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已经睡着了,睡前的简单对话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她明天去找何俪真的只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小姨吗?
我之所以要斩断妻子和黄鹤雨的来往,就是害怕这个第一个让妻子高潮的男人会在她心里留下某种特殊的印记,妻子跟谁上床其实不重要,只要她能得到女人该有的快乐就好,重要的是她的心必须留在我这里,不能有一丝一毫分给别人!
我用黄鹤雨跟妻子开玩笑,强迫妻子跟我一起看她自己的性爱视频,就是希望能潜移默化的让妻子把黄鹤雨当成一个普通男人。
伤口要通风才会好的快,一直捂着只会烂的越来越大。
想想刚刚妻子一边流泪一边自慰的样子,就算渔夫和方伟这边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我也顾不得太多了,我真的很怕妻子一直忘不了黄鹤雨。
我强迫自己压下心中对妻子怀疑的念头,脑海中却被另一幅画面占据:敞开的玻璃大门,门外是夜景中闪烁的霓虹和不停吹进大门的晚风,门内是被人牵着狗绳肆意肏干的何俪。
白日里强势的她赤条条的跪趴在店门口,淫贱的大屁股高耸着,那只彻底敞开翅膀的肥蝴蝶中间,正插着一根雄壮滚烫的狰狞肉棒,两团雪腻的巨乳和失神的面颊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凌乱披散的秀发下,无法合拢的红唇中间正不停的吐出一团团火热的气息。
小姨她真的好骚啊,如果说在我和李小鹏看到的那次,她面对黄鹤雨还有一点点主导权的话,这次真的就只剩下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服从了。
她跟黄鹤雨接触的时间比妻子还要短,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我不知道该不该去管何俪的事情,妻子几次说要告诉我,何俪表达的都是拒绝。
算了,只要妻子没事就好,当初及时阻止妻子和黄鹤雨继续接触果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第二天下午“老大,你找我?”办公室中,李小鹏接到我的电话就立刻跑来见我。现在是下午五点多,离下班只剩半个多小时。
“嗯,你上次跟我说黄鹤雨搬家了?还能定位到他的位置吗?”
妻子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何俪的店里,说要陪她小姨一整天。
我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只是担心何俪现在的情况,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仿佛毒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我的内心,不想办法确认一下,我感觉自己会一直活在焦虑之中。
所以在犹豫了大半天之后还是找来了李小鹏。
“能啊老大,我安装在你电脑上的小程序就有这个功能!只要他开着定位就能找到,很简单的。”
“电脑在这,你跟我说说要怎么弄。”我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脑说道。
“老大,你看这里,你点这里、这里,然后是这里,看,他现在在正大广场。”李小鹏一边说一边给我演示了一下,果然很简单。
“对了,你这些天是不是一直在监视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随口问了一句,李小鹏能发现黄鹤雨搬家,肯定经常看他家的监控。
“好像没什么不正常的——”李小鹏想了想说道:“他被老大你揍了一顿之后,没过两天就搬走了,那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下班吧。”
“老大,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吴老大下发了不少任务,我想下班还早着呢,感觉头都快秃了。”
李小鹏满脸苦涩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耍宝的样子让我开心不少。
“行啦,叫什么苦,快点完成老吴交给你们的任务,交班费少不了你小子的。”打发走了李小鹏,我一边看着电脑,一边思考黄鹤雨的事情。
这家伙还真是够谨慎的,我都已经放过他了,他竟然还是跟受了惊的黄鼠狼一样马上找房子搬家,不知道新家有没有安装摄像头。
不管他有没有再次安装监控摄像头,我都不想找李小鹏黑他电脑了,其实上次找了李小鹏之后,我就有点后悔,明明还有别的办法解决的,仓促之间却没有想到,反而导致知道秘密的人多了一个。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直到过了下班时间,黄鹤雨那边仍然在移动,应该是还没回家,我决定先给妻子打个视频电话,看看她在干嘛。
“阿有——”妻子那边开着灯,光线很亮,看背景应该是何俪家的餐厅,我的心瞬间放下大半。
“老婆,你已经到小姨家了啊?”
“阿有,又来查阿宁的岗啊?”
不等妻子说话,何俪已经把头探了过来,接过了我的话茬。
“哪能呢?我就是关心关心你们,要是两位美女有什么需要好第一时间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啊!”我顺嘴开了个玩笑,查岗是不可能查岗的,这辈子都不能承认查岗。
“算你会说话吧,我们正准备吃饭呢,要聊点私房话,就不叫你了,哈哈。”何俪笑着离开了镜头,把对话空间留给了我们。
“阿有,我要陪小姨聊聊天,晚上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家,你自己在外面吃点,不准随便糊弄,知道了吗?”
妻子眼神清澈,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我也就放了心。
“啊?那我不是太可怜了,老婆你要怎么补偿我?”我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补偿你这个星期睡沙发吧,哈哈。”妻子大笑的样子仍然极美,即使天天耳鬓厮磨,我一时间也被迷得有些发呆。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再这么肉麻我就拍下来传给大姐,免得她动不动就担心你们两个吵架。”
何俪的吐槽让我跟妻子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婆,你要是喝酒的话就在小姨家住吧,不用来回跑的折腾,晚上不安全。”
“好,我知道了,你还没下班吗?”
“没呢,还有点工作没弄完。”
“那我不管你了啊,记得吃晚饭。”
“好!你们一会也少喝点酒,别醉的不省人事,这回可没人送你们回房间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心情放松下来,确实觉得有点饿了,就随便点了一份外卖。
等外卖的这段时间,我查看了一下黄鹤雨最近的聊天记录,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家伙跟好几个女人都保持着不正常的关系。
聊天内容粗俗不堪,甚至还夹杂着很多大尺度的图片和视频。
我翻了翻他跟何俪的聊天记录,发现这个混蛋被我揍了之后,确实消停了几天,安安分分的打卡上下班,也没敢骚扰何俪。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岳母离开SH。
就在我们一起送岳母离开那天的当晚,何俪再次沦陷。
后面的这些天,黄鹤雨确实请假没去上班,但是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把4S店当成发泄兽欲的淫窝。
具体的情况两个人聊的不多,基本上都是他跟何俪确定在店里约会偷情的时间,而何俪只拒绝了一次。
想想昨天晚上何俪熟练的爬行动作,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了,估计她距离黄鹤雨VX里面那几个摆出各种下贱姿势求肏的女人也已经不远了吧。
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还是查清黄鹤雨住址的好。有备无患,万一将来有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看看电脑上黄鹤雨的位置,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能逛的,直到我把外卖员送来的晚餐都吃完了,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停下移动。
我看了看手表,快到八点了,黄鹤雨应该是已经回家了吧,想到这里,我便带着电脑离开了公司。
虽然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路上的汽车依旧很多,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蒙蒙细雨,导致路况更加不好。
时不时的就会有暴躁老哥发泄般的狂按喇叭,好像只要多催促一下,前面的汽车就能长出翅膀飞起来一样。
走走停停的,等我来到黄鹤雨家附近的时候,又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我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名叫“新悦城”的小区,绿化景观做的都还过得去,离黄鹤雨原来住的地方大概十多分钟的车程。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骗过保安的盘查,抱着电脑溜溜达达的走进了小区大门。
蒙蒙细雨中,偶尔能看到一些小区里的住户,大多是一些年轻人,一身的行色匆匆。
我一手打着伞,一手托着电脑,不到两分钟就接近了黄鹤雨所在的位置,那是一栋三个单元的高层商品楼,黄鹤雨住在哪一层呢?
想了一会不得其解,我干脆回到车里点了根烟,放空大脑吸了一口之后,突然想到了办法。
想到就做,我把电脑放在腿上,先在网上看了看这个小区的信息和房价,然后查了一下黄鹤雨的通讯录,果然发现里面备注为房东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请问是胡先生吗?”
“啊,你是哪位?”
“我在网上看到了您的卖房信息,请问一下你在新悦城的房子还没有卖出去吧?”
“你打错了吧,我新悦城的房子是出租的,已经租出去了。”
“没有啊,您的房子地址不是12栋3单元202号吗?如果是价钱的话,也不是不能商量,我真挺喜欢这个小区的。”
“那你你真的打错了,我的房子不是这个地址。”
这个姓胡的还挺谨慎,没有报出地址,我只好启动备用方案:
“这样啊,那你的房子卖吗?我想买这里的学区房,网上的房价是三万四,我可以出到三万八,怎么样?您一转手就能赚几十万,到别的地方可以买一套更好的。”
“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啊。”
“你跟租客签了多长时间的合同?”
“签了一年的。”
“那不影响,我买来也要两年后才用得上,我就是想提前准备好,免得将来孩子要用的时候买不着。”
“这么说那倒是可以,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可以吗?请问您贵姓?”
“我姓李,你考虑好了明天给我个准确的答复就行,对了,你这个房子的户型是什么样的?我想先看看合不合适。”
“户型啊,这样,你到物业去问,或者网上去搜也行,我的房子也是12栋的,是1单元801。”
“好的,那我去网上搜一下吧。”
“行行行,你明天等我电话啊!”
“好,明天联系!”
略施小计拿到了黄鹤雨的地址,说不定还能悄悄变成他的房东,我心中有些雀跃。
哈哈,任你奸猾似鬼,也敌不过我有钞能力。
我并不担心这个姓胡的会告诉黄鹤雨卖房子的事,SH人都精明的很,告诉黄鹤雨了他就可能会因为违约而退租金,他才不会干这么傻的事呢。
不知道黄鹤雨这小子现在干嘛呢?
我习惯性的点了一下鼠标按键,几秒钟之后,让我极度震惊的啪啪声混合着女人惊天动地的浪叫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贱屄——啊啊——要不行了——啊啊呃啊!”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昨天才刚刚听过。
手机是从侧面拍摄的,画面中,赤条条的何俪正撅着通红的大屁股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承受着黄鹤雨疾风骤雨般的剧烈肏干,肉浪滚滚的肥臀仿佛暴雨中的荷叶一样,摇摇欲坠的散发着凄艳的美态。
在她的身下,还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面部被何俪垂落的秀发挡住,看不清样子,四肢紧紧箍住何俪的纤腰美背,好像一条缠住了猎物的美女蛇。
两个女人臀股交叠,四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碰撞,组成了一个无比下流的姿态。
我的脑袋好像被大锤重重砸了一样,不停的嗡嗡作响。
怎么回事,何俪不是跟妻子在一起吗?
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床上?
何俪出现在这里,那躺在她身下的另一个女人是——我简直不敢想象。
“肏你妈的大骚屄,推三阻四的不过来,以后还敢不敢了?”黄鹤雨好像也喝了酒,双眼通红的抓着何俪的纤腰,死死的固定住胯下这个凄惨的大屁股,那样子就像是在肏杀父仇人一样,尺寸惊人的粗长阴茎每次插入都仿佛用了千钧之力,巨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向何俪的屄心,飞溅的淫水早已经打湿了周围的一切,不停的浸染着身下另一个门户大开的肉穴。
“啊啊啊——不敢了——啊啊——肏死我了啊——啊啊呃呃!”何俪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没过两秒便全身僵硬,塌腰挺背,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紧接着就全身瘫软了下去,压在身下的女体上不停的哆嗦。
黄鹤雨直接抽出了水淋淋的大肉棒,熟练的对准了下面那个嗷嗷待哺的骚穴。
两个女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湿滑的好像没有阻力一样,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
妻子又被黄鹤雨肏了吗?
我感觉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好像笑话一样。
要废了黄鹤雨吗?
那妻子会怎么想?
哪怕是工作中面对那些贪婪无比的资本大鳄,我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
“啊——小雨,你轻点——啊啊——太深了——妈受不了!”
简宁啊简宁,你不是答应我再不跟黄鹤雨联系了吗?
怎么连反抗一下都没有,连妈都——咦?
不对,我陡然反应过来,称呼不对,也不是妻子的声音,这女人是谁?
陌生的女声让我瞬间清醒,我就像是一个盲人突然重见了光明,神经病一样大笑了起来。不是妻子就好,只要不是妻子,她是谁都行。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我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漉漉的难受,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早已经汗流浃背。
定了定神,我继续向着屏幕中看去,那个女人还是紧紧抱着高潮后浑身瘫软的何俪,两条大腿更加用力的勾住何俪的纤腰,借力抬高自己淫靡的肉穴,一颤一颤的承受着大肉棒倏快倏慢的抽插肏干。
“妈,你自己用骚屄生出来的大鸡巴,现在又重新插进了你的骚屄,刺不刺激?”黄鹤雨跪在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胯间,一边用手指抠弄着何俪的屁眼,感受着她高潮时下体肌肉的剧烈收缩,一边极其熟练的肏弄着躺在何俪身下的女人。
黄鹤雨肏弄的很有节奏,每一次抽插都会停顿一两秒,然后再猛的深插到底,刺激的女人抱着何俪一起发抖,却又给她留出了说话的间隙。
是我听错了吗?黄鹤雨竟然叫她“妈”?那这个女人岂不是他的母亲张文君,那个曾经在妻子的视频里出现过一次的女人?
“啊——刺激——啊啊——妈的屄天生就是给儿子肏的——啊啊——好深!”悖逆伦常的一幕活生生的在我面前上演,我忽然明白了从前一直没想清楚的疑点,难怪她会恰到好处的配合黄鹤雨把妻子简宁骗到家里呢,只有这样下贱的母亲才会帮儿子干出套路别人妻子的事情吧。
“黄鹤雨,她真是你亲妈?”恢复了神智的何俪显然也被这对母子间的对白震惊了,所以说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吗?
“是啊,俪姐。”
“你怎么连自己的亲妈都——”
“我妈需要大鸡巴肏,便宜我总比便宜了别的男人好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说对不对,我亲爱的妈妈?”黄鹤雨得意的笑着,胯下仍然不紧不慢的动作,似乎能肏到自己母亲对他来说特别光荣一样。
“啊啊——小雨说的对——呃呃——妈妈骚屄好欠肏——啊啊——欠儿子的大鸡巴肏——就是那里!好舒服!”
稀溜溜的淫水从张文君的骚穴里挤出来,形成了一圈淫秽的白浆,就像她跟黄鹤雨的关系一样充斥着邪恶与下流。
“那你也不能跟——”
何俪显然有点无法接受,黄鹤雨却不给她争辩的机会了,粗大的肉棒从张文君的体内抽了出来,重新插进了何俪的屄穴。
“俪姐,你要是也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大鸡巴儿子,保证比我妈还骚,天天掰开骚屄求他肏你。”
粗暴的动作打断了何俪没说完的话,刚刚高潮过的她身子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磨的她全身骚肉乱颤,滑腻的淫水控制不住的越流越多,冲刷掉了肉棒上面刚刚沾染的白浆,噗嗞噗嗞的摩擦声比刚刚张文君被插的时候还响。
黄鹤雨手指一直都在抠弄着何俪的屁眼,此时更是借力挺动着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把何俪肏弄的花枝乱颤,肉浪滚滚,不断的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骚浪呻吟。
“啊啊——我、我不会——啊啊——别弄屁眼了——啊啊呃啊——太麻了!”下体两个敏感的体腔被黄鹤雨隔着一层肉膜同时玩弄,屁眼里的抠弄让她想要逃离,屄穴里的快感又诱惑她把蜜臀翘得更高,扭曲的酥麻让何俪感觉身体完全失控了一样。
“真的不会吗?我让你感受一下。”黄鹤雨把肉棒插在何俪阴道深处磨了磨,磨的她一阵战栗之后,陡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全面提升了抽插的强度,疯狂的肏干犹如雨打芭蕉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何俪丰润的肥臀上,突然加剧的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何俪的屄穴仿佛成了控制全身的中枢神经,除了快感感觉不到任何其余的东西。
“妈妈,儿子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妈妈,大骚屄被儿子肏的爽不爽?”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太变态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肏,何总,你这屄是漏了吗?真是个喜欢被亲儿子肏的变态妈妈!”感受着火热的阴道里不断喷涌的淫液,黄鹤雨越发兴奋,一边满嘴淫邪的叫着何俪“妈妈”一边发起了更加猛烈的突刺进攻。
似乎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宝贝儿子,张文君一口含住了悬在自己脸上不断跳动的巨乳,伸手探入了何俪的胯下,逗弄起那颗早已经肿胀不堪的敏感阴蒂。
“啊啊啊——不要——啊啊呃呃!”何俪全身哆嗦了一下,忍无可忍的把头埋到了床上。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中何俪再度紧绷的胴体,黄鹤雨一连串的“妈妈”让何俪好像疯了一样,再加上张文君恰到好处的配合,乳头、屁眼、阴蒂、阴道,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这对变态母子夹在中间玩弄,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何俪再也坚持不住,哀嚎一声之后便僵硬的撅在那里,哪怕黄鹤雨抽出了肉棒和手指,大股的淫液顺着屄口飞流直下,何俪仍然全身僵硬的撅着淫贱的大屁股,嘴里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崩溃哀鸣。
“真是个喜欢跟亲儿子肏屄的变态妈妈!”
黄鹤雨满脸不屑的看着何俪前所未有的淫靡姿态,一巴掌抽在了那个被肏到僵直的大屁股上。
“啊——”不堪蹂躏的肉体终于恢复了对外界的感应,凄惨的大屁股被抽打的颤了两颤,才仿佛崩塌的肉山一样,轰然倒向了一边。
“儿子,快点肏变态妈妈吧,肏变态妈妈的大骚屄!”
眼见何俪崩溃倒下,满脸通红的张文君兴奋的大张双腿,不知羞耻的扒开了颜色略暗的阴唇,露出湿漉粉嫩的屄口,双眼迷离的说着无比变态的话语。
面对母亲毫无尊严的下贱邀请,黄鹤雨没有一点耽搁,混合了两个女人淫水的雄伟阴茎,嗞的一声消失在亲生母亲的淫靡胯间。
母子间的变态交媾再度开始,我点了一根烟,双眼放空的看向窗外,小区大门两旁的人行道上,不知何时支起了几个烧烤摊,刺鼻的香味飘散到周围,忙了一天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边喝着冰凉的啤酒一边畅所欲言,发泄着积累了一天的压力与疲惫。
“铃铃铃——”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扰动了我放空的思绪,我赶忙把电脑静音,终止了那一声声让人头皮发麻的悖伦浪语“阿有,你还没下班吗?什么时候回家?”妻子略带磁性的慵懒声音天籁一般传进我的耳朵,我感觉全身都被幸福感包围。
“老婆,你现在在家吗?”我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急忙问道。
“嗯,在啊,我都回来好一会了。”
“等我,马上就回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了家中,直到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搂着妻子香香软软的身子,才感觉那颗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回到了原位。
“老婆,不是跟你说喝酒了就在小姨家住了么?”
“唉!小姨被电话叫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话都没来得及好好说!”想想刚刚何俪被那对变态母子一起玩弄的崩溃模样,我知道妻子没说实话。
毕竟她就是为了黄鹤雨的事去找何俪的,怎么可能不关注叫走何俪的人是谁?
但我已经不在意这个了,毕竟妻子现在就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这比什么都重要。
“老婆,我跟别人约了晚上七点的饭局,你在家等我,下了班我就回来接你。”我用指尖轻抚着妻子的秀发,感受着怀中丝丝缕缕的暗香,心底一片无尽的柔软与期待。
良久之后,就在我以为妻子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她才缓缓点头,轻轻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