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香粉明珠

马王巷,七海客栈。

程宗扬费力地把手从梁柱空洞抽出来,掌中多了一块小小的东西。他从梁上跃下来,抬起手掌在灯下仔细打量。

假如世上有黑色琥珀,那么这就是一块琥拍。但最㈱奇的不是它的颜色,而是琥珀半透明的墨色中,赫然封着一条银白小鱼。”啧啧,这倒霉的鱼不会是学人家爬树,结果被树脂裹住吧?死丫头,你说是不是?”程宗扬回过头才想起小紫根本没来。

死丫头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换成以前这种捡便宜的事她早哭喊着来了。

今天对黑魔海时她没有出手,事关鱼家机密的东西她也兴致缺缺。

再加上这两天好像都没沾水……

死丫头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程宗扬收起琥珀,盘算给小紫买点什么东西补补身体。死丫头发育快点,自己也好早点吃到这颗小蜜桃……

在琥珀放入背包的刹那,程宗扬突然停住动作,一把将那块琥珀举到眼前。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琥珀中的银鱼原来是头左尾右;这会儿银鱼不知何时变换一个角度,头部正对着自己。

程宗扬晃了晃琥拍,银鱼纹丝未动。

阴阳鱼?

难道不该是两条吗?

莫非还有一条黑鱼?

那条银鱼不再动作,想象中的黑鱼更是半点渣都没有看到。程宗扬看了半晌也没看出端倪,只好把阴阳鱼揣到背包里,离开客栈。

天色已经大亮,整座晴州城仿佛从沉睡中醒来,不时能看到牵着马匹的马贩路过。

来自各地的商人怀着追逐财富的梦想,蜂拥来到这处晴州最大的马市。

时间还早,巷中汤肆挤满食客,有的行色匆匆,有的神态悠闲,大一点的馆子更少不了说书艺人卖弄技艺。

程宗扬要了一笼包子、一碗豆腐汤,慢悠悠吃着。

这边一个说书人说云水解禁,陶氏钱庄许诺所有误期船只都可以从钱庄得到一笔低息贷款,引来一片欢呼。

接着又有人说江州有战事发生,铁器、毛皮、粮食开始涨价,来自晋国的药材更是暴涨数倍,让大伙抓住机会交易。

靠窗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谈论道门养生心得,旁边一席'ニ、五砠?轻人正激辩纵横术,还有几个小贩在人群间穿梭,携篮叫卖。

睛州是自己在这个世界见过最忙碌也最惬意的城市,充满活力与激情,拥有包容一切的胸怀;无论是落魄的文人还是鲁莽的武者,每个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尽情展现自己的才能,自由自在!

直到很久以后,程宗扬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程宗扬喝完最后一口汤,丢了二十枚铜铢在桌上!

晴州物价比其他地方高得多。

自己离开建康时分文未带,还是在广阳从游蝉那里拿了几百银铢;不过一路有鹏翼社照应,吃喝用度都没花什么钱。

后来秦桧赶到,死奸臣带了一千金铢,足有二十多斤,手头顿时宽裕许多。

程宗扬犹豫着去鹏翼社上孟老大该死的军事课?还是老老实实回住处跟死丫头斗斗嘴,琢磨琢磨这条阴阳鱼?忽然巷口一阵喧闹,几个童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来啦!来啦!”两旁店铺的人纷纷涌上街头,连栏杆内也挤满人,众人都踮起脚尖翘首望着巷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热闹锣鼓声,接着两头披红挂彩的白牛拉着大车出现在巷口。车上载着一面八尺大鼓,四名穿着劲装的鼓手分据四角,同时振臂击鼓;后面一群人举着彩旗,伴着鼓点节奏摇旗喊道:“

晴州飞羽,天下第一!”“苏述!”有眼尖的指着车上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叫道。

一群人都涌过去,争相目睹这位飞羽社跷球名家的风采。

苏述抬臂朝众人招手,楼上有人抛来一颗鞠球;苏述头一摆,用肩头将鞠球颠起,动作干净利落,引来一片欢呼。

正热闹间,对面也来了一队人马。他们举着长竿,一个个精神抖擞高声喊道:“

山岳正赛!齐云必胜!”“黄如意!”楼上几名女子尖声喊道。

队伍前面一个英俊少年咧嘴一笑,朝她们摇了摇手,又引来一片尖叫。

两边狭路相逢,立刻较上劲来。

飞羽社的苏述飞身跃到鼓上,壮硕身材轻如鸿毛,没有发出半点响声。

他抬腿先来个神龙摆尾,脚尖一挑,鞠球流星般飞上天际,然后肩头一侧用脚尖接住,接着向上一提,那球流星般飞起,就像沾在他身上一样绕体飞转。

齐云社也不甘示弱,黄如意猿猴般攀上竿头,左脚金鸡独立稳稳站住;抛起鞠球先来个燕归巢,接着风摆荷、斜插花、佛顶珠、双肩背月……

在细不容指的竹竿上做出诸般花样,令人目不暇接。

巷中喝彩声连成一片,不仅刚才几个辩论纵横术的年轻人大力鼓掌叫好,连几个老者也捋着胡须,眯眼笑道:“

看飞羽社的气势,下一场该有七、八分的赢面!”旁边有人笑道:“

刘老押了几注?”“不多,十贯小钱。”一个年轻人插口道:“

齐云社只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老者道:“

齐云社自从少了那位擅长盘球的副挟,实力大减,接连几年都是涉险过关,赢得侥幸。

今年飞羽社风头正劲,未必会输给齐云。

倒是临安的七星社实力不俗。

“店里的小二提着茶壶过来,忍不住道:“

咱们晴州鞠社还能输给外人?”又有人道:“

刘老说得不错,临安七星社接连几年都是一球小负,今年还有桩稀奇事:上场刚打了一半,左竿网突然换人,新来那个真是条好汉!那脚法!不是抆吹牛,整个晴州没有几个人能比上。七星社来势不善,再加上长安的蟠龙社和洛阳的白马社,八进四,能有两支晴州鞭社就不错了。”楼内众人议论纷纷,下面两位蹴鞠名手当街较艺,巷中愈发热闹;苏述和黄如意每做出一个花样,人群便爆发出一片喝彩声。临街楼上,几名少女尖叫着鞭手名字,看客纷纷掏出铢钱朝轴社队伍投去。更有几家赌场不失时机地开出盘口,为双方比赛押注。

这种热闹场面让程宗扬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谢艺唇角那一抹笑容。

程宗扬忽然想起,八天后就是谢艺念念不忘的蹴鞠盛会、山岳正赛的日子。

可惜……”可惜艺哥再也看不到了。”一个声音冷冷说道。

程宗扬回过头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材高瘦,穿着一袭旧羊皮袍子;鹰鼻豺目、脸色阴郁,虽然站在那里,却像个影子般捉摸不定。

程宗扬松口气。”

原来是斯四哥。你不是去江州了吗?怎么在这儿?”斯明信望着场中球手。”

我刚从夜影关过来。”程宗扬脑中一亮。”

原来是你亲自去盯剑玉姬?怪不得孟老大那么放心呢。你们见到剑玉姬了吗?

交手没有?”斯明信摇头,”

她没出现。”程宗扬怔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斯明信默不做声地盯着竿上卖弄鞠艺的少年,过了会儿道:“

也许她闻到味道不对,枪先躲起来。”看到他专注眼神,程宗扬禁不住道:“

齐云社是你们的吧?”“我和大哥、艺哥和老五建的。”斯明信道:“

有十年时间,我们四兄弟所向披靡,从没输过一场。后来艺哥去了临安加入七星社。那几年我和老五都卯足劲要赢艺哥,没让艺哥拿过山岳金尊。”说着他”

啪”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半边脸顿时肿起来。程宗扬知道他们兄弟心里有愧,觉得对不住谢艺,安慰道,”

等我们找到幕后指使人,提他的头去祭祀艺哥。”说着他岔开话题,”

四哥,你刚从江州回来,那边怎么样?”“都好。”斯明信道:“

前几日谢幼度整顿北府兵,大量购置武器,裁汰下来的兵甲被我们全买了。

“程宗扬生出一丝古怪感觉。北府兵这时换装备,还把替换下来的兵甲折价卖掉,分明是暗中支持这支叛军。难道王茂弘真像他自己说的,割出两州让小狐狸搞着玩?”四哥这趟回来是为了黑魔海?”斯明信没有回答,只盯着巷中较艺的鞠手。

看着他的目光,程宗扬叫道:“

你不会是回来参加比赛吧?”“当然要参加!”斯明信露出狂热眼神,”

七星社的左竿网简直是狗屎!我打断他的腿,让他滚出晴州!给艺哥做左竿网,他也配!”斯明信给自己的印象就像在冷藏室里冻了七年刚拿出来,周身都散发逼人寒气,自己还没有见过他这样狂热。程宗扬咽口吐沫。”

你也太狠了吧?”“这次山岳正赛的金尊,我要替艺哥夺过来。”斯明信道:“

把它葬到艺哥坟里。し期明信拉下兜帽,掩住受伤面孔,像水滴一样消失在人群中。程宗扬愣了一会儿,摇摇头。

斯明信外冷内热,小狐狸外表狂放,内里极端冷静,不过发起亲来如出一辙,显示星月湖大营给他们留下的深刻印记。

程宗扬拦住一名卖水果的小贩,丢枚银铢给他:“胭脂巷怎么走?”

那小贩接到银铢,眼睛顿时一亮。”客官要去胭脂巷?尽管包在小的身上!

小的自己带船,只要半个银铢,顺水一刻钟就到!”

撞见这个有钱的外乡公子哥,小贩连生意都不做,一边提篮子领程宗扬找到船只往胭脂巷去,一边夸口胭脂巷的姑娘如何漂亮。

“碧云馆的花大姐,身子又白又嫩,人又多情,常说只要弄得爽利,白嫖也情愿。客人要不喜欢年纪大的,相思馆有几个还未梳弄过的清倌人,鲜花般的妙人。棚客人若是想换换口味呢,内巷的苏幕遮有的是异族美人……”

程宗扬心里苦笑,自己吸收死气之后真阳充裕,从昨晚就一直干挺着到现在。

枉自身边放着三个漂亮女人还要嫖娼救急,真是到哪儿说理去?

上了船小贩还喋喋不休,程宗扬索性不去理他。

小贩见他没有接口,会意地笑着挤眼,压低声音道:“原来客官喜欢男风,那去胭脂巷不合适,要去上元坊,浑名龙阳宫……”

程宗扬恶作剧心起,笑咪咪道:“我看你就不错。”

小贩连忙摆手,“小的可干不了这个。”

程宗扬刚清静两分钟,小贩又凑过来,涎着脸道:“那个……多少钱?”

程宗扬猛地站起身,脑袋险些撞到船篷。

“小香瓜!”

岸上一个少女正拿着一串糖萌芦,小嘴塞得满满的吃得开心。听到声音,她扭过头露出惊喜眼神。

小贩也伸出脑袋:“哟,这姑娘生得真标致,是客官认识的粉头?”

程宗扬抓出一把金铢。”这船我买了,我数到一l一,立刻滚!”

小贩怔了一下,程宗扬“哗”的收起一半,“一!”

小贩立即从他手里抢过剩下的金铢,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溅着浪花一路狗刨地游走。

乐明珠抛下糖葫芦跃上小船:“大笨瓜!唔……”

程宗扬扯下船舱布帘,一把抱住她香软身子滚到舱内,对着她的小嘴狠狠亲过去,良久才松开嘴大笑道:“甜死我了!”

乐明珠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叽叽喳喳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等你了!我说我为什么一直挺着,原来它是在等你!”

说着程宗扬戏谑地挤她一下,“硬不硬?”

乐明珠踢了他一脚,“讨厌!”

“哇,你把它踢坏就没得玩了!”

“你骗人,人家很轻的,才踢不坏呢!”

见到小香瓜,程宗扬心花怒放,早把胭脂巷抛到九霄云外,贴在她耳边坏笑⑷道:“一会儿拿你的小屁眼儿用力夹它,让它口吐白沫的服软,好不好?”

“犬坏蛋,又想干人家屁眼儿。”

程宗扬叫道:“难道你的小屁眼儿不想亲我的大肉棒?”

“坏死你了!”

小丫头握住粉拳在他胸口打了几下,嘟起小嘴,“不要啦……你把人家衣服弄乱了,潘师姐看到要骂的。”

“潘姐儿骂你了?”

“还没有。但她知道了肯定会骂。哎呀!人家想起来就好头痛。”

乐明珠苦恼地皱起小脸,果然很头痛。

“怕什么?”

程宗扬拉开她的衣带,呵哄道:“你若怕衣服弄乱,把衣服脱光好了。”

“没事的。外面又看不到。”

“别舔人家耳朵……”

乐明珠推开他的嘴巴,揉着耳珠嘟囔:“舔得人家浑身都痒起来了。”

“那让我亲亲你的小香瓜。”

“不要……”

程宗扬使出浑身解术哄弄小丫头,心里的欢喜仿佛要流溢出来。

乐明珠的高兴也和他一样,只不过刚被师姐训了一路,不像程宗扬肆无忌惮,但在程宗扬的呵哄下也乖乖答应。

失去操纵的船体在水中随风微微飘荡,船舱两端布帘放下,舱内形成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

阳光透过乌蓬交织的竹篾在舱内投下淡淡影子,空气中洋溢水果香气和少女甜美的芬芳。

程宗扬将外衣铺在舱板上,把乐明珠抱到上面,从背后搂住她,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一件件解开她的衣裳。

“大笨瓜……”

乐明珠美目半闭,螓首枕在程宗扬肩上低声呢喃。

程宗扬在她粉颊上吻了一口,一边松开她贴身缠着的鲛绡。

两团肥美雪乳从鲜红鲛绡内弹出,在胸前颤微微抖动。

程宗扬张开手掌抓住她充满弹性的乳球,爱不释手地揉捏。

小香瓜双乳丰满圆硕,手感更是滑腻异常;手指略一用力便陷入充满弹性的美肉间。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抚弄,将那对雪乳揉捏得一片火热。

乐明珠咬住唇瓣,两颗红嫩乳头在他指间慢慢硬起,水灵灵的美目变得越来越湿润。

忽然船侧在河渠上磕了一下,船身一歪,乐明珠发出一声低叫。

这会儿船只漂到哪儿自己都一点不在乎。

程宗扬松开她的双乳,把小香瓜抱在膝上,接着扒住她的亵裤一把扯到膝下。

小香瓜裸着雪玉般白腻的胴体坐在他腿上,一边担心地问:“会不会有人进来?”

“放心吧,前面就是胭脂巷。最多顺水漂到海里,到时候我们再游回来。”

程宗扬一边在她光滑玉体上下其手,一边贴在她耳说:“乖乖的小香瓜……”

“又让人家摆那种姿势。”

乐明珠无奈地趴在舱内,一边翘起雪滑美臀,嘟着嘴道:“每次都被你骑在人家屁股上,插人家后面。”

“我们换个姿势!”

“好啊!”

乐明珠高兴地爬到程宗扬腿上,按着他的指点,背对他分开双腿,屈膝跪坐在他腰间,然后弯下纤腰将雪白圆臀耸翘起来。

乐明珠双腿张开,雪滑臀肉随之分开,敞露出光润的臀沟。柔嫩菊肛在雪般的美肉间绽放,显示与她稚嫩外表截然不同的艳丽。

她菊肛圆圆的,软腻肛洞周围细密的菊纹几乎看不清楚,腻脂般的嫩肉沁出一层湿滑汁液,色泽像玛瑙一样红艳欲滴,充满成熟的性感风情。

小香瓜乖乖趴在自己腿上,白嫩屁股翘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

小丫头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姿势有什么淫荡的,更不知道显露的秘境会有怎样的视觉冲击力。

直到现在小丫头对性事仍然似懂非懂,虽然她是光明观堂出身,学过医疗,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对于肛交仍然当成一种好玩的游戏,一举一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天真纯美。

一个豆蔻年华、天真可爱的处子却有放荡的肛交熟女才有的屁眼,少女粉嫩的雪臀却绽放堪称妖淫的后庭花,两者形成强烈反差,让程宗扬观赏之余不得不惊叹焚情膏的威力。

死丫头的焚情膏实在是……

太有效了。

小香瓜这么乖的小丫头都被搞得酷爱肛交。

每次自己干她的小屁眼儿都能感到她发自内心的甜蜜。

乐明珠一手扶住他的阳具,一边向后挪动粉臀。

当龟头顶住嫩肛,火热触感使她禁不住娇躯一颤。

她微微抬起雪臀,试探着将龟头一点一点纳入肛中。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去,一根粗壮阳具从腹下笔直挺起,上面一张粉嫩雪臀翘在半空;柔艳的屁眼儿嵌在臀间,吃力地蠕动,像一张可爱小嘴努力含住龟头塞得满满的,一点一点吞下粗长肉棒,不禁胯下一片火热。

小香瓜的后庭软腻异常,细嫩肛肉包裹阳具,在火热坚硬的肉棒上微微抽动,传来销魂的柔腻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焚情膏改变她的肉体,小香瓜的肛洞内分泌一层湿滑蜜汁,肛内嫩肉又紧又暖。

那种蜜汁与淫液完全不同,没有淫水充盈并且水分充足;它更像刚涂抹在肛洞上的润滑剂,只有薄薄一层,不仅让阳具进入时更加顺畅,而且更能感受到她肛肉细腻的纹路。

乐明珠将龟头纳入肛洞,双手扶住程宗扬的膝盖昂起上身,白圆屁股努力往下沉去,用柔嫩肛洞一点一点吞入粗硬阳具。

妖淫的屁眼儿越张越大,红艳肛肉被挤得扩散开来,只剩下一圈细细红肉。

“哎呀……”

乐明珠低叫一声,雪臀猛然一沉压到程宗扬腹上,臀中已经多了一根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将肛洞撑得满满的。

她骑在程宗扬腰间,左右摆动屁股,肛内蜜肉蠕动着吐出阳具,来回套弄。

随着雪球般白滑圆臀上下起落,船体也摇晃起来;她胸前跳动的雪乳更加重了摇摆幅度。

等乐明珠意识到,船体摇摆的幅度已让她跪不稳。

她急忙停住动作,好让船体摆动安静下来。

等船体停止摆动,刚获得快感的乐明珠再接再厉,继续耸动雪臀。但她沉甸甸的乳球加高身体重心,没几下小船又开始摆动。

“好讨厌,”

乐明珠气恼地说:“是你躺的位置不对!”

程宗扬大笑着张臂把小香瓜抱起来,面对面把她压在舱板上,下身用力一挺朝她腿间插去。

乐明珠吓得连忙掩住下体,“不要啊!”

“不要就乖乖把腿抬起来!”

“不要弄人家的处女哦。”

乐明珠两手捣住秘处,一边告诫,一边翘起白嫩玉腿,把纤足放在程宗扬肩头。

程宗扬身体往前一倾,肩头架住小香瓜的双腿,阳具顺势顶贴她光润臀沟向前一滑,捅进柔腻的肉孔。

乐明珠“呀”的一声,肛洞再次被阳具塞满。等适应阳具带来的战栗感,她低喘着说:“原来这样也可以啊。”

“还有好多花样呢。改天让泉……”

程宗扬本来想说让泉贱人教她,还没说完连忙改口,“改天全教给你!”

“我不要呢。人家只要一个最舒服的就好。”

乐明珠高兴地说:“人家喜欢这样,能看到你呢!”

看到小香瓜脸上发自内心的喜悦,程宗扬忍不住亲她一口,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乳球。'边把玩,一边俯身用力挺动阳具。

这种姿势用力的重心较低,船身终于不再左右摇摆。两人一边交合,一边在船上顺水漂流。

两人沉浸在肉体交合的愉悦中,浑忘外面的一切。不知过了多久,几缕歌声从船篷外传来,声音婉转缠绵。

乐明珠被他搞得娇喘细细,这会儿听到歌声,不禁有点紧张地问:“我们到哪儿了?”

“应该是胭脂巷吧?”

程宗扬有些不确定地说。

胭脂巷是晴州人寻花问柳的去处,自己虽然没有目睹过胭脂巷的盛况,也可以想象;这种地方有人唱曲再正常不过。

两人都不想打断这一刻的氛围,谁也没有停下来去看,索性待在船舱的小天地里恣意交合。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乐明珠双腿架在他肩上,粉嫩圆臀向上抬起,就像一颗白生生的雪球被他压得不住变形。

随着阳具抽送,小香瓜滑嫩的屁眼儿越来越软,肉棒进出间发出柔腻迷人的肉7响。

她光滑胴体又白又嫩,肌肤间原本那股处子芬芳愈发甜美馥郁;尤其是那对乳球在程宗扬爱抚下热得膨胀起来,散发暖融融的香气0船身微微一震不知撞到什么东西,停了下来。

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阳具,用密集动作用力干着小香瓜的嫩肛,火热龟头在她嫩肛内来回穿梭捅弄,将欲望尽情发泄出来。

乐明珠玉颊酡红,白光光的乳球上,两颗小巧乳头硬硬翘着,两团雪乳来回抛动。

阳光透过乌篷斑驳地洒在她雪滑的胴体,香艳至极。

她翘起双腿,雪臀在阳具插弄下时起时落,迎合他的动作。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船帘下摆在风中不时卷动,外面密密麻麻尽是晴州人惯用的乌篷小船,可这么多的船只聚在一处却鸦雀无声,只有飘渺的歌声还在继续。

程宗扬越干越快,最后牛吼一声,阳具插在乐明珠体内,在她屁眼儿中一泄如注。

这时一阵雷鸣般掌声蓦然响起,接着喝彩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唱得好!”

“谢爷的赏!”

忽然船帘被人掀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客官吉祥。”

外面一个小姑娘捧着箩,里面扔满铢钱,分明是唱完曲前来讨赏的。程宗扬这会儿还趴在乐明珠身上,两人都一丝不挂。

看到这一幕,双方不禁一阵尴尬,但那小姑娘虽然红了脸,还是执着地递来钱箩,一边轻快地说:“讨客官的赏。”

程宗扬把小香瓜挡到身后,狼狈地拽过钱袋丢了几枚银铢过去。小姑娘笑道:“谢客官的赏。客官身体好结实呢。”

船帘放下遮断外面的光线。程宗扬和乐明珠面面相觑,最后禁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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