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吴征大喜,暗道果然陆菲嫣珠玉在前,也打消了顾盼不少疑虑。
“嗯……”顾盼一时激动,心中所想脱口而出,眼下又有些懊悔,正是想要又不敢要,左右为难,扭扭捏捏道:“就是……你要轻一点,心疼着人家。”
“什么时候不心疼你了?”小姑娘如果心思一直在这上面,还是免不了担忧,反为不美。
吴征眼珠子转了转,道:“我们悄悄地溜出府去走走?看看夜晚紫陵城的大街?舒展舒展筋骨,回来了再说?”
陆菲嫣知道吴征的心思,当即同意。顾盼还未和吴征一同夜游过紫陵城,一时也来了兴趣。
夫妻三人穿好衣物翻出院墙,不多时就步入长街。
夜晚的紫陵城万籁俱寂,灯火零零散散,好似乌云蔽月时三三两两的星光。
吴征携着母女俩的纤手,分外惬意。
三人轻功俱佳,脚步落地无声,说话轻言细语。
顾盼走在长街,感慨道:“刚来紫陵城的时候,我六神无主,总觉得盛国自己都朝不保夕,为宗门报仇雪恨更加渺茫。没想到只过了这么几年,这里已成了天下最繁华,也最有希望的地方。”
“燕国快不成了,接下来只会日益衰败。盼儿可以安心了?”吴征对于自己这些年出生入死换来的成就也是自豪无比,更加自豪的当然是这一家人平平安安,未来有着无限的希望。
“王朝兴衰,燕国还远远没到衰败的时候。常言道时势造英雄,可有人偏偏英雄造时势,生生做出当今的局面。”陆菲嫣看着吴征的面容,这张脸自幼便英俊潇洒,今日历经磨难洗练之后,更有淡定与稳重,实在让女子着迷。
“呵呵,就是,我家女英雄太多,生造时势不在话下。”吴征双手同时紧了紧,夜风拂过,送来女子身上的幽香,他长长地嗅了一口,道:“上苍待我太狠,非要我去经历云罗深旋的世道,上苍又待我太好,有你们一路陪伴。”
母女俩露齿轻笑,这一路走到今,的确是难能可贵的回忆。
除了他们三人一时兴起,紫陵城也有夜巡的兵丁。听得前方马蹄声起,三人一同躲在暗处,见一队兵丁在三名骑士的带领下正在巡弋城邦。
待他们走后,顾盼道:“可惜南人善乘船,马战还有些吃力,否则,咱们就在徐州城成婚……”
“燕国那支重骑堪称镇国武力,的确不好对付。不过雁儿已经在想办法,等击溃了这支骑军,燕国覆亡不远。”吴征说着,看顾盼还有疑惑,解释道:“王朝末年,就会显现出许多衰败之相。比如燕国这一次损兵折将,还丢了许多城池,本该万众一心扭转局面。可是他们朝中还在争权夺利,互相甩责,这就是衰败之相既现,再不能回头。千百年来的王朝更迭都是这样,再强盛的王朝不能例外。重骑一灭,燕国就再不能苟立于世间。”
夜游之间越发亲昵,吴征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一手搂肩,一手揽腰,旖旎以极。
三人顺着长街一路走下去,路过顾府,又途经陆府。
深夜里两府大门紧闭,三人不由又生出许多感慨。
吴征在她们脸颊上各自香了一口,也不知怎么报答她们母女俩的深情厚意。
顾盼贝齿咬着唇瓣,白了吴征一眼。
“盼儿想说什么?”从小一同长大,少女若有心思怎瞒得过吴征?看她妙目飘媚,似嗔似喜,就知道小心思又在转啊转。
“没什么。”顾盼嗫嗫喏喏,赶忙转头。
此刻长夜漫漫,寂静无人。吴征在她腰间轻轻一捏,道:“言不传八耳,大半夜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顾盼一想也是,咬了咬银牙,道:“你……哼……你还是更疼爱娘亲,在她身上就更卖力气,到我这里就没有……哼……”
吴征与陆菲嫣一同笑了起来,若不是在长夜,吴征真想哈哈大笑。陆菲嫣则一样又嗔又羞,没好向女儿下手,恨恨地捶了吴征一拳。
“这事就怪不得我,谁让盼儿青莲出水,总怕不小心就弄破了。而且啊,你看看,我稍微用点力,有个人就在旁心疼女儿,总喊着轻点轻点……我能怎么办?”吴征揶揄着,又在少女的翘臀上摸了一把。
臀儿忽然被袭,顾盼吃惊地跳了跳。
想起刚才与母亲一起欢好,一时大羞,又觉比起从前更有莫名的刺激。
她眨着媚目,看了眼母亲没有什么不快之意,似乎默许了吴征大半夜没有什么忌讳的说法,期期艾艾问道:“终于看见娘在床上浪荡的样子……你们从前,大家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陆菲嫣的俏脸腾地红了,从前和吴征在一起时热情如火,今夜在女儿面前,不免就本能地收敛许多。
听顾盼说吴征竟然把自己床笫之间的媚态全都说了出去,大失颜面,陆菲嫣又羞又窘,哀怨地望着吴征。
“还不是怕冷落了你啦。”吴征巧妙的一句话尽数化解陆菲嫣的窘迫,话锋一转,露出向往之色道:“大家一起的时候可就热闹了。玦儿跟盼儿,一个爱舔,一个爱吸,到时候让她帮你吸一吸奶儿, 保管好滋味。还有惜儿,别看她从前一派之长,到了床上乖得很,随便你怎么对她,她都逆来顺受,还乐在其中……雁儿的身段好,骑起来的时候特别优美好看……”
吴征如数家珍地说下去,听得顾盼悠然神往。
她早不是从前任性的小姑娘,在府上仍然受大家疼爱,每回欢好都没人来争抢。
但是今夜的滋味让她流连忘返,加之也不再任性,和女眷相处甚是得宜,不由有些意动。
吴征看顾盼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由打趣道:“怎么?这下不怕有人跟你争宠啦?”
“没有啦……”顾盼嗔怪地白了吴征一眼,道:“常人家里哪有个个都宠的,有人得宠剩余的就得失宠,人家以前又不知道吴府是这样……既然夫君一直待我好,还要争这些干什么。”
吴征与陆菲嫣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此刻夜风吹开轻云,明月在天,星光璀璨,满天星斗闪烁不定。
星空下万籁俱寂,三人随意寻了处地方落坐,斜撑着上身仰望星空。
浩瀚无垠的天际如一块黑玉盘,里面洒满了无数的猫眼石,流光溢彩,美轮美奂。
“不知道……师尊和二师姑看见了,要说我们什么。”奚半楼与林瑞晨临终之前,可都还把吴征与陆菲嫣之事挂在心上。
今日终于结为连理,遥望繁星,也不知他们又是哪一颗。
陆菲嫣娇羞地看了吴征一眼,埋怨道:“总是骗我,还以为躲着就不会被人知晓。结果全给看了出来……”
“你看看你这个眼神,谁还看不出来。”吴征理直气壮,顺手环住母女俩的纤腰,道:“他们不会怪我,可能还要赞我一句做得不错。”
“会的……昆仑不仅武德充沛,还能彼此连心,他们见了一定很安慰,很自豪……”顾盼将螓首倚在吴征肩头,想了许久,道:“我现在很是明白,身处乱世,想要的东西就在身边若还左右顾忌,一旦错过才是最大的遗憾。就像……就像大师伯和小师姑,他们若能早些结合,也不至于短短数年就天人永隔。留下再多的遗憾,再多的惋惜也无法弥补了……夫君,大师伯就义前能体谅你,自己却不能早些明白,我猜他那时候一定有些自责。”
吴征手上紧了一紧,道:“其实就算太平盛世,人之一生的追求都会不断改变。孩提时可能一块糖,一匹木马就是最宝贵的东西。等长大了些慢慢就都变了……有时候有些东西,错过就是错过……”
吴征此生也有诸多遗憾,听顾盼一言本也感慨万分,忽然陆菲嫣道:“盼儿,你的意思是乱世之中,世间礼法都不重要了么?”
吴征眉头微动,直觉里陆菲嫣话里有话,但又一时不明。
只听顾盼道:“那也不是……就是,就是,什么事情都得分开了看。世间人那么多,每个人长大的经历又不同,遇见的事情也不同,不能一概论之。就像娘……还有栾姑姑,生死关头,再去顾忌什么礼法,那不叫守规矩,叫做傻!最终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嗯,很对。”陆菲嫣轻轻应了一声,也不置可否,吴征偷眼看去,只见美妇目光闪烁如星,还带着半躲在云层里的月光那样的狡黠之意。
“不错。”吴征一时想不明白,目光从左扫到右,诸天星斗或明或暗,眼看明月渐渐离开中天,拉着二女起身道:“走,我们回去。”
陆菲嫣低头暗笑,顾盼扭扭捏捏,媚目连连转了转,道:“还早,再坐一会儿……”
“不早啦,新媳妇不用天一亮就起来敬茶的么?”伸手拉了拉,见顾盼羞意无限,索性将母女俩一同抱起,飞身上了处房顶,穿屋走巷而去。
夜风轻拂扰乱了发丝,挠在脸上痒痒的,顾盼嘟着丰唇偎依在吴征肩头,一副羞怨模样,但是嘴角又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被情郎喜欢,总被不停地索取,哪个少女不会觉得自傲?
被索取时想尽了办法东躲西藏,最终半推半就,哪个少女没有过这样甜蜜的幻想?
须臾回到吴府,翻进洞房,陆菲嫣暗忖方才一时冲动,哪有新婚之夜就跑出去的。
三人轻功再好,多半也瞒不过祝雅瞳,也不知道天明之后会不会挨一顿数落。
惴惴不安之际,一身更加汗湿,看顾盼也是心中忐忑,遂道:“都去洗洗吧,一身的汗……”
吴征正有此意,顾盼正愁没有什么借口再躲一躲,欣然答应。
沐房里水已凉,陆菲嫣沉在水中一动不动,媚目流转,本应平静的水面却在胸前荡开一道道的水纹。
这时,美妇才发觉自己心跳如鼓,软嫩而极具弹性的乳肉应和着每一下心跳震颤着,在胸前漾起一阵阵的波纹。
深深吸了口气平抑心湖,陆菲嫣已非初婚,但是今夜远比少女时的新婚更加甜蜜,也更加羞涩不安。
在女儿面前媚态尽显也还罢了,只消一想待会儿吴征要摘取女儿的后庭小菊,多半还要迫着自己在旁帮忙,陆菲嫣就觉自己比情窦初开时还要心神难定。
——最让她心儿狂跳的是,就算吴征不要帮忙,难道女儿初时受苦,她就能袖手旁观么?
细细一想,胸前的波纹漾得更加烈了,不知是心跳得更快,还是急喘的呼吸吹动了水面。
“总是没法拒绝他……”
吴征甚少对家人提什么要求,但是每一回出口,只要是陆菲嫣自己的事情,最终都顺从于他。
陆菲嫣早已习惯了,认命似地习惯,没有不快和不服,只有带着无奈的娇羞。
正胡思乱想间,沐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顾盼探出俏脸来,闪身进门关上,道:“娘,我想跟你一起洗。”
新嫁的少女只用一张大大的方巾,从腋下绕过裹着娇躯,圆润丰满的胸脯高高隆起,撑得方巾欲裂,看上去随时都会春光大泄。
陆菲嫣宠溺一笑,藕臂从水里清荷般伸出,向顾盼招了招手。
顾盼踩着碎步飞快地来到浴桶边,方巾滑落,轻轻的扑腾声响起,一双长腿插入水面,随即躲了进来。
少女犹带慌张地望了望房门,确认无人,这才心下稍定地吁了口气。
陆菲嫣看女儿小鹿乱撞的样子,忍俊不禁,又心疼地张开怀抱,将女儿搂进怀里拍着香肩安慰。
若说情郎的每一次拥抱,都让自己心跳加速,那母亲的怀抱则让人无比地心安。
与吴征热烈有力的怀抱不同,陆菲嫣的温柔而绵软。
顾盼惬意地闭上双目,贪婪地享受着这份安宁。
“怎么又跑过来了?”母女俩平静了片刻,看顾盼嘴角带笑,柳眉带羞,陆菲嫣实在忍不得打趣地问道。
“娘你明明知道,还要来问人家。”顾盼被问住心思,娇羞非常,俏脸一偏躲进陆菲嫣肩头,娇嗔着道。
片刻后,顾盼终于又忍不住少女的好奇心,期期艾艾问道:“娘……那样……真的不疼么?”
女儿心如悬旌,陆菲嫣虽心疼也甚是无奈,顾盼羞,难道她不羞?
想了想道:“你小的时候,娘和你说过小马过河的故事。其实还要你自己去试一试,放心,若是实在觉得不舒服,夫君不会强来。”
“这我知道。”顾盼抬起头,嘟着香唇道:“其实我是担心……这种事情,演是演不来的,就算演了也瞒不过他,到时候他自己就停了下来。我是不想半途而废叫夫君失望,我是不想叫他失望。而且,我总觉得若是不成,我自己也会失望。”
陆菲嫣眉头一跳,顾盼是自己的女儿,她也从未想到顾盼一直七上八下,犹犹豫豫的原因竟是如此。
美妇心中暗叹:女儿这般情根深种,幸亏她爱上的是吴征,幸亏她幼时遇上的是吴征。
若是遇人不淑,后果可不堪设想。
这份幸运感从庆幸顾盼,很快就到了自家身上。
陆菲嫣拨着女儿额前湿漉漉的乱发,正想着该如何说才好,就听顾盼又问道:“娘……夫君第一次要你那里……是……怎么样的……”
陆菲嫣俏脸腾地变得绯红,但看女儿期盼的眼神,简直和幼时懵懵懂懂,什么都想问清楚的样子几乎一致,眉头的不安又让她倍觉心疼。
实在抵不过女儿的殷切,又想帮她拂去心头的不安,陆菲嫣强自镇定道:“第一次,就,是,有回,一起沐浴,的时候,试了一试……”
一句话说得调不成调,连顾盼都笑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浴桶,想着两人在木桶里浓情蜜意,激烈处一定要把水花泼洒得到处都是,少女的笑意更加暧昧。
陆菲嫣一看便知女儿的小心思,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顾盼挽着母亲的藕臂撒娇道:“是,是从前面,还是翻过身从后面的?娘……你就告诉人家嘛……第一次是不是很疼?”
第一句出了口,好像最艰难的事情都已过去,陆菲嫣定了定心神,道:“后面……若是强来的话一定疼,说不定还要弄伤。娘是猜的,夫君还是很温柔,一点一点慢慢来,不适很快就过去了……”
“不疼么?”
“有一点,可以忍受。”
“那是什么感觉?”
顾盼连珠价地问下去,问得陆菲嫣刚刚稍平的心又悬了起来,道:“不好说,跟前面有些不同……哎呀你自己一会儿试试就知。”
“这样我就安心多了。”顾盼拍了拍胸口,拍得水花碎玉般溅在她雪嫩的丰乳上。
女儿经验毕竟还浅,对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了解。
陆菲嫣看她媚目低垂,好像吴征的柔情落了眉头又上她心头,了却心头担忧后眉开眼笑。
料想一会儿后庭初破之后,也会是这般模样,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了地,遂道:“好啦,怕来怕去还不如自己去感受。其实……就算今夜不成,今后多试试几回,总能成了,不必急于一时,夫君不会怪你。”
“好。”顾盼又恢复了灵动娇俏,少女的愁丝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她钻到陆菲嫣身后道:“娘,我帮你洗洗。”
“不用,你把自己洗净了就好。”
陆菲嫣还待不允,顾盼却自顾自地双掌在她背脊上搓揉起来,道:“幼时都是娘照顾我,我帮娘洗一洗也该的。”
陆菲嫣听得心头一暖,方才欢好时与女儿已有百般肌肤相亲,遂由得她去。
顾盼揉着母亲的背脊,肌肤光洁柔软,触之若绸缎般细腻爽滑。
少女心中一荡,母亲的美貌无人能抵挡,连她也不例外。
峭立的背脊两沿各有一抹弯弧,水下的梨臀隐隐约约映入眼帘。
顾盼今夜满脑子都是情事,又想起方才说起陆菲嫣后庭初破,吴征从后进入,现下的姿势又让她念及这份旖旎。
少女不由从后环着母亲的腰肢,丰乳紧紧贴在陆菲嫣的背脊上,鬼使神差地哼道:“好姐姐……”
陆菲嫣娇躯一紧,呼吸急促得胸脯剧烈起伏,知道女儿又以情动,拍拍柳腰上的小手,回身道:“回去吧,莫让夫君久等。”
“嗯。”顾盼一时神迷,也觉万分羞涩,嘟着唇爬出浴桶。
斜照的月光透过窗棱,正洒在自己洁白如玉,曲线玲珑的躯体上,纯若霜雪。
少女心中一时骄傲万分,紧张的情绪竟似消失了,回身向陆菲嫣道:“娘,要有什么……你要帮着我。”
“好~盼儿放心。”陆菲嫣正在揩抹水迹,见状无奈又宠溺地拍拍顾盼的俏脸道。心中却想:吴郎定然也要我帮忙……
母女俩披着纱衣回到洞房,吴征已等待多时。
昏黄的烛光下,新浴的美人若芙蓉出水般清丽娇美,母女俩的天生媚骨行步间又分外妖娆。
吴征看得目光难移,一眨舍不得眨,越看越爱,越看笑意越盛。
待她们纷纷投入怀中,迫不及待地深嗅了一口娇躯上浴水之后的清冽香甜。
“夫君久等。”陆菲嫣看吴征享受又贪婪的样子,乖乖顺顺地枕在他的臂弯。
“等多久都值得。”吴征长叹一口气,一语双关,等这一天的确一切都是值得的。
“坏人,坏人……”
顾盼呢喃着亮出银牙,在吴征胸膛上轻轻啃咬,微疼带痒的感觉撩拨着吴征的心火。吴征大手下移,朝少女臀瓣中央袭去。
滑润润的臀瓣一缩,立时将手指夹在中央动弹不得。
但比起先前,顾盼虽仍是严守关窍,腰肢却不再扭动着挣脱袭来的手指。
臀瓣收紧时肌束猛缩,但这样又能撑得多久?
少女微微娇喘着,喘息一次就放松一分,收紧的臀瓣一点点地舒张,臀脂从紧绷变得柔软,却又带着水波一样的张力弹性,裹得手指好不舒适。
看着吴征火辣辣渴求的目光,顾盼眉目垂落不敢对视,轻哼道:“你温柔一点……”
“小傻瓜。”吴征看得心中大爱,悄声道:“还是害怕?”
顾盼摇了摇头,闭着双目,抿着红唇,从瑶鼻里深深吸了口气,媚目忽睁,扑闪着大眼睛道:“不是害怕,人家想试试。第一回,总是盼望什么都是好的……”
肋部有玉手轻推,正是陆菲嫣在暗示快去。
吴征翻身压上顾盼的背脊,轻轻舔着秀耳道:“会的……这些事情盼儿还没有试过……总要试一试……”
情郎的温柔话语仿佛魔音灌脑,顾盼只觉一下子娇躯酥软,若不是情郎强健宽厚的身体压在身上,还有一根硬邦邦的长枪正抵在腿缝里,少女几觉自己像朵云彩般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嗯……盼儿想尝尝。”顾盼又像当时在湘江之畔身处船舟,正随着波涛起起伏伏,呓语一般道:“你怎么对待娘的,也要怎么对我……”
湘江里两人私房窃语,顾盼当时初尝情爱滋味,蜜里调油一般,对一切都感新鲜。
其间两人说起与陆菲嫣的情事,少女每一样都想试一试,每一回都满足无比。
后庭之爱吴征当然也说过,当少女渐渐放下心结,想起吴征口中所言……又想每回吴征舔舐花肉都让自己泄身连连,若是被他舔一舔身上至羞之所,此刻顿觉通体发寒,轻轻打着冷颤。
满念旖旎,背脊上传来麻痒之意,吴征正吻着她的香肩裸背。
顾盼舒服地轻吟一声,娇躯越发地瘫软,翘臀却一挺一挺地像吴征的腰腹耸去。
少女柔滑的香臀蹭在腹肌上,软绵绵,娇嫩嫩,异常地舒服。
吴征顺着背脊中央的一条小凹痕一路吻下……
“哼……”顾盼娇喘之声断断续续,情郎正舔舐着她腰际侧边的两枚小涡眼,一身酸麻难当之际,就觉臀肉被啵地一声吸住。
牙关啃咬,舌尖轻舔,若论敏感,臀瓣不及奶儿,但是情郎热腾腾的呼吸一口一口地喷吐在冰凉的臀肤上,仿佛烈火把坚冰烧化。
幽谷深处的花汁涓涓渗落,胯间泥泞,顾盼浑身难当,腰肢轻扭,翘臀一挺一挺,也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
吴征来回啃吻着两瓣翘臀,还作怪地用舌尖挑着沟缝,见顾盼虽有难耐之感,但无抵触之意。
又见陆菲嫣款款起身,接过吴征空出的背脊,红润的丰唇在上面轻吻,一双柔荑环过娇躯,捧着女儿压在床面的豪乳轻轻掐揉。
美妇目光灼灼,迷蒙若水的双眸看着吴征的动作,娇俏的鼻翼一翕一合,好像自己有几分情动,又像在聚精会神地关注配合着吴征的动作。
有妻如此。吴征满足地叹息一声,舌尖一勾,在顾盼湿淋淋的蜜肉上一挑。
“嗯唔……”少女如泣如诉地媚吟一声,翘臀却不自觉地耸了起来。
情郎的舌尖分开花唇挑拨着蜜肉,似乎因为姿势的缘故难以尽兴,顾盼神思不属,自然而然地分开长腿屈跪而起,将臀儿高高翘起。
少女的翘臀雪白鲜嫩,吴征干咽了口唾沫,又在雪润润地颤抖着的臀瓣上啃了两嘴,一口含住花肉吮吸。
“呵……”顾盼悠长地喘息,灵巧的舌尖翻搅花肉,滋味快美难言,还有别样的温馨,少女实在爱极。
可她尚未饱足,便觉舌尖挑过蜜肉,点上臀缝间至羞的一点。
顾盼媚目猛地一张,那滋味正如母亲所说难以言述,刺激中更带着心头狂跳的紧张!
正不知如何是好,陆菲嫣捧着女儿豪乳的双掌一滑,指尖朝峰顶玫尖点去!
舌头在菊瓣密布的褶皱上转着圈,这异样的滋味敏感丝毫不逊幽谷。
顾盼臀瓣猛地一缩,把吴征的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可舌尖不依不饶,顽强地打着转,一下子将少女的力气全数抽空。
陆菲嫣的手指如拨琴弦,密密频频地轻点着乳珠,一边舒缓爱女的不适与紧张,一边又颇觉催情之效。
顾盼双手乱抓,难耐得如坠冰窖,又如悬在半空,只觉胸脯里一口气堵得又慌又难熬,全不知如何是好。
“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逼命一般袭来。
菊蕾被吴征舔得像花唇幽谷一样津津带水,饱满的胸脯悬悬落落,顾盼剧烈地呼吸仍觉半点都喘不过气。
正牙关格格打着颤,体内一股火无从宣泄,几将自己烧成灰烬之际,吴征又在后庭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险些把顾盼的魂魄都打散。
好在吴征没有过分催逼终于不再舔舐,顾盼这才回了魂似地缓过气来,可娇躯却一软怎么也支不住,噗地倒伏在床……
“盼儿这里好软……”
情郎的呓语唤醒了云里雾里的少女,方才的煎熬刚停,却又觉那滋味让人贪恋,只想再被煎熬一回。
可这次迎来的却是情郎异常冰凉的指尖!
也不知道他蘸了什么东西,腻腻地滑不溜秋,只轻轻一伸,一截指节就破开菊蕾钻了进去。
那冰凉之感直透入体,娇嫩的菊蕾初逢异物探入,自然而然地收缩。
青春少女的娇躯活力四射,弹性绝佳,菊蕾像只小肉钳子紧咬着指节,却让指尖上传来被不住吸吮的快感。
“呜呜呜……”顾盼哼起泫然欲泣之声,她神魂俱紧,感官分外清明。
不说后庭被指尖撑开时虽有些不适,但满足之感连花穴里都不能比拟,就是这娇喘之声也自知分明是情动时才会如此娇媚。
而且那股冰凉极润极滑,将紧致的菊蕾润得透透的,手指好像滑了进来一样。
看情郎温柔,女儿也未受苦,陆菲嫣虽然早有所料,还是心下大定。
蘸着天香膏助顾盼润滑,胯下阳物粗硬勃胀,吴征贼溜溜地看着陆菲嫣道:“菲菲快来帮忙。”
顾盼还是第一回,后庭里固然要润得透了,吴征的肉龙也是一样。
可是看他使坏的样子,分明不准备自己动手,非得要陆菲嫣亲手帮忙。
美妇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想去蘸天香膏,却被吴征躲了过去,只朝她挑着眉毛。
夫妻俩心意相通,陆菲嫣当然知道吴征使的什么坏心思,无奈地回头,见顾盼老老实实地趴着,正嘤嘤娇喘,后庭里的异样让她满腹心事都集中于这份触感。
陆菲嫣这才羞羞答答地俯下身,又羞又媚地剜了吴征一眼,舌尖一卷,将肉龙纳入口中。
和平日两人早已习惯了亲密不同,侍奉吴征的阳物不仅是陆菲嫣心甘情愿,更是分外享受。
但是今日却是为吴征润滑,助他破开女儿的后庭……美妇一改平日媚意大放地吮着阳与吴征对视,勾引得情郎睚眦欲裂,只敢低垂着头。
可是这样一来,视线里就都是吴征的手指钻在顾盼的菊蕾里,正轻轻打着旋,这感受简直让陆菲嫣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但感受到肉龙在嘴里一跳一跳,格外刺激的感觉同样激发着情郎的欲焰,让他快意连绵,陆菲嫣又觉得颇为安慰。
低垂的目光里,两瓣翘臀一拱一拱。
趴着臀瓣收拢太紧,手指钻探得难受,但是要松开了守备,好像也不太妥当。
圆润的臀瓣蠕动着,分外地诱人。
吴征也是看得心火难抑之时,顾盼好像是歇得够了气力复生,娇滴滴地一声不吭,自行又曲跪起长腿,将臀儿翘了起来。
少女心中窃笑,嘴上不说,娇躯却把心中所想表露得真实。
陆菲嫣暗愠,顾盼正值青春年少,对男女之间的情事更甚于自己,那丰臀高翘,臀瓣便裂了开来,菊蕾晶光发亮,反反复复地润得透了。
美妇将肉龙深深吮了一口吐出,起身偎依在吴征身旁。
龟菇抵在菊蕾上,热力透体而入,顾盼受此一激,细得丝发难容的小洞又是剧烈一缩,绝无半点裂隙可容进入。
可那热力不停地传来,本就娇软的后庭仿佛被烫得化了,又缓缓地松弛下来。
顾盼忍着那股钻心的麻痒与期待,悄声道:“夫君轻些进来……”
“好……就这样最好……”吴征轻轻拍着弹性惊人的臀瓣,肉龙钝尖轻轻点着菊蕾却不进入,朝陆菲嫣眨了眨眼,在她耳边悄声道:“菲菲来。”
“夫君真的坏。”陆菲嫣也像少女般嘟起了嘴,可看吴征期盼的样子还是不忍拒绝,轻轻捉着肉龙对准女儿的小洞口。
刚想用些力将龟菇推进去,又觉女儿未必受得住,这一下左右为难,片刻间就一身汗湿。
龟菇在菊蕾间一动,顾盼就吐一口香气,也不知道是十分紧张,还是觉得进退两难的滋味难忍,少女将垂落的长发拨在耳后,将上半身娇躯撑了起来。
这一下倒是让翘臀微微伏低,角度更加适合。
陆菲嫣捉着肉龙轻轻地一推又退,生怕伤着爱女,又像是徐徐寸进以让顾盼适应。
润得透了的菊蕾分外滑腻,钝尖探入些许十分顺畅,耳听顾盼喘息声细细柔柔,又无不适之感。
陆菲嫣心中稍定,吴征乐得享受她亲自帮忙占有顾盼的感觉,她自己更加有耐心,这样慢慢的来,爱女想必不会受苦。
顾盼只觉自己紧窄的后庭被一点一点地撑开,情郎无限的温柔将过程中的疼痛几乎消弭于无形。
心中虽羞,可那种正在被情郎完全占有的满足感却格外强烈。
而且吴征的徐徐渐进让自己被占有的过程明晰地印在脑海,不知不觉间少女耳热心跳,对肉棒彻底破开菊庭还有担忧,但心底却有快些进来,将肉棒全然裹住的欲望。
龟菇进入了一半,顾盼长长吐了口气,无论身体和心情都觉充实,娇怯怯地哼道:“可以再进来多些……”
“不疼么?”菊蕾一缩一缩,好像在小口小口地将肉龙吞入,吴征当然知道顾盼的渴望。
但是少女未经此道,在吴征与陆菲嫣的耐心之下未知其中难熬,真要一举突入,免不得吃痛。
吴征柔声问道。
“只有一点点……人家想……夫君快点进来……”顾盼香舌舔着唇瓣,几乎快掩不住眉开眼笑,全没想到担忧了许久的事情居然滋味这般美好。
“小馋猫别急,还是得慢慢来……啊哟……”吴征不肯,陆菲嫣深知第一回会受到什么苦楚,更是耐心。
美妇刚捉着肉龙推入半颗龟菇,顾盼却像被一身空虚折磨得再也无法忍耐,塌陷的腰肢向上一挺,高耸的翘臀一沉!
润透了的菊蕾大张着被撑开,毫无阻碍地将龟菇整颗吃了进去。
吴征与陆菲嫣同时吃了一惊,只见顾盼娇躯一仰娇呼一声,扭着翘臀就想逃。
可紧致的菊蕾细细密密地咬着龟菇沟壑,哪里逃得开?
吴征见状,索性借着润滑噗地一声将肉龙一钻到底!
从后搂着顾盼在她耳垂轻吻,柔声安慰。
“贪嘴”的少女一时难忍,菊蕾被龟菇彻底撑开时裂痛传来,撕心裂肺般疼痛,媚目里盈满珠泪。
至于吴征尽根没入倒是还好,毕竟小小的菊蕾最难承受的便是膨起的龟菇,得情郎怀抱,心中倒得了几分安慰。
顾盼嘤嘤啜泣,欢好以来还是第一回吃这样的苦头,嘟着红唇就去抹泪水。
这时陆菲嫣爬到她身前,帮着擦干泪珠,宠溺地数落道:“怎么一下子那么着急呀……”
“娘,人家没想到嘛……”顾盼娇羞着又是埋怨道,只是这埋怨不得旁人,纯是她自己一时冲动。
陆菲嫣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张开怀抱将顾盼抱在胸前安慰道:“第一回,着急就不成了……”
“所以人家才吃到苦头了嘛……”在母亲怀里,顾盼倚在母亲香气四溢的胸脯上大撒其娇。那对豪乳柔软香甜,似乎连疼痛都消了不少。
吴征看得心火大盛,实在忍不住将少女一推,将母女一起压倒。
陆菲嫣惊呼一声,顾盼却是一声娇吟并无不适。
但吴征也不敢挺动腰腹,只是一口一口地吻着母女俩。
“夫君……这样塞在里面胀胀的好难受,要不……试试动一动?”不过盏茶时分,顾盼便觉痛意渐去,满胀之感更加难熬。
青春逼人的少女娇躯活力十足,竟然出声求欢。
“我轻轻的,若疼就赶紧说。”
“嗯。”
顾盼一声应下,看陆菲嫣嗔怪的目光,羞得不敢看,忙低下头去将俏脸埋进母亲胸前。
吴征耸动腰杆,将肉棒抽出少许。
身下的少女娇躯一紧,一颤,倒没喊疼。
于是吴征又将肉棒尽数塞了进去。
“怎么样?”轻抽缓送不停,吴征又柔声问道。
“好像……不怎么疼了……但是……胀胀的好难受……”陆菲嫣的豪乳之丰满,几将顾盼的声音都包住,传出来的些许闷闷的。
恰好吴征的肉棒充塞满胀地填了进来,顾盼娇吟一声,乳香四溢在前,忍不住伸舌小口舔着肥嫩乳肉。
“这样呢?会不会不那么胀了?”
少女娇躯的耸动明显快了些,呼吸也剧烈了许多,正是吴征极温柔的抽送强烈起来。
充塞之意不减,肉棒抽送时蹂躏着菊蕾褶皱,那极致的麻痒被棒身抓挠,快意无限,连花肉都被这样的冲击带起快意。
顾盼躲在母亲怀里几至眉开眼笑,不敢起身,又见眼前红艳艳的莓珠立翘而起,分外诱人,忍不住张口吮去。
“哼……”陆菲嫣本也是易感之体,在爱女的大力吮吸之下忍不住呻吟出声。
吴征见状大喜,同时热血涌上顶门,波儿一声将肉棒拔出,又是一插到底。
“呜呜呜……”少女哭音中带着娇媚,喜泣之声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吴征插入时娇躯还向后一迎,翘臀撞上胯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也不知道这一迎是她有意为之,还是发自本能。
吴征被紧致的菊蕾箍得通体舒泰,见顾盼痛楚尽去,自己也再无忍耐之力,遂挺枪大力征伐起来。
异样的快感让少女神魂飘荡,内里满满胀胀的感觉虽然也不错,但顾盼更爱菊蕾被翻进带出时的强烈快意。
吴征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回回抽出时都先让菊蕾卡着龟菇沟壑,再缓缓拔出,那沟壑像只小锄头刨刮着菊蕾,让顾盼修长有力的玉腿都撑不住娇躯,剧颤着抖动。
插入时也是缓缓塞入龟菇,让膨胀的菇伞抚平每一分褶皱,这才又是一个快速有力的抽送。
这般搜肠刮肚,后庭初破的少女贪恋快美之际也觉有些挨不得。
顾盼一边挺着翘臀迎送,一边又哀求道:“轻些……轻些……挨不得了……唔唔……好麻了……”
吴征依言,从顾盼体内抽出肉棒,分开陆菲嫣的花唇轻轻一送,蜜汁涟涟的美妇花肉翻腾,将肉棒给吸了进去。
“不要……”抵着乳尖上的快意,陆菲嫣苦忍许久,但女儿还在半道,她怎舍得分走吴征的宠爱?
虽肉棒插入之后快美非常,还是哀求着向吴征道。
“正好让盼儿歇一歇。”吴征不肯,反而加力着抽送,只十数下就让陆菲嫣娇喘吁吁,小泄了一回。
抬眼间顾盼正左右摇摆着翘臀,像只小狗儿一样摇尾求欢,说不得挺棒再入菊庭。
歇了片刻,少女又神完气足,这一回不适尽去只留下快意,滋味更好,越来越是沉浸其间。
待到顾盼又觉挨不得时,吴征再入陆菲嫣娇躯,来来回回,直杀得母女俩花汁倾泻,数度攀上巅峰。
陆菲嫣又是一阵曼声长吟,绷紧的娇躯一下子脱了力瘫软在床。
吴征深吸了口气,肉棒直入顾盼后庭奋力抽插起来。
“好郎君……大师兄……快快……用力……呜呜呜……”肉棒穿梭,让后庭里几乎像燃起了火。
顾盼察觉情郎抽送的猛烈,忙鼓起余力,娇躯来回迎送着肉龙抽插。
猛然间吴征闷吼一声,顾盼后庭里又是一热,火烫的液体冲刷着肉壁。
顾盼娇呼一声猛地翘高丰臀,花枝乱颤地叫道:“热热的东西……都射到肚子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