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已尽,晚来风急。
花街柳巷人声稀落,已不似平常那般喧闹繁华,偶尔马蹄声声带起一阵喧嚣,原来满目萧条,只因门窗紧闭而已。
深宅之中,自有一番韵味风流。
一处宅院正房之内,炭火熊熊,一室皆春,锦榻之上,一个英俊少年赤身裸体居中跪坐,双手提握着妇人纤细脚踝耸动不休。
他身下妇人一袭红纱遮蔽纤腰,一双修长玉腿紧紧并拢,丰臀被男儿撞得微微泛红,两团硕乳随着少年动作荡起阵阵乳浪,她面色红润,姿容秀美,眉眼间满是成熟风韵,此刻轻声媚叫,口呼“相公”不止,满是熟艳风情。
床榻宽敞异常,此刻却也人满为患,玉腿横陈、乳波荡漾,风情各异,艳丽无方。
彭怜在练倾城身上纵横驰骋,感受妇人阴中独特吸裹,快意无限笑道:“倾城教女有方,一会儿倒要试试露浓风情!”
练倾城神魂颠倒,方才丢了三次,此刻已是紧要关头,哪里在意自家女儿如何,只是浪叫说到:“夫君大人喜欢……便与她尽欢……奴奴却不在意……好相公……亲爹……快着些……奴儿又要丢与亲达了……”
彭怜纵身前趋,阳根死死顶住妇人花心,双修功法急速运转,道道吸力与美妇阴中吸力此消彼长,不住研磨之下,瞬间便将练倾城送上极乐之境。
练倾城承欢未久,却如携手登山一般,快美不住增强,一山更高一山,无边无际舒爽之下,臻首猛然扬起,娇躯细细颤抖,肌肤阵阵痉挛,浪叫一声随即昏晕过去。
彭怜先将霜妍弄至爽利,与练倾城云雨一度,又与雪晴欢愉,此刻与练倾城二度云雨,已是强弩之末,被那妇人阴中急剧吸裹,不觉精关不稳,便要疏散出精,只道稍后雄风重振,再与三姐儿露浓欢好。
孰料身后一团柔腻触感出来,阳物根部被人用力箍住,一声娇羞软语自耳边传来:“好爹爹……且留与女儿……一忽儿丢在女儿穴中可好?”
彭怜转头去看,却是三女儿露浓,不由笑道:“露浓儿怎的这般心急?且让我丢与你娘,一会儿再做不迟……”
“女儿不要……只求爹爹疼爱……一会儿爹爹还要为妍儿探查身体……女儿不想爹爹那般劳累……”露浓温言软语,面上娇羞无限,手上动作却直接大胆,只是死死箍住阳物根部,不让彭怜爽快丢精。
彭怜被她吸引,不由抱住年轻妇人亲吻起来,双手握住两团椒乳,阳根自然脱出练倾城蜜穴。
露浓娇媚献上香舌,双手借着阳物之上淫液润滑搓揉撸动不住,娇喘吁吁之际,一手撸动一手掌心搓揉龟首,细腻手掌犹如脂膏般嫩滑,竟也别有一番爽利。
三女之中,若论气度才情,雪晴妩媚婉转风情犹胜,露浓色艺双绝才华出众,霜妍火辣大胆浓艳风流,可谓各擅胜场、不相伯仲;若论容颜身段,雪晴身材曼妙容颜秀美,露浓娇小玲珑却有一双硕乳,霜妍却身高腿长体态风流,也是各领风骚、难分高下。
相比之下,练倾城秀丽绝伦风韵无边,身材却又极佳,可谓兼具众女之长,彭怜爱她如痴,倒也其来有自。
两人榻边亲热,却听床榻之上霜妍打趣说道:“当日说的那般坚贞节烈,怎的到底没忍住,终究做了爹爹的榻上玩物?”
雪晴也附和说道:“嘴儿上说的山响,心里不知道多么期盼呢!”
她挣扎起身,便那般赤着身子下了床榻,翘着臀儿趴在桌边去拿水壶,斟了一杯茶水啜吸半口,这才缓步踱到彭怜身边,嘴对嘴喂给情郎。
露浓唇舌得了闲暇,这才娇喘吁吁说道:“爹爹医者仁心,为自家女儿诊治暗疾,岂不天经地义?”
听她重复当时自己所言借口,霜妍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忒也牙尖嘴利!你这般反复无常,只怕嫁入刘府,也要隔三差五回来省亲,毕竟尝过爹爹威猛,那刘郎恁大年纪,相比之下实在不值一提……”
露浓屈膝跪下,毫不在意污秽难堪,直接含住自家爹爹硕大阳根舔弄起来,间隙之中反唇相讥说道:“为人子女自然恪尽孝道,时常回来探望父母,本就人之常情,刘郎为人敦厚,定然不会反对……”
见她如此强词夺理,众女不由哈哈大笑,便是泉灵身在局外,也是忍俊不禁。
彭怜拥着雪晴亲吻,眼光扫过少女,见她衣衫凌乱、酥胸半裸,不由抬手轻招,示意少女过来自己身边。
泉灵瞬间脸儿红透,挪着步子过来,乖巧依偎到彭怜臂膀之下,轻声说道:“哥哥……”
彭怜笑着问道:“灵儿刚才也这般自渎了?”
“嗯……”少女声音微不可察,半晌才道:“雪晴姐姐教我的……”
彭怜享受身下露浓舔弄含吮,左拥右抱美女娇娥,眼前练倾城霜妍母女花开,心中不由喜乐满足,于是开心笑道:“露浓口技上佳,却是不如你二姐和霜妍,便是比起泉灵,怕也稍有不如!”
露浓吐出阳龟,不服输道:“爹爹说女儿不如二姐四妹,女儿虽然心中不服却也不敢辩驳,毕竟二姐骚媚过人,四妹色胆包天,女儿略逊半筹,倒也无可厚非;只是爹爹说女儿竟还比不过泉灵小姐,实在让人难以心服!”
彭怜哈哈一笑,轻轻拨弄泉灵手臂笑道:“灵儿且去展示一番,让露浓看看你的本事!”
泉灵面色羞窘,闻言不由更加尴尬,见露浓起身让出地方,不由蹲跪下来,扶着彭怜阳根,张口舔弄起来。
方才一番观摩,她亲眼所见练倾城母女如何舔弄服侍、风情无限,不觉又偷学不少,此刻施为起来,竟是又有不同。
初时尴尬窘迫过后,泉灵渐入佳境,眼中所见只有少年阳根龟首,倾尽心力舔弄服侍,不多时情欲渐起,便缓缓张大檀口,将那粗壮阳根逐寸吞下。
露浓眼见少女口技拙劣,便与众女一样,只当彭怜故意唬骗泉灵当众舔弄以破其矜持娇羞之心,此时看那粗长阳物竟然渐渐消失在少女口中,不由瞠目结舌起来。
“这……这却是如何做到的……”
众女也是惊讶至极,练倾城这时醒来,看在眼里不由啧啧称奇说道:“泉灵小姐却是天赋异禀,若有高人善加调教,只怕这小嘴儿也是一件名器呢!”
彭怜只觉阳根龟首被急剧蠕动包裹,所得快感与女子阴中天差地别,闻言不由说道:“倾城这般技巧,岂不便是名师?不如便由你调教如何?”
练倾城轻笑说道:“奴家倒是可以言传身教一二,只是口技一道贵在平常勤练,女儿们身在欢场自然不虞缺少习练机会,泉灵小姐这般身份,却如何日日习练不辍?”
彭怜探手轻拍少女香腮,示意她莫要隐忍,笑着说道:“灵儿平素只用甘蕉习练便已有此成就,确实可谓天赋异禀,倾城暂且倾囊相授,至于日后究竟成就如何,且看她自己造化便是!”
练倾城点头答应,笑道:“这是自然,不如今夜你们二人便宿在此间,奴家连夜教习,泉灵小姐这般聪慧,自然一学就会!”
彭怜望向泉灵,见她微微点头答允,不由喜上眉梢,轻抚少女面颊笑道:“如此也好,倾城且去派人传信,告诉雪儿今夜我与灵儿宿在此间,免得她心中惦记!”
练倾城笑着答应,叫来丫鬟吩咐安排妥当,这边彭怜已然拉起露浓,抱着年轻妇人相对而坐,直将硕大阳根顶在女子蜜穴花径入口,便要剑及履及、真个欢好。
“好爹爹……且轻着些……”露浓双手撑在身后,细细看着光亮饱满阳龟分开两瓣肉唇,身躯不由轻轻颤抖起来,“这般大龟……岂不美死个人……”
彭怜缓慢前行,龟首突入蜜穴,一股湿热迎面而来,强烈舒爽之下,不由轻吟出声,“浓儿好烫美穴,竟与你二姐差相仿佛!”
“爹爹喜欢女儿骚穴么……”露浓婉转娇啼,阴中瞬间饱满鼓胀,不由呻吟呓语说道:“女儿心中忐忑……真怕经此神物之后……今生再难割舍……”
“便如何难以割舍,时常回来看顾便是,总归是自家爹爹身上长着,难道还能看着你相思成灾不成?”一旁霜妍探手过来把玩姐姐椒乳,轻笑对彭怜说道:“爹爹您说呢?”
连日下来,彭怜早已习惯与诸女这般称呼,闻言笑道:“却是这番道理,只是不知露浓远嫁何方,若是路途遥远,只怕缘悭一面。”
“刘郎将来致仕……还乡便要定居省城,到时爹爹娘亲……或者搬到附近……或者女儿归来探看……”露浓臻首轻摇,显是舒爽至极,娇吟说道:“女儿已然适应……爹爹快些可好……”
彭怜正自不耐,闻言不由笑道:“浓儿既然受得,不如坐上来自己动作如何?”
“固所愿也……”露浓娇媚依依,任情郎将自己抱起,双手勾住彭怜脖子,随他躺倒榻上,匍匐少年身上,蠕动翘臀缓慢扭动起来,“爹爹这般粗壮……顶到花心子上了……好美……好难挨……这么快就要丢与爹爹了……”
彭怜搓揉露浓一双美乳,不由调笑说道:“浓儿这般娇俏玲珑,竟也有如此硕乳,却与你娘颇为相当!”
练倾城一旁拥着泉灵笑道:“相公倒是好眼光,三姐儿这般身材,可是最得达官贵人们喜欢的!”
泉灵被她抱在怀里轻薄,早已羞得抬不起头来,却听练倾城笑道:“灵儿却也尺寸傲人,姐姐可听相公说过,你娘也是一般豪乳!”
练倾城笑着解释说道:“官场中人各个身体羸弱,少有强健之人,自然喜欢女子纤瘦娇小,如此才能把玩起来得心应手、不费力气,便如露浓这般,寻常男子便可抱起行走玩弄,尤其她纤腰硕乳,更是颇受欢迎……”
“那刘御史年过五旬,枕间风流不知见过多少,偏就喜欢三姐儿这般,说来也是一段佳话,”练倾城探手泉灵衣间摸揉乳首,轻薄笑道:“灵儿身长略胜,胸儿也自大些,若是肯从此贱业,只怕比露浓还要受宠呢……”
“奴家……乃是良家女子,如何……如何做得这般营生?”泉灵被妇人熟练手法弄得娇躯酸软,竟是丝毫不起反抗之心。
“灵儿这却错了,你道多少良家女子,明明衣食不缺,也要投身勾栏院里做这皮肉勾当?财源广进不过其一,此间风月无边,尽皆男欢女爱,才情少年、风流仕女比比皆是,岂不比那死守空闺、寂寞空庭好上许多?”
“那刘御史发妻早亡,至今未曾续弦,露浓嫁入刘家虽是做妾,却上无主母作威作福,下无宠妾争风吃醋,将来刘家上下,谁不以她为尊?如此大好前程,她原本也无心来就相公,只是朝夕相处,毕竟难耐春闺寂寞,如何看得这般枕边风流?”
泉灵扫眼过去,却见那露浓摇荡双乳起伏不止,身子瑟瑟发抖,竟是第二波春潮来到。
彭怜左拥右抱雪晴霜妍,看着露浓硕乳轻摇,心旷神怡之际,不觉又是精关松动,连忙抽回双臂起身将年轻妇人按在身下,纵情快意抽送起来。
他这般主动施为,自然强度远胜露浓自己动作,别样快感之下,年轻妇人更加快美,口中更是浪叫不住:“好爹爹……难怪二姐四妹这般痴缠……如此爽利……便是此时死了……也心满意足……好爹爹……亲达……快些丢了精吧……女儿也要被爹爹浓精填满花心子……”
室内春色无边,彭怜纵情来去,一念起处,只觉脊骨一麻,一股澎湃快感弥漫全身,随即顺势而为,盯着妇人花心劲射起来。
滚烫阳精入体,露浓美得花枝乱颤,大丢之外只觉春心荡漾、暖意融融,手足并用勾住情郎腰肢,口中“爹爹”“夫君”叫个不住,面上痴痴傻傻,显然快活至极。
“好爹爹,你都将三姐肏傻了!”霜妍侧卧一旁,待彭怜抽出阳根,赶忙凑将过去口舌舔弄侍奉,却还不忘对雪晴说道:“二姐快来帮爹爹舔净!”
雪晴一旁摇头笑道:“是你央求爹爹诊治探查,这般好事便宜你一人便了,我却不去凑这热闹!”
“哼!这般势利,小心惹得爹爹生气,再也不肯就你!”霜妍撸动阳根仰首去看彭怜,挑拨说道:“爹爹您说呢?”
彭怜佯怒说道:“确实如此,晴丫头这般势利,你爹我自不饶她!以后只与你和三姐儿欢好便是!”
“爹爹!”雪晴娇吟一声,凑身过来偎进彭怜怀里,“女儿腰膝酸软,不过躺着歇歇,何必便如此动怒……”
诸女风情无俦,直将彭怜哄得心满意足,泉灵一旁看在眼里,不由心中暗暗动念。
练倾城聪明颖慧,自然知她心头所想,只是笑着说道:“若论淫媚风流、取悦男子,世间自然以青楼为最。只是素来男子心性,不过劝妓家从良、勾良人下水,忠贞若你们母女婆媳,真个风流妩媚起来,却也勾人异常,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相公毕竟年少,自然喜好我等这般多些,假以时日见识增长,必然更加喜欢你们母女这般平日端庄持重、床上淫媚风流之人……”
练倾城温柔细语,转而说到:“说及口技,其实倒不繁杂,只是秉持一念,便是将那男儿尘柄当成神圣至宝,细心呵护,温柔侍奉,真正发自心中崇敬爱慕,如此方能把握精髓、深得要领……”
她这边倾囊相授,彭怜已然挺入霜妍体中,催动真元细细探查起来。
道道纯正真元离体而去,拂掠女子花房,敏感至极所在受到这般侵扰,霜妍不由身体轻颤,口中呻吟喘息,不过片刻,便已情动至极。
比之平常欢好,这般真元扰动所致快美更加绵长,仿佛无边无际一边迁延不去,雪晴早已试过,自然深知厉害,看露浓眼中好奇,便细细解说起来,说起当时感受,不由也是情动非常。
彭怜有意施为之下,霜妍自然阴精狂丢不止,众人一旁观看,只见年轻妇人原本粉嫩容颜倏然变得苍白如纸,曼妙身躯忽而便如泄气一般干瘪起来。
泉灵不曾见过这般异象,不由惊叫起来,其余诸人却只是略显惊讶,并不如何畏惧。
“相公身负玄功,便要将妍儿精血尽数吸纳,淬炼之后反哺回来,如此才可脱胎换骨,”练倾城轻笑解释,随即说道:“你娘便是被他这般施为,方才妙手回春、沉疴尽去,他日灵儿自然也要被相公这般时时洗礼,到时益寿延年、容颜永驻想来却是不难……”
泉灵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只是未曾亲眼见过这般可怖景象,不由看得目眩神迷。
彭怜熟练施为,良久过后反哺霜妍,将她身心补得满溢,这才收敛功法,拔出阳根打坐休息。
“妍儿体内倒是平常许多,略略有些污浊拥塞,此时已然尽去,今夜安睡一夜,明日好好洗濯一番便是……”彭怜倏忽睁眼,看着霜妍沉沉入睡,自然说明原委。
雪晴珠玉在前,众女早已见怪不怪,天色不早,雪晴露浓自去休息,留下彭怜练倾城泉灵一同参详口技之法。
练倾城取来净帕为彭怜擦拭干净,亲身动作示范,将自己所知口舌技巧倾囊相授,直将彭怜舔弄得阳根鼓胀方才作罢。
而后换上泉灵习练,竟是一学就会,只是略显滞涩,想来要如练倾城那般得心应手收发由心,却非一朝一夕仓促可成。
彭怜享受少女温柔侍弄,搂着练倾城絮絮低语,说到别来在即,不由伤感异常。
“相公可要今夜在此收用灵儿?”练倾城眼波流转,满是依依不舍之情。
“出行在即,我怕此时欢好伤了灵儿身子,到时不良于行反而不美。”彭怜轻抚妇人娇颜,也是爱怜难舍。
“相公这般细心体贴,实是我等之福……”练倾城轻轻点头,沉吟良久才道:“妾身心中实在难以割舍,后日启程,妾身前往送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