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王总被抓

人生充满着各种玄学,比如说说曹操曹操到,比如怕什么来什么,比如你上的那班地铁永远木有座位,比如你知道很多人生的道理但过不好一生,比如像宁煮夫这厮这种货色怎么就能娶到宁妹妹辣么美的媳妇……

比如宁煮夫脑海电影院放映着项圈,程蔷薇就递来一根项圈——谁家老师讲课还不能带个道具,但拿根项圈来就罢了,关键是程老师现在使唤着宁煮夫自个戴上!

一世为人,世世为人,宁煮夫不做小狗狗的。

难怪宁煮夫腿直打哆嗦,鸡巴明显怂了,上一秒烧红的铁棍,下一秒霜打的茄子,冰火两重天,硬着的鸡巴分分钟蔫下来也是一种过硬的本领。

“嫂……嫂子,这是要干啥子?”

我舌头打着结儿,嘴里吐着乱码,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万一程老师只是为了展示一下学习道具的美,并不需要使用呢?

但程蔷薇接下来的追魂一问给了宁煮夫这种侥幸心理一记响亮的耳光——程蔷薇问,声过如风,宁煮夫却感到心脏风击如锤:“项圈……漂亮吗?”

程蔷薇皓齿微露,蔷薇吐莲,随声入壑似芳香馥沁入腹,一切都是瞬间点燃男人荷尔蒙的易燃品,而宁煮夫却感到头皮发麻,背有芒刺——很明显,程老师这个问题也是个项圈,就等着宁煮夫说漂亮,然后宁煮夫脖子上……

宁煮夫觉得此刻在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里多活一秒都是煎熬,想要是戴上了项圈,程蔷薇再拿根鞭子打屁屁逼着像小狗狗一样在地上爬……

老子不活了。

“看到这根项圈……”程蔷薇继续来,根本不容宁煮夫喘息,说着抿了抿锡箔色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在皮质的项圈上魅惑的绕结来,又绕结去……

“你看它的颜色像不像西瓜汁一般鲜红?看着它,是不是感觉有一股你从来没发现过的欲望在心底流淌?”

“呜呜呜——”我一脸懵圈只顾摇头,眼里充满对西瓜红莫名的恐惧,哪里还顾得上项圈到底是美,还是不美……

MMP,鸡巴都吓软了,还欲望个铲铲!

再说,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红色的项圈算个哪门子事儿?好歹……换一个颜色好不好?

“告诉我,”此刻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激光之束,紧紧盯着宁煮夫的眼睛在燃烧,且手指的白缠绕着项圈的红的,手里攥着项圈就做成了个套索之状朝我杵来,套索里迷人的圆圈似乎就差宁煮夫的脖子了……

“你看到这根项圈会想到什么?”

“你看,天多么蓝,你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你就会融化在这蓝蓝的天空里……”杜丘晓得这是唐塔忽悠他的,一脚踏过去粉身碎骨,还有毛的蓝蓝的天空。

“你看,项圈有多美,你戴上它,不要犹豫,你就会融化在这美丽的项圈里……”但宁煮夫不晓得程老师是不是在忽悠自己,是不是真的戴上了项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莫非真的——人不做狗,哪里晓得人仗狗势的快乐?!

“呜呜呜——”宁煮夫闭上眼睛,额头上汗如豆下,气如崩石,在程老师爱死你凌冽的目光下哪里敢吐半个不字儿。

“嗯,”此刻程蔷薇的身体愈发朝我袭拢,然后……

然后双腿竟然分开岔骑到我的身上,丰润的双乳紧贴过来,带着沙绸睡衣细软的质地触及到我的胸膛——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胸膛一酥,胯下一紧,MMP,小宁煮夫哪里遭得住这种阵仗,竟然悠地复又弹起,这下好了,老子半生的节操算是被这小子出卖了一地。

“是不是,”程蔷薇的呼气在我耳边不落一丝,鼻尖犹是蔷薇被西瓜浸染的沁香绕梁,然后瞄了一眼我胯下复又高高支起的帐篷,脸便凑到我的耳根,特么攥着项圈还在我眼前晃上一荡,“是不是……觉得这根项圈差一个雪白的脖子?你见过红色的项圈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吗?雪白血红的,好美!”

“呜呜呜——”突然,我感到脖子一阵酥麻,那是程蔷薇手里的项圈在我脖子上划上了一味皮制的冰凉……

呵呵,在爱死们的手里,项圈就是一把刀,现在刀架脖子,宁煮夫这当儿是真怂了,只能颤颤巍巍,张嘴结舌:“嫂子……要杀要刮由您,但……但您看我的颈子黑不溜秋的,哪里白嘛?”

接着老子眼睛一闭,脖子一伸,MMP,杀人不过头点地,戴个项圈能咋滴!

一秒,两秒,三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前的三秒,但神奇的是,三秒过后老子没死!

“嗯——”就听见程蔷薇悠地嘤咛一声,脖子上那把皮质的刀似乎也凭空消弭,“那你睁开眼,看看我的脖子白不白?”

神……

神马情况?

老子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瞬间感觉眼睛仁已经飞出眼眶,因为眼前的景象让老子顿时瓦特——就见程蔷薇双手拿着项圈的两端,将西瓜红的项圈绕结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用爱死你的目光看着我,哦不,那目光粼粼透亮,温柔如水,仿佛只有爱,没有死。

“嫂……嫂子,这……这是……”我对此刻剧情如此神奇的反转完全没得准备,唯有对程蔷薇报以呆若木鸡,只有爱没有死的目光,“嫂子你……你的意思是你戴,不……不是我戴?”

“嗯!”程蔷薇撇了撇嘴,嘴角傲娇的翘了翘,“不然呢?这么美丽的项圈只有女人雪白的脖子才能与之相配的。”

“但……”老子一口口水呛来,差点没噎死在喉咙,“但嫂子你是爱……哦不,你是S得嘛?”

“是啊!”程蔷薇一副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看着我,“S就不可以戴项圈了吗?”

“啊?嫂子你吓着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戴呢,我就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红色的项圈咋这么膈应呢!”

宁煮夫见人家程老师并没有要把他变成小狗狗的意思,觉得警报解除,这下又开始嘚瑟起来。

“哦,你是说我下次换一个颜色的给你戴咯?”程蔷薇抿了抿嘴唇,一字眉双飞,眉梢便画出一对蝴蝶蹁跹的翅膀,“要不我换根给你试试?”

“不不不……”我赶紧罢手,“男人哪能穿女人的衣服,嫂子你刚才都说了,项圈要配女人雪白的脖子才漂亮啊!”

“那你还愣着干嘛?”程蔷薇一字眉的翅膀复又停在了眉梢,随着眉宇飞过来的魅惑却完全收不住,“我的脖子……不够白吗?”

“我……”我脑壳有点嗡,“白……白!”

接着那眉梢上修葺整洁的翅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晓得是这一颤,还是程蔷薇接下来温柔得像在西瓜汁里浸泡过的声音把老子的心子把把都差点颤脱了,就见程蔷薇胸部深挺,凸圆的双乳似乎要穿透紧兜在前薄细的沙绸,满满的朝我的胸前袭来,那突拔的丰粒将将好戳到我的颈窝,仿佛在说奈斯吐密特有,然后嘴唇几乎咬着我的耳根,一股散发着西瓜汁沁香的口气随即酥酥的灌入我的耳垂,这次说的是国语:“那你还不来给我戴上?”

一瞬间我完全不晓得老子还长得有耳朵,但千真万确,我晓得这是程蔷薇的声音,就是再喝十杯西瓜汁我也听的出来,好嘛,我一直幻想着跟程蔷薇的淫荡关系是从老子打她的屁屁开始,没想到居然会始于让我给她戴象征着M的项圈……

“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这是刚才程老师给宁煮夫科普的项圈在SM语境中的意义,简单说就是戴上项圈就象征着M身份的确立,那么问题来了,程蔷薇,这个号称收了歪果资本家为奴,让白人M们趋之若鹜的我天朝女S,此刻已经是宁煮夫心目中的民族女英雄,TMD到底是爱死,还是爱木?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彻底凌乱了,但手却禁不住遵照着程蔷薇不晓得是以爱死,还是爱木的身份发出的指令朝眼前那袭雪白的脖子伸去,然后与那些攥住项圈的手指相缠,然后……

然后那些修长而富有灵性手指熟练的教我找到项圈的塔扣,仿佛在轻轻的告诉我:“扣上它……”

给程蔷薇戴上项圈扣上扣子的一刹那,我才赶脚我刚才看到的项圈所有的美都不是美,那些所谓西瓜汁一样的鲜红,那些皮质的冰凉感,那根项圈上牵引着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狗链,那些所有属于物理属性的色泽、形状、尺寸都不能展现项圈本质之万一。

女人的脖子才是项圈的灵魂。

当项圈遇上女人的脖子,犹如钢琴的琴键遇到李斯特的手指,芭蕾遇到乌拉诺娃的足尖,足球遇到马拉多纳的左脚,犹如宁煮夫那颗YQF的心,遇到了宁卉愿意为他为爱出轨的爱情。

脖子越雪白,灵魂越丰满。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用项圈锁住女人美丽的身躯不是目的,臣服女人那颗高贵的灵魂才是SM的剑锋所指。

话说宁煮夫脸上的项圈效应完全逃不过程蔷薇那双惯于洞察科学的眼睛——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一让宁煮夫给爱死戴上爱木的项圈的一幕完全是程蔷薇刻意制造的剧情,照程老师的话来说,是为了测试我身上潜藏的爱死基因到底够不够做一个真正的爱死。

结果程老师给了老子一个差评:“要说,你身上S属性并不强烈,问你看到项圈会想到什么的时候,你眼前还支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你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戴上它,S基因得多弱你才会这么想啊。”

啪啪这脸给宁煮夫打的,这等于是程蔷薇说宁煮夫,你TMD真怂!

MMP,不要跟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女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是爱死的女科学家讲套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讲真,”对程老师的差评宁煮夫感到万分委屈,“嫂子你那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哇,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爱木,你的目光已经足够让我臣服。”

“呵呵,目光是S必须具备的武器,我见过最厉害的男S只靠目光就会让女M达到高潮。”程蔷薇回答到,语气云淡风轻。

我靠,这是哪个星球的武功?

话说不晓得小时候在哪本地摊文学上看到说江湖上最牛逼的武功是拿片树叶就可以杀人,老子就信进去了,一直想亲眼目睹一片树叶子是咋个能把一口百十斤的大活人挂掉的,这个执念折磨了老子上半生不得其解,这下好了,又出来个靠目光就能让女人高潮的民间绝技,MMP,说世界上真有意念大法老子已经忍了,现在告诉我还有眼光胜过鸡巴的淫念大法,哄老子没日过屄哇?

But,巴特,告诉我世界上有此绝技的程蔷薇教授,TMD人家是留学海外,拥有三个博士头衔如假包换的科学家啊!

“在SM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科学家程蔷薇教授是这样总结陈词滴。

宁煮夫打小就最敬佩两种人,一是英勇无敌,战无不胜的PLA,二就是科学家了,既然科学家加女爱死程蔷薇教授都这样说了,宁煮夫决定用自己下半生的执念去守候,也许某年某月某天,老子会亲眼一睹这个神奇绝技的芳容。

所以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这个神奇的绝技仅仅就在不久以后,老子就已经亲眼,哦不,亲自操作成功,是滴,你木有听错,老子后来真滴用目光将女人日到了,哦不,“看”到了高潮……

这是后话,所以我现在不得说那个女人who是who。

“但后面你的表现强多了!”是程蔷薇最后这句走心的鼓励,让宁煮夫终于鼓足勇气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

这个世界叫爱死and爱木。

程蔷薇表扬宁煮夫后面表现强多了,是说在当天现场宁煮夫给程蔷薇戴上了项圈之后……

红色的项圈如一团烈焰缠绕在雪白的脖颈之上,红与白以绚烂的相爱相杀挑逗着宁煮夫敏感的视觉神经……

而程蔷薇刚才与我平视的目光渐渐后倾成一个倾慕感十足的仰角,从下溯上,紧紧看着我的目光里爱还在,死已去,如一朵朔风里瑟瑟娇抖的蔷薇,双唇呢喃,泛着锡箔色的银光,吐出的声音温从顺和,字字含水,唯有宛如最清澈的泉眼的喉咙才能流淌出这样的溪流之声——TMD这是我听到的最动听的英格里希哈:

“All of me is belonging to you,You can handle me,use me,humiliate me!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我现在的一切都属于你,你可以控制我,使用我,羞辱我,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好嘛划重点,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

姓牛的听到没?

你老婆现在被我亲手戴上项圈,像一个爱木一样用鸟语祈求我对她为所欲为,呵呵,姓牛的你也有今天,日我老婆就罢了,还TMD打我老婆的屁屁,明人不说暗话,今儿老子其他啥子都不想,此仇不报非君子,就想把你老婆的屁屁打回来,听她说她前阵还能跑得下来半头马,难怪一回国定居就天天的缠着宁卉陪她去游泳,你老婆是不是借游泳之名撩我老婆先不论,你老婆这运动达人的名号的确不是盖滴,曾娘们是幺蛾子精,你老婆是不是瘦肉精,全身媲美专业运动员的脂肪含量愣是在三十多岁女人的身体上生出一张十八岁的屁屁,啧啧,那臀型匀翘圆实,皮弹肉紧,一巴掌呼下去老子的手不控制好是不是要反弹到月亮上头去?

宁煮夫愈想愈得劲,兴奋得手足无措,恨不能一巴掌就真的朝程蔷薇的屁屁上呼拉上去……

宁煮夫得意忘形之时,这当儿却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人家陈蔷薇的苦心之举。

突然,那个折磨老子已久的历史悬案终于浮现在我的脑海,程蔷薇刚才答应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宁卉被她男人操的时候牛蝌蚪去了哪儿,机不可失,我赶紧将顺着乳沟耷拉下来的栓着项圈的狗链攥在手中,随后做了个朝上提拉的动作,这一提拉不要紧——我便看到程蔷薇一声娇弱的嘤咛,头竟然顺着狗链传递的惯性朝我哈了过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顺从的……

是的,我想说的是像只狗,一只人形母狗。

吾不欺人,程蔷薇这个细微的哈头之举,这个看上去高智商,高颜值,高收入啥啥都高得高不可攀的女人,在屌丝如宁煮夫的男人面前看上去如此低贱如狗的动作,完全是一台能吸干男人荷尔蒙的甩干机,所以这一刻老子感觉身体内的荷尔蒙似乎瞬间被甩干,一股欣快得莫名的电流霎时传遍全身,那是一种不同于跟女人啪啪啪的快感——呵呵,我终于逮到你了,国中哈士奇共和国的总统先生,埃尔多安。

喏,我其实是想说这种快感叫精神多巴胺……好嘛说人话,就是感到心头吃了一只很大很大的,以前从来木有吃过的鸡!

后来我仔细给程蔷薇描述过这种赶脚,问为啥看到她如犬形之状臣服在我面前时我会感受到国中哈士奇共和国总统般的愉悦感,程蔷薇张口就是一个学术名词:反差……

后面还有一个字儿,我去年买了一块表的婊,我都不好意思说。

反差……

婊!

冲这个婊字儿,竟然描述的是贵妇程蔷薇,老子才恍然所悟,人家爱死爱木的世界已经在境界上超越了世俗的淫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爱死爱木的世界里求得一次精神的多巴胺,早已胜过鸡巴在人间硬十回。

“所以,”宁煮夫轻轻拉动着狗链,心头吃着精神多巴胺的鸡,以浮云为帆,表情有点飘,真以为上了堂爱死爱木的入门科普自个就是爱死了,“那次老牛跟宁卉做了后射的那些牛蝌蚪去哪儿了?”

原以为这次问答会很顺利,爱木哪能忤逆爱死的提问,没想到虽然程蔷薇以仰视的方式一脸顺和的看着我,却愣是抿着嘴唇半晌不开口。

“你说啊!你刚才不是说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吗?”

“我没说!”这下程蔷薇倒是开口得飞快,奇怪的是纵使明显得有点故意的撒谎,但

表情倒依旧很爱木,温顺得真的像一只小狗狗。

是滴,其实程蔷薇就是故意滴,后来她解释说是给我又出了一道场景模拟的选择题,遇到M不听话的情况要怎么办,是想继续考察老子到底是一块爱死的可造之才,还TMD是块废柴。

“如果你眼前的女人已经戴着项圈牵着狗链被你攥在手里,你都还不知道拿出点霹雳手段,我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帮你才能成为一名S了,因为我会觉得你身上真的没有一点S基因。”

程蔷薇的点评让老子有点后怕,想如果当时再怂一次,是不是老子在爱死爱木里的命运就会拐了个弯?

细思极恐,那个弯一定是从S弯拐到M弯上去了。

还好宁煮夫终于爷们了一把,当然主要是要把想屁屁打回来的报仇心切,外加项圈套在程蔷薇的脖子上,狗链攥在老子手里也着实壮了淫胆——MMP,一个小母狗竟然敢不听爷的话——宁煮夫心头碎没碎这一口我不晓得,我只晓得宁煮夫竟然真的举起一只手,一巴掌就朝程蔷薇的屁屁上呼去!

“啪!”

——手落声起,一声瓷实而清脆的声音随即传来,煞是好听,如同你用手拍皮选西瓜,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好瓜,声音好听的一定皮薄瓤厚,水多味甜,所以这巴掌呼上去一听就知道是好屁屁,皮薄肉紧,瓷嫩爽滑,脂肪含量严重不达标却依然圆润如盘,匀翘如鼓,这一掌的手感先不说,能拍得你瞬间得一数字错乱分裂症,症状是你算得清三七二十一,但会以为十八等于三十八。

特么这是一个三八婆娘的屁屁么?不晓得的以为你巴掌呼上去的是一十八岁嫩妞的雏臀!

话说宁煮夫这一掌是呼爽了,不仅大仇得报,且手感满分,紧嫩温润一点不差,于是一下子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精神多巴胺的分泌,如脚蹬风火轮,人飘,声音也飘了起来:“还特么的犟嘴,快说!不说我把你这个反差……狗婊子的屁屁打肿!”

说着“啪!”又在另外一边臀瓣上呼上了一巴掌。

尽管宁煮夫将巴掌的力道控制在人民内部矛盾的范围之内,但这两巴掌呼下去,不晓得屁屁的状况,程蔷薇的脸倒是先红了一半,还给人家呼出了一声娇喘:“啊——哦!”

“说不说?”宁煮夫横眉楞眼,举手做欲再呼状。

“我说,我说!”

爱死是本色,爱木是演技,此刻程蔷薇把个爱木的楚楚可怜演绎得入木三分,然后顿了顿,那眼神里的恐惧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然后还特么来了一句:“主人……”

“主人别打我了,我说,”说着程蔷薇扭动了一下那对三八能乱真十八的蜜臀,将唇上最后一丝锡箔色抿尽,终于将牛蝌蚪的历史悬案抖落了出来,“那天宁卉说她是安全期,老牛就说要不就不戴套了,这样会让你在旁边看得更刺激,宁卉犹豫了会儿同意了,但条件是坚决不能内射,那么那些跑出来的牛蝌蚪怎么处理呢?也许你当时太兴奋了没注意,宁卉高潮老牛射精的时候我故意挡住了你的视线……”

“我靠!”

宁煮夫优秀的形象思维哪里经得住程蔷薇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瞬间老子就觉得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赤果果的纠缠在一起,正是宁卉跟他的木桐哥哥在忘情的嘿咻着……

“啪!”

宁煮夫此刻体内已经兽血出栏,哪里还分得清MMP是精神多巴胺,还是肉体多巴胺,唯有再来一巴掌才能略抒这汹涌的激奋,“继……继续!”

“啊——”程蔷薇的叫声一样听不出年龄特征,一样分分钟酥掉你体内最坚硬的牙齿,“所以老牛并没射在宁卉的阴道里,而是拔出来射在了我的嘴里。”

“嗯?”

“但我并没有把老牛的精液全部吞下去……”程蔷薇听出来了,宁煮夫这声疑问句式的“嗯”是觉得剧情根本不够吃鸡,于是继续来,“而是嘴里留了一些,然后你可能也看到了,我后来跟宁卉接吻了……”

“你……你是说”这下宁煮夫觉得吃鸡了,“你是说你嘴里含着老牛的精液跟宁卉接吻了?”

“嗯。”

“然后你把精液吐到宁卉嘴里了?”

“嗯,不然呢?”

“我靠!”

叔可忍,婶不可忍,激奋中我再次连续在程蔷薇的屁屁上又呼上了两巴掌,“你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我老婆这样的良家妇女吃你男人的精液?”

“唉!唉!”

顺应着宁煮夫的激动,程蔷薇一巴掌呼应一声,一声媚来一声娇,“是啊,宁卉开始有些害羞,有些不愿意的样子,然后我就边吻着她边对她说我爱你卉儿,我爱你卉儿,然后……”

“然后你就这样甜言蜜语骗我老婆把你男人的精液吃下去了?”

宁煮夫好生一副气怨不平的样子,攥在手里的狗链似乎都在发抖,而且这手抖得是如此逼真,逼真到让程蔷薇以为宁煮夫是真的生气了,忙不迭的赶紧解释到:“没有啊,我是真的很喜欢卉儿,我说爱卉儿是真的呢!”

唉,程老师,你遭就遭在是女人,天性本善,啥人都相信,论装逼,宁煮夫现在已经把自个修炼成了装逼界的杠把子,你以为宁煮夫这个以“老婆越淫荡越爱老婆”为宗旨的重度YQF,会因为老婆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而生气?

TMD是老婆吃得越多,他狗日的越兴奋好不好?

一边人家程老师真诚的声明着自己对宁卉拳拳在心的萨福之爱,宁煮夫这个装逼犯一边继续在装,但这也不怪宁煮夫,形势比人强,晨勃撒泡尿就治好了,问题是现在不是早晨,这堂爱死爱木的启蒙课上到现在,人家程老师又是悉心讲解,又是不惜牺牲色相亲自上阵当爱木让宁煮夫体验做爱死才能享受到的精神多巴胺的吃鸡,小宁煮夫哪里还打煞得住,这当儿早已在胯下支起特大号的帐篷示威了半天,一副撒泼赖皮的模样紧紧勒凸着裤衩,仿佛不让它射上一发,那就要跟裤衩硬钢到底的架势,于是我抱着本来跨骑在我身上的程蔷薇从腿上挪开,手里攥着狗链顺势往下一拽,冷不丁间,完全木有思想准备的程蔷薇头便朝下急速下坠,然后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不由分说摁住了程蔷薇的后颈朝胯下支起大号帐篷摁去,嘴里还不住恨恨的叨叨:“好嘛,我老婆吃了你男人的精液,刚才屁屁打回来了,现在我要你这个反差狗……狗婊子也把精液给我吃回来!”

宁煮夫是想现在老子是爱死,老牛的婆娘是爱木,爱死吼一吼,爱木抖三抖,让老牛这个人前科学家,人后狗婊子的婆娘为自己吹一发还不是十拿九稳,板上钉钉的事儿!

宁煮夫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大约是没想到宁煮夫会来此一招,程蔷薇这当儿才愣过了神来,就在自己的脸快要被摁在胯下的一刹那,冷静的伸出双手揽着了宁煮夫的胳膊,然后一声厉呵:“Stop!”

明人不说暗话,这声stop是呵斥得灰常的爱死,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宁煮夫自然听得懂这句国际著名通用语言的含义,瞬间蒙圈,完全不晓得是啥子套路,先前自己几乎要屈从戴项圈,程老师却让自己当爱死,现在自个在爱死的道路上开车狂奔,程老师又要喊stop,玩呢吗?

当然,冷静回来的宁煮夫还是很冷静,明白飘的时候脚下踩的不一定都是风火轮,有时候可能是浮云——于是我立马停止了所有属于爱死的行为,连忙将摁住程蔷薇的头松开,攥着的狗链也赶紧撒手,然后将程蔷薇扶起来:“嫂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我刚才闹着玩的!”

程蔷薇随后撑起身子来还没站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捋自己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精致主义是程蔷薇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的信仰,美丽的仪容是她们永远不容侵犯的第二生命,所以第二件事是捋顺了被刚才被宁煮夫糟践得不成样的睡衣,而且捋得你以为穿的不是睡衣,是一件精致的晚礼服——下摆摆在哪里,乳沟能显几分都是一种讲究,衣面还不能有一点褶皱。

科学家做事总是这么有逻辑感,这第三件事儿,程蔷薇这才一边摘下项圈,一边零零落落打量着刚刚从爱死爱木世界回到人间的宁煮夫:“没有啊,你刚才表现很好啊。”

“表现很好?”我越来越发现跟像程蔷薇、曾米青这种成了精的女人在一起老子脑瓜子嗡嗡的成了一种日常。

“是啊,”程蔷薇此刻完全恢复了高不可攀贵妇仪态,刚才带着项圈被狗链牵着的那股子狗婊的卑贱现在连半毛钱的影子都找不到,“我觉得你还是有做一名S的潜质的。”

“做S?我?”老子已经完全蒙圈,于是我心头问了问宁煮夫,你小子啥时候要说自个要当S了?

结果宁煮夫比老子更蒙圈,说今儿来就是想问问戚纺是不是M,没说自个还要当S啊?

“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程蔷薇额头一扬,一字眉双飞的时候是真TMD好看啊,“你今天来,告诉我你用五十万给一个女孩子赎身,然后问我她是不是M,你难道不是想当这个女孩子的S?”

“我……”

“是的,你没明说,但不代表你没这么想,而且,你拿五十万给那女孩赎身的事是瞒着卉儿的吧?”

说着程蔷薇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中有一种无法名状,让人背脊发凉的邪魅,“我想帮你,先请那个女孩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M,虽然凭直觉我已经觉得她是。”

“嗯,那……那嫂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程蔷薇顿了顿,然后好好的看着我,才许过来一个温柔拥抱着感激的笑容,“因为我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而你是我的恩人,拯救了我的家庭,也让我找到了爱。”

看着懵逼依旧的宁煮夫半晌,程蔷薇才轻轻的,如释重负的喟叹了一声:“嗯,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个事实,以后,爱卉儿的人,不仅仅只有你。”

我靠,老子千算万算,算的都是老婆最后能有多少爱她的奸夫,现在连爱她的奸妇也有了,这下齐活了。

虽然连转过头来看我的勇气都没得,戚纺最后还是背对着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晚上请她吃饭的邀请,然后逃离一般跑出了办公室。

有时候表象跟事实是相反的,别看逃得很快,其实是在跌跌撞撞奔向你……

戚纺的心理我揣摩得大差不离,大概率是没法拒绝南主任的邀请的,原因基于以下四点,一、南主任是上司;二南主任是恩人;三、南主任人品好;四、南主任才华高。

宁煮夫这把意淫我给满分。

下午我按计划去了宁卉公司,去前我给姓郑的眼镜做了预约。

然后我告诉宁卉的时候宁卉又有些犹豫,说不想惹麻烦叫我还是不去的好,我说那哪行,由他们这么欺负我老婆我都不吱个声我TMD还是不是个男人。

宁卉见执拗不过,也没再阻拦。

王英雄尽管处于停职状态,但他的总经理办公室还是予以了保留,所以尽管郑眼镜对总经理办公室是想到命头去了,但今儿还是只能在他自己的副总办公室接待老子。

“早闻南先生是我市市报鼎鼎大名的名记, 幸会幸会!”

郑眼镜见着我就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来坐坐坐,听说您要来,朋友才送我了一饼冰岛普洱,我已经泡好恭候多时。”

“郑总,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今天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解决我老婆的事情的。”对这种坏人贴上来的热屁股,老子唯有报以冷脸。

郑总在公司的斑斑劣迹宁卉没少跟我提起,我晓得这个龟孙子还为一直惦记着宁卉的封行长拉过皮条,不是大家都披着人皮混的是法治社会,老子早把这孙子揍得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下半生了。

而且,老子通过某个神秘的途径晓得这孙子干女人射精的时候总是会一遍遍叫宁卉的名字,叫得十分龌蹉跟变态且十分没得技术含量,比如宁卉我干死你这个小妖精宁卉快来舔我的鸡巴吃我的精液宁卉我要把你的屄和屁眼都干肿肿得三天下不了床宁卉你这个小母狗小母狗干死你干死你……

啧啧,这么大一人了,小学肄业呢吧郑总,这意淫的文采也是挺让人感动的。

好嘛,不能痛快的揍这个孙子,但老子还是可以冷笑的鄙视他,MMP,以为对老子这么殷勤老子就能让老婆给你干?

怕是对咱YQF的节操有什么误解吧?

做梦呢吧你,孙子!

“呵呵,事情要谈,茶也要喝撒。”

郑眼镜滴溜着眼镜后面的鼠眼跟老子打着哈哈,“你提到的你爱人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但你知道这不是我们公司能决定的,是上面组织的决定,为了配合对王总的调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小宁了,其实我们都舍不得小宁走,公司非常看重小宁的能力,希望她能留在公司发挥自己的才华,以小宁的能力,留下来在公司一定前途无量,大有作为。”

留下来?

老子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留下来让你龟儿郑眼镜继续意淫?

呵呵,老子怕你狗日的有命意淫没得命爽,哪天意淫得精尽人亡了我还真过意不去哈。

讲真,以前宁卉呆在公司我也没太在意非让她离开,我知道这是宁卉对王英雄的一种怀念方式,而且王总在位的时候也能罩着宁卉,现在情况不同了,王总倒下了,而有郑封这样的鬼魅魍魉环伺,宁卉已经分分钟钟被置于了危险之境,这也是今儿我来一定要把事情理落清楚的目的。

“郑总,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

老子实在没耐心跟这孙子浪费时间,于是义正言辞的正告到,“先不说人家王总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血拼命你们这么整人家良心痛不痛,王总可是在战场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你们这样做让英雄寒不寒心,就说你们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你们把我老婆扣在公司是几个意思?”

“南先生别激动,调查王总是组织的决定,王总是战斗英雄没错,但功是功,过是过,相信组织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处理,而且让小宁配合调查也是组织在走程序。”

郑眼镜用虚火旺盛的公鸭嗓拼命狡辩着。

“我不管那么多,我今天先把话说在这里,我最多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宁卉必须离开公司,我再奉劝一句,如果这事是拿宁卉当工具要达到你们什么其他目的,别怪我没事先警告,到时宁卉受到什么伤害,那这事儿可能就没得完了。”

“言重了,南先生言重了,我说了都是组织的决定了,你作为家属的诉求我一定会向组织汇报的,我知道你也是体制内的同志,但不要这样逼组织嘛,要相信组织对不对?”

不乱说,郑眼镜这番软中着威胁的话,说得还是灰常有水平滴,狗日的不愧是混迹江湖多年的政治流氓。

“就别一口一个组织的了,咱桥归桥,路归路,一个月后我来领人!”说完老子摔门而出,真的,连冰岛普洱都没喝这孙子的一口。

我晓得最贵的冰岛一万多块一斤……

晚上吃饭戚纺按时赴约,穿的是一件应该是她最贵的衣服来的——这是程蔷薇的判断——一条藏青色的,普普通通,但挺好看的连衣裙,但脖子上戴了个淡蓝色的领圈是亮点……

拘拘束束的,戚纺全程都没咋说话,我全程也没咋说话,说得最多的是“心理医生”程老师,晓得戚纺是名牌大学新闻专业高材生,人家程老师就楞跟戚纺聊新闻,这让戚纺一下子话稍许多了一点,然后俩妮子单是聊法拉奇就从饭头聊到饭尾。

只因戚纺前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自己想做中国的法拉奇。

我就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程蔷薇不懂的?还好只读了三个博士头衔,再多读两个,我觉得地球就根本不够程老师聊的了。

只是结账的时候老子心口在流血,MMP,三个人吃顿饭花了老子差不多五千大洋,点了瓶法国波尔多干红就除脱大半,程蔷薇找的餐厅,完全是按照不选好的只选贵的原则找的,程蔷薇后来告诉我就是故意的,说幸好本市没有再高档的了,不然五千块根本扶不住。

我问这是为啥?

难道请人家小姑凉吃饭就是为了炫富?

问题老子也不是啥富豪哇,程蔷薇说不是,是为了塑造一种陌生感,说戚纺才毕业,而且从她的生活背景看应该甚少出入这种场所,这种陌生感产生的离间效应会让我在她心目中多了一份神秘和高高在上的感觉。

高高在上,程蔷薇说这是M臣服S的第一步。

“是不是说得有点远了,今儿不就是确定一下戚纺是不是M的吗?那么,她是,还是不是呢?”我问。

“还用问我啊?”程蔷薇一字眉再次日常双飞,然后神秘的笑了笑,“其他我不说了,你只看她穿的什么衣服来的?”

嗯,今天戚纺穿一条藏青色的连衣裙,戴了一条淡蓝色的领圈……

饭是顺利的请戚纺吃了,程蔷薇关于戚纺是不是M的结论也下了,回家我却劈头遭宁卉一顿数落:“你今天说要请同事吃饭我当时没在意,后来才回过神来,你说的这个同事才毕业对吧?人家一个小姑娘,你安的啥心呢?”

“老婆,就是吃个饭了,她对到新公司来有思想包袱,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做思想工作用得着单独吃饭?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晓得?我警告你哈宁煮夫,你马上就是公司领导了,跟女下属别走太近了!”

我靠,啥时候老婆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了?

问题是,我有点懵逼,老婆你跟王英雄,不是领导跟女下属呢么?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看着我,幸好我没说花了五千大洋,说了估计下一秒老子已经在母老虎的肚子里躺着了。

这下好耍了,母老虎的警告不是闹着玩滴,MMP,还爱死爱木,估计下次再跟戚纺有个啥子,不转入地下工作怕是断无可能的了。

话说再有个把星期就到宁卉生日,我已经找了曾米青把想给宁卉办个生日趴体的想法说了,这个生日趴体当然包括了吃喝玩乐淫,主要是希望把淫办出特色,于是我就提到了皇家礼炮,然后猜曾米青咋个说?

这娘们说,也!咋跟我想的一样捏!说安排皇家礼炮的事儿就包给她了。

这天,因为我一大早要外出办点事,地方正好在宁卉公司附近,所以早上我就开车准备先送宁卉去公司,而宁卉今儿的安排是上午去公司晃一趟,下午要跟牛导去见话剧商演的出资人,然后晚上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当然,计划的是宁卉晚上也不回宁公馆了,会去牛导家过夜。

算算宁卉跟她的木桐哥哥真的是好久没约会了,因为这段时间牛导都是在忙商演的事儿,现在终于搞定,就是说,宁卉演艺生涯之门现在算是正式打开了。

中国一线堵城的交通不是吹的,说翻车就翻车,足足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才到宁卉公司大门口,已经九点多了。

我赶紧停好车准备让宁卉下车,却看到公司大楼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停着一辆警车本来没多大事儿,问题是不一会儿,从公司大楼并排走出来三个人……

旁边两位穿着警察制服,好嘛中间那位……是王总。

王总的双手交缠在前,有一件外套明显故意遮在上面……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正欲打开车门下车的宁卉一下怔住了,就是说宁卉也看到了公司大楼门口的这一幕,宁卉呆呆的看着前方,仿佛时间已死,一直到警车开出来从我们车旁呼啸而过,我才看到宁卉似乎身体在微微颤抖,脸色苍白,然后一下子瘫坐在车椅上……

宁卉脸上没有泪光,但我看到宁卉的眼睛却很红很红,说明宁卉忍住了眼泪流下来,却没忍住噙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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