刀,我可认清你了!”

“程头儿!你别坏我名声啊!”

程宗扬哈哈一笑,推开厅门,抱拳道:“诸位兄弟,我来迟了。”

萧遥逸叫道:“先罚一杯!”

“成!”

程宗扬屈膝坐下,举起酒觞。

周围贵族满座,美姬如云。灯红酒绿间,他忽然有一种迷离的感觉,分不出是真是幻。

“干了!”

程宗扬仰首饮尽,一股莫名的强大信心从心底升起。这个世界,终将有我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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