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骑士们回归了军团。
此行可谓收获颇丰,四支小队带回来了十几位韦德贵族,至少有两百名韦德骑兵就此亡于箭下,他们自己却无一人伤亡。
这辉煌的战绩足以给风骑士的光辉历史又添上一笔。
可惜的是,没有人再抓到过女性战俘。
这些英勇的骑士归队后,却都以敬畏的眼神看着莱狄李娅。
莱狄李娅以柔锡之身“独自”击杀一只赤铜级影箭守宫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在无聊的行军中成为了军士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也让这位年轻得不像话也美得不像话的军事护民官一下子成为了全军的焦点。
这件事让她的勇武得到了认可,至少不用再担心被当成花瓶了。
克里图特对第一骑兵中队的战果感到满意,虽然这不足以对韦德人的后勤造成严重打击,但是足以动摇他们的军心。
与之相对应的,豪留第一军团今天一整天都处于亢奋状态,不仅是第一骑兵中队为他们做好了榜样,更因为这次的胜利让他们认识到,虽然这群韦德人靠着邪门的好运取得了匪夷所思的战果,但仍不过是一群野蛮落后的部落民,只要稳扎稳打,就能轻松取胜。
连莱狄李娅都受到这股情绪的感染,对明天的战斗跃跃欲试。
而全军欢欣鼓舞之际,触手怪却在注意别的。
他在关注亚尔兰娜的状态。
看押她的军士没什么感觉,触手怪却捕捉到了亚尔兰娜骑马时两腿不自然的磨蹭。
昨天过激的玩弄和留下的媚药果然发挥了作用,她早早地就进入了发情状态。
她已经忘不了触手怪给予她的无上快感了,现在恐怕一回忆起来就下体流汁吧。
这要是给个机会放置几天,怕是臣服等级能直接冲到4级了。
不过,既然她在性方面如此饥渴的话,说不定可以……
触手怪心里又浮现出了邪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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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兰娜骑着自己的爱马,心不在焉地前驰。
尽管努力地想要避免,可心里却反复地浮现昨日的疯狂。
阴道被粗糙且膨大的触手入侵,宫颈被比龟头更能取悦女人的尖端蹂躏,子宫被强行撬开塞入异物……
光是想着这些事,她的阴道就瘙痒了起来,原本不应在性交中用到的子宫也隐隐地躁动。
不,不行,这样不是显得……我屈服了吗?她咬着牙想要忍耐,可身体却根本抵挡不住欲望的侵蚀。
蛮腰无意识地轻扭,隔着马裤让马鞍磨蹭胯间。
藏在衣物下的内裤已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此时水迹已经渐渐开始向外渗透,要沾湿外层厚实的马裤布料了。
她轻声喘着气,红霞攀上俏脸,眼中春情萌动。
就在这时,一阵异样的暖流从子宫涌起。
“唔?!”
她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这股暖流温柔而且富有挑逗性,令她的子宫中涌起一阵阵快感,连带着阴道似乎都得到了满足。
可这种满足感稍纵即逝,她忍不住开始揉捏自己柔软的小腹,想要刺激另一边的子宫。
“怎么回事?”一旁的卫兵不悦地斜视着她。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亚尔兰娜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卫兵,只能忍耐着小腹中的躁动,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没什么……肚子有点疼。”
“韦德人也会肚子疼?会肚子疼的韦德人不是都在三岁之前就死了么?”卫兵有点好笑,“听说你们那里母亲都不哺乳,用鹿血喂养婴儿?”
这是什么古老又固执的偏见!森林里的动物怎么能代替母乳?亚尔兰娜在心里疾呼。
但子宫内的快感和渴望已经几乎支配了她的整个身体,她根本没有余力再说什么了,只能尬笑着点点头。
“哈哈,我本以为喝牛羊奶已经足够野蛮,不曾想北方还有更野蛮的族类。”卫兵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亚尔兰娜无暇回应他,只是弯下腰,徒劳地按压着小腹。
哪怕不主动磨蹭马鞍,她的下体也在不受控制地冒汁,发情的乳房高高立起,若不是有穿内衣,此时一定会被人看到胸前的凸起。
被折磨得发狂的她甚至怀念起触手怪昨日的爱抚,另一只手下意识地隔着上衣抚摸肌肤。
可薄薄的羊毛外衣根本无法和触手怪柔软的触手相比,这让她愈发烦躁。
“你真的是腹痛吗?”卫兵的眉毛因疑惑而虬结。他感觉这女人简直就像在发骚一样。
“是……的……”亚尔兰娜这次连微笑都挤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回应。
她的手紧紧压住小腹,受迫的腹壁似乎已经压迫到了子宫外壁。
她以微不可闻地声音轻吟了两声,可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却只能令子宫以更激烈的态势反弹,想要更多。
她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甚至连阴道外的那两片柔嫩花瓣都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微微颤动起来,像吞吐砂砾的蚌壳一样吐出涓涓的蜜汁。
仅仅只是忍耐,就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精神,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的子宫和阴道,抚过肌肤的微风,垫在胯下的马鞍,罩住身体的衣物,都已经感觉不到了,能感觉到的只有子宫中的暖流,和那仿佛可以连理智都能吞噬的无尽饥渴。
卫兵皱着眉头看着她:“你不会真犯病了吧?要医生吗?”
亚尔兰娜略微回复了一丝清明,转头看向他。
那眼神中包含的鄙夷和审视令她发情的阴道猛地一缩,竟然从他人的窥视中获得了快感。
冰冷的视线就像一双粗暴的大手一样扫过她的全身,因为发情而极度敏感的肌肤兴奋地震颤着,仿佛真的受到了抚摸一样,麻痒的电流感传过全身。
她用尽全身力气摇了摇头。
士兵转头过去,也懒得再管她。在他看来,即便亚尔兰娜真的在发情,也便宜不到自己身上。既然她自己都不要他管了,那他也乐得清闲。
肌肤的麻痒和子宫内连绵不绝的暖流让亚尔兰娜几乎要丧失气力,整个人都趴伏在了马鞍上。
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她一定会在这群路穆人面前来一次放纵的自慰,彻底变成毫无廉耻的性欲之奴。
她求助似的看向前方,在那里,豪留第一军团次席军事护民官莱希亚正昂首挺胸骑着自己神气的轻风马,像一只高昂着头颅的美丽天鹅。
而在她腰间,一把造型诡异的大剑正冷冷地盯着亚尔兰娜。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异变一定是附着在这把大剑上的怪物干的。
可那边却迟迟没有反应。
她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两条修长的玉腿轻轻地颤抖,子宫已经在盘结收缩,一种不同于生子之痛的,掺杂着情欲的钝痛从她的小腹升起。
经过两天的调教,亚尔兰娜已经略微有点明白了那只奇型怪物的思路,于是她用自己已经泛起水雾的双眸,露出哀婉的神色,苦苦哀求。
这招果然起了作用,她立即感觉子宫里那股令人发狂的暖流消失了。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阴道近乎自残般的抗议。早已饥渴难耐的淫穴失去了子宫内快感的刺激,立即开始抽搐痉挛,癫狂地索求。
她知道它在索求什么,是昨天那条粗壮而又粗糙,能刺激到阴道内每一寸角落,连子宫口都不会放过的触手。
仿佛具有魔力的触手。
只是想到那条令她欲仙欲死的触手,她的下体就发热发烫,阴道不自觉地分泌出粘稠的蜜液。
好想要……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身体又开始自发地摩擦马鞍,濒临极限的阴唇翕动着吐出蜜液。
她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但这小小的高潮什么也没有给她,只带来了无法被满足的无尽空虚。
她再次将眼神投向前方,这一次,她的眼里已经只剩下了渴望。
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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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怪看着一副欲求不满样子的亚尔兰娜,心情愉悦。
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折腾到了欲求不满无法形容的境界。
这一天的行军非常轻松,他闲着没事,就在偷偷训练自己的施法能力。
按他现在的估计,他的职业强度已经接近风骑士这种高层精英的级别。
但他可是穿越者,自然不会目光短浅到有个魔幻版特种兵的强度就能满足,所以,他正在努力追求系统要求的条件。
一个精通基本没指望了,血肉塑形和血肉压缩的潜力基本已经被他开发到了极限,单靠反复使用这两个技能来感悟更高层次的变形技巧,他可能练十年都练不出来。
因此,他准备先把天赋施法练到熟练,之后再看看能不能学点别的。
已经有了相当魔法常识的他,把目光放在了一个魔法学派上:变化学派。
变化学派在路穆属于法师学派中的人上人上人,不仅好用,还有自古以来的文化熏陶,地位独一档。
这里就不得不谈一谈这个世界法师的分类了,总的来说,分类方法主要有三。
第一种是效果分类,如进攻型法师,防御型法师,恢复型法师,辅助型法师。
第二种是按师承分类,这种没什么好说的,职业名都是按照开山祖师、杰出前辈或者学派理论的名字命名的。
第三种则是按施法原理分类,变化学派法师就属于这一类。
按效果选择分类的法师,适用性窄,培养容易,学识通常很差,属于鄙视链底层,一般都是被贵族提拔培养的平民和奴隶。
按师承选择职业和按施法原理选择职业,原本应该不分伯仲,各有千秋。
但是路穆人最厌恶结党称朋,也一直没诞生出法师塔这种顺应师承的体系,所以以师承决定学派的法师,在路穆并不吃香。
因此,按施法原理分类的法师,就成为了人上人。
这种分类的类别并不多,毕竟开宗立派的法师可以有很多,法术效果也可以分很细,但是论及施法原理,无非就那么几个。
这几个学派分别是:神契学派,塑能学派,附魔学派,灵魂学派,变化学派。
其中神契学派专门利用各种神祇和英雄遗留下来的回响,撬动世界的力量完成魔法。
塑能学派则是直接操纵元素来释放法术。
附魔学派专注于直接利用魔力本身。
灵魂学派则是玩弄灵魂和精神的专家,他们也同样长于预言和召唤。
最后,变化学派都是直接影响人体的魔法。
原本身体是魔法无法触及的圣域,就连进行一点简单的侦测都需要五阶的仪式魔法才能做到,变化学派的终极目标就是打破这层藩篱。
单纯从实用性上说,变化学派具有极强的削弱和辅助功能,还能通过变身等特殊魔法达到参与战斗的效果,功能性强而且实用,尤其在战场上,高阶的变化系法师是真正的宠儿,配合训练有素的军队堪称一人可当千军万马。
在尚武的路穆,这显然是一项有力的优势。
而在古代,路穆的哲人们认为变化学派是研究人与神,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客观联系的真正手段,一代代伟大的先哲无一例外都是变化学派的法师。
这就又赋予了变化学派浓烈的学术和宗教意义,并最终演变成政治意义,让这个原本只在战场上格外耀眼的学派一跃成为学者和贵胄的代名词。
像克里图特,就是一位变化学派法师。
之所以要选择变化学派,一是因为可以傍着克里图特,学起来很容易;二是这个学派一看就和他的血肉魔法非常搭,说不定还可能加强血实之拥的效果;最后,这种BUFF类型的学派也很符合他的辅助定位。
不过,要想学魔法,至少也得等打完仗入驻塔盾要塞再说了。
他现在只能寂寞地练习血视和肌体激活,这两个魔法几乎没有任何视觉效果,直接用在自己身上就可以不引起任何注意。
但是一天下来,他并没有悟出什么东西,倒是差点把自己累虚脱。
晚上。
考虑到明天就要和韦德人作战,触手怪只是和莱狄李娅小小地亲热了一番。之后,他就到了亚尔兰娜的帐篷里。
刚进帐篷,就听到了一阵淫靡的水声和娇喘。
“啊,啊,触手,触手,好大的……”
随手撕开隔音屏障卷轴,他看向帐篷正中,亚尔兰娜正在那里激烈地自慰。
她压抑又做作地呻吟着,纤长的腰肢夸张地扭动,脸色却看不出什么愉悦,体表也泛起一层淡淡的粉霞,而非充满情爱的潮红。
“哟。”触手怪不无嘲讽地招呼了一声,“一天不见,你就堕落成了这副下贱的模样?”
亚尔兰娜这才注意到他,猝不及防的她当即花容失色,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事情,事情不是那样……”
“行了,这个时候就不用再掩饰了。”触手怪语气里的讽刺意味愈发浓烈,“你早上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看到,眼睛里骚的都快滴出水了。”
亚尔兰娜满脸羞红地低下头。
她早上的样子她自然知道,本就耐不住寂寞的身体被媚药挑逗得几欲癫狂,加上子宫中血实之拥的刺激,她差点就要失去理智公开自慰了。
触手怪用一条触手按压着她燥热的小腹,诱惑地道:“自己的手指根本不管用吧?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跪下央求我,我就赐予你平常女性永远体会不到的满足。”
亚尔兰娜还想要反抗,但是小腹处的触手却让她又想起了白天时子宫里那令人着迷的暖流。
我的子宫……
我最隐私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经被他控制了……
所以,就算屈服,也只是因为肉体被他用卑劣的手法操作,而不是……
而不是我被他的大触手征服了,对吧?
嗯,都是敌人太卑鄙,太强大了……
这个念头一起,反抗的意志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屈下膝盖,全裸着跪在触手怪面前,腰肢款扭,杏眼弯弯,媚笑着撒娇道:“主人,请来填满我的小骚穴吧!”
“不够诚恳。”
触手怪看着她依然挺直的脊背,无情地否定了这风情万种的求欢,“你应该折下腰,双手匍匐,额头点地。而且,以后我调教你时不许自称“我”,也不许叫“奴隶”,只许说“贱奴”。”
这种赤裸裸的折辱让亚尔兰娜屈辱地颤动了一下身体。她低下头,想用沉默来对抗这奴隶也不会有的待遇。
但触手怪早已拿捏住了她的命门。他只是用触手轻轻在她胯下一划,亚尔兰娜便仰头发出一声呻吟,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你确定要违抗我吗?”触手怪的语气无悲无喜。
只是稍一犹豫,亚尔兰娜便俯下腰,做出了一个标准的全裸土下座。
“主人,请您随意使用贱奴的骚穴吧!”
触手怪满意地点了点头,拍着她丰腴的臀部淫笑道:“不错,真是个听话的好奴隶!”
“哦~”他力道恰到好处的拍击加上触手独有的触感让亚尔兰娜娇吟出声,淫汁四溅。
可惜,尽管她的叫声柔媚入骨,触手怪却毫无感觉。
人类在不合适的场合面对不合适的人都会毫无性欲,更不要说理论上并不存在性欲的他了。
昨天刚刚“暴饮暴食”了一通,现在除了莱狄李娅,恐怕女神下凡也很难勾得起他的欲望。
这带来了不小的好处,他现在的行为是完全冷静的,不受任何情绪影响的。
这让他可以以最合适的方式挑逗亚尔兰娜最合适的部位,同时更集中的注意力还能让他更准确地判断亚尔兰娜的情况,更好地控制她的欲望和高潮。
考虑到亚尔兰娜大概已经忍受阴部的瘙痒一整天了,他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将触手变好形状插入她的体内。
“哦——”亚尔兰娜发出一声悠长而喜悦的呻吟,明明才一天没做爱,阴道却已经迫不及待地紧紧包裹住了侵入的触手,甚至连子宫都在因为触手的插入而下沉,原本留给胎儿的房间此时也在渴望触手那热烈而强硬的刺激。
她这么主动,触手怪自然也不会客气。
触手以要荡平阴道内所有肉褶的气势抽插起来,次次直抵宫颈。
亚尔兰娜被插得淫叫连连,下体和触手的交界处也被插出一朵朵淫靡的水花,透明粘稠的蜜液溅得到处都是。
干柴遇烈火,触手怪几乎没费什么事,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主上哦哦哦哦——”欣喜地赞美着触手怪的仁慈,亚尔兰娜的一双长腿已经酸软到支撑不住体重,直挺挺地跪倒。
触手怪索性将她的上半身也按倒,直接变成了背后位跪姿,同时,五条触手齐出,爱抚她的全身。
既然说好了是奖励,他就绝不吝啬,送出高潮以后也要做好后戏。
他要做的不是像本子里那样反复让女主陷入绝望以摧毁她的心智,成为任人亵玩的肉玩偶,而是让奴隶在保留独立人格的前提下变得顺从。
这就不仅要让亚尔兰娜对他产生依赖,还要赏罚分明,让她愿意听从命令,恐惧反抗带来的惩罚。
“咿——”爱抚的感觉让亚尔兰娜四肢僵硬,全身因为异样的快感而紧紧绷直。被触手怪粗暴对待了两天,她似乎对这种温柔格外不适应。
触手怪分出一条触手轻抚她的耳垂,同时在她耳边轻语:“喜欢么?只要听话,你可以永远享受……”
这句话让亚尔兰娜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娇躯迅速变得滚烫,很诚实地用身体的反应回答了触手怪的问题。
刚刚的爱抚中,触手怪也大体把握到了她的性感带,只是他毕竟经验不是很丰富,还得反复来几次才能准确掌握。
不过有一点他很肯定,就是亚尔兰娜的乳房相当敏感。
因为莱狄李娅的胸部敏感度和皮肤差不多,他一直容易忽略这里。
等亚尔兰娜紧绷的身体差不多放松,触手怪才正式开始今天的审问。
“亚尔兰娜。”他问道,“在我之前,有任何一个人能给予你如此的快乐么?”
“没有!”亚尔兰娜毫不犹豫地高声回答,言语间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狂热。
“那你的前夫对你来说,是不是已经无足轻重?”触手怪先挑了个软柿子捏。
“是的,他根本不值一提!”不出所料,亚尔兰娜毫无心理负担地贬低起了自己的前夫。
“那……”触手怪又拿出了那种蛊惑人心的语气,“你的第二个对象,是不是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亚尔兰娜迟疑了起来,露出思索的神色,显然心里正天人交战。
触手怪的低语适时传来:“你知道的吧?好好回答会得到什么,不好好回答会得到什么。”
她打了个寒噤,忙不迭地道:“是的,是的!”
触手怪笑得很开心:“很好,很好,既然他已经不再重要,那现在能告诉我他的名字了么?”
听到这句话,亚尔兰娜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不,不……”她惊恐地摇头,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求求您,主上,求求您,不要问这个!”
触手怪攀上她的身体,一边用触手轻抚她的阴部和乳房,一边继续问道:“你确定么?”
敏感部位被袭击,亚尔兰娜立即发出一声娇吟,身体也变得滚烫。可她却还是摇着头,哭道:“主人,求求您……”
触手怪没想到她到了这时候还能支撑,这个神秘的第二对象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地瑞特都还是部落政体,哪怕是大型部落联盟人口也不过才几十万,根本诞生不出权势熏天的强人。
亚尔兰娜作为一个中型部落酋长的女儿,照理说没有任何人能让她保密到这种程度。
那到底是什么,能让她守口如瓶?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挫败感和摸不到真相的焦躁让他越发恼怒,于是狠狠地扒住了亚尔兰娜的肥臀。
“既然拒绝回答,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他怒吼着让触手膨大,粗暴地在亚尔兰娜体内抽插。
“啊啊——”亚尔兰娜凄厉地哀嚎起来,刚刚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身体因为阴道处撕裂般的痛筛糠一样地抖动着。
片刻前的快乐和现在的痛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在心理上加剧了承受的痛苦。
她能尽情享受性爱快乐的敏感身体此时反倒成为了诅咒,敏感的阴道放大了快感,也放大了疼痛,让最轻微的撕扯也变得难以忍受。
触手怪也不敢做得太过,他还指望她以后做牛做马呢,可不能现在就玩坏了。于是他一边继续着惩罚,一边低声问道:“你想明白了么?”
“是主母,是主母!”亚尔兰娜见还有补救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吐露出一个打死触手怪也想不出的名字。
触手怪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子被骗了。
但细品一下,他又感觉很有道理:他之前觉得北尼尔德鲁斯不存在能让亚尔兰娜恐惧到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出的人,是从权力的角度分析,但这不代表不可以从别的方向弯道超车。
主母显然就很符合这个条件。
既然亚尔兰娜能为了她抛弃自己的父亲和丈夫,那也能替她保守秘密。
但,这事如果是真的,那果然是……
触手怪不知道亚尔兰娜和主母自己怎么想的,总之他自己是被雷得外酥里嫩……
那位在他看来罪大恶极老奸巨猾的主母,一下子就变成了个强S蕾丝。
虽然这两个属性并不冲突,但是前者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迪士尼动画里那些邪恶皇后,后者却是百合漫画里的甜美JK。
现在回到地球的话,怕是再也回不到看着百合漫扭成蛆的日子了,他悲愤地想着。
不对不对,重点很明显不是这个才对!
真正让触手怪感到震撼的,还是对“第二个对象”是主母这条信息的分析。
首先,主母应该至少是个双性恋。
对于调教同性这种事,触手怪自己是想都不敢想的,以己度人,那主母愿意狠狠地调教亚尔兰娜,很可能代表了她性取向的扭曲。
虽然前世经常看到有女生同样会对着纸片人美少女发情,但这个世界可还处于男女极度不平等的时代,女同恐怕连存在于概念里的资格都还没有。
触手怪不觉得有性取向正常的女人会在这种背景下想到要去玩弄另一个女人。
其次,这个主母在性方面的造诣似乎登峰造极,到了超越时代的地步。
触手怪在特里同是从来没听过有“调教女奴”的行业的,凯旋广场的奴隶市场也从没有一个奴隶贩子以“活好”之类的理由推荐过自己的女奴。
连发达的路穆都是如此,这主母一个韦德贵族为什么会精通这些,就耐人寻味了。
最后,看亚尔兰娜昨天面对到处是蜜液的营帐熟练地掏出清洁术的样子……
这个魔法很可能是调教师教给她的。
知道了调教师是主母的情况下,不难推出,主母是个很欢迎魔法的人,甚至习惯于将魔法应用于生活。
触手怪对自己的推测感到不可思议,这个主母不仅在男尊女卑到极致的瑞特部落取得了尊贵的地位,而且还在这个会自发性强行矫正性取向的社会里保留了对女性的兴趣,甚至在极端排斥魔法的韦德人部落里学会了魔法并主动传授出去。
而在这些之外,她还有着诡谲的手段,能聚起一盘散沙的韦德人共同偷袭路穆军队侧翼,甚至策反照理说对蛮族嗤之以鼻的路穆军人。
这什么巾帼豪杰啊,放到地球怕是要被当成女权典范载入史册了吧!
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这么个小说中都出现不了的人物,触手怪隐隐感受到了危机。
他说不出这种危机感来自哪里,照理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女人再怎么能也架不住强横的路穆军团,可他就是没有理由地感到恐惧。
被插得痛不欲生的亚尔兰娜见触手怪突然停下动作怔怔出神,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上……是,结束了吗?”
“嗯?”触手怪这才回过神,“嗯,你回答得很好,已经都结束了。”
亚尔兰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触手怪此时也没了什么继续调教的心思,挖出这么个惊天秘密,把之前的线索都串了起来,他感觉已经完全可以向克里图特交差了。
到时候再私下里展现一下亚尔兰娜的驯服,他相信克里图特一定会很乐意拒绝普里维斯部落的赎金,给莱狄李娅添一位可靠的女奴的。
至于再往下问,没有必要,还有可能让亚尔兰娜宁死不从,到时候让自己下不来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但该有的赏罚还是得有。
于是他轻抚着亚尔兰娜光滑的肌肤,和蔼地问道:“虽然刚刚你不愿意回答受了罚,但现在你已经把答案说了出来,那奖赏自然不能少。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这句话配合着抚摸,让亚尔兰娜刚刚因为疼痛而降下的性欲又被撩拨了起来。
她轻喘着气,摇晃着肥美的翘臀,娇声道:“贱奴现在只想要……主人的大触手!”
“好,那我就满足你!”说罢,触手怪便让触手抽插起来。
鉴于这次亚尔兰娜爆出的料实在太大太劲爆,而且一定程度上也算忤逆了主母,因此触手怪的服务也格外周到。
他让触手的表面变得更加粗糙,同时试探着加入了一些小小的凸起。
触手的形状也根据亚尔兰娜的阴道和宫颈反复微调,力求成为最令她舒适的样子。
别人是将女人变成自己的形状,而他,却可以直接让自己变成女人的形状。
服务于阴道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别的地方。
两条触手逗弄着亚尔兰娜看成下作的乳头,另外三条触手则温柔地在她的全身来回抚摸,给予刺激的同时寻找她隐藏的性感带。
“哦,主上~贱奴的小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好舒服,什么地方都被插到了,啊,哦,就连子宫口都……身上也,啊,好温柔,好舒服,全身都麻麻痒痒的了!”
亚尔兰娜如痴如醉地摇晃着身体,迎合触手怪的抽插和抚摸,同时淫言浪语不断,毫无羞耻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触手怪有点得意地俯视着这位已经完全忠实于快感的少女,扫视着她被性欲烧得潮红的肌肤,胯间被触手抽插出的层层水浪,和已经完全立起的乳房和乳头。
这是他征服的第一个奴隶,短短三天,就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他的触手了。
在多重攻势下,他很快捕捉到了高潮的迹象。熟练地捏紧乳头,猛顶宫颈,亚尔兰娜立刻被推上了顶峰。
“啊啊啊——”她仰头弓背,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蜜液像喷泉一样狂涌。
触手怪故技重施,精确地抚摸着她全身的性感带,插在阴道里的触手也轻轻震动旋转,给痉挛的阴道一个全方位的按摩。
“哦哦~”从里到外的爱抚让亚尔兰娜进入了那种如临仙境的状态。
这次她没有再紧绷身体,而是坦然地放松了全身,享受着来自于主人的温柔。
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高潮的余韵终于过去,亚尔兰娜直挺挺地趴在了低声,满足地呻吟着。
触手怪已经是归心似箭,莱狄李娅还在等着他汇报效果呢。
看亚尔兰娜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他生怕她一会又想要,便先发制人挑起了她的下巴,道:“我要走了,你有没有话要说啊?”
“嗯~主人再见!”亚尔兰娜脸上浮现出了淫荡的微笑,“贱奴的小骚穴,随时在等着您哦~”
“哼,只要你乖乖地,我自然会狠狠满足你这个肏不熟的骚货!”触手怪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身离去。
回去时,莱狄李娅正半躺在床榻上。
此时军团离预计的战场已经很近,因此她即便即将入睡也全身着甲,大剑和弓就放在枕边。箭囊则被挂在身后的帐幕上,伸手就能取到。
看到钻进帐篷的触手怪,她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特雷迪乌斯,问到什么了吗?”
她本人对亚尔兰娜并不关心,但既然亚尔兰娜是触手怪计划里的一部分,那她也就把这件事当成了自己的事。
“进展挺大的。”触手怪满脸喜色地将得到的信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主母和她……?”听完他的汇报后,莱狄李娅的脸色非常尴尬。
虽然好像有很多更值得注意的东西,但她心里最想吐槽的还是这个,她实在无法想象两个女孩子做爱的场景。
“这个……爱好特别嘛,我听说路穆不是也有很多人养男宠或者男男通奸嘛?”触手怪打了个哈哈。
“可,那些毕竟是男人……”莱狄李娅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男人又怎么了?男人就一定性欲强玩的花?”触手怪不以为然,顺便给她灌注一点男女平等的思想。
说到这里,他又嘿嘿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三天前想要,昨天想要,今天又……”
“啪”的一声,莱狄李娅满脸通红地捏住他的头,打断了他的话语。
“咳咳,总之,这种事虽然匪夷所思,但是从理论上讲,确实有可能性。”触手怪立马转移了话题。
莱狄李娅红着脸,有点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确实……匪夷所思。”
她又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才继续问道:“那明天我向老师报告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呢?总不能说她……她……”
她到底还是没法把性取向这些事说出口。
“你可以说,她是主母的一个情妇,但是地位不明,因为主母有六十四个年轻美貌女子作为侍从。”
触手怪对此早有准备,张口就来,“其次,主母疑似为有一定实力的施法者,可能会推动韦德人的魔法化进程,要小心他们的魔法部队,以及可能的魔法进攻。最后嘛,就是些不确定的推测了,从亚尔兰娜的态度看,对皮里盖乌斯军队的突袭,包括对拔岳者叛军的劝诱,都可能是这位主母一手策划的。”
莱狄李娅低头默记了一会,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正事终于聊完,触手怪轻轻撩起她鬓角的秀发,很随意地问道:“明天要上战场啦,我们的军事护民官阁下有什么想说的吗?”
莱狄李娅抓着他的触手,笑着说:“我又不是将军和副将,不用做阵前演说。”
“那可不一定,第一共和国的时候,不就是每天从六位护民官里挑两位轮值指挥吗?”
莱狄李娅眨了眨眼睛:“……是这样吗?”
“哈哈,你肯定没有好好听克里图特讲历史。”触手怪摸着她的小脸笑了起来,“这个他讲过的。”
“啊……”莱狄李娅的脸色顿时窘迫了起来,“老师……老师平时不怎么强调历史的……”
“是他不强调还是你不强调呀?”触手怪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莱狄李娅红着脸推开了他的触手。
他们耳鬓厮磨地又聊了一会,才相拥着入睡。
第三天,莱狄李娅早早地找到了克里图特,汇报了昨天触手怪问出来的情报。
克里图特果然对此十分重视。确认了主母的地位,等于摸清了敌方的主将是谁,到时候斩将夺旗也有个方向。
至于主母的旗帜是什么,这点其实不重要。
六十四,不对,现在是六十三位年轻美貌女子组成的方阵,军队里这群饥渴的小伙子绝对隔着二里路就能嗅到。
莱狄李娅顺势提出了要将亚尔兰娜留下来作为奴隶的要求,没想到克里图特对此倒是颇有顾虑。
“莱希亚,俘虏也不是我们能随意处置的。她是贵族,我们不能以不荣耀的方式对待她,让你审问她已经是迫于形势。不然,不仅元老院会抨击我们,日后这件事传出去,也对共和国的扩张不利。”
他如此解释道。
不过,他也表示,如果那边给的赎金不合适,或者亚尔兰娜自愿留下,他会尽量替莱狄李娅斡旋。
不过这个过程非常繁琐,首先要想办法让普里维斯部落妥协,或者让亚尔兰娜自愿留下,接着还要让莱狄李娅获得公民权,最后走关系把亚尔兰娜变成托庇在她名下的自由民。
他的解释让莱狄李娅头晕眼花,小眼睛里几乎要冒起星星。
好在说完这件事克里图特就没有再多说,而是递给莱狄李娅一块紫色的石头,让她保管好。
这种石头叫集魂石,经过重重的改造和附魔,可以计算使用者亲手杀死的人数,是计算战功的利器。
不过由于成本较高,还不好作假,它的应用范围十分狭窄。只有一种人会愿意用它,就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战场新秀。
莱狄李娅不像乌里留斯那样的大贵族,当几年军事护民官镀金就可以走仕途混成个总督,她需要实打实的功绩证明自己。
集魂石正好符合这样的要求。
莱狄李娅很高兴收到这样的“礼物”,她已经迫不及待要用勇武的功勋证明自己了。
触手怪则在考虑亚尔兰娜的事。
她已经和她父亲闹僵,只要搞定对主母的信仰问题,就很容易把她留下来。
至于获得公民权,有克里图特的保障,莱狄李娅已经算半个公民,只要这场战争打赢了,公民权顺理成章。
走关系就不是他和莱狄李娅要烦神的问题了,交给克里图特就完事。
想通了这些,他的心情顿时非常愉悦。
虽然亚尔兰娜的天赋算不上上佳,性格似乎也有点软弱且经不起诱惑,但怎么说也是他调教的第一个奴隶,象征着他发展势力的第一步。
这种“第一步”带来的成就感和随之而来的勃勃雄心,令他格外沉迷。
与他轻快的心情相对,军团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此时他们距离目的地已经只剩五里,轻装便行下一两个小时就能到达。
当被派出进行反侦察的骑兵杀伤了敌人的斥候后,紧张来到了最顶点。
所有人都知道,战斗,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