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我认识你已经过去多久了……?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呢?该说不说,你还是没怎么改变呢,特莉妮?就连小穴的露水,也还是以前的味道……”
月下的露台上,菲格尼昂半坐在躺椅上,舒服地享受着两位美丽女奴的全裸按摩侍奉——按摩的享受不仅在于舒缓肌肉与经脉,也在于用女子的玉肤冰肌润泽男人的燥气。
他一向喜爱女人们柔软丰腴的乳房,与沉甸甸的孕肚,磨蹭过手臂与腰侧的奇妙触觉,并将其视作自己养生的一环。
“唯有怀孕才能避孕”,这大概是服侍这位退休勇者的,形形色色女子们的共识——菲格尼昂喜欢孩子,也喜欢自己的女人们怀孕的模样;而他也确实能在主人、丈夫与父亲的角色间游刃有余,将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里的女人们,肚子永远是隆起的——生育是她们作为奴婢的义务,也是主人的兴趣所在。
至于菲格尼昂的爱妾特莉妮,此刻正像一只伸懒腰的小猫一样,乖巧地趴在他的身前。
她分开的双腿从男人的腋下绕过,高撅着丰臀,将私密的园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主人面前;菲格尼昂的大腿与躺椅上的护垫,将她的孕肚紧紧包裹,不产生一丝晃动。
除了按摩与赏月,鉴赏一位美人也是有必要的——儿时青梅已经观赏和享用过无数次,如今已然轻车熟路的丰臀与蜜穴,也仿佛这亘古不变的月亮般熟悉且安心。
尤其是当这沉甸甸的重量压在大腿上时,菲格尼昂就越觉得欣慰了。
特莉妮股间的唇瓣上,正沾着孕期特有的,略带白浊的分泌物。
已经生育过数次的女阴,也不似许多年前少年少女初尝人事,第一次种下爱情结晶时那般紧致;即使平日不缺乏保养,阴户也依旧显露出松弛,尤其在孕期的扩张下,就更为明显了。
不过菲格尼昂正喜欢这一点——生育是女子的美德,生养过孩子的女人,自有不同于少女的绝妙韵味。
“嘿嘿……都是夫君调教得当,愿意恩赐精华予特莉奴,将奴婢塑造成您的形状……”
特莉妮害羞又甜美地笑着。
这一连串的回应,诚然是出于为奴的女德之要求,却也是她的真心话。
十四岁时两人临别之际尽了鱼水之欢,心念故人的她,一直没有答应委身于他人,而是带着孩子一路寻找,最终觅得心上人。
如今,约莫二十年过去了,自己也已经是许多个孩子的母亲。
颠沛流离时诞下的两个女儿早已成年,如今都离开了家庭,去外面闯荡了。
“不知道艾珂(Aicke)和妮雅(Neeya)现在怎么样……是有了一番事业吗?又或者侍奉着哪个主人呢?或者像你现在这样,已经有了孩子呢?”
菲格尼昂眺望着月亮,轻轻拍打着爱妾的屁股。
特莉妮摇晃着毛茸茸的猫尾巴,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
她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在菲格尼昂絮叨完后,用尾巴蹭着男人的手臂,这才用着同样的口吻,不急不慢地安慰着:
“不必太过牵挂,夫君。奴婢蒙夫君的恩典,有了这两个孩子,能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也早已心满意足。”
“生命一定会自己找到出路,这是您的教导,不是吗?在这个由夫君一手缔造的时代,她们的人生,也会比从前轻松得多吧。”
“说得好啊,特莉妮。”听着爱妾的话语,菲格尼昂也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此明月,那就不妨期待她们的出路吧。”
说到动情兴奋之际,菲格尼昂也坐直了身子,将爱妾揽入怀中。
特莉妮娇哼一声,双腿却像藤蔓般缠紧了男人的腰,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楚楚可怜的柔媚。
菲格尼昂抱住她的胴体,一只手已经探入了穴道之内,温柔而有力地拨弄了起来。
“无妨,就让我射满你的小穴,再生他十个八个吧。”
在这皎洁的月下,身怀六甲的,柔美又惹人怜爱的女子娇躯,便与雄性灼热似火的强欲,再次交织于一起。
……
“哈啊……”
少女在帐篷里翻了个身,抖索着脑袋上毛茸茸的猫耳朵。
晨间的露水已经凝结了许久,即使隔着毯子也能感受到凉意。
今天似乎是个好天气——这大概是她肚子里的小家伙所告诉她的。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将头发拨到脸颊两侧,瞥了一眼帐帘缝隙中透出的光亮,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轻手轻脚地踏着猫步走了出去。
“妮雅”,项圈“狗牌”上的名字,也是父亲赐予她的东西——如今的主人允许她保留曾经的名字,而不是代之以某个编号。
每当默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久以前的记忆:母亲在一个雨夜生下了自己和双胞胎姐姐,在那个混乱的时代,带着两个孩子四处流落;曾经的天空是灰色的,洋溢着刺鼻的味道,除却母亲衣袍下的怀抱,到处都是危险。
直到某一天,自己遇到了“父亲”——纵使此前从未见过他,可第一眼,她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上流淌着这个男人的血液。
他将母亲、姐姐与自己一同拥入怀中,从此以后自己便侍奉在他的身边。
身为父亲大人的女儿,妮雅的少女时代也依旧是艰苦的:父亲总是奔波在战争的前线,而自己也要尽到作为女儿的责任——侍奉他的起居,聆听他的教诲,也经常要受到他的管束与体罚。
不过,妮雅觉得一切都值得——比起当一只流落的小野猫,自己总算是有了依靠。
父亲的身边有着许许多多的女子,她们忠诚于他,服侍于他,为他参谋协力,与他上阵作战,也为他生育了许多孩子——自己的姐妹们。
父亲管束着自己的妻妾奴仆们,而这些来自天男海北、各个种族的女性们,也在他的调教下,成为优秀的配偶与母亲们——连接起她们人生的,除了父亲手中的皮鞭与胯下的雄物,也是那君父的博爱与威严,让她们钟情又敬畏。
“祝您安康,父亲大人……”
她记不得父亲与母亲的名字了,离别前的记忆也十分模糊。
父亲曾经用“女德”教育自己和姐妹们,其中的要义之一便是“忠主”——少女成年后势必要离开父母的庇护,进而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托付给新的存在——往往是拥有并支配她们的男子。
大概是因为如此,父亲才用某种方法,让她忘掉了一部分自己,进而展开全新的人生。
她耸了耸肩膀,在清晨的空气里打了个寒颤。
从睡眠中苏醒的自己,浑身上下可谓是一丝不挂——不过,她也习惯了在主人面前裸露自己。
胸前的一对乳房正轻轻摇晃着,乳肉的撞击让夹着金属夹的乳头恢复了知觉。
她轻轻“嘶”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摘下乳夹,手却在碰到后停了下来。
这是主人“赏赐”自己的思过之罚,除了两侧乳尖外,身下的花蒂上也夹着一颗——主人要求自己佩戴着它们,赤裸胸部和私处以表反省,没有命令不得取下。
“嘿嘿……”
想到这里,妮雅的心间便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暖流。
“有所归属”这件事,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而证明这份幸福与安全感的,便是视线下移所到之处,自己那高高隆起的小腹。
如今自己已经怀胎六月有余,平日行走都需要靠束带固定住腹部才行;所幸母亲教过自己猫人的“安胎之法”,才能使自己身怀六甲而行动无妨。
这是她怀上的,来自主人的第四胎。
有了先前的经验,她也可以更加得心应手地处理孕期与哺乳期的事项,同时兼顾对主人的服侍。
事实上,另外三个可爱的女儿,正在不远处的马车上熟睡着;她们的年龄差距大概只有一年多,也就是说,自己几乎是接连不断地怀着主人的孩子——自从归属于他之后。
“或许这世间,也正如月亮阴晴圆缺般无常吧……”
她抚摸着小腹,来到篝火的灰堆边,一边感慨着自己的经历,一边吹燃了木灰中的火星。
……
或许与许多人一样,妮雅降生在那个旧时代崩塌、新时代建立的前夜。
度过了颠沛流离的童年,身为父亲的菲格尼昂决定解甲归田,带着妻妾仆侍与子嗣们,隐居在了群山之中。
妮雅青春的尾声,终于能够享受到完整的、不受打扰的爱与教育——而父亲言传身教的,也正是他为新时代设计的纲领。
十六岁那年,菲格尼昂送别了艾珂与妮雅,运用特殊的魔法模糊了她们关于自己与家庭的记忆;流着“勇者之血”的猫娘少女们,便正式开始了自己的人生。
可粗心的妮雅,却搞坏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世间的纲常,最为重要的便是尊卑秩序。
由上古贤人确立,勇者大人维护的时序,其首要核心便是“男尊女卑”——承接天命、占据少数的男子,是天生的统治者,需施展身为上位者的威严与德性;占据多数的女子,则处于从属地位,需委身于男子才能存在。
而对于没有身份证明,尤其是没有所属男姓家名的流浪女性,皆可视作逃奴与叛逆者。
不想经受世间纷扰的菲格尼昂,给了女儿们身份证明,却没给她们家族的姓印。
初出茅庐的妮雅对此缺乏概念——某日,于山间美美地睡了一觉后,便将身份证明搞丢了。
似乎是某种巧合,倒霉的妮雅,偏偏碰上了私掠奴隶商人。
这些具有官方许可证明的,亦兵亦商的存在绝非等闲之辈:他们与行商坐贩不同,通常两到四人一起,往往携带着各自驯服的战士女奴,作为自发的机动兵力巡逻在控制区内。
骚扰边境的异族、活跃的叛军、不安分的盗匪,还有横冲直撞的流民部落,都在他们监视、驱赶甚至攻击的范围内。
一旦击败了这些团伙,其中的各色美丽女子,便都是他们的战利品——有些经过训练还能成为强悍的战奴。
此外,他们还有一项业务,就是捕获出逃的女奴与没有身份证明的女子——同样作为战利品的一部分,任由他们发卖处置。
当妮雅被两位赤裸着上身的褐肤女战奴截住去路,看着那位沉稳中带着一丝狂气的男人迎面走来时,她才在盘问中意识到问题所在。
“虽然你这样的小野猫,大概不值几个钱,但还是带走吧。”
“给你卖个小少爷,看看能不能当暖床的。”
对于这位奴隶贩子而言,他实在是见过太多猫人族女奴了——这些女子总是很能生育,又因为不太认主而时不时走丢和逃亡,因此如今猫人女奴也早就卖不上价了。
不过,看到这个懵懂的小姑娘,他多少还是有点同情之心。
既然抓到了手里,也不妨在赚钱之余行点好处。
他指挥女奴将枷锁扣在妮雅的手腕与脖颈上,将她单独拴在缰绳边,而不是与那些神色凶狠、尚未驯服的俘虏放在一起。
懵懵懂懂的妮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件商品,等待被卖出去了。
不过,她也谈不上抗拒——不仅在于自己颠沛流离的经历,也是因为,在父亲的教导里,自己迟早要认个主人。
她跟着队伍走了几天,来到了一处小城镇。
眼看着同行的女奴们一个个被男人们买走,摸着屁股捏着奶子,有些甚至当场牵着颈绳“享用”了起来;而她却无人问津,直到太阳西垂。
“请问……还有剩的吗?”
就在她以为今天要结束了的时候,一位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浑身透着谨慎与羞涩的少年,出现在了商人面前:
“不要太贵的……也不要那些,太凶了……要便宜一点,乖一点的……不,绝对不是要讲价!我这边钱倒是够……但是,只有钱……”
在他这絮絮叨叨的,有些怯懦的要求里,商人和妮雅也逐渐听明白了情况。
原来这是一位乡绅的小儿子——他的父亲变卖财产去了大城市,把产业交给了哥哥,却因为觉得他缺乏才能和野心,又过于优柔寡断,只是给他留了一笔钱,甚至连奴仆也没有留给他。
少年成人的重要一步,就是拥有自己的配偶和女奴,而这也是安身立命的基础。
因此,他才会小心翼翼地来到这里,却又担心固定的金钱用掉太多,只想买一个“不太贵且乖巧”的女奴。
“刚好,这里有个卖不上价的小猫,她也缺个人家。这样吧,你付个辛苦钱,把她领走就是。”
“真的吗……谢……谢谢。”
眼看少年答应,商人取出一张盖着魔法印信的空白单据,牵过少年的手,在上面按上了他的指纹。
随后,他便签署完单据上的契约信息,从中间撕开一式两份,轻轻一推,将妮雅推向了他的怀抱。
“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
……
就这样,妮雅成为了这位怯弱少年的第一位女奴。
随着项圈锁链的扣紧,与臀部上留下的烙印,她在身份上从属于了这位主人——继父母之后,掌握她人生的存在。
如今,他正在帐篷中酣眠。这两天的危机消耗了他本就不算太多的精力,更何况,昨日之前,他还被关在盗匪的窝点中。
“唉,我这可怜的主人啊……佩罗切(Perrochet)大人……”
火堆已经点燃,锅里的水也开始冒起了泡泡。
她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自己的孕肚,不由感慨着自己这位亲爱的主人——也唯有此时,她才会在脑海中直呼主人的名字。
从那个怯生生的少年,到如今勉强能够独当一面——自己一路注视着他的长进,在危险时将他护在怀里,在安全时用贴心的照料与身体的侍奉抚慰他。
这样的日子,虽常有困难险阻,却也足够幸福了。
于是,她扶着小腹,走向了主人所在的帐篷。今天是个和平的好日子,主人的晨起,还需要自己照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