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微笑着,张开那双润泽的樱色唇瓣,语调绵软柔细:“诸位大人,正如大家刚刚所说,路穆人的军团,是将军自负盈亏,所以,他们的将军必须得想办法避免损失,攫取利益。”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卡鲁特:“这应该是您刚刚的意思吧,卡鲁特大人?”
她就这样盯着,凤目弯弯,巧笑倩兮,银色的瞳孔内光晕流转,柔媚入骨。
面对美人如此媚笑,卡鲁特却怒目圆瞪,一双牛眼张得滚圆,瞳仁里怒火熊熊,好似一对烧红的铁球。
见他这幅样子,岳挑衅地挤了挤眼睛,不待他发作,便继续道:“既然路穆人的军队如此特别,我们大可以从他们的角度思考,想一想他们会做什么呀。”
“哦?那您从他们的角度看到了什么?”索蒂里奥来了兴趣。
卡鲁特恶狠狠地盯着岳,又瞟了瞟索蒂里奥,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坐着。
“圣倌不嫌弃我见识鄙陋,那我自该知无不言。”岳谦卑地笑了笑,“浅薄之见,还望各位大人不要见笑,嗯~”
她在这句话的末尾,漏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
原因无他,在她子宫里的触手怪,动了。
不是像之前那种惩罚式的猛顶,这次是缓慢轻柔的蠕动,温柔,细微。
轻轻拂过宫壁的触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在撩过的每一寸软肉上激起道道电流般的酥麻,窜过敏感的子宫,顺着背脊一路钻上后脑,令她的娇躯在惬意的酥痒中微微颤抖。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甚至想要舒展身体,好好地宣泄子宫内羽毛窸窣般轻柔的快意。
但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异常,假模假样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像是要确认众人的注意力是否在自己身上。
但在桌下,她的下身已经完全紧张起来,徒劳地抵抗体内的麻痒和快美。
“你在看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那点小算计很有意思,还非得让我们一个个认认真真听着?”卡鲁特怒声道。
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了两声,将他剩下的话呛回了喉咙。
岳好像没有听到卡鲁特的呵斥,依旧保持着她那副标志性的余裕笑容:“路穆军队的……这种特性,其实也决定了他们将军的态度:利字当头。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哈啊,赚得太少,那可能拼着九死一生也要硬接一场战争。嗯……但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拿得足够多,那……哈嗯……十拿九稳的战役他们也可能不打。所以我们大可以……用盘外之招,而非单纯的军事威慑让他们萌生退意。”
在触手怪耳里,她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绵软的颤音,言语间更时不时漏出一声甜蜜的娇喘。
但她忍耐得很好,掩饰得更是天衣无缝,以至于其他人都没有丝毫察觉。
可她上面的嘴虽然毫无破绽,下面的嘴却已经漏洞百出。
饱经磨砺的子宫和肉穴顶得住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却似乎格外不擅长对付这种和风细雨般的抚摸研磨。
仅仅只是缓慢的蠕动倾碾,便已经让柔软的肉壁不堪重负地颤动起来,紧窄的子宫口也不安地将卡在其间的触手紧紧箍住,好似吞吐般一张一缩,吸得被箍在正中的触手也一出一进。
岳竭力忍耐着子宫内连绵不绝的柔和爱抚,继续侃侃而谈:“说到这里,诸位大人想必……也能注意到,其实他们带兵的想法和我们,嗯~完全不一样。战争对他们来说是赌桌,是,哈嗯,生意场……对他们来说,只要是利大于弊的提案,就都有可能……嗯,接受。”
“浅显易懂的道理。”索蒂里奥点了点头,“请继续。”
岳朝着他妩媚一笑。索蒂里奥倒是不为所动,但他身旁的几个酋长却瞬间被迷得神魂颠倒,痴痴傻傻地看着她,连面色都变了。
“咚!”卡鲁特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吓得他们立马正襟危坐,哆哆嗦嗦地偏过了头。
岳轻轻吸了口气。
长桌之下,她那两条纤长白皙的美腿,正轻轻打着颤。
涓滴蜜液调皮地从两腿间的肉缝钻出,又被探出的触须吸得干干净净。
在更里面,阴道的肉褶和媚肉正被一条条触须细细地摩擦挑逗,刚刚还略显干涩的肉壁止不住地吐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
不堪重负的甬道战栗着缩紧,却根本压不住其内纤细的触须,只能怅然若失地涨缩蠕动。
这种失落的空虚感逼得岳忍不住磨蹭起一双美腿,下意识地想摩擦自己的阴唇,带动阴道的蠕动,以抓住那些难以触及的触须,填补这仿佛无底深渊一样的无尽空虚。
但在最深处,情况却截然相反。
脆弱的子宫被蠕行的触手折磨得躁动起来,不安地缩紧挤压,想要把在里面捣乱的触手狠狠挤出。
但娇弱的宫壁在灵活的触手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是被蔓生的触须轻轻一挠,便溃不成军,只能在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里战栗,再也没有力气去挤兑躲在自己里面的入侵者。
岳勉力支撑着自己营业式的笑容,继续道:“路穆人现在有两位统帅,哈嗯,一位就是我们之前知道的皮里盖乌斯,唔,另外一位就是他们的援军,豪留…总督,乌里留斯。”
“而据莱希亚所说…嗯,这位乌里留斯胸无大志,而且昏庸无能,哈啊…所以不足为虑,我们要对付的,只有皮里盖乌斯。”
她虽然嘴上侃侃而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扭捏起来,脸上也飘起了两朵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小腹,轻轻揉搓,想要这样向触手怪乞求,让他稍微收敛一点,不要让自己被发现。
但触手怪却对这种服软和示弱欣喜若狂。
他敏锐地察觉到,现在的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和敏感,些许触摸便能让穴内开闸一般淌出涓涓蜜液,子宫和阴道也完全紧张了起来,只要轻轻撩过绷紧的媚肉,肉壁就会应激一样跳动。
跳动的肉穴就好像一个潮湿温暖的摇篮,轻轻摇晃着他,舒适得好似仙境云端。
他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外面的岳却苦不堪言。
小穴享受不到抽插,子宫却被完全挤满,空虚感和饱胀感同时占据了她的身体。
阴道里充斥着欲求不满的刺痒和钝痛,子宫里却满是触须扫过的酸胀和酥麻。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冲击她的灵魂,让子宫内的快感越发强烈,也让饱经折磨的阴道越发饥渴。
这种激烈的反差折磨着她的精神,让她忍不住将手从下腹继续下移,就要探向股沟,抚摸那最深处的隐秘洞穴。
这种想法让她感到羞辱,就好像她真的已经臣服于触手怪,被快感征服了一样。
她止住一路下移的手,将它放在了小腹之下,阴道上方的部位,隔靴搔痒般拼命地按压揉捏,想要隔着腹部给到阴道刺激。
触手怪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挤压,暗自偷笑。
会议上的岳好像比之前在士兵面前装模作样时还要敏感,羞耻心也格外强烈。
要是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简直枉为触手了。
“……这些就是莱希亚,嗯唔,军团长告诉我的东西。从这些……我们不难……看出,皮里盖乌斯其实是个,嗯,很急功近利的男人。这意味着唾手可得的好处……更容易引起他的兴趣。”
趁着她停顿的间隙,触手怪在她子宫内以微不可闻的声调低语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在这时候让你阴道里的触手变粗,会发生什么?”
“!”岳娇躯一震,连子宫和阴道都猛地缩紧。她按在小腹上的手慌乱地抓紧了柔软的腹部,好像在拉着触手怪的触手,想要恳求他手下留情。
但触手怪可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怜香惜玉。搔弄阴道的触手猛地涨大,碾着层层的肉褶向前猛地一送。
“啊!”岳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索蒂里奥疑惑地看着她。
“啊,我,嗯,刚刚想到,还有一个重要的点没有说……”岳勉强摆出一个笑容,解释道。
“这种东西也能忘?这也配在这里发言?”卡鲁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是呀,不知道是托谁的福,让我……哈呜……刚刚才知道有这么场会议呢。不然……嗯……多少能准备一点,也免得像现在一样,浪费诸位大人的时间。”
岳淡淡地道。
“你!”卡鲁特被她呛得,一张牛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趁此机会,触手怪在岳的阴道里狠狠一搅。
“唔!”岳脸泛桃红,紧捂小腹,身体向前一倾。
“怎么了?”索蒂里奥皱了皱眉。
“啊,没有什么,只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岳勉强摆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
索蒂里奥不悦地瞟了卡鲁特一眼,随后又看向岳:“那麻烦继续吧。”
他大概是以为卡鲁特被岳呛回去以后隔空打了一拳作为报复。
“嗯,除此以外,我们还要注意一点……”岳一边强行摆出一副端庄的仪态,一边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腹部,警告触手怪不要再乱来。
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阴道内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有规律地在腔内律动,像振动棒一样给予轻微的刺激。
岳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皮里盖乌斯,包括,嗯~那位乌里留斯,他们在战争中代表他们个人,同时又,呼,代表着路穆。”
“您不妨说得再明白点。”
“简而言之,若他们胜利了,荣耀归于他们个人,但若他们失败了,损失的却是整个路穆的颜面。”
“还是不够明白。”索蒂里奥评价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失败了,可能引来路穆的报复?”
“不错,这种事古已有之。诸位可不要忘了文提迪乌斯和海德曼尼库斯的前例呀。”
岳语重心长地说道。
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触手怪轻微的挑逗,语调渐趋平稳,只是言语间依然会漏出甜蜜的呼吸,玉面也依旧浮着两片淡粉色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鬼话?”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卡鲁特忍不住出言。
“诶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在座的大人里,有人连自己曾祖的名字都记不清呢。”岳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但就在她最得意的这个时候,子宫内的触手突然狠狠一搅。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差点趴倒在了桌上,双颊上刚刚落下的红晕又涨了起来,腹部弓起,双腿紧夹。
她慌忙看向四周,感觉周围的人好像都看向了正要发作的卡鲁特,但却似乎又有几道隐秘的目光正瞟向这里。
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却又觉得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视线中满是情欲和鄙夷。
这些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越发紧张和羞耻,子宫也阴道也猛地一紧,死死咬住了里面的触手怪,体内的媚肉在心理作用下越发敏感,爱液大股大股地往外奔涌,触手怪再也堵不住这湍急的洪流,晶莹的蜜汁从两腿间的缝隙中冒出。
卡鲁特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况,只是愤怒地站起:“你他妈……”
“肃静,肃静!”
索蒂里奥伸出一只手,隔空将他按回了座位。
他随即看向岳,道:“我们是韦德人,不清楚路穆人的历史理所当然,请岳主母解释一下吧。”
“嗯,嗯……”岳双目迷离地发出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的甜腻鼻音,“简而言之……哈啊……路穆人曾被东方的帕提亚击溃,嗯,之后文提迪乌斯便摧毁了帕提亚人的军队……将领军的王子枭首。海德曼人也曾经靠背叛打败过路穆人,哈嗯……但结果是,被随后的报复杀得溃不成军……嗯,还送给了领军者“海德曼尼库斯”的称号。”
帕提亚早已湮没于历史,又在遥远的东方,在韦德自然无人知晓。
但海德曼人的大名大伙却是如雷贯耳。
北尼尔德鲁斯最东边的利安德人,号称铁与火的后裔,战神阿比姆奥的眷族,北尼尔德鲁斯最善战的部族。
然而这样的族群,海德曼人却每每能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甚至一度让他们背井离乡,将格罗布河以西赫尔山脉以东的膏腴之地拱手相让。
可以说,在尼尔德鲁斯,海德曼就是一个符号,战无不胜,且不可战胜的符号。
所以当听到连海德曼人都在打败路穆人后被报复,在座的所有酋长都骇然变色。
“你什么意思?”
卡鲁特激烈地抨击,“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们的报复?大不了用命去填!还不行,我们就放弃塔卢斯普莱斯,搬到别的地方去!”
他刚说完,不待岳反驳,其余人便都对他怒目而视。
“你在开完笑么,卡鲁特?”底里维阿嘲弄道,“厄切斯特三年内就能出下一任牧万物者,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要放弃塔卢斯普莱斯?”
这时候还能坐在这讨论问题的,无一不是把自己绑死在塔卢斯这条船上,心心念念指望着塔卢斯取代厄切斯特,让自己一朝飞黄腾达的投机者。
要是塔卢斯真在这节骨眼上举族迁移,不说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至少不可能再有机会和即将拥有牧万物者的厄切斯特扳手腕了。
卡鲁特自知失言,却还是忍不住嘴硬:“难道我们就任路穆人鱼肉?他们的贪婪可是没有止境的,整个北尼尔德鲁斯都曾经被他们掠夺!”
他们争吵的时候,争端的导火索,岳,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几个酋长偷偷瞄到她风轻云淡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不愧是半年就能给自己冠上“主母”之名的女人。
看这样子,卡鲁特费尽心机的提防不但没有阻挡她的脚步,反而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这次会议的胜利怕是又要被她握在手里了。
他们可不知道,长桌之下,岳已经狼狈成了什么样子。
刚刚那一下以后,触手怪的攻势就没有停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膨胀的触手撑开,在上面挤出一条条凸起的纹路。
粗糙的触手表皮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压在弱不禁风的宫壁上,肆无忌惮地蠕动磨蹭,让整个子宫又涨又麻。
更糟糕的是,阴道里的触手也动了起来,自内而外毫无保留地抽插。
决堤的蜜液奔涌而出,将单薄的内裤打了个湿透。
衣物的粘稠潮湿反馈到了因为发情而格外敏锐的阴部,让她越发羞耻,既害怕蜜液的腥味被周围人闻到,又怨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
因为紧张和耻辱,她的子宫和阴道已经完全绷紧了,但过度的紧张和敏感又让它们如此不堪一击。
只要用力一挠,僵硬的肉壁就会绵软无力地一松,乖乖地吐出大滴大滴晶莹的液珠。
触手怪很享受这种感觉,岳已经完全陷入他的节奏,完全任他摆布了。
“好了。”索蒂里奥轻轻按了按桌子,停止了众人的争吵,“韦德和塔卢斯,都经受不起路穆人的报复,我想这点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圣倌……”卡鲁特还想争辩。
“好了。”
索蒂里奥打断了他。
他看向岳,淡淡地问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岳主母既然明智路穆人有仇必报,为什么又要发起对路穆人的战争呢?”
被点到名字,岳的小穴又是一缩,清澈的爱液越过已经湿透的内裤,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
“这个……”她勉强扮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容,“路穆人对他们的行省,并不非常重视……他们真正的底线,是军团鹰旗和,嗯姆,防御设施。帕提亚人和海德曼人,就是因为缴获了鹰旗才被……报复的。笃里安也不是没有被掳掠过,路穆人又何时为此大动干戈过?”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有理。继续说说你的提案吧。”
“感谢……圣倌……”岳努力挤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以演讲者的姿态看向周边,“其实我的想法,啊嗯,很简单,既然贸然打败……路穆人,会招来猛烈的……报复,那我们不如,哼嗯,揣测一下皮里盖乌斯的……想法。”
“那他的想法是什么呢?”索蒂里奥轻声问道。
岳刚想回答,却感觉下身膨胀蠕动的触手突然偃旗息鼓,被完全胀满的子宫和阴道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被挑逗得完全发情的性器立即欲求不满地索求起来,但也只有子宫能碰到一个一动不动的坚硬肉球。
瘙痒和钝痛立即遍布了她的下体,让她的娇躯猛地一颤。
其他人还以为她在酝酿情绪,只是静静地等着。
“嗯,这个嘛……”岳微笑着开口,但声音中的颤抖飘忽却根本掩盖不住。刚刚激烈的刺激没能让她变调,肉穴的饥渴却让她难以忍耐。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
但岳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以流利的语速说道:“皮里盖乌斯是以资深裁决官的身份担任笃里安总督的。裁决官是路穆人仕途的第二高点,之后便是执政官。但是他的家族并不显赫,家境也并不富裕,想成为执政官很难。所以他需要军功和财富,尤其是财富。路穆人衡量胜利是否辉煌的标准,就是得到的财富。财富可以贿赂选民,也可以举办一场盛大的凯旋式,是提高支持率的最好工具。只要在这方面拿捏好他,他不仅不会再为难我们,甚至还会帮我们对付厄切斯特。”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虽然韦德人并不懂什么叫“买办”,但是他们已经从岳的言语间听出了点什么。
岳很享受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并没有急着继续下去。
“您可以继续。”索蒂里奥微蹙着眉头,催促道。
“诸位大人,我们可以先想一想塔卢斯目前的处境。”
岳以以一种诱惑的语气煽动道,“即便我们将路穆人吓退,威信扫地也是必然的,骑墙的小部落都将彻底倒向厄切斯特。也许时间可以让他们重新选择阵营,但是布伦纳大牧长已经在准备最后的仪式,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够了。”
“你以为这都怪谁?”卡鲁特冷笑道。
“是呀,都怨我。”
岳佯装幽怨地叹息了一声,“真可惜呀,早知道召开作战会议的时候,就该学学某位聪明的大人,坐在台下当应声虫,混过去就好。”
“你可曾给过我机会发言?”卡鲁特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诶唷,我好像没有说是谁吧,您怎么那么大反应呢?”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卡鲁特的牛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而且我可不知道,堂堂塔卢斯大酋长的继承人,还能被一介女流挤兑得连发言权都没有呢?”
岳慢悠悠地补起了刀,“何况,我何时独断过?要不要让圣倌问一问在座的各位,哪次决策,我没有召开酋长会议,恳切地询问诸位大人的建议?”
“你,你胡说……”卡鲁特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色,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台下响起几声低沉的笑,卡鲁特恼羞成怒地转过头,却只能看到一众正襟危坐的酋长。
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在憋着笑,让他越发窝火和恼怒。
“好了,言归正传吧。”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一声,将话题引了回来。
“是,圣倌。”岳恭敬地低下头。但她的脸上,却满是胜利的微笑。
但就在她志得意满,准备乘胜追击时,子宫内的触手却又躁动起来。
原本触手已经全部缩回子宫,连阴道里也没有残留,但这次,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条触手直直顶住了自己的子宫口,毫不留情地向外一刺。
“呜咕!”
破宫的痛楚和宫颈处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再度弯下了腰,甚至差点流出眼泪。
一道清澈的春水被突出的触手挤出,穿过湿透的内裤,打在了她胯前的椅子上。
“怎么了吗?”索蒂里奥问道。
即便藏在腹腔里,触手怪都能感觉到岳的心跳陡然一滞,子宫和阴道瞬间缩紧,柔软的肉壁重重压在他身上,喷涌的蜜液淋了他一身,软肉和爱液的双重滋润爽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岳紧张状态下的宫壁,简直是最佳的肉质按摩床,而那种征服感和成就感,更是无与伦比。
“诶呀。”
面对索蒂里奥的询问,岳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下身正被触手插得滋滋冒水,“只是整理一下思绪,倒是让圣倌担心了。”
她只觉体内的触手再次膨胀,子宫和阴道被胀满,又被微微撑开。
触手怪就这样在她体内搅拌蠕动起来,这样的动作强度恰到好处,能让她通过自己敏感的媚肉清晰地在脑中勾勒出体内触手的形状和动作。
黏滑柔软又凹凸不平的触手既让她毛骨悚然,又令她怦然心动。
一种酸胀酥麻的快感涌上背脊,她的下身被激得不住颤抖,股间也已蜜液潺潺,在座椅上流成了一汪小水洼。
索蒂里奥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继续吧。”
“嗯~”这时候,岳又感觉触手撑着子宫口狠狠一刮,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这一声又魅又酥,几乎让与会的其他人下身瞬间撑起了帐篷。
察觉到四下里充满欲望的眼神,岳的脸上红晕更甚,阴道子宫也因为紧张再度紧缩,狠狠挤在触手怪身上。
这让触手怪在她体内的存在感越发凸显,突然变得强烈的异物感让她两腿一软,腿间又淌出一股蜜汁。
但她很巧妙地装出了一个从容的微笑,接着那声娇喘道:“我这就继续。”
她在会议上故意搔首弄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其他人都不疑有他。索蒂里奥疑惑地看了看一脸淡定的众人,犹豫了一会,才转过头,又看向岳。
“要拿捏皮里盖乌斯,其实并……唔,不困难。他已经为这场战争……倾尽所有了,现在的他完全前途未卜。只要给他……嗯,一点点希望,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岳忍耐着触手怪在子宫内的骚扰,断断续续地说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给大人们的提议……是,我们要在接下来的谈判上妥协。我们要让渡利益,不仅仅是用利益……哈啊,让他退兵,还要用更大的利益将他和我们,和塔卢斯捆绑在一起。”
此语一出,举座皆惊。
一众人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沉默了片刻,才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
就连岳的那几条舔狗,都在此时保持了沉默。
触手怪甚至都停止了对她的骚扰。这个提案对莱狄李娅太有利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让岳功亏一篑。
“你疯了?”卡鲁特失声怒吼,吼声如同钟鸣,整个帐篷都在这赫赫声威下战栗,“这不就是伸出脖子等着挨宰?”
“肃静!”索蒂里奥沉声呵斥,左手在长桌上一按,一道凝重的气流水波一样漾开,卷过帐篷内的每一个人。
沉重的压力震得场上每一个人都说不出话,人声鼎沸的帐篷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哪怕躲在岳的子宫里,触手怪都被这威压震得肝胆俱裂。
这就是神性净金,哪怕是随手掀起的一道涟漪,也有开碑裂石之威。
“岳主母,还希望你好好解释一下。”他看向岳,冷声道。
“呵呵,这个想法确实有些……难以理解,大人们不同意,也是理所当然呢。”岳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但我对此,确实是深思熟虑……”
“诸位,你们觉得,皮里盖乌斯和厄切斯特,哪个更可恨?”她轻声问道。
诡异的沉寂。
面对这个问题,所有人竟然都犹豫了。
毕竟,路穆人已经有六百年没有将手伸向韦德了,但厄切斯特,几千年来可一直都骑在塔卢斯头上作威作福……
“以我个人愚见,果然还是厄切斯特更危险……呢。”
岳慢悠悠地抛出了她的答案,“我们曾两次将路穆人赶出因塔缇比斯,但厄切斯特人,到今天,可都还在吸各部族的血呢~”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更何况,我们的交易对象,是皮里盖乌斯,而不是路穆。各位大人是不是还在觉得,向路穆人妥协,会增长他们的实力,让我们更难翻身?但事实,可并非如此呢~我们让渡的利益,绝大部分都会归于皮里盖乌斯,待他的任期结束,自然会有新总督顶替他。而这些好处,和这位新总督,可没有半点关系呢~到那时,我们面对的,就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总督,皮里盖乌斯,可再也管不到我们了。”
“所以,我们大可以以长远的利益套住皮里盖乌斯,让他连任笃里安总督。这样,他就会被深深套在塔卢斯的战车上,不得不庇护我们五年。待到五年后,厄切斯特肯定已经被我们降服。到那时,结合五族之力,我们又何惧一位新上任的总督呢?”
“所以,我的建议是:对皮里盖乌斯许以重利,但要拉长支付的时间,乃至于以各种长远利益作为交换。比如说,我们可以分五年支付白银和奴隶,给他独家通商权,驱逐其他路穆商人。当然,可别忘了,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只有让我们满意了,他才能得到这些,否则……”
她做出一个“轰!”的手势,“就什么也没有啦!”
依然是一片沉寂。但除了卡鲁特和他的几个心腹,其余人眼中都亮起了光。当发现一切有了转机时,所有人的心思都动了起来。
帐篷里好像凭空涌起了灼热的气流,灯具上的牛脂蜡烛明明没有点燃,却仿佛要被野心和欲望烧化。
就连触手怪都不得不承认,她这个主意,或者说,至少这套说辞,非常具有诱惑力。
卡鲁特的建议,不但无法让塔卢斯避免在战败后的衰弱,更有让皮里盖乌斯狗急跳墙,殊死一搏的风险。
而岳的这套计划,甚至有希望让塔卢斯东山再起,乃至于力压厄切斯特。
索蒂里奥淡淡一笑,道:“诸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触手怪在心里暗暗点头。
这索蒂里奥虽然号称中立,但看起来屁股坐得也没那么不偏不倚。
不过倒也是,他能出现在塔卢斯的军队里,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态度。
台下的酋长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不过这么群大老粗,就算是小声讨论,声音都差点把帐篷掀翻。
趁着他们讨论的机会,触手怪缓缓挪动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爬出岳的子宫,开始打理“战场”。
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计划,在会议即将到达尾声时,把岳的座椅清理干净,再用附体附在她的衣物上,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刚刚,岳的媚态显而易见,虽然她的风骚妩媚人尽皆知,但说不得也会有人觉得过火,产生怀疑。
无论对触手怪还是岳,被发现的结果都是最不能容忍的,对此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而附体以后,他就相当于是一件魔法物品,理论上连生命体征都不存在,普通的侦测应该分辨不出。
他悄悄地吸干了岳座椅上的蜜液水洼,又将水迹擦拭干净。随后,他按上岳的内裤,开始使用附体。
附体虽然是系统功能,但整个过程繁琐又复杂,要在完全专注无干扰的情况下准备十分钟,才能完全附上。
好在岳的裙下大概算是这顶帐篷里最安全无干扰的地方了,环境很适合他进行附体。
一番忙碌后,岳的内裤就变成了一条有着触手外壳的附魔内裤。
周围的人对此没有丝毫差察觉,只是针对岳的提案激烈地谈论。
期间卡鲁特多次提出质疑,但都被岳一一驳回。这让他和他的拥趸们面如土色。
一番唇枪舌剑后,索蒂里奥最终拍板,采纳岳的提议。
本来打算就此散会,但岳却又提出,要趁热打铁,准备一下和谈的具体对策。
她早已准备好应对的章程,将塔卢斯掌握的有诱惑力的资源一一列出,同时将它们详细分级。
这些分类囊括了重要性、诱惑力和使用对策,比如赔款,重要性低,诱惑力强,可以当作必要手段在一开始就打出,作为诱饵。
独家通商权,重要性高,诱惑力强,可以在僵持不下时抛出打破僵局。
罗列之详细,思虑之缜密,在场众人无不瞠目。
索蒂里奥对此非常满意。他赞许地对岳点头道:“之前有人曾言,岳主母一介女流,难当大任。今日一观,方知不过流言谗语,不足信呀。”
他说出这话时,卡鲁特简直面如死灰。
有这句话在,除非岳再犯什么重大失误,否则在他继任塔卢斯大酋长以前,是别想再在这女人面前抬起头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这场漫长的会议才正式结束。
酋长们纷纷离场,岳在小小地记录了一下会议的结果后,也起身准备离开。
“岳主母。”索蒂里奥见状,开口唤了她一声。
“嗯?”岳转过身,咧嘴一笑,“圣倌这是……想再指教一下小女子么?”
她将“小女子”这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不。”索蒂里奥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小小的担忧,需要岳主母配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触手怪被这瘆人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几乎要解除附体夺路而逃。
“圣倌有求,荣幸之至。”岳的笑容又灿烂了一点。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那……失礼了。”
说罢,他目中突然闪起一道银光。
这银光就好像一条令人不快的触手,毫不客气地穿透岳的衣物,舔舐她赤裸的娇躯,又深入内里,将她的脏腑都看了个通透。
这显然是一种高深的侦测魔法。
但岳面对这样的窥视,身体却僵硬地动弹不得,连刚刚那得体的微笑,都凝固在了脸上。
哪怕只是一次毫无恶意的检查,这一下也挟带着神性净金的威仪,完全不是一个柔锡能承受的。
这冷酷又威仪的目光让触手怪如坠冰窟,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只是绵软软地躺着,听天由命,静候最终的审判。
附体功能能不能掩盖住他的生命体征?
又挡不挡得住神性净金的探查?
他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因为他的灵魂里已经只剩下恐惧。
“嗯……”确认完岳的情况,索蒂里奥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看着岳,以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语气说道:“抱歉,是我多虑了,只是……”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虽然这是您的私事,但多事之秋,财富也不应胡乱挥霍……”
这番话听得岳莫名其妙,但她也听得出,索蒂里奥并没有发现触手怪。她按捺住心底劫后余生的狂喜,点头道:“圣倌教诲,自当遵从。”
触手怪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大概真把岳被附体的内裤当成了魔法物品,觉得连内衣都如此奢侈,有点看不过去了。
这让他庆幸之余又心有余悸:若是他警惕性再低一点,还赖在岳的子宫里,恐怕……
索蒂里奥轻轻点头:“我没有别的事了。”
“那小女子就此告退。”岳微微躬身,行了个礼,随后勉强保持住镇定,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营帐,她的身体就像要瘫倒一样软了下来。
触手怪也彻底放松,心里满满地只有一个念头:
总算没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