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从买下妮雅之后,佩罗切与这位猫人少女的关系,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许许多多的变化。

性格优柔寡断的他并没有急着出去闯荡,而是先找了一处僻静的乡下,与妮雅同居了大半年。

初尝人事的他,那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让妮雅光着身子,由自己牵着栓绳,在乡间的原野与小径上漫步:走累了就坐下休息片刻,听着风声观赏自然景色;若是兴致来了,便要求妮雅摆在草地上摆好姿势,两人大干一场。

没过两个月,妮雅的肚子就隆了起来。

享受着拥有孩子的,隐约又懵懂的喜悦,看着爱奴千娇百媚的姿态,这样的生活可谓是平静又美好。

可渐渐地,他开始意识到妮雅绝非等闲女子。

当他带着妮雅偶尔去城镇获取物资时,看着那些因为做事笨手笨脚,被扒掉裙裤当众打屁股的年轻村姑,又或者举手投足满是青涩与怯弱的年轻女奴,再看妮雅那无声无息却体贴备至的侍奉,他便愈发觉得珍贵。

每当他不好意思享受这般服务时,却总是会被妮雅温柔地劝解:

“身为主人,您只需享受就好啦,奴婢会为您分忧的。所谓‘劳心者治人’,不使唤妮雅,怎能彰显您的气度和威严呢?”

慢慢地,他开始意识到,这位少女大概只是误打误撞地,被普通地出售给了自己。

她受到的教育与规训都是最优良的,即使是父母兄长那样,自己对“优雅”的见闻的极限,也未必比得上妮雅。

他一度想要疏远妮雅,可妮雅不知不觉间对分寸的把控,以及无可依靠的现状,又让他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妮雅……?你是在强迫我,像他们那样去生活吗?”

他沮丧地反问着——在他看来,妮雅之所以服从于自己,肯定有什么目的,而绝非一份关系契约。

过去的经历,让他想当然地以为,妮雅是否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投资”自己,进而用自己为名义,完成什么计划。

“不是哦,主人。”妮雅却只是抚着已有五六个月的肚子,诚恳地跪在他的身前,“妮雅永远是主人的东西,只要您愿意,不论是刀山火海还是乡间田园,妮雅都追随到底。”

“主人赐予了妮雅新的人生,赐予了妮雅欲求的满足,让妮雅为您怀上了后代。是您定义了妮雅,让妮雅有所追随,而不是沦为一只野猫,这样的理由,便已经足够了。”

从那时起,他开始了解妮雅的过去,了解她一度颠沛流离的经历,了解她的天赋——那刻在骨子里的,无法抑制的,开拓与冒险的才能。

两人在相处中彼此磨合,而佩罗切也意识到,自己并不像原本想的那样厌恶“大干一场”——他只是不想沿着不属于自己的道路前进,继承那份本就不合心意的财产与荣誉。

在妮雅的帮助与鼓励下,他开始锻炼体力,磨炼剑术与骑射,了解武术与魔法的原理与实际应用。

妮雅是位很好的老师,不仅能在关键时指点迷津,甚至挺着孕肚为他示范,在他有所成长的时候,报以温柔又振奋的鼓励。

当然,在这段“二人世界”的时光里,两人的主奴关系也进一步巩固了——与其说是佩罗切主导,不如说更像是妮雅的“自我驯化”。

也正是在妮雅的指导与自己的领悟下,佩罗切从一个“不适格者”,逐渐享受到男人那权力与责任合一的快感,进而迅速地成熟着。

他的神情与气质依旧带着那一丝柔美与文弱,可灵魂的火焰却已经燃起;他的天赋和能力远比不上妮雅,实力也难以相提并论,却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位合格的探险家与战士。

他会享用自己小小的任性,命令妮雅光着身子陪自己散步,在湖边的草地上云雨,枕着她的膝盖,抚摸她孕肚中的小生命——不过,他已经不是那个,幻想着逃避世界、依赖于谁的软弱少年了。

说来也巧,夏末秋初,当他扶着妮雅散完步,在湖边的草地上欲行云雨之际,妮雅临盆了。

佩罗切看着临产的妮雅,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可妮雅却忍着阵痛,握住了他的手,尽可能地指导着主人如何去做。

就这样,在脱下上衣铺成的简易产床上,少年放下了“主人的傲气”,握着妮雅颤抖的手,一边为她鼓劲,一边按照指导进行着助产。

当婴儿的啼哭划过太阳西斜的天空时,妮雅欣慰地瘫倒在草地上,而少年也正式成为了男人。

“不愧是主人……真厉害……嘿嘿……”

妮雅喘息着,侧过脑袋看向一旁的少年,眼神里满是溺爱般的欣慰。

母亲有能力独自一人生下她和姐姐,她也确信自己能做到;可有了主人的协助,这份无与伦比的幸福感,无疑是弥足珍贵的。

尤其是看到少年那关切又担忧的眼神,她的心就充实了起来。

“可……可不准得意忘形啊,你这家伙……”长出了一口气,沉浸在幸福与喜悦中的佩罗切,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有些任性的,心口不一的文弱傲娇少年了,“只是因为我的孩子……咳……才勉为其难地……你这家伙可不要搞错了,我才不会受你差遣的……”

夕阳下,少年的脸颊已经红成了一抹醉色。不过,对于妮雅而言,再次看到这本能的反应,大概比任何花言巧语都更加安心。

……

大概一两个月后,佩罗切便与妮雅一起踏上了旅程。

大战结束,天下尚不安宁,因此他们很轻松地领到了“工作”——作为“个人承包者”,按照总督区官方或是其他承包商的要求,进行探访、侦查与小规模的战斗,以维护秩序,清理顽寇残敌。

不过多久,佩罗切就崭露头角。

虽然其中的相当部分工作是由妮雅完成的,最艰难的战斗也是妮雅冲锋在前,但她却谦逊地将功劳推给主人。

也就是那时起,为了避免妮雅过于莽撞冒进,佩罗切确定了这条重要的规矩:除非有许可,在战斗中必须时刻由自己牵着栓绳,保证两人的行动一致。

他可以放任其他女奴更自由地行动,唯独对于妮雅,不论是出于依赖还是担忧,他要确保在手所触及的范围内。

……

一个月前,佩罗切接到了分配的任务:一伙来自南方干旱地区的地精盗匪,占领了山野林场的半荒废设施,不停侵扰附近城镇,声势愈发壮大。

这帮地精似乎与危险的魅魔种有所杂合,清一色的雌性;她们不仅抢劫掳掠,还会专门袭击成年男性,将他们抓回去“配种”为部族补充人口,折磨到奄奄一息之后丢弃甚至杀害。

军队屡次出动,却抓不到她们的踪迹,不仅无功而返还被掠走数人,无奈只得委托私人承包商进行侦查,再谋行动。

与他们一起接下任务的,还有一位资深奴隶商人。

他不仅具有颁发的私掠许可,也是极其少见的,只靠自己一人作为头脑,指挥所属战奴的“独行侠”。

老谋深算的他总结了军队失败的教训,示意佩罗切先行作为诱饵,自己带着大部队紧随其后,并强调,一定要有至少一人紧跟少年,切不可离开目光;一旦遭遇埋伏、有人被俘,切记不可强追,一定要退回后再行对策。

众人都表示了认可,并迅速开始了行动。

在妮雅的强力协助下,佩罗切很快便掌握了盗匪的行踪,甚至一路深入,跟踪到了被掳走人质的踪迹。

可年轻的探险家还是低估了地精的狡猾,心中正喜之余,却也中了圈套:地精埋设了烟雾炸弹,在转换队形的间歇时引爆,瞬间遮蔽视野,将他们与大部队分隔开来。

妮雅奋力阻挡着射来的暗箭与法术爆弹,一时间杀红了眼,却忘掉了主人;等反应过来之际,脖颈上的绳索已经无人牵引。

主人在她疏忽的时候,被盗匪掳走了。

不幸中的万幸在于,她随母亲学过“牵魂之法”——母亲正是靠着魂魄与血脉的记忆,一点点找到父亲的。

妮雅迅速冷静下来,将注意力集中在胎儿身上——她知道地精们不可能走得太远,因此魂魄的纠缠依旧清晰。

她像捕猎的豹猫般隐藏着踪迹,沿着林间树梢小心翼翼地前进,不一会便找到了散称两三人一组小队,以遮蔽气息悄悄撤退的地精们。

确定了主人的所在后,她便瞅准时机从天而降,迅速击倒两名地精,几乎是卡着其他盗匪增援的节点,一口气带着主人跑了出去。

“你这是胡闹,妮雅!”

被搭救回来的佩罗切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反而颇为生气,结结实实地给了妮雅一记耳光,随后便是劈头盖脸的训斥。

妮雅对此倒也心服口服——毕竟,行动前自己和主人反复保证,一定要遵守计划;可自己却没有保证主人在视野之内,主人被挟持后,也没有等待援军。

地精最狡猾的战术之一,就是利用搭救心切,在折返的路途中定时布设各种陷阱诡雷,并安排小分队回头搜索警戒——但凡有个闪失,可要连家底都赔进去了。

正因如此,即使结果不算太坏,佩罗切还是坚持了对妮雅的惩罚——不论伊瑟贝尔她们如何劝解。

……

“二十。”

思绪回到现实,佩罗切也在落下鞭子后,吩咐出最后的指令。

妮雅“呜嗯……”地呻吟着,身上布满了因动作迟缓而“赏赐”的红痕,一边吐气一边继续执行着主人的吩咐。

她终于是做出了这标志着结束的姿势——仰面躺倒、缩起手脚,像驯服的小狗一样,翻着下腹露出肚皮,也将身前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主人。

少年带着狡黠的神色,满意地微笑着,一旁的伊瑟贝尔也掩着嘴笑了起来。

“话呢?要怎么说?”佩罗切空挥了一下鞭子,挑逗着躺倒的妮雅。

“哈嗯……谢主人赐罚……奴婢知道错了……”妮雅吐气如丝,眼神迷离地应答着。

“错在哪了?”

“不该脱离主人……咿……擅自行动……”

“罚你罚得对不对?”

“呜……主人赐予的训诫……如醍醐灌顶……奴婢该罚……淫穴、骚乳和贱臀……红肿痛痒,又惧又渴……奴婢用身体记住……发誓……再也不敢了……”

妮雅媚吟着,分着双腿,说出一连串屈服自省的淫语。

女奴的认罚就是如此,既要诚恳得体,又要讨主人的欢喜——若是能在惩戒后,被主人笑骂一声“小淫娃”,随即按倒享用一番,才算是最佳极妙。

“哼哼,算你长进,今天暂且饶了你。”

佩罗切并不想现在享受妮雅的胴体,“行房管制”,也是他对妮雅惩罚的一部分。

伊瑟贝尔笑盈盈地走上前去,伸手扶起妮雅。

妮雅正浑身酥软之际,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晨安,尊敬的主人,两位姐姐。看来奴婢来得还算凑巧,妮雅姐姐的‘任务’,刚好完成呢。”

缓步走来的,是一位长发飘飘、如黑水晶般光洁夺目的褐肤精灵少女。

她穿着颇具异域风情的短衣,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被缀着宝石环扣的乳帘半遮半掩,只在身前的股间盖着一条绸制的裙帘,除此之外便无半寸布料。

她并未像妮雅她们怀孕在身,而是怀抱着一个女婴,正用一侧乳房,给半醒的孩子哺着乳。

“早上好啊,柯莉洁(Kolighet)。”

少年回着早安,缓步迎了上去,端详着这位美艳的少女,与她怀中的婴儿。

婴儿正含着母亲的乳头,断断续续地吮吸着,将这颗乳房拖拽出轻微的,令人遐想的形变。

眼见主人走来,女子便掀开另一侧的胸帘,将余下的那只褐肤包裹的奶子,单手拖着递给了少年。

“你这奶子可真不错啊,柯莉洁?一边喂孩子一边勾引我,真想好好惩罚你一顿呢。”

佩罗切托起乳房,将脑袋埋了上去,心满意足地吸吮了一口,另一只手则不忘在精灵少女宽大圆润的安产型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

被主人挑逗的少女早已见怪不怪,在少年打屁股的时候,也不忘投怀送抱,为他的脸颊献上香吻。

女人的屁股总是免不了绽放清脆的声响——有时是惩罚,有时是奖赏,更多则是无条件的习惯与服从。

平心而论,精灵少女反而有些羡慕和嫉妒:她希望主人更多地“光顾”自己引以为傲的,标志着能为男人顺利产下后代的屁股,尽情地鞭笞与享用;瞥着妮雅那红彤彤的,挨过鞭子的屁股,这份羡慕就愈加强烈。

“主人应该知道,‘女人的乳房要喂两张嘴’这句话吧?一张是孩子,另一张就是支配拥有着奴婢的您啦~”

柯莉洁优雅又色情地引用着俗语,而佩罗切也是心花怒放:

“瞧你这小嘴,真会说……”

“嘿嘿,那当然是主人教导得好啦~”

柯莉洁的优雅与色气感,与伊瑟贝尔的不尽相同。若是说伊瑟贝尔展现着高贵之妻的从容,那么柯莉洁无疑是野性与机灵并存。

……

柯莉洁出身于南方地区与帝国结盟的精灵部族,是部族女酋长的二女儿。

一年多前,部族被劫掠的异兽人军团攻击,虽勉强顶住等到了援军,她和母亲却被掠走了。

异兽人是天灾病变而出的孽生种,一旦捕捉到智慧生物的雌性,便会将她们充作“育儿袋”繁衍后代,直到榨干价值——因此被俘的下场无疑是悲惨的。

索性有佩罗切带着伊瑟贝尔与妮雅杀到,三人紧密配合、以一敌百,强行杀穿了异兽人军阵,等到援军合围,将人质救了出来。

千恩万谢的酋长决定以身相许,可已有事业的佩罗切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

最后,双方才勉强达成妥协,将柯莉洁赠予少年作为谢礼。

即便如此,佩罗切还是被赠予了大量的财物,又被女酋长恳求“配种”,直到她渐有身孕,才被依依不舍地送别。

“这样真的好吗,柯莉洁……”

当柯莉洁的小腹也日渐胀大之时,被迫“享用”了“母女合餐”的佩罗切,满怀负罪感地询问着这位褐肤精灵少女。

“本该沦为异兽种袋的母亲与我,如今能平安无恙,多亏了主人。主人就当是驱逐了不该降生的孽种吧。”柯莉洁俏皮又坚定地,一边宽慰着少年,一边将孕肚贴在了他的脊背上。

也正是从那时起,少年佩罗切的队伍里,多了一位俏皮又可爱的精灵女奴。

酋长的女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聪颖又细心的“智囊”——妮雅勇敢又莽撞的行事风格的“冷却剂”。

……

“哦呀,看来妮雅姐姐很享受呢。”

“讨厌……咿呀……!那里不要……”

伊瑟贝尔为少年更换着衣物,而柯莉洁也在主人的命令下,面对面地贴上了跪在地上的妮雅。

两人亲昵地交缠着,而柯莉洁的巧手,也抚过妮雅身上微肿的责痕,激起妮雅时不时的痛呼与呻吟。

少年欣赏着两位性格迥异的爱奴,在自己一声令下后,便卖力地上演起香软温吞的“美少女游戏”,不待自己下令不敢停息半刻,心情更是一片大好。

直到更衣完毕,他才打了个响指,两位少女才停止了亲昵,先是跪伏叩首表示着对主人的感谢,随后才在主人的注目下,换起了自己的衣物——当然,依旧处于惩罚期间的妮雅,要赤裸着乳房与私处,佩戴着主人指定的夹扣。

“差不多就出发,去那边汇合吧。恩克曼大人他们,还有孩子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嗯。”

三人异口同声地答应着,熄灭火堆,简单收拾一番后,便跟随在少年身后,走向了不远处地主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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