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呼……”

少女将怀中抱着的婴儿轻轻放回摇篮,舒展着有些僵硬的身体。

与这里的大多数女仆一样,她也只是在腰间围着一条短窄得不足以遮住胯部的围裙。

曾经她还觉得这样裸露的服装太过羞耻,然而在她操持家务,尤其是哺乳与照顾孩子后,她才意识到“无牵无挂”的一身轻松,究竟是多么宝贵。

就在刚才,她终于将哺乳的工作告以段落——最近家里新添了六七个孩子,其中也包括自己可爱的女儿。

她们都尚在襁褓,可吃奶时展现出的复杂个性,也足以让看护的女人们费尽心思了。

托夫君大人的福,有了模仿乳头触感的人造奶嘴,与专用的哺乳瓶后,这项工作轻松了不少——只要将瓶子对上自己的乳房,不一会便能收集满两大瓶乳汁,接下来就可以分装到小瓶中喂养这些小家伙了。

她还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照顾弟妹时愁容满面的样子,不仅被小家伙们咬得生疼,还因为缺乏营养产不出乳汁——只有让自己烦躁又揪心的,孩子的啼哭与母亲的啜泣。

现在,自己已经不需要面对这些事了。

作为“勇者大人”的爱妾,天资平平却因为贤惠能干而跻身于众多优秀女性之间的普通人类少女,希丝塔(Hessta)也可以尽情施展自己的长处,给予这个大家庭以充分的照料。

就在她思忖的间隙,乳汁却止不住地从胸部溢了出来,弄得她急忙拿起手帕,吸附掉横流在胸前的白色。

“最近吃得太好了……呜……”

好不容易止住了溢流的乳汁,希丝塔也叹了口气——想不到自己也会有担心营养过剩的一天。

不过,自己也无需太过担心身材走样——同居的姐妹之间不乏颇通调理者,而身为一家之主的菲格尼昂,本身也是一位修为极高的学者与术师。

“忙完了,希丝塔?”

正当她想到夫君的时候,菲格尼昂却像是猜透了自己心思般,突然出现在身后,挽住了她的肩膀。

“夫……夫君大人……”

察觉到夫君的少女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来,恭敬又谦卑地并拢双手,向菲格尼昂叩首行礼。

菲格尼昂的趣味之一,就是悄悄“偷袭”自己专心致志的妻妾们,检查她们有没有及时察觉自己的到来。

这样的习惯多少有些当年领军带兵时的遗留,而现在则是让家中女子们紧张忐忑又隐约期待——紧张是因为一旦失察,便会被视心情施加惩罚和调教;期待是因为惩罚的随机性,与挨罚时疼痛羞耻之余的兴奋。

希丝塔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夫君——她正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判罚。

“何必这么紧张呢,希丝塔。”

菲格尼昂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用心灵传音。

他微笑着示意希丝塔起身,希丝塔先是稍抬起目光确认着,确认后才忐忑地跪立起身,膝行到菲格尼昂面前。

“刚刚照顾完小家伙们,嗯哼?”

“呜嗯……”

菲格尼昂穿着软底室内鞋,静步行走在育婴室内,满脸慈爱地看着睡着的孩子们。

希丝塔随在夫君身后跪爬着,动作同样轻柔,生怕吵醒了孩子们——当然,由于有安眠法阵与幼儿熏香的存在,这些本该吵闹的小家伙们,看样子是没有半点不舒适需要发泄。

两人用心声交流着,可菲格尼昂却丝毫没有“惩罚”的意思。

就这样,他端详了一圈,这才走回原先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

希丝塔不敢怠慢,连忙爬了过来,双手撑地抬起目光,等待着夫君的吩咐。

菲格尼昂却只是不紧不慢地,从腰间抽出皮绳——平日里调教妻妾奴婢时,他总是要将其扣在她们的项圈上,又或者用其绑住双手。

不过他却只是展平了皮绳,随即向前倾身,将它立着在地面上轻轻延展开来。

得益于精湛的力度,以及法术的加持,这根两指宽的皮带竟然以截面立在了地上。

“坐上去,希丝塔。”

“诶……?”

少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行动了。

她那几乎没有的天分,让她对夫君的操控毫无抵抗。

就这样,她被菲格尼昂用法力提溜了起来,双腿分开半站起身;正当她疑惑之际,却发现身体的正下方,正是那条立起的皮绳,而双腿正向两侧滑动着,将股间的蜜裂不偏不倚地对准了那条细线。

“呜诶诶诶——!”

少女的身体还想抵抗,但她岂能和曾经的“勇者大人”相抗衡。

不一会,双腿便以大角度分开,韧带也在撕扯下渗出一阵阵的暗痛——幸好从小劳作的希丝塔韧性相当了得,这样的开腿反而增加了几分酣畅的快意。

不过,那根“细线”却不容忽视,正向自己快速靠近着。

知道逃避不开的少女,也只好忐忑地闭上双眼。

就这样,这美丽的胴体,便在木地板上划开了一道漂亮的“一字马”,将竖立皮绳的横截面,不偏不倚地嵌进了蜜裂之中。

“呜——!”

韧带撕扯的痛感、异物的侵入感、皮绳磨蹭的快感,混合着这羞耻又刺激,还略带一丝危险感的姿态,让这位刚刚哺乳完的年轻母亲,当着熟睡的孩子们高潮了。

不过即使满脸潮红,下体痉挛般抽动,她的嗓子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菲格尼昂的法术锁住了喉咙,让她只能在静态中不断承受着快感与刺激。

他走到希丝塔的身后,轻轻拉动这条皮绳,皮绳也就在一阵轻微的水声中,蹭着少女穴口的软肉,向后悄悄滑动,直到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蜗牛般的水渍。

“哈……啊……不要……饶了我吧……夫君……”

在这迭起的快感下,希丝塔几乎要兴奋得昏厥过去。

她勉强支撑着,让自己不被快感吞没,哀求着菲格尼昂。

菲格尼昂只是饶有兴致地缓缓抽动皮绳,丝毫不顾希丝塔澎湃的心潮。

就这样,皮绳被抽到了末端,而希丝塔身下的地面,也已然是一片狼藉。

“奴家错了……呜……夫君……哈啊……要去了……”

“不,你没错,希丝塔,哪里错了?”

听着爱妾的求饶,菲格尼昂也是心花怒放。

欺负希丝塔这样贤惠温柔、乖巧驯顺又时刻谨慎的娇柔花朵,可是一大享受。

他最喜欢看少女这不断求饶,努力思考自己过错却又毫无结果的纠结模样了。

女人是男人的从属,夫君的命令便是法律——他也将这一点用得炉火纯青,让自己的后宫保持适当的紧张感。

他盘腿坐在了希丝塔身后,左手扶着她的香肩,右手则向前伸去,揉捏起希丝塔的双乳。

生育过的女性乳房会不同程度地下垂,凡夫俗子总是青睐青春少女挺翘的乳房,却不知恰到好处的低垂,才是幸福与丰满的标志。

当他踮起这对乳房时,心中的占有欲便得到了充分满足——既不像处女般青涩,又不像寻常妇人般疲软,这才是自己精心调教、倾注孕育精华的证明。

“放松,希丝塔,太僵硬了。”

在调教美妾之际,他也不忘悄然舒展着希丝塔的身体。

连日的操持让她积累了不少压力,肩背与手臂也有着明显的僵硬——身怀法术、通晓脉理的女子可以自行调解,希丝塔不会那些技巧,也正好让自己疗愈。

就这样,希丝塔一边承受着韧带撕扯与穴肉磨蹭的快感,一边由夫君按摩着上身。

在这双重的夹攻下,鼓胀的乳房又一次盈满,将奶水溢了出来。

正当她羞涩于自己失态时,菲格尼昂却将脑袋越过肩膀,垂头含住了少女的乳尖:

“可不能浪费了,希丝塔。”

“咿……呜啊……好痒……”

就这样,在菲格尼昂贪婪的吮吸中,过度营养转化而成的甘美乳汁,在喂饱了孩子们后,又成为了他的绝妙补品。

若不是希丝塔生产不久,子宫还待恢复,在这暧昧气氛下,两人说不定就要大干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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