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陆清瑶从昏睡中醒来,感觉神清气爽,昨夜被操弄的快感仍在脑海中回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还残留着那股酥麻她爱上了这种感觉,欲火在她体内燃起,一想到自己竟然会主动撅屁股求操,脸上泛起红晕,心中暗想:“我怎么会变得这么下贱!可这感觉似乎真的很舒服!”她细细回味,羞耻与满足交织在心头。
她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对这对奸夫淫妇的恨意少了大半。
“原来爹娘还是爱我的嘛!”她心里一阵温暖,却被一阵呻吟打乱了自己的思绪。
她回过神,视线落在不远处,发现陆璃月与叶临川竟然还在交合。
陆璃月跪趴在地,肥臀高撅,浪叫连连:“儿子!鸡巴老公!操死月奴吧!贱逼要爽死了!”声音高亢下贱,满是爱意。
叶临川猛操不停,低吼道:“好妈妈真骚!”陆清瑶听着,暗骂:“骚婊子!贱婊子!”可下体却是不听话地湿润了起来,欲火被勾起,呆呆地看着这副春宫图。
陆璃月身材极好,皮肤白皙如玉,被操时身体扭动,臀浪翻滚,奶子甩动喷奶,与叶临川的动作合拍如双人舞般协调,赏心悦目,淫靡而美艳。
不一会儿,两人身体抽搐,陆璃月浪叫更大:“啊!好老公!射死我!射在逼里!”她高潮连连,体液喷溅,叶临川紧紧抱着她的肉体低吼射精,精液灌满在她逼里。
陆清瑶看着,大腿竟不由自主一阵抽搐,淫水又淌了出来,她难以置信自己看着爹娘做爱高潮了,羞得脸红心跳,低头不敢看。
两人大战后,叶临川搂着陆璃月亲昵片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陆璃月瞥见陆清瑶醒来,走近关心道:“清瑶,感觉怎么样?昨晚被操得爽不爽?”她语气温柔,眼神却带着戏谑。
陆清瑶握着娘亲的白衣低头不语,下体淫水滴滴淌下,暴露了心思。
陆璃月看在眼里,噗嗤一笑:“小妮子,淫水又淌一地了,真是的!”她拍了拍女儿的头,一脸宠溺道:“快钻回笼子里去,娘还得继续调教你!”陆清瑶一听,想到昨天跳蛋折磨的死去活来,连连反驳:“娘!我都从了你们了,为何还要折磨我啊?”声音带着十分委屈。
陆璃月心中暗想:“我要把调教你成婊子,现在的你还差远了呢!”嘴上却不言,假装嗔道:“门规森严,禁闭七天不可更改,快进去!”
陆清瑶慌了,不顾赤身裸体,跑到叶临川身边,抱住他的手摇晃撒娇:“爹~你快看,娘她欺负我,快帮我收拾她!”她跑动时,奶子摆动如波浪,臀肉乱颤,肥嫩白皙,甚是好看,抱住叶临川手臂时,饱满的奶子夹着他的胳膊,奶水渗出,湿黏黏的,看得他心神荡漾。
叶临川刚想开口求情,另一只手臂却缠上陆璃月的巨乳,她也撒娇道:“儿子~你当初答应过让月奴调教她,可不许反悔!”她奶子蹭着他的手,乳环叮响,媚眼如丝。
两人来回拉扯,奶水湿了叶临川双臂,他无奈一笑,使出逃脱计,手指反手在两女外阴上一按,陆清瑶“啊”地轻叫,陆璃月“哦”地浪哼,他趁机挣脱,低笑道:“宗门有要事,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山洞。
陆璃月见女儿的好帮手离开,得意笑道:“哼!骚蹄子,小小年纪倒学会告状了,看打!”她扬手拍向陆清瑶屁股。
陆清瑶浪叫着逃跑:“娘我错了!女儿错了!哎哟!”声音娇媚,两人赤身裸体在洞里你追我跑,奶子晃荡,嬉闹不休,玩得不亦乐乎,山洞内淫声笑语回荡。
陆清瑶逃着逃着,羞涩中夹杂笑意,仿佛回到儿时和师父嬉闹的场景,对着骚婆娘折磨自己的恨意似乎也消失殆尽了。
过了一个时辰,陆璃月回到掌门室门口,早已褪去山洞的淫态,恢复清冷高雅的仙子姿态,白衣如雪,气质不染尘埃。
她推门而入,室内弟子正围着叶临川汇报事务,叶临川青袍肃然,事无巨细地一一回应,神情专注。
她笑了笑,走进去,弟子们见到她,纷纷起身行礼。
一名年轻弟子恭声道:“掌门,您来了!您今天身体可好些了?”陆璃月微微颔首,清声道:“无妨,本座已无大碍,多谢关心。”另一名女弟子赞道:“掌门气色红润,仙姿更胜往日,真是宗门之福!”一名师兄附和:“是啊,掌门与叶总管并肩,真是仙门典范!”陆璃月淡然一笑,点头回应。
随着弟子们汇报完毕,陆璃月冷声道:“尔等修炼尚需勤勉,都退下吧。”众人齐声道:“是,掌门!”鱼贯而出,掌门室只剩她与叶临川。
她刚褪去仙子伪装,想上前调戏,却见叶临川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她走近,关心道:“徒儿,你怎么了?一脸愁容。”叶临川纠结片刻,语气复杂低声道:“启禀师父!几天后黄龙宗宗主刘统仁就要来访了。”
说罢,他叹了口气,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
刘统仁是黄龙宗是宗主,而黄龙宗则是这片大陆上修真门派的执牛耳者,数十个宗门处于它的庇护之下,连清云宗也处于它的庇护之中,按理说刘统仁身份显贵,又实力高强,来清云宗拜访是很给清云宗争面子的事,叶临川应该感到喜出望外才是,为什么会闷闷不乐呢。
原因就在于这位刘统仁刘兄台虽然实力强大,但为人心术不正,专爱各种美女,还不是普通的收纳为妾,而是要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调教成尊严丧尽,道心破损,堕落于肉欲之中的肉奴隶才肯罢休。
并且,他十分享受把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仙女操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的这一过程。
同时,他征服女人功夫极高,阴招损招层出不穷,按他自己的说法就是:“遇到比自己弱的就强上,遇到比自己强的就暗算,总之,只要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不跪倒在我面前的”。
自己的师父陆璃月和师叔陆凌霜就曾惨遭他的毒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十八年前,自己偶然上街,竟然发现自己的仙子师父和师叔两个平时冷若冰霜的美人在大街上赤身裸体被刘统仁牵着像狗一样爬,在大街上挨操。
刘统仁看到自己后,居然命令两位长辈强奸了当时年仅十四岁的自己,还强迫师徒双方以母子相称,把自己也拉下了水。
只恨自己当时心智不坚,实力弱小,无法反抗,最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自己甚至还拜了刘统仁为义父。
只是这刘统仁虽然淫邪,但对自己却十分仗义大方,不仅将自己师父陆璃月赏还给了自己。
还全力扶持陆璃月做了掌门,自己做了二把手。
同时将整个清云宗纳入黄龙宗的庇护之下,平时多有珍宝赏赐,使整个宗门都受益匪浅。
因此,叶临川对刘统仁的态度十分复杂,自己今天的地位、女人、实力和好日子都是拜他所赐,可自己师叔和师父的苦难也是拜他所赐。
“唉!”叶临川十分苦闷纠结,以往都是自己一个人登门去拜访他,就是怕他再次看上自己珍惜的女人。
特别是自己的师父陆璃月,她跟自己相处十八年,自己早已把她看作生命里唯一的光芒,万一被他再次抢走,自己该怎么办?
反抗他吗?
整个大陆能打赢他的就没几个,其中当然不包括自己;拱手想让?
这让自己怎么舍得,十八年前在那条大街上受过的屈辱即使到现在也常常变成噩梦困扰着他;到时候把陆璃月再追回来?
刘统仁泡女人调教女人的本事比他顶尖的实力还要顶尖,可谓举世无双,天下第一,自己也是亲眼见过他的本事的。
再说了,他也是陆璃月的第一个男人,难免陆璃月会对他…这情况就好比一个漂亮女友的前男友是个花花公子高富帅,而作为现男友的自己只是是个穷屌丝。
最要命的是,自己这个漂亮女友还是那个花花公子偶然开恩赏给自己的,呵呵,不然的话,凭着自己一辈子也攀不上这样的女朋友。
想到这,叶临川内心涌起一阵苦涩,像是吃了黄连一样。
陆璃月和叶临川双修《魂络天机决》十数年,早已心意相通。
陆璃月哪里看不出叶临川的担忧,她走到叶临川跟前,紧紧抱住了他,将他的头埋入自己胸脯,玉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像一个母亲安慰着自己受伤的孩子。
说道:“徒儿你放心吧,师父早就是你的人了,心灵也好,身体也好,都是你的,永远是你的!刘统仁来了也抢不走。”
叶临川苦笑道:“师父,刘统仁要女人什么时候问过女人的想法啊,而且,师父,他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呀,是把你变成婊子的那个男人呀。”
没想到陆璃月却是直接炸毛,站起来一巴掌狠狠打在叶临川脸上:“你当为师真的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叶临川抬头望去,只见陆璃月泪眼朦胧。
“师父!师父!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叶临川见陆璃月哭泣,感到手足无措,十分心疼,只能连连道歉。
在他印象里,哪怕是在刘统仁那边委曲求全的日子里,陆璃月也从未哭过。
“你以为刘统仁真就是我的什么前男友了?你以为他就真是我的什么第一个男人了!”陆璃月哭诉道,“你到底把我看作了什么!一个脑子里只有金钱实力地位的贱女人吗!一个被破了身就要把别人记在心里一辈子的傻女人吗!一个被人转让贱卖也无动于衷的东西吗!”陆璃月眼眶泛红,鼻子抽泣,眼泪止不住地流,呼吸变得短促而紊乱,一把将叶临川推开了出去。
“我知道你嫌弃我贱!我知道这十八年来你一直对我给刘统仁当过母狗这件事耿耿于怀!我知道你打骨子里就没有看得起我过!可我问你,我给他当母狗是我自愿的吗!他当时拿着刀架在我们姐妹全家三十口的脖子上啊!其他的所有人!就连我师父,我师父他一点也不帮我!反倒帮着那个畜生说话!他明明知道那个畜生是什么德行的!呜呜呜!你告诉我,我和我师妹两个弱女子,当时还能怎么做,自杀吗!然后带着全家一起去投胎吗!”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肩膀抖得越来越厉害,像多年来被压抑的情绪撕开了一道口子,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落,顺着脸颊淌下,喉咙挤出断续的呜咽。
陆璃月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叶临川从未看过自己师父这般模样,内心无比后悔和懊恼,一时间呆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本以为!我本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对我不好,都不相信我!至少还有你能对我好,能相信我!至少还有你能不在乎我的贞操,不在乎我的过往,真心喜欢我!那我这条烂命在这世界上至少不算一无所有!”陆璃月的理智如被撕裂,委屈与激动化作歇斯底里的爆发。
她的眼泪如洪水决堤,肆意流淌,顺着脖颈滑进衣领,湿透一片。
“你以为当初我看上了你什么!你一没实力,二没名望,就连心智也不坚定,我是被迫当的婊子!你呢!两个贱女人就能搞得你神魂颠倒去认那个畜生当义父!我自从中了淫心催乳果后,每天性欲高涨,我若是真是个只计较男人鸡巴的婊子,我跟着你干什么呀!你以为凭当时你十四岁的短小鸡巴能把我操得死去活来吗!”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不求你给我名,不求你给我利,更不求你跟我搞什么修道飞升!只求你能给我爱情!我想要的,只是希望你能爱我,能相信我!可你呢!我爱了你十八年!整整十八年啊!到了这种关口!你情愿去相信那畜生的实力!你情愿去相信那畜生的地位!你情愿去相信那畜生的什么狗屁泡妞功夫!你都不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吗!你还打算要把我送回去吗!你这个畜生!呜呜呜!”她的嗓音嘶哑如裂帛,她的脸因激动而扭曲,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淌满下巴,指着叶临川说道。
“我错了!师父!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叶临川见到师父情绪崩溃,自责和懊恼涌上心头,双腿跪地爬到陆璃月面前,抱住陆璃月的双腿放声大哭,陆璃月仿佛有了情绪宣泄口一般,边哭边用拳头捶打着眼前这个负心汉。
“叶临川我告诉你,不管你对我怎么样!这十八年来我自认对你问心无愧!对这段感情,我也自认做到了忠贞不二!我自从跟了你后,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几时看我找过另外的男人!难道就因为我在你床上是个婊子,你就真把我当作人人都能操的婊子了吗!其他人怎么看我我都不管,可为什么你也这么看我!”她双手抱头,面目狰狞。
所有委屈所有痛苦涌上心头。
“我错了!师父!我错了!我永远相信你!我永远爱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呜!”叶临川也放声大哭,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紧紧抱住陆璃月,仿佛抱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过了良久,陆璃月哭声渐歇。
叶临川俯身看她,只见她正冷眼看着自己,她冷冷道,“叶临川!我告诉你!我的贞操在我心里,不在阴道里!既然你也像那些狗男人一样看我,老娘也不稀罕你了!你滚,我再也不想再看到你,你滚!”陆璃月不断挣扎,想要挣脱叶临川的怀抱。
“不!我不走!求求你别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啊师父!”叶临川的力气格外大,就连陆璃月也挣脱不开。
“师父!我爱你!我从未看轻过你!十八年前是这样,十八年来是这样,以后也还会是这样!我,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恨我自己啊!我恨我自己弱小,恨我自己无能!看着你在刘统仁胯下当狗的时候,我只恨自己无能为力,没有保护好你!十八年来,你受的所有委屈,所有屈辱,都是你自己抗着,我心里只有心疼,却从未看轻过你!现在,现在我真的好怕,我好怕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不能没有你!我这辈子不能没有你啊师父!”叶临川越说越激动,竟再次抽泣了起来,像个无所适从的孩子。
“我以前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以后也不会。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去自尽,反正我这条烂命早在十八年前就该结束了!”陆璃月这句话说得极重,仿佛下定了决心。
“不,不,我只要你活着!我只要你活着!我不许你死!”叶临川就快崩溃了,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师父自尽。
“你已经不爱我了,我做什么事情关你什么事!”陆璃月似乎并未听进去叶临川的告白,依然沉浸在叶临川“怀疑”自己的委屈当中无法自拔。
“我爱你啊!我,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相信我…发誓,我发誓!”叶临川像是在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急切地跪下,脸颊布满泪痕,一只手朝天,声音哽咽地说道:“我叶临川对天地发誓,我永远都爱陆璃月!永远都相信陆璃月!她若不弃,我便不离!我这一生,只愿与她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如有违背,请神雷诛我,罚我入无边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一片真心,请天地共鉴之!”叶临川发誓极为郑重,一时间,仿佛天地都有一股力量被勾起。
“你,你快起来!”陆璃月见此,慌了神,狠狠踹了他一脚,连忙把他拽了起来。
带着哭腔说道:“你个小兔崽子出息了啊!逞的什么能!万一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清瑶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办法了么!”叶临川摸了摸后脑勺,低下头委屈道。
“没办法也不能随便对天发誓,万一真被雷劈了怎么办!”陆璃月语气缓和,发誓这招十分管用,让她的委屈感一扫而空。
“还什么下地狱,什么永世不得超生,真是不知道轻重!”陆璃月白了叶临川一眼,眼里满是关心和责备。
叶临川见陆璃月再次关心自己,知道陆璃月的气已经消了,不顾自己被眼泪淌出的花猫脸,冽了个笑脸,连忙抱着她,温柔道:“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永永远远都爱你!别说一个誓,就是再发一千个一万个誓,我也不会违背誓言!只希望你能相信我!”
“可不许你再胡说了!我相信你还不成么!”陆璃月也紧紧抱住了叶临川,两人相拥良久,仿佛劫后余生。
“师父!我爱你!我爱你…”叶临川在陆璃月耳边不断呢喃道。
“我,我又看不到!”陆璃月心意一动,抬头向叶临川抛了个媚眼。
“师父我这就证明给你看!我要狠狠爱你!”叶临川抱着陆璃月放到地上,开始脱两人的衣服。
“好儿子!做爱的时候别叫人家师父!羞死了!…啊哈哈哈好痒…”
俗语云,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经过这番小吵,两人的感情更胜从前,内心许多芥蒂也化开了,只是苦了那日掌门室的地板,一会眼泪,一会淫水,一会精液的,污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