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轻点…………都流血了!…………呜~你这个混蛋【色鬼】!”
随着她咬牙嘤咛了一声,下体抽搐着流出一大股混着丝丝猩红的白色浊液,带着一丝腥气的液体,顺着饱满的臀缝,十分欢快的流到了身下的椅子上。
很快,自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的精液便在两人分开的裆部积攒了一滩。
“呃~抱歉!可是真的没用力啊………”
一次性塞进去两串珠子,可能是粗暴了点,可女人那里的包容性是非常强的,在会所里这根本不算啥。
毕竟每个月都要流点血的嘛……
董辰皓挠挠头,本有些无所谓的态度,在看到舅妈怒气冲冲的眼神时,顿时变得谦逊起来:“哦哦,我帮你揉揉,哪里疼?”
“这里?…………这里呢?”
“嗯嗯…………下边一点………”
黑乎乎的大手覆在女人白皙的小肚子上,用祖传的按摩手法温柔又歉疚的抚摸着。
灵活的指尖轻触,按压,通过刺激卵巢、花房的方式释放蕴含在肌肉中的酸胀和压力。
当然,这种手法也可以用来调情。
“嗯~~别那么用力~~嗯啊…………你就是故意的!……嗯啊………”
轻轻推拿了一会儿,结果浓精流出来更多,白白的奶油里好像掺杂了一点红色丝绒。
应该是储精宫的口儿闭不拢了,董辰皓心知肚明。
毕竟含着一大串珠子那么长时间,又被自己的【霸王枪】冲进去狠狠捣腾了一番,状态肯定比以前还狼狈,肯定又被自己肿了,他享受这样的感觉。
不过,他不说,而是装模作样的问道:“要不要涂点药?”
“呆子………里面怎么涂药?”
也就是刚坐下那一瞬被杵的疼,姜雨娴早就缓过来了,见他真准备起来,不由伸手拉住小男人的手腕:“我没事,只是看上去比较恐怖而已,你再帮我按按~!”
她身娇体贵当然比不得那些真正的女奴,不过极品体制令姜雨娴身体上的伤口都很快愈合,更何况这有不是第一回了,自然不用担心这小小的创伤,不过男孩的按摩手法非常舒服,她也非常喜欢。
一手环着舅妈的腰肢,一手熟练的揉捏按摩…
董辰皓好奇的从她肩膀上探头过来,顿时这副撩人的风情摄住了:性感的黑丝美腿软软的合着,红扑扑的穴口也恢复不少,如雨后新芽似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仿佛在诱惑他再次侵犯…
不说这对突破禁忌的男女做爱都能出血,现在还抱在一起腻腻歪歪,待会应该免不了又会掀起一场‘血腥’肉搏。
在另一边,温馨的小家里,陈旭拖着疲惫的身体推门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不想起来,在北山会所里痛快的‘厮杀'一场,已消耗了他所剩不多的‘精力’,但罪恶释放出来的霎那还是让他感觉浑身痛快。
雨娴在公司,或许现在去洗个澡,然后去床上躺一会儿是个不错的主意!…………
陈旭现在就像聊斋里被女妖精吸干精气神的书生,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可他就是忍不住。因为那似乎是唯一找回自己男性尊严的方法。
“我已经在这等你1小时22分钟了,我的‘好’女婿。”
忽然,一个熟悉的,让陈旭心惊胆颤的声音从身后的楼梯上响起。
冰冷高傲,犹如数九寒冬的音调显示出她的不凡气度。
陈旭惊讶站起来,回头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高贵熟妇站在二楼走廊上,正冷冷看着他。
那眼神并不是鄙夷,仅仅是习惯。
“呃………妈?!”
陈旭感觉头皮发麻,不仅仅因为他刚做完坏事,其实从没结婚的时候开始,他就非常害怕安霓裳,还是那种从心底里的害怕。
就像是蚁群中最底层的工蚁,面对自己的蚁后,那种让人抬不起头来的压迫感深入骨髓。
其实安霓裳并不想给他压力,但这属于女王的威仪是一种天然气场。
就像冰是冷的,火是热的,不管外在如何的变化,也无法改变天然而成的性质。
“您…………怎么…………在这?呃…………您是自己过来的吗?也不通知我去接您。”
混迹商场这么久,陈旭勉强还能维持自己的体面,脑筋也在疯狂的转着。
岳母大人如何进来的?又为何而来?…………雨娴为什么不在?…………为何会单独找自己谈话?……
一连串的问号从大脑中晃过,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然,他也不敢问。
“呵呵,不用紧张。”安霓裳嘴角上扬,如此说到。“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已四十多岁的安女王还是如年轻时一般美丽,几乎看不出任何岁月造成的痕迹。
不过,她已没有了当年的棱角分明,成熟的气质,丰腴的身段和让人望尘莫及的身份让她看起来特别璀璨,也筑起独属于女王的尊贵宝座。
陈旭甚至不敢直接看她。
不经意的摇摇头,安霓裳没有露出明显的失望,只是扶着木质雕花栏杆,修长的腰肢优雅转身,袅袅婷婷,以雍容不迫的姿态沿着楼梯下到一楼:“雨娴是我唯一的女儿,而你是她丈夫,你根本用不着怕我。”
仔细看原来安霓裳穿的并不是旗袍,而是旗袍和西式晚礼服的结合产物,应该又是她私人定制的专属服装,这确实非常符合她独特的气质,也将丰满又窈窕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看错 ‘丰满又窈家’凹凸的曲线比姜雨娴还要夸张,每一个弧度都是成熟的诱惑。
“没、没有,我没有怕您。那、那只是尊敬。”
看着身着亮白色的描金纹旗袍,包裹着两条黑丝大长腿,娇嫩玉足踩着火红的高跟鞋的女王迎面走过来。
男人感觉有些呼吸不畅,结结巴巴说着。
不出意外的又回到当年第一次见丈母娘时的畏惧状态。
就是穷小子面对女富婆,说话都没了底气。
也不对,当年陈旭还有几分初生之犊的勇气,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之后,这最后的亮点也消失了,至少在安霓裳眼中就是如此。
他不由自主的摸出包里的手机,想给姜雨娴打个电话。仿佛老婆才是他‘主心骨’,他的‘定海神针’。
“我给雨娴打个电话吧,她在上班,可能都不知您来了。”
“不用了,我今天就过来看看。嗯~顺便找你聊聊天,谁让你这个女婿从来不来燕京看我呢。”
安霓裳笑意更深了,只是温婉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生人勿进的冰冷,无意中绽放的笑容有着倾国倾城的绚丽,让人感觉她就是这天地之间精灵,是一切美好的馈赠,对什么情况都无所顾忌的秋水双眸中流露出淡泊的清冷,为她高雅的女王气质更增添了一份神秘与诱惑。
如果说姜雨娴是高傲的公主,安霓裳就是尊贵的女王,母女俩钟天地之灵秀,已很难从容貌上分出高下。
“呃~岳母大人有何吩咐?”
“这里又没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安霓裳尽量放缓说话的语速,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咄咄逼人。
不过她的时间真的很宝贵,'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对她来说并不是夸张的措辞,而且除了明面上安氏集团的工作,私底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谋划。包括今天乘坐‘月亮女神号'私家游艇来许州,也是有确实目的的。
“好的,妈!其实有什么事您打个电话就行,不用专程跑一趟的……”
陈旭搓着手,坐在安霓裳对面,感觉自家的沙发好像长了钉子,怎么坐都不舒服。
“对了,您喝茶吗,我这有上好的龙井和碧螺春,雨娴也爱喝,我去给您泡一壶吧?”
“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说话的时候安霓裳微微欠身,饶有兴趣的打量自己女婿局促的表现。
几十年如一日的保持礼仪让她看上去非常有修养,非常的淑女,至少表面上确实如此。
玉色的丝带顺着她雪白修长的天鹅颈交叉向下,在胸前挽成一个诱人的圆形镂空,饱满弹腻的巨乳在紧身旗袍的聚拢与托举下挤出一道深不可测的香艳乳沟,透过镂空便可窥到一小抹令人目眩的洁白乳肉,酥胸随着呼吸一晃一晃,形成颤颤巍巍的性感乳波。
如果要硬说她有缺点,那身为君临天下的成熟女王所具备的美丽实在太过夺目,有时甚至会让人暂时忽视她威严,这一点不知算不算。
陈旭不敢看,即使眼前的景色万般迷人,他还是保持低眉顺目的姿态:“我给您倒杯水吧。”
“真的不用!嗯~我还是直说吧…………你和雨娴结婚都快两年了,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
丈母娘催子放在哪个女婿身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陈旭听了心中却陡然一突,似乎心跳都漏了好几拍,虽然早有预料会被这么问,可事到临头以前做的心里准备却完全派不上用场。
“那个…………我…………嗯…………其实,我也想要个孩子。力
“哦?难道是雨娴不想要?……”
“也不是…………那个,她只是想…………晚一点。”幸好老婆不在,陈旭把暂时把问题推到姜雨娴身上。
“别嫌我多管闲事,你也应该知道安氏集团的情况,我年纪大了,说不定明年、后年就会把它交给雨娴掌管,那时候她更没时间。”
“是,这我知道。
陈旭不停点头,只想把这关蒙混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他总感觉安霓裳的言语中意有所指。
但现在陈旭的脑子里很乱,想不清其中的关节。
明面上安霓裳只有姜雨娴这么一个孩子,偌大的家产总要有人继承,在这一点上她的态度无可厚非。
而且以安氏集团数千亿资产的级别,继承问题甚至可以上升到国家安全的高度,早早安排好合法继承人是最稳妥的做法。
“不要有压力,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另外……嗯?”
安霓裳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放在桌上的女士手包里却响起了手机铃声。“我先接个电话吧。”
她向陈旭打了招呼,然后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翻盖手机。是市面上从没见过的款式,很可能是自己旗下公司生产的限量款。
“喂…………嗯…………好!……你们先把他带回船上吧……”
没有故意避开陈旭,安霓裳都没起身,随意的拿起手机,通话之后语气干练的下了几个命令,总时间不超过1分钟便挂了电话。
似乎临时有什么重要事情,或者她本身就是为了这事来的,见见陈旭只是顺路。
挂了电话之后,安霓裳抚着腿侧的裙摆,姿态优雅的站起来,明艳端庄的秀靥上带着几分释然:“好吧,今天说到这,我就先离开了,刚刚说的事你自己抓紧。”
“嗯,好的,妈。”
“我走了,不用送了。”
笔直并拢的黑丝美腿迈开之后更显修长,一晃而过的脚裸上,似乎还带着脚链似的华美饰品。
绣满流苏的玉白色裙摆开叉到大腿根部,轻轻一扬,便露出一弯满月般圆润丰盈的翘臀曲线,滑腻弹软的臀肉掀起一波浅浅的媚肉涟漪,令人忍不住绮想假如能用手触碰会是一种多么曼妙的享受。
轻奢的淑女风搭配,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令人羞耻满满的诱惑。
陈旭不敢多看,一度认为自己眼花了。
走到门口,安霓裳又回身说了一句:“你是男人,不要任何事情都由着雨娴。”
然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从手包中拿出一张折叠成小方块的白纸交给跟在自己身后的陈旭。
“这是雨娴的保全队长近日里给我提交了一份材料,自己看看。你知道的,她身份特殊,长期都有一队安保人员跟在附近。”
不等陈旭看清是什么,她便坐进等在一旁的劳斯莱斯之中。
“妈,再见,路上小心。”
陈旭挥手告别,同时也松了口气。
回头进屋里,他仔细想想,岳母大人好像说了很多,但好像又没说什么。直到他打开手中的白纸,登时惊愕当场,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