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醍醐灌顶

市坊众人言资之几何,李母对曰:无他,只盼助益香火。

应者云集,无不感怀亡李文之恩,日夜狎戏其母,好不快活。

经阁之外,骄阳烈烈,天地流火。

经阁之内,男女裸裎相对,同样天雷地火。

明华双手并举,堪堪只握住半个棒身,看着眼前浑圆肉冠,心中情欲弥漫,脸上却满是为难神色。

“好弟弟,太粗了,姐姐含不下的……”明华仰头看着眼前伟岸少年,心中崇慕爱恋,以前还不觉得,此刻见他腿间如此巨物,哪里还敢轻视?

“师姐……好胀……好难受……你答应了的……”彭怜鼓胀难忍,一边轻轻抚摸师姐娇俏面庞,一边央求道:“不能含进去……舔舔也好……或者……或者动动也好……”

明华心中早已爱极了这根恩物,闻言促狭一笑,道:“那你以后要听姐姐的话,不许再气姐姐,也不许仗着……仗着这根大家伙……就欺负师姐,好不好?”

“好!好!”彭怜喘着粗气,莫说这些,便是此刻明华提出再多要求来,他都会不假思索的答应。

明华满意点头,微笑着探首向前,用红唇吻住那硕大肉冠前端,一股男子浓郁汗味传来,她心神一荡,一股热流已从腿间流淌出来。

她的为难自有道理,以她檀口之小,想要一口吞下如此巨大的肉冠,自是力有未逮,但明华天生聪慧,眨眼之间便想到了折中之法,红唇与那肉眼宛如亲吻,她伸出香舌,以舌尖在肉眼上逡巡舔弄,虽不能全部含入,却也能让师弟快美异常。

她双手紧紧握着同时撸动,一边亲吻舔弄,一边仰头看着师弟神情。

只见彭怜双眼紧闭,双手把着明华臻首,身体轻轻发抖,口中呼喝不停,刚刚长成的喉结不停翕动,显然已是快美到了极点。

明华初尝人事,自是一丝经验皆无,书中所言都是语焉不详,她再如何聪慧和细加揣摩,终究经验不足。

好在彭怜也是初哥,如此刺激已然足够,不过盏茶时间,他已经呼吸急促,一股猛烈快感自胯间猛然升起,仿佛全身力气都从那根俗物中被人抽走。

一股浓稠热流喷薄而出,汩汩不尽,澎湃激昂。

明华正舔得意乱情迷,却被这一下弄得一阵迷乱,口中只射了一股,其他多数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此生第二次射出浓精,彭怜爽得腿软腰酸,哪里还顾得了射在哪里,他闭着眼射的爽快,却不知道师姐明华首当其冲,被淋了个正着。

少年积蓄多日的浓精连续喷射了十余次才结束,明华就那般愣着,微张着嘴巴,看着眼前铁杵一般的阳物怒射连连,心中麻醉陶然,也随着师弟射精,小小丢了一把。

“师姐……”彭怜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见明华师姐一头白浊液体,俏脸上、

发丝上都是自己射出的精华,尤其那娇美面容上,片片白浆与白嫩面庞相映成趣,说不出的淫媚风流。

明华轻轻吁了口气,伸手一摸,闻着手上浓稠腥气,不由好气又好笑道:

“弄得到处都是,还不快拿手帕给我擦擦?”

彭怜赶忙翻出师姐方帕,帮着明华仔细擦拭了脸颊发丝,两人忙碌片刻,总算清理了七七八八,明华这才依偎进师弟怀里,柔声问道:“好师弟,这下子痛快了吧?”

“嗯,师姐你真好!”彭怜心满意足,想着和师姐刚做了这般私密的事情,心中不由更加爱她,抱着少女的胳膊更加用力了些。

“若不是师姐将来还要嫁人,真想此刻就把这身子给了你……”明华语调幽幽,心中怅然若失。

彭怜愣怔片刻,不解问道:“师姐你总说你要嫁人,为何不是嫁给我呢?”

“傻瓜!”明华戳了少年师弟额头一下,娇声道:“姨娘是世家千金,你这么聪明,将来自然要求取功名,就像书中所说,不娶个公主,也要娶个权臣之女,娶我一个乡野村姑算怎么回事?”

“若不嫁人,像师父那样,在这深山古观里枯坐百年,我怕我做不到……”

明华在师兄胸前画着圈,一番亲密,两人之间再无隔阂,以前没说过的话,此刻也都能说了,“将来等师姐嫁人了,你再来看师姐,师姐便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或者你好好读书,将来娶了妻子后,让师姐给你做妾……”

不等彭怜反对,她继续说道:“反正我是不想守着这青灯古观一辈子的……”

“那师姐我答应你,我将来一定娶你!我不许你嫁给别人!”彭怜握紧拳头慨然许诺。

明华心儿一荡,温柔笑着点头:“好呀!师姐就等你娶我……”

“师姐,我……我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明华一愣,擡头看看少年师弟,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笑道:“什么时候想要了,你就提前告诉师姐,到时候还像今日这般,在这经阁里,师姐给你舔出来……”

“嗯!谢谢师姐!”彭怜心中快慰,低头就要去亲师姐的红唇。

“别……”明华一推师弟,见他不解,便不好意思道:“你方才弄到了姐姐嘴里,脏……”

彭怜倔强摇头,一把抱住师姐臻首,狠狠吻了起来。

“坏……”一声娇吟被堵在嘴里,明华擡手轻捶师弟一拳,心中却暖洋洋甜蜜蜜的,乖巧递出香舌,任彭怜品咂把玩。

年轻男女初尝禁果,自然沉湎其中不可自拔,师姐弟两人在经阁缠绵了一个下午,直到太阳西沉,彭怜才依依不舍先离了经阁,如往日一般,去帮母亲打下手。

好在姐弟两人平日里便这般厮混,整日里在经阁翻书也是常事,尤其晚饭席间,明华依旧不假辞色,就连彭怜都开始怀疑下午在经阁的一切是不是一场虚幻的梦。

只是回到书房时,看到案头摆放的那枚纸折方胜和里面包裹着的一缕秀发,彭怜才知道,下午的一切如真似幻,却并不是虚妄梦境,而是最真的真实。

他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和满足里,读书的劲头都更足了,不过半个时辰,便将平日里两个时辰才能做完的功课做完。

痴痴想着师姐的美好,彭怜一直坐到将近亥时,这才离开道观,继续去后山学艺。

十余日相处下来,两人早已默契十足,多数时候都是彭怜先到,偶尔师祖先到,却也并不责怪他迟到。

师祖道学渊深,往往只言片语,便能让他多年困惑茅塞顿开,这种美好感觉,让彭怜沉湎其中不可自拔,在今日与师姐欢愉之前,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最爽快的感受了。

正如师祖所言,如果换一个人来,怕是没几日,他就要被气死了,大概只有彭怜这样通读道藏牢记于心且有所得的人,才能受他指点迷津便高歌猛进,换了别人,怕是根本没有如此微言大义般的效果。

彭怜快步如飞,道法精进,平日修炼也进步神速,他这几日下山担水,已经不再流汗,虽然仍是略有疲惫,却状态极好,与之前动辄大汗淋漓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师祖显然已到了多时,地上摆着数块圆润白石,几件前几日彭怜带来的物品也摆在地中,彭怜到时,师祖正在一块白石上画着什么。

“来了。”师祖头也不擡,写画极为专注。

“这是……”彭怜看着断崖上的奇怪摆设,很是奇怪。

断崖本来杂草盈盈,几日来被他拔了大半,但仍有些在崖边的野草没有去除,地面更是崎岖不平,然而此时,地面上却铺满黑色细土,杂草也清得一干二净,浑然不似昨夜模样。

“这是我布下的焚心净念转魂阵,”师祖画完手中石块,轻轻在脚下摆好嵌入黑土,这才问道:“教你背下的口诀,可都记熟了?”

“记熟了!”彭怜赶忙回答。

“那好,子时将至,今夜我便将这身道门修为传授与你,免得我身解道消,枉费了这一生修行所得……”

彭怜心中感动,多日相处下来,心中更多了一份不舍,“师祖,您……”

“不必多言!生死倏忽,沧海桑田,不能尸解证道,我便将这一生所得流传于你,盼你继续苦练修行,他日得证大道,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男子一挥袍袖,端坐法阵中心,勾指结成“者”字手印,口中吟哦不停,为阵法发动准备。

天边一缕黑云远远飘来,一道阴影投在断崖之上,随着师祖吟唱,越来越多的乌云飘动过来,将漫天星光彻底遮蔽。

彭怜仰望星空,天地晦暗,今夜正是朔日,没有皎白月光,乌云蔽空,彭怜带来的提灯,便更显明亮。

天上乌云扰动,法阵八方位置八根白烛骤然亮起,光辉璀璨,放出雪样光华。

彭怜从来没想过蜡烛竟能这般明亮,尤其此刻法阵之外明明风声大作,法阵之内八根白烛却安静燃烧,仿佛风根本吹不进来一般。

他伸手出去,阵阵山风疾掠而过,就连手掌都被吹得飘忽不定,缩手回来,那风便丝毫不见了。

他早听师父说起,道法高深的修道之人,可用阵法疏导天地灵气为己所用,却不知道师祖竟然就有此本领。

师祖仰首望天,指尖掐算不住,良久之后,轻声吁了口气,说道:“子时将近,孩子,准备吧!”

彭怜知道关键时刻到来,想到师祖就要身死道消,不禁悲从中来,他跌坐法阵中心,手拈法诀,悲声道:“师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痴人!天地生人,盈虚有数,岂是人力可违?”男子一振袍袖,身前两块木牌凭空飞起,在两人之间盘旋飞舞,轮转不休,仿佛自有生命。

“我辈修道之人,自然要顺应天意,正所谓道法自然,不可妄动心思,逆天行事,你可记得?”

“弟子记得!”彭怜慨然应允,他暗自发誓,要好好继承师祖道统,将他一身本领传承开去,才不负这番恩遇。

“子时已近,按我所授,开始诵咒!”无名师祖一声轻喝,双目闭紧,开始朗诵无名经文。

“天地阴阳法,道转乾坤路。昭昭如天日,昏昏如来处。凡间多生人,化外无门户。大风凭云起,接引入新途……”

彭怜闭目默念师祖所传咒语,丝毫不为眼前景象所动,耳中师祖吟唱声音渐渐消失,神游物外,丝毫不觉身边变化,却是八道烛火无风而起,齐齐倾斜指向身在法阵正中的少年。

“修道三千岁,月盈月亦亏。原来非凡子,究竟何俗类。不识辩中机,不解其中味。有心待明朝,不耐岁月催……”

天上惊雷阵阵,一道雷光闪过,一声巨雷轰然炸响,万物扰动,林木沙沙作响,仿佛天地间有人怒吼咆哮,只是声波浩荡,却被法阵完全隔绝,彭怜充耳不闻,只是默默诵咒不停,不知身外天地已然风云变色。

“万物生厚土,顽石接天馈。四柱接草木,两仪蔽门扉。来世愿有涯,此生恨无为。我挥袍袖去,大道从此微……”

两人之间的两块桃木牌旋转不休,速度更加迅捷,随着男子吟哦渐快,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两块木牌还是一块木牌。

“盈虚不可言,薪尽火难传。道法参天地,造化皆自然。我法是谁法,我言是谁言?万法随我心,岂由他人传?”

一道雪白天光破开云层,天幕仿佛撕开一道裂隙,又仿佛沉睡万年的巨人睁开朦胧睡眼扫视凡间。

男子身边杂物无声浮起,皆是连日来彭怜带来之物,有衣服,有鞋子,有碗筷,亦有笔纸。

诸物无声汇聚于男子头上,遮蔽天光,让他不受照耀。

一声惊雷过后,天地变色,暴雨倾盆而至。

法阵之中,两人仿佛被一把无形巨伞遮住,雨水竟然难以落下,在两人头顶汇聚成片水幕瓢泼而下,将二人彻底笼罩其中。

男子手决不停掐动,八根白烛近前石块不停抖动,忽然之间,一块巨石突兀飞起,与另一颗白石瞬间互换位置,随后,白石扰动更加频繁,有的轮转更替,有的互换位置,呼啸声中,烛光越来越亮,照得水幕之中恍如白昼。

彭怜无声诵咒已然入定,对周遭事物自是浑然不觉。

男子满意点头,双手食中二指并拢掐成法诀,身体忽然前移,双手中指顶在彭怜太阳穴上,随后一道温热元阳透指而出,侵入少年脑中。

那飞舞在两人之间的木牌已然紧紧并拢悬于空中,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彼此侵蚀、融合,两块木牌上各有一行细微小字,若此刻彭怜睁开眼睛细看,便可知那其中一个上面写的,正是他的生辰八字。

木牌渐渐融合,写于正中的两列小字也开始碰撞,字体比划纠缠不休,仿佛殴斗一般此起彼伏。

眼见木牌上的字迹就要彻底相融,天地间一声悠然长叹响起,洞穿泼天水幕,彷如惊雷炸响于耳畔,振聋发聩。

“生死由命,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一道清脆女声穿过隆隆雷雨声响,在静寂无声的法阵中央轻轻响起,丝毫不受外物所扰,“师叔祖处心积虑,要借我这徒儿肉身脱胎换骨,却是何苦来哉?”

暴雨声中,玄真擎伞穿过水幕,缓步走到二人身前,默然无语坐下,看着眼前一切,突兀而又安详。

男子须眉倒竖,勃然大怒,“你这小女娃儿,为何能如此轻易破我转生大阵?”

“若论修为,玄真自然敌不过玄阴师叔祖您,但玄清一脉自您去后传承近百年,无论是玄阳师祖,还是我恩师清虚真人,早就为您归来留下了一番布置,师叔祖您也知道,单是玄阳师祖,修为才智就都不弱于您,再加上师父和我,算计一下您,倒也不难。”

“哼,我潜修七十年,一身修为早已造化天地,岂是你那废物师祖可比?”

“师叔祖确实修行百年、造化参天,但闭门造车、固步自封,不过坐井观天而已!”玄真仰首望天,无边雨幕骤然开解,一道天光洒落当头,八道烛光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忽明忽暗,再也难现辉煌。

一道沛然威压从天而降,遮蔽天光的俗物再也蒙蔽不了昭昭天道,玄阴惨白脸庞上鲜血直流,及膝白发忽然从末梢开始变黑,朦胧天意袭上心头,他心中发慌,愕然看着眼前女子,惊恐问道:“你做了什么!”

“师叔祖潜修这些年间,师祖、师父和我,以年为计,在玄清观外百里之内布下天光引导大阵,为的就是在你夺舍之时破阵,”玄真语调淡然,“只不过师父当年所言,我没有照本宣科,只因我心有旁骛,要借师叔祖这百年修为一用,这才有这十五日的视而不见,否则的话,你出关那日,我便镇杀你了!”

“师祖早已算定,你寿元会在今年耗尽,不是等你出关,我玄清一脉岂会如此凋零?我十余年间只收这一个男徒,就是为的只给你一个夺舍选择,好引你入瓮!”

“你!”玄阴须发皆张,满头白发已然变成浓稠黑色,他怒极反笑,说道:

“也罢!看你如此在意这小娃娃,我便带他共赴黄泉,让你生不如死!”

“师叔祖想差了,怜儿自小命苦,我怎忍心让他英年早逝?你莫要以为你俩此时神魂牵引,你便可以为所欲为,我忘了提醒你,怜儿身上,早被我刻了锁魂之法,你的毕生修为可以转移进去,你的神魂却是进不去的……”

“我此时出现,便是你修为尽去、只剩神魂的关键时刻,”玄真淡然一笑,看着满头黑发、面容却再也不是中年男人模样而是满脸褶皱苍老无比的玄阴,怜悯说道:“您真的是闭关太久,浑然不知这世上道法进步神速,早已不是你入关时的样子了……”

玄阴自知大势已去,狠厉说道:“他此刻身心受制,根本无法联系外物,我二人此时乃是一体,只要我不同意,你根本无法将我俩分开,不如你将修为还我,我便饶他一命,如何?”

“师叔祖寿元将近,修为还给你,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莫不如就像你骗怜儿那般,将这身修为学问,都传给他吧!薪尽火传,您也算有了传人去,岂不美哉?”

玄真莞尔一笑,“至于六识隔绝、神魂封闭,那倒不劳师祖惦记,晚辈处心积虑,自然要想到这层,既然您不识趣,那就别怪玄真无礼了……”

玄阴有心反抗,但一身道法修为都已传给彭怜,他摆下大阵,就是为了在自己毫无自保之力情况下免受外界打扰,如今法阵已破,天上威压有如实质,他根本不敢动作,否则便是立即身死道消,再无转圜余地。

却见那后辈玄真轻拢鬓角秀发,随手解开少年彭怜衣裤,轻轻垂手,将少年那半软不硬阳物含在口中细细吞吐起来。

不等玄阴问及,玄真已然吐出阳物,娇声道:“臭小子长得这般大了,含得人嘴巴发酸……”

玄阴目瞪口呆之下,只见那素来端庄矜持冷若冰霜的女子骤然解冻,绽放出万种妩媚风华,口中呢喃娇吟道:“好孩子,师父给你接尿了,还不快快醒来!”

问大家一本书,还望看过此书的朋友告知一下书名,以下是书的一些情节。

有本书就开头写了些,还放了些有趣片段,可惜再找就没了。

但设定不错,好像是讲靖难之役时,男主是庶出,有个嫡出兄长,嫡母对他也不错。

嫡母兄弟是个大儒,曾任国子监博士,男主小时到其家读书,师母对他很好,也是大才女,也教其读书,还想把小女儿许他,大女儿是他嫡兄的妻子,就是他嫂子,但他是庶出,先生家族不同意,亲事没成,另娶了师母的侄女。

后来靖难之后,先生反对燕王,被燕王杀了,全家女眷入了教坊司,他听了,全力去救,因以前认识锦衣卫的,把先生的女眷当仆役赎了出来。

后把师娘,小女儿及侍妾都搞上了,但因是贱籍,只能当了侍妾,男主也是更宠师娘,师娘生了好几个,比其他女人生的多,还辅导帮他考了举人,里面提到后来男主补了个知县,放了一段,师娘坐在他身上,下身连在一起,一边帮他处理公务一边享受,而且很快处理完了卷宗,又不出错不愧是大才女。

特有意思。

而且先生原是道学先生,老古董,生完孩子,师母近乎守寡,被男主收后,彻底开发了。

后来兄长也因故死了,男主还通了他嫡母与寡嫂,就是师娘的大女儿,生了个孩子算他大哥的。

还有一考上秀才同年的母妻妹,秀才同年考上后纵情青楼,爱上一名妓,却不喜大家小姐的妻子,带男主归家,母亲守节二十年把秀才兄妹带大,被男主勾引上,秀才后来抛弃家与名妓混在一起,男主就在他家替他照顾一家人。

婆婆为了守秘,让男主把端庄的儿媳也偷了,后又上女儿。

后来母女都有了孕,只能嫁女给男主。

结果到家后发现只能当妾,但男主把她们吃得死死的。

那节妇母亲开放后痴迷男主,与女儿争风吃醋不断。

男主更爱熟女,师母,嫡母,同年母亲都很受宠,尤其师母。

师母本来是男主嫡母的嫂子,后被男主弄怀孕了,被男主偷偷纳了妾后,嫡母知道了来见,师娘被男主要求叫了原来是的大姑子嫡母“婆婆”,后来嫡母也被男主收了也有了孕,师母帮忙照顾时让嫡母叫她姐姐。

因她先入男主的门,嫡母不干,只让师母叫娘。

男主正妻也就是师母侄女好像不喜男主乱来,要管束男主,让其认真读书,考科举,但男主就把守寡的岳母上了,让岳母去管自己老婆,不要总管自己,结果老婆已知奸情,反让岳母听自己的,因为她才是大的,岳母只是小的,岳母只能败退。

最后还是师母说服男主读书考了举人,后补了一个知县。

可惜只看了开头和一些片段,没见到后续,不知道还有没有。

男主姓封,字子轩,名字忘了。

师母姓沈,嫡母,嫂子,师妹都姓崔。

同年好像姓陆,字子言,名也没记住,因记得互称子言兄,子轩兄。

同年老婆姓宁,同年还有个寡姐,连同守节的婆婆和小姑子被男主偷了,婆家好像姓凌,寡姐有个小姑娘,可能以后会养成,但没细说。

还有个尼庵中的尼姑师徒几人,被男主勾搭上手,庵主生了孩子,有婴儿哭,外人奇怪,对外称送子观音灵验,故小儿哭声,不少愚妇蜂拥而至求子,有苏州同知夫人也来求子,美艳非常,男主弄上了手,同知夫人怀孕,她姐姐来探,是个举人夫人也是寡居美妇,看妹妹满脸春色,问个究竟,妹妹说有宝物,夜间让男主收了寡姐,举人夫人孀居多年,举人当年似乎也不行,举人夫人认为男女之事无聊得很,结果尝了男主,一发不可收拾,成为里面最浪的一个,为了长期与男主私守,把女儿也给了男主当妾(这肯定胡扯,官宦人家小姐不可能当妾,应该是违法的),还有守节的儿媳,但举人夫人最浪,自称终于知道什么是女人,在后宅嫉妒师母更得宠,兴风作浪邀宠,她女儿都看不过去,与其斗嘴。

但她怕正妻,就交好男主岳母,也是师母表嫂,因见师母母女得宠,担心女儿大妇位置,也与举人夫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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