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倾城房中,一室春光明媚。
彭怜将练倾城压在身下,大开大合抽送不住,练娥眉雨荷两女分卧母亲两侧,趴着翘起丰臀供情郎把玩抠挖。
两女一人一个含着母亲乳头舔弄不休,口中闷声哼叫,也是自得其乐。
练倾城双手各自托举把玩两个女儿一团硕乳,口中媚叫不绝,更是乐在其中。
妇人身形高挑,两个女儿也不遑多让,三女纤秾有度体态匀称,此时并排而卧,便是一幅极美春宫,彭怜身处其间,更觉淫心似火,直欲吞噬一切。
他兴发如狂,双手四指各抠住两女牝穴,戟指如勾,将雨荷娥眉二女牝户微微吊起,内力催运之下抖动如风,绵绵不绝之下,两女闷声浪叫,所得快美竟是不逊美母多少。
“好爹爹……亲爹爹……太快了……太快了……女儿受不住了……”
“达达……亲哥哥……亲达达……轻着些……女儿要被爹爹抠碎了……呜呜……”
练倾城也是自顾不暇,她被两个女儿左右夹攻,又被彭怜大肆肏弄,心神迷醉之下,哪里顾得两个女儿如何,她口中媚声叫着“爹爹”“达达”,与一双女儿并无二致。
彭怜心中快活,一夜郁郁尽数如烟散去,眼前三女各具风情,人生得意正须尽欢,诸多烦恼自然不再萦绕心头。
练倾城连丢三次,这会儿已然面色发白难以承欢,妇人美得死去活来,终于出言央求道:“好相公……好哥哥……奴受不得了……求你怜惜!”
彭怜也不强求,一把扯出阳根贯入练娥眉蜜穴,继续狂抽猛插,毫不怜香惜玉。
练娥眉正被他抠得神魂颠倒,忽然阴中一痛,只觉蜜穴骤然塞满,那份憋闷畅快混杂之感瞬间填满身心。
她张口结舌,想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只觉天荒地老,不知多久才忽然茅塞顿开,一声骚浪娇吟吐口而出。
“嗯……”一声娇吟出口,年轻妇人口中浪叫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好哥哥……好爹爹……入死女儿了……太快了……女儿受不住……不行了……又要飞了……唔……”
练倾城沉醉良久终于回过神来,将身边位置让与雨荷,自己起身走到彭怜身后,挺着一双美乳在他背上磨蹭助兴,眼见爱女被丈夫肏得宛如雨中浮萍一般飘摇浪荡,不由又是喜欢又是心疼说道:“坏相公……在姐妹们那里撒不开手脚,将火气都撒给我们母女了……”
彭怜也不回头,猛烈撞击练娥眉翘臀,得意说道:“怎么,倾城不喜欢么?”
练倾城娇媚一笑,“奴如何暂且不说,相公看娥眉的样子,可有一丝一毫不喜欢么?”
彭怜哈哈一笑,探身向前握住年轻妇人一双美乳把玩搓揉,“娥眉如此淫媚,倒是像极了你这做娘的,当初给她起名,干脆叫『淫媚』多好!”
练娥眉情欲汹涌,哪里听得见情郎话语,练倾城撇嘴一笑,娇嗔说道:“净会胡闹!奴领养娥眉时她便有了这名字,再说真叫『淫媚』,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她是个天生淫才儿了?”
母亲话语宛如暮鼓晨钟在耳边响起,练娥眉忽然觉得,真叫“练淫媚”似乎也还不错,到时自己走在街上,谁都知道自己是个淫娃荡妇……
夫妻两个污言秽语故意调戏年轻妇人,练娥眉破瓜未久,本就受不住彭怜这般大肆抽送,此时情郎羞辱也就罢了,便连至亲母亲也出言调戏,只觉心中无比屈辱,娇躯却更加火热滚烫,敏感淫穴所得快美千百倍放大,极乐巅峰在眼前骤然闪现。
“啊……”
年轻妇人猛然扬起臻首,修长脖颈极限弯曲,脖颈肌肤阵红阵白,僵硬良久方才缓缓放松,双手却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摔在床榻之上,竟是一动不动。
“好相公,娥眉初尝云雨,还受不得这般激烈,相公快去疼疼雨荷吧!”
练倾城伏在彭怜耳边低语,劝他放过爱女,彭怜一把扯过妇人秀发,笑着骂道:“她这做女儿的不中用,你这做娘亲的过来顶替如何?”
练倾城一愣,随即媚笑说道:“奴与女儿都被爹爹肏得服帖,奴这会儿可不中用了,还求爹爹怜悯,放过奴与女儿两条母狗……”
妇人久在风月,知道爱女受虐癖好激发了彭怜淫虐之心,因此丈夫才这般粗鲁,便就坡下驴祸水东引。
彭怜顺水推舟,一把扯过雨荷玉腿,一条架在肩上,一条握在手中,挺着挂满白汁的阳根,轻轻贯入美妇淫穴。
雨荷仰躺榻上,看着彭怜便有些戒惧,眼见那粗壮阳根破开自己两瓣蜜唇猛然灌入,一份骤然快美袭来,妇人娇吟一声,再睁眼时,已是满目春情。
她看了半天母亲与姐姐的活春宫,眼见彭怜兴发如狂,生怕自己从未习过武功的身子承受不住,只是那粗壮阳物甫一入体,澎湃快意便即弥漫全身,仿佛骄阳融雪,驱散一切畏惧担忧。
练倾城不再担心雨荷,爱女久在风尘,男欢女爱见得多了,彭怜如何凶猛,终究不是奔着杀人而来,若非娥眉初经人道,她也不会如此担心。
妇人抱住女儿轻声抚慰,眼见彭怜精关松动一泄如注,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倒是便宜了雨荷,你爹这股精元,最是滋养女人身子,延年益寿毫不夸张,容颜不老也是稀松平常。”
雨荷沉醉欲海,哪有余裕听母亲说话,倒是练娥眉蹙眉问道:“母亲容颜不老真个便是由此而来么?那日女儿初次与爹爹云雨,只觉真元运转有异,当时与爹爹说及,女儿修过教主所授一门秘法,是否此中另有关联?”
练倾城一愣,随即说道:“当日经过如何,吾儿可还记得?”
练娥眉轻轻摇头,赧然道:“女儿当时心神迷醉,又不知双修窍要,哪里知道究竟……”
见她望向自己,彭怜笑着抽出阳根躺倒榻上,听任练倾城扯过女儿一起舔弄服侍,这才笑着说起当日情形。
“娥眉体内幻象也是金玉之质,吸纳真元竟是奇快,除去真元不如恩师深厚,其余竟是相差无几,便是比起倾城你来,也是不遑多让,这般奇效,要么是天生丽质,要么便是秘法加持……”
练倾城吐出丈夫阳龟交予苏醒过来的女儿雨荷,不由好奇问道:“眉儿说起教主授她一门心法,只怕便是于此有关……”
她转头看向练娥眉,却见爱女抬头轻声说道:“未得教主允许,女儿不敢随意说出,不过云雨之际,爹爹以真元循迹而行,大概便能一窥全貌……”
练倾城神情一动,忽然笑道:“大概这便是圣教圣女必须保持贞洁之故,教主疼你,笃定你能胜出承继宝座,这才将此不传之秘提早传授于你,如今看来,倒是阴差阳错了……”
她又问彭怜说道:“相公今夜可还要去岑夜月房里?若是不去,便与娥眉双修一次,奴一旁护法,咱们一通参详参详。”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若是只为男欢女爱,今夜便到此为止,宿在你房里便是,只是那冷姑娘在牢中受尽苦楚,此时已是油尽灯枯,若不早早治疗,只怕留下祸根。”
练倾城不置可否,雨荷却抬头笑道:“爹爹好色便是好色,如此诸多借口,没来由让人小看!”
彭怜老脸一红,神情尴尬说道:“好色也是有的,但也没那般急迫,真的是要去救人……”
练倾城白了女儿一眼,转头偎进彭怜怀中,轻笑说道:“相公要去便趁早,夜已深了,她们母女只怕早就睡了,到时惊了那冷丫头反为不美。”
彭怜点了点头,抱过妇人温存片刻,又与姐妹两个亲热一会儿,搂住练娥眉捏捏年轻妇人鼻子笑道:“等得了空闲,少不得给你打一副纯金锁链,锁住你这条母狗,省得你四处乱跑!”
练娥眉闻言又羞又喜,娇嗔说道:“坏爹爹……就喜欢欺负女儿……”
彭怜辞别母女三人,又到了原本留给柳芙蓉的房舍门外,他轻轻推门而入,却见西屋亮着灯,案前一道倩丽妩媚身影端正跪着,仿佛入定一般。
那背影魅惑无双,此时暗夜相佐,更加充满神秘诱惑,彭怜不敢再看,蹑手蹑脚进了东边卧房。
床榻上床帏挂起,上面躺着一位年轻女子,自然便是冷香闻。床榻对面罗汉床上,侧身而卧一人,正是岑夜月和衣小睡。
彭怜不忍吵醒母女两个,取了一床锦被要给岑夜月盖上,他动作无比轻柔,却还是将妇人惊的醒了过来。
“相……大人……”岑夜月险些口误,一惊之下连忙改口,俏脸已然晕红起来。
“你既已从了我,叫一声『相公』又有什么?”彭怜过去抱住妇人搂在怀里在她额头轻吻一口,小声问道:“此时还不解衣而睡,可是在等我么?”
岑夜月羞窘不已,却也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相……相公饭前吩咐,让奴晚上等你过来,奴不敢或忘,是以一直等着……”
妇人转头看了一眼床上女儿,眼中闪过慈祥神色,她低声与彭怜娓娓道来与女儿重逢之后一番交谈,竟是绘声绘色,如在眼前。
原来用过晚饭,赏过华灯,彭怜与应白雪当众淫乐,看得冷香闻心潮澎湃,由着母亲与丫鬟扶回住处,只觉心慌意乱、眼冒金星,喝了些清粥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与岑夜月一坐一卧,说了不少体己话。
饭前母女深谈,冷香闻便已铁了心追随彭怜以身相许报答恩情,此时见他身边一众莺莺燕燕已是艳福无边,想及自己之前在大牢中暗无天日这般受辱,反而觉得自己不配起来。
岑夜月情知女儿身心受创太过,哪能仓促之间轻易恢复,冷香闻于那大堂之上生死无常大悲大喜,如今体力精神均已透支大半,更是不该如此殚精竭虑思虑过度。
妇人规劝女儿,彭怜惜玉怜香最是体贴,家中妻妾也俱都心地善良、颇识大体,与那寻常大户人家迥然不同,自己母女不求名分,只求随在彭怜身边服侍左右,只以奴仆自居,哪里在意旁人如何看待自己?
正所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岑夜月与女儿心意相通,只觉彭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如此方能报答一二。
妇人内心深处却也明白,爱女蒙冤入狱,之前却已嫁过那高升,虽是行的小妾之礼,终究名声上已经有了污点,哪里还有机会再嫁良人?
眼见彭怜年少有为、多金多才,年纪轻轻便已是一县教谕,未来前程只怕不可限量,女儿如今清白之身仍在,真能追随彭怜,以女儿清白之躯、自己逢迎之意,便能因此在彭家站稳脚跟,既报了恩情,又得了荣华富贵,岂不两全其美?
彭怜所纳妾室不乏风尘女子,自家女儿纵非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加上自己一旁相佐,总能争得一席之地。
若说之前岑夜月委身相许,还存了色诱彭怜求他全力施为救出女儿之心,今日她力劝女儿铁了心委身彭怜,便存了看好彭怜未来大好前程之意,尤其她亲身试过彭怜床笫风流,如此世间极乐,以她过来人眼光所见,只怕是绝无仅有,女儿有此机缘,岂可白白错过?
只是岑夜月复述与女儿详谈经过,这份心思自然不会宣之于口,彭怜听得不住点头,最后才笑着说道:“月儿用心良苦,冷姑娘自然识得你这做娘的一番苦心,我今次夤夜前来,倒不是为的贪淫好色,冷姑娘如今已近油尽灯枯之境,若不早早治疗,只怕后患无穷……”
见岑夜月笑吟吟并不相信,彭怜无奈说起夜里来回奔波之事,掐指算来接连跑了岳溪菱、洛潭烟、许冰澜、陈泉灵、练倾城五处地方,若在算上之前的白玉箫,整个上元之夜,他都没有闲着。
岑夜月听得目瞪口呆,知道彭怜并非诳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疼惜说道:“相公如此却是太过折腾,众位姐姐如今尚在孕中尚且如此,日后生产完毕,岂不更加麻烦?”
彭怜轻轻叹息,“若是不外出任官,每日里耳鬓厮磨朝夕相处,倒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如今这般每次回来时日有限,总不好厚此薄彼……”
他心中暗自叹息,舅父家里还有一对婆媳未曾探过,今夜怕是来不及了,明天还要去访严济托付之女,有生以来他头次觉得,自己竟对女色有了畏怯之心。
岑夜月待要说些什么,却听彭怜说道:“时辰不早,你且叫醒冷姑娘,待我为她施治。”
妇人如今对他言听计从,果然轻轻叫醒女儿,说了彭怜到了。
那冷香闻一听便要起身行礼,只是身子虚弱,哪里立即坐得起来,尤其她睡得昏昏沉沉突然醒来,便有些头晕目眩,只能躺着与彭怜微弱言道:“大人在上,小女子失礼了……”
彭怜笑笑摆手,轻声说道:“冷姑娘你精血耗尽,若不救治只怕便要油尽灯枯,彭某身负玄功,可以为你起死回生,只是如此之后你便贞洁不再,想要另嫁良人怕是不易。方才我与你娘商议,她说你有心追随于我,如今我且与你确认一遍,你是否真心实意委身彭某,果然如此的话,今后莫要反悔才是。”
他问得直接,冷香闻却也并不过分矜持含蓄,只是微微羞窘,转头看向一旁,柔声说道:“奴家拳拳报恩之心日月可鉴,若有反悔,只叫天诛地灭!”
彭怜连忙摆手,“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可胡言乱语!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便不再客气,咱们今后来日方长,慢慢相处便是。”
他解衣上床,吩咐岑夜月道:“月儿过来与我舔弄一二略微助兴,也让香闻学学你这做娘的床笫风情。”
岑夜月满面娇羞,却仍是解去衣衫,露出曼妙身躯款步上床,她俯身跪下,将彭怜阳根含在口中细细吞吐,娇柔妩媚,自是女儿从所未见。
冷香闻看得入神,美目泛出异样神采,母亲一直慈爱端方,何曾有过这般淫媚模样?
眼前少年身躯高大健壮,阳根赫赫威风吓人至极,这般粗壮物事,如何能深入自己那般紧窄蜜穴之中?
岑夜月不善口舌之道,勉强含入硕大阳龟一会儿便即呛咳不止,只是她眉眼横波,面上自有一份风情,倒是略微弥补一二,彭怜轻抚妇人秀发笑着说道:“月儿风情浓郁,只这技巧略逊一筹,日后与你倾城姐姐多多讨教,哪怕学得她一成功夫,今后也能受用无穷。”
岑夜月娇羞点头答应,彭怜不再耽搁,取了一枚瓷瓶说道:“此乃云儿所制鲸油,本来用在女子后庭上面是极好的,我怕今夜冷姑娘身子不豫难以成事,这才将其带来。”
岑夜月探手帮助女儿解开衣裤,顺手一抹女儿腿间,这才嫣然笑道:“相公倒是多虑了,闻儿身体未复,这牝中却已湿了……”
“娘……”冷香闻娇嗔一声转过头去,面色却也绯红起来。
彭怜一乐,托举阳根凑到少女身前,双手扶住少女麻杆一般细腿,叹气说道:“香闻在狱中受苦了,竟是瘦弱如斯!”
少女心中不由自惭形秽,抬手掩嘴娇羞不已,目中却已泛起泪光。
彭怜低头看去,却见少女腿间毛发稀疏,寥寥几根绒毛若有似无,竟是天生一个白虎,他心中喜爱,只是眼下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候,便整肃心神,将阳龟贴近少女花瓣中间,轻声说道:“香闻小心,我要进来了!”
冷香闻轻轻转过头来,目光坚定看着彭怜,轻声说道:“大人尽管取用,奴家贞洁仍在,就此献于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