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轮明月高悬,照耀浩浩无边人间。
彭怜与白玉箫欢愉几度,最后为她调理经脉气血,待她沉沉睡着,这才悄然离去。
月明如昼,满地清辉,他虽轻功高绝,却也不敢过于托大,一直待到街上赏灯之人散尽,这才离开知州衙门回家。
他此行回来,带了不少自高家所得珠宝,相比之下,江涴那份财物实在不值一提,彭怜心知肚明,江涴此举不过自污而已,些许金钱,与所拥权势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临近深夜,街上行人寥寥,他磊落行于道中,并不急于回家。
朦胧夜色如水,春风乍暖还寒,彭怜听任微风拂面,想起方才白玉箫所言,心头仍旧雷鸣震动不已。
白玉箫虽未明言,话外之意却清晰无比,彭怜身具帝室血脉,腹有诗书才华,又身躯强健身负玄功,若是事不可为,便取而代之,争一争大宝之位……
彭怜从未想过,自己竟能与千里外那座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龙椅联系到一起,白玉箫也是他身边诸女中首个直言此事、劝他不妨更进一步之人。
自从记事以来,彭怜所受教导便是母亲所言“平安是福”,恩师所言“顺其自然”,尤其他自幼生长山野之间,养成冲淡无为的性子,对世间权柄浑不在意,却对男女之事情有独钟。
如今他阴差阳错之下积蓄豪富身家,身边娇妻美妾如云,正是人生快意之时,何曾想过与人一决生死、肝脑涂地?
彭怜如今身在官场,已然了解权力之妙,知晓世间人趋之若鹜自有道理,只是于他而言,权力却如粪土一般,唯有金银美人,才是人间至宝。
只是他也明白,若无权力庇佑,纵有多少金银珠宝、美女佳人,终究也是镜花水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落得害人害己。
彭怜徐徐而行,脑中天人交战,直走到自家宅院门口,却仍是毫无头绪,他也不去敲门,随意翻墙而入,几个起落来到后院,站在高墙上眺望过去,各个房里却都亮着灯。
今夜乃是上元之夜,按习俗,这灯要一夜长明,却非是众位妻妾等他归来才留的灯。
刚过戌时三刻,彭怜正欲先到潭烟房里与她亲热,忽然心有所感,轻飘飘一个转折,飞落母亲院中。
他轻巧推门而入,却见厅堂燃着一盏粗长白烛,西边暖阁小玉与莲华已然睡熟,丝竹听到门响起身迎了出来,见是主人来了,连忙羞怯一礼,便要进去叫醒主母岳溪菱。
彭怜微微摆手,在她下颌轻勾一记,随即挑帘入内。
岳溪菱所居正房东西五间,正中一间厅堂,临近两间与厅堂相连,中间以屏风珠帘隔断;西首一间专门隔开供丫鬟们居住,岳溪菱独居东首一间,房间开阔,极是宽敞。
彭府后院四座院子,正房皆是这般格局,只是岳溪菱与洛潭烟所居这般设了宽敞中堂,其余两座都砌了间墙隔开各有用场。
应白雪专为洛潭烟栅出一间书房,除此外便与岳溪菱房里陈设并无区别,虽然岳溪菱自己总说姐妹相称,但她是彭怜亲母总是无可更易之事,众女明里顺她心思,暗里却仍将她当成婆母看待,处处都与她别样尊崇。
只是岳溪菱天性跳脱豁达,虽也蕙质兰心一切了然,却仿佛不觉,从来不端婆母架子,与众女浑然一片,真个当起了彭家小妾。
彭怜挑帘而入,借着外间烛光,却见床帏未拢,榻上一位美貌娇娥正侧身而卧,看着自己甜甜微笑。
“母亲怎的还未入睡?”彭怜解衣上榻,贴在床边躺下。
岳溪菱撩开锦被将他搂入怀中,娇媚笑道:“赏灯时便那般急色,今夜说不得要挨个疼爱一番,为娘心里胡思乱想难以入睡,干脆睁眼等着相公来了!”
彭怜被她叫得动情,拱开母亲中衣,将一粒饱满乳首含入口中,轻轻舔舐品咂起来。
“唔……好孩子……”岳溪菱娇吟一声,喘吁吁问道:“哥哥都去了谁的房里?”
彭怜含糊说道:“才从白玉箫那里回来,本来要去潭烟房里,忽然心中惦记母亲,便头一个过来了。”
岳溪菱笑得更甜,轻轻抚摸彭怜头发,疼爱说道:“这般没日没夜折腾,娘都替你累得慌……”
“你且转过身来,娘要握着你的宝贝!”
彭怜干脆起身调转身子,跪坐在母亲身旁,继续含弄慈母饱胀乳首。
岳溪菱握住爱子阳根撸动几下,娇嗔说道:“快进被子里来,看再凉着!”
“孩儿不避寒暑,母亲放心便是!”彭怜将挺拔阳物送到母亲身前,示意岳溪菱为他舔弄。
岳溪菱娇嗔说道:“才沾了那淫妇的骚水,便让为娘来给你吸舔!”
她嘴上说着不肯,却仍是探头过去,将爱子阳龟含进口中,勉力吞吐起来。
彭怜不住亲吻母亲美乳,忽而撩开妇人绸裤,去那曾经生育自己之处逡巡起来。
“坏孩子……莫要去看为娘那里……”
岳溪菱情急吐出阳龟阻止爱子,只是为时已晚,彭怜已然探身过去,轻轻含住慈母淫牝。
妇人娇媚低叫,只觉腿间肉芽被爱子含住挑拨,两瓣蜜肉被少年胡须刺痛,所得快美尚在其次,那份异样之情,却是撩人之至,忽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竟是因为爱子舔弄便小丢了一回。
“母亲这里好是风骚!”彭怜舔得动情,他不是初次如此,只觉母亲淫水又粘又稠,与从前大不相同。
“好哥哥……莫再舔了……娘想要……”岳溪菱再难含吮爱子阳根,只是用玉手握着撸动不休,出言主动求欢。
彭怜却不让她如意,仍是舔弄不休,间或伸舌进入母亲牝穴,将美妇弄得更是媚叫连连。
“坏孩子……轻着些……莫要压着为娘腹中妹妹……唔……美死了……”
岳溪菱浪叫不已,偶尔含吮几下爱子阳根,却终究难解心头渴求,于是央求说道:“好哥哥……亲夫君……求你了……莫要折磨为娘……给娘个痛快吧!”
彭怜知道母亲终于情动至极再难忍耐,这才笑着起身,双手扶着岳溪菱一双玉腿分向两边,挺着硕大阳根,轻轻顶入母亲火热牝穴,调笑说道:“娘亲如何知道,腹中怀着的,便是孩儿妹妹?”
岳溪菱快美难言,臻首不住左右摇摆,娇声低吟说道:“娘想生个女儿……心里只盼着给你生个妹妹……自然便该是个女孩……”
彭怜温柔挺动,笑着打趣道:“哪有这般道理,还能想什么便是什么?”
岳溪菱娇憨吟道:“为娘怀着你时……便盼着是个儿子……如此才好……嗯……才好终身有靠……不就心想事成了么……”
彭怜轻轻贯入母亲蜜穴,阳物只进三分之二,便觉龟首顶到一处柔软所在,他不敢向前用力,缓慢抽了回来,如是往返,虽不能尽兴来回,其中却也别有滋味。
慈母秀美绝伦,如今身在孕中,风情更是浓艳无俦,彭怜与母成奸,每次欢爱皆是心情激荡,有时兴致来时,更将岳溪菱作弄得欲仙欲死,比之其余妻妾都要激烈许多。
岳溪菱自彭怜小时便对他溺爱顺从,如今以爱子小妾自居,更是对彭怜奉若神明一般,每每任他予取予求,竟是毫无底线,只要爱子喜欢,她什么都肯去做,从无丝毫犹豫。
每每欢爱中途,母子逆伦欢爱激发无边情欲,两人俱都浑然忘我,彭怜自然兴发如狂,岳溪菱也会沉浸其中,虽然事后腰酸背痛,却是每次都极尽欢愉能事。
世间母子如此欢爱绝无仅有,只是彭怜于伦理纲常全不在意,岳溪菱特立独行也是全然不放心上,母子二人一经越过界线便即爱得如胶似漆,感情甚笃之余,那份打破世俗禁忌之感却淡了许多。
只有偶尔彭怜挺动阳根深入慈母淫穴深处,偶尔触及母亲蜜穴深处花房或贯入其中,才忽然忆起,自己便是在此孕育而生,如今故地重游,心中自然生出一股禁忌之感,欢愉之中忽而兴发如狂,便是由此而来。
此时彭怜缓缓深入慈母淫穴,顶在那处软肉上轻声问道:“好娘亲,这便是咱们的孩儿么?”
岳溪菱心儿一荡,目视爱子深情说道:“好儿子……正是你在娘体内种下的孩儿……”
彭怜极是动容,同样深情说道:“十六年前,孩儿便是这般自娘亲体内娩出,至今与娘亲如此男欢女爱,方知何谓人间极乐……”
岳溪菱情动至极,抱紧爱子腰肢,呻吟说道:“好儿子……好哥哥……你这般一说……娘心里便一荡一荡的……好似坐船一样……身子都酥透了……”
彭怜点头笑道:“孩儿也想这般一直顶着母亲身子,看您这般骚媚模样,却不知古往今来,多少男子错过这般美事!”
岳溪菱面色绯红、春情满脸,闻言不由娇嗔道:“谁个有为娘这般天姿国色?谁个又有吾儿这般天纵奇才?前后五百年,咱们母子便是独一无二天作之合!”
彭怜深以为然,喜不自胜说道:“正是如此!好娘亲,孩儿心中好生欢喜!”
岳溪菱娇躯轻颤,情知爱子不能尽兴,灵机一动说道:“好儿子,你且到母亲身前来,将棍儿架在为娘双乳之间……”
彭怜一愣不明就里,却从善如流抽出阳根递到母亲身前。
岳溪菱扯来香枕将臻首垫高,一双玉手托起两团硕乳夹住爱子硕大阳根,张开樱唇勉力含住阳龟吞吐几下,这才吐出说道:“好孩子,若是实在难以尽兴,便将为娘檀口当成淫穴肏个通透罢!”
彭怜爱她淫媚风流,好奇之下试了一试,只觉美母硕乳比之从前更加肥美,滑腻如膏竟是进出无碍,尤其岳溪菱檀口勉力张大含弄阳龟,随着龟棱进出带出不少涎液,将她胸前打湿一片,其间腻滑,竟是不输淫穴。
“母亲倒是好手段!怎么想到如此玩乐的?”彭怜尽情抽送,比之在母亲阴中拘束,此时肆无忌惮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岳溪菱含着爱子阳龟,哪里倒得出机会说话?
妇人用力含裹爱子阳龟,每每龟棱来到唇边便用力吸住,不让彭怜尽数抽出,又用香舌自下而上撩拨马眼,阵阵拂弄挑逗,却是淫媚至极。
“好娘亲……好菱儿……含的孩儿好美!呼!”彭怜只觉阳龟阵阵酥麻酸痒,后脊梁处一股股快意油然而生,尤其眼前美妇双眼睁大泫然欲泣,却又含羞带喜、欲拒还迎,伴着那两座肉山一般雪白硕乳摇荡变化,从所未见淫靡景象扑面而至,直让人熏熏欲醉、情迷意乱。
想着身下美妇竟是自己生身母亲,彭怜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异样情绪,他再也难以自控,终于纵情抽送起来。
他本就天赋异禀,阳龟远比常人粗大,阳根更是长近八寸,此时倾力施为,直将岳溪菱肏弄得直翻白眼、呛咳不住,喉中更是干呕连连,眼中沁出两行泪水,随她动作洒落双鬓,望之竟是凄美至极。
彭怜情动如狂,眼前此情此景直击心头,瞬间便一泄如注,股股浓精纵情喷洒,淋了美母满头满脸。
岳溪菱绝美面容上满是莹白汁液,几滴封住左眼眼皮,妇人双眼半睁半闭,檀口微张娇喘吁吁,仍不忘为爱子舔弄干净,随后被彭怜拥入怀中搂着款款絮语。
彭怜说起之前探访白玉箫时妇人所言,心中仍旧困惑迷茫,与母亲简略说完,这才说道:“孩儿只觉如今身陷织网之中,不知是进是退才好,还请母亲指点迷津。”
岳溪菱手握爱子阳根,嗔怪看他一眼说道:“为娘被你这般轻薄,还哪里能给你指点迷津?且不说为娘十余年里皆在深山隐居,便是有些见识,又岂能妄自尊大、指点江山?”
她抬手轻戳爱子额头,轻声说道:“为娘不过侥幸,与当朝王爷情投意合,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其实眼界见识俱都平常,哪里能为吾儿指点迷津?若说真知灼见,这府中姐妹,哪个不比为娘强些?”
“为娘只是与你师父整日相处,多少有些自己心思,吾儿读万卷书,将来便要行万里路,远见卓识,为娘早已不及……”岳溪菱轻轻抚摸爱子额头,笑着说道:“除了娘那草包姐姐,这府里诸位,你问谁不都比问为娘强些?”
彭怜笑笑摇头,“这世间若有人劝孩儿归隐山林、隐姓埋名,母亲便是头一个,无论何人劝我取而代之,母亲您都不会,孩儿正是因此,才求母亲指点迷津。”
岳溪菱笑道:“不算指点,为娘只是说与你知,你师父让你步入红尘历练一番,也非是有意让你建功立业,更不是要你去做什么『取而代之』……”
“眼前红尘万丈,过眼皆是云烟,其中繁华气象,才是此中真谛……”
岳溪菱温柔一笑,“吾儿来这世间一趟,自要经历一番,如此今生才不虚度!试想一下,若是当年为娘许你终身,咱们母子在山中耳鬓厮磨至今,吾儿可有机缘,识得这一众环肥燕瘦?时至今日,吾儿可曾后悔过当日下山?”
彭怜轻轻摇头,“红尘之中虽颇多磨难龃龉,却也自有一番旖旎风光,孩儿经历至今,却是从未后悔!”
岳溪菱点头笑道:“正是此理!你恩师常言『收发由心』『顺其自然』,吾儿不妨效仿于她,诸事不萦于心,但凭称心如意,将来真若变生肘腋,生者便生,死者便死,如此皆是命数使然,却又何必强求?”
“但若不能逆天改命,我辈还何必奋发有为……”
岳溪菱抬手压住爱子双唇,轻轻摇头道:“便是以玄真修为,也不曾自诩过逆天改命……”
她伸出手掌立在面前轻轻抖动,宛如鱼游一般左右摇晃起伏,“人生在世便如这游鱼入水,如何挑挑拣拣、走走停停,终究要随大江东流入海……”
“奋发有为,本就不是为的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多少人一生一世孜孜以求,到头来只为泛起一点浪花……”
“以你师父玄真之能,所求亦不过是跳出江河湖海,立在浮萍之上,看世人蝇营狗苟而已……”
岳溪菱抱住爱子脖颈,深情劝道:“吾儿千万莫要想着什么『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这天下不是哪个人的,也不该由谁来担当尽责,兴亡交替,乐极生悲,物极必反,如此生死轮回,才是人间正道。”
岳溪菱说得似是而非,彭怜似懂非懂,母子二人一时寂然无语,半晌过后,岳溪菱才笑道:“讲这些大道理,为娘着实不甚擅长,若是你师父在此,倒是能与你指点一二……”
彭怜放下心思,悠然问道:“却不知师父如今身在何处,她说三年之期,如今已过去将近一年了罢?”
岳溪菱笑道:“你师父循规蹈矩,却又是个闲散性子,说好三年便三年,若是有了变故,五七八年却也是她,咱们想想便也罢了,倒是不必惦记她。”
彭怜一想也是,恩师修为深湛,道法更是无双,这世间便有灾厄,大概也降临不到她的头上。
“时辰不早,吾儿还是快去众位姐妹房里走一圈吧,莫在为娘房里耽搁太久,该让为娘招惹众怒了!”岳溪菱虽然不舍,却仍是出言“送客”,“吾儿能先来为娘房里,为娘心中已然满足,春宵苦短,吾儿快去别人房里看看吧!”
彭怜苦笑一声,“如今这般两地分别,孩儿每天忙忙碌碌,夜里都睡得少了……”
岳溪菱白他一眼,“不还是你自己找的?受得温柔乡,受不得奔波苦么?溪槐离得也不算远,若是不嫌折腾,弄个别苑倒也无妨,等到春暖花开,将姐妹们接去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