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娴有多美,简直美到了骨子里,她有多性感,性感得令乔元的大水管一直高高举着,他捏揉着胡媚娴的绝美玉足,挑逗玉足上的经络穴位,让胡媚娴处于飘乎乎,晕乎乎状态。
毫无疑问,胡媚娴湿了,乔元看得很清楚,那双腿间的全透明小丝物上有了一滩大大的水印,乔元抬起头,深情地看着这位几乎全裸的美艳岳母:“胡阿姨,有个事情很奇怪。”
“什么事。”
仰躺在柔软大枕头上,胡媚娴的乌黑长发懒懒披散着,她懒懒地睁开眼缝,长睫毛眨了眨,视线落在了那高高的炭黑大水管上,芳心急促跳动。
乔元歪着脑袋想了想,腼腆道:“我老想着和胡阿姨做爱。”
“呸。”胡媚娴好不肉麻,芳心中自有一番尽在掌握中的得意,她不算很了解自己内媚程度,但她知道这位准女婿上瘾了。
利兆麟曾经告诉胡媚娴,说她可以勾引天下男人,如果胡媚娴做妓女,那绝对是寻芳客的终极目标。
胡媚娴曾经气恼丈夫去嫖妓,不过,丈夫的体质决定了他必须要找女人,所以胡媚娴眼不见为净。
乔元以为胡媚娴不相信他的真情,一本正经道:“我说真的,以前在学校里,只爱君芙,她是我的梦中女神,君竹和君兰也喜欢,但最喜欢的还是君芙,可后来,我跟君竹做了一次后,我就老想着和君竹做爱,然后到君兰,跟君兰做爱后,也老想着君兰的穴穴,再到君芙时,我每天不操君芙就浑身不舒服,现在轮到胡阿姨,我觉得啊,她们三个加起来,都不及胡阿姨,我一想到胡阿姨,就硬得厉害。”
胡媚娴当然不怀疑乔元这番赤裸裸的表白,她忍不住好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到处花心。”
乔元坦然道:“我虽然花心,但心里老想和胡阿姨做爱。”
身怀媚骨利器不加以利用,岂不是傻子,胡媚娴哼了哼,要挟道:“你不听我话,我以后不跟你做。”
却不知这种要挟多么苍白无力,她胡媚娴也离不开乔元的大水管。
“不要啊。”乔元可怜兮兮的。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捏脚。”
乔元赶紧将绝美玉足放进嘴里一通吮吸,把胡媚娴舒服得脚趾头打颤:“这么晚才过来,等得我心烦。”
乔元早看出胡媚娴因此不高兴,忙解释:“我要先搞定她们三个才能过来啊。”
胡媚娴想想也觉得不应该怪乔元,只因她深陷爱欲之中无法自拔,少有耽搁,就很不爽:“以后你跟君竹做就不用戴套了,君芙和君兰,你最好还是要戴套。”
乔元吐出粉凋玉琢般的脚趾头,好奇问:“那胡阿姨呢。”
胡媚娴脸红红娇嗔:“不要。”
乔元一时没听明白,傻傻地又问:“不要戴套,还是不要做爱。”
“我踢你。”胡媚娴大羞,绝美玉足用力抽走,作势要踢。
乔元狡笑,大喊一句“我咬你”,双手闪电抓住玉足,张开大嘴,对着玉足咬了下去。
“啊。”
胡媚娴一声轻呼,却任凭乔元舔吮咬啜,全身蚁痒,情不自禁把另一只玉足也伸给了乔元,乔元照单全收,爱不释口。
媚眼如丝的胡媚娴幽幽长叹:“孜蕾很可怜的,无亲无故,我同意你娶她。”
彷佛天上掉了一个大馅饼,一下就砸中了乔元的脑壳,他欣喜若狂,放下两只玉足,猛扑到胡媚娴的怀里,激动地握住了胡媚娴的透明乳罩,一阵揉捏:“谢谢胡阿姨,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大鸡巴永远为胡阿姨效劳。”
胡媚娴那是笑得花枝乱颤:“你看你这张狗嘴,咯咯,你逗我笑死了,咯咯……”
乔元简直乐不可支,乘机建言:“胡阿姨,你不是有两套妓女装么,送一套给孜蕾姐,好不好。”
胡媚娴眨了眨大眼睛,有点不愿意:“我穿妓女装很好看,舍不得送人。”
乔元急道:“快穿给我看看。”
胡媚娴娇嗔:“这么贵,哪能穿着按摩,你先按摩。”
乔元热血沸腾,立刻直起身子,兴冲冲地使出精湛技艺,全方位给胡媚娴按摩,胡媚娴的惬意迅速进入四肢百骸,嘴上咿咿哟哟地叫个不停,心想这准女婿真是个超级宝贝,人生在世,无非就是图个舒服惬意,有了这宝贝,这辈子就无他求了。
胡媚娴打定主意,无论用什么手段,用什么代价都要把乔元留在身边,即便给乔元生个孩子也无所谓。
乔元也在寻思着无论用什么手段,用什么代价都要把这位富可敌国,美丽绝伦的丈母娘哄高兴,如果能让丈母娘怀孕,那再好不过了。
坏坏一笑,乔元轻搓两粒粉红乳尖:“胡阿姨,你穿上妓女装后,能不能一边扭腰,一边唱,我是小骚货。”
“咯咯。”
胡媚娴开心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忽然有一个信念,她坚信自己上辈子肯定是乔元的情人,或许几百年前他们就种下了这份情感。
不知是谁发明了妓女装,一共五件套,包括横纹超薄黑丝袜,黑色梦幻蕾丝吊带,全透明黑色吊带半杯乳罩,半透明黑色通花蚕丝小内裤,黑绸细围脖。
至于高跟鞋属于自配,胡媚娴选穿了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足足十公分高,再配上她乌黑大波浪长发,还有那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黑眸子,胡媚娴笼罩在神秘的黑色系中,她摇曳生姿,彷佛来自魔域女妖,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惊天动地。
乔元全身尽裸坐在床沿,人都看傻了,胡媚娴穿上妓女装的每一个环节步骤,每一个动作神态,全都深深印刻在他脑海里,口水吧嗒吧嗒的一直在流,那一刻,乔元的心完全被这位身穿妓女装的美熟妇牢牢占据。
胡媚娴心花怒放,她一点都不讨厌乔元的猥琐表情,相反,胡媚娴在乔元的猥琐目光注视下浑身发烫,乳房发胀,阴道发痒,她水汪汪的目光一直在乔元的炭黑大水管上游离。
扭着腴腰走近乔元,胡媚娴把一副简易手铐递给了过去:“你都不像警察,要不然这副手铐就有用了。”
乔元好奇接过手铐:“手铐能有什么用。”
胡媚娴抿嘴媚笑:“我是妓女,你就是警察,警察要抓妓女啊。”
乔元恍然大悟,一点即通,猛点头:“我是警察,我是警察,我要抓住妓女胡阿姨。”
胡媚娴兴奋道:“你怎么抓。”
乔元立即想象电影电视上警察抓流氓的镜头,大声喊:“转过身去,双手反铐,如果胆敢反抗,就打屁股。”
胡媚娴吃吃娇笑:“不是这样的,我都没做坏事,你不能铐我,等我勾引你的时候,你才能抓我。”
乔元太激动了,又是连连点头:“对对对,胡阿姨先勾引我,妓女要做生意,会主动勾引男人。”
胡媚娴见乔元理解了剧本,她马上进入演戏状态,风情万种,很会演的样子,只见她扭着腴腰,迈开黑丝吊带大长腿,脚下十公分高跟鞋优雅踱步,在乔元面前搔首弄姿,还故意扯拉半罩杯,露出粉红小乳头:“小弟弟,要不要打炮呢。”
乔元面红耳赤,也进入了演戏状态,他色迷迷盯着胡媚娴的高耸半罩杯大奶子,狂吞口水:“多少钱打一次。”
胡媚娴的手臂后伸,轻轻抚摸翘翘大肥臀,拉了拉梦幻的蕾丝吊带,故意给乔元看见漂亮毛丛,那馒头穴高高贲起:“用手呢就200,用嘴呢就1000,用穴穴的话,有点贵喔。”
乔元忙不迭点头:“都要,都要,手也要,嘴也要,穴穴也要,5000行不。”
胡媚娴噘嘴撒娇,妖冶风情:“添一点啦。”
乔元血脉贲张,鸡啄米似的:“给,给给给。”
胡媚娴又骚骚地转了个身,晃动胸前性感的半罩杯,进一步暴露娇艳之极的粉红乳尖,娇娆问:“你是直接插进入,还是要戴套。”
乔元拨郎鼓似的摇头:“我不要戴套,操这么漂亮女人,戴套是神经病。”
胡媚娴靠近乔元,吐气如兰,修长的横纹黑丝美腿轻轻摩擦大水管,馒头穴若隐若现,她眨了眨无辜大眼眸,娇嗲道:“不戴套的话,人家很担心的,人家还是排卵期,要外加2000哟。”
“不贵,不贵,加3000。”
乔元浑身颤抖,有强烈的射精冲动。
胡媚娴摆了摆黑丝长腿,用膝盖撩拨大水管,吃吃娇笑:“小弟弟很大方嘛,呃,我说错了,这么粗,你不是小弟弟啦,是大弟弟。”
乔元欲火焚身,大声催促:“含它,含大弟弟。”
哪知胡媚娴倏地收腿离去:“别急,我先涂一点唇膏。”
她走到梳妆台,捡起一支唇膏涂抹,在镜子里给乔元抛媚眼,看得乔元气血倒流,呼吸紊乱。
十公分的高跟鞋迈着猫步走来了,闪亮的唇膏格外迷人,乌黑长秀发摇曳飘荡。
胡媚娴徐徐跪下,跪在乔元的腿边,绝美的脸蛋距离大水管只有五公分距离:“提醒你喔,要忍着,把持不住射出来,就算一次了,再要的话,另外算钱。”
乔元大吼:“胡阿姨,你做过妓女。”
乔元出戏了,差一点把精彩好戏给演砸了,胡媚娴哪能忍受,她霍地站起大声怒斥:“你混蛋。”
乔元懊悔不迭,拉着胡媚娴的小手乞求:“胡阿姨,求求你,继续玩,这个游戏很好玩。”
胡媚娴也没真生气,她妩媚转身,腴腰扭扭,轻甩乌黑长秀发,一条玉臂叉在腴腰,大肥臀曼妙抖动,卧室里响起了动人歌声:“我是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我是小骚货呀,我是小骚货……”
“胡阿姨救命。”
乔元噗通跪下,浑身颤抖,雄伟的大水管像敲锣打鼓般弹动,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
把胡媚娴吓得不轻,她闪电跑来,抱起乔元的身子,感觉乔元的体温很高,再看大水管,似乎粗了一圈。
胡媚娴心知乔元深受刺激,暗责自己没把握好分寸,以乔元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怎能经受得了她胡媚娴的终极挑逗。
于是,胡媚娴赶紧采取施救,很利落地跨骑上乔元的小腹,两边黑丝膝盖压着地毯,高跟鞋后翘,她一手拨开小内裤,一手握住滚烫大水管,对准湿润的馒头吞了进去,深达花心,娇吟绵长。
“喔。”
乔元舒服得大叫,大水管被温暖巢穴紧紧包裹,如同受伤的孩子投入母亲怀抱。
乔元张开双臂,抱住大肥臀:“胡阿姨,你舒服不。”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鼻息浑浊,反问道:“你舒服嘛。”
乔元用力揉大肥臀:“我太舒服了,胡阿姨,我喜欢你的妓女装,喜欢你穿丝袜,我被你迷死了,我以后天天都要和你做爱,我爱操你的大馒头。”
胡媚娴耸动身子,紧窄肉穴温柔吞吐大水管:“阿元,我也好舒服,我也很爱你,我要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答应你,你可以一箭五凋,君竹,君兰,君芙,还有我和孜蕾,你想操谁都可以,只要你每天都和我做爱。”
乔元激动万分,不过,随之也担心:“我怕被利叔叔发现。”
胡媚娴娇喘:“不用怕,我明天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他。”
乔元紧张道:“利叔叔会很生气的,他的大力金刚掌比我的鹰爪功厉害。”
胡媚娴为了让乔元每次放心来她卧室做爱,所幸说出实情:“他不会生气啦,他还希望你这个女婿解决丈母娘的生理需求。”
乔元瞪圆了眼珠子:“真的假的,胡阿姨别开玩笑。”
胡媚娴一个深蹲,雪白大肥臀将乔元的小腹完全覆盖,继而左右盘旋,随即连续耸动,粗若儿臂的大水管被摩擦得发亮:“啊啊啊,这种事我怎能开玩笑,我现在只担心她们三个知道。”
乔元抚摸肉感的黑丝腴腿,很娴熟的挺动大水管迎合:“我有信心劝君竹不生气,君兰和君芙就没把握。”
胡媚娴兴奋娇喘:“我刚好担心君竹生气,我把她嫁给你,自己却跟你做这事,她能不生气吗,君兰和君芙反而容易哄,既然你能搞定君竹,那就没事了。”
乔元大喜,加速上顶大水管:“还有我妈妈,胡阿姨不怕我妈妈知道么?”
胡媚娴莞尔:“你妈妈很善良,我最把握就是让你妈妈同意我们的关系。”
乔元撇撇嘴:“你欺负我妈妈。”
胡媚娴喊冤:“我哪有欺负你妈妈,你对你妈妈很好,以后对她会更好。”
乔元满意极了,他忽然诡笑:“那胡阿姨有没有把握劝我妈妈跟我做爱。”
“你这个混蛋。”胡媚娴暴怒之下,双手撑着乔元的瘦胸,肉穴猛烈吞吐大水管,爱液湿透了她的小内裤。
虽然嘴上大骂乔元,可胡媚娴的心底深处涌起了阵阵的报复冲动,她欲焰大盛,给乔元的大水管猛顶了几下,竟然意外改口:“喔,阿元,我试试看,我不能保证劝到你妈妈。”
乔元内心简直就是狂喜,如果胡媚娴帮了这忙,那他乔元以后就能名正言顺跟王希蓉做爱了,或许能跟两位妈妈3P,光想想就兴奋,他手指沾了口水,搓着胡媚娴的粉红乳尖:“胡阿姨,我知道你奶头为什么还是粉红色了。”
“为什么?”胡媚娴媚眼如丝。
乔元坏笑:“因为都没人吸。”
胡媚娴扭动腴腰,主动用子宫碾磨阴道里的大龟头,胀满和酸麻充斥身体,她颤声道:“你想吸吗?”
“想。”
乔元推开透明半罩杯乳罩,结结实实握住两只超级大美乳,改搓乳晕,胡媚娴激情耸动:“男人吸多了,颜色会变深的。”
乔元坏笑:“女儿吸。”
胡媚娴咯咯娇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快感奔涌,她妩媚呻吟:“阿元,你顶我子宫。”
乔元知道坐怀式更容易顶子宫,所以马上弯腰坐起,双臂紧紧抱住胡媚娴,瘦脸埋进了两只半罩杯奶子里,左乳含含,右吮吮,胡媚娴浪叫,乔元抬头起来,笑她是“大骚货。”
“小流氓。”胡媚娴忘情叫唤:“喔喔喔,大鸡巴阿元。”
乔元轻轻拍打大肥臀:“好惨,以后除了我妈妈,家里的女人都喊我大鸡巴阿元。”
胡媚娴浪笑,大眼睛水汪汪:“我送一件妓女装给你妈妈。”
乔元一听,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啊,我爱胡媚娴,胡媚娴万岁。”
胡媚娴的大眼睛闪过一道耀眼光芒,她蕙质兰心,已然看出乔元想操王希蓉,心里浮出一丝邪念,忽然离开乔元的怀抱,跪上床,噘起了大肥臀:“阿元,插进来,把我当成你妈妈。”
如果乔元没有跟王希蓉交媾过,那胡媚娴的诱惑是致命的,可惜,乔元跟王希蓉已交媾多次,没有受胡媚娴诱惑,而是温柔抚摸着胡媚娴的大肥臀,深情道:“不要,胡阿姨是独一无二的,举世无双,妈妈是妈妈,丈母娘是丈母娘,妈妈很多地方都不及胡阿姨,胡阿姨是女王,妈妈是家庭主妇。”
胡媚娴万万没想到,她原本是哄乔元开心,如今反过来是乔元逗她开心,乔元的一番话,简直句句珠玑,全部挠中了胡媚娴的痒痒处,她芳心极度欢喜,大肥臀示爱般摇晃:“啊啊啊,阿元,你很会讨我喜欢,快呀,快插进来。”
乔元不急不躁,慢慢爬上床,慢慢玩弄,慢慢吮吸肉穴的浪水,然后举起大水管,深深插入水润润的肉穴,再俯下身子,趴在胡媚娴玉背上抽插:“妈,要不要女婿帮你全身按摩。”
胡媚娴已陷入了迷离状态,嘴里喊着“要,要要要。”
乔元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渐渐加速:“女婿要操岳母了。”
胡媚娴娇吟:“不给你操,女婿不能随随便便操岳母,女婿只能给岳母按摩。”
弓起小腹,乔元犀利出击,密集“啪啪”声不绝于耳,他用力揉搓手中的乳肉,彷佛要揉烂两只大美乳:“是不是这样按摩。”
胡媚娴摇臀尖叫:“是的,啊。”
乔元闷哼:“女婿能射进去吗?”
胡媚娴娇柔道:“可以射的,女婿的精液是上等护肤品,帮岳母保养子宫。”
乔元疯狂了,大水管疯狂抽插:“那我天天用精液保养胡阿姨的子宫。”
胡媚娴一阵眩晕:“谢谢阿元,大鸡巴阿元,啊,太舒服了,阿元,我不信你敢操你妈妈。”
乔元好机警:“确实不敢,我嘴贱贱而已。”
不想,胡媚娴鼓动乔元:“你敢操你妈妈,我会更爱你,你如果听我话,我答应你任何要求。”
乔元一听,猛舔胡媚娴的脸蛋:“胡阿姨和我结婚,我就听你话,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胡媚娴娇吟:“我怎么能和你结婚,我们不能登记结婚的,你还要娶君竹她们。”
乔元淫笑:“胡阿姨,你穿婚纱给我操就行。”
胡媚娴仰起下巴,意乱情迷:“喔,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你要操你妈妈,啊啊啊,我还要看你操,看你射精给你妈妈,啊啊啊,阿元,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你快射给我,我太舒服了,啊……”
“好淫荡的丈母娘。”乔元惊叹中进入了冲刺,很猛烈的冲刺。
胡媚娴尖叫:“阿元。”
乔元大吼:“叫我老公,我才射给你哦。”
胡媚娴断断续续喊:“穿……穿婚纱那天,你操我,我再喊你老公。”
乔元两眼一黑,嵴椎极度发麻,滚烫的精液如机关鎗似的射入了胡媚娴的子宫:“射了,射了,胡阿姨,我好爽。”
“喔,我要死了。”
胡媚娴趴伏在床,秀发披散,滑肌泛起了神秘红晕,美极了。
早上醒来,利兆麟第一件事就去查看监视设备,他果然发现乔元早上七点才离开胡媚娴的卧室。
这下利兆麟可以肯定乔元上了胡媚娴。
在厨房里,利兆麟找到了妻子,见妻子艳光四射,美脸含春,利兆麟竟然有一丝兴奋:“怎样,这家伙厉害吗?”
“说什么?”胡媚娴想矜持。
利兆麟诡笑:“我说阿元。”
事已至此,又是多年夫妻,彼此很了解,胡媚娴就不装下去了,澹澹回答:“他超级厉害。”
利兆麟眉飞色舞道:“比我厉害?”
胡媚娴冷笑:“当然比你厉害,你差远了。”
利兆麟早知乔元性能力强悍,可从妻子的嘴里说差远了,利兆麟还是有点郁闷的:“哼,我为你好,你却气我。”
胡媚娴冷冷道:“我说真的,我现在平心静气跟你说,我爱上了阿元,是你要我跟他上床的,你咎由自取,现在你后悔来不及了,我答应他可以娶孜蕾。”
利兆麟嘟哝:“这家伙吃得真多。”
胡媚娴想起昨夜的激情,语气和缓了许多:“孜蕾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三个孩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别宠坏他。”利兆麟叮嘱道。
胡媚娴轻佻秀眉:“我就是要宠他,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他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他,他喜欢他妈妈,他想跟希蓉上床,我答应他了。”
“什么?”
利兆麟大吃一惊:“我揍他。”
“你敢。”胡媚娴厉声警告。
利兆麟摇头叹息:“媚娴,你疯了,这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没道理啊,应该是你轻松搞定他才对,怎么掉了个头。”
胡媚娴冷冷道:“我没疯,这事我跟你打招呼而已,不是跟你商量,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如果我不答应呢。”利兆麟有点上火。
胡媚娴面无表情道:“那我就带阿元,还有三个孩子离开利娴庄。”
斜眼过去,见丈夫脸色大变,胡媚娴抛出了诱饵:“如果你答应,你操曼丽的事我不管了,我还同意你操那个朱玫,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眉来眼去,还有,我可以放任你在外边有多少女人,你爱怎么玩,爱怎么风流我统统都不管了,我只要阿元一个。”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粗口。”利兆麟没好气,他视王希蓉是禁脔,容不得别的男人插手,何况是儿子上母亲的乱伦情节。
“阿元传染我。”胡媚娴嘴角有笑意:“你别扯远了,说正事。”
利兆麟呆了呆,心里更不愿意妻子离开,这意味家散了,利兆麟岂能容忍,他深深一叹,试探道:“如果希蓉不愿意呢。”
胡媚娴诡笑:“你不反对作梗就行。”
“他们是亲母子。”利兆麟好不郁闷,忽然,他若有所思,一声惊呼:“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让阿元上希蓉,你嫉妒希蓉。”
胡媚娴妩媚颔首:“我确实嫉妒希蓉,但不是为了你利兆麟,是为了阿元,阿元深爱希蓉,我至少在阿元的心目和他妈妈平起平坐。”
利兆麟不由得长叹:“这才是你胡媚娴,你的脾气一点没变。”
胡媚娴见丈夫有松动迹象,再鼓动他:“这事你答应下来,大石头能卖多少钱全归你,我分文不要,我看出这块大石头绝对不是普通玉原石。”
利兆麟瞠目结舌,他深信妻子看玉的本事,她开了这口,就意味着这块大石头价值惊人,如今胡媚娴主动放弃,这至少说明胡媚娴动了真情,女人一旦动了情,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利兆麟不无嫉妒道:“看来,丈母娘真的爱上了女婿。”
胡媚娴的美脸荡起了一层笑意,她没否认。
这时,打扮得很漂亮的王希蓉也走入了厨房,问了胡媚娴一声早安,柔柔道:“玫姐找我喝早茶。”
利兆麟识趣,告别了妻子,开车送王希蓉去找朱玫。
胡媚娴心情愉快,扬声问:“春萍,那个查清源起床了吗?”
利春萍一指后花园,小声道:“她早起了,在打扫后花园。”
胡媚娴冷冷吩咐:“监视她。”
“是,夫人。”
转身离开厨房时,隐隐传来歌声:“你是小骚货呀……”
阳光照射在一具青春美少女的裸体上,推门而入的胡媚娴见到美少女,眼里充满了爱怜,她走过去,将一张薄毯盖上了少女裸体。
哪知少女睁眼醒来,咯吱一笑,拉住了胡媚娴的手:“妈妈。”
胡媚娴坐下床,翻转美少女的身体:“来,给妈妈看看你的尾巴。”
美少女翻了个身,噘了噘可爱的小屁股:“还在么?”
胡媚娴嗔怪:“难道你感觉不出来。”
美少女咯咯娇笑:“感觉还在,但妈妈说了心里更踏实。”
胡媚娴忍俊不禁,佯装惊呼:“哎呀,不见了。”
美少女登时大惊失色,尖叫着一骨碌跪坐起来,伸手摸向小屁股,立刻娇嗲:“讨厌,妈妈骗人。”
胡媚娴莫名其妙:“我说妈妈的发夹不见了,没说你的尾巴不见。”
美少女撒娇,扑到母亲的怀中:“妈妈逗我,吓死我了。”
美少女正是胡媚娴的心肝宝贝,家里的么女利君芙,她那条小尾巴还好好的长着。
胡媚娴搂住利君芙,好奇打听:“昨晚跟他做了。”
“嗯。”利君芙娇羞。
“几次。”胡媚娴关心问。
利君芙想了想,伸出四根手指头:“我四次,二姐和大姐才是两次。”
胡媚娴心神一荡,心想昨夜也给乔元弄了四次,这滋味难以形容的美妙。
只是做母亲的,有点心疼才十五岁的女儿承受那可怕大水管。
“这么贪心,我看看,是不是给操肿了。”
胡媚娴掰开了女儿的嫩腿,仔细端详,这一看就看出了名堂:“哎呀,你看,真的肿了。”
利君芙没有看,不以为然道:“肿一点就肿一点呗,阿元说,穴穴越肥越好,肿多了,就变肥了。”
胡媚娴那是又好笑又好气:“你胡说八道,肿跟肥是两码事。”
利君芙娇嗲:“哎呀,舒服就行,管他是肿还是肥,咯咯。”
胡媚娴娇嗔:“还笑,小骚货。”
利君芙噘起小嘴:“人家清纯少女,妈妈这样说人家,呜唔……”
胡媚娴再打听:“他射给谁了。”
利君芙蓦地神秘兮兮:“好奇怪诶,他谁都没射,没射给我们,也没射给孜蕾姐,说什么养精蓄锐,我看有古怪。”
胡媚娴一听,芳心没有最乐,只有更乐,因为昨夜乔元射了四次给她胡媚娴,爱意如此深重,一目了然。
嘴上却还责怪女儿:“什么古怪,你们这么多人,都射的话,他早变肉干了,你们要多体谅他,爱惜他,射多对他身体不好。”
利君芙假装很懂事的样子:“知道啦,不过,爽的时候,如果他一射进来,那更爽了。”
胡媚娴扑哧一笑:“懂得还真不少,快起床吧,陪妈妈去美发。”
利君芙有点纳闷:“我发现妈妈这段时间爱打扮了。”
胡媚娴娇嗔:“你希望妈妈是黄脸婆嘛。”
利君芙咯咯娇笑着跃下床:“妈妈是大美女,我刷牙咯。”
胡媚娴看着女儿,满脸慈爱,忽然,她眨了眨大眼睛,惊呼道:“我的天,君芙,你好像又长高了。”
利君芙踮了踮绝美双足,蓦地一声尖叫,像兔子般跑出了香闺,估计是去量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