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血实脔木

与此同时,帕拉丁山的某处宅邸前。

这是一座光厅堂就有超过七十尺高的巨型建筑,大门是厚实的老橡木,支柱是上好的大理石,空气中仿佛都能嗅到那股陈年老木特有的木质芬芳,处处透露着古朴庄严。

即便在历史悠久又豪强林立的帕拉丁山,这座大宅都是众多豪宅中最显眼的一座,不要说比起克里图特现在的宅子,就算比起特里同那座巨型豪宅,档次都明显高出了许多。

此时,这座大宅前宾客盈门,政治掮客、投机分子、高利贷者,无数人都渴望踏入这座辉煌的宅邸,面见这里的主人。

曾经这座宅邸险些在动荡中蒙尘,但现在它又被光辉和荣耀笼罩了。

因为它主人,是特雷萨,路穆城的新星,所有路穆人的宠儿。

即便背负上千塔伦特的债务,依然有无数放贷者趋之若鹜,因为所有人都有自信,一定能从这位路穆城的宠儿身上加倍拿回自己放出的贷款。

这些人就好像被田间啄食小麦的鸟雀一样,叽叽喳喳,吵吵嚷嚷。

每个人都穿金戴银,但这丝毫没有缓解他们的焦虑。

在这里,哪个人不是一个只能被动地等待垂青的可怜虫呢?

但在这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烦躁的人群里,却有那么一个,正气定神闲地坐在路边。

他像个占卜前的祭司一样严肃,就连四周聒噪不停的人群都被这股气氛镇住,自觉地为他让出了身周十尺的空间。

此人正是克里图特。

他虽然当过度支官,身份上又是地方库里亚大会的成员,但这在卧虎藏龙的路穆城还是有点不够看。

为了让自己能在来年的选举里入元老院的法眼,他只能来找平民派的大佬特雷萨想办法。

路穆人厌恶结党称朋,但这是势单力薄的外省殖民者后裔回到路穆寻求本地人的帮助,情节不一样。

路穆人在这方面对外省公民是有优待的,毕竟如果连这点优势都不给,还有谁愿意去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垦荒殖民呢?

不知在这里坐了多久,才有一个衣着朴素的奴隶从宅邸里走了出来。

一群人立即涌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宣称自己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应该立即得到特雷萨的面见。

但这奴隶只是对每个人陪着笑脸,一点点地分开人群,径直往克里图特的方向走去了。

“克里图特大人,是吧?”他憨态可掬地笑着,真诚又带着点笨拙的样子让人升不起恶感,“主人已经恭候多时啦,请和我来吧。”

克里图特矜持地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自己身边的老奴:“特雷萨先生欢迎奴隶吗?”

“主人的意思,官员选举这么大的事,我们奴隶是没有资格置喙的。”

克里图特叹了口气,对随自己走过了大半辈子的老奴道:“你在这里等候,不要随意走动,不要与人攀谈。”

老奴忙不迭地点头,克里图特这才随着特雷萨的奴隶走了进去。

穿过特雷萨宅长长的门廊,克里图特终于在大厅里见到了如今尤里乌斯氏族的族长,路穆的市政官,特雷萨。

市政官其实并不是很高的官衔,路穆贵族推崇的所谓“光荣之路”,一共有四级:财务官,市政官,裁决官,执政官。

但市政官这个职位权力也许不大,但却很能出风头。

特雷萨在任上待了三年,欠下了上千塔伦特的巨款,但也成功吸引了全路穆的注意力。

他出资修建了大斗兽场,又承建了数座浴场和剧院,可以说全路穆的人民都承他的情。

路穆的基础设施都是这样由官员自掏腰包建设的,所以古老高贵的家族、豪富之家,都在执政官的竞选中有极大优势。

前者可以像特雷萨这样,凭借家族的名誉套到一笔笔贷款,后者则可以直接花自己的钱。

这本质上就是一种类型的贿选,不过全路穆都很吃这套。

当然,这种全民性质的选举仅限于执政官选举。

执政官以下的官职,都是直接由元老院决定和任命的。

所以克里图特才要来寻求特雷萨的帮助,无论是作为平民派大佬,还是来年执政官的有力候选人,特雷萨都能帮助他许多。

“克里图图斯,是么?”特雷萨对着克里图特和蔼地一笑,“请坐吧,我一向很喜欢和学者交谈。”

克里图特看了看四周,这座大厅看起来简直和神殿的厅堂一样,当他站在这里时,甚至感觉自己是如此渺小。

而特雷萨就坐在这大厅的正中,明明他并不高大,也不健壮,但看上去与厅堂浑然一体,丝毫不显得突兀渺小。

毫不夸张地说,他单单坐在那里,便已经让克里图特有点自觉形秽了。

克里图特轻轻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

不管特雷萨是真的天生就有这么股气质,还是他刻意布置,想要借此压下来访者的气势,他都不能被这些细枝末节影响。

像这样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场合,哪怕心中有一丝退缩,都可能在结果里被千百倍放大。

他沉着地坐到特雷萨面前,摆出一副不失礼貌又不显得过于热情的微笑:“已经一年多了,想不到特雷萨阁下还认得我。”

“哈哈哈。”特雷萨仰面大笑,“我当然记得你,你顶撞马尔图斯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啊。”

“不过是怀着幼稚想法,意气之争罢了,倒让阁下见笑了。”克里图特淡淡一笑。

“不错,我确实觉得你比一年多前成熟了许多,也许你开始懂得路穆的政治了?”特雷萨似笑非笑地问道。

“一切不能操之过急。”

克里图特言简意赅地道,“路穆政治的艺术是彼此制衡,除了独裁官,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提出的答案在通过时还是自己想要的样子。”

“哈哈哈,不错,不错,看来我们的谈话可以继续了。”特雷萨笑着点了点头。

克里图特感到有点屈辱。

他的年龄远大于特雷萨,同时还是豪留有名的智者,现在竟然像是接受审核的学生一样被特雷萨这样居高临下地审视。

但这似乎又确实无可厚非,之前不就是他自己作死,顶撞执政官,才有了今天的下场么?

特雷萨不想在一个不懂得退让的人身上浪费精力,也是理所当然。

他压下自己心中的烦躁,微笑着道:“既然话题都到这里了,看来您也很清楚我此行的来意了。”

“不错。”特雷萨点头,“能有什么事可以让一位地方上有名的学者在一年内去了又来呢?无非是政坛上那些事了。”

他轻轻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道:“来年的百人团大会,形式很严峻。对您这样在地方有号召力的人,我很欢迎。如果您能帮我争取几张选票,再帮我一个忙,那来年给您裁决官也无妨。”

克里图特吃了一惊。他还不太清楚路穆的情况,在他的印象里,特雷萨在本届选举中应该是无敌的存在,他还想不出有什么人能撼动他。

“所以,克里图图斯,你打算怎么选呢?”特雷萨没有说明形式为什么严峻,只是笑着询问克里图特。

“在做出选择之前,我还是想知道,是什么人让您如此如临大敌。”

克里图特没有妄下判断。

哪怕得罪特雷萨,他也会轻易地将自己作为赌注压上。

“还能是谁呢?当然是佳力图斯。”特雷萨笑着回答。

一听到这个名字,克里图特便毫不犹豫地道:“那我当然愿意支持您。”

佳力图斯他是听说过的,其人并非出身贵族,但曾追随诸多赫赫有名之士学习演讲,在雄辩术上出神入化,曾为诸多骑士辩护,还从未遇到过敌手。

其人虽然和克里图特一样信奉哲人治国,但其内核在克里图特看来却幼稚而且可笑,不过是对几千年前理论的鹦鹉学舌。

对于这样只知雄辩的蠢材,克里图特一向是不屑的。

“你不再问问为什么他令我感到威胁么?”特雷萨笑眯眯地问。

“问一句,是审慎,再多问,便是不知趣了。”克里图特回答。

“既然您已经决意助我,那告诉您也无妨。”

特雷萨笑了起来,“佳力图斯是一位很受推崇的新秀,他虽然没有家族的基础,但是精于演讲,在法庭上也是一把好手。他曾经帮无数骑士做出过辩护,在骑士阶层的呼声很高。而您应该知道,争取到了骑士,选举就成功了一半。”

路穆的百人团大会,机制有点特别,类似于“赢者通吃”原则。

整个路穆城的公民被分为一百九十三个百人团,每个百人团内部少数服从多数,如果大部分人都做出了选择,那整个百人团的这一张票都会归那个候选人。

这一百九十三个百人团中,有八十八个都属于富裕阶层,被骑士和贵族垄断。

换而言之,只要能争取到富人的支持,那就约等于赢得了选举。

因为这些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总人数少,又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是很容易齐票的。

克里图特也听说过佳力图斯此人,但在他的印象里,此人绝非能威胁到特雷萨的类型:“佳力图斯,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骑士,又没有军旅生活充实履历,那些骑士能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么?”

“您出身外省,可能会有点小看法庭辩护的威力。更不必说,佳力图斯已经胜出了几十场官司,这不仅为他赢得了良好的名声,其中更有不少是对被告性命攸关的官司。如此之下,他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特雷萨解释道。

克里图特还是有点疑惑,他觉得这不足以成为佳力图斯在这路穆城里问鼎执政官的理由。但特雷萨不愿说,他硬问也没有用。

“当然,他背地里肯定会有些小手段,这是肯定的。”这话说得特雷萨自己都笑了起来。在路穆竞选执政官的人,又有谁能是干净的了?

“愿闻其详。”克里图特没有附和他的话,只是静静等待下文。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也还没有抓住他的命门。”特雷萨坦然道,“不过,要说猜测,那还是有一点的。”

说到这里,他从桌底取出了一张质地奇特的纸。

这张纸表面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物,上面印着一张栩栩如生的人像,底下还有一些仿若流动的文字。

“阿米尼乌斯,他也是骑士出身,靠放高利贷和买卖人口发家,佳力图斯曾为他辩护。”

特雷萨指了指纸上的人像,“他一定是与佳力图斯有合作的,而且以此人的手段,必定是些见不得人的事。”

克里图特微微皱眉,但又很快收回了怀疑的表情。

以他对佳力图斯的了解,此人虽然算不得真君子,但也绝不至于沦落到和阿米尼乌斯这种流离在灰色地带的人合作的地步。

但这其中的蹊跷,特雷萨是定然不会和他说的了。

“我要您做的事很简单,帮我争取西莲山那些自南尼尔德鲁斯回归的公民的选票,并且帮我调查这个阿米尼乌斯。”

特雷萨把话说得很直接,“如果您真能查出什么非法的勾当,那自然最好,这相当于断了佳力图斯一臂。若不能,哪怕牵制住他的手脚,那也是极好的。”

“用这些,换一个裁决官的位置?”克里图特问道。

“当然,若是您能做好这些,我自然会劝服元老院的诸位父亲,选您做来年的裁决官。以您的出身,外事裁决官相比是很合适的职位吧。”

特雷萨笑道。

确实很合适。

外事裁决官,即专司非公民官司的裁决官。

克里图特出身外省,对那些自由民有天生的亲和力。

而且这个职位不仅能决定犯人的命运,还有对法律的解释权,可以说是除了执政官之外,最能释放哲人治国热情的职位了。

路穆的法律非常特别,虽然若干年的增删修改已经让它卷帙浩繁,但是依然掩盖不住内里的粗糙和漏洞百出,所以必须人为地对其进行解释。

裁决官就是干这活的,每一位裁决官在上任时都会将自己对法律的解释作为公告张贴。

除此以外,裁决官还要负责对犯人的审判。

路穆的法庭审判分两步,第一步,由裁决官根据自己对法律的解释,申明原告与被告的论证义务。

第二步,才轮到法官和陪审团出面,根据双方的出示的证据和辩护词,判断究竟那一方胜诉。

当然,裁决官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特性,那就是可以任总督。

路穆的总督,只可能有两种出身:资深裁决官,资深执政官。

所谓资深,即做过一届,有过经验。

像皮里盖乌斯和乌里留斯,都是做满一届裁决官后便去外省当总督捞钱的。

克里图特不相信这么点事就能让自己捞到这么大的一个职位。

但他知道特雷萨的为人,此人从来不打诳语,不会在这种事上骗自己。

既然许诺没有问题,那他的要求里一定有猫腻。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只是查一个骑士,和争取几个百人团,似乎不值得这么优厚的许诺吧?”

“克里图图斯,你可不要小看几个百人团的分量。若你真能争取到,那你就是这盘棋里最决定性的力量。”特雷萨笑道。

克里图特在心里暗自皱眉。

特地避开阿米尼乌斯,谈百人团的选票,难道说阿米尼乌斯有问题吗?

但特雷萨这样的聪明人,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吗?

还是说他在故意引诱自己察觉阿米尼乌斯的问题?

但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他想不明白,也感觉有点不快,为特雷萨的遮遮掩掩。

但,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他和佳力图斯更加不对付,也只能选择特雷萨了。

至于这个阿米尼乌斯,不管是不是有问题,总之先多加提防便是……

他眯起眼睛,静静地开始思考对策。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某辆马车上。

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姐妹正被关在这里,娇小的身躯依偎在一起,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下震颤,就像两只依靠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小猫一样。

四条锁链锁在她们纤细精致的脚踝上,将她们与马车的底座相连。

两人的面容完全一致,但是其中一人是绿发,另一人是粉发。

她们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一身简陋的长袍,但虽然用料粗陋,款式却完全相同,恰到好处地强调了她们别无二致的容貌,更显得娇俏可爱。

粉发的小女孩正依靠在绿发小女孩的肩上,面泛红晕,呼吸急促。

光看发色,便知道她们的不凡。

其实,她们都是承蒙大灵赐福的天女,天生便一体两面。

姐姐承受了生育的神性,为万民敬仰,妹妹则承受了爱欲的神性,为人唾弃,却又不得不留。

但这一切不过梦幻泡影。现在的她们,只是两个阶下囚,是被任意运输的商品。

绿发女孩,也是两人中的姐姐,缇安菲雅,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紧紧地抱着她,不知所措。

粉发的妹妹,蒂佛希雅,就这样躺在她怀里,呼吸急促,尚显稚嫩的小脸上显出一丝媚意。

她目光迷离,呼吸急促,一双纤细的小腿夹紧磨蹭,幼态的身体此时竟然显出说不出的雌性魅力。

“姐姐,姐姐,蒂佛希雅,好热啊……”她在缇安菲雅怀里呢喃,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缇安菲雅也红着脸看着自己的妹妹,小脸上又是焦急,又是羞涩。她知道妹妹的痛苦来自哪里,但她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蒂佛希雅现在的情况她见过,若说内里的原因,其实非常复杂,但单从结果来说,其实就是……发情。

身为爱欲之天女,对蒂佛希雅来说,“性欲”是必须得到满足的。

现在她才十二岁,欲望只会几个月爆发一次,以前这种事,是会有专门的侍女帮忙处理的。

但是现在,她们身陷囹圄,那这种事……

缇安菲雅紧咬银牙,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只要混过今天,蒂佛希雅往后可能几个月都不会发作。

如果现在被发现的话,外面那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伙,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她收紧双臂,把蒂佛希雅搂得更紧了一点,希望能让妹妹的动作小一点。

她将小嘴贴到蒂佛希雅的耳边,低声安抚:“蒂佛希雅乖,不要出声,不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回忆那些侍女为蒂佛希雅处理性欲的动作,笨拙地将蒂佛希雅的袍子掀开,将一只小手伸向蒂佛希雅的胯间。

“咿呀!”她才刚碰到蒂佛希雅的股间,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产生触感,蒂佛希雅小小的身躯便猛地一颤。

缇安菲雅慌忙拍起妹妹的背,低声道:“蒂佛希雅,小声一点!”

蒂佛希雅的一双大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水雾,她没有回答缇安菲雅的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小脑袋完全靠在了缇安菲雅的大腿上。

一双手臂反手搂紧了缇安菲雅,像铁箍一样环在了她的纤腰上。

缇安菲雅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一只手按住蒂佛希雅,让她的头彻底埋在自己的腿上。

同时探向股间的小手加力,按在了蒂佛希雅娇嫩的阴唇上。

才微一探入,她便感受到了蒂佛希雅股间隆起的那团软软的嫩肉。

十二岁的小小阴唇真的好软好嫩,透着惊人的弹性,哪怕同为女性,都应该为这梦幻般的触感怦然心动。

但缇安菲雅心里却没有任何旖念,她心里只想着快点让妹妹泄身。

“嗯,唔,唔~”蒂佛希雅死死地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了缇安菲雅刚刚有点发育的大腿肉上,发出一声声沉闷又娇媚的呻吟。

缇安菲雅不知道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只是机械地将两根手指按在蒂佛希雅的阴唇上,轻轻揉捏。

“唔,唔,姐姐,姐姐……”蒂佛希雅小小的身体越发紧绷,两条小腿将缇安菲雅的小手都夹紧了。

缇安菲雅只能手指加力,用柔软的第一指节按压她的阴部。

“啊,姐姐,姐姐,蒂佛希雅好,好,唔——”蒂佛希雅终于忍不住了,抬起了头,但又被缇安菲雅把头按了回去。

“唔,唔,嗯,呜呜呜——”蒂佛希雅咬住了她的袍摆,晶莹的甜唾自嘴角流下,同时阴唇轻颤,吐出滴滴芬芳的蜜汁。

她就这样抱着缇安菲雅,上下两张小嘴儿淌着水,轻易地进入了高潮。

“哈,哈,哈……”高潮过后的蒂佛希雅小声喘着气,一双粉眸忽闪忽闪地盯着缇安菲雅,甜甜一笑。

缇安菲雅松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低声道:“蒂佛希雅真棒,好乖……”

蒂佛希雅眯起眼睛,享受着她的爱抚,不多时,便垂下了头。她睡着了。

缇安菲雅将她捧在怀里,原本带着姐姐温柔目光的一双碧眸渐渐暗淡了下来。

她看向马车的窗外,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厚厚的羊毛幕帘遮蔽着外界的一切。

她曾经发过誓,要永远守护为自己承担了爱欲之神力的妹妹。她要让她幸福,将她托庇于自己的羽翼之下,让她终生无忧无虑。

但现在,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也不过是一个被挟持的小女孩而已。

再看看已经十二岁依然懵懵懂懂的蒂佛希雅,自己真的想让妹妹长成这个样子吗?

她感到惶恐,又感到迷茫。这份情感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是如此沉重,以至于她身为尊贵的天女,也不知所措,只能默默地低下头。

几滴晶莹的泪珠落下,滴进马车座椅的毛毯上,掺杂着蒂佛希雅的爱液,渗进了厚实的毛皮。

几天后,路穆城,莱狄李娅的“度假别墅”内。

为了保证自己与触手怪绝对没有人打扰,莱狄李娅没有把这座别墅的位置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在这里安置任何奴隶,打扫全靠自己。

而此时,她就在与触手怪坐在书房里,享受着甜蜜的二人时光。

莱狄李娅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两腿紧夹,纤腰微微弓起,双手捧着本书,正眯着眼睛在读。

而触手怪,正美滋滋地坐在她的大腿上。

莱狄李娅下身的袍子已经被完全掀开,触手怪就这样直接贴着她嫩滑的腿肉,一条触手伸进两腿之间,顺着两条大腿夹紧的腿缝一直探进最深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他的另外两条触手也捧着一本书,赫然是克里图特的变换魔法笔记。

他看得并不十分专心,因为莱狄李娅的阴道将他的触手缠得非常紧,温湿滑软的膣肉温柔又缠绵地吸吮着,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而莱狄李娅也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俏脸上早已遍布红霞,小嘴里随着胯下触手的摆动漏出一股股甜蜜的吐息,心思根本不在手里的书上。

突然,触手怪好像看到了什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特雷迪乌斯?”下体的刺激突然弱了下来,莱狄李娅有点不高兴地嘟起了嘴,自己扭起了腰。

“等,等,你先别动……”她这一扭腰,触手怪立即感觉她的阴道好像活过来了似的,盘曲卷折,就好像一张巨口般将他的触手狠狠咬住吮吸,配合那阴道内壁的极致柔滑,简直要把他的魂都给抽走了。

“你不动了,就只能我来动了呀。”莱狄李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是,我刚刚看到了个很重要的地方,得静下心好好思考一下。”触手怪连忙解释。

“唔……”莱狄李娅有点失望地扁了扁嘴,她很渴望和触手怪的亲热,但她肯定不会为了这种事阻挠触手怪学习。

她只能依依不舍地捧住一条触手,重重地吻了上去:“嗯……啾,那你快点……”

触手怪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搞得像要分开了一样,我就看一会。”

“你快看吧。”莱狄李娅催促道。他们不可能在这度假别墅里久留,今天晚上就得回去了,她真的不想浪费哪怕一分一秒。

触手怪又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这才又看向自己手里的书。

这是一条有关施法理论的笔记,乍一看并不如何精妙,但却之前他看到的某个三阶法术模型暗合。

要是能搞懂它们间的联系,说不定他的变换魔法技能就能升到熟练。

他看着看着,竟然开始浑然忘我,几条触手一边摆动一边比划,连放在莱狄李娅体内的触手都运动了起来。

“哈,啊,嗯~”莱狄李娅红着脸,发出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一双藕臂也环在了触手怪身上,一人一怪紧紧贴合在一起。

触手怪浑然未觉,顿悟的狂喜让他连做爱的乐趣都遗忘了。

莱狄李娅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样子,便强忍住活动阴道,款扭腰肢的欲望,只是抱着他,面红耳赤地娇吟。

突然之间,触手怪全身闪起了七彩的光。

他进化了。

现在的他进化已经可以仅花费经验,但代价是进化有严苛的前置条件,就比如现在,他必须有两个熟练级别的技能才能进化。

放在别的职业里,这作为柔锡级的晋级条件都绰绰有余,而对他,这只是进化出一个二阶职业的基本条件而已。

而莱狄李娅……

“啊,啊,特雷迪乌斯,你……”她只觉尚在体内的触手开始发热发烫,炽热的温度让异物感提高到极致,刺得她芳心荡漾。

更要命的是,触手似乎还在一点点生长,分出无数细小的触须,搔挠着她的里面,带起一阵阵酥麻。

触手怪并没能注意到她的异样,他正在看自己的属性面板。

触手怪

10级触手潜猎者 10级血实之花 8级血实脔木

力量14(+1属性点) 敏捷18(+4属性点) 韧性28(+2属性点) 体质54(+5属性点+2重修) 感知30(+7属性点) 智力92(+26属性点+5重修) 精神53(+14属性点+3重修) 意志18

种族天赋:微效媚药分泌,血肉化形,血肉压缩,血实创造,天生施法(戏法:血视/一阶:穿刺飞须,蔓生枝触/二阶:肌体激活,硬化飞须,血流蒙塞)

职业特性:无

习得技能:束缚粗通,变形熟练,形体变化专精,天赋施法熟练,血肉魔法专精,变化魔法熟练

法术:戏法:虚影术,火花术,障目术

一阶:混淆视听

二阶:目盲术

这是他目前的属性。

而当进化完成后,映入莱狄李娅眼帘的,是一只焕然一新的触手怪。

他此时看起来宛如一株肉质的盆景,身躯高而细长,八条触手都长有细小的分支,就如同树木的枝杈一样。

体型也有了不小的增长,长大了大概能有四分之一。

当然,他的能力也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触手怪

10级触手潜猎者 10级血实之花 8级血实脔木

力量16(+1属性点) 敏捷18(+4属性点) 韧性30(+2属性点) 体质54(+5属性点+2重修) 感知32(+7属性点) 智力94(+26属性点+5重修) 精神54(+14属性点+3重修) 意志19

种族天赋:弱效媚药分泌,血肉化形,血肉压缩,强化脔木之种,天生施法适应,天生施法(戏法:血视/一阶:穿刺飞须,蔓生枝触/二阶:肌体激活,硬化飞须,血流蒙塞)

职业特性:无

习得技能:束缚粗通,变形熟练,形体变化专精,天赋施法熟练,血肉魔法专精,变化魔法熟练

法术:戏法:虚影术,火花术,障目术

一阶:混淆视听

二阶:目盲术

新职业血实脔木的属性并不是很优秀,但是,媚药分泌的等级提高了,多了个天生施法适应的技能,当然,最重要的,血实技能进化成了脔木之种。

脔木之种依然分为丰饶之种和强权之种两种,丰饶之种增加的属性变成了10智力,10体质,5精神,5意志,提升的经验也变成了6万/12万。

强权之种依然可以免费生成,并且效果大大增强。

具体来说,它真的成为了一枚“种子”。

它会在被播种的女体内生根发芽,随着触手怪的“耕耘”长成淫纹。

淫纹在完全长成后,不仅可以激活以刺激子宫,增加敏感度,而且还能在五十罗里以内使用,既可以提供性快感,抽取力量,也可以配合奴隶系统,传输力量。

等他升到二阶10级,还会有一个新的天赋施法,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似乎会很强力。

莱狄李娅看着焕然一新的他,睫毛长长的大眼睛有些惊讶地眨了两下:“特雷迪乌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进化了呀,现在我更强了!”触手怪志气满满地叉起了“腰”。

莱狄李娅抓住他的一只枝杈,掩嘴笑道:“既然变强了,那这里有没有变强呢?”

触手怪看着她越发明亮的蓝色眼眸,不由得缩了缩,但是转念一想,莱狄李娅又没有进阶,他怕什么?

于是他搂住莱狄李娅的纤腰,色眯眯地笑道:“这种事,试试就好啦!”

莱狄李娅轻轻推了他一下,语气暧昧地道:“好啦,不要在书房里做,我们去卧室吧。”

“反正没有人看得到,有什么所谓!”触手怪豪情万丈,“我现在就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啦!”

他的话让莱狄李娅的下身又湿润了起来,淡雅香甜的蜜滴从阴道的黏膜渗进触手怪的触手里,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既然你这么坚持……”莱狄李娅张开了双腿,一双妙目也湿润起来了,“可一定要让我满意哦。”

“那当然!”

触手怪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她的长袍,“扑棱”一声,莱狄李娅本来就已经半开的衣物顺着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露出了她赤裸的纤长娇躯。

莱狄李娅含着笑握住他的触手,雪胯轻扭,阴道随着腰胯的动作又开始吞吐吸吮还插在里面的触手。

一时之间,满屋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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