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是最容易让文有智想到凌曦的肉体的时候,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告诉她想自己有多和她做爱。
“我要用马克笔在你的小穴的上方写上文有智专用的肉便器,真想把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凌曦坐在玻璃房里,此时已经快要期中考试,她见此景想又不太情愿地快速转移了话题。
这次考试她或许会进步一些吧,毕竟有文有智那么个精神支持在她应该至少不会再允许自己犯什么低级错误。
网课结束之前他们也举行了一次线上考试,但是大家也知道很多人都是去查了答案的,分数虚高。
凌曦还是比较老实,她也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差就差吧她也无所谓,反正她对自己心里很有数。
初中的时候那种考全班前几名的日子是她想也不敢想一去不复返的了。
“潮水退去了就知道谁在裸泳。”文有智也突然变得一本正经,好像要把自己原本在线上考试落后的了一些成绩考回他平时的水平,因为网课考试得第一名的是薇姐,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因为薇姐的成绩在他们班都比较靠后。
每次要考试的时候凌曦都会很开心,因为她不用在被强制塞在自己的班级里埋头苦读书一副非常努力的样子,晚修也会提前20分钟结束布置考场搬桌子搬课本出去,这种时候凌曦一般会早早地提前收拾好跑去吃夜宵吃很久,她喜欢晚回宿舍,越晚越好。
不过逛着逛着逛到了三楼实验室,文有智估计就是在那个地方考试,她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考场,看这样子是个不错的位置,和重点班的人混在了一起。
第二天下午考完数学,凌曦就会很开心的到处乱窜,这个时候她务必好好休息一番在学校里这走走那逛逛,她挺喜欢去美术楼看海的。
每当天气好的时候她都喜欢绕远路趴在美术楼的栏杆上看海景,那里静谧而惬意,二楼有一个很宽敞的心理课教室。
里面有沙发按摩椅。
她很希望一天除了上课都待在那里,中午能在那睡觉写作业,借着舒服的椅子。
这是这个学校给她为数不多的慰藉吧。
她故意地溜进了文有智的考场,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文有智了。
凌曦坐在他的位置上很无奈地抱怨道今天怎么考的那么难。
什么对凌曦来说都很难,就没啥是简单的,更别提数学这种她从小到大都讨厌的东西了。
不过文有智还沉浸在卷子的内容里,没有太关心凌曦在说什么,只不过是很气愤自己怎么有些本来可以写出来的题但没写出来。
他给了凌曦一包抹茶味的注心饼干,问她吃不吃,她当然是吃的,毕竟这是文有智给她的。
文有智要走了说自己要去吃饭,不过应该不一会就会回来,他还把外套留下了。
凌曦很兴奋的穿上了他的外套,今天她还特意穿短裤,她翻着文有智的东西,还有一个写满乱七八糟的段子的水杯,不过应该是买东西送的。
她很快的把饼干吃完了,在文有智的位置上坐着开心坏了,不过很不巧文有智一下就回来了,拿着杯子去接了瓶水。
不过随着人越来越多,文有智有点想让凌曦离开了。
他边拿出明天要考的英语复习资料,一边叫凌曦快点回去。
凌曦有点不舍得走,躲在外套里偷偷看他,文有智一副驱赶她的样子叫她赶紧走,不然会被认识的人看到。
凌曦见此状也放弃了和他打情骂俏,只好极不情愿地离开这里跑回自己遥远的考场。
她此时一点也不期待晚自习的开始,她真希望文有智能和她一起在这里复习,她很想和文有智也成为和其他学校里的情侣一样,天天腻在一起的人。
不过这次考试文有智明显感觉自己应该是考砸了,他的全班前几的地位要被动摇了,他全班公认的文king的地位飘摇不定了。
“回了家我要把肉棒拍给你,想把肉棒插进你的穴里。”凌曦有点吓到但是也觉得或许是他说说而已吧,不过她觉得拍这个会不会不太好呢,或者说他们还没到能这么做的时候。
考试结束了,这次凌曦觉得自己比以前好了不少,可能也只是心理作用,不过又到了要回家的日子,但是这个天气阴雨绵绵的,说不准会下个红色暴雨,就搞的和上学期的一个周末一样,刮台风推迟回家的时间。
到了家里,考完期中考的她觉得自己又到了要放松的时候,最近这段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玩了多少回。
她想着明天要不就跑远点出去玩借口放松一下,趁这个机会她可以去文有智家附近的商场。
她也知道自己真的很想借此机会见见文有智,哪怕不能成功。
想起了文有智那句话,凌曦按耐不住地问了他是不是真想把肉棒拍给自己看。
“你和女朋友这样做过吗?”她再三确认。“给她看过,不过是在酒店的房间里,我们没有到那一步。”凌曦听了松了口气。
“那就QQ上发给你看吧。”
这个场面凌曦完全没见过,她心里的罪恶在她身边萦绕,她很想阻止他但是又打消了这念头,既然都已经如此烂,反正也没有人会知道,那就这样烂下去吧。
文有智把自己的肉棒拍给凌曦看,看上去很大很硬很粗,蓝色的校服短裤垂了下来,蘑菇的顶部是粉红色的,棒的表面突出的青筋若隐若现,看着有些刺眼,她知道自己在犯错。
她作为回报也把自己粉色的嫩穴和平坦的胸部拍给他看,不过马上就撤回了。
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裸着上半身的样子,肉棒立起来配合着身体看起来小了不少,他没有腹肌,看上去都是肉。
他的背后都是书,字典以及初中生必读的名著。
这样的画面有些许违和,也不知道他的女友知道这些会怎样,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女友似乎不曾存在。
第二天早上凌曦早早地换好水手服,骗文有智说自己要到外面随便逛逛。
她在公交站打着伞,看着潮湿的石砖地面,文有智刚刚睡醒:“主人好硬,要猫猫给主人口醒。”文有智这次考砸之后痛定思痛要起来趁热打铁恶补恶补,大周末的居然反常的学习上了。
经过漫长的车程,凌曦终于到了文有智之前发地址的地方,她把自己现在的定位发给了他,还编了个拙劣的借口说有朋友约她来这玩。
不过文有智应该一下子就识破她的谎言了。
凌曦准备穷逛一天这个文有智常去的商场,只不过走了走看了看午饭也没吃,里面的东西还挺贵,凌曦也只能扣扣搜搜的到处走了走,随便拍了几张傻傻的照片,没多久就走出来了。
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腿上的伤疤好了不少,几乎不那么明显了。
下午三点多到了公交站,凌曦觉得还早得很,也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回家。
她这次勇敢了些,很不要脸的告诉文有智自己就在商场旁边的公交站,她问文有智他家在哪。
“我之前没发给你过吗?”说着就把地址发给了凌曦。“好想来你家,现在回去太没意思了。”她暗示着文有智。
“来吧来吧。”此言一出,凌曦激动了起来,她终于要实现了一直想要的事,虽然没有约会也只不过是让文有智送她一段小小的路。
到了文有智的小区门口,她这个陌生人很轻松地混了进去。
凌曦有些诧异,这和她住过的地方差异都很大,她去过的小区的门口就没有那么不起眼的。
这些房子矮矮的不超过五楼,房子密密麻麻地连在一起有些破旧,窗户上都围着铁栏杆像一座牢笼,这个小区小的可怜,车都直接停在楼下没有专门的停车场,这里与和市中心的繁华大相径庭。
今天文有智的父母都在,可惜不能让她上去喝茶,到了他住的那栋门口,铁门上有密码锁,进去就是楼梯甚至看不见电梯在哪。
凌曦心跳得很厉害,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无论该不该她都走到了这里。
不过等了好一会,文有智下楼了,不过她大概是走多了一段路走错了楼。
文有智朝着她走来,带着往常的笑意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凌曦有些不好意思说话打着伞跟在他身后,他先是回了几句消息,然后走到了街上。
她此时与他保持着距离,没有打一个伞,可是她怎甘心如此呢?
她挽住了文有智的胳膊,身边这个人一米八左右,她只到他的肩膀。
那一刹那,小腹的紧缩感愈来愈强烈,那酥麻让汁液一下子就开始涌出来。
“你好矮啊。”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调侃让她莫名有些满足。
“你这里熟人多吗?”她显然是在明知故问,“当然多啦,这可是我的地盘。”
他们俩边走着,雨却越下越大,打湿了凌曦的背包,雨从伞上像倒水一般淋了下来,文有智一边在解释着凌曦该怎么回去,可她丝毫没听,因为有导航。
“你该不会不会坐地铁吧?”
“哪有那么夸张。”凌曦不知道他在瞧不起谁。
文有智家附近是这个城市较大的高铁站,到了高铁站的地铁站,有个直梯。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凌曦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也其实没做好心理准备,文有智凑近了她让她快要到电梯的墙上,让她没有退路。
他先是轻轻地掀下一些自己的口罩,再用手滑下凌曦鼻梁上的口罩,猝不及防地,他在把嘴唇碰到凌曦嘴唇的瞬间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把舌头往深处探。
短暂的几秒钟,电梯门开了,无论接受这个事实与否,这是凌曦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