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几只乌鸦大叫着飞过,月光洒在窗前,少年平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突然少年惊坐起,右手用力一挥,打的空气呼地一声,冷汗从脸颊流过,看着熟悉的房间少年长出一口气“又做噩梦了,依旧是那个梦”。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少年刚放松的肌肉再一次绷紧,紧张地望着房门“儿子,你又做噩梦了吗?娘听见你房间里有声音。”
“呼…”林奕听到这充满关切的语气,神情缓和“没事,娘,我内急,上个厕所就好了。”
“好吧,妈也帮不上你什么,明天下工我去寺庙给你求个符”林奕没有回答,房内传来了簌簌的穿衣声,随即房门打开,看着母亲消瘦的脸庞,林奕心中一阵酸楚。
四个月前,身为捉妖司一名小组长的林峰带着组内成员外出执行任务,出城前往城外四十公里的暮色森林,却不料遭遇不测,组内二十人包括组长林峰全部殉职,尸骨至今未见。
也就是从那天起林奕每天都做着同一个梦,梦里自己处在一片漆黑的森林中,四周都是黑褐色的树干,遮天蔽日,森林深处有人轻轻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周围时不时传来簌簌声,仿佛有人经过碰到树叶,除此之外再无他声,没有鸟叫,没有虫鸣,诡异的氛围使得林奕浑身冒出冷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渐渐地树叶摆动的频率逐渐变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像是有人正快速地靠近。
林奕压制住内心的恐惧,用指甲在原地扣掉一小块土留作记号,慢慢地远离那呼唤自己的方向,后退了近十分钟却猛然发现脚下的土地缺失了一小块,林奕浑身冷汗直冒,接着那呼唤自己的声音好似离自己近了一点,随即便惊醒了过来。
四个月来林奕始终做着这个梦,那诡异的呼喊每一次都会近一点,直到前几天隐约能够看见一个人影,今晚上梦里那声音仿佛近在眼前,他不能坐以待毙。
怀着对未知的恐惧,四个月前梦刚开始的时候,他便借着父亲职务的便利查询史诗,向曾经与父亲交好的朋友问了些问题,但没有具体透露自己的处境,他不想将其他人拖入危险之境。
四个月以来,随着他了解的越多,心中的恐惧却越来越深,轴城附近唯一符合条件的森林便是父亲失踪的暮色之森。
这座森林曾吞噬过553500多人,多是过路的商队,要知道整座轴城的常住人口也才500来万人,暮色之森便吞掉十分之一。
300年前有过激进的将领提议用朝廷的大炮覆盖整座森林,却不曾想炮弹入林后便再无声息,连火光都没冒。
将领不信邪地带队靠近森林,将油倾倒在森林边缘,随即用火把点燃却不曾想森林瞬间大雾弥漫,吞噬了火光,将士也在这浓雾中失去踪影,唯有最边缘的几名士兵侥幸逃出却也在不久后惨死在家中,眼眶深陷,脸色焦黄,七窍流血,所有幸存者都是这副惨样死在家中也打消了朝廷探索它的念头。
夏国建国已有500年,森林甚至出现于建国之前,也正是因为这片森林的缘故,轴城在建立之初频繁死人,朝廷曾派捉妖师前往探查却不了了之,最终朝廷放弃之前的基建,重新选了一处离它四十公里的位置建立城市,当朝者选择妥协,却有将士不信邪才有了后来的故事。
历代皇帝都没有去触这个眉头,如今新帝登基,外无战事,内里平顺,却又想做出一番功绩,便下令轴城捉妖司一探究竟,便有了如今的祸事。
林奕很愤怒也很无力,因当朝者的一纸调令父亲便得去送死,眼下自己也陷入绝境,但他没时间怨恨谁了,那声音已经近在咫尺,除非他整晚不睡觉,否则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能坐以待毙,今晚上收拾东西去森林看看。”
林家是捉妖的大家,在朝廷也是地位甚高,林峰这一脉是林家先祖小儿子林烨桦的分支,连旁支都算不上了早已从林家脱离,唯有一口宝刀能证明他们的身份。
这宝刀是林家先祖捉妖必备的武器,后来不怎么亲自出手便将这刀赠与了小儿子,再后来传到了林奕祖父林业手中,林业的心愿是认祖归宗,但距京城太过遥远,自己的家庭又在轴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林业即使出任务也没使用过这把宝刀,后来因公殉职,林峰子承父业,怕宝刀遗失也从未动用。
林奕从小崇拜父亲,林峰身为捉妖师,一身武艺差不了,每一次完成任务归来,都会给儿子讲如何收服作祟的妖怪,会形容妖怪的长相和能力,会讲述如何与妖怪搏杀最终将其封印,林奕耳儒目染,从小便喜欢习武,一身精壮腱子肉,再后来年纪到了,父母一商量还是得学习文化,便被送入私塾念书,不过他倒是从未懈怠,因为没考虑过参加科举,锻炼就不曾放下。
按照武者的划分他应是九品锻体,打磨肌肉,属于武者最底层,父亲林峰是七品炼器,强化五脏六腑。
父亲比自己高两品都在森林中迷失,自己这小卡拉米去探索森林实在不现实,所以那把宝刀必须带着。
林奕走出屋子,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到母亲进入房间后轻轻地走到院子中,蹑手蹑脚地用手挖开老树下的一处土壤“?父亲说过在这里啊?”少年一时迷茫,父亲曾经交代过他宝刀的位置,若是自己殉职,一定要将其看好,这是认祖归宗的唯一凭证,少年当时倒是不太在意,毕竟这宗族离自己太远了,没什么感情,不如过好这一家三口的日子,如今要用到这刀了却找不到了。
少年不信邪地往下继续刨着,终于是看到铁盒边角了,他倒也不着急了,母亲长时间没听到关门声便会察觉什么,少年将土重新填回去,待明天再来挖。
一夜未睡,林奕和母亲南舞一同出门,他去私塾,母亲去上工,自从父亲离世后母亲便找了一份刺绣的工作,午饭母亲给钱让他自己解决,晚上再回家吃,虽说捉妖司有阵亡抚恤,但是林奕上的私塾可不便宜,以前父亲在世还好说,如今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这笔钱就得省着花了。
母亲上工勉强够二人平日的伙食,私塾的钱只能从抚恤金里出,林奕也劝过母亲自己不愿再上学,而且自己的条件已经能够进入捉妖司里工作,但母亲坚决不愿,说什么都得把这一年私塾念完。
他与母亲道别后又悄悄地坠在母亲身后确定了她去上工后才重新返回院子,接着昨天的工作继续挖着。
直到身后的土快堆成与人同高才挖出铁盒的全貌,这铁盒竟是竖着埋进图里的,抬出那沉重的铁盒,“咚!”一声巨响,少年将这铁盒扔在地上,实在是这铁盒过于沉重,少年已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打量着这盒子,少年陷入了沉思,铁盒长一米,宽半米,问题是就算是纯铁的盒子以他的体质也不至于累成这样,这说明刀的材质应该非常特别,重到自己使不了。
他不甘心,至少也得打开看一看,随即准备扣住盖沿一探究竟,他傻眼了 ,“沿呢?这tm就一铁盒子啊,还tm严丝合缝的。”给他气得直骂娘,站起身一脚踹向铁盒,却踹了个空,只见那黑铁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体内,随即他身子僵硬地仰倒在坑里陷入昏迷。
“呼、呼…”狂风呼呼作响,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肆意驰骋,林奕悠悠转醒,迷茫的抬头望向四周,一片苍茫,四周除了青草还是青草,无边无际的草原使得少年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终于有人来了,我等你太久了。”浑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迷茫的少年顿时惊觉,警惕地望向四周,“你是谁?”
只听那声音自顾自地说着“林家的后人终于再次出现苍茫血脉了吗?”停顿了半晌,接着说道“这器物名叫周天平原,可存物、可纳妖,寻常人只能看见一把刀,唯有怀有苍茫血脉的林氏族人才能进入这片空间,当你进入这里,外界时间停止,魂魄穿越,肉身依旧停留在外界,别想着靠它躲避威胁。”
林奕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声音便消失不见,他琢磨了一下,随即急忙道“诶,怎么用呢?还有,我怎么离开啊?”没有声音回答他,只有狂风不断刮过,那苍老的声音好似一段固定的信息,只是为来者介绍这器物的基本功能,至于如何使用全凭自己探索。
等待了一会儿依旧没人回答他,不知道如何离开,林奕索性迈步漫无目的地走着,反正外界时停,他不急。
茫茫的草原,林奕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周边一模一样的景色逐渐使他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一天?
一周?
一望无际,没有尽头,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小黑点,麻木的神情逐渐恢复,林奕发疯似地奔向那不同之处,却仿佛远在天边,狂奔了半个小时黑点与他的距离也不曾缩短,他跌坐在地上,内心充斥着绝望,疲倦侵袭而来,他干脆顺势躺在地上沉沉地睡去。
“簌、簌…”树叶摆动的声音传来,林奕再一次回到这片森林,那呼唤的声音仿佛贴在耳边诉说,林奕平躺在地上疲倦地不想动弹,脖颈处被重物压迫着呼吸困难,他慢慢睁开眼睛,被吓得肝胆欲裂,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死死地盯着他,嘴巴不断地动着好似呼唤他的名字,女人的双臂牢牢地掐在他的脖颈上,在他醒后越发用力,窒息使得林奕满脸通红发紫。
情急之下他求生欲爆棚,右手具现出黑刀用尽全身力气挥舞向女人,只见刀光一闪女人受到重创瞬间倒飞出去撞向大树“咳、咳…”林奕急促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紧盯着女人怕她再生事端,待平复后女人都未见动作,林奕拖着黑刀缓缓走到女人身旁,只见她全身瘫软,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林奕,给他看得心头发毛,秉着斩草除根的念头,他直接一刀将其斩杀。
女鬼化作一道流光进入刀内,随即梦境结束。
林奕醒来时在一座宫殿中,女鬼已经消失不见,他再一次陷入迷茫,难道进入了新的梦境?
刚准备起身观察又听见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座宫殿是周天平原的核心,分为地上两层和地下一层,主要作用是囚禁鬼怪为你所用,获得器灵认可后便可掌握周天平原。”说罢,声音再次消失。
“幸好不是梦境,这老头大概就是器灵了吧?可他也没说怎样获得认可啊?”
林奕有些期待地打量起这座宫殿,占地面积相当大,也相当高,一层极为空旷,八根盘龙柱作为承重连接穹顶,精美的浮雕栩栩如生,林奕从龙雕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威压。
大殿深处有着多级台阶,台阶上的平台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椅,长椅前有一张巨大的木桌,二者两侧都有精美的雕刻,长椅扶手处各雕着一颗凤首。
宫殿建有二层,围绕边缘修建,五步便有一个房门,房间数量之多足以容纳下500人有余,黑漆涂抹的木质栏杆,房门上并无任何装饰,唯有一透明屏风可以看到房间内外,走出房门俯身便能看见大殿全景,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四个角皆有楼梯,整个大殿之雄伟让林奕心生震撼。
慢步走在空旷的大殿,东南方向有一处关着的房门,林奕没有冒然打开,西南角有一帘,林奕掀开银帘走进去,诺大的浴池正冒着热气,泉眼处涌出加热后的清泉以维持温度。
不过里面空无一人。
出浴池走到西北角,这里没有阻拦之物,走进这处空间,一张张圆桌摆在房间,每张圆桌下整齐地摆着12张椅子,像是吃饭的地。
退出房间来到东北角,这里有着巨大的蓄水池,蓄水池下方大概林奕大腿地部位有一处方便放水的精妙机关。
这时宫殿大门突然打开,一位蒙面刀客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完全无视林奕地走到大殿最高处,坐在那张龙椅上,自顾自地取下面罩露出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标准的瓜子脸,柳眉微蹙,狭长的丹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小巧的琼鼻挺立,那丰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 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愁意,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腰间林奕看呆了,口水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滴嗒”清亮的声音在大殿响起,女人回过神望向声音传出的地方却见林奕呆呆的看着自己,女人眼角带笑,眼睛中闪烁着危险的弧光,满含杀意,林奕瞬间回神,打了个冷颤“那老头子好像在误导我。”开口道。
“仙子,我无意冒犯,只是进入这处空间不知该如何离开。”林奕低着头不敢再看,颤颤巍巍地说道。
“简单,打过我。”女人清冷的声音从大殿传来,说实话,这是林奕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却没时间欣赏,因为对方仅是看他一眼就让他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己着实没把握在她的手里撑过一招,更别说打过她,且看她手里拿的黑刀,可不就是他刚才斩杀女鬼所用的,这女子是谁不言而喻。
“或者说,操服我”嗯?
还没等林奕说话,这女子惊人的话语便传到耳边,女人没给他拒绝的权利,右手施法将他定在原地,左手缓缓地解开衣襟,只见一圈圈绷带紧紧地缠绕在胸前,女子撕开裹胸布,一对E罩杯的大肥奶子蹦蹦跳跳地弹了出来,还冒着丝丝热气,林奕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了一地,女人的大奶子违反地心引力地挺立,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粉红的樱桃伫立,一圈乳晕粉里透红,女子起身脱去上衣,随着她的动作两团丰乳上下抖动,林奕一柱擎天,压都压不下去。
接着女人慢慢地脱去亵裤,平坦的腹部下是白净的阴阜,竟然还是白虎,穴口内缩,如馒头一般,粉嫩的阴唇微微外凸,大腿丰腴饱满,小腿修长笔直,一双小巧的玉足拇指微收,似是有一点紧张,整个人仿佛笼罩着月光完美无瑕,女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缓步走到林奕身边,“操服我你才能出去。”林奕真的震惊了,如此完美的玉人开口便是虎狼之词,而且上来便是交媣直接给他整不会了。
见林奕依旧待在原地不做回应,想是他不愿意,女子目光再次变得危险“你不愿意?”林奕这次再没有回答,用行动表达他的意愿。
将女子扑倒在地,左手捉住晃晃悠悠的乳峰,手感软中带韧,嘴巴含住另一只轻咬着乳首,滚圆肥嫩的大奶如果冻一般丝滑,右手往下探去,摩挲着平坦的腹部,光滑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划过腹部轻抚着小腹,与寻常妇人的萋萋芳草相比,光滑平坦的小腹别有一番风味,抚摸着阴唇上的小豆豆,慢慢地搓揉,嘴巴离开着那颗樱桃向下舔去,经过肚脐时明显感觉女人抖动了一下,随即右手往穴口一抹,丝丝淫液溢出粘稠着拉出一条银丝,淫液散发着幽香与一身肉香交相辉映。
林奕抬头看了看女人,白嫩的俏脸上浮现着晚霞般的红晕,两只眼睛紧闭着,肥硕滚圆的肉球被左手肆意揉捏,挤出各种淫靡的形状,女子已经被挑逗地动了情,林奕对着那羞红的女子命令道“脱我裤子。”那女子软趴趴地直起身子有气无力地脱掉了林奕的裤子,梆硬的肉棒啪地一声打在她的脸上,腥臭的肉棒直戳戳地立在她的脸颊,却见女子螓首轻垂,闻着近在咫尺的肉棒,似是嫌恶般得想要再次躺下,林奕却使坏地捏住奶峰上的小粒,使得女子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直到她难受地闷哼一声林奕才放了手。
他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穴口,却又不进入太多,慢慢地抽动抠挖起来,肉壁的褶皱挤压着他的手指,穴内不停地爆发着吸力想要让手指更进一步,随着动作的频率加快,一股股热流向外涌出,女子的脚趾向内蜷缩,林奕知道到时候了,随即将粗大的肉棒混着淫液抵在穴口上下滑动,手指在女子正舒服的时候抽出,一阵空虚感让女子幽怨地看了林奕一眼,他也不再逗她,将肉棒慢慢地探了进去。
女子闷哼一声,柳眉蹙起,不太能适应这破处的疼痛和异物插入的感觉,林奕温柔地插入,直到将阴道塞的满满当当的,还有几厘米尚未进入,看着女子的神情略微缓解,林奕开始缓慢抽插,左手伸向乳房将两个红樱桃尽数捏在手中揉搓,右手握住女子的细腰上下摆动。
女子慢慢地适应了插入的快感,开始迎合林奕扭动腰肢,林奕逐渐加快速度开始三浅一深地抽插,穴口冒出一股又一股白浆,林奕感觉对方已在那根危险线上徘徊,突然加快抽插速度,只见女子腰背弓起,马上到达快感的极限时林奕突然停下抽插,左手也松开双乳,快感在临界点却无法释放,女子愣神地望着林奕,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不继续?”林奕带着邪气地笑着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想听你叫。”
女人都快急哭了,不带好气地应声。
旋即林奕开始冲刺,左手拉着两颗乳头用力地往外拉扯,浑圆的双峰被扯成了纺锥形,腰腹用力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完全顶进子宫,极致的快感使得女子两眼翻白,再也压抑不住高潮带来的兴奋,高亢地淫叫着,双腿突然开始剧烈抽搐,浑身浮现出一层油光,一股股热流直接喷发打在林奕的腹部,散发着无比的清香。
林奕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将其翻转过来,他这才注意到女子的臀部竟也如此浑圆饱满,雪白的巨臀上冒出一缕缕细汗,女子完全陷入高潮的快感中,两眼泛白,脸颊着地,四肢无力,唯有小穴依旧满满当当地塞着肉棒,整个身子就这样挂在林奕的鸡巴上,他一手揉捏着顺滑的肥尻,不时掐起一撮嫩肉,心中暴虐的欲望高涨,一手用力地抽打着丰满的臀部,银枪再一次加快速度,小腹击股,殿内“啪、啪…”声不绝于耳,女子被操得上下翻飞,穴口的白浆被甩飞,又在很短的时间里再次聚成一团,高速的抽插让阴道越发滚烫,终于林奕的肉棒在疯狂地亲吻子宫后到达极限,而女子上一波高潮尚未平复这一波又起,尤其是那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子宫,女子如同火山喷发般再一次喷洒淫水,林奕就这样将肉棒放在屄里抱住女子久久不肯拔出,待往子宫里发射出最后一滴浓精后拔出肉棒,只见女子瘫软在地上神志不清,身子依旧在抽搐着,尿道大张正一股股地往外喷尿,竟是直接被插得失禁了,淫水混合着精液、尿液在女子下体浑浊不堪,完美的馒头穴已经被插得阴唇外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浑身上下如蒸过桑拿般满身汗珠,肥腻的沟谷一片红肿,想是刚才自己操得太过尽兴了。
女子刚破处便直接两次高潮,寻常女子也会受不了,只是没想到这女子战斗力如此孱弱,竟是失禁了,如此为何还要说“操服她”,虽然肉棒射过之后还是梆硬,但见女子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林奕只好打消了再来几发的念想,开始思考女子的目的。
大殿中安静无比,唯有那女子摆着淫靡的姿势趴在地上轻微地抽搐着“已经一个时辰了啊,她怎么还没缓过来。”林奕无奈地看着对方,本来还想着她早一点醒来再来几发的,现在是不行了,他上前一步左手用力地捏着两颗乳首,右手两根手指插进穴口中抠挖,粘稠的液体顺着未闭合的阴缝往下滴落,另外三根手指用力地夹着阴蒂,女子缓缓回神,竟是痛醒了。
林奕嘿嘿地笑着“这下你该服了吧。”
“祝琦,我的名字就是掌握周天平原的钥匙”女子说话虽然有气无力但依旧冷冰冰的,只是没有敌意了。
“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作践?器灵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助怀着苍茫血脉的林氏族人打理周天平原,而且我想让你记住我的味道,待你收容了那些女鬼后依旧记得我。”
“嗯?这是什么意思?”祝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艰难地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扇门前将其打开,挥手示意林奕跟上,“我说,你不打算清理一下吗?”他斜眼看向那泥泞不堪的穴口,依旧往下滴着浓白的液体,“无所谓,我是没法怀孕的,这里的女鬼也都不行。”
嘿嘿傻笑一声,林奕抬头看向地下一层,这一层竟是比地上还大,摆放着各种刑具和性具,甚至还有一些他从没见过的,带着疑惑望向祝琦,“这是林家老祖留下的,作用你应该看得出来。”看着林奕满脑门黑线地望着自己她突然脸红了,“你的精液虽然没法让我们怀孕,但会让我们产奶,和怀孕的几率一样。”这虎狼之词给林奕都整不好意思了。
“女鬼的长相让我下不了手啊?”
“不会的,周天平原只收容容貌姣好的女鬼,你还可以自己筛选,某些能力强大的你还可以单独收容让我来调教。”林奕真的震惊了,太为男性考虑了。
“那今天那只?”
“那只生前长得还算标志,收容进来后她们都会变回生前的模样,诺,在那。”
林奕顺着祝琦的目光望去,那女鬼已经恢复了生前的容貌,长得相当标致,只比祝琦差一线,但那大肥奶子比祝琦的还要惊人,还往下冒着丝丝奶珠,两只大奶子因涨乳而青筋暴起,手脚被大字型绑着,只是那怨毒又夹杂着痛苦的眼神令画面不是太美,“她叫李昭囡,生前正处在哺乳期,遇上山贼下山抢掠,丈夫被当场杀死,她不幸被山贼活捉,山贼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孩子一刀一刀地剁碎,她悲愤欲绝一头撞死在石头上因为怨恨而成鬼。成鬼后用她的能力将那伙山贼尽数杀死,报仇后却没有收手,坑杀了很多无辜之人,她的能力是在人入睡后进入其梦境通过不断地呼喊名字,靠近目标,将其杀死在自己的梦境中。时间根据人的意志决定,意志力强的耗费时间长,弱的则相反。”
“周天平原会对每一个收入其中的女鬼进行详细介绍,包括生平和能力。”
“刚收容的女鬼一般会被囚禁于下一层;除非对你没有恶意,自愿进入这里的则会出现在上面。”
“收容于此的女鬼可以做性奴,也可以召唤出去战斗,不用怕她们消散,她们死亡后依旧会回到这里。”林奕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即出发寻找女鬼,把全天下的美人全部收入胯下。
“你把这里的规则详细说与我听听。”
林奕大概了解了周天平原的始末和作用;周天平原始于夏朝立国之后,林家先祖当年带领着家族随圣帝南征北战,一同征战的还有郑家、赵家、白家,经过近300年的战争最终收服各地完成统一,因为战时死伤过多且那场长久的战争将天下无数无辜人拖入深渊,世间多了许多孤魂野鬼和妖魔鬼怪。
圣帝命林家与郑家两大捉妖世家平复各地妖魔肆虐,将鬼怪收容或者消灭。
林家先祖惊才绝艳创造周天平原收容鬼怪,但只收容女性,且对容貌有一定要求,至于为何如此林奕最有发言权;而郑家先祖雄才伟略,召集天下各路捉妖师创立捉妖司,在夏国遍地生花,维持地方稳定。
二者同为捉妖大家在领命之初便存着一较高下之意,不过终究是林家先祖输了,毕竟周天平原再能收容,林家先祖再强大对天下无数冤魂也不过杯水车薪而郑家先祖不同,捉妖司的成立虽不以战力着称,但胜在繁多,在制度完善后郑家还特地从家族里抽出精锐弟子组成一支特殊部队,面向全国境内,哪里需要补哪里,所以在这一场上林家先祖输得一败涂地,也因此林家先祖心灰意冷将周天平原传了下去。
虽与外界传言有所差别,但很明显祝琦所言才是真相。
可能林家先祖也没能想到,偌大的家族后辈竟无一人拥有苍茫血脉,直到如今500年后这件神器才再次现世,虽说林家先祖输了,但这器物是实打实的神器。
周天平原完成之初林家先祖将这器物以自己的心血蕴养,可惜败于郑家,心灰意冷之下放弃了主动创造器灵任其自生自灭,这也导致祝琦在200年前才启智。
“虽然外界时停,但是周天平原内的时间不会停止,意味着外界过去一天这片空间也会过去一天,而你每周仅能进入两次,这个权限会随你实力的增强而增加,至于进入时长是不限的,只要你不怕寿元流逝”
在这片空间里虽无法修炼,也不能缓解身体的疲惫包括睡觉休息,进去是什么样出来还是什么样,唯有一点,它可以培养完全忠于自己的势力,还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王国。
林奕在理解了这些信息后便一直处在震惊中。
“话说,这些女鬼有等级划分吗?”
“作为鬼物没法修炼,他们的强弱纯粹依靠生前的执念演化出的特殊能力;而妖族则不同,他们可以修炼,每个种族的上限有高有低,能力也各不相同,如狐族九尾、龙族龙帝、虎族虎王,他们三个是如今世上最强大的妖族,各聚一方,与人类互不相扰,其他种族则低一等,以后遇上再与你说。而你想要收服她们靠的不仅仅是调教,实力也相当重要,如果只是当做性奴还好办,周天平原会压制她们的实力,除了不会死,其他与普通人无异,伤势也会在第二天恢复;但如果想召唤她们作战的话你最好实力超过她们,否则若是她们表面顺应实则暗藏祸心我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救你。至于如何真正地收服她们,让她们百依百顺就得靠你自己的能力了。”
“那你呢?你大概是什么境界?”
“按人类的划分我大概在二品。”林奕带着鄙夷盯着祝琦仿佛在说二品就这,被操的死去活来几个时辰都缓不过来,似是读懂了林奕的眼神,祝琦脸色冷了下来“我未经人事,且苍茫血脉对交媣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压制力,不然你以为那老头如何收服这些女鬼。”林奕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你二品便好办了,我准备去暮色森林一探究竟,有你保护应该不成问题。”却不料还没等林奕兴奋起来一盆冷水便泼了下来,“除非你生死危机,否则这方空间会限制我出手,而且一旦我出手助你,我会陷入沉睡至少一年你也无法再使用周天平原,包括它幻化的能够克制鬼怪的黑刀也无法再具现。”林奕心凉了,刚燃起的雄心壮志被瞬间浇灭,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最后一个问题,照理说这器物在林家先祖手上多年,应该收容了不少艳鬼吧?怎么这就你?”
“当年林家先祖将那些女鬼女妖全部调教地服服帖帖,为他是从,他传下周天平原之前将她们带出去逍遥自在,云游四方去了”
“好家伙,感情老爷子也是色批一个,三百多岁的高龄竟还如此潇洒。”
“一品至尊境能有一千年寿元,三百岁正值壮年,且武力正值巅峰,如何不能随心所欲?”林奕一阵失语,想想300年征战到现在夏国建国500年,老爷子甚至还能享受个200来年,林奕是浑身难受。
正说话,那女鬼已经到了极限,乳房鼓胀的痛楚刺激着她的神经,一对白皙的爆乳已经被憋的红肿略微发紫,如同快被吹爆的气球般濒临极限,她倔强地不肯叫喊,只听见喉间传出干哑的喝、喝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浑圆挺翘的大肥奶子上下翻飞,一股股白丝从褐色的乳晕中冒出,淫靡无比。
林奕虽然鸡儿梆硬,像根铁棍一样地对这那女鬼敬礼,却是不敢上前发挥,生怕在这丢了命根子,另外他得花时间消化信息,随即在那女鬼的乳晕处扎了几个孔后将榨乳机扣在硕大的乳晕上,手动抽空了女鬼的奶水。
她虚脱地泄了一口气,杂草丛生的下体竟然顺着大腿根流下清亮的水柱,在脚下形成了一滩水迹,林奕诧异地看着地下的反光之处,“没想到这女鬼还挺骚”随即也不理会李招囡悲愤欲绝的眼神拉着祝琦出了地下,开着玩笑说“我要走了,再来一炮吧。”吓得祝琦赶忙松开手“刷”地一声飞走了。
“中看不中用。”小声嘀咕了一声,林奕离开了周天平原。
从地上坐起,脑海中多了那黑盒子,明确地感知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后兴奋了起来。
身体充满着爆炸般的力量,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林奕感觉自己都快要进阶了,没想到与祝琦的一番交合还有这种功效,却为何没有听她提起?
他没有多想,急忙起身将土填了回去,往私塾奔去。
时间如同祝琦所说般未曾流逝,但挖土填土耗费了一个上午,如今已是临近放学,不知道私塾老师又要做什么妖,只见私塾老师看了他一眼,却是并未理会,自顾自地讲课,丝毫没打算让林奕进入教室,直到课间休息,私塾老师才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你的成绩一直垫底,还天天捣鼓那武夫的名堂,如今旷课一天,把你母亲叫过来吧,我和她说道说道。”私塾老师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这倒是由来已久,他一心走父亲的路,入职捉妖司,简单地学会写字识字后便不再花心思学习,回回考试倒数第一,好悬没给这私塾老师名声整臭了,也多亏班里还有几名拔尖的学生,加上南舞私下里给了老师不少钱这才能让林奕在私塾里继续学习。
他没打算请母亲过来,也不算多大的事,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后便开始思考如何快速提升实力以收服更多女鬼女妖,所以理所应当地被私塾老师留了下来。
没想到傍晚时分母亲见他迟迟未归找了过来,私塾老师添油加醋般的向南舞形容了他在私塾的表现,就差把无可救药四个字按在他的脑门上,最后说道“如果都像他这样我这私塾还怎么开?其他人如何敢把孩子送到我这?这不是败坏我名声吗?我可不管什么原因,他既然没来课堂,也没有向我请假,我今天说什么都要将其逐出,除非…”话说到这,私塾老师便没再说,而是给了南舞琴一个你懂的眼神,说实话,南舞琴正处在相当诱人的阶段,她今年32岁,16岁生下林奕,面容姣好,两个奶子也是浑圆饱满的,身材保养得相当好,私塾老师见色起意是正常的。
可南舞琴的性子看似柔弱实则刚烈,从她多年未做手工,但丈夫离世后便出门上工养活她和林奕就可以看出她的倔强,所以私塾老师理所应当地收获了一巴掌,南舞琴带着林奕往家走去,连私塾费都没退,权当是那一巴掌的医药费。
母子间产生矛盾了,南舞琴想让林奕读完私塾再去参加科举而不是走林峰的老路,她已经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亲人了,林奕是她能活着的意义,林奕很想随了母亲心愿,但一是抚恤费终究有限,根本撑不到他去参加科举拿到名次,他也没这天赋,二他手中有了周天平原简直可以称为天命之子,没理由不去捉妖司继承父亲的职位;三是那诡异的噩梦一直在尝试杀死自己,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却又无法对母亲说起,所以二人发生了剧烈的争吵,直到第二天两人都没再说话。
林奕回想起自己的初衷,不是想让母亲少背负点压力吗?
怎么会这样,自己难受母亲也不好过,他终究是妥协了,但与母亲约定了,只考一次,若是未上榜便加入捉妖司,母亲同意了,像是放下心里的石头似的多炒了几个菜。
夜晚来临,林奕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待入睡,女鬼解决了之后他心中平静了下来。
“簌、簌…”依旧是这片森林,林奕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受到撞击而塌陷的树干,被巨力碾压过的的丛林,甚至脚下那熟悉的小土坑,看来将自己拖入森林并非李昭囡。
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诡异的咀嚼声从两侧的林子里传出,林奕心中满是不安,脚步声逐渐加快,树叶晃动的声音明显变大,咀嚼声在耳边响起犹如平地惊雷,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林奕具现出黑刀朝着左侧发出声音的位置扑去,人未至刀先行,凌厉的刀锋劈砍在树丛中,却只将那一片片树叶砍得飞起。
林奕顿觉不妙,向右翻滚,果然一支细小的箭矢穿过他刚才站立的位置落入树丛中。
抬眼望去四周漆黑的树枝上站满了密密麻麻身材矮小面容丑陋的山魁,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丛林攒动,还有其他存在正向着这赶来。
林奕瞬间头皮发麻,恐惧直冲天灵盖,扥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拔腿就跑,只恨南舞没给他多生两条腿。
山魁在树干上跳跃着,肆意地追逐着这个落单的猎物,时不时从空中射出几箭,根本不管中没中,林奕也不管方向了,埋头就是冲,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敢停下脚步,筋疲力尽地狂奔着。
破风声不断地从耳边传来,金属入肉的声音也一刻不停,箭矢有的擦边而过,有的深入皮肉,狠狠地扎进林奕的背上、腰上,林奕口中鲜血溢出,被他生生地咽了回去,不断地调整呼吸,调整姿势抵抗着箭矢的冲击力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袭。
突然,脚下一空,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林奕一脚踩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时间如同变慢似的,抬头还能看见林中山魁都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讥笑盯着自己,失重感随即而来,“要死了吗?可我才刚得到神器啊!祝琦你人呢?救我啊!”噗通一声,少年砸进水面,巨大的水花在黑暗中绽放。
“咳、咳,呵…啊…”少年从梦中惊醒,像被水浸泡般浑身湿透,喘着粗气,楞楞地坐在床上,四月的夏天,林奕却感觉寒冷刺骨“奕儿,又做噩梦了?”南舞担忧林奕已经导致自己神经衰弱,稍微听着点动静便会清醒。
儿子半夜的喘息和呻吟让她心痛不已,推门而入却是呆愣在原地,只见林奕的贴身衣物已经被血水浸湿,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整个人呆滞地坐在床上,南舞眼眶含泪,哭着快步跑到林奕面前紧紧地抱住儿子,生怕他也离自己而去,她何尝希望遭受此厄运的是自己,“娘,疼…”南舞回过神来赶忙松开儿子,轻轻地拉开他的衣襟,看着密密麻麻的伤口,还有些血洞深可见骨,她又忍不住流下眼泪,“走,咱们去找郎中。”她理智地没问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现在当务之急是找郎中给儿子疗伤。
“没事的,娘,不花那钱,我不碍事,相信我。”林奕抬手轻轻地拂过母亲的眼泪,眼神坚定地看着母亲。
其实他也很怕,怕自己死在那梦境,母亲一个人孤苦地活在世上,想必要是自己出了事,母亲恐怕会立即下来找自己和父亲吧,周天平原内部虽说无法疗伤,但没说不能带疗伤的东西出来啊,还有强筋健骨增强气血的东西这几百年的积累总应该是有的吧,总不能祝琦天天啥也不干净修炼了吧。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本来坚决的态度平和了下来,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儿子经历的不只是噩梦,毕竟噩梦可不会带来伤口,“娘,去休息吧,我没事的。”林奕虚弱地开口,还不待南舞回应他便急忙进入周天平原,昏迷了过去。
一股股热气扑打在林奕的脸上,他慢慢地睁开眼睛,许是太久没适应,刺眼的阳光让他微眯着眼睛,看了看周围,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唯一不和谐的便是守在自己身边已经睡着了的祝琦,检查了身体,发现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这tm不纯浪费吗?这好了我出去不害得再来一遍吗?”说着抱怨的话却是笑意盈盈地看着身旁的祝琦,这妮子是真美啊,那天光操了没来得及好好欣赏,特别是明媚的阳光照射在那张睡颜上,如云中仙子般闪耀。
不过他恶趣味又犯了,悄悄地走上前去将手伸进祝琦衣襟“哟?不绑束胸了?”随即上下其手,温柔地抚摸着这对大奶,柔软的触感不断地从手中传来,感受着两颗乳头从柔软变得僵硬,也不拆穿祝琦已经醒来不过在装睡,加大动作,自顾自地将两团雪腻揉捏成各种形状,丰腴的乳肉穿过手指的缝隙,虎口握住乳晕,食指轻轻地挑逗着两粒樱桃。
祝琦直接绷不住了,一拍手将两只带着乳香的邪恶双手打掉,“你有完没完,我在这守了你四天,不停地给你输送真气防止梦境入侵,这才睡了一小会儿你就这样,简直白眼狼。”林奕也不争辩“我在梦境中跌入悬崖是你救得我吧?不然那高度就算下面是河也得摔死了。”
“是也不是,周天平原这百年来蕴藏着大量真气,你的鲜血滴落在黑刀上引得真气暴动,我不过适时引导其对你进行护体,所以我才能不陷入沉睡。”
林奕陷入了沉思,自己身上的伤显然是在梦境中那群山魁造成的,而且这梦境完全照应着现实,梦境伤了现实也伤了,那在梦境中死亡也应该如此,李招囡已经被自己收容,但自己入梦后依旧会回到林子里,说明森林中有更危险的东西盯着自己,母亲南舞没事那大概率是父亲林峰被妖物所害,对方寻着父亲的血脉找到的自己。
得变强啊,变强才能应对危险啊,随即紧盯着祝琦,看得她心头一阵发麻,只见她一手护胸一手护屄,“我告诉你啊,我那还是肿的,要祸害你祸害那女鬼去。”
“女鬼也能提升我的修为吗?”
“能,只不过效果比我差点,毕竟我实力还挺强的,不过你多来几次就好了。”林奕乐呵呵地看着祝琦,给她看得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这二品高手浑然没有一点高手风范,跟刚见面那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走吧,祸害她去。”
“滴、滴…”地下一层里乳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下落着,自从收容了李昭囡以后祝琦每天都会按时给她挤奶,挤出的奶被她拿去炼药用来给林奕增强气血,李昭囡的眼睛里已经不复怨恨,多的是一种复杂,至于怎么个复杂法林奕没看出来,得知女鬼被收容后在周天平原里没有能力之后他就打算先操了再说,再不济还有个二品在一旁观战,怎么着也不至于危险。
两只巨大无比的肥熟香奶仿佛两座气势宏伟的雪脂山峰,不仅体积惊人,而且违背物理规律似的挺翘,因为构成它们的是紧致的香滑嫩肉,所以一点儿也没有下垂。
在一片牛奶般细洁的乳肉汪洋中,怒耸着一对的小岛。
褐色的乳晕覆盖了乳尖,中间是黑色的两粒奶头,白色的奶珠从乳晕的细孔中冒出,令人垂涎欲滴。
抬起李昭囡丰满乳房,这沉甸甸的奶瓜着实让他吃了一惊,因为今天没有挤奶的缘故,这对大奶子相当的重,乳晕上奶眼大张,轻轻一抬便飙射出几股奶水,两颗褐色的乳头颗粒饱满,几乎有一节小拇指大小,随着抬起正怒瞪着林奕,李昭囡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愿发声。
那油光光的大屁股被迫分开,硕大的臀球夹成一道极细的深沟,臀肉饱满、毛发浓郁,就算下体一丝不挂也看不见阴户,唯有一汪水渍在暗示着主人的风骚,林奕伸手往她胯下一抹,“嗯”的一声闷哼,滴滴答答的淫水落在地面上往四周溅开,软软的阴阜成了沼泽之地,这女子想必生前性欲也极旺。
林奕促狭地伸出一双大手,一手一个,抓住她的滚圆臀瓣像揉面粉一样搓揉起来。
两片肥熟淫臀的手感美妙无比,如果把一个感觉分成几个层次,第一个感到的是细腻如丝的柔滑肌肤,然后是满手的肥腴,不愧是熟妇的大屁股,充满了极度淫靡的肉感,接着捏下去却是惊人的弹性,一点也没有生育过的熟妇的松懈,丰腴的臀肉仿佛会对揉捏反抗似地反弹,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涌出。
林奕恣意揉捏着李昭囡温香软玉的大肥屁股,把两片香臀互相摩擦,夹着美肉人妻早已湿成一片的浪屄,发出“吱吱”的水声,淫靡的水声让李昭囡羞愧欲死,嘤嘤啜泣。
玩够了巨臀,又回到正面,这美好的肉体让林奕产生了暴虐的欲望,他吸了口气,上臂用力甩出,一巴掌抽在李招囡肥得似乎能榨出油的大白奶子上,只听“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李昭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抽的大肥奶受到重创,同时撞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整双爆乳往左边高高甩动,奶峰上飙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奶水,片刻间被打得地方现出一个红色的大手印。
因为李昭囡的奶子够大,所以能完整地浮现林奕的巨掌痕迹。
在这片空间里李招囡不是一个女鬼,而是一个长着巨大奶子和肥美臀部的弱女子,而林奕又临近突破八品,现在又用上了十足的力气,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奶子上的嫩肉又远比他人娇嫩,哪能承受得了?
林奕不理李招囡的哀嚎,左手又抽出,“啪”地一声,刚才的过程逆向出现了一遍。
暴虐的欲望让林奕鸡巴狂涨,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几十响,李招囡的凄惨哀嚎传遍整个宫殿,直到林奕皮厚肉糙的手打得有些麻了,才放过进气多于出气的美肉熟母,冰冷的地板上铺满了正冒着热气的香甜乳汁。
林奕欣赏着这次人肉灌篮的战绩。
只见李昭囡原本洁白细嫩,让人爱不释手的雪肉香瓜变得惨不忍睹,布满了通红的掌印,原本挺翘的大肥奶子现在犹如烂桃子一般耷拉在李招囡腰腹上,弱女子的泪水噗嗒噗嗒掉在这双本来用来哺育女儿、取悦丈夫的大肉瓜上,泪水中的盐分又刺激了疼意,使李昭囡像被剥了皮一样浑身一阵一阵抽搐,奶子也像个活物一样发出轻微的颤抖。
极致的暴虐过后林奕拔出已经硬的似铁的鸡巴一举没入李招囡的萋萋草地,身下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却不成想李招囡的阴道如此之短,三分之二便已是极限,林奕全无对待祝琦的温柔,腰腹用力整根没入,再一次引来人妻的嘶哑吼叫,野兽般的声音将氛围引致高潮,林奕再也不讲究抽插技巧,极致的速度极致的深度,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身前的女子捅穿,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巨乳双峰上下甩动,伤口的疼痛让李招囡不停地长鸣,胯下的铁棒依旧在猛烈的输出。
性交没有带给她一丝一毫的快感,仿佛自己就是他的泄欲工具,唯有痛苦在时时刻刻折磨着她,她不禁回想起那砍死自己孩子的山贼,同样的暴虐,同样的刻骨铭心,背后的男人伸出双手在自己血淋淋的双乳上不停揉捏,伤口撒盐般刺痛折磨着她的神经,突然,男人再一次加速速度,如同猛烈的暴风雨,双手抓住乳峰,用力地往下拉扯,撕裂的疼痛从被拉扯成长条形的胸部传来,女人的神情从麻木到绝望再到憎恨,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牵动着自己的子宫,那神圣的保留地却被那根铁棒无情地践踏,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肉棒在肉壁里快速得进进出出,下垂的子宫被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拉扯,终于,男人停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从子宫中抽出肉棒,浓白滚烫的精液混杂着鲜红的血液从女人脱垂的子宫中流出,一团一团的往下落。
男子掰开那肥大的巨臀,却是将目标又对准了肛门,没有任何前奏,铁棒夹杂着红白混合的液体刺入洞口,林奕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开垦着荒地,肛门撕裂的疼痛却带给李昭囡奇异的感觉,经历了刚才狂风暴雨般的交媣,这次的疼痛却显得不足为惧,想象中的暴虐没有到来,反而是男子温柔地用手托住那伤痕累累的乳房缓解她的疼痛,肉棒整根没入,褶皱被完全抚平,鸭蛋大小的龟头直抵直肠,后庭被完全填满没有丝毫缝隙,男人缓缓地动了起来,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不断地变换着节奏,奇异的满足感却是将疼痛压下,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随着浑身颤抖不止,肛门里竟不自觉地分泌出润滑的肠液,男子用食指轻轻地抚摸着未受损伤的褐色乳粒,挑逗着女人仅剩的理智,浓白的乳汁夹杂着血液涂满了男人的手掌,林奕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温柔地抚摸着这对巨峰,疼痛感不断下降,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李昭囡的理智。
“呃、呃…嗯,啊!”女人终究是被快感击碎,高亢的淫叫声响彻整个地下一层,脱垂的子宫竟然无视疼痛,喷发出一股热流打在林奕的大腿根,李招囡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双腿顿时软了下去,全身重量完全压在了双腕上,疼痛骤然袭来,还未待李招囡发声,林奕将双膝顶在女子腿弯处,双手依旧托着那对爆乳,用腿部承受住李招囡的重量,抽插还在继续,林奕以马步的姿势架起李昭囡,将腰部的肌肉发挥到极致。
粗长的肉棒在紧致的肉壁里进进出出,将一波波褶皱抚平又极致地压缩,温暖的肠道紧紧地包裹住肉棒,雪白的大肥臀映出一层油光,仅仅是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都能不断地挤压着那根铁棍带给男人难以想象的快感,李昭囡被操得胡言乱语,发出一声声怪叫,“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再一次从女人的口中喊出,刚刚经历了第一次高潮前后相差不过1分钟,女人的淫液再一次喷出,那被洒尽的奶水竟然枯木逢春,卖力地喷射着白色的乳汁,林奕不再保留,揉捏着乳峰做着最后冲刺猛烈地捣了十几下后一股热精射向直肠,黄澄澄的液体从女人的尿道飚出,犹如一支利箭啪地一声打在墙壁上。
林奕不急着拔出肉棒,酝酿情绪干脆再在里面撒一泡,给她补补水,源源不断的热流流进李招囡的直肠,肉洞被铁棒牢牢地堵住,竟是一滴都没撒出来,林奕尿完后拔出肉棒抖了两下,看着那褐色的菊花如呼吸般一张一弛地收缩却又久久不能恢复原状,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尿液,被稀释的黄白液体从肉洞里流出,肛门周边一圈肛毛被汗水和淫液打湿,软趴趴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配合着李招囡剧烈颤抖的身体形成一汩汩水流在空气中飞舞,他心中成就感爆棚。
将李招囡双手从铁链上解开,任由其趴在地上剧烈喘息,林奕走到祝琦身旁,“她这伤能治吧?”感受着祝琦冰冷的目光,林奕缩了缩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果你敢对我这样,拼着反噬我也会杀了你。”
“性奴不是得有个性奴的样吗?你是周天平原的大管家,怎么能和她比”祝琦听后久久不语,看着李招囡鲜红的子宫随着高潮的余韵摆动,沉默良久后妥协道“我能将她的身体机能恢复到年轻的状态,到时候也就不至于被弄成这幅凄惨的模样。”听着祝琦阴阳怪气的回答,林奕没有接她的话茬“嗯,那就好。”
李招囡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中久久无法自拔,肉体的伤痛远远比不上精神上的奇异感觉,最开始的暴虐让她像憎恨山贼那般憎恨着男人,而后天堂般的快感汹涌而至,她如今的心里状态极其怪异,男人如此暴虐地对待自己,但自己却无法对他产生恨意,甚至是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心头。
林奕拉着祝琦走出地下一层,“祝琦,我要突破了,得回去了。”
“这些东西你拿好,这个是治伤的,叫芦膏,外敷治伤内服解毒;这个没名字是李昭囡乳汁炼成的,补气血的,对九品到七品都有好处,这几天炼的全在这里了;这个叫龙腾丹,是真气凝练的丹药,正常来说是四品往上修炼用的,你的话现阶段只能在生死危机动用,切不可随意服用。”虽然目睹了林奕的暴行但祝琦依旧如大姐姐般关心着林奕,她的话让林奕浑身暖意,祝琦将丹药一股脑的塞进一枚戒指随即将戒指递给林奕,“记得保护好自己,这些东西够你用了,你突破后一周会增加一次进入这里的次数,到时候用完再回来取,过几天我下面也消肿了。”说罢催着林奕戴着戒指回到卧室惨白的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剧烈的疼痛瞬间将林奕拉回现实,南舞还在房间里望着他,“娘,正好,帮我抹一下药吧,后背我碰不到。”林奕从戒指里拿出膏药递给南舞,实际上因为肾上腺素飙升的缘故,林奕在狂奔时后背几乎被射成了刺猬,每一只都扎了个对穿,在周天平原昏迷了四天,被祝琦用一堆丹药疗伤,并无太多感觉,如今回归现实,强烈的虚弱和疼痛才随之而来,伤口都集中在后背和腰上,都是他现在的活动范围之外,所以不得不求助于南舞。
南舞有些诧异这才几秒钟的事那戒指怎么就能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上,而且看样子这东西还能储物,不过并未深究,她接过膏药走出卧室,先拧了张湿巾将林奕浑身血迹擦拭干净,擦洗完后坐在林奕身后,拿出膏丹药轻轻地涂抹在伤口处,边抹边掉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着,房间里安静至极,唯有南舞的啜泣声隐隐传来,林奕叹了口气“我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不说完全摆脱危险,至少能在那场诡异的梦里自保,没事的,娘。”
抹完药又宽慰了一番南舞,林奕趴在床上思考着如何脱困,自己被森林中的未知盯上,想必不弄死自己不会善罢甘休的,除非以后不睡觉了否则还是迟早会面对,前往暮色之森的事得提上日程了,最坏的情况是让祝琦出手,大不了自己解决这事后专心念书参加科举,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拿出用李昭囡奶水炼的丹药正襟危坐调理气息,伤口处传来剧烈疼痛,林奕眉头紧皱随后又舒展开来,忍着疼痛将身体调整到目前的最佳状态便不再犹豫,将丹药塞入口中,浓郁的奶香扑面而来,林奕只感觉自己正畅游在满是母乳的海洋里,温暖又平和的力量填满了整个身体,贯穿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不需自己引导,那温和的力量自主地游遍全身肌肉,林奕赶忙收束心神,控制肌肉群吸收着这股力量。
鸡鸣声混杂着几声噼里啪啦的闷响,林奕身上析出黑色的杂质,夹杂着奶香,散发出奇异的臭味,他浑不在意地握了握拳头,感受着身体里充盈的活力,后背的伤口已经完全体会不到疼痛,“八品锻骨了,今天就去森林里看看。下周再进周天平原一定让祝琦多炼点这丹药,当零嘴也不错。就叫奶豆吧。”
第二天一早南舞推门而入,不曾想恶臭扑鼻,恶臭中还夹带着奶水的清香,差点给她熏吐,强忍住离开的冲动抬眼望去,却见少年正虎虎生威地打着拳大惊道“你伤的那么重,用功也不是你这么个用法。”林奕见母亲“娘,我的伤口已经好了,正好你起床了,我便先去洗澡了。”南舞放心不下他,强行拉住他开始检查伤口,最后在南舞惊异地左摸摸又看看的仔细检查下林奕狼狈地奔去大院里冲凉,将一身污秽洗净换上衣裳。
“娘,我今天得出去一趟,晚上不一定回,事情很紧急,私塾的事过几天再说。”说罢也不管南舞是否同意直接往外奔去。
从之前的私塾离开才一天时间,南舞也有心让这孩子休息两天便也不急这一时,随他去了。
要说九品与八品差距在哪,林奕一时间有些疑惑,除了力气大点耐力好点其余也就是耐揍能力强了一点,二者并没有实质性变化。
林峰教会了林奕如何锻体,本想着以后再接着教,却不料遭了横祸。
如今林奕八品往上如何修炼一概不知,原本想着加入捉妖司后做任务兑换修炼方法,现如今有了祝琦这两百岁的大姐姐,倒是下周可以问问她,想着事情林奕已经向城防出示了身份证件,如今的轴城因为捉妖司失踪一事人人自危,配合前段时间一行从暮色森林经过的商队在抵达轴城后于城内失踪,一时满城风雨,传言暮色森林中的妖物进入轴城作乱,所以城防戒严,若无官家开具的通行证不予放行。
林奕很急,昨天如果不是祝琦相救自己必会死在梦中,鬼知道再次入梦后会经历什么,今天说什么都得去森林看看;林奕出城被拒后徘徊在城门处不愿离去,鬼鬼祟祟地找着其他出城的方式,他甚至想过打晕城防直接出城,但是看到城墙上一排排手持弓箭的士兵打了个寒颤,放弃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林奕猛然回头看见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男子正笑嘻嘻地盯着他,年轻男子比林奕矮了个头,浑身破破烂烂的,脸上涂抹着不知道什么玩意,黑黝黝的看不清五官,唯有一双眼睛如一汪清泉,清澈有神,这男子给林奕的第一印象便是要钱的乞丐,没办法,破破烂烂甚至连补丁都不愿打的衣服很难让人不联想到这点,待他仔细打量后又觉得不像,这有神的大眼笑眯眯地盯着自己,更像是看出自己的目的。
男子见林奕紧盯着自己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道“兄弟,我看你在这闲逛了有一会了,那城防都盯了你好一阵了,你是想出城吧?”这几句话给林奕说的一阵颜寒,悄悄地抬头看向城门,果然,先前拒绝自己出城的士兵正斜眼瞟他。
“那你可是有办法带我出城?”年轻男子没有回答他,示意林奕跟他走,自己先一步往城墙根上走去,待走到城防看不见的角落之后对林奕道“我就是做这门生意的,五两银子包你出城。”林奕深吸了一口气,自己父亲身为捉妖司小队长的抚恤费也就二百两金子,换成银子也就2000两,平日里自己和母亲省吃俭用,也就是母亲知道自己练武,买的食材较贵但伙食也就300文铜板,一两白银1000铜板,五两银子,得要他命啊,而且这人压根没提回城的事,想是应是自己没有路引也没有出城证件,回来还得找他再交一份钱,算好这笔账林奕转身就走,死梦里也不愿花这笔钱。
“诶诶诶,兄弟,错过了这可就没法出城了啊,回头可就不是这个价了。”林奕没听他说完快步离开这里,没有丝毫犹豫。
“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城防士兵左手按着刀,右手提着束腰不急不缓地走来,林奕正好与他碰了个正着,年轻男子突然惶恐,甩开双腿大步狂奔起来,林奕感觉没自己事,若无其事地打算从旁边走过去却不料士兵突然伸出手臂抓着林奕回头说道“我这抓着一个,你们去追前边那个。”
林奕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这算什么事?
就因为跟那“二道”贩子说两句话就被按住了?
于是奋力挣脱士兵的手,打算和他说道说道,士兵见林奕挣脱开自己一时诧异地看了林奕两眼,随即一个擒拿给林奕摁地上了“打地洞的老鼠还敢如此嚣张,待将你带回衙里审问一番。”根本不听林奕辩解,士兵之前观察了他半天,认定了林奕有问题甚至展望了一下拿下一等功升官发财的愿景,这时又是一阵脚步传来。
“今天城里的大人物来咱这视察都给我打起精神。”只见一个服饰与士兵大同小异的军官正对着那些追逐着年轻男子的士兵们吼道。
夏国立国500年,制度的完善依旧相对简陋,一座诺大的城池没有完全细分职位,城主与巡抚、知府三分天下,城主负责管理城市财务、视察民情、颁布法令,掌管这司法权与财政权;巡抚简单得多,朝廷派人监视、考察城主和知府的人,权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将城主和知府的一切行为上报朝廷,有捉妖司的调动权限,掌握城市的户籍人口;知府负责人事任命,职位调动,任职最高衙令分管各级县令,这个职务最容易掌控自己的班底,除捉妖司外有着所有单位的任免权。
说实话,相当不合理,若是城主与知府结盟,朝廷远水解不了近火,造反都平判不了,不过捉妖司和巡抚实际隶属于朝廷,城主和知府都由巡抚推荐朝廷任命,捉妖司又个个是精悍的武夫,倒也维持了这几百年的和平。
对于城防队长来说的大人物只能是知府和城主,巡抚手中的权利威胁不了他们,所以经常被他们看轻。
林奕赶忙将头埋低,如果是城主沐雨洛还好说,她与家父林峰不熟,若是知府丘北瞻自己可就难受了,林峰年轻时曾在鬼物的手上救了他一命,他两当时就叩头结拜,二人还定了娃娃亲,不过丘北瞻的妻子后来流产了,至今未有孕,这事便不了了之,林奕可以说被他从小看着长大,少年的自尊心不想在熟人面前丢人。
“这是怎么回事?”庄重威严的声音从林奕头顶响起,“为何要扣住这少年?”
“回大人,此人曾想出城,但无通关文献,所以被小人驳回,但他不曾离开,在城门处不断徘徊,而后找到那挖洞的老鼠打算偷偷溜出城去,小人将他扣下准备带回衙内审讯。”丘北瞻一时觉得奇怪,自己走近后少年将头埋得极低,便说道“抬起头,让本官看看”林奕一副笑的比哭的还惨的表情,慢慢抬头心虚地道“丘叔…”丘北瞻顿时皱起眉头,“起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士兵适时松了手,心中惊惧不已,大爷的有这层关系你不早说。
林奕的出现打断了丘北瞻的行程,他不再视察,二人乘坐马车回到知府衙里,“丘叔,你还记得我问你的问题吧?”丘北瞻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我曾以为你是思父心切,来询问我暮色森林的事,我记得还劝你别去那冒险。”
“是也不是,那森林的邪祟害了我父亲后又缠上了我,这四个月来我都会在梦里进入那片森林,一开始只是一些诡异的声音,直到前天晚上鬼物出现了,我与它搏斗一番后侥幸逃脱,昨晚上一群山魁追杀了我大半座森林,幸亏我跑的极快,跳下悬崖落入水中保住性命。我必须做点什么,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好运的,总有一天我会死在那片森林里。”
林奕的话语隐藏了一些信息,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周天平原,所以有些信息缺失,不过丘北瞻能理解就行。
丘北瞻听完后深深地看了林奕一眼,随即陷入沉思。
过了半晌问道“到达森林你准备做什么?”这次轮到林奕思考了起来,因为他只想着先到森林再说,压根没想着下一步做什么,见少年思考起来,丘北瞻也不急,静静地等待着,“我想先去验证一件事,梦中我出现在森林边界,往远了望甚至还能看到城主府。”城主府是轴城最高的建筑,因为沐雨洛喜欢站在高处俯视众生,喜欢一切被自己掌控在手中,当初工人按照她的要求修建城主府时因为太过高耸且防护措施不足,摔死了好几个人,不过碍于城主的威严终究硬着头皮建完了。
城主府现在成了林奕的救命稻草,以此确定自己在森林的方位。
丘北瞻最终还是同意了,不过林奕得带上之前那乞丐般的年轻男子,在林奕不解的目光中丘北瞻解释道“这人我认识,当年我还不是知府时她便是城内有名的盗圣了,那时上任知府想抓她归案调动全城的城防军封锁城门,挨家挨户地搜查都没能找到她,最后在知府衙内找到一封信件,信上留言她只劫富济贫,偷的都是贪官污吏的财产,还将那些人罗列了一个名单以及相应的罪证;知府随即下令彻查,发现全都一一对应上了,信件里还说她手里还有很多人的罪证,她就在城墙根下,什么时候需要了就去找她。”丘北瞻喝了口茶继续道“不能再让她放名字了,整座城的官都多多少少有点问题,再这样下去便无人可用了,水至清则无鱼,杀一批便够了,剩下的便不再肃清了。”
“好了,事情的起末你都了解了,这么一个人具有很强的隐匿能力,跟着你我放心。”
“可丘叔,你都没问她愿不愿意。”
“她会答应的。”丘北瞻淡淡地说道。
“走吧,饭点了,咱们找她去。”说罢起身向外慢慢走去,林奕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那一身破破烂烂的青年笑眯眯地看着丘北瞻和林奕“来啦,正好,今天煮羊肉吃。”青年笑嘻嘻地对两人说道。
林奕这才看见青年站在一处棚子旁边,棚子里有四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铜锅,两位老人正慢慢地片着羊肉,青年点燃铜锅,将酱料摆在桌上示意自己动手调制,将羊肉一股脑地倒进铜锅里,林奕想开口询问却被丘北瞻用眼神制止了,堂堂一座城的知府却在这棚子里围着锅炉吃羊肉片,还和那青年抢着吃,林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印象中的丘北瞻都是不苟言笑,随时都是庄重的,如今反差却是极大的。
二人笑闹间,那青年开口了,“我和父母是逃难到这来的,那时候北边闹饥荒,我们一家七口有点存粮,本来日子拧巴拧巴还能过得去,可那些人不干人事啊,知道我家有余粮第二天就带人来抢,还把我妹妹也抢走了,我们只能跟着逃难的队伍一路南下,爷爷奶奶为了不拖累我们南下逃命,老两口把自己吊死在屋里。剩下我和爹娘还有大哥丧事都没来得及办就匆匆地往南边走,后来又遇到妖媚作祟,父亲过了那关那关但大哥没能过去,死在了妖媚的肚皮上。”
“一家四口又变成了一家三口,一路上吃树皮吃草根,幸好南方不闹饥荒,这些还有的吃,可吃的多了胃受不了啊,但是条件就那样,受不了也得受,一路上20万人走到最后就剩5000了,我因为动作快总能抢到吃的才让我爹妈没被饿死,路上遇到个师傅,他看了我两个月,发现我手快、脚快、人机灵,就收了我当徒弟,教我偷东西。后来啊,师傅年纪大了吃树根烧得慌,眼见快撑到轴城了却还是没挺过来,死在半路上了;再后来啊我们硬生生挺到轴城,走不动啦,就在这住下来了,可是轴城不让我们进呐,希望在眼前却被生生扼住了,你能感受那种绝望吗?他们不给我只能偷,我从城墙根的狗洞偷偷溜进城里,见粮食就偷。”
“直到后来啊,我遇到了丘哥,那时丘哥还只是个负责片区的小吏,他说虽然我们很可怜,可不能再放任我随意地偷东西了,那些轴城的老百姓日子也不好过,但他每天给我三个名字,让我去这些人的家里偷,先调查罪证,确认事实后可以顺走一些值钱的玩意,再把偷来的东西换成粮食发给难民,而他则硬扛着上司责问破案不利的压力将这事压了下来,直到后面这事越闹越大,我配合着他公布了那些人的罪行与证据,他想办法将我塑造成劫富济贫、打击贪官的英雄,让轴城的人接受我们。直到现在,你看,自己开着个小店,老两口每天都挺充实的,挺好的。”
林奕听着她的描述一时间竟无法言语,光从那言语中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绝望,20万人就剩5千了,这是何等的悲哀啊,随即转头看向丘北瞻,虽然他们的故事让人感慨,但这老梆子连跟你大侄子都不说实话,简直是不可理喻。
“丘哥,这次来找我是什么事?我可不信你闲着没事过来陪我喝酒吃肉。”
“陪这孩子去暮色森林。”那青年愣了愣,随即沉默半晌,沙哑地说道“好,什么时候去?我给老两口说一声,安排点事。”
“现在。”丘北瞻全程都没有看青年一眼,似是愧疚似是悲哀,当年的人情如今需要她用命来还。
青年安静地起身走进旁边的一个小院里,过了有十分钟却看见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未施粉黛便明媚动人,干净明亮的眼眸总是让人不经意间回忆起曾经的美好,小巧的琼鼻和祝琦有三分相像,皓齿轻咬着粉红的嘴唇,灵动中又带着一丝羞涩,身高大约一米七二,比林奕矮了一个头,胸前微微鼓起简单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却如同披上月光的精灵,美好让人不敢亵渎,下身的裙摆随着少女随风起舞,露出洁白修长的小腿,她跳着欢快的步伐走进棚里,笑着对二人说道“可能是生命的最后几天了,我想做一次自己。”林奕听着她的话沉默了,丘北瞻也沉默着,二人无言,唯有少女絮絮叨叨地说着“对了,我叫余梦婉,你呢?”
“林奕。”
“我们出发吧,争取天黑之前赶到,听说那森林天黑之后更危险。”少女平静的声音让丘北瞻有些犹豫的蠕动了嘴唇,但最终看了看林奕还是没有开口。
丘北瞻目送二人离去,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走进知府衙内,来到档案室翻起了林峰的卷宗“林兄啊,你我同属朝廷,随时做好了以身殉职的准备,可你想过有一天会拖累奕儿吗?”丘北瞻干哑的声音从喉间传出。
他从小看着林奕长大,自己妻子被歹人所害导致流产,妻子终日郁郁寡欢,如今只能在床上吊着一口气,没多少时间了;官做的再大又有什么用呢?
孩子保不住,如今连结发妻子也快离自己而去,唯一有点盼头的就是想看看林奕这孩子未来的成就,再帮帮他,可不能让他在这事上夭折了,自己在这件事上能帮的不多,那禁忌之地靠人数是不好使的,希望余梦婉能给那孩子带去一线生机吧。
夕阳余晖映照,昏黄的光披在匆匆而过的旅人身上,将影子拖得无比漫长;因为有了知府的帮助,二人不必偷偷摸摸地出城,从衙内牵走两匹骏马向暮色之森奔去。
四十公里的路程太阳从头顶落至山脚,二人赶在天黑前到达了黑黝黝的森林,周围一片寂静,马蹄声伴随着漫天黄沙纷然而至,未进入森林两匹马纷纷停下脚步无论林奕抽打还是夹紧马腹都无法让他们再进一步,无奈地与余梦婉对视一眼,二人跳下马背,两匹马立刻长鸣一声向着回路跑去,“干,森林都还没进去马先没了。”林奕带着愤怒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先进去尝试寻找是否有你说的标记,再决定下一步做什么。”林奕在来时的路上向余梦婉讲述了梦境,所以他们决定先找梦境开始时那块被林奕扣下一小块土的位置,以此确认一些情况,林奕心中对自己的猜测并无绝对把握,但总要先尝试一下再说。
根据林奕描述的与城主楼的角度及目测距离,二人干脆一人后退走路一人观察四周情况,很快林奕找到了与记忆中一摸一样的角度,随后在地上仔细搜索着,大约一刻钟,听见余梦婉呼喊自己,林奕连忙跑过去“你看,是不是这?”余梦婉指着一处对林奕说道,林奕应声看去,与自己记忆中的标记相差无几,顿时瞳孔微缩,震惊于自己的想法,这森林不是将我拉入幻境,而是用某种方法在我进入睡眠时将我传送到这座森林中,两晚上经历的一切竟然是真实的,浑身冷汗直冒,为进一步确定,林奕以此为中心点,向四周搜索着,果然,左边的丛林中一支箭深深地刺入泥土里,附近还有一棵树收到过巨力撞击似的树干深陷,真是如此。
虽然验证了心中的想法,可接下来的事并没有头绪。
夜色爬上天幕,林奕做出了决定,他要在这座森林里熬上一宿,看看会发生些什么,在此之前他不忍心拖累余梦婉,便劝道“你先行离开吧,这森林白天就阴森无比,鬼知道晚上会出现什么,你没必要陪我冒险。”
“答应丘哥的事就算用命我也会做到,而且现在已经晚了,我查过往年的卷宗,凡是路过森林的商队没有一个能安然无恙地抵达轴城,当年逃难队伍走到这里还剩8000人,只是途径这座森林便折了3000,没人能比我更能了解这森林的可怕,而进入森林的就更别说了,全部失踪没有一个例外。所以我答应陪你进入暮色之森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林奕不太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她和丘北瞻的关系,只是觉得用命去偿还当年的人情,这代价相当大,也相当不值,此时听到余梦婉的话不在言语,安静地等待未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