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店内。
采蘩倚门而坐,听着门外仆妇丫鬟窃窃私语,不时响起阵阵轻笑,知道一时半会儿无事,干脆起身到榻上躺下,便要小睡片刻。
她看着墙壁上那幅竖幅山水,猜测着柳芙蓉究竟与何人偷欢,一时竟是难以入眠。
此地是她受柳芙蓉之命一手布置,设计精心巧妙,实在费了她不少心血,只是建成以来,柳芙蓉从未用过,她每日里随在柳芙蓉身旁,便连便溺之事都一清二楚,如何竟不知柳芙蓉何时勾搭了谁?
柳芙蓉甚少与人独处,便是有时会客密室议事,也要开着门窗,只是命自己远远站着听不见便是,绝不肯瓜田李下招惹非议。
采蘩思来想去,始终不知柳芙蓉究竟密会何人,她心中实在好奇,看着午时将至,便想好了由头,起身打开暗门,悄悄来到宅院这边来偷看。
那暗道只是打穿了两面砖墙,算上两边两道暗门,总计不过四尺左右,采蘩脚步轻盈来到对面,附耳木门之上,果然听见里面响起阵阵男女欢好之声。
“好夫君……亲哥哥……美死奴奴了……顶着深些……奴又丢了……”木门并不厚重,里面女子欢叫之声不绝于耳,采蘩听得心中一荡,知道那声音便是自家夫人,平日夜里老爷与夫人欢好时,大概便是如此声音,她早已耳熟能详。
只是与平常同自家老爷欢好不同,夫人此时叫得极其响亮,言语间媚意无限,语调更是犹如癫狂,哪里还有平日端庄矜持模样?
采蘩听得心惊肉跳,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轻轻推动暗门,就着门缝向内看去。
只见卧房床榻之上,一个健壮男子背对这边跪坐着,柳芙蓉正斜躺榻上,被男子撞得臻首左右摇摆,口中浪叫不住。
采蘩不止一次听过自家老爷夫人墙角,却从未见过柳芙蓉如此痴狂模样,平素端庄严厉的岳家主母,此时檀口翕动含着两根手指,媚眼时睁时闭,面上香汗淋漓,一头秀发散乱开来,看上去淫媚至极,便连采蘩这般女子见了也是心动不已。
“好舅妈!且欢声叫我,哄着甥儿丢精给你,让你再试试昨日那般爽利!”男子动作渐快,身体前后动个不停,采蘩从未见过男女欢好,往日听老爷夫人床脚也只是远远偷听,何曾见过这般活春宫,正看得如痴如醉,忽听男子说出这般话语,不由便狐疑起来。
此人叫自己夫人舅妈,大概便是几位姑奶奶家里少爷,只是许家少爷已然暴毙,三姑奶奶家里少爷还在山里读书,难不成竟是二姑奶奶家里少爷?
采蘩于岳家几女情况知之甚少,这会儿心绪慌乱,一番胡乱猜测根本毫无头绪,只听里面柳芙蓉已然媚叫喊道:“好哥哥……好外甥……没成想舅妈竟与你成了好事……果然苍天有眼……求你……好人儿……好哥哥……丢与舅妈……再让舅妈飞一次……求你……哥哥……”
采蘩暗啐一口,夫人身份贵重,竟能叫得这般如此淫贱,比之与老爷欢好时表现,实在是天壤之别,她心中暗忖,难道这男子竟比自家老爷强出许多,才令夫人如此不堪?
“叫我!连声叫我!”男子虎吼连连,双手撑在柳芙蓉臻首两侧,动作迅捷无比,疾风骤雨一般疯狂肏弄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中柳絮、浪里浮萍一般,无依无凭随波逐流、随风摇曳,她额头发丝被汗水沾湿,胸前双乳泛起潮红,娇躯不住颤抖,口中连声媚叫,欢呼“夫君”“哥哥”不绝,早已失魂落魄,不堪挞伐。
男子迅猛绝伦,一番猛烈抽送,最后一次挺身而上,死死压住柳芙蓉,再不动弹分毫。
采蘩看得双腿酸软、阴中湿热,知道两人事毕,生怕被夫人发现自己偷窥,连忙小心翼翼后退回去,躲到古玩店静室里平息心意。
卧房这边,少年彭怜与美妇柳芙蓉纵情尽兴,此时彭怜运气双修功法抚慰妇人身心,良久过后方才轻舒口气,抱着妇人侧卧躺下。
柳芙蓉心神俱醉,此时睁开朦胧双眼,含情脉脉看着身旁少年,抬手轻抚彭怜面庞,语调痴然说道:“早听你娘说起过你,不想竟是如此相见,实在……实在天意难料……”
她心中疑虑顿消,如今眼前少年便是自己日夜思念惦记的岳溪菱的私生子子、丈夫的亲外甥,再不是无名少年,更不需担心他图谋不轨作恶多端,一切烦恼迎刃而解,天意昭昭,实在待自己不薄。
彭怜也是惊喜莫名,他方才进入柳芙蓉身体,随口说了自己姓名,见柳芙蓉面色大变,一问之下,才知自己竟阴差阳错睡了舅母,两人萍水相逢,初次见面便勾搭成奸,此时明白彼此身份,却是木已成舟,伦常刺激之下,竟是更加你侬我侬、蜜里调油。
想着怀中美妇便是亲生舅妈,彭怜自然曲意奉承、尽心尽力,一番疯狂肏弄,而后又用上双修秘法,直将柳芙蓉美得神魂颠倒、快美难言,此刻两人相拥而卧,竟似相识许久一般。
彭怜笑道:“舅妈美若天仙,不成想却便宜了甥儿……”
他苦寻母亲良久,不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与柳芙蓉相识,方才尽兴欢好不及细问,这会儿连忙问道:“却不知我娘现在何处?”
“你娘回来之后,便在乡下结庐隐居、为父母守孝,只是逢年过节接她回来团聚,平时都在乡下农庄独居,如今算来,倒是有日子没见了。”
“这次进香,本来也派人去请她了,只是这几日身子抱恙,所以才未同去。”柳芙蓉媚眼横波,探手少年腿间握住那根昂扬宝贝,吃吃笑道:“若是溪菱去了,只怕舅妈就吃不到这根宝贝了……”
彭怜抱着妇人肩膀轻笑说道:“舅妈若是喜欢,不妨再亲亲它,若哄得它欢喜,再服侍您一场也是平常!”
柳芙蓉抬头在他脸上轻吻一口,娇嗔说道:“舅妈下面都肿了,便是它再如何可人,今日怕也承受不住了……”
“不过你若喜欢,舅妈倒是心甘情愿给你舔弄一会儿……”柳芙蓉神态娇羞,动作却极是大胆,裸着身子贴着外甥身子向下挪移,最后将双乳垫在彭怜膝盖处,双手捧住那根又硬挺起来的阳物,细致含弄舔吸起来。
柳芙蓉天性风流,闺中情趣与丈夫早就试了七七八八,只是岳元祐天赋不佳,并不能满足她诸多喜好,此消彼长之下,她自然疏于练习,床笫之间风情无限,技巧其实远远不如彭怜身边众女。
若她如练氏母女那般每日里生张熟魏迎来送往,经常琢磨切磋,以柳芙蓉天性,枕席风月只怕早就冠绝群芳、艳压群雌了,只是她素来谨慎,轻易不肯涉身险地,自然毫无机会勤加练习。
昨日在道观中她鬼使神差受了彭怜蛊惑,倒也并非她定力不够,当时情境特殊,彭怜先征服了同行女伴应氏,已是先声夺人,不过须臾光景便令应氏强丢三次,她不知其中究竟,自然只当彭怜天赋异禀、悍勇绝伦。
而后她被彭怜撞破偷窥勾当,少年竟然直接捅破竹席,窥见自己相貌身材俱是上乘之后,竟是当场动了色心加以勾引,山居清净,四下无人,柳芙蓉当时虽仍是纠结,却也动了心思,就算无缘与少年欢好,言语挑逗一番也是好的。
谁想彭怜胆大妄为,竟将竹席捅了个大洞,将那硕大阳根送了过来,此举天马行空、出人意表之处,便连柳芙蓉这般心窍玲珑之人也叹服不已,尤其那根宝贝近在眼前,无论形状色泽尺寸规模,皆是她从未想过的诱人。
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待她被彭怜言语蛊惑上前握住,那份火热滚烫坚硬结实,实在是超出丈夫太多太多,而后情欲涌动主动献上美穴求欢,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司空见惯了。
以柳芙蓉平素谨慎,若非遇到彭怜,怕是也难以如此成就好事,她昨夜辗转反侧,想起彭怜所作所为,也是心中暗自佩服欣赏,当时她不知这少年便是丈夫外甥、自家晚辈,只觉得彭怜率性而为、胆大心细,兼又相貌英俊、体态风流,尤其天赋异禀、身负玄功,这般妙人儿如此相遇,果然天意昭昭、待己不薄。
一念至此,柳芙蓉双手握住外甥阳根上下撸动,探出香舌在空处舔弄不休,半晌过后张开檀口勉力含入阳龟,依着以往与丈夫欢好经验,细细吞吐舔弄,极尽谄媚之能事。
“舅妈舔得甥儿好美!”彭怜身边众女各个风情无限,相比之下柳芙蓉却是逊色许多,他原来只道柳芙蓉被自己轻易得手,昨日竟能那般与自己欢好,想来定然是个水性杨花之辈,只是方才一番云雨,柳芙蓉丝毫不像见惯风月模样,如今她为自己品箫,动作滞涩不得要领,若非眉眼俊俏可人、体态婀娜多姿,神情更是风流无限,只怕彭怜早就不耐烦了。
柳芙蓉受他鼓励,舔弄得更加卖力,她天生一股淫媚风流,只是平素无缘宣泄,自然被端庄容貌遮掩,寻常人难得一见,便是自家丈夫,轻易也难窥究竟,如今得了彭怜这般如意情郎,尤其知道他竟是自家外甥,无比可心可意之下,自然便全数释放出来。
与彭怜身边众女不同,柳芙蓉天生崇慕强壮男性,若是丈夫岳元祐天赋异禀、勇猛非凡,只怕她早就乖巧听话做了个贤惠妻子,哪里会有后来悍妇骄横、威凌夫婿之事?
此刻对着彭怜伟岸身躯,便展露出天性中对强者的妩媚顺从来,双手捧着外甥阳根,便如捧着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一般,细细舔弄、竭尽心力,竟是丝毫不肯怠慢。
彭怜见她如此妩媚,不由色心又起,他新得了柳芙蓉如此美艳新欢,哪里肯一次云雨便草草收场?
心念一动,抬手轻拍妇人脸蛋,吩咐说道:“舅妈舔得甥儿够了,不如坐上来梅开二度如何?”
柳芙蓉早将手伸到腿间抠摸起来,闻言不住点头,吐出少年阳根娇声道:“好怜儿,舅妈给你舔这一会儿,下面早就有些馋了,你若再不相邀,舅妈怕也要主动求欢了!”
妇人说得淫媚,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伸出握住柳芙蓉两团椒乳,轻声笑道:“只看舅妈这般风流,寻常人定然以为您已见惯风月,甥儿却知,您只是天性如此,怕不是甥儿是您头一个入幕之宾吧?”
彭怜早听母亲说过,这个舅妈嫁入岳家后孝敬公婆友爱同辈,计谋百出、手段高明,早将岳家上下笼络在手,若非如此,她只凭床笫间欲求不满,如何能压制岳元祐成了一家之主?
如今他察言观色相互对照,这才有此判断。
柳芙蓉左腿弓起,右腿跪在少年身侧,双手扶着外甥阳物对准粘腻美穴,入手滚烫结实,已是心神俱醉,稍稍用力,便将那硕大阳龟吞下大半,随即双手撑住彭怜胸膛,缓缓坐了下去。
“呼……”妇人尝尝舒了口气,半晌之后才将那粗长阳物吞下大半,而后不敢稍动,只是静静体会那份饱满充盈,随即开口笑道:“你那舅舅虽不中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舅妈春情难挨,却也别无他法,家中小厮不敢招惹,毕竟都是奸佞小人,若被他们得了好处,岂不后患无穷?”
她俯下身来,将一双白腻乳儿压在少年胸前,主动献上香舌给彭怜品咂几口,这才一边耸动肉臀一边说道:“舅妈也不瞒你……唔……这宅子建成半年多了……却一直未曾用过……”
“若不是昨日在观中遇见了你,只怕不知何时才能一解心中空寂……”柳芙蓉娇喘吁吁,阴中快感绵绵,说话渐渐不连贯起来,“其中甘苦,日后舅妈再与你详谈不迟……”
妇人娇媚容颜近在眼前,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一边亵玩美妇双乳,一边说道:“也是天意如此,甥儿竟与舅妈有此奇缘,自今日起,您再不必苦苦求索,有甥儿在,定不让您再空虚寂寞!”
“好怜儿……好哥哥……舅妈信你……呜……好美……撑死个人了……”
柳芙蓉媚声低叫,眼中满是深情,眼前少年未曾谋面时她便心中惦记,只盼着彭怜既是个风流种子,又不是许鲲鹏那般纨绔之人,到时结下良缘成就好事,便是上上之选;若彭怜不堪大用,说不得要找个落魄书生,自己花钱养着,时时偷欢,也可一解心中饥渴;下下之选则是在府里挑个伶俐小厮,到时细致安排,总要纾解心中欲念才是。
如今先遇彭怜,只当他是英俊书生,当时想着便是一时露水姻缘,若是机缘得宜,便可长相厮守,这才邀请他到此地私会;而后发现意中人竟是自己惦记许久的至亲外甥,自然更加满意,心满意足之下,心中便再无杂念,尽心竭力取悦情郎,曲意逢迎之处,竟是此生从所未有。
“好夫君……亲哥哥……叫我……喊我名字……叫我芙蓉儿……求你……奴要来了……喊我……”
“芙蓉儿?”彭怜好奇一叫,只觉妇人娇躯骤然一紧,便轻声笑道:“芙蓉儿竟是这般敏感,只被叫着名字便能如此喜乐么?”
“哥哥……哥哥……叫我……叫我……”柳芙蓉体力有限,此时已是极致,那快美近在眼前,她声嘶力竭不住央求。
“芙蓉儿!宝贝芙蓉儿!”彭怜连声叫着舅妈名字,双手箍住妇人肉臀为她助力,起伏之间,只觉阳根渐渐深入,几次触碰柔腻花心,直将柳芙蓉顶的花枝乱颤、浪叫不止。
彭怜不明究竟,只是叫个不停,双手抓握妇人滑腻肉臀,助她上下起伏,攀登极乐。
柳芙蓉媚叫连连,口中以是语不成声,只是咿咿呀呀浪叫不住,如泣如诉之间,倏然娇躯凝滞浑身绷紧,接着抽动两下,彻底瘫软下来。
彭怜抱着美妇翻了个身,埋头在她颈间,双手箍着柳芙蓉纤腰,继续肏弄起来。
妇人身躯绵软柔弱无骨,便如一摊烂泥一般一动不动,美目闭紧檀口微张,喉间呻吟不断,却丝毫不见方才那般淫浪,只是软软瘫着,任少年予取予求。
彭怜毫不怜香惜玉,俯首妇人耳边不住声叫着“芙蓉儿”,同时腰肢猛烈摇动,阳物迅捷抽送,直将柳芙蓉弄得魂飞魄散、快美连连,到后来已是全无声息、瘫软如泥。
彭怜不敢挞伐过甚,他对此早有经验,及时哺了些真元过去,随即一番尽力抽送,两百余下后放松精关,顶在妇人美穴尽头泄出道道浓精,随后运起秘法,助她洗涤身躯、固本培元。
柳芙蓉早已美至极点昏死过去,这会儿受他阳精一激,又被双修秘法梳弄花心,阴中快美绵延不去,只觉浑身舒爽闲适,竟又醒了过来,她无力睁开双眼,勉力抬手抚上少年面庞,娇嗔说道:“你是想将舅妈弄死么……”
彭怜见她妩媚可人、风情无限,心中已是爱极,在妇人面颊上轻吻一口笑道:“甥儿想着要让舅妈彻底爱上了我,所以才竭尽全力放手施为,方才这般欢好,您可喜欢么?”
“感觉像是要死了一般,一直在飞,飞了好久,就想要不就这么一直飞下去吧!可一转念,又有些舍不得你,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怎么都落不下来……”柳芙蓉妩媚诉说方才所感,竟似思春少女一般娇柔。
“好哥哥!芙蓉儿的好哥哥!”柳芙蓉春心荡漾,感受着阴中那阳物半软不硬,知道彭怜收了功法,便主动送上香吻,不住声叫着极乐时才肯说出的称呼,媚声说道:“好夫君!舅妈的亲夫君!经了你的风流,奴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得别的男子……奴只求你,偶有闲暇便来相聚,莫要累奴苦盼……”
“芙蓉儿这般可人儿,甥儿自然心疼,亲亲倒是不必担心……”彭怜被她软语相求弄得心猿意马,那阳根竟在妇人体内又充盈起来,看着柳芙蓉花容失色,他笑笑摇头道:“今日已是够了,天色不早,舅妈倒要早些回去才是。”
柳芙蓉情知他所言有理,却仍任性摇头说道:“舅妈舍不得你!芙蓉儿舍不得哥哥!”
彭怜握住妇人下颌,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笑道:“芙蓉儿若是不舍,一会儿还家澡牝更衣,甥儿晚上再来陪你!”
“府里门禁森严,哥哥如何能轻易进来?”柳芙蓉心神痴醉,不由皱眉说道:“不如奴安排下人给哥哥留门……”
彭怜哈哈一笑,“芙蓉儿可是忘了,之前我如何进的院子么?”
柳芙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喜说道:“那……那奴这便起身还家,夜里房中备下酒菜,愿与哥哥共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