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各有绸缪

陈府,后院二楼。

应氏拾级而上,来到女儿闺房。

屋中一灯如豆,女儿泉灵正在灯下看书,应氏过去坐下,笑着说道:“书都拿倒了,装模作样,止增笑耳!”

泉灵俏脸一红,扔下书卷嗔道:“娘!”

应氏爱怜一笑,“我方才从彭郎房中出来,便见你靠窗而视,如何我过来了,反而装模作样看起书来?”

眼见女儿不答,应氏才又笑道:“可是听见为娘叫你嫂嫂过去陪酒,却未叫你,心有怨恚之意?”

泉灵连忙答道:“女儿岂敢有此心思?只是见娘亲与嫂嫂亲厚,心中多少有些难过……”

应氏笑道:“能直白心迹,灵儿还算与为娘母女连心,只是你却不知为娘心中所思所想……”

“行云嫁予泉安,乃是你父昔年与洛氏父亲共同外出游学所定姻亲,后来洛父得中举人,你父却功名不成,两家便是云泥之别,好歹洛父言而有信,这才有你嫂嫂下嫁陈家……”

念及往事,应氏面容稍有哀戚,继续说道:“若非彭郎,为娘怕是命不久矣,自然死前将你嫁予良人,许她回家另嫁。只是如今为娘既然身体康健,那便不能尽如她意,即便不能延续陈家血脉,与为娘一道,襄助于你在彭郎身边谋个正妻之位,也是该当应分之举……”

“况且彭郎人中龙凤,以为良伴也不算辱没了她,将来彭郎功成名就,岂不同样与有荣焉?”

泉灵却道:“母亲为何一直如此推举彭公子?便即他将来飞黄腾达,您与嫂嫂无名无分,又如何与有荣焉?”

应氏微微一笑,“不说为娘,你与行云将来自然便是彭郎妻妾,若有一儿半女所出,得个敕封诰命自当不是难事,到时为娘母凭女贵,做个可上得女婿床榻的风流岳母,不也快活一世么?”

“彭郎若是府县之官,你便稳坐正妻之位,有为娘与行云相左,文修武备,旁人自然不在话下;若是彭郎更进一步,你便得个平妻之位,也是富贵荣华、风光无限;若再进一步,那便做个妾室,也是贵不可言、受用不尽……”

泉灵咋舌问道:“娘亲眼中,对彭公子竟如此看重么?”

应氏撇嘴一笑,悄声凑到女儿身边说道:“你当那位玄真仙长是谁都有机缘遇见的?彭郎与她名为师徒、实乃道侣,听她话里话外之意,只怕彭郎气运富贵难言,不趁此时他尚在草莽雪中送炭,真等将来飞黄腾达再去锦上添花,岂不晚矣?”

“若只得为娘襄助,只怕年老色衰、恩宠不长,你那嫂嫂年届双十,相貌秀美堪称绝色,更有诗礼传家、文德厚重,有她襄助,再有为娘三尺青峰,你便能坐稳这彭家首妻之位……”应氏脸色神秘,笑着说道:“昨日玄真仙长所留木盒,里面除了彭郎一应户籍路引之物外,还有数万两银票,便是彭郎科举不顺,似乃父一般碌碌无为,这般殷实底蕴,岂不亦是良人?”

“尤其他性格淳厚,温文有礼,一身绝世修为,却从不仗势欺人,兼又腹有诗书,相貌尤为俊俏,床笫间更是让人爱煞,凡此种种,皆是可遇难求!你那嫂嫂精明如斯,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不得其门而入,如今为娘略施小计揭破两人隔膜,此刻怕是已经成就好事……”

陈泉灵面红耳赤,看着灯下美艳母亲,不由如痴如醉,呢喃问道:“那……那孩儿……如何……何日与……与彭公子……”

听女儿实在问不出口,应氏笑道:“这几日为娘天癸已至,便将行云推出,等为娘身子洁净,到时你借故宿在为娘房里,等彭郎来时,为娘一旁相助,自然成就好事……”

她叹息一声,说道:“只是未能与玄真仙长订下婚约,眼下只能你我行云母女婆媳三人勠力同心,用这绕指温柔缠住他百炼精钢,日后从长计议,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陈泉灵微微点头,期期艾艾说道:“只是女儿未经人事……不解……不解床笫风情,怕是……彭郎会有所嫌弃……”

应氏摇头轻笑,“为娘也不如何懂得,毕竟不是勾栏院里粉头不是?只不过床笫之间,一切可着男儿心思,从不轻易违逆,却也不诸事顺从,或娇羞难耐,或欲拒还迎,或风流妩媚,或淫贱骚浪,风格各异,味道不同,任君采撷便是……”

见女儿似懂非懂,应氏也不强求,笑笑说道:“暂且不需多虑,来日方长,到时为娘慢慢教你便是。只是从前你有意躲避彭郎,自他来后甚少去那前院,这却不妥,眼下府中宁定,再无内忧外患,你平日里无事时可以多去走走,总好过自己暗中胡思乱想。”

泉灵连忙应了,又与母亲说了一会儿闲话,这才相送应氏下楼,自己回床躺下,想起不久便要与那彭怜私定终身,不由意乱情迷,迷糊睡着。

应氏在门前站定,扫眼客房方向,问婢女翠竹道:“彩衣可曾过去服侍?”

翠竹笑着答道:“还在后院楼里,少夫人未叫,奴婢也不敢胡乱安排。”

应氏笑着点头,“不去管了,行云自有计较,我们早些睡下吧!”

主仆二人入房安睡不提,却说前院之中,彭怜提枪正要上马,却被洛氏一把拦住,娇媚少妇此刻衣衫凌乱,一双秀美白腿粉嫩光滑,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好公子,奴家尚是处子,还要公子怜惜……”洛氏心惊胆战,说出心中所思所想,“那日与公子亲密,手脚侍奉已是心惊肉跳,不是心中畏惧,奴岂会临阵脱逃……”

洛氏斜眼去看那根粗壮阳根,只觉更加威风凛凛,不由痴痴说道:“奴家心中早已暗恋公子,明知婆母安排伴读是计,欣喜前来便是将计就计,若非那日所见公子阳物如此怕人,便在书房成就好事了,何苦等到今日?”

听她所言,彭怜竟是一愣,随即愕然问道:“姐姐既已早早嫁入陈家,如何今日仍是处子?”

洛氏容颜羞窘不堪,却仍轻声说道:“亡夫痴迷武艺,床笫间不解风情,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自然未能人道;第二夜里却是有心尝试,只是奴家着实怕疼,不得已便约定来日方长慢慢尝试,孰料第三日便即蒙召入伍,留下妾身处子元红至今仍在……”

彭怜又惊又喜,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不知,原来陈家少爷也是这般好大器物么?”

洛氏轻轻摇头,“亡夫自然不如公子这般雄伟,却也疼煞奴家,是以虽然心中爱极彭郎,却又敬畏此物,这才临阵脱逃,致使公子见怪……”

彭怜笑着摇头:“见怪倒不至于,只是姐姐举动反常,忽冷忽热,着实让人难以捉摸……”

他转念又道:“少夫人今日却是如何下定决心,前来成全小生相思之苦的?”

洛氏羞赧一笑,轻声说道:“当时婆婆只说陪酒,并未说要登榻同眠,三杯水酒下肚,奴家身子便即软了,又被公子轻薄至此,便是如何畏惧,却也推却不得……”

彭怜心中一动,手掌探进妇人衣襟握住那团半裸椒乳,只觉触感柔腻软嫩,不似应氏那般饱满,却也浑圆翘挺,别有一番韵致。

“公子……”洛氏娇躯轻颤,贝齿轻咬红唇,双眸如同春水,显然敏感至极。

彭怜继续故意施为,抚摸揉捏之余不时轻轻掐揉,只将妇人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止,这才轻声笑道:“原来姐姐身躯敏感远胜常人,如此才极为怕痛,只是这般抚摸便已如此难挨,若是真到销魂极点,还不知该是怎样风情……”

洛氏心神俱醉,脑中思绪纷乱,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只是喘息呻吟说道:“只请公子垂怜……莫再作贱妾身……”

彭怜沉吟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小生所历女子,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俱是处子,然则她们有道法加持、真元护体,而后夫人应氏和婢女翠竹,虽是凡胎却早经人事,尤其夫人育有一儿一女,阴中早已拓开,故此才任小生肆意妄为,并不难挨……”

“今次要与姐姐欢好,只怕却要先苦后甜,便是用些道门秘法,却也要全根尽入方才得以施为,”彭怜下定决心,低头含住洛氏香舌品咂片刻,这才温柔说道:“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耐些……”

洛氏轻轻点头,面上羞怯无限,只是蚊声回道:“但凭……但凭公子处置便是……”

两人相识至今也已月余,一室相伴也有二十余日光景,彼此早已熟悉,尤其那日一番暧昧,更是早就突破界线,今日有应氏做媒,成就露水姻缘本就情理之中。

彭怜少年心性,方才便已按捺不住,此刻情欲上涌,自然不再隐忍,抬手扯去洛氏绸裤,露出一双雪白美腿,灯烛昏暗,只见其间一点丛丛耻毛,松松软软煞是可爱,覆手上去,只觉软腻湿滑,显然情动至极。

彭怜再不忍耐,双手勾起妇人腿弯,随后手扶阳物,将肉龟对准少妇春扉,渐渐用力,一鼓作气奋勇向前!

洛氏痛得尖叫一声,上身猛然蜷起,直将半裸亵衣挣脱开来,露出一片雪白乳肉,她下颌高扬,眼珠无神瞪起,檀口大张,香舌僵直绷紧,面容瞬时苍白如纸。

彭怜唬得一愣,才突入半个肉龟,便即如此骇人,若是全根尽入,岂不痛得死去活来?

他心中又爱又疼,只是紧紧抱住妇人,口中柔声宽慰,手上爱抚搓揉,用尽一切手段,只为洛氏尽快平复下来。

“痛……痛死奴家了……”洛氏沉寂良久,半晌才哭泣哀叫起来:“公子……不如……不如……就此作罢……放过妾身吧……”

彭怜只觉龟首处火热滚烫,触感滑腻紧致,正是得意快美之处,岂能就此错过?

尤其他素知女子破瓜之后方能渐入佳境,而后便是人间极乐,之前费了偌大功夫,如何到此半途而废?

他温言款语,呵哄不住,趁着洛氏花容恢复了些血色,便又挺身前行,直将整个肉龟都塞进妇人花径之中。

洛氏猛然惊叫,一双美目迸出两行泪花,眉头紧皱成结,面容瞬又惨白无比。

彭怜低头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平生首次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尺寸惊人,眼见洛氏颤颤巍巍、气息微弱,心中又疼又爱,忽然念头一动,试着哺出一股真元,以阳龟为引,导其遍布女子花径周边。

洛氏剧痛之余,只觉下身暖融融熏熏然,痛觉之下阵阵酥麻接连涌现,竟是从未经历这般爽快,紧皱眉头慢慢散开,口中痛叫变做呻吟,轻声说道:“如何……这般奇怪……”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紧致依旧,却似不再那般僵硬,不由笑道:“我用真元护住姐姐腔肉,试着压制痛楚,不想竟有奇效!好姐姐,且放宽心,等弟弟侍候你罢!”

洛氏又羞又喜,闻言只是点头,口中吟哦轻叫,竟是快感连连。

原来她身躯敏感异于常人,既有其弊,亦有其利,弊者自然怕痛至极,利者则是痛过之后,所得快美亦是远超常人。

彭怜以真元深入妇人花径,将其蜜肉包裹沁润,误打误撞之下才知竟有压抑痛楚、激发情欲功效,更将洛氏身体敏感有利一面无限放大,是以尚未破瓜完全,便令其得尝快美。

“好姐姐,小弟可以动动么?”

听见彭怜垂问,洛氏娇羞难耐,只是皱眉说道:“妾身……任凭公子……公子处置便是……”

彭怜大乐,心念动处,真元哺出更多,随即长身而入,直将神龟送至妇人身体深处,堪堪顶在一团软滑柔腻之上这才止住。

洛氏被他一顶,只觉阴中瞬间饱胀无比,从所未有迷离快感喷涌而至,偶然丝缕疼痛传来,更显快感无俦,她神智迷醉,忽然灵光一闪,轻舒玉臂,缓提双腿,紧紧搂抱勾住男儿身体,娇媚说道:“好公子……既已占了妾身……不如放开神功……且让妾身感受其痛……刻骨铭心记下今夜才是……”

彭怜闻言一愣,心中颇为不解,疑惑问道:“姐姐为何有此心思?”

洛氏含羞带喜,怯生生说道:“当日与亡夫新婚燕尔,只因妾身胆怯怕痛,致他抱憾离去,而后日夜思之,心中懊悔不已……”

“随后日思夜想,不过早日脱离陈家,而后另谋良人托付终生,再有新婚燕尔,当以处子元红相付,如此才能平抑再嫁恶名……”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婆母重病,家门不幸,公子高才大义,风流倜傥,先救婆母应氏沉疴,后去府中内外忧患,又得公子如此垂青怜爱,行云心非铁石、亦非草木无情,自然心中悸动,相思入骨,岂能无动于衷……”

“如今此身托付彭郎,余生自然再无二念,必将日夜侍奉身前,甘为牛马任君驱驰。心中所愿,只盼以此为开端,将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妾身愿深感新妇破瓜之痛,自今夜起,便是彭家之妇,天长地久,日月鉴之……”

洛氏款款而言,深情目视彭怜,眸中心意坚定,尤其两鬓香汗淋漓,眼角犹带泪痕,望之梨花带雨,真个我见犹怜。

彭怜心中大动,他与洛氏相识至今,偶有反复龃龉,始终未起春情,与应氏先恨后爱不同,他与洛氏一直不温不火,不是那日他情难自禁,怕是还要继续暧昧许久,却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此刻光景。

时日不长,一番际遇却起伏跌宕,彭怜心有所感,明白洛氏所求为何,便怜惜一叹,缓缓收起修为。

随他动作,身下妇人面容倏然一紧,粉面桃腮瞬时变得惨白,洛氏贝齿轻扣咯咯作响,只觉阴中仿佛塞了一根火红铁棍,又烫又疼、又酸又胀,尤其花径入口、春扉边上,宛如刀割一般,丝丝缕缕剧痛不绝传来,腰间酸麻无力,仿佛彻底折断一段,将她难过得只想就此死去。

眼见妇人难挨至极,一双玉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显是痛楚至极,彭怜心中不忍,却也不想前功尽弃,只是覆在洛氏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呵哄起来。

“姐姐厚爱,彭怜铭感五内,愿以余生相伴左右,从此不离不弃,共担风雨,同享荣华,若有违背,便叫天诛地灭……”

洛氏剧痛之余,仍能有所反应,直接吐出香舌将他唇齿封住,半晌才喘息娇吟道:“公子莫要如此胡言乱语……天道昭昭……恩威难测……岂可随意赌咒发誓……”

彭怜心中爱她体贴温柔善解人意,不由调笑说道:“如何这般时候还要叫我公子?”

洛氏闻言一怔,不由羞赧问道:“那便如何称呼?你不也叫人家姐姐夫人……”

彭怜笑着回道:“你那婆母情动之时叫得却是天花乱坠,『相公』『哥哥』『相公』之类,堪称花样百出,怎的到了你这里,竟似毫无情趣?”

洛氏娇嗔一声,握手轻捶男儿一记,娇怯说道:“婆婆那般风骚,行云却是学不上来,若是……若是相公不喜……便去……便去找婆婆便是……”

听她口是心非,彭怜心中大乐,不由说道:“既已叫了,不如多叫几声?”

洛氏掩面哀羞,却捂嘴轻声叫道:“相公……好相公……奴家从不曾叫过谁人……可是这般叫法?”

“是极是极!正是这般叫法!”彭怜听她说起从未如此叫过别人,不由心中乐极,笑着问道:“那相公该如何称呼姐姐才是?”

洛氏娇媚至极,眼波自然流转,轻声笑道:“妾身听闻相公叫婆婆『雪儿』,不如便叫奴家『云儿』便是……”

她掩嘴轻笑,霎时间风流无限,只是说道:“到时雪儿在左,云儿在右,一起陪伴相公双飞行乐,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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