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离开了,我颓然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地板已经干干净净,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女性味道在提醒着我,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
黄鹤雨那边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手下情报部门也还在等结果,他们是委托了一家美国的调查公司,急也没办法。
妻子在家时的表现倒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原本跟我亲密无间的妻子,相处时隐约多了一层隔膜。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我必须改变自己大男子主义的思想,跟妻子坦诚相待。
只有我们夫妻共同面对,才有可能解决目前的困境。
我早早的回了家,照着网上的教程做了几个家常菜,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可惜直到天黑,妻子还没有回来。
妻子大概是跟陈书文他们在一起呢吧。
我拿过手机,想看看妻子的位置,却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跟陈书文的聊天记录。
这几天陈书文断断续续发给我好几个小视频。
这些视频让我感到屈辱愤怒,却又忍不住一遍遍的观看。
我打开了第一个视频,开始就是浑身赤裸的妻子和小姨。
她们俩上身前倾相对而立,两双纤柔的玉手十指相扣,正在忘情的深吻。
彼此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不停交换着甘美的津液。
妻子那张潮红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抗拒之色,只剩下忘情的迷离和陶醉,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袒呈相伴,共同承受男人的冲击。
在她们各自的身后,黄鹤雨和方伟正挥舞着大鸡巴,把两个火辣诱人的大白屁股肏干的啪啪作响。
视频只有几十秒,战况却异常激烈,姨甥俩忍不住想叫的时候,就会移开唇舌看着对方潮红的俏脸,淫叫几声之后又会下意识的吻在一起。
四只大奶子不时的碰撞着,发出轻微的肉响,仿佛在给骚媚放浪的呻吟浪叫打着淫靡的节拍。
第二个视频的男主角换成了陈书文,他把妻子和小姨跪趴着摞到了一起,妻子在上,小姨在下,大屁股压着大屁股,四个湿漉漉的肉穴排成一列,陈书文挺着鸡巴在其中轮番进出。
屁眼骚屄、骚屄屁眼,想插哪个就插哪个,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
第三个视频是在小姨何俪的家里。
客厅巨幅的婚纱照下面,妻子抱着小姨坐在沙发上,像是给幼童把尿一样分开了小姨的双腿,她自己的双腿也同样分开着,跟小姨一样暴露出赤裸裸的股间私处。
又是臀股交叠,又是排成了一列的四个极品骚穴,初看之下,如同一个长了四条大长腿,两个大屁股的畸形美人,淫邪放荡到了极点。
“你们谁想当我小姨夫,快点来啊!”
妻子绝美的俏脸从小姨的香肩后面露出来,面色绯红、双目惺忪,明显是喝多了酒,像是在发酒疯。
何俪的脸色更红,她大概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亲外甥女用如此淫贱的姿势抱着,邀请男人来肏她。
“阿、阿宁,你快放开我啊!”
“哈哈,小姨别怕,不就是做爱嘛,咱们不怕他们,放马过来吧。”羞耻悖伦的行为刺激着何俪的身心,肥厚的阴唇中间不停的渗着淫水,一缕一缕的流到了下方外甥女的骚屄上。
“哈哈,今天我们都是你的小姨夫。”黄鹤雨率先出动,挺着狰狞的大鸡巴来到了两女胯间。
“啊——”没想到竟然是妻子呻吟出声:“你不是要当我小姨夫吗?插错人了——啊啊!”
“嘿嘿,小姨夫肏外甥女,这不是正好嘛!”黄鹤雨根本不管妻子的抗议,挺动腰胯不停的抽插。
双手更是掰开了何俪的阴唇,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使劲揉捏。
插完妻子又插小姨,然后再插妻子,大鸡巴在两个骚屄中轮番进出,淫水混合、屄液泛滥,插到谁谁就放声淫叫。
同时玩弄着姨甥俩人的极品骚屄,让黄鹤雨成就感爆棚。他还时不时的勾出一缕淫液,投喂似的分别送入妻子跟何俪的口中。
下一个视频更加过分,这次是在户外,准确的说是在一条公路上。
拍摄者应该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先把镜头探出窗外,对着来路的方向拍了一下,马路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车。
道路两旁也很荒凉,应该是在郊区的某个地方。
下一刻,镜头就对准了前方一辆正在行驶的黑色奔驰。
远远看去,奔驰车的形状有点奇怪,车身两侧似乎长了一对白色的耳朵。
等镜头拉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两个女人性感火辣的大白屁股。
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骚屄屁眼全部探到了车窗外。
如同花车巡游一样像外界展示着身为女性最羞耻的隐私。
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怒火中烧。
陈书文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这条路上车少,但不代表一辆车也没有。
这可是大白天啊!
万一有车子或者行人经过,妻子她们还能做人吗?
可不管我怎样担忧愤怒,此时也已经无济于事了,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姨甥俩就这样不知羞耻的露着骚屄大屁股,直到奔驰减速转弯,停在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废弃小路上。
奔驰车的正副驾驶跳下来两个人,正是方伟和黄鹤雨。
他们飞速的解开裤子,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抱住了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对准骚屄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悲哀的事实:这种极度羞耻的露出真的让妻子跟小姨兴奋了,屄里早已经分泌了大量的淫液,不然他们不会插的这么顺畅。
两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去,各自适应了一会,又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点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
妻子和小姨的淫叫声同时从车内传出来,混合着啪啪啪啪的臀肉脆响,在乡间郊外演奏出一曲淫欲放荡的乐章。
第一次看这段视频的时候,我还幻想着车里的的女人不是妻子和小姨,但是在听到了她们的叫声之后,所有的幻想便彻底破灭了。
姨甥俩显然极为兴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们的呻吟浪叫就达到了顶点。
“啊啊噢噢——鸡巴好大!好深!啊啊——要被你肏、肏死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呃啊!”
何俪率先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大屁股抖了两下猛的缩回了车里,水花从车外呲到了车内。
与此同时,妻子的淫叫声也陡然增大:
“啊啊——小姨!啊啊——这样好羞耻啊——可是又——啊啊——好、好刺激!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吟,猛的向后挺动大屁股,臀腿上娇嫩的肌肤擦过车窗边缘,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
但妻子显然顾不上这些了,她就像没有了痛觉一样,忘情的向后凶猛挺臀。
妻子每一次向后发力,都会把屁股探出许多,跟在以前高潮时不一样的是,被车窗卡主的大屁股根本无法收回,几下之后,连大腿和纤腰都探到了车窗外面。
妻子的屄口越来越向下,狂放的大屁股最后完全成了悬空坐立的姿势,黄鹤雨不得不抽出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美臀一僵,喷出一股极为强劲的水流,刷刷刷的冲洗着车门。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是怎样的乱交觞宴,我只要想象一下就会头皮发麻。
可以肯定的是,妻子她们受到的一定是毫无人格的非人对待,我强忍着没再看下去,而是快速打开定位软件,查询了一下妻子的位置。
只是结果却让我有些意外,妻子现在竟然不在陈书文家,而是在另外一个我熟悉的地方,那里是我偷偷买下的房子,是黄鹤雨现在租住的地方。
我三两步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
其实这几天我调用了很多次黄鹤雨的手机,三次里面有两次都不成功,即使成功了,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次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
没想到几秒钟之后,竟然调用成功了。
“小雨,别弄了,让我回家吧,明天再陪你好不好?”这正是妻子的声音,无奈中透着一股子化不开的骚媚。
画面紧跟着亮了起来,妻子的身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我的呼吸随之一窒。
镜头里的妻子特别狼狈。
她被人用一种极为羞耻淫荡的姿势,赤裸裸的绑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妻子的双腿向上分开成V型,秀气的足踝分立在头顶两侧,跟同侧的手腕一起,被一根绕过沙发靠背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
压在肩膀上的膝弯也没能幸免,以同样的方式被人牢牢绑住了。
丰腴的大腿中间是肉感十足的挺拔巨乳。
妻子与其说是坐在沙发上,不如说她是躺在上面的!
臀部悬空,骚屄朝天的躺在上面的!
妻子躺在了她亲生母亲被黄鹤雨初次奸淫的地方,而且姿势更加的淫荡下流。
妻子知道这是她亲生母亲失身的地方吗?
我看着妻子绝美的俏脸,想要找出答案。
妻子却感觉不到我的注视,她的后脑枕着沙发靠背,纤细的玉颈被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正垂眸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下体。
是的,妻子长回一小半的阴毛又没了,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连毛茬都看不见。
原本就比一般女人长出一些的屄缝,在失去了阴毛的衬托之后,显得更长了,也显得屄更大了。
我好几次都在后悔,妻子当初问我“她是不是大屄女画家”的时候,我要是不沉默以对,而是给出否定答案的话,或许她就不会接受“大屄宁”这个极度耻辱的绰号了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定了定神,专心看向了屏幕。只见黄鹤雨正摩挲着妻子的臀腿和奶子,不时的提扯一下挺立的乳头,调侃着说道:
“回家有什么意思?家里又没有大鸡巴。”
“我老公会担心的,求你了小雨,求你让我回去吧!”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黄鹤雨的指尖缓慢靠近了她毫不设防的阴部,而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
“现在想起你老公了?不怕他看到你这一骚屄的淫水?这可是从学校带回来的。嘿嘿,还有你这没毛的大屄,他要是问你的话该怎么办?实话实说吗?说屄毛被你——”
“别!别说这个!求求你别说这个!”妻子哀求着打断了黄鹤雨的话,俏脸脖颈甚至是胸脯都羞涩的通红一片。
我不知道黄鹤雨要说什么,会让妻子害羞成这样,盼着他说下去,又怕妻子受不了。“宁老师,求人是这个态度吗?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黄鹤雨挑开了妻子的屄缝,不断把嫩肉上的淫水撩出来涂抹到周边,弄的妻子的、阴沟、阴唇、阴阜上全都亮晶晶的。
“宁老师”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妻子刚听到便屁眼一紧,挤出一大股滑腻的爱液,让黄鹤雨涂抹的更加方便。
“爸爸!大鸡巴爸爸!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为了妻子的命门,为了让黄鹤雨住口,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下流的称呼,满足了黄鹤雨的变态癖好。
“嗯,这才乖嘛!”黄鹤雨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弹了弹妻子的阴蒂,把妻子弹的一抖一抖的,然后才继续说道:
“想让我不说这个也行,现在就给你老公打电话,说今晚上不回去了。”
“呃嗯——”妻子呻吟了两声,绝美的俏脸上满是为难:“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没法解释的。求你了大鸡巴爸爸,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明天随便你玩,你玩我的大屄,玩我的屁眼,玩我哪里都可以——”
妻子越说越下流,“大鸡巴爸爸”这个称呼也是张嘴就来,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了。
“那咱们还是说说你刚刚在学校——”黄鹤雨打断了妻子的话,又马上被妻子打断:“别、别说这个!我打电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求求你真的不要说了!”妻子是真的急了,她甚至想要从沙发上起来,却忘了自己是被绳子绑住的,挣扎了几下才发现,全身上下只有近眼前的大屁股能够下贱的摇晃扭动。
“这就对了嘛。”黄鹤雨拍了拍妻子的白皙美臀,走出镜头拿来了她的手机,嘲讽道:“你老公又不是不知道你出来搞破鞋,还用解释什么?密码多少?”
“0、0312”
“是0312还是0031?”黄鹤雨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此时的我心中大恸,因为那是我的生日,妻子用它做手机密码就是象征着对我的爱恋。这一刻我恨不得剐了黄鹤雨。
“0312”,妻子又回答了一遍。黄鹤雨解锁了手机,直接放到了妻子的阴阜上,也就是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位置。
“记住,不到十分钟不准挂电话!不然我就跟你老公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情。”黄鹤雨威胁了妻子一句,随手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个连着导线的跳蛋,沾了沾淫水就塞进了妻子屄里,又随手把导线后面的控制器放到了妻子白皙的丰臀上,明晃晃的极为醒目。
这是个梭型的跳蛋,通体紫色,最粗的地方只比鸡蛋小一点,两头尖尖的有十来公分长。黄鹤雨塞到一半就被妻子的阴道自动吸了进去。
“呃——”妻子呻吟了一声,无奈的说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打电话啊?”
“那我不管,当初给你妈打电话的时候不也忍住了嘛,要不是挂电话的时候你手滑了,你妈也不会特意来SH,还跟踪了我大半天,然后——嘿嘿!”黄鹤雨显然想到了岳母骚浪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联系小姨曾经说过的话,我终于知道了岳母是怎么被黄鹤雨得手的了。
一定是黄鹤雨跟何俪请假的那天,岳母在旁边知道了他的身份,这才跟了上去,然后就被黄鹤雨他妈给骗了。
“妈的,这对混账母子!”我暗骂了一句,却也于事无补。
妻子听黄鹤雨提起岳母,脸色变得更红了,急忙说道:“你不准再骚扰我妈!”
“嘿嘿,现在都是你妈来找我。那大屁股摇的,跟你一样骚!啧啧!真不愧是亲母女——”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把跳蛋推的更深了一些。
“呃嗯——你这个大色狼!总之,不许你再骚扰我妈!”妻子被跳蛋刺激的屁眼紧缩,忍着快感再次叮嘱了一句。
“那你得跟你妈说别来骚扰我才行!行了,别废话了,快打电话。”黄鹤雨不想在纠缠这个话题,直接拨弄手机找到了我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过来。
“你一会千万不、不能打开它啊,不然我老公会听到的。”妻子紧张颤了颤大屁股,屏息凝视的盯着放在屄上的手机,每传出一声等待接通时的铃音,都会让妻子的呼吸加重一分。
“听到就听到呗,上次你把骚屁股都怼到他背上了,他不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嘛,放心吧,你老公就喜欢戴绿帽子。”
妻子没有再说话,显然是怕我接通电话后听到别的声音。
我心中暗骂黄鹤雨不当人,在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静音了电脑,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老公。”妻子刚开口,黄鹤雨就拿起放在她屁股上的控制器推了一下滑块式开关,还顺手打开了手机上的免提。
我的手机里传出一阵很轻微的震动声。声音很小,妻子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来这个强度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老婆,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明知故问道。
看着屏幕里那个放在屄上的手机,我心里除了无奈苦笑,竟然还有一丝兴奋。
只是现在前途未卜,担忧压过了性欲,这一丝兴奋转瞬即逝。
“老公,我——呃——在小姨家陪她,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妻子刚说到“我”字,黄鹤雨突然起了坏心眼,把控制器上的按键推到了中间。
跳蛋的震动陡然加剧,妻子冷不防的挺了挺大屁股,差点叫出声来。说道后面更是一字一顿的,她自己可能感觉不到,我这边听着特别明显。
跳蛋的声音是通过肉体传导到妻子手机上的,传到我耳中就像在耳边响起来的一样。
沉闷而又诡异,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屄腔里的嫩肉在跳蛋的进攻下震颤哀鸣。
原来妻子那次给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是这样的声音,我总算了解了妻子当时的感受。
“那行吧,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我实在不想充当黄鹤雨淫辱妻子的道具,便想结束话题挂断电话。
哪知妻子却脸色一变,连跳蛋的震动都抛在脑后,急急的对着骚屄大声说道:“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我忽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让妻子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事情,这才明白了她为什么着急。
这一刻我是真的生妻子的气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黄鹤雨的话?
你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这么怕被我知道?
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想到这里,我强压怒火,装作平日里的正常声音说道:“没吃啊,这不是等你呢嘛,我亲手做的菜,都放凉了。”
“老公、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妻子的美眸中蓄满了水雾,像是要哭又像是春情。
只是她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因为黄鹤雨又把开关推上去一些,再次调大了跳蛋的力度,刺激的大白屁股一震一震的,连同手机都在一起发抖。
只是因为刚刚黄鹤雨在那里抹过淫水,有一定的粘粘效果,手机才没有掉下来。
妻子震了两下屁股之后,小腹收缩向下使力,屄穴和屁眼猛然张开,想把跳蛋推出去,却因为屄腔太紧,只吐出了一股湿滑的淫液,连跳蛋的头都没看见。
“这有什么的,我下次再给你做不就好了。对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我看着妻子苦闷的开合着小嘴,“喝喝”的喘着粗气,脖颈僵硬着顶着沙发靠背,再次明知故问。
我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妻子,只是震动声已经大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我要是不问才显得奇怪。
“这是小姨买的、筋膜枪,我用它按摩、一下肌肉。”
妻子强忍着屄里的折磨,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
然后便不断的向黄鹤雨摆出“停”字的口型。
大屁股时而僵硬的抬起,时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只是这个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说过的,妻子直接拿来用了。
黄鹤雨估计也想到了这点,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发慈悲”的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回来一些,妻子这才好过了不少,尽量放松了一下阴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对!”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什么牌子的筋膜枪?用起来舒服吗?”
“牌子我认不出来,就是几个奇怪的字母。用起来挺、挺舒服的。”妻子哪懂什么筋膜枪,只能胡乱遍了个借口。
说到“舒服”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红的近乎滴出血来。
黄鹤雨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坏笑,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机麦克风的位置同时按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再沉闷,其中却突然多了一种极为淫靡的“嗞嗞”声,那是快速震动的跳蛋碰到沾满淫水的阴蒂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呃——”妻子美目大睁,惊慌失措的咬着下唇,猛然收紧了私处的肌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紧紧的攥住了竖立在头顶上的纤弱脚踝。
“老婆,声音怎么变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屏幕里妻子疯狂的对着黄鹤雨摇头,屁眼一缩一缩的承接着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
黄鹤雨不停手,妻子根本无法说话,我便继续追问:“怎么不说话?”听着我的声音从阴蒂处传来,妻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俏脸上全是迷离苦闷的神色。
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闷绝”二字,妻子这样大概就是“闷绝”了吧。
“闷绝”的妻子终于打动了黄鹤雨,他轻轻巧巧的拿开了那个梭形的跳蛋,就着刚刚流出的大股爱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
然后便拿着妻子的手机,用手机底部极为下流的拨弄着妻子娇嫩的阴蒂,在手机和阴蒂之间拉扯出一条条晶莹粘腻的淫丝。
连我这边都可以听到极为明显的拨弄声。
妻子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大口呼吸了两次,急急的说道:
“老公,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筋膜枪的声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喘?”我忽然问道,完全没给妻子反应的时间。
妻子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压低呼吸说道:“老公,你听错了啊——”
不等妻子说完,黄鹤雨突然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顶端,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烈震动差点刺穿我的鼓膜。
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黄鹤雨才把开关推了回去。
妻子在猝不及防之下,没忍住尖叫了半声,想要舒展身体而不可得,只能绷紧屄腔的同时把大白屁股抬的老高,像是要倒扣在自己脸上一样。
“老婆,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妻子满头大汗的回答道。
“没事怎么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蚊子,吓了我一大跳。”
妻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胡乱编着借口,没想到却给了黄鹤雨可趁之机。
他忽然抬手扇在了妻子的性感的翘臀上,打的妻子臀浪滚滚,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
妻子张大了小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还要盯着又被黄鹤雨放回屄上的手机,等着我的问题。
“多大的蚊子把你吓成这样?刚刚又是什么声音?有人打你吗?”我顺势问道。
“没人打我,是我在打蚊子呢,刚刚蚊子落我身上了。”妻子也只能顺势回答,除了这个借口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打到了吗?”我随口问道。
“打、没打到。”妻子本来想回答打到了,哪知道黄鹤雨突然又在她的另一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传来,妻子只好瞬间改口。
“没打到你那么用力干嘛?疼不疼?”
“疼——”妻子突然撒娇一样的说道,眼神却魅惑的看向了黄鹤雨。
一个字同时对着两个人说,撒娇的对象却是黄鹤雨,这是央求他别再打了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径直说道:
“疼就别打了,找点花露水喷喷,我先吃饭了,挂了啊,明天见。”
“老公明天见。”妻子如蒙大赦,急不可耐的结束了通话。
她也不管有没有坚持到十分钟,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便瘫在了沙发上。
刚刚这一小会的功夫,妻子的精神在应对我的问话,肉体在应对黄鹤雨的折磨,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了两半,简直是身心俱疲。
我打开了电脑音量,只听黄鹤雨说道:
“宁姐,你可真会撒谎,把老公骗的团团转啊!”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推动着跳蛋的开关,一点点推到了最高点。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可见妻子承受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啊呃——你轻、轻点!啊——太——啊啊——太强了!”妻子随之绷紧了娇躯,颤抖着大屁股,如同发泄刚刚的压抑一样,毫无顾忌的放肆呻吟。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了妻子的双乳中间,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看着妻子乱颤的雪臀,嘲讽道:
“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娘们,竟然用大骚屄跟老公打电话!”似乎是为了唤起妻子刚刚的记忆,他把手机又放回了妻子的阴阜上。
“啊啊——我没有——啊——是你放、放在那里的!”
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的辩解,继续抽打着妻子的屁股问道:
“说!为什么要跟你老公撒谎?”
“啊啊——我没有——”
“还嘴硬!”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哀鸣了一声,带着哭腔说道:“啊——我——啊啊——不知道啊!”
“说的不对!重新说!”
黄鹤雨连续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偶尔还伸长手臂扇打着胸前那两只高耸的大奶子。
羞辱的虐待配合着屄里不断肆虐狂震的跳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崩溃。
“啊啊——因为我想——啊啊——被大鸡巴肏。”
“说的不好!继续说!”
“啊啊——因为我想被大鸡巴爸爸肏——啊啊啊啊”
“重新说!说的不好就打烂你的骚奶子大屁股!”黄鹤雨还是不满意,继续残忍的拷问着妻子,扇的妻子大屁股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我看的既心疼又畅快,还想冲进屏幕里打死黄鹤雨。
妻子连说了好几个答案都没能让黄鹤雨满意,大屁股被打的通红,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了。
“啊——因为——因为你想玩——啊啊——他的骚老婆!”妻子忽然福至心灵的说道,黄鹤雨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抽打,手指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扣了两下说道:
“早这么说就对了嘛,再说一遍,为什么要对老公撒谎?”
“啊啊——因为、因为你——啊啊——想玩他的——啊——大屄骚老婆。”本来跳蛋的震动就够强烈的了,再加上黄鹤雨的手指,妻子的阴道里就跟打破染坊一样,爱液不断的向外流淌。
“宁姐,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还流了这么多水!”黄鹤雨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伸到了妻子嘴里,妻子顺从的舔了个干净,媚眼如丝的看着黄鹤雨:
“啊呃——你这么——啊——玩——啊啊——我还怎么——啊——要脸——呃呃——你快点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啊嗯——大屄——我的大屄受不了了!”妻子的表情极为放荡,放荡的让我感到陌生,她边说边扭着欲火难耐的大屁股,要不是因为手脚被绑住的缘故,估计能扑倒黄鹤雨自己坐上去。
“呵呵,想挨肏哪那么容易!”黄鹤雨冷笑了一声,“再说点更骚的!”
“啊嗯——还要怎么骚啊?”
“自己想!”
“啊啊——”屄里传来的刺激让妻子反应极慢,过了好一会才愈加骚浪的问道:“啊啊——别、别人老婆的骚——啊啊——骚屄好、好玩吗?”
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跟炸了一样,这真是我的妻子能说出的骚话吗?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走开的简宁吗?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不清,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插入,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反而换了个话题道:
“你老公刚刚不是让你喷点花露水嘛,咱们现场制造!”
“什、什么?”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黄鹤雨就拿开了一直放在屄上的手机,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同时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不断深入寻找着G点,跳蛋也被手指顶着越插越深。
“啊啊——不、不要!啊啊——好深!好麻——啊啊呃啊——”
妻子话音未落,黄鹤雨就在她的阴道里抠弄起来。开始还是轻轻的,找准了位置之后瞬间加快了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黄鹤雨的手型很特殊,食指和中指弯曲着抠弄着G点酥肉,大拇指则是不停的触碰着肿胀的阴蒂,无名指和小指更是直戳娇嫩的屁眼。
下体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玩弄,嘴里淫叫不停,梗着脖子随着黄鹤雨用力的方向抬起了大屁股。
淫秽的爱液顺着骚屄四处乱流,咕叽咕叽的由浓稠变得稀溜,颜色也不再清澈。
黄鹤雨咬着牙屏住呼吸,疯狂的给妻子抠屄,那样子就像是要把屄腔扣烂一样。
直到妻子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黄鹤雨才猛然抬手,两根手指像是弹簧一样从阴道里弹了出来,最后扫了一下阴蒂。
妻子就像是舍不得一样,用大屁股追了追黄鹤雨的手指。
骚屄和屁眼同时大张,屄口化作了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蠕动着嫩肉组成的褶皱,梭形跳蛋先是露出了头,又随着屄肉的动作缩了回去。
下一刻,妻子闭上眼睛陡然绷紧小腹,整个跳蛋如同炮弹一样从屄腔里射了出来。尿孔张开,一股清亮温热的液体随之射出,直奔妻子的头脸。
“啊——噗噗咳咳”,妻子张大檀口刚要大叫,就被自己的潮液呲了个正着,灌了满满一嘴的骚水。
这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潮吹喷到自己脸上了,很难想象如此丽色倾城的大美女,竟然会有如此淫贱的行为。
“哈哈,自己生产的花露水好喝不?这就叫自产自销——”
黄鹤雨得意的大笑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啊、好、好。”黄鹤雨走出画面接通了电话,说了几个字又走了回来。
他先是看了看高潮后浑身是水的妻子,捡起沙发上的丁字裤塞住了妻子的小嘴,然后又找来一个赛口球绑住,弄得妻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说不出半个字。
黄鹤雨又把茶几挪到了墙角,空出一大片地方。
拿着拍摄用的手机倒退着远离妻子,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放好之后调整了一下,确认能同时拍到妻子和客厅的大部分空间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脸凑到了镜头前,以一种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道:“看的刺激不?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你可千万别错过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黄鹤雨是怎么知道我在看着的?
接着又暗道自己大惊小怪,既然他大概率已经找到了我偷装的木马,随口猜测一下也正常。
我要是真的正在看,就会觉得他神秘莫测,我要是没看,他也不损失什么,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可能在监控他,为什么还要用这部手机拍摄呢?是故意让我看的吗?他说的更刺激的又是什么?
看着黄鹤雨衣着整齐的走出大门,我的心再度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