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阿良早早起了床,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小静在厨房忙着做早餐,煎蛋的香味弥漫开来。
小宇和小雯还没起,家里难得安静,只有锅铲和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
早餐前,小静拿了块抹布在客厅擦桌子,穿着件宽松的浅蓝色睡衣,俯身时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的曲线。
阿良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报纸遮住半张脸,眼神却偷偷瞄过去,嘴角不自觉上扬。
小静擦着擦着,察觉到他的目光,猛地直起身,转头瞪着他,低声骂道:“变态,看什么看!”
阿良放下报纸,嘿嘿一笑,懒洋洋地说:“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看过,害羞啥?”
小静脸一红,扔下抹布嗔道:“懒得理你!”说完转身回了厨房,阿良看着她的背影,笑得更开心了。
阿良放下报纸,端着杯咖啡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看小静忙碌的背影。
昨天晚上的对话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他忽然觉得有点兴奋,又有点说不清的紧张。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小静,昨晚你说的那个阿斌的事儿,我又想了想。”
小静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铲子,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你不是说不生气吗?”
“不是生气。”阿良笑了笑,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平时不戴戒指,别人看你就像个没结过婚的女人,被搭讪不是挺正常的?”
小静皱了皱眉,把煎蛋铲进盘子里,语气有点不解,“你啥意思啊?还想让我多被搭讪几次?”
“不是不是。”阿良连忙摆手,凑近她,压低声音,“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试试被人追的感觉?咱俩结婚八年了,日子平平淡淡的,偶尔有点新鲜感也不错吧?”
小静愣住了,转过身盯着阿良,像是没听明白,“被人追?你开啥玩笑?我都36了,孩子都两个了,谁还会追我啊?”
“怎么不会?”阿良咧嘴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你看那个阿斌,才26岁,不就对你有兴趣?说明你魅力还在啊。”
小静被他说得脸一红,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盘子,嘀咕道:“别胡说八道了,我跟他加微信也就是没好意思拒绝,哪有啥魅力不魅力的。”
阿良没接她的话,顿了顿,忽然说:“要不你试试呗?就当个乐子,跟他聊聊,看看他到底想干啥。”
“你疯了吧?”小静瞪了他一眼,把盘子往桌上一放,“我跟你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些干什么?再说,我也不想招惹别人。”
“不是招惹。”阿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语气里带了点游说的意味,“你就当是玩儿一玩儿呗。我不介意,真的。你平时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多辛苦啊,偶尔有人夸夸你,追追你,不挺好的?”
小静听着他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坐下来,看着阿良那张带着笑的脸,总觉得他今天有点怪,“阿良,你到底咋想的?真不介意我跟别的男人聊?”
阿良抿了口咖啡,眼神闪了闪,低声说:“说实话,我还觉得……有点刺激。”他顿了顿,见小静一脸震惊,赶紧补充,“你别误会啊,我不是不爱你。我就是觉得,咱俩这么多年,生活太规律了,偶尔有点小波澜,我……我还挺想看看的。”
“刺激?”小静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羞涩,又夹杂着一丝不适应。
她低头摆弄着手指,轻声说,“你这是啥毛病啊?别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跟人聊微信,早就翻脸了,你还在这儿鼓励我?”
阿良嘿嘿一笑,凑过去握住她的手,“我跟你不一样嘛。我就喜欢看你被别人注意的感觉。你想想,你要是跟那个阿斌聊几句,我在这边看着,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小静被他握着手,脸更红了,抽出手来嗔道:“你是不是有啥毛病啊?绿帽癖啊?”
这话一出口,阿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起来,“哎,你还真别说,可能还真有点儿。我也不是非要你干啥,就是觉得你要是愿意试试,我……我还挺期待的。”
小静瞪着他,半晌没说话。
她心里乱糟糟的,既觉得阿良这话离谱,又隐隐被他那坦白的态度弄得有些好奇。
她咬了咬唇,低声说:“你真不怕我聊着聊着跑了?”
“跑不了。”阿良笃定地说,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你是我老婆,孩子他妈,我还不信你?再说了,不就是聊聊天嘛,又不干啥。”
小静没吭声,低头沉默了一会儿。
阿良看着她,试探着问:“要不你先试试微信上聊聊?看看他啥反应。你要不愿意,随时删了他,我没意见。”
“聊聊?”小静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犹豫,“那……那就先聊聊吧。不过我可跟你说好,我就是随便应付一下,别真让我干啥乱七八糟的事儿。”
“行行行!”阿良一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点头,“你随便聊,我不逼你。不过你得跟我说说,他都跟你说了啥。”
小静被他这兴奋劲儿弄得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你这人真是……我都不知道咋说你了。”
阿良笑得更开心了,起身去拿手机递给她,“来,看看他昨晚跟你聊啥了没有。”
小静接过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打开微信。
阿斌昨晚果然发了几条消息,无非是些“你平时忙吗”“有空可以来我店里喝咖啡”之类的话。
她瞟了一眼阿良,低声说:“他让我去他咖啡店坐坐,我咋回?”
“就说有空再说呗。”阿良坐到她身边,语气里带点雀跃,“你别太冷淡,也别太热情,吊着他点儿。”
小静白了他一眼,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回了一句:“最近有点忙,有空再说吧。”发出去后,她把手机扔到桌上,红着脸说:“行了,别盯着我看了,我心里怪怪的。”
阿良笑眯眯地凑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怪啥啊?这不挺好玩儿的嘛。咱俩这么多年,你还害羞啥?”
小静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挠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被阿良的提议弄得紧张,还是因为那个叫阿斌的年轻人而感到一丝异样。
而阿良搂着她,眼神里藏着期待和一丝隐秘的满足。
这场试探才刚开始,两个人的心境却都在悄然调整,像是站在一条微妙的边界上,彼此试探着往前迈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