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胜关西北方向,大宋和蒙古交界的三不管之处,有一座不高也不矮的山地。
山中树茂林密,动植众多,关内村镇每逢饥荒之年,都能在山中采猎到足够活命的野兽或野菜。
因此,这座山便被人们称作“仓山”,比喻其物产丰足,有如天赐的粮仓。
但是宋蒙开战之后,仓山由于地势连绵深邃,位置又在官道一侧,易于埋伏和撤离,便在不知不觉间,聚集了几伙盗匪势力。
与劫蒙济宋,除暴安良的侠盗不同,这些强匪虽是宋人,却同样对路过的宋民出手。
而且柿子专挑软的捏,屡次三番地劫掠躲避战祸,逃荒至此的大宋百姓。
他们杀人取命,为祸四方,残忍且毫无人性的手段,远比蒙古外敌还要让关内居民胆寒和愤恨。
其中最人多势众,也是最恶事做绝的一伙匪盗,在每次抢劫时,会在头上包一块灰白色的方布,作为识别自己人的记号。
久而久之,人们便将其称作“苍匪”,他们避身的“仓山”,也从此改叫“苍山”,成为人人谈名色变的凶险之地。
此时正值午时,浓密的树冠也挡不住夏日的浓浓烈炎,苍山的空气像是蒸笼里的蒸汽一样热。
一条草草修缮出的狭长小道,延伸在满是林木的山腰处,道路旁边,立着一座结构简单,搭建草率的木屋。
门前歪歪斜斜地坐着两个头包灰布的苍匪,全都眯着眼,仰着脖子,满脸大汗,看来真是热得不行。
“老羊,这天是下火了吗,怎么这么热……”其中一个年纪轻轻,身形偏瘦的苍匪突然抱怨道,结果头上立即挨了一下脑瓜崩。
只见另一个略显老态的男人拧着眉毛,没好气地骂道:“瘦猴,你最近跟着老大混,胆子肥了吧,老羊也是你小子随便叫的?”他名字里带羊,生肖也是羊,在寨子里坐第二把交椅,谁见了都要叫一声羊爷、羊哥,只有地位最高的匪首才会用“老羊”来称呼他。
“小的错了,二当家骂得对。”那瘦猴马上换了态度,弯眼堆欢,牵起脸上的道道皱皮,看起来倒真有几份猴子样:“羊哥,你说老大怎么还不来,咱们也好回寨子里凉快凉快。”
“这批新货有些棘手,对方不见得会满意,老大亲自去送就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回来慢些也在意料之中。”他们几个都是拜把子兄弟,平时贫嘴惯了,二当家倒没真的生气。
可是听到他口中所说的“新货”二字,那瘦猴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所见,脸色瞬间白了一层,在这炎炎夏日,身上竟有些莫名的凉意,他微微发怵道:“羊哥啊……这批货到底是从哪搞来的,怎会有那么多疯子……”
说起这些疯子,二当家也显得很不舒服,一边用手指搓着自己的山羊胡须,一边说道:“从更西边,南阳附近抓来的,听说是被蒙古人糟蹋折磨疯掉的。”
“咱能不能和老大说说,以后别去弄这种女人,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太渗人了……”
老羊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还不是陆家庄欺人太甚,周围贩人的生意不好做了,我们只能在别处抓人换钱。疯子虽然古怪,但是家里人嫌弃,抓着也容易不是。”
“唉……”瘦猴哀叫一声,虽然知道是逼不得已,但是要让他再次面对那些“新货”,心里始终难以接受。
原来这些苍匪,平时除了做些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恶事,还会拓展一些其他业务增加收入。
贩卖人口便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们从不留男人性命,每次打劫之后,都是将那些被他们玩腻了的可怜女子充当“货品”,进行售卖,可谓丧尽了天良人德。
但是自从陆家庄从太湖搬至大胜关之后,苍匪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
首先是主道沿途巡逻增加,百姓的车队受到保护,下手的机会跟着一减再减。
而且陆冠英还是抗蒙的激进派,常常主动劫掠蒙古商队、军营,导致他们连最基本的生意都没得做了。
苍匪的首领只好舍近求远,到宋蒙交战更频繁的襄樊和南阳地区劫货掳人,结果就抓来这一批诡异的“新货”。
总计十名汉人女子,个个姿色不差,可惜都是蓬头垢面,精神失常的疯子。
验货时,还发现她们身上布满了交淫性虐的痕迹,凄惨之状,就连瘦猴这种恶匪也会感到心寒。
就在他俩你一句,我一嘴地胡诌时,翠草绿木簇拥着的小路远处,缓缓走来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
之所以说是全身雪白,只因她头扎银色丝带,身穿白色纱裙,衣裤绣鞋一律洁白,遥遥望去,真如那腊月中的冬雪化成了人形。
这个女子的出现,令燥热的气氛瞬间清凉许多,瘦猴和老狗也如被冰封一般,动也不动地盯着那白雪仙子般的身影。
只见她由远及近,徐徐走至屋前,说道:“请问可有饭食?”
二男不答,呆滞的表情活像两个傻子,只因靠近之后,女子的容貌更加清晰,更加美丽了。
一头秀发乌黑靓丽,如琼山顶上倾泻而下的三千流瀑,被一条银线绣制的精美丝带紧紧束起,柔顺地垂在颈后。
俏脸如玉,双眸似水,肌肤白皙娇嫩到了极致,在炎炎烈日之下,仍像是白雪一般晶莹无暇,越加凸显了她的清冷气质。
见无人回话,女子又问了一次:“有什么吃的吗?”音量明显大了许多。
年纪较大也较沉稳的老羊率先反应过来:“有!有!姑娘要吃什么?”
“汤面。”简短的回答后,女子径直进了屋,似乎并不想多说话。
老羊用胳膊肘一杵瘦猴的腰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下面……”接着又压低嗓音道:“用上等料。”
两人随后跟着进屋,各自准备。这间木屋原本就是苍匪们平时用来接头歇脚的地方,表面上是个野间客店的模样,倒也存了一些米面和炊具。
瘦猴在后厨一边做饭,一边频繁探头,偷看堂中的少女,老羊则立在柜台内,目光同样没有从那俏脸上离开一刻。
他们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全身上下,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甚至是清冷淡漠的神情,也让人更加想要与之亲近。
此时她安静地坐在桌旁,面朝窗外,目光没有焦点,一看便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这名清丽的绝色少女,便是离开古墓寻找杨过的小龙女,其实她的年纪早已远逾成年,只是因为天生体质的关系,再加上古墓派养生静心的法诀,以致她二十多岁,仍旧保有豆蔻年华的青春和稚嫩。
自从下山之后,小龙女见路便走,见人就问,每天的打算都是尽快找到杨过,但是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从未认真想过。
她久在墓中生活,对世间的道理一无所知,肚子饿了,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身上更是未带任何钱财,一路上闹出了不少笑话。
好在小龙女生得美貌,天性纯真,旁人见了难免心中喜欢,便都不自禁地加以容让,倒也无人与她为难。
一日无意间在客店中听见两名大汉谈论,说是天下有名的英雄好汉都到陆家庄赴英雄宴,她想杨过说不定也在那儿,于是打听路途,朝大胜关方向赶来。
可惜小龙女毕竟才刚入世,经验太浅,全不懂江湖中的很多常识。
途径山道,见到这间苍匪的木屋,还以为是正经客店,又赶上临近正午,腹中饥饿,遂叫店家开火做饭。
当然,她这一次仍旧是没打算付钱。
过不多久,瘦猴便做好了一碗香喷喷的汤面,生怕烫了少女的粉唇,他甚至先用扇子降温后才端上桌来。
然后他立刻返回柜台,与二当家装出一副闲聊的样子,眼睛却在偷偷窥看。
小龙女拿起木筷,不紧不慢地夹着面,吃一会儿便停一会,眉头微蹙,心绪重重。
原来她来到大胜关,虽是为了寻找杨过,却也听说这次英雄大宴的主办之人,正是丐帮帮主黄蓉。
届时郭黄夫妇都会到场赴宴,共商救国大计,国家民族之事小龙女并不明白,也不在乎。
可是一想到多年之后,有可能再次见到那个记忆里的男子,她的心中既有兴奋,也有害怕,既有羞涩,又有感伤,只觉得犹豫难决,不知该不该与其相认。
她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藏在胸口的两卷破袖,让纷乱的芳心平静下来,继续吃起面条。
但是躲在一旁的两名苍匪,却远远做不到平心静气。
刚才在二当家的暗示下,瘦猴已在面汤里掺入效力最强、也是价格最昂贵的蒙汗药。
平时根本舍不得取出使用,只因小龙女的美貌气质太过不凡,所以老羊才会祭出这个杀手锏,决心将其一举拿下。
“你到底下对药没有,怎么还不见效?”看着小龙女慢条斯理地吃面,二当家耐不住地问道。
“当然下对了,这么贵的药我还能拿错了不成。”瘦猴说着,还把装药的小瓶拿出来,确认无误之后才重新收好。他不禁心中惊奇:
“那就怪了,难道卖药的又坑我?”
“羊哥别着急,那碗面才吃了一半,汤还没喝多少呢,再等等。”瘦猴虽然口中劝别人耐心,但是他心里比谁都要急切。
在苍匪的寨子中,每次掳来女人,都是由地位最高的匪首当先享用,然后再逐层下放,任意亵玩。
等女子到了小贼小盗手中,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即便如此,也依旧逃脱不了继续受辱受奸的命运。
作为匪首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瘦猴做事机灵,油嘴滑舌,很快爬到现在的高位。
却因为进寨时日尚短,并没有玩过几次女人,心里面早就跃跃欲试了,而那些“新货”里的疯子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连鸡巴都硬不起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此美貌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一亲芳泽的机会就在眼前,身为男人,身为苍匪的瘦猴,怎么可能压抑住心中的急火呢:
“看这年纪,兴许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雏儿,快吃吧,一会儿让猴爷给你开开荤。”他脑中想着淫事,裤裆早早就鼓了起来。
小龙女吃着面,动作徐缓,神情中有了明显的倦怠,她还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所致,低头又多喝了几口热腾腾的面汤提神。
结果困意越来越浓,脑袋越来越沉,加上周围炎热的环境,口中香浓的汤水,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失去意识,倒在桌案上。
“羊哥,见效了!”瘦猴兴奋地喊道,不料登时又挨了二当家一个脑瓜崩:
“小声点!”
别看老羊面上沉着,怕他聒噪坏了好事,其实内心中同样是激动不已,如同捡到宝贝一般。
不!
应该说就是捡到宝,捡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两人一左一右地慢慢靠近,探头探脑,紧张地观察着。
只见那小龙女枕着一只手臂,软软地趴在桌上,另一只手虚护在胸前,即便是在睡眠中,也似乎在保护着什么一样。
她双眸闭合,神情放松,一张小嘴儿微微撅起,不断发出呼呼地娇鼾,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
这番毫无防备的惺忪睡相,简直就是诱人犯罪一般,吸引着在场的两个男子。
老羊仔细地端详着,只觉那俏脸绝美无伦,清丽不俗,好似九重天上的仙子下了凡。
瘦猴则是越靠越近,一双色眯眯地眼睛,死盯着少女美丽中包含几份可爱的圆圆脸蛋。
肌肤的色泽和质感,远比盛面的瓷碗还要白皙,更比澄澈的汤汁还要莹透。
他被急火迷了心窍,眼看着就要一口亲上去。
“干啥呢!”老羊伸手一格,挡住他急欲扑上的身躯,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不要命了?”
“羊哥你别拦着啊,让我先爽爽再说。”瘦猴明显已经急不可耐了,可惜他人瘦力虚,死活挣脱不出二当家铁钳般的双手。
“老大没来,你就敢先动手,寨子里的规矩忘了吗!”
“当然没忘……”瘦猴有些胆怯,但色心不死:“我只是想要亲亲她而已。”
这倒不算是个非常过分的要求,老羊的心思开始犹豫起来。
只因小龙女实在过于美貌,若是找到合适的买家,其价值绝不是金山银山可以比拟的,所以他才会如此谨慎。
瘦猴看有希望,立即见缝插针:“羊哥,羊爷,您行行好吧,小的自从入了寨子,就没怎么碰过女人。这次您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挨挨那脸蛋儿,摸摸那小手儿也行啊。”
碰碰手脸当然无所谓,老羊最怕的是他不知轻重,给这美人的身子留下什么痕迹,不但影响贩售,还会被匪首降罪。
他着重语气地说道:“只准摸,不准干别的。”
“谢谢羊爷的大恩大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瘦猴喜笑颜开,立刻跪下磕了几个响头。
“去去去……”二当家懒得理他,又担心寨主突然回来,便走到门边放哨,口中不忘提醒道:“你快点,别惹麻烦。”
但瘦猴没有回话,也无暇回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面前的美人身上。
只见他伸出双手,将趴伏的娇躯轻轻扶起,靠在椅背上,然后当先抓起少女的右手抚摸起来。
那只玉手玲珑小巧,柔软嫩滑,男人粗糙的五指摸在上面,竟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滞。
而且不知怎的,手掌的温度比常人低了许多,紧紧挨着,似乎也能消解几分夏日熬人的酷暑。
“娘的,真软,真滑啊。”瘦猴一边摸,一边发出享受的赞叹,弄得二当家心里也是痒痒的,跃跃欲试。
不过他年纪大了,对女色并不如何看重,暗骂一声,继续看门。
此刻的瘦猴已经半坐在椅子边缘,左手搂住那具娇小身躯的肩膀,将他紧瘦多褶的脸皮,紧紧地贴在古墓仙子的小脸上。
他奋力嗅吸着醉人的香气,贪婪地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感觉爽得像是要上天了一般,而自己怀中抱的正是天宫中最美丽的仙子。
只听他得意地问道:“羊哥,你说这小妞的姿色,比得上那位中原第一美人不?”
“嘿……”二当家真是被这好色的猴子给气笑了,暗道:“这小子贼心倒是不小,连那大侠郭靖的老婆也敢惦记。”
可是话说回来,美艳之名远播江湖,被誉为中原第一美人的丐帮帮主黄蓉,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不爱慕呢。
即便从未见过真容,山寨中的很多兄弟在操女人、或者自撸的时候,依然会把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再看看如今这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容貌身材,姿色气质,哪一项不是顶级中的顶级,或许真能与那位绝艳无伦的郭夫人平分秋色也说不定呢。
老羊这般想着,也觉得心火难耐,踟蹰自己该不该错失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谁知就在这时,瘦猴竟然胆大妄为,用猴爪般的右手袭住了古墓仙子一边的胸脯,隔着数层纱衣,猥琐地揉了起来。
肌肤的质感顺滑柔腻,抓捏的回馈紧实圆弹,没有因衣料的阻挡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而且青春饱满的形状,几乎占据了淫贼的整只手掌,令其忍不住出声惊叹:
“想不到这美妞看起来苗条,奶子倒是不小,真他娘的爽!”
这番景象让老羊再也忍不住了,想自己作为寨子里的第二把交椅,凭什么要给一个刚上位的色猴看门放哨,只见他走上近前,厉声骂道:“干什么呢,不是说只摸脸摸手的吗,靠边去!”
“羊爷,我只是……”瘦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地挤到一旁,可怜巴巴地看着二当家站在椅子后面,一把握住了原本属于他的完美乳型。
而且不止一只,老羊的两只大手将左右耸立的雪白色山丘分别兜起,又抓又捏,如同是在补偿适才的缺席一般。
更加过分的是,那双指骨明显的老手没有任何顾及,顺着少女胸前的领口就直接滑进最里面。
掌挨乳,肉贴肉,放肆搓揉那弹软的双肥,舒爽至极的手感令二当家咧嘴淫笑,那种喜悦,仿佛是在洞窟里掏到了两只安睡的玉兔一般。
老羊甚至故意挤兑道:“你说得不错,果然是又软又滑啊,哈哈。”
这下可算是急坏了瘦猴,看着不断起伏的白色纱衣,他抓耳挠腮地也想上手:“羊爷,给小的也摸摸啊,羊爷,羊爷……”
然而无伦怎么求,怎么叫,二当家都懒得搭理,因为那双奶子简直超出了想象。
他已经年近五十,这辈子算是碰过不少女人,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滑腻柔软,又丰盈弹手的肉奶。
单是用手抚摸已让他胯下鼓胀,爽快难言,怎么可能会轻易让给别人呢。
见无缝插针,瘦猴干脆退而求其次,再度抓起小龙女美如白玉的小小右手,送到自己口边。
用嘴唇吸吮每一根纤细的葱指,用舌头舔遍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急切的样子连二当家也觉可笑,心想:“小鬼就是小鬼,那手有什么好吃的。”
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淫心。
不等片刻过后,色急的瘦猴一扯自己腰带,褪下裤子,将小龙女沾满口水的玉掌摆成攥拳状态,然后包裹在他那根早已勃起变硬的淫根之上,一前一后地快速撸了起来。
葇荑虽小,却能完全套住瘦猴的整圈茎肉,五指虽虚,却能在他的操控下,产生出足够紧致的握持力道。
那感觉就像是少女在主动为他手淫侍奉一般,既舒服,又兴奋,直刺激得他连连吸气,叫爽不止。
看着如此自淫自乐的场面,老羊略带惊讶和鄙夷道:“娘的,想不到你小子也是个人物。”
然而沉浸在快感当中的瘦猴,完全不在乎这尖酸的讽刺。
只见他捏紧小龙女的右手,自渎似地来回套弄,屁股也跟着一耸一耸地抽送肉棒。
他这般卖力,老羊自然不甘落后,挺起腰胯,将自己快要撑破裤子的鸡巴从椅背的镂空处推进,与仙子的玉背磨蹭起来。
同时他双爪猛扣,指劲透肉,强硬的力道像是要把那双乳球捏爆了似的,立刻换来了熟睡少女吃痛的娇叫。
“啊……呜嗯嗯……嗯……”
这声音又软又糯,酥透了两个男人的心,也爽麻了两个男人的身,令他们本就兴奋的欲望变得更加冲动。
只见瘦猴和老羊像是发了羊角疯一样,身体蠕动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交错挺耸,一会儿又共同进退,不停磨蹭着古墓仙子的小手与背脊。
他们佝偻的体态,抽搐般的动作,连续出口的淫呼,如同是两只的巨大的夏蝉,在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的一刻,拼命地进行着繁衍的交媾和鸣叫。
随着时间的增加,瘦猴的棒端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令仙子本就光滑的手心越加顺畅,也越加舒爽。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败下阵来,睾丸缩紧,肉棒激跳着射出一股新鲜热辣的浊精,全都糊在那只冰清玉洁的娇嫩小手上。
而年纪不轻的二当家也没能挺过多久,虽然隔着衣服裤子的好几层布料,但是小龙女胸前的双乳堪称极品,既软且弹,沉甸甸的。
每次在掌心里跌宕的舒适手感,总是能顺着他的胳膊、脊梁骨,一直传达到小腹之下。
加上他频频挺动老屌,磨蹭少女顺滑的背脊,两种体验相互融合成更为巨大的性快感、上瘾感。
他还未有所察觉,已经在激烈行淫的过程中丢盔卸甲,将一泡稀精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这一老一少泄精之后,皆是腿脚发软,呼呼大喘,只觉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快过。
两人对望一眼,虽然下体已是疲软不举,却都不禁动了再次行奸的念头,只见他们抢出手去,不约而同地抓向了小龙女的腰带。
“瘦猴你让开,分不清谁大谁小了吗!”
“老羊你才别争了,你这年纪还能来第二次么?”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找收拾了是不!”
“你才是老牛想吃嫩草,看我不告诉老大去!”
他俩争吵着,各自拽住腰带的一头僵持不下,谁知就在这时,忽然从旁里响起了两声咳嗽:
“咳咳……你们好兴致啊。”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羊和瘦猴瞬间呆住了,脑子里的淫欲和那股冲动劲儿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后脊梁窜上的阵阵寒意。
二人不禁地一起抬头看去,只见屋门旁边,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形象邋遢的中年男人。
灰白色方巾罩着乱糟糟的头发,尖鼻子,连鬓胡。
下巴和脖子上有明显的癣疮结痂,导致两腮的胡须疏密不整,长短不齐,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动物的毛发。
“老……老大……”二当家震惊不已,一时语塞。
瘦猴却机灵的很,心知犯了大罪,立刻抢言道:“寨主,是老羊,是他说要先尝尝这小妞的滋味,我只是……唔……”
他话未说尽,就被二当家一把捂住口鼻,肚子上也狠狠挨了一下。
但是才刚尽情抓揉过小龙女的双乳,那老手上满是沁人心脾的余香,瘦猴闻着只觉胸肺舒然,骨子里发痒,加上腹部的疼痛,真可说是苦乐掺半了。
见状,二当家更加厌恶,将他推倒在地上,解释道:“老大别听这小子胡说,是他好色猴急,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动手的。”
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都不愿承担罪责。
然而匪首没心情听废话,他现在更加感兴趣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货色,竟能让我的两名手下一起坏了规矩?”
“老大……”瘦猴再次争取机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拿出衣袋里的药瓶道:“这小娘们是我用蒙汗药迷晕的,你看。”
匪首知道他嘴上没边,也不理他,而是转眼看向二当家。
老羊则实事求是,将捕获少女的经过详细报出:“……所以说,这个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随着话语所指,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场中的焦点小龙女。
她靠在椅背上,偏头闭目,仍是一副昏睡模样,此时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经过了适才一番猥亵,她的衣领大大地敞开,莹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令人怦然心动。
腰带凌乱却未完全解开,右手被瘦猴的鸡巴磨蹭得微微发红,还挂着一层黏糊糊的污秽精水,淫糜不堪。
看过这些身体的下流痕迹,匪首将注意转移到小龙女的面容上。
他略带品鉴意味地上下打量,越看笑意越浓,地包天的大嘴咧着,下巴上的杂毛翘着,简直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的狼犬。
只听他嘿嘿一声,说道:
“你俩不守寨子规矩,该各自剁掉一手作为惩戒。”
此言一出,老羊和瘦猴顿觉两腿发怵,当即就要下跪求饶,匪首却说:“但我并不打算罚你们。”
“真的!?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寨主英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两人连恩带谢,瘦猴又搬出这句老词儿,把二当家听得直犯恶心,无奈老大在场,不得发作。
“你们可知我为何不做惩罚?”
羊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原由。
谁知匪首拿出一个锦布口袋扔给二当家,话锋一转道:“大胜关的买卖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老羊赶紧拆开口袋,果然见到几锭银两,清点一遍,数量比以往要少上许多,想来那全是疯女人的“新货”,并没有卖得一个好价钱。
匪首接着说道:“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发现南阳一带官富民足,下手机会也多,何不去那边拉帮结寨,再图富贵。”
这些道理瘦猴不懂,老羊却是明白,如今有陆家庄镇守大胜关,匪盗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
而南阳是大城,商贾众多,远比此处富饶许多,又因处在蒙古境内,周边汉人村镇的治安较襄阳更加混乱,更有机可乘。
然而像这种发乱世财的绝佳之处,也有其相应的顾虑,只听二当家说道:“老大,南阳的油水的确不少,可是开战多年,早就有了当地势力占山为王,割据一方,还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许的官盗官匪,哪里能有我们插足的余地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老羊的担忧一点没错。
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曾经不行,至于现在嘛……”只见他用手掐着小龙女的下颌,左右摆弄,如在鉴定品质似地问:
“老羊,你说这女人的姿色怎样?”
二当家好像明白了什么,答道:“此女的容貌实乃天下罕见的绝色,身材也是……”刚才仅凭搓揉一双肉乳,已爽得他精射阳泄,大呼开怀,这具青春肉体之妙处自是不需多言。
“没错。”匪首眼中精光一闪:“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我们将她献给蒙古人,还怕换不来立足之地吗?”
“帮主英明。”老羊终于理解其意,心悦诚服。瘦猴在一旁听得不明不楚,见他称赞,便也跟着溜须拍马起来。
“你们抓到此女,虽是无意之举,却正好解了我的心愁,所以这次不罚你们。但是下不为例,若有再犯,二罪并处。”
寨主立下规矩,二人自然点头称是,老羊又有疑问道:“老大,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迁往南阳呢?”
“最近陆家庄气势甚大,风头日紧,我本打算立即启程。不过嘛……”匪首突然咧开一张大嘴,眼光在小龙女的身上打转道:“不过今日得了这个小美人,一切都可以再缓缓。”
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听得明明白白,看来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想象着可以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操,那种滋味让他们的裤裆忍不住又鼓了起来。
只见匪首转身出屋,发下命令:
“先把她带回寨子,今晚我要验验货品如何。”
羊猴二人立即为昏睡的小龙女整理衣装,清除精污,准备起行。
……
苍匪的寨子位于苍山的最深处,背靠一座陡峭高耸的山岩作为天险屏障,外围用顶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圆形的围栏,很是易守难攻。
寨内有武器库、钱粮库、住房,以及关押囚犯的木屋等,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间,若是不知情的人经过,还以为是一处隐于山林的村落呢。
此时已经入夜,天幕上无月无星,漆黑一片。
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在寨子的各条通路间来往巡逻,一片严加戒备之态。
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赌博金银取乐。
还有几人围坐在墙角的方桌,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聊天解闷。
只听一匪道:“几个月了,还是没搞到什么女人,老子的鸡巴都要闲得生虫子了。”
另一匪道:“谁说没有,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女人,你没干啊?”
“妈的,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操,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
“唉,说的也是,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她们,我上哪去找别的女人啊。”
两人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从看赌的人群里走来一人道:“你俩别抱怨了,没看见今天中午时,老大新带回一个女人么。”
“真的?那娘们长得怎样?”
“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
“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恶心”另一个看赌的人也凑了过来:“那瘦猴又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真是胡说八道。”
“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那女人真的极美,人长得又白净。”
“对对对,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奶子,就爽得射了一发。”
“老羊那把年纪都行,看来这妞儿一定爽爆了。”
“我操,听得老子都硬了,不知这次寨主操够了之后,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玩。”
“是啊,操不到黄蓉,能操这绝色美人一回,这辈子也算值了。”
一提到女人,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骰子也不玩了,都开始幻想自己肆意奸淫女诸葛与那白衣美女的画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间样式普通,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极是春风得意。
他的脸型略长,有明显的兜齿,比之于人更似狼犬。
加上他生性邋遢懒惰,不喜清洁,头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号:“癞皮狗”。
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把杯子端至嘴边,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进肚中,几杯之后,脸上泛红,已微微现出醉意。
可无伦他怎么喝,怎么醉,一双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精制的原木大床,靠墙陈设,上面乱七八糟地铺着一层层绸缎绫罗,皮毛锦绒。
质量良莠不齐,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从抢夺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
好在数量够足,垫得够厚,给人的感觉蓬松柔软,躺在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实上,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
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浓密的黑发也铺在床头,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冰清玉洁,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此人就是误入苍匪据点,被人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女。
她江湖经验不足,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药的面汤,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
一直到了入夜,也就是现在,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
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娇音,仿佛大醉了一场的样子。
她脑子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时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处,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小龙女迷迷糊糊,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时候,一张硬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帮她坐起,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头很晕吧,来喝点水,醒醒脑就好了。”
小龙女初涉江湖,对人缺少基本的防备,何况她的头真的很晕很难受,口渴得发慌,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
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她便直接喝了起来。
谁知刚咽下两口,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热辣刺喉,与水大不相同。
她不想再喝,撤头闪躲,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直把壶中液体全都灌进她的喉咙才算罢休。
“咳!咳……”因为被呛到,小龙女剧烈地咳着,本就发蒙的头更觉痛苦。
嘴里、喉咙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水……”
只听匪首嘿嘿一笑:“丫头,这不是水,是酒。”
“酒?”小龙女自幼隐居,深受师父和孙婆婆宠爱,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听闻,不自觉地茫然抬头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
“没错!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
这番话说得好听,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龙女,口腹之中全是火热躁动之感,极不舒服,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知匪首却说:“不过我这壶里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让人快乐的酒。”
“快乐?”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突然听说酒还能使人快乐,更是令小龙女难以置信,不禁发问。
“对啊,你喝过之后,是不是觉到很热呢。”
被这么一问,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异样,却似曾相识的热力,正在向四周扩散,根本无法运功阻挡。
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如柔细的春藤一般,蔓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呢?”匪首越靠越近,不怀好意地问着,逗弄着,嘴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人厌恶的口臭。
可事实不容狡辩,小龙女的手颈、腰腿都在微微发痒。
而在胸乳、股间,甚至是小小的肉缝内外,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压抑不住了。
只见她玉颊透红,樱唇沁涎,小手攥起拳头,娇躯微微颤动,已经有了春萌情动之态。
匪首适才喂的,正是青楼中的处妓梳拢时所喝的“头夜酒”。
处妓便是处女妓,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妓女,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身就叫做“梳拢”。
由于男人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青楼便会借此名头张贴花牌,让嫖客们争相竞拍,抢头夜。
可并非每一个处妓都是自愿接客的。
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女,有些是家道破败的贵族千金,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内心中的高洁情操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
每遇到这种情况,妓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头夜酒,或哄骗,或强迫地喂给不听话的处妓们。
酒中加入了特别的配方,不但能令人骨酥肉软,手足无力,还具有很强的催情作用。
饮过此酒之后,那些不愿献身的处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而且受药性所迷,情欲悸动,只被抢得头夜的嫖客甜言蜜语几句,她们便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
稀里糊涂地献出自己的贞洁,与之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从此走上了一条出卖身体,染污落泥的不归路。
而苍匪平时惯做奸淫掳掠的勾当,抓来的俘虏中,同样不乏三贞九烈的女子,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购买了一些“头夜酒”,以备不时之需。
往常一般只会喂上几口,今夜见小龙女姿色不凡,势在必得,干脆将整壶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样,我这头夜酒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匪首畅怀大笑,得意非常。
“你!”虽然不知头夜酒是什么,可对方的态度如此轻浮,小龙女怎会察觉不到其中的危险,她立即娇咤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匪首几乎贴着脸说出,特别加重了“干”字的语气,淫亵之心溢于言表,他还伸出一只脏手,意图摸摸那清丽绝色的脸蛋儿。
小龙女不甘引颈受戮,早已暗中运力,待淫爪靠近,还未触碰之时,她猝然出招。
只见衣袖一闪,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经迅捷地袭向对方面门,势必要在一击之内制服敌人。
这匪首毕竟是一寨之主,拳脚应变不是普通庸手可比,身形向后一倾,便轻易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
正觉得意,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风声,他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再闪,身体右侧却已经中招。
原来小龙女所使招式,正是当年孙婆婆对阵霍都时,曾用过的“指东打西”,她掌攻是谎,出腿为实,直取敌方腰处的软肋。
然而她体内的蒙汗药尚未退尽,又喝下了整壶酥筋软骨的头夜酒,双重药效之下,这一腿踢得终是虚浮无力,毫无作用。
匪首虚惊一场,色心又起,立刻抓住那条软绵绵快要落下的左腿,道:“美人真是心急,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他一边说,一边把玉足上穿着的绣鞋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小龙女心头一跳,惊道:“你……你住手……”
“哈哈,我偏不住手,你能如何。”匪首笑着,把袜子也一并脱下,眼前登时现出了一只美到极致的小脚。
那脚的骨型柔顺,肌肉软嫩,肤色比雪还要洁白,比玉还要莹润。
又圆又俏的脚趾,就像是五颗小巧却饱满的白玉葡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吞下肚里。
匪首心中兴奋,不禁托到面前,微微一嗅,竟然满鼻都是醉人的幽香。
他惊喜不已,这般美足已是上品,足下生香更是难得,令他忍不住赞叹出声:
“果然是个极品的美人,单是你这只脚,就值上千金万金了,不知其他地方……”
随着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小龙女越加惊慌起来,双腿乱蹬着想要挣脱掌控,可是喝下的头夜酒已然生效,她连说话都觉无力,哪里还能逃的出,跑的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裙角裤边,用力一扯。
但听得嗤嗤几声,她下身的纱裙和长裤便被其撕成碎片,连带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袜子也一同给拽了下来。
如此一来,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而是小腿、大腿,甚至那裁剪特别的小裤也一并暴露在外了。
这叫仍旧青涩的小龙女怎么忍得住羞臊,只见她面上通红,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动,拼尽了力气也要逃离对方的魔掌。
但匪首仅是扣住她的脚腕,轻轻向后一扥,便将她所有的努力一举击溃。口中还在戏弄道:“这方圆百里都是无人的荒山,你还想逃去哪呢。”
小龙女则好似没听见一般,不断奋力挣扎。她并非柔弱女子,即便身体受制,内心中的坚强却不会有半分的让步。
匪首眼露鄙夷,又说道:“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你这般光着屁股出去,难道就不怕被他们轮着干吗?”
他这样说本是戏谑之意,谁知话一出口,乱动的美人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伏在床头呼呼喘息,歪扭着腰身的样子显得极是乖顺。
他心头大喜,凑上近前道:“这样就对了,乖乖听本大爷的话,保你过了今晚,再也舍不得逃走。”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
原来小龙女放弃挣逃只是因为药效强烈,体力透支所致,身为古墓派的当家之主,又怎么会轻易屈服于贼人的恐吓之言呢。
匪首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却也并不十分上心,既然安稳下来,他也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美人的身体了。
只见在绫罗锦被之间,一双修长的美腿傲然呈现,依旧雪白的肌肤,却在五颜六色的缎布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清丽绝俗。
匪首紧扣足腕,把这双玉腿拉得笔直,却丝毫没有减弱那起伏柔缓,纤厚有度的腿型。
胯部往上开始阔宽,显示着主人已经成年的事实,但是肌肤的色泽与光晕,比之幼儿还要晶莹润透,脚腕处的手感也如婴孩般娇嫩细腻。
如此女体,再配上那双万金不换的玉足,真是完美的令人发指。匪首越看越是心热,不自觉地伸手出去,要先摸摸这对绝世的美腿。
“你……别……别碰我……”小龙女无力挣扎,只好开口警告,但是吼出的厉词却在头夜酒和蒙汗药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如同羞言涩语般磕磕绊绊,毫无威慑力。
匪首满脸奸笑道:“我不止现在要碰你,一会儿还要操你呢。”说着大手一张,在小龙女的腿足上摸了起来。
他最先摸的,便是那对雪玉雕琢般的精致小脚。
表肤顺滑,骨肌均匀,摸起来既觉纤细,又不会感到硌手,非常适合鉴赏把玩。
而且看得时候还未发现,直到握在手中,才知道这玉足柔中有韧,软中又带着劲。
任你如何搓揉,怎样捏折,都能曲弯成各种美丽且柔媚的造型,让男人尽情体会那份随心所欲的快乐。
接着匪首逐步往上,抚摸着小龙女匀称到极致,顺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
“顺滑”与“粘手”本是相互矛盾,但只要你亲手试过,就会明白这个形容有多么的贴切了。顺滑是指手感光滑顺溜,腿型起伏有度,绝没有一处过于生硬的地方。粘手则是说肌肤细嫩无比,股肉弹性十足,触感极是舒手,让人根本不舍得放开。
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摸越是上瘾,匪首齐出的双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来来回回地抚摸小龙女那双赤裸的玉腿。
他占山为王已有多年,见过的女人也算不少,可偏偏就是没摸过这般舒服的腿肉。
而且这种舒适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还顺着胳膊传至全身,一直落到小腹下方。令匪首感觉鸡巴胀硬,卵蛋缩紧,竟隐隐有了些许射意。
“真他娘的爽!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裤子。”他大呼过瘾,淫心更贪,不自觉地五指加力,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来。
“啊……”想不到就是这么稍稍用力,竟然引来了少女一声娇媚的呻叫,真是听得匪首连尾巴骨都要酥掉了。
只见他大手在腿肉上摸索着,嘴贴到小龙女的耳边问道:
“美人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你!你胡说……”小龙女立刻否认,但羞红的脸颊,泛水的星眸,还有那微微发颤的娇躯,都将她的真实感受彻底出卖了。
原来经过了这一阵磨蹭,适才喝下的那壶“头夜酒”已进一步生效,不但令她全身无力,反抗不得,更是在她的身体中,催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情欲。
不要说是胸脯股间这些特殊部位,就连四肢百骸,周身肌肤都在发痒发麻,敏感度倍增。
现如今,小龙女的一双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经受着粗鲁地抓捏,肆意地搓揉,不但没有丝毫疼痛,反而像是解痒按摩般畅快舒适。
尤其是用力过猛,大腿内的肉筋被触动撩拨时,那种又惊又跳的酥麻感受,甚至与磨弄玉门时的快乐体验也差不了多少。
这头夜酒是匪首珍藏,常用来奸污妇女,淫辱享乐,自然明白其药性的厉害之处。
见到美人满面红潮,泪眼含春,一副早已发情却又强自忍耐的羞窘模样。
他顿觉欲火更盛,肚腹燥热,鸡巴胀得生疼,正在猥亵的双手慢慢向着更加私密的部位滑去。
“不……不……”小龙女被吓坏了,手足乱动,连连推拒,只想离这淫贼越远越好。
但是头夜酒浓烈的药效令她连一句整话都难以说清,又哪有力气逃脱一个健壮男人的魔掌。
只见匪头攥紧那对玉瓶儿似的足腕,没怎么用力,便将没爬出几步的小龙女给拉了回来。
然后他把住两条美腿,左右旋摆,仔细瞧了瞧那条古墓派风格的三角形亵裤,略带惊讶道:“这小裤的样式倒显别致,难道你本来就是个放浪女,佯装出贞洁的样子引男人主动上钩?”
这种简约的亵裤造型,是古墓派代代相传而来,本意是让腿脚灵活,方便施展灵巧奇诡的招式。
此刻被无耻之徒出言污蔑,叫一向敬重师恩的小龙女怎么忍受的了,立刻柳眉横蹙,瞪着蕴满泪水的双眸,娇怒道:“你这奸贼……休要辱我师门……”
“师门……”匪首胆大妄为,又怎会在乎这小小女娃的厉言:“嘿,原来还是个江湖女子,敢问是何门何派,门里可都是像你这样的美人么?”
“与你无关!”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能穿着如此暴露的小裤出门,定是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门派,门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这般绝色的荡妇淫娃,对不对?”
“住口,你这……呀!”
小龙女又恨又怒,还想再次喝斥。
哪知匪头突然大手一挥,将那条玲珑的小亵裤,沿着顺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来,令她的私处瞬间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
“不……不要……不……”小龙女眼中的怒意登时变作惊恐和慌乱,忙不迭地夹紧玉腿,虚软的小手也双双挡在股间,保护着自己最不可侵犯的圣洁之地。
匪首则拎着那条小裤,在自己鼻前轻轻一闻,顿觉幽香四溢,骚媚勾魂。
布料上还留存着少女私处的温热气息,他展开一看,果然发现正中位置亮闪闪的,早已湿得透了。
他故意将之送到原主人的面前道:“美人,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了,还说你不想要么?”
不想要?
错!小龙女当然想要!
整整一壶的头夜酒令她欲潮高涨,身痒难耐,男人粗暴的爱抚更让她尝到了些许甜头,食髓知味,哪里会不想要呢。
何况她早已有过性欢的经历,那与情郎同床共枕,恩爱缠绵的记忆从未有忘,又怎会不知肉体放纵的甘饴之乐。
但是小龙女想要的不是如今这些,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是以这种强迫的方式,更不是与这个奸邪的恶徒。
她甚至不愿多言,闭起眼,偏过头,缩着身子,护住私处,任凭对方如何挑逗也是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既然不答,匪首也不勉强,直接抓起那双无力的手腕,看向了更吸引他注意的地方。
虽然没有了小手的遮挡,美人的玉腿仍在做垂死挣扎,紧紧夹着,令微熟的腿股堆拢出了三条黑色肉线。
而在三线合一的凹陷处,饱满娇嫩的阴阜如同一隆小小的白色雪丘,躲藏着,羞避着,好似见不得生人一般。
匪首看到这冰山一角,心中更觉火燥,急切地掰开小龙女的双腿,想要一睹此穴真容。
无奈他的手只有一双,扶住了大腿,便捉不住遮羞的小手,逮住了小手,又放跑了并拢的玉腿。
如此数个来回,除了在争夺空隙间扫到几眼外,始终没有看到私处的全貌。
匪首情绪更急,急而生燥。
想他贵为一寨之主,苍山的霸王,操过奸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还没见过有谁这般负隅顽抗,不识抬举。
匪首越想越怒,大手一扬,结结实实地扇了小龙女一个巴掌,口中还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说完便抓起她的双腕,用那条小巧的亵裤绕了一圈,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
小龙女本就迷糊,挨了这一记耳光之后,更是整个人都蒙掉了。
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手被人缚住也是浑然未觉。
“妈的,再坏老子兴致,就把你剁碎了喂狼。”匪首继续骂着,一把拽开小龙女的双腿,态度一转,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只见那失去保护的股间私处,肌肤的颜色莹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阴阜的形状圆润好似玉丘,精致而不失天然之感。
更令人惊奇的是阜肉白净,穴唇粉滑,光溜溜的竟是看不到一根阴毛。
匪首看得心奇,又摆弄小龙女的下体,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检查一遍之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无影,口中惊喜喃喃道:“奇了!奇了!想不到是个白虎精,这次真的发大财了!”
原来这种光洁无毛的私处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白虎”。
白虎是“白户”的谐音,指的是阴户周边不长任何毛发,“精”又通“净”,也有干净的含义。
同样情况的男子则叫“青龙”,是“清龙”的谐音,两者的意思相差不大。
在民间,男女若是身负“白虎”和“青龙”,便会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夫克妻的命相,很难有嫁娶的福分。
可是物以稀为贵,品以奇为珍,到了妓院娼馆的黑市上,白虎青龙又成了非比寻常的稀罕物,深受达官贵胄、鸨母淫客的追捧,往往能卖出天价。
有的卖家会将女子的私处剃刮干净,或用药水烧掉阴毛充当白虎穴,以桃代李;也有妓馆青楼效仿此法,招揽顾客,谋取更多利益。
但无论是剃是烧,都会在毛孔、边隙或者肤色上遗留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并不能做到以假乱真,更瞒不过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见过几个真正的白虎女,阴部滑溜,肉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让人鸡巴发硬。
而眼前这绝美少女的玉门,则要比寻常“白虎”更上一层楼,不但表面无毛,毛孔更是细腻,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玉雕琢制成。
而且肉嘴儿生得是又肥又嫩,圆鼓鼓,胖嘟嘟的,简直与刚出生的女婴没什么两样。
使其在性感的基础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气,让男人在猎艳的同时,享受到奸淫幼女的特殊体验。
狗老大是个男人,更是个好色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熟嫩并存的美穴,裤裆里淫根一跳一跳的,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但他还是强自压下体内的冲动,没有立刻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因为他还要再确认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见匪首俯下身,伸出两根大拇指,缓缓拨开羞涩闭合的阴唇,他神色专注且激动,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开一箱未知的宝藏。
已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正靠在床柱上低声啜泣的小龙女,也因为感受到他的触碰而不自控地娇呻了两声,头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见一斑。
可是随着小小的肉缝向两侧舒展,内里的层层粉嫩越加明晰,匪首兴奋的脸上却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经被人先开了苞,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原来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着女人贞洁的处子肉膜,但结果令他很失望:“真是可惜,以你的样貌和姿色,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处女,那可真是价值连城了。”
听人如此轻贱地评价自己,小龙女实在无法忍受,虽然虚弱,却还是不卑不亢:“你这淫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拿话辱我。”
“嘿嘿,姑娘好骨气……”匪首一阵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语侮辱你,还要用老子的大屌奸辱你呢!”
说完一把扯掉腰带,脱下衣裤,整个人精赤着身子站在床上。
只见他皮肉精瘦,条条肋肌清晰可辩,体毛不多,却显得粗野下流,肮脏非常。
与只有几处癣疮的脸部不同,身体上的数量很多,关节处尤为严重,甚至是胯下勃起的男根之上,也生着斑斑硬痂,不仅难看至极,更是充满病态,令人生厌。
如此情况,小龙女哪里还敢再看,几乎是在男人脱掉衣服的同时闭起眼睛,偏过头,赤裸的下身尽力蜷缩着,躲避着,心里满是惊恐。
她不禁想起古墓,想起过世的师父,想起死去的孙婆婆,也想起离她而去的杨过。
在这连她自己都不知身在何处的地方,还有谁能救她,怜她,帮她摆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呢。
只听匪首奸笑道:“若你仍是处子,我或许还不舍得动你。可既然有人替你开了苞,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今天就让老子先享受享受你这白虎穴有何妙处!”
匪首一把拽过小龙女的玉腿,强硬地掰至两侧,再压至腰间,令她光溜的屁股呈现出昂扬耸起的状态。
然后自己横跨在上,虚坐着,用那根长满硬癣的脏屌,居高临下地抵在她洁白无暇的白虎穴口。
在这个姿势下,性器交接处正好都在两人的视线之内,只需一睁眼就能把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不睁眼看一下吗,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玩的,哈哈。”匪首的话充满挑衅和羞辱的意味。
此时的小龙女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就连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内心已经被绝望和凄苦所淹没。
她本不愿回答,也不想去看,但是被人顶住玉门的触觉,和难以抑制的恐惧感,还是令她不自控地睁开双眸,看向了自己即将失身之处。
男人的性器又丑又脏,自上而下,像条黑乎乎的烧火棍一样倒悬着。
褪了皮的龟头红肿变大,表面挂着一层黄白色的粉屑,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而且还有几块畸形的癣瘤生长其上,看了令人作呕。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肮脏的人,心中不禁感到更加惊慌,双腿挣扎,连连哭道:“不……不……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发现她脸上明显的厌恶神情,匪首不怒反笑:“傻妞,别看狗爷的棒子丑,等会儿干起来,你就知道这几个疙瘩有多么爽快了。”原来这癣瘤结构凸出,表皮粗硬,淫媾刮磨时,能给女人带来异乎寻常的爽快感受。
接着,匪首全然不顾可怜少女的抗拒和乞求,双腿弯曲,腰胯下压,丑陋却坚硬的棒头立刻在紧闭的肉缝上挤开一个口子。
只听“噗呲”一声,柔嫩多汁的穴唇像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半强迫半自愿地分向两侧,流出了更多因头夜酒催情而生的透明液体。
“呼……真软真滑,太爽了……”别看只是两片阴唇,甚至连半个龟头都没有进入,便已经让匪首粗喘叫爽,不亦乐乎。
而小龙女喝下淫酒之后,体肉的敏感程度远超以往,内心虽然不愿接受,身体诚实的快感却是抗拒不得。
只听她紧紧咬合的银牙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声娇哼:
“不……呜……不要……不唔呜……嗯……”
拒绝中杂带着哭泣,求饶中混合着呻吟,既惹人怜惜,又荡人心魄。
匪首听得欲火焦灼,鸡巴头子更加胀硬,哪里还会去管少女可不可怜,愿不愿意,直接拱腰向下,往玉门内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穴口的软肉自动收拢过来,竟是没有成功进洞。
那紧缩的程度,相较于处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令他惊诧不已:“妈的,不是已经开过苞了吗,怎地还是这么紧。”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
只见他沉腰坐马,大股攥筋,摆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
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腰股之上,推着自己的淫根,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肉穴。
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龟头硬抗着嫩肉的四面包夹,缓缓挤入穴口,那种巨大的压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射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穴,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
“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他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奸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位绝色少女的极品嫩穴,究竟是怎么个爽快法。
谁知就在这时,就在匪首那肮脏下流的龟头,即将撞破玉门的一刻;就在孤苦无依的小龙女,即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强暴的一瞬间。
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叫声很轻,很淡,看来呼喊之人距离还很远,估计是在山寨的边缘位置。
但匪首久历风险,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对异状,立刻本能地警觉起来,心中暗道:“这个时间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敌袭。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挥弟兄们应该无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这么一琢磨的时间,寨子另一个较远的方向,又传来数声惨叫,同时还夹杂着兵器交击与男人呼喝之声,方位也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来,匪首已断定发生了变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
他看了看身下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龙女,虽说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显然是身家性命更加重要。
他啐骂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灭了桌上燃着的油灯,并将自己的长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刚灭,转眼间,头上便传来“哒哒”两声响动,似是有人跃上了屋顶。
匪首见状,马上伸手捂住小龙女的嘴,低声威胁道:“放聪明点,别出声,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说完就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淫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仿佛随时都能取走一条生命。
小龙女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想当年荒山夜战,霍都偷袭古墓,她独自面对上百敌人都没有退缩半分,如今又怎会畏惧一把单刀,一个恶贼呢。
无奈她身体虚软,口鼻被人按住,大声呼救那是痴心妄想,只能拼命蠕动身体,凭着玉碎的坚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下微弱的哼哼声。
“妈的,臭娘们找死!”匪首心里暗骂,却又不能真的宰了这个价值不菲的绝世美人,随即一挥刀柄,猛撞小龙女的腹部,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匪首穷凶极恶,还要再打,岂料窗外的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陆兄,好俊的腿功!”
此人的声音浑厚沉稳,中气十足,显然功夫不低。
而且事先无任何征兆,不声不响便已如此靠近,着实把匪首吓了一跳,立刻按紧了小龙女的身子和嘴巴,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听房上那人回道,语气很是恭敬:“郭师叔玩笑了,我这几下腿脚,还没学到祖师爷之万一,真是在师叔面前献丑了。”
这说话的二人,正是带兵出关,清剿匪患的郭靖与陆冠英。
由于郭靖是黄蓉之夫,黄蓉又与陆乘风辈分相当,因此,作为后辈的陆冠英便同样尊称郭靖为师叔。
但是郭靖并不习惯如此称呼,虽说他本身是个极重辈份规矩的人,见到前辈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点逾礼之处。
但他更多是对自己严苛,轮到别人叫他的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听他哎的一声叹道:“陆兄为何还是这般见外,你我年纪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陆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与郭黄夫妇更是交情深厚,听他一说,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过有外人在时,我还是要叫你郭师叔的。”
郭靖道:“好,就当如此。”
匪首曾与陆冠英有过几次冲突,偷听两人对话,当即明白是陆家庄来寻自己晦气。
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暗骂道:“真是不给老子活路走,陆冠英你这狗娘养的,迟早老婆红杏出墙,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骂,外面的两人却有些犯了难。
其实从早晨开始,陆冠英便领着手下,沿山脚一路打进山腹,几乎将整个苍山的盗匪窝点消灭殆尽。
直到入夜,队伍才来到势力最强的苍匪大本营。
按照事先决定的攻寨计划,先由随行兵士佯攻外围,吸引注意。
而武功较高的郭陆二人则快速冲入寨子内部,击杀匪首“癞皮狗”。
擒贼先擒王,拿下此人,他的小弟们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两人真的闯进寨中,却发现各个房屋的样式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哪一间是寨主的住处。
加上此时乌云遮天,星月齐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更加找不到人了。
只听郭靖问道:“陆兄,外边闹成这样都不见那匪首出来,莫非今夜他刚巧不在寨中?”
陆冠英看起来并不在意:“这样正好,我先去宰他几个小贼,省得麻烦。”
“陆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这寨中都是好手,陆兄何不手下留情,收为己用,或许在抗击蒙兵时能够派上用场?”
其实这“擒贼擒王”的计划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尽量凝聚实力,抵御外敌入侵。可是以陆冠英豪侠的脾性,才不会管这些匪类的死活:
“郭兄你久在襄阳,不知大胜关的详情,这些苍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留着不如一刀杀了省心。”
“陆兄……”
他还想再劝,哪知陆冠英脚下一蹬,已跃向寨外战阵的光亮处,临走还不忘朗声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
“唉……”郭靖一声长叹,经历战乱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匪盗一类的品行如何。
只是蒙古军力日渐雄盛,大宋边境的局势越加严峻,他心急如焚,却苦于无计可施,才会出此下下之册。
现在陆冠英走了,留郭靖一个人站在栋栋木屋之间,空落落的,略显尴尬。他左瞧瞧,右看看,试图在漆黑的夜幕下,寻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虽说仅剩一人,可是刚才悄无声息的靠近,已经显露出了此人的轻功造诣非比寻常,让他断然不敢小觑。
只听那脚步缓缓靠近,在窗外停留片刻,接着逐渐远离,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了。
匪首心头的大石落地,正要深吸口气舒缓一下,谁知手上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忍不住轻呼出来。
原来是他对屋外之事太过专注,反而疏忽了对身边俘虏的戒备。小龙女见他按住自己的手力微虚,立刻拼出所剩无几的力气,一口咬了上去。
“嘶……”匪首一惊之下,马上收声,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再给这坏事的女人一拳。
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听到一声龙啸般的巨响,紧紧关闭的木窗被一股大力击碎,碎片飞撞四散,那去而复返之人也跟着跃进了屋内。
为求自保,癞皮狗当即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并大声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就……”可惜他忘了屋中黑暗,看不见刀,也看不见人。
而且郭靖一心快速制敌,更是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听到发声的位置就拍出一记沉厚的掌风,迫得他连狠话都没说完,便要转身逃命。
匪首本欲携小龙女共逃,却突然想起对方已被自己绑在床上,紧急之间,怎么可能带得走呢。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暗骂倒霉,狠心舍弃这到手的肥肉,马不停蹄地向窗边逃去。
看不见敌人的郭靖,唯有追着动静发招,岂料连出数掌,竟是没有击中一次,心中不禁惊奇万分:“此人身法奇绝,当真是遇到高手了。”
可他哪里知道,这匪首被适才那破窗掌力吓得心惊胆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一路逃窜。
他为人正派,出掌时只攻在胸腹高度,在这乌漆墨黑之中,怎么可能打得到人。
只听哐当一声,熟悉地形的匪首已经从另一扇木窗翻身而出,没了踪影。郭靖还想再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央央的声音:
“救……救……”
他不知屋中另有一人,听到响动,还以为是盗匪余孽,立刻摆好防御架势应付偷袭。
但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攻来,只有几声虚弱的喘息,然后便是女子娇软的话语:
“求你……救我……救救我……呼……”这一句求救几乎用尽了说话人的全部体力,说完之后便再没了声息。
联想到匪首的威慑言语,郭靖这才明白屋中还关押着一名女囚。
他暗骂自己糊涂,差点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忙寻声靠近,果然摸到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还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白色的人影。
郭靖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
“没……没有……”小龙女身中迷药,神思本就不清,刚才又被恶匪连番殴打,脑子糊涂得紧,根本没有认出来的正是自己思恋已久之人。
听他问询,便立刻求助道:“我的……手……嗯……绑……绑……”
少女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一字一词说得磕磕绊绊,但郭靖还是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他未免唐突,先行歉道:“姑娘,在下得罪了。”
然后便顺着床沿向内摸去,他怕误碰对方身体,动作既轻且慢。摸索一阵,终于在几根床柱间,摸到了一双被牢牢绑住的小手。
这双手不仅小巧,而且纤瘦,刚触碰时甚至还微微发抖,让郭靖很难不感到心疼怜惜。
想她一个柔弱女子,独自被关在这盗匪的房中,不知挨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怕。
这般想着,松解捆绑的手不禁又温柔几分。
其实小龙女之所以颤抖,不仅仅是受到惊吓,还是因为那头夜酒正在发挥效力。
令她的全身敏感,极易动情,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碰,便会难以控制地酥颤起来。
而小龙女说话断续也是因为这个原由。
就如现在这样,虽说郭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接触没有过多,力道也不会过重。
但松绑之时,两人肌肤相贴、相蹭的感觉,仍是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般,在小龙女的体内激起一圈圈兴奋的涟漪。
让她玉臂软麻,心潮一荡,喉咙里的声音自作主张地向外冒:
“嗯……嗯嗯……”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咬紧银牙,强忍住那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口的娇呻。
不止因为羞臊丢人,更是害怕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听到,再无端生出什么祸事来。
想她十八岁成年,二十多岁下山,遇到的男子中竟只有两人诚心待她。
其余不是奸险狡诈的恶徒,就是欲行不轨的淫贼,难免会对异性产生戒备的情绪。
可是与霍都、癞狗这类见色就会起意的淫贼丑汉不同,郭靖是个正直的人,也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
听到少女这声暧昧的呻吟,他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不小心碰疼了对方,赶紧连声道歉,本就轻柔的双手更加不敢施力。
这般温柔至礼的对待,着实令小龙女安心不少,她垂低着头,想看却又不敢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
只因现在的她衣衫不整,下身裸赤,即便房中黑暗,她仍会不自觉地羞涩猜想:“他……他会不会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
小龙女的内心顿时忐忑起来,虚软的玉腿勉力挪动,拢在一起,庇护着自己光溜溜仿若初生的饱嫩私处。
头不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水眸却偷偷观瞧,试图确认一下。
哪知还未看到男子的面貌表情究竟如何,便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到两眼一闭,头压得更加低了,耳边响道:
“有人来了。”
“……人?”
“对,很多人……”
经他提醒,小龙女确实听到很多轻微且密集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这边靠过来,屋外也开始有了昏暗的光线。
这可把她着急坏了,先不说来人是敌是友,就她这番模样如何可以见人。
若来的仍是癞狗那伙恶汉,情况则会变得更糟,而身边男人接下来的话进一步印证了她的担忧:
“我的同伴都在寨子外围,这伙人八成就是苍匪的援兵。”
苍匪是什么小龙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光着屁股见人了,而且还是一大批男人。
羞臊、惊慌、恐惧,适才被匪首支配时的感觉又在她的心中蔓延而生,愈演愈烈。
“怎……怎么办……怎么办……”小龙女连声问道,情急的样子,已经把对方看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而郭靖的心里也有些慌张,屋中黢黑,费了半天劲都没解开束缚,撕又撕不断,敌人却已带着援手赶来。
听那声音似乎人还不少,若只有他一人倒还能够应付,可加上这柔弱的女子,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你能跑得动吗?”郭靖问道。
“跑?对,跑!”小龙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脚蹬床就想试着坐起。
但屁股还没离开锦被,便觉得筋酥肉软,大腿像是被卸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又重新跌回床上,看来想要逃跑是痴心妄想了。
她软绵绵地喘着气,声音里既有急也有泣:“不……嗯……不行……我……我站不起来……呜呜……”
见她这样,郭靖更觉同情,也更加心急,既然松脱不开,干脆一掌劈断床柱,解开她的双手,说道:“姑娘抓稳,我们要走了。”
还未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小龙女就已经被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她赶忙抓紧对方后背的衣衫领口,稳住身形。
郭靖也用左臂稳稳环着细腰,让少女不会轻易落下。
但觉玉体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幽香,扑入鼻中,游到心里,令他不自禁地有了些许燥动。
他摇了摇头,暗讨自己的怪异与不合时宜,然后便借着窗外微弱的火光,大步朝正门走去。
“哎?”看着两人移动的方向,正是充满光亮的屋外,小龙女惊疑难定,不自觉地问出了口:“要去……哪里……”
“屋子已经被人包围了,我们必须冲出去。”郭靖坚定地回道。却令她更加惊怕起来:
“别……别出去……”
“姑娘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郭靖以为她仍在害怕受到盗匪的伤害,好心出言安慰。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顾虑的并不是什么生命安全,而是自己那羞人至极的状态。
光着屁股,头朝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此出门,岂不是整个下身都要被人看光了。
“不……不要……不……”小龙女连声阻止着。
直到现在,她总算清楚对方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他又怎会“傻”到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子冲入敌阵呢。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郭靖几步走至门边,伴随着她软绵绵的求饶,一脚就踹翻了木门。
只听“哐!”的一声,一个正在尝试开门的人被这股巨力撞飞出去,摔在一旁。
但见门前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了八九个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着刀斧,各自头上帮着灰巾,果然是苍匪一伙。
其中还有两人手持火把,俯身弯腰,正在给摔到地上那人照亮。
他衣裤全无,一身脏泥,斑斑点点的癣疮清晰入目,正是那逃跑苍匪老大。
原来他舍不得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便领着援兵返回,想不到刚要进屋,就被突然开启的木门掀了个狗吃屎。
他踉踉跄跄站起,当即张嘴开骂:“妈了个巴子的,不要命了,敢踹你狗爷的门,看我不宰……”
谁知话没说完,他整个人便两眼发直,愣在当场。
其实不单是他,在场的所有苍匪基本都是这般模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就像是傻了似的。
他们的目光则出奇的一致,都是直勾勾地,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郭靖。
准确来说,众匪看的不是郭靖,而是伏在他身上的一个东西。
上宽下窄,上粗下细,宽的地方圆圆滚滚,形状饱满,像是半个倒放的苹果瓣。
细的地方则更显修长,同时又保持着纤弱有度的线条,给人以顺滑柔嫩的观感。
而在此物的正中间位置,一条深沟自然垂落,被摇晃的火把一照,影子虚虚实实,时隐时现,散发出极致性感,能够唤起男性本能的的诱惑光影。
“那是什么?”
“是个……女人。”
“好像是女人的……屁股?”
一众苍匪小声嘀咕着,互相确认着,双眼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动也不动分毫。
因为实在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尤其是见过那批疯癫的“新货”之后,很多匪众无从下手,积压的淫欲便也无处发泄。
此时一具赤裸的女体摆在眼前,即便只显出半个身子,也足以点燃这些男人们的心火。
一个个口水直流,腹下燥热,裤裆都忍不住鼓了起来,嘴里的脏话越加下流无耻:
“啧啧啧,看那腿子,摸起来一定滑溜溜的。”
“这屁股真他妈翘,真想让她夹爆了我。”
“草,看得我快射了。”
听着这些恶贼的窃窃私语,早已羞极的小龙女更加感到无地自容,脸儿烧得像火一般热。
她闭着眼,拽起男人背部的衣服,死命地遮住头面,被人看光的双腿和玉臀则紧紧夹着,亡羊补牢般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线尊严。
然而在这个姿势下,就算你再怎么用力也是无济于事。
只见那菊花样儿的小小屁穴,白净无毛的肥嫩肉蛤,纷纷躲藏在臀沟股缝的阴影处。
虽然暂时安全,可若是有人靠得近些,瞧得细些,就能将其真身一览无余。
在场的男人中,属郭靖距离最近,近得只需一偏头,就能把美人的香臀尽收眼底,如果他想,甚至抚摸亲吻,肆意把玩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但是正派的为人,让他很难产生这样轻浮的想法,所以他身在山中不见山,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眼见众贼口出污言,目露淫光,齐齐看向自己肩上的少女。
郭靖还以为是他们凶恶成性,自生邪念,不禁危机感倍增,心道:“这苍山的匪盗果然凶恶,此女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场上的情况开始紧迫起来,苍匪们越来越按耐不住勃发的淫欲,全都手攥兵刃,跃跃欲试。
若非是老大尚未发话,否则他们早就冲上前去,杀男夺女,轮奸泄欲了。
郭靖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妙,心想救人要紧,匪首回头再来收拾。
他立刻借着摇晃的火光,寻找退路,同时左臂搂紧少女纤腰,时刻准备着一跃而起,逃离敌人的围困。
哪知就是这么不轻不重的一搂,恰好触到了小龙女腰肉上最敏感的部位。
刹那间,透体的麻酥快感顺着脊骨,向头尾两个方向快速流窜,刺激得她玉腿轻抖,深埋的小嘴不自觉地轻轻叫了出来:
“啊……”
这声细弱的娇吟,就像是一颗飘进火药库的小小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紧绷的神经。
只见癞狗匪首伸手一指小龙女,大喝道:“给我上,抓住此女者重重有赏!”所有的小弟几乎在命令发出的同一时间,猛然暴起,一拥而上地冲向郭龙二人。
其中一个汉子满脸大胡,光着膀子,最先冲到近前。他大声呼喝着,手臂直出,爪型的五指不由分说便抓了过来。
“虎形拳!”郭靖心头一惊,但听耳边呼呼风声,另一个光头的苍匪已经杀来。
只见其四指并拢,与拇指组成尖头造型,展臂曲柔,竟然与少林“蛇拳”有几分神似。
而第三人也趁机欺近,他虽然右手持刀,却是以左手攻上,使的正是野路子的“鹰爪功”。
虎形拳,蛇拳,鹰爪功,皆属于象形拳门类下的分支,招式精简且各具特色,无需内功修为做基础,是一种十分容易练习又适合实战的功夫。
“这苍山匪类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这些苍匪一出手,便是虎蛇鹰三拳齐发,郭靖不由得大为惊叹。
正要躲闪之际,却发现这三人攻击的方向突然一转,全部伸着大手,抓向自己肩膀位置。
准确来说,三贼抓的是小龙女被迫露出的圆润肉臀。
郭靖并不知情,见他们对敌时,仍不忘迫害这可怜女子,内心感到一阵失望和愤慨:“看来陆兄说得没错,贼总归是贼,就算有武艺傍身,也不过是一群畜生罢了。”
转念间,郭靖已侧身避过敌袭,右手随意一挥,也不用招,仅以雄厚的内力拍出一股气浪,便将对手远远推开,略做威慑之意。
但是没有杀伤力的攻击,反而助长了苍匪的嚣张气焰。
他们再次上阵,轮番出招,更多时候,六只拳掌都是奔着那诱人的玉臀而去。
这三匪都是近身缠斗的专家,虎拳迅猛,负责正面攻击,蛇拳诡变,让人出其不意,鹰爪则狠辣刁钻,专挑眼睛、脖子、关节等要害处下手。
虽说以郭靖的武功修为,在场之中,几乎无人可以伤得了他。
但是这“虎蛇鹰”三套象形拳法,互相配合,各司其职。
他扛着个人,以独臂对抗,一时间,竟也是僵持不下。
除了身边的三人之外,还有匪众拿着单刀站在周边,伺机而动,不断收窄包围圈。
如此危局,郭靖自问没什么好怕的,可坏就坏在敌人的目标是毫无防备能力且动弹不得的小龙女。
而且苍匪占尽地利、人数、兵器优势,他却是“单”手空拳,负人对敌,只要稍有疏忽,伤得就是可怜无辜人的性命。
所以郭靖马上有了退意!
眼看三匪各自的一招已过,他立即运劲于右臂,横挥出降龙十八掌的第六式“利涉大川”,震退众贼。
紧接着足下用力,打算先行跃上屋顶,再撤向陆冠英等人所在之处。
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在远处观战的匪首癞狗急声大喊:“别让他跑了!”然后从火把照不到的阴影处,快速跑出两名装备长枪的山匪,一边一个,同时向郭靖刺去。
这两枪所刺的位置极是刁钻,正拦在他跃起的路径,若不躲避,必定被其钉在木屋的墙壁上。
没办法,郭靖只好下沉丹田之气,使出千金坠的功夫落回地面。
这样一来,他与小龙女又再次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虎蛇鹰等众匪立时蜂拥而上,打算趁此良机将他斩杀当场。
见状,郭靖也是暗暗叫苦,他刚从在半空落下,正处在无法躲避的尴尬状况。
而那大胡子挥舞着虎形双爪,当先冲到近前,苍匪刀枪也紧随其后,只差分毫距离便要够到二人。
双拳难敌四手,在这危急关头,郭靖只好变更策略,用右手掌风格开砍来的长刀。
接着左掌一翻,竟是托起少女的柔软腰身,迎着那虎爪汉子送了过去,大声说道:“接好了!”
此时的小龙女正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强忍因剧烈震荡而不断萌生的舒爽叫意。
忽然身子一轻,又听他要将自己送给这些淫贼,慌张间抓不住衣服,只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哭求道:“不要……不要丢下我……不……”。
局面如此转变,全场匪众皆是惊愕,但迎面送来的美人却是实实在在,令人心猿意马,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而靠得最近的大胡子则是狂喜不已,白花花的屁股长腿送到眼前,岂有不要的道理。
只见他快速收拢张牙舞爪的双手,打算先将这裸身的美人拦入怀中,好好亲泽一番。
然而就在大胡子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光滑的肌肤,仅差一步,就可尽情抓捏那丰润翘弹的肉臀时。
他的眼前突然白影一晃,两只晶莹雪润的小脚,竟如同白色的蝴蝶一般迎面飞了过来。
原来在郭靖心中,从未打算舍弃任何人。
他表面上将小龙女双手奉上,实际上却是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灌入她的身体。
一路流过腰脊、尾椎、大股,带动她虚乏无力的双腿猛然弹起,伸直了向后踢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场上的苍匪全都屏住了呼吸,纷纷看着小龙女的精致玉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干净利落地贴在大胡子精赤粗犷的胸膛上。
这是他们之中,第一次有人触碰到美人儿的身体,导致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双三寸金莲究竟软不软,嫩不嫩,滑不滑。
而作为亲身体验的人,在足落胸口的一刹那间,大胡子体受到不仅仅是舒爽的软嫩和腻滑,更有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之感。
在这炎炎夏夜,美人的小脚丫就像是解暑的凉玉一般,令他欲火闷燃的男躯如沐春风,畅快惬意,真想用它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立马搓撸射爆一回。
可惜大胡子的意淫也就持续了“一刹那”的功夫,小龙女的脚心便猛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震得他心肺剧痛,口吐鲜血,整个人像是被奔驰的烈马撞到一般,大嚎一声倒飞了出去。
这一招,郭靖用的正是“隔山打牛”的运气方法。
他腾不出左手御敌,便干脆将小龙女的身体化作一件武器,扭转颓势,反败为胜。
岂料在大胡子痛嚎倒地的同时,不知为何,被他托在手心的少女突然哀叫一声,被真气支撑平举的双腿不住地抖动起来。
郭靖赶紧手腕一转,将她接了回来,护在自己身边,柔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是小龙女没有回话,只是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就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缩在他的怀中,不住地微微打颤。
因为她并非是哪里不舒服,而是实在太过于舒服了。
她事前误饮了头夜酒,本就是身心皆醉,体肉敏感。
而郭靖送来的蓬勃真气在经脉游走,加速血液流动,催化发酵酒中药性,更是将这份敏感度一下子提升了数个等级。
当小龙女的双脚被迫踢在大胡子的胸肌上时,肉与肉的激烈碰撞,精细到了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
那双摸一摸就会骨酥肉软的美腿,仿佛在经历一次快感的地震,由脚心直震到股间深处。
令处在惊吓之中的小龙女,毫无准备便爽上了天,不仅没有忍住发自肺腑的浪叫,更是差一点就要高潮泄身。
她心中既有羞,也有怨,既窘迫,又惭愧,面对男人关切的问语,哪里还有脸面回答。
郭靖忙于对敌,自然看不到实情,以为少女是承受不住真气过体的负担才发出了声音。
可站在对面的一众苍匪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柔美入骨的呻吟,红潮遍布的下体,无一不在证明着主人早已发情,发浪。
尤其是那虎爪汉子距离最近,摔倒之前,几乎已瞧见美丽的双腿缝隙间,闪耀着斑斓水光的白嫩肉穴。
“娘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先操上这小娘们儿一回!”他强忍胸口疼痛,一抹嘴边血渍,叫骂着艰难爬起。
贪婪的目光紧盯美人儿不放,如同是只饿疯了的老虎,恨不能马上把她吃到肚子里。
其余的苍匪受他带动,也都红着眼,攥着拳,不断向两人靠近过来。
郭靖暗叫糟糕,他本是想先打伤一人,略做威慑,替两人争取更多周旋的时间。
哪里想到这群苍匪竟会凶恶好淫到不要命的地步,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他这般想着,对怀中的人儿温柔说道:“姑娘你先忍耐一下,等退了贼兵,我再与你赔罪。”
“什么!不……不要再……”听他又要用那招,小龙女的芳心一慌,连忙开口求饶,可是她细软的嘤咛,立刻就被喊打喊杀的吼声所淹没。
只见群匪再度拥上,气势远比刚才更加急切,更加搏命。
当先冲上的自然还是那个大胡子,他使出平生所学,把一对手爪舞得虎虎生风。
其余人则刀枪拳脚齐上阵,将郭龙二人围在了中心。
虽是四面合围,腹背受敌,郭靖却也不畏不惧,见招拆招。
他使出少年时所学的“双手互搏”之术,右手隔空出掌,专门挡架攻来的兵刃。
左手则输导真气,控着小龙女的双腿甩、旋、踢、摆,在尽量保她周全的同时,着重防御近身的贼匪。
这样双手同时出招的武功最是消耗心力和内力,好在郭靖心性纯然,内功深厚,几十回合下来,丝毫不见颓势。
苍匪们淫欲膨胀,人数又多,见美色在前,更没有退缩之意。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却害苦了夹在中间的小龙女。
当她的玉足踢在敌人身上时,强劲的反作用力便会传导回来,令她的足腿像是被人碰到了麻筋似的,阵阵发软。
每踢中一人,就会软一次,爽一次,股间肉缝处不由自主地泌出股股浪水,横流在大腿上,也飞溅在贼众的脸上、身上。
而在另一方向,郭靖的真气由腰后进入,气势磅礴如江河大流,细致入微好似润物的春雨,操控着小龙女下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
不但把她身子烫得暖暖的,极是舒服,更有一种异样的热流在各处经脉间游走渗透,令她骨酥肉软,不能自已。
小龙女感觉自己像是融化的冰雪一般,被男人揉捏塑型,摆出各种各样的攻击姿势。
有时小脚并拢,直直踢出,有时小腿勾起,缠人颈项,有时甚至双腿劈叉,分击二匪。
若是换了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小龙女的下裙尽碎,小裤更是不知丢在何处,如此战法,她光溜溜的臀部,大腿,乃至私处都被人看得真切实在。
有些色急不要命的匪众还故意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接招,就为了能像虎爪汉子那样感受一下美人肤肉的光滑和软嫩。
结果弄得场上“哎呦哎呦”的喊痛声,“啪啪啪”的脆响声此起彼伏,混做一团,羞也要把她羞死了。
现在的小龙女既舒爽至极,又羞窘难言,心里苦乐参半,脸蛋儿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更是掩不住口中的嘤嘤娇喘。
她知道若是再不停止,自己恐怕真的要浪叫出来,赶紧软软地说道:“求……求你……嗯嗯……不要再……我快不……不行了……嗯啊……”
郭靖刚拦下一柄刺向自己的长矛,又闪身躲过三只抓向少女的大手,忙得不可开交,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快不行了。他只好忙里抽闲,安慰几句:
“姑娘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的同伴马上到了。”
他一直留意着外围的情况,看火光已靠近这座木屋,想必陆冠英攻寨的进度十分快速,再多等几刻便会赶来相助。
可小龙女担忧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真的快要扛不住了。
随着战斗越加激烈,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在她的小腹下方,竟然慢慢凝聚起了一股熟悉的涌动。
一跳一跳的,就像是烧开的水壶一般,随时都会喷发而出。
所以小龙女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要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
绝不能!
她终于豁出去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收拢双臂,凑到郭靖耳边:“求你……快停手……我……我……”
就在她犹豫着如何诉说自己的难言之隐时,逐渐失去耐心匪首匪也看到了正在逼近的火光,心道再不拿下此女便要全盘皆输,当即一声大喊:
“你们都听好了,谁要是给我抓回这小妞,老子就赏他先玩个三天三夜!”
此言一出,本就不要命的苍匪一众变得更加疯狂,什么招式、兵刃、阵法配合一概舍弃,全都伸出淫爪,冲上来就要拿人。
这种情况,单凭武功招式已很难照顾周全,郭靖索性将更多内力集中于左手。
只见他脚下生风,长臂雄展,以精妙的步法在众人间腾挪转动,犹如一条神龙在盘旋腾飞。
而小龙女的娇躯就是这条神龙的龙尾,被男人控着、引着,在半空中划出优雅又不失力量的弧线,一下就扫翻了四五名贼众。
但连续的踢击也带来了更加剧烈的震动,小龙女只觉酥麻的感觉不止局限在足和腿,而是在向全身各处继续蔓延。
令她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一阵虚软,再也搂不住男人的脖颈,身子一轻,便随着旋转的动作甩脱出去。
眼看就要落入群匪的手中。
郭靖的反应何其迅速,几乎在脱离的一瞬间已伸手去抓,可是仓促之间,抓取的位置难免会有些许的偏差。
右手虽然握住了少女柔腻的葇荑,左掌却伸得过了头,没有抓住腰间的衣物,而是直接扣在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着急救人,这一抓极是用力,不但五根手指深深陷进臀肉,弯曲的中指更是借着下坠的力道,直接滑进了阴唇的缝隙之间。
男人的指节既粗且长,发情的穴口又湿又滑,两两相碰,竟然毫无阻滞地交合成了一体。
一瞬间,小龙女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周身上下都在激烈地震颤,虚软的小腰随之弓起。
原本蓄在小腹的热涌怎么也压抑不住,终于一泄而出,如同下小雨般,全部浇淋在男人的大手上。
“咿嗯嗯……不……不呜……不要嗯嗯啊啊啊……”小龙女控制不住地浪叫着,试图压抑,却只是令声音变得更加尖细入耳,清晰可闻。
事已至此,郭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起之前的种种迹象和暗示,不禁感到震惊和懊悔。
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抽回左手,不再亵渎那纯洁之地,可是紧夹的玉腿让他难以移动半分,紧吸的小穴更是让他无法抽手。
响在耳边的哭叫,也让他心生怜惜,不忍在此时抛下这可怜的少女。
而且不止是他一人不动,现场的一众苍匪同样定在原地,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就连拼杀掳人也忘在了脑后。
只见小龙女一边呻吟,一边搂紧郭靖的臂膀支撑,嫩粉色的膝头并在一起,连连发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她完全裸露的玉臀间汁水流泻,淅淅沥沥,像是尿尿般滴落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不小的水渍。
苍匪们看得是心热体燥,直咽口水,即便眼睛瞪得发干,也不舍的眨上一下。
有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匪众,难以承受如此淫色下流的场面,看着看着就射了一裤子骚精。
就这样,小龙女在众目睽睽下哭着叫着,泄着流着,直到高潮尽退,体力耗干,才终于身子一软,斜斜地瘫倒下去。
郭靖赶紧一把接住,轻柔地揽入怀中,事到如今,他既放不下她,又不愿继续折腾她。
眼看群匪逐渐反应过来,纷纷靠近准备拿人,此时再想逃走已是难上加难。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冲出数名精壮汉子,与苍匪一众厮杀起来。
屋顶上有一人朗声大笑道:“癞皮狗,你作恶多年,今天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郭靖一听,便知是陆冠英带人赶到,欣喜之余,又看了看埋头在他胸口的少女,心知不该让她留在这里受人非议。
随即将她拦腰抱起,闪身躲过两名匪众的攻击后,趁着场面混乱,纵身跃出战局。
郭靖轻功卓越,脚力非凡,不少片刻已离开寨子,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
他摸着黑,找到一块能够倚靠的平坦大石,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上面,又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她缠裹严实后,才算安下心来。
正准备撤回双手时,郭靖却感到腕上微紧,一只柔软的小手已扶住了他。
原来经过这一通忙活,小龙女倒是清醒了几分,感觉身上略有动静,似乎有谁正在给自己整理衣衫,便不自觉地握住男人的腕子,迷迷糊糊地喃道:“你……”
她其实想问是谁,可郭靖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说道:“姑娘你还好吗,适才都怪在下鲁莽,做出如此背伦逾越之举,还望姑娘宽宥。”
鲁莽……逾越……这几句话像是火星一般,渐渐点醒了小龙女高潮后迷乱的思绪。
她回忆起自己被人脱去鞋袜,撕碎裙裤,不得不在众多男人前展示赤裸的下体;也记起自己光着屁股,舞动双腿,被迫做出各种羞臊至极的姿态;她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绝顶,浪声淫叫,将自己的潮水尽数泄在了男人的手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臊到极点的丢人事。小龙女想起一桩,心里的羞涩便会随之多上一点,忆起一件,胸口的怨气也会跟着重上一分。
见她没有回应,郭靖有些慌了,忙道:“不不不,我的作为太过孟浪,实在不敢奢求原谅,姑娘要打要骂,在下绝不会有半分避让。”
其实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女性丢人的情况,犯错的男方说得越少,越是上策。
而郭靖连续两次道歉,态度虽然诚恳,但在小龙女看来,却像在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丑事一般。
她越听越急,越想越气,感觉这辈子从没如此埋怨过一个人。
正好对方的腕子就在面前,她一时冲动,立即狠狠咬了上去。
郭靖自然不敢闪躲,举着手臂,任小龙女随意处置。
但是她刚刚经历过泄身之快,余韵未消,体力无继,再狠能狠到哪里去。
等她撒了气,松了口,男人的腕子上也并未出血,而是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或许是满心羞怨得到发泄的缘故,小龙女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想起之前落入贼手,险遭奸污,多亏此人相助才保住了清白之身。
有这番恩情在,无论他做过什么失礼之事,自己也不该如此对他。
小龙女越想越是不妥,心底生出浓浓歉意,可是才刚生气地咬了人家,这道歉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
她只好退主求次,先问问对方受伤与否:“你的手……”
哪知小龙女刚一抬头,对上男人浓眉英目,充满关切的面庞,想要说的话儿便立即被噎回了肚子里。
因为她终于发现,这个带她逃出匪窝,共历惊险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救命恩人,昨日的梦恋情郎。
“怎会是他,怎会是他……”小龙女心中喃喃,震惊不已,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男人,把什么都给忘在了脑后。
见她欲言又止,郭靖略感好奇,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但是小龙女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哎呀!我刚才还在他面前……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其实自从决定来到大胜关,小龙女便无数次想象过两人重见的情景,可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是以这般丑态,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与之重逢。
就在她拿定注意,无论如何也不在今夜显露身份之时,旁边的郭靖又一次出言询问:
“姑娘!”
“啊!怎么了。”小龙女的神思终于被拉了回来,不自觉地答应着。
“我的手,你还咬吗?”
“手……”小龙女立刻低头看向被自己狠咬一口的腕子,圆圆的牙印清晰深凹,已经有些红肿起来。
内疚的情绪又再漫上,同时伴着揪心的疼,她关切地问道:
“你的手……疼吗?”
“不疼不疼,姑娘你心地好,已经对我口下留情了。”郭靖听出话中的歉意,便打起哈哈。
但是小龙女却知道自己适才气急,动嘴之时没留一点余力,男人如此说,自然是怕她有什么心理负担。
她不禁倍觉感动,伸出玉指,轻轻为他抚揉伤处,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
对于久居深山,不知人道的小龙女来说,这种发自真情的关心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早已娶妻生子的郭靖,打小便被教导要尊师重道,恪守人伦。
刚才危机时刻也就罢了,现在两人独处,怎么还敢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没关系,只要你不怪罪,多咬几口也不妨事。”郭靖嘴里继续安抚,手却慢慢抽了回来,一转话题道:
“姑娘,我见你内力不俗,可是哪一派的弟子,怎会落到这苍匪的寨子里?”
“我是来此寻人,路过一间客店,然后不知怎么就……”
“那你可有投靠的地方,我在大胜关还算有些朋友,完全可以帮你找人。”
小龙女来此主要是为寻找杨过,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帮忙。可是为了隐藏身份,她只有拒绝这份好意:“不必了,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姑娘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两人在林中已久,郭靖渐生退意,却又觉得把一个少女孤零零地留在这荒山野岭颇为不妥,便又问道:“是否需要我再做些什么?”
小龙女听出他不愿久留,也知道现在正是脱身的大好时机,可是久别重逢,又怎会舍得再次分离。
她垂头思量片刻,低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回那寨子。”
“回去那里干什么?”郭靖惊讶道。
少女把头垂得更低:“去找我的……衣服……”
郭靖这才想起女孩还是半身赤裸的状态,虽然他用上衣暂时遮住,却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只听他说道:“那就再次得罪姑娘了。”
然后伸手摸着,就要将人拦腰抱起。哪知对方突然一声低呼:“不要!”竟然挡住了他的手。
他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
“不是的……”小龙女立即解释道:“你……你还是背着我吧。”
郭靖这才醒悟,心想两人初识,拦腰环抱的姿势确实过于亲密了些。遂转身蹲下,说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我又鲁莽了。”
事实上,小龙女不愿被抱在前面,是怕进了寨,有了光亮,会被人见到自己的容貌。
可这些话她不便明说,只好身子前倾,轻轻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等她扶稳,郭靖的手向后一抄,却又犯起了难。
原来在这个姿势下,小龙女的玉腿大敞,竟然从包好的上衣中滑了出来。
膝弯的嫩肉与他的手心肌肤相贴,怎么看,都要比怀中搂抱更加亲密。
“姑娘,你的腿……”
小龙女虽然羞涩,却仍然为郭靖宽心道:“没有关系,刚才你还摸过我的……”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想起斗群匪时的荒唐事。
小龙女发现说错了话,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蜷缩着不敢再多言语。
郭靖的身躯也是微微一震,愣了片刻,才托住她的双腿,背着她站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星光。
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少女,就如同父亲背着女儿一般,在茂山密林间行走穿梭,缓缓向苍匪寨子的方向前进。
晚风徐徐,吹得人凉爽惬意,平静坦然,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不少。但不知怎么,两人就像商量好的一般,都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龙女娇软地靠在郭靖坚实的后背上,看着一片片向后移动的树木,听着远处响起的虫叫狼嚎。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终南山,回到了活死人墓,回到了那段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她多希望能告诉男人,婆婆死了,过儿走了,自己又变成孤单一人。
可是她无法开口,因为她已经做出选择,选择忘记过去,一心一意去做过儿的好师父,好妻子。
或许今夜的相逢就是上天的恩赐吧,让自己最后一次体会这种温存。
小龙女这样想着,有些胆怯地收拢双臂,抱紧郭靖的脖颈,一张小脸也贴了上去。
男人的身体随之变得更加暖热,呼吸也粗重起来,但是她没有察觉,而是在催人睡眠的摇晃之中,慢慢进入梦乡。
……
一阵冷风袭来,钻进松散的衣缝,吹得小龙女下身一凉,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咕哝着睁开睡眼,迎来的不是完全的黑暗,却是摇曳的火光,只见他们两人站在一道山崖边缘,崖下正是那苍匪的山寨。
寨子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但是遥遥望去,来往的人群远比之前更加繁多。
有的在搬运物资,有的在押送投降的山匪,也有的聚在一起,插科打诨,趁机偷懒。
“姑娘,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听到身后的人儿醒来,郭靖简单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
小龙女伸着脖子瞅了瞅,心想自己这般模样,的确不能被人看见。
感激之余,又抱稳男人,低低“嗯”了一声,权做答应。
然后郭靖使出金燕轻功,沿着山崖跃下,七转八绕,躲避往来的人群,终于来到一座木屋前。
只见此屋的门和窗子,碎的碎,断的断,可不就是匪首癞皮狗的屋子。
而在门前的土地上,一片手掌大小的潮湿痕迹清晰可见,似在记录着发生在此处的臊人事。
其实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就算浪水再多,也早就被土壤吸得净了,被夜风吹得干了,这块湿印兴许只是某人不小心留下的罢了。
但是小龙女瞧见之后,做贼心虚,以为自己淫泄的痕迹犹在。
立刻偏过头,遮住羞脸,缩在男人背后不敢再看。
她这么不打自招的一躲,反倒让郭靖意识到其中隐情,不自觉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少女半裸着,依偎在他的怀中,颤抖的股臀紧紧夹着他的指掌,一边唱出媚人的呻叫,一边将体内的蜜露倾泄在他的大手上。
虽说郭靖作风持正,绝不会对妻子之外的女人动半点非分的念头。
但是如此香艳且充满色气的回忆,就像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一般,将他体内的男性本能激发引出。
他只觉心口一跳,全身登时躁热起来,小腹之下似乎有股力量正在崛起,不断顶着裤子想要冒头。
这下就连郭靖也有些慌张起来,赶紧侧过视线,暗自骂道:“郭靖啊郭靖,你怎可想这些乱七八糟,对不起蓉儿的事,真是混账。”然后快步走进屋中。
里面的光线暗了许多,好在小龙女看得清楚,便让郭靖背着她走动起来。
只见屋内各处一片狼藉,木窗和桌椅碎得到处都是,箱子柜子大开着,显然已经被人搜刮过了一遍。
两人几经翻找,终于在墙角找到了小龙女随身携带的软布包袱,里面装得正是一套换洗用的衣物。
而在那张铺满锦缎毛皮的大床上,之前被匪首脱掉的绣鞋和袜子也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但是那条用来捆缚她双手的小小亵裤却是失去了踪影,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说说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见遍寻不着,郭靖也想试着帮忙。
但是这种事情,小龙女怎可能说得出口,忙道:“找不见就算了,能把我放到那床上么……”
郭靖不是傻子,一听这话,立刻明白女孩的打算,识趣地说道:“我去外面看看,可能……好像有什么动静。”说完就背朝大床,慢慢躬身,将人放了下来。
可是小龙女的玉足稳落床榻之后,却没有马上松开手臂,放他离去。
而是深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说出了那句深埋在心底多年的话:
“谢谢你……”
然后她凑上前,趁着黑,忍住羞涩,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一吻。
郭靖心头慌乱,忙转过身,看向黑暗中的白色倩影道:“姑娘,这……”
但是小龙女已先一步伸出玉指,扶住了他的嘴唇,也封住了他的言语。
她看着这个给予自己太多恩情,却又不得不再次分别的男子,柔语中甚至有了几分哭泣:
“恩公,再见了……”
对,再见了,从今以后她便是别人的妻子,再也不会,也不允许与他有任何牵挂。
郭靖隐隐觉得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出木屋。
屋外的火光闪动,噼啪作响,吸引着奋不顾身的翩翩飞蛾。
屋内的玉体轻挪,换衣声声,诱惑着血气方刚的英雄男儿。
刚才少女的一吻已让郭靖的心有些乱了,现在又有衣衫穿落之声传来,他哪里还敢再听。
赶忙连走几步站到远处,背对木屋,不断重复着爱妻的名字。
“郭伯伯!”
“师父!”
就在这时,几个人一边喊着,一边朝木屋方向靠近。
郭靖扭头一看,竟然是陆冠英和武氏兄弟等人。
其中还有一个身体偏瘦的少年随行,唇若朱丹,面如冠玉,正是被他送到全真教拜师,又突然返回的侄儿杨过。
自从与小龙女失散之后,杨过见等不到姑姑,便决定下山去寻。
他扮做小叫花,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混入了丐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
他更是打扮落魄,佯装穷困潦倒模样,借机试探郭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想不到郭靖是一如既往,仍是对他视若己出,黄蓉也一改往日冷漠,竭诚相待,还要亲自传授武功,让他极为感动。
而且莽撞任性的郭家大小姐郭芙,也不知是长大变得懂事了,还是真的瞧他样子可怜,竟是处处为他撑腰,把武家兄弟数落得敢怒不敢言。
如此一来,杨过终于决定留下,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帮助郭伯伯对抗外敌,保家卫国。
而今夜正是受到黄蓉的指派,与大小武结伴赶至苍山,一起确保郭靖的安全。
见到这意料外的三人,郭靖不禁感到好奇:“过儿,儒儿文儿,你们怎么也来了?”
弟弟武修文当先接道:“是师娘吩咐我们来的。”
哥哥武敦儒补充道:“师娘说山匪虽然不足为虑,但是困兽犹斗,狗急了还要跳墙,防着点没有坏处。”
两兄弟抢着向师父争风汇报,杨过则稳稳站在一旁,等郭靖看向了他,才低下头,转达黄蓉嘱托给他的话:“郭伯伯,郭伯母叫你注意安全,早些回家。”
这两句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切和爱意。
郭靖胸口一热,甚是感动,朝杨过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直盼着策马扬鞭,马上去见爱妻。
哪知陆冠英的问话,一下子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郭兄,刚才混战时明明见到你了,怎么后来没了影子,现在回到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一连两个问题,把不善说谎的郭靖给难住了。
他立刻绞尽脑汁,拼命想了个说辞出来:“啊……我是看见一个像是匪首的人趁乱逃走,你当时忙于对敌,腾不出空,我便单独去追了。”
其实这个回答,就连郭靖自己也觉得漏洞百出,不料陆冠英听后,竟是哎呦一声:“这条癞皮狗武功不高,脚下却滑得很,我带着那么多人都没能把他逮住,不知你有没有抓到?”
听到这个情况,郭靖见坡下驴,两手一摊道:“没有,所以我才回来这里,看看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那你可要好找了。”陆冠英抬眼扫视一圈:“我的人已经把这里搜刮一遍,有用的物资全都带走,没用的最后也要烧掉。”
只见他手一挥,远处数个壮汉立即燃起火把,准备将这匪窟烧个一干二净,免得方便了后来之人,再次聚众作乱。
就在这时,几下细小的,犹如鸟雀扇动羽毛的声音从木屋侧面传来,在场中人,除了内力最强的郭靖,就再没人注意到。
他心思一转,明白屋内的少女已经安全脱身,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了用处,当即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晚辈们先行回去,这里的事就全仰仗陆兄你了。”
陆冠英点头答应,转身吩咐手下干活。
郭靖走出几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对杨过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到寨外等着,我马上就来。”然后他抓过一只火把,再次迈向匪首的木屋。
而在屋内,少女早已离去,只留下一缕缕清幽的余香,仍旧飘散浮在空气之中。
男人的外衣也被她打理干净,折叠整齐地放在床头,上面还压着两卷残破却十分洁净的衣袖,安静,沉寂,如同是在缅怀一段往昔的终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