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七日,府试放榜,彭怜果然名列十名开外,与洛高崖分析并无多少不同,好歹算是通过了府试,只待七月参加院试便了。
于彭怜而言,求取功名乃是恩师玄真所盼、亲母岳溪菱所想,他自己其实并无多少心思,以他如今所想,眼下已是神仙日子,既有佳人为伴,又不缺吃穿用度,若能长久如此,其实倒也算是美事。
洛高崖免不了又是一番点拨鼓励,彭怜谨记在心,自然不在话下。
洛行云托彭怜传回书信,说新宅花园里群芳吐蕊、百花盛开,邀请母亲妹妹过府暂住,母女二人欣然而往,彭怜便也托辞与潭烟切磋,不再到洛府读书。
三月初二,一辆双辕马车载着栾秋水母女七拐八绕进了彭府,如今彭怜是洛高崖高徒,又是府学生员,门前牌匾上已然挂了“彭宅”匾额,陈家母女婆媳已是摇身一变成了彭怜妾室,一脉相火算是彻底断绝。
在门内下了马车,洛潭烟随着母亲一道进了厅堂,后院诸女早已得报迎了出来,为首一人正是洛行云。
天气渐热,洛行云只穿着一件火红纱裙,里面裹着粉色抹胸,大片白腻胸脯隐约可见,腰间玉带缠得纤腰毕现,便是远远观瞧,也是惹动人心。
洛行云身后两女,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年轻秀美,也俱是一般浓艳打扮,尤其那年长女子,胸脯高耸,肌肉莹白,一身淡紫薄纱掩映,更增一抹艳色。
那年轻女子一身白纱,倒是清纯不少,只是胸前太过奇崛,终是过于惹人遐思,清纯顿减、妩媚渐生,便是女子看了也要心跳不已。
“娘,烟儿!”洛行云笑着迎了上来,随即与妹妹介绍说道:“这位便是婆母应氏,这位便是小姑泉灵。”
“潭烟见过姨母,见过灵儿姐姐。”
应氏笑着回礼,与栾秋水笑道:“早闻潭烟小姐大名,今日才得相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栾秋水母女只是穿着绸缎直帔,虽也纤薄蔽体,却不如彭宅三女大胆,众人客套一番,这才同到后院绣楼。
“相……怜儿呢?”栾秋水险些口误,连忙掩饰过去,笑着问起彭怜去向。
应氏笑道:“知府大人设宴,公子前去赴宴,还不知何时能回。”
众女在绣楼落座,应氏母女陪着说了一会儿闲话便即告辞离开,栾秋水见长女行云悄悄给自己递了颜色,便称困上楼,只留下姐妹二人在楼下闲谈。
既有往日教训,此次过来探亲,栾秋水便未带贴身丫鬟,女儿潭烟更是自小独来独往,有个丫鬟也从不带在身边,母女俩轻车简从,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绣楼早已布置妥当,二楼内外两间各自摆着床榻,知道小妹要来,洛行云早就央托应氏买了一张簇新大床摆在外间给潭烟居住,到时她与彩衣在一楼住着,彼此倒也方便。
洛行云支开彩衣,却听潭烟好奇问道:“姐姐家中婆婆小姑怎也如此大胆穿着?”
洛行云早知此事难以瞒过小妹,便是如何遮掩,以她聪慧只怕早晚看穿,因此便与应氏商议竟是毫不遮掩,此时闻听潭烟问起,笑着说道:“倒是不必瞒你,我们婆媳三人,早早便随了彭郎……”
洛行云一一说起当日关节,最后说道:“说来倒也好笑,当日婆母一番绸缪,最后竟是为你做了嫁衣!”
洛潭烟神情变幻,沉吟半晌说道:“姐夫当日便已如此招惹桃花,如今做了生员,过些时日再做了秀才、举人,岂不更是惹人瞩目?难怪母亲这般着急,因着婚约之事,与父亲吵了不止一次……”
洛行云闻言一愣,问起经过,听小妹说起,才知母亲此来,自己书信相邀只是其一,还有一番因由,便是父亲不肯同意早定婚约,母亲一怒之下这才出门探亲。
洛行云摇头叹息,随即轻笑说道:“那你可知此次来家,只怕便是羊入虎口,再难回头?”
洛潭烟俏脸嫣红,蚊声说道:“那日姐夫已与我说了,只为在此方便,若是心中不肯,我却如何肯来?只是因我之事闹得父母不快,心中实在难过……”
洛行云摇头笑道:“不过意见相左,爱你之心却是别无二致,其中因由虽是复杂,倒也不必放在心上,只在此间安心住下,两月后相公赴省院试,到时再定行止不迟。”
洛潭烟情知别无他法,只是点头答应。
姐妹俩自小感情便是极好,尤其母亲重病在身,彼此便颇有相依为命之感,若非如此,洛行云也不会心心念念成就小妹与情郎,她与应氏一样,早已铁定了心思一生一世追随彭怜,情郎娶谁做妻做妾本就从不放在心上。
“你与彭郎已亲近过了罢?”洛行云促狭笑着看向小妹,难得见她脸红,打趣问道:“却是到了什么地步了?”
洛潭烟哪里经得起姐姐这般询问,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不肯言语,半晌才蚊声说道:“你……你何不去问姐夫……干嘛……干嘛要来问我!”
“相公脸皮厚过城墙,我问他何如看你这般娇羞?自小到大你便好强争胜,何曾这般羞赧过?”
闻听姐姐此言,洛潭烟虽仍羞意无限,却还是抬头说道:“哼!把你得意坏了!那日我为他口舌舔弄,而后脱了裤子,用双腿夹着那活儿,服侍他丢了一次……”
看小妹红透脸颊说出如此不堪之事,洛行云更是笑不可支说道:“原来我家小妹还有如此手段,姐姐佩服之至!”
“哼!不理你了!”洛潭烟拧过身子佯装生气,样子娇憨可爱,实在我见犹怜。
洛行云伸手扳过妹妹身子,笑着劝道:“这才说了几句便值得生气?晚饭时我便与娘亲多饮几杯,今日夜里便叫你姐夫去寻你,到时成就好事,岂不两全其美?”
洛潭烟羞不自胜,只是轻轻点头不语。
洛行云又叮嘱一番,说了女子初次承欢一应事项,竟比亲娘还要细致,直将洛潭烟说得面红耳赤心荡神驰才算作罢。
母女三人在绣楼用了午饭,小睡片刻后又在花园里赏花看水,春风拂面,亭中阵阵清凉,母女三人饮茶谈天,其乐融融之处,倒也闲散舒适,比之洛府实在放松不少。
“我看府里下人比从前似乎少了,这却是为何?”栾秋水问起女儿。
“前些日子府里辞退了不少人手,丫鬟婢女只留下了原来带过来的几个,再有就是后厨留了几个做饭的粗使丫头,”洛行云不知究竟,也并不关心,只是说道:“婆母只说彭郎不久便要赴省院试,此间早晚便要空着,因此早做打算,免得到时麻烦。”
“院试乡试皆在省城,相……想必怜儿高中不难,他自己前去应考便是,难不成你等皆要陪同?”栾秋水悚然一惊,若是果然如此,自己日后与情郎岂不再难相见?
“若依婆母意思,只怕真要如此……”洛行云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母亲心意,也不多言,只是说道:“具体如何到时再做定夺,眼下倒是不急于一时……”
洛潭烟只在一旁静静听着,看着园中花草,想着自己心事。
栾秋水一时无语,念及不久后便要与情郎永别,不由心中难过。
母女三人各怀心事,一时竟然沉默起来。
“老爷回来了。”洛行云婢女彩衣一旁伺候,远远看见花园门口进来一日,便即轻声出言提醒。
母女三人移目望去,果然远处一人洒脱行来,身形高大,气宇轩昂,一袭青色道袍,步态潇洒,神情淡然,行走间顾盼风流,正是少年彭怜。
彭怜远远看着亭中三女,只觉栾秋水成熟娇媚,洛行云妩媚风流,潭烟娇俏可人,心中欢喜快意,借着淡淡酒意朗声笑道:“岳母大人驾到,小婿有失远迎,还请赎罪则个!”
他步履轻快,此时施展功法,几步便到亭前,轻身一拜赔礼,又对潭烟说道:“烟儿也来了!”
栾秋水竭力压下心中情思,伸手虚扶笑道:“怜儿不必拘礼,快快坐吧!”
洛行云问起赴宴情形,彭怜大致说了,最后才道:“席间倒有一桩奇事,据知府大人所言,有人文章做得花团锦簇,最后却涂了名字交卷,若非如此,只怕本科府试案首便要换个人了……”
“竟有这等奇事?”栾秋水闻言一愣,她嫁予洛高崖多年,于科举一道耳濡目染,早已深知其中窍要,随即问道:“若是知府大人肯查,怕也不难查到此人是谁吧?”
“若是严查自然不难,只是知府大人爱才,认为此人如此做法,怕是有些难言之隐,因此并不严查,只将此人文章纳入本科府试辑录以为流传后世罢了。”
洛行云也是蹙眉问道:“既有这般才具,为何不矢志求取功名?若无此意,却又何必来考呢?”
洛潭烟一旁笑道:“兴许便是有些难言之隐,又想展露才华,又不肯求取功名,这才小试牛刀,写了文章涂了名字……”
栾秋水神情一动,笑着看向小女儿,轻声问道:“府试那几日,烟儿也曾出去游玩,莫不是做了那小试牛刀之人吧?”
彭怜洛行云俱都一愣,齐齐看向洛潭烟,眼中满是惊异神色。
“女儿只是出去游玩,哪里又能赴试呢!”洛潭烟眼神躲闪,面上却极是镇定。
彭怜难以置信说道:“入场时须得搜身,烟儿这般女儿之身,如何瞒过众人?”
洛行云也是不敢相信,只是念及小妹秉性,如此做派倒也合情合理,也自好奇问道:“果然那人便是你么?”
见小女儿不肯承认,栾秋水又道:“有此奇文,知府大人必然要请你父亲过目,你那文风字体,你父亲岂能分辨不出?此事早晚瞒不过去,吾儿不如早些承认,为娘与你姐姐也好为你早做绸缪。”
洛潭烟闻言一愣,随即低头捉起裙角,半晌才嚅嚅说道:“那日……那日偶然听见有人售卖县取之名,女儿一时意动,便……便出钱买了下来……”
“至于搜检之时,我只将胸用力束缚,又在脸上点了几处麻痕,那搜检差役自然看不出我女扮男装……”洛潭烟一吐舌头,见母女姐姐彭怜都是一脸惊异,不由讪讪说道:“谁料……谁料竟能被知府大人如此看重……”
厅中一时寂静,良久过后,栾秋水才出声说道:“曾闻有人售卖府取之名,不想竟还有人售卖县取之名?你倒也胆大,若是被人抓个现行,不怕牵连你爹与怜儿么?”
“所以女儿才涂了名字的嘛!”洛潭烟娇笑一声,凑到母亲身边挽住母亲胳膊,犯愁问道:“若是父亲知晓,不知会如何处置女儿?”
“处置什么?他高兴还来不及!”栾秋水笑了起来,抬手抚弄女儿秀发说道:“你父亲此生最大遗憾便是未曾生个儿子继承衣钵,如今你虽胆大包天,终究为他挣了脸面,即便此事不能宣之于众,他也必能喜乐开怀!”
洛行云也道:“一番责骂自然是跑不掉的,只是父亲必然心中欢喜,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只有彭怜一旁郁郁说道:“不成想竟是烟儿,这么一比,我岂不成了笑柄?”
洛行云赶忙抱住情郎手臂笑着劝道:“哥哥天纵英才,倒也不必因此挂怀,你习练制文这才多久,比不过烟儿不也正常?”
彭怜笑笑摇头,轻声说道:“话虽如此,终究心中意气难平啊!”
众女哈哈大笑,又闲言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
晚间应氏备下丰富酒菜款待栾秋水母女,众人宾主尽欢,至晚方散。
洛潭烟与母亲姐姐回到绣楼,又说了许久闲话,这才吩咐丫鬟婢女打来热水洗澡,随后躺下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只是惦着夜里彭怜是否会来。
里间母亲呼吸匀称,显然早已睡熟,洛潭烟正自纠结,却听窗外一声轻响,随即有人推窗翻了进来,烛光映照之下,正是彭怜到了。
“姐夫……”洛潭烟心中欢喜,轻声叫了起来。
彭怜抬手示意她噤声,随手脱了身上道袍,内里竟不着寸缕,洛潭烟见状不由轻声笑道:“姐夫你干脆光着身子过来算了……”
彭怜轻声一笑,上榻拥住洛潭烟,随手落下床幔,便与少女亲热起来。
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苦无机缘,如今彭怜表明心迹,洛潭烟芳心暗许,男欢女爱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姐夫轻些……千万怜惜人家……”洛潭烟终是闺阁少女,难免心中紧张,只是偎在彭怜怀里紧紧抱着,婉转娇媚,不似寻常。
彭怜心中怜惜热爱,随手剥去少女身上衣衫,把住一团翘挺美乳亵玩,小声笑道:“烟儿不必担心,若是吃疼得紧了,我便运功为你压住疼痛便是……”
他如今已为师姐明华、泉灵以及婢女彩衣、珠儿等人开苞,经验可谓丰富,于此甚是自信,言语间引着少女玉手握住阳根,彼此挑逗亲热不停,不过半晌,便将洛潭烟弄得娇喘吁吁、心慌意乱。
帷幔中昏暗不明,彭怜却看得清楚,眼前少女相貌秀美绝伦,身躯白腻光滑,腿间毛发疏淡,酥胸高耸,纤腰细致,长腿匀称,只是躺卧自己怀中,便已让人色授魂与。
彭怜细细爱抚,在少女身上不住亲吻,从手指开始逐渐向上,掠过手臂,点缀肩头,而后唇舌相就,亲热良久,这才继续向下,舔吻脖颈,吸裹胸乳,竟是不一而足。
洛潭烟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早已身躯轻颤,娇羞不已,美目时睁时闭,口中吟哦不断,渐渐情动至极。
彭怜不疾不徐,继续亲吻少女娇躯,鼻中闻着阵阵幽香,轻声调笑道:“烟儿这般香甜,真想将你一口吃了……”
“姐夫喜欢便好……”洛潭烟紧密双目,左手掩着面颊,面上红晕一片,已是春情翻涌,色心弥漫。
彭怜试过练倾城应氏美穴,与栾秋水也舔过几回,此时凑到少女腿间略闻了闻,果然淡淡清香,竟是别样不同,不由分说凑过嘴去舔弄起来。
少女腿间毛发疏淡,肥厚多汁之处比之洛行云也是毫不逊色,彭怜一触之下,只觉入口甘甜,更加热切舔弄起来。
洛潭烟心慌意乱,只是伸手不停推着男儿头顶,低低媚叫说道:“好姐夫……好哥哥……别……别舔那里……好脏……”
彭怜抬头轻声回道:“烟儿为我舔弄之时都不嫌脏,如何由我舔弄便又觉得自己脏了?”
“这……”洛潭烟聪慧无比,一时意乱情迷却不及细想,只觉腿间敏感所在又被男儿含住,不由瑟瑟发抖,更加迷乱起来。
彭怜一番舔弄终于尽兴,只觉胯下阳根饱胀生疼,扯来少女玉手放置其上引导搓揉,这才稍稍泄了心头火气。
两人彼此亵玩如是良久,彭怜眼见火候已到,这才起身跪在少女腿间,将她腰臀踮起,挺凑阳龟上前。
少女腿间蜜穴滑腻无比,未经人事便能如此多汁,实在是平生仅见,念及当日洛行云亦是如此,不由心中更加喜爱。
少女春扉翕动,竟将阳龟裹入小半,而后便止住不前,彭怜心有所感,知道已至极处,若再向前,只怕便要突入少女牝户,夺走潭烟贞洁。
他正要继续向前,却见洛潭烟伸出双手推住彭怜不让他寸进,而后缓缓睁开美目,定定看着彭怜小声问到:“姐夫与我说句实话,是否母亲病愈,便也如姐姐婆母一般,是姐夫双修秘法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