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要了毒萝吧

赶阿瞳回房后,尘荒才敢脱去衣物进浴桶。

经了刚才那番耽搁,浴桶里的水有些微凉。

尘荒浸在水里,仰天看着头顶上的星光在靛苍色缎子般的夜里坠落成河。

苗疆别有洞天,连星星都比他在纯阳和长安看到的美。

尘荒又想起了方才通体的燥热,和小姑娘若有若无的对他撩拨,还有她为他整理床铺前不明意义地抠他手心……仿佛小猫爪子轻挠他一般让他心痒痒。

他多想在阿瞳为他宽衣时毫不犹豫地抓住小姑娘的小手,放在嘴边吻一吻,可自幼习得礼义廉耻的他,终究不会这般做。

再者,阿瞳她…还那么小。

她才是个刚及笄的少女,如何习得一身勾人的功夫……

想着,尘荒思绪乱了,他坐在微凉的水中,赤裸的身体被山风吹拂,可他却一死凉意也无。

阿瞳盈盈一握的少女身姿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浑身灼烧的燥热感觉。

尘荒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那根怒涨的火热,蹙眉闭眼想象中那是阿瞳幼嫩的小手在轻抚着他那家伙上凸起的脉络。

过了很久很久,才渎得发泄出来,尽管如此,尘荒还是喉头干燥紧涩,总觉得还不得趣。

他速速洗净身子,抽过垫在一旁的澡巾擦了擦。

冷而湿润的山风吹得他胸口一阵凉意,尘荒折起贴身的衣物拿在手上,只敞着一身宽大的道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上楼时轻手轻脚,生怕阿瞳易睡下搅扰了小姑娘的好梦。

他轻轻推开了自己寝屋的竹门,却被床上只着寝衣呆呆地望着他的少女惊得面红耳赤。

阿瞳本坐在尘荒的床铺上玩着自己的头发,此刻她直直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尘荒敞开道袍的男人躯体,他胯间的那物半疲软着、却也狰狞粗大得可怕。

阿瞳痴痴地望着尘荒的那物,猜想着这定是已婚配的姐姐们常偷偷议论的、床笫之欢时让女人舒服的玩意儿,可阿瞳从未见过。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阿瞳脸上飞来两朵红云,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却收不回痴痴的目光。

尘荒也呆了。

自幼长在道观里的他只知道什么是五行阴阳、大道至简,师父从小教导他世间万物皆可由道法解释与化解。

可尘荒哪里遇到过现在的情况,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是该裹起道袍遮住那物,还是该落荒而逃。

小姑娘呆滞的凝视让他无处躲藏,刚自渎完的尘荒生怕阿瞳看出了什么端倪、知道了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歪心思,可偏偏这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不知能逃去哪儿。

“那个…阿瞳姑娘……你听我解释。”尘荒尴尬地开口。

阿瞳没说话,还是痴痴地望着,方才她脑内闪过了许多从前偷听到的嫁人后的师姐们说的话——她们总避着还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偷偷议论着男女间的床笫之乐,阿瞳想想便又羞臊又期待。

阿瞳自第一眼起便喜欢这个中原来的年轻男人,他和苗疆男人一点都不一样——也不像比女子还妖媚毒辣的师兄们,也不像她见过的那些虎莽的山野汉子。

尘荒在她眼里是羊脂玉般温润,他身上的木质香味也那么好闻。

苗疆的女孩大多爱憎分明,阿瞳忽然意识到自己缠上这个男人并不是因为想见识更大的世界、也不是为了逗趣——她想缠他一辈子。

阿瞳脑内那些听来的香艳画面和面前长身玉立的男人不断重合,她未完全发育的娇嫩身体也变得滚烫。

阿瞳轻轻起身,无声息地走到尘荒面前。

小姑娘的身体是那么羸弱,她才不过他腰际那么高。

小姑娘和他相隔不过一尺,她带着情欲的温热鼻息不规则地呼在他半疲软的男根上。

小姑娘还是没说话,只是痴痴地、近距离地看着。

尘荒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又酥又痒,方才渎过一次的肉棒又再一次硬挺了起来,怒涨的欲根直指着小姑娘红润的小嘴。

阿瞳也不恼,轻轻地伸出两只柔弱的小手握住了男人火热的棒身,好奇的揉捏着。

她抬起头望向尘荒时,水灵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雾,阿瞳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一件令姑娘家羞怯的事,小脸上的红晕更甚,咬着湿润小嘴唇无辜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这画面让同样未尝禁果的尘荒更加血脉喷张,他的肉根被小姑娘握住的那一刹那,脑内的伦理和大道全部如薄薄的冰面被开水激裂开一般碎了一地。

他最后绷紧的那一丝理智也断了线。

他沉沉地望向小姑娘,眼里有化不开的疼爱和渴求,哑声道:“阿瞳,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瞳伸出自己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刚刚一直咬着的嘴角,凝望着男人如夜般深邃的双眼,柔声说:“荒哥哥,要了阿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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