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虐爱的游戏里,身为S主人,就是要利用一切机会,制造各种各样麻烦让M犯错,趁机给她施加能让双方都感到愉悦的惩罚。
而到了调教后期,一些‘身经百战’的M甚至会故意犯错,或者通过在规则的边缘反复横跳来吸引S的注意,让其施加的惩罚来的更为猛烈,以得到更高层次的性快感。
而人嘛,一着急就会犯错,智商高达200的女神也一样不能免俗。
……………………
“嘿嘿,母狗舅妈,你是不是故意的呀?”董辰皓满脸惬意的用鞭子在自己掌心轻敲了几下。
“不是~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呀?!……”脱口而出的解释都说了大半她才意识到不妙,可外甥的右手却已经举到了半空,‘呼~’一声挥了下来。
“啪嗒~!”
“啊~~!!!!”
“啪嗒~!啪嗒~!啪嗒~!”
“啊~~!!不~!旺……旺~!!!呜呜……旺旺~~!”一轮疾风骤雨般的鞭笞把姜雨娴直接打懵了,直到股沟和臀缝里挨了四五下,才在那惊人的疼痛和快感刺激之下想到该怎么做。
她被抽得泪眼汪汪,孤高冷傲的气势全无,全身颤栗的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和紧咬的绯红双唇,直令人感到我见犹怜,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虐待的幼犬。
也不顾不得自己身份的尊贵,姜雨娴极尽所能的将平时都引以为傲的翘臀藏在身后,这时她甚至有些狠它长得太肥太大,以至于现在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发现那无情的鞭子最喜欢打的就是自己臀部和私处。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只要把身上肉最厚、最肥美的地方藏好,其他部位就不会受到过于猛烈的攻击。
而另一边,被缰绳扯住了脖子,澹台清歌也只好停下来观望,看到这对玩的起劲的痴男怨女,眼里甚至有些难以掩饰的艳羡,这种恰到好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虐爱关系,才是最正常的、最持久的。
而她心中的S对她只有虐,没有爱,在调教结束之后更是弃之如敝履,往往需要要很长时间才能得到一次主人的‘关爱’。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反抗,更不敢逆违对方的命令,因为李富贵习惯使用更简洁粗暴的调教方式,也就是人格磨灭那种手段,长时间的蹂躏在其心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主奴关系一旦确立,就好比一副精神镣铐,会让M从内心深处畏惧自己的S。
他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的一切,他的命令就好比圣旨,自己只能遵从。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精神镣铐的解除不但需要M自己具备强大的意志,更需要长时间的修身养息,利用时间的能力慢慢磨灭内心深处的烙印。
“还敢躲?……好大胆!……想让我抽你脸是吗?”
高贵女人的柔弱一面,更能让男人兽性大发。
董辰皓随即抬踢向姜雨娴的肩膀,让她身子侧倒,不得不趴在地上。
并不是一定非要打屁股,而是散鞭打在身上很不好掌握,特别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抽,说不定就会击中眼睛之类的脆弱处,而肥美丰盈的屁股就没这担忧了,特别是冷艳舅妈的屁股又大又圆又翘,还分外敏感,正是着手攻击的最佳目标。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啊~!!呜呜呜……旺……呜呜……旺……啊~~!哎~~!呜旺……”也不知是打到了哪里,姜雨娴哭叫着往前爬动,在原地留下了一凼春水,其变调的呻吟听上去尤其哀婉。
不过从她夹紧的大腿和别扭的爬行姿势可以发现,明显是舒爽多过了疼痛,她甚至有些入魔似的投入这种‘即兴表演’。
“小母狗还跑?!”
男孩舞着鞭子跟上去又是几下好打,跟着一脚踢在姜雨娴扭动的翘臀上,在一阵臀肉波荡中将其掀了个跟头扑到在地上。
“啪嗒~!啪嗒~!”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哎啊……”
其实董辰皓踢得并不重,鞭子舞起来动作虽然夸张,但也根本没用多大力,顶多就是轻碰一下罢了。
但这种不用言语只用脚的动作,却能更为有效的打击到姜雨娴高傲的自尊,比用鞭子打更让她感到不堪,只是除了难受外,却也混杂着另一种成分复杂的快感,在不断冲激着女人蠢蠢欲动的心灵。
“还挺享受的嘛…”男孩走到近前,站在姜雨娴头顶的位置,蹲下来捏着她通红的脸蛋,强制性地让她看着自己,不让她逃避这种会点燃满身欲火的侵略性眼神。
这种感觉对初试‘犬调教’姜雨娴来说,实在太奇妙了,那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更让她难以自拔。
她高贵的人格仿佛离体而去,带走了矜持和道德的束缚,在虚无的高空俯视下方,欣赏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而奴性的人格则代替原有的自己承受了一切的折辱和践踏,身体中由M属性产生的刺激和让人激越的快感又在两种不同人格间不停流转,把她们无限的拉近,以至于开始慢慢的重合……
就这样,男孩牵着两只‘母犬’在夜深人静的走廊中四处闲逛着,时不时用鞭子抽几下面前摇摆的大屁股,好似在驱赶牛羊。
每当姜雨娴停下动作或是没跟上澹台清歌的步伐,他都会冲上去用脚在女人的屁股踹几下,然后又补上几鞭子。
而每一次的惩罚都会让姜雨娴发出动人的娇吟声,给两人都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雨奴儿好乖呀,主人最喜欢你了。”当姜雨娴渐渐的习惯狗爬的姿势后,董辰皓又使出了新花招。
他开始要澹台清歌学哈巴狗般绕着自己打圈圈,并且做出狗蹲,狗坐,甚至是小狗撒尿等,一种种非常羞耻难堪的姿势,然后抽着鞭子令姜雨娴学习和模仿。
一开始女人还会竭力反抗一下,却被恶毒女按在走廊的地毯上,然后被外甥一顿疯狂的蹂躏,还趁她无法动弹,硬塞了一颗鸡蛋大的无线跳蛋进阴道,并在她的阴蒂上套了个和跳蛋联动的吸舔器。
这玩意可是号称‘贞操终结者’宝贝,一头粗一头细,粗头是电池和跳蛋,细头只有瓶盖大。
开启之后,阴道内那颗大功率跳蛋能维持24小时不间断震动。
而套着阴蒂的吸舔器还会像真空吸一样死死扣紧,内里的套环和毛刷会将那颗肉蒂锁住,不关机是无法正常取下的,在那之后,箍在阴核上的硅胶震动器和疯狂转动的小毛刷会不停刺激那颗相思豆。
会所里曾经有些女人被玩的忍无可忍,精神崩之后,用蛮力将其扯下,把自己弄的阴蒂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呜呜~!旺旺~!!!!啊~哦~旺…啊~~!……不要,好……好痒痒……辰皓,帮帮我~!!啊~主人……呼~呼~难受~~呜呜呜……”
董辰皓手上的开关一按,麻痒的感觉直接令姜雨娴全身发软,美腿抽筋似的立都立不住。
她想要并拢大腿,又让那吸盘嘬的更紧,整颗小豆豆都被其从包皮中吸拔了出来,被柔软的硅胶裹夹着又震又刷,那堪比万蚁噬心般的痒意简直会让人发疯。
“又犯规!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不是~呀~!你!!我……旺……旺……”
这时候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内外交迫,逼得姜雨娴行为混乱,语不成句,可让她窒息的压迫感却能带来更为刺激的新奇体验。
“嘿嘿,雨奴儿是不是喜欢上了被我鞭笞、被我玩弄的感觉?”董辰皓假装猜到女人的心思,抬起鞭子也不抽,就用散乱的鞭梢在女人身上划拉,麻绳粗糙的质地与女人发情变得更敏感的肌肤接触、磨擦,只会让其颤栗的娇躯更为难耐。
“嗯?……还不跪好?”
确实,被抽鞭子的疼痛能有效减轻私处以及身体的瘙痒感。
可姜雨娴发现外甥偏偏不随自己心愿,就像小时候玩过家家的对方就是不配合自己,还要一个劲的唱反调,恼怒又无可奈何的感觉让习惯于发号施令的她干脆自暴自弃起来。
“旺旺~!”郁闷的姜雨娴乖乖地翘起圆臀,粉红色的菊肛咬着那条尾巴,在雪白的股间一张一合,下面是裂成峡谷的洁白耻丘,中间粉红的穴缝里吞入了一颗椭圆形的跳蛋,此时,只露出拇指粗的尾巴连接着阴户顶端的豆蔻。
白嫩无毛的阴户鼓凸而起,还在拼命的蠕动,就像在咀嚼食物的小嘴,可以看见鲜红色的肉花拉成一条笔直的肉沟,她为了让男孩能看的更清楚,又缩起小腹,让屁股更加的挺俏,并主动的学小狗一般将脸贴在外甥的脚旁磨蹭撒娇。
“小母狗。”
听到主人的呼唤,女人下意识的抬起螓首,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抬起头后,让人发现白腻润滑的柔颈,有如春天的融雪般娇艳。
即使绝美的娇靥被面具遮住大半,也能从那双有如明月的眼眸中看到欲求不满的情动,不点而红的迷人唇畔不断轻启、开合,炽热的鼻息和嘴里呼出的热情气息,使她此时看上去更像发情的母兽。
“不是让你跪好的吗?为什么要乱动?”
“……旺?”姜雨娴眉头一扬,美丽性感的小嘴嘟了起来,似有些不满道。
人家都这么配合了,还想要怎样嘛……女人心中腹诽。
就在此时,转角处拐出一辆装满拖把、水桶、吸尘器之类清洁物品的手推车,跟着,一老一少两个穿着北山会所制服的男人身影出现几人面前。
“嗯?这……”“哇塞~!真赞!”
“旺~!”(看什么看!)
“嘿~”
“呀~~!!!”
一时间,在场几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两个男人,老的有近四十,看过现场之后仅仅有点讶异,并且非常谨慎的赶紧将头低下。
而年轻的估计只有二十来岁,大胆的眼光火热的盯着地上两只‘母犬’不断打量,嘴里更是称赞的直乍舌。
澹台清歌毫不介意自己的裸露,甚至还狠狠瞪着那两个男人,如果不是还处于游戏规则之内,她估计会站起来大声训斥着两人没点规矩。
与她想法,姜雨娴却是飞快缩着身子,躲到了外甥后面,像利用他高大的身影和敞开的睡袍,遮住自己此时不堪的模样。
“你俩人是干嘛的?”董辰皓单手叉腰,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从哪跑出来的?”
现在会所里上面两层应该是没什么客人了,剩下的也在玩着一些变态游戏,不会出来闲逛。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像是雇佣的清洁工,因为北山会所地处隐蔽、性质又特殊,因此并不像酒店那般早晨才开始打扫。
年长的从后面拉了一下年轻人的衣服,然后非常恭敬的回答到:“回先生,我们是二层的保洁人员。您看,这是我的工号牌。”似乎怕男孩不信,他特意指了指胸口的金属牌。
有了两次提醒,年轻人总算反应过来,记起了此地的规矩。“不好意思,先生,我刚刚……太过惊讶了。”
他才新来没几天,加上本身就处于热血沸腾,精力充沛的年纪,看到这种情景难免移不开眼。
另外就是眼前这三人的组合实在怪异,两个女人虽然带着面具,但是看那完美的下巴、绯红的小嘴,还有妖娆性感的轮廓,他就知道着两人都是绝世尤物,而另一个处于上位的持鞭者,却是浑身土气、嘴上毛都没长齐青涩男孩。
就是这样天差地别的一行三人,却形成了在四层以下才能看到的‘母犬训练’组合。
而且看现场的情况,这男孩居然可以任意摆布这两位精致尤物,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对不起,两位女士,先生……真不知道你们还在玩!我们只是准备进行例行清扫工作!”年纪大的叫李岷山,他似乎知道点什么不好的事情,此时有点坐立不安,一边鞠躬一边倒退,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拉着青年的衣服准备往回走。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现在就走!”
现在这个年代,能玩这种游戏的都不是普通人。
他在北山会所工作了十来年,知道这会所里的注册会员非富即贵,根本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而且他看过无数次莽撞的同事被人收拾,更看过有些人因得罪某些客人之后便无故消失。
多年的社会经验使李岷山看人眼光很准,地上趴着的两个女人看身材和气质,显然不是会所的专职女奴。
可此时,既然还能出现在二层,那就肯定是这里的客人。
像姜雨娴这种女人天生就自带了高雅的贵气,那如绸缎的肌肤,还有凹凸有致的娇躯,根本就不是穷人家能养出来的,而前面这个还在犬吠的‘母狗’就更不得了,即使带着猫女面具,他也一眼便认出这便是会所明面上的负责人-澹台清歌。
“唉唉唉~!别急着走啊~!”董辰皓将自己浴袍的腰带扎紧,然后嬉笑着伸出手,阻止两人离去。
“相见即是有缘,不如一起来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