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红梅盛放(3)

尼尔娇弱无力的撑在男人汗水油光的结实胸脯上,凝脂般的手臂微微颤粟,尼尔发现虽然同刚才相比,确实是恢复了少许的力气……但尴尬的是,四肢依然酥软乏力,不足以支持起自己的身躯。

所以他现在的姿势变得十分尴尬——玉足在潮湿的床单上滑动着,好不容易才让玉趾踮起,同膝盖一起形成了支撑点,但腿部力气却已经支持不了下一个动作了!

为了让那根撑满菊腔,在里面脉动着,散发出火山般热力的肉茎赶紧抽离……尼尔红着脸,咬着牙,泪迹未干的脸庞上,带着惊恐的余悸奋力弯腰翘臀,只求那根打破了他所有尊严、自信、认知的肉棒哪怕退出来一点点。

尼尔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完全徒劳的,如果葛兰的肉棒是缩软状态的,那么还有一丝可能性……但好不容易品味到半精灵小美人雏菊滋味的肉棒怎么可能射一次就软小?

可即便如此,尼尔的行动也不是起不到一丝作用的,那抵着腔道尽头转折处酸麻肉团的龟头终于稍离,这让他眉头稍解……但随着身体前倾,折腰翘臀,胯下的小白茎却是不意间在男人小腹上压变了形。

并且随着尼尔的雪臀越翘越高,两人的腰腹越贴越紧密……胯下娇腻的生殖器自然被夹的越来越紧,甚至随着动作不停轻微摩挲,湿腻的红梅在挤压中时不时唧出几滴清泉……

尿液和汗水让在两人腹间摩挲,感触湿润而火热,并且逐渐向外散发出一种鲜腻气味……那种气味仿佛甘甜的泉水和微腐的瓜果混杂在一起,有着腥、麝、躁、鲜甜气息的难以忘怀的淫靡异香。

这种气味让尼尔眼底发热,恨不得撇过头去,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哭泣……屈辱、羞恼和委屈让尼尔难以忍受,倔强地扬起天鹅般的脖颈,只留给下面的蟑螂一个骄傲的精致下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划落的泪水。

可从脸颊旁滑落的水滴又怎能掩饰呢?

忽然,扣住床单的修长玉趾一滑,连带着大腿一抖,本就无力的肌肉顿时无法支撑……结果就是雪白臀部重新坐了回去,只听得“唧咕”一声刚出来三分之一的硕杵被两瓣浑圆的白臀瞬间吞没得只剩下硕大阴囊。

“呀~~~!”

声调娇柔、哀婉的呻吟从喉咙口冒出,尼尔蜷趾弓腰,整个人几乎要伏在葛兰胸膛上,两瓣雪臀间,一道化水的精浆颤涌着挤出菊门,沿着褶皱丰富的黑囊淌下股沟,显得是如此淫靡。

紧接着,尼尔泪水迷蒙的眼角陡然睁大……因为下面的葛兰乘机揽首邀唇,轻车熟路地撬开贝齿,勾舌翻搅,又一次深深地吻了起来……

“呜…滋啾…唔…啧…啾…呜…啧滋……”

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在葛兰不容反抗,充满侵略性的反复碾吻之下,只得被动接受,乖乖献上粉舌。

同时,下面的大肉棒也开始挺动了起来,裹着滑润精浆的硕大肉杵眨眼间便将小白臀打的白液纷飞,雪股发红……

“呜~滋~喔~嗯啾……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吻到一半的大舌头忽然抽出,于是清晰可闻的肉击声,唧咕的抽插声中,立马夹带上了尼尔那放荡勾人,声嘶力竭的浪叫。

大帐中春意渐浓,击肉声中,时而鸢啼阵阵、时而吻声呜咽、持续了很久很久……

“嗯~~啊啊~~~嗯~~~”

床单上从处处湿痕、褶皱、一只带着香润汗泽的雪白玉足踩在床单上嫩趾娇蜷,花瓣似的可爱大拇趾却唯独勾翘……盘坐的腿弯中,坐着一个香软的小雪臀,汗潮的雪背香肌流水般颤抖,螓首埋在男人肩窝,迷离的眼睛半睁着发出娇媚的鼻音。

还带着红润手印的小屁股中间埋入的阴囊上流成了白蒙蒙的一片,红肿的菊穴周围却是糊着一圈黏腻的白浆,被拍得一片酥红的两瓣嫩臀上也如同拉黏丝般牵着十几道银丝……

“啪啪……!”

两只大手揽着汗津津的雪背,最后狠狠向上顶送了几回,将腴嫩的湿润小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葛兰喉咙里发出低吼,随即全根埋入,硕大的精囊不断挛动收缩,显然正在让数不清的精虫再次遨游进入小美人的嫩腔深处!

“哈…哈…哈…!”

激烈的喘息声逐渐平复,可随即就是“啪唧…啪唧…”的亲吻声——原来两人在高潮余韵的休憩中时,也不知是哪一方主动,开始了嘴对嘴的仿佛大人与小孩之间的那种噘嘴啄吻。

可同简单的啄吻不一样的是,单只是蜻蜓点水般亲吻一下可是不会罢休的……

“啪唧…啧滋…呃滋…啾滋…”

双唇分分合合、缠绵旋磨、温腻的唇瓣内侧黏膜仿佛要生长到一起去那般,互相变换着角度临摹着对方的形状……既缱绻又激情,最后理所应当地抵开对方的唇瓣,各自吐出一小截舌头相互舔吮。

忽然,尼尔满面酡红的俏脸上,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大,转头分开双唇,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方才剧烈的快感仿佛让他的意识坐上了一页扁舟,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浪头间上下颠簸、打旋、然后终于在一个巨大的浪头之下彻底倾覆!

失去神智之后的一切记忆都变得那么混沌和暧昧了起来,他只记得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还有肚子里头的难以形容的酸胀……最后是岩浆般爆发的热流冲击!

而在他的意识彻底陷入混沌之前,他还记得自己主动亲了上去……还用玉茎在男人身上磨蹭……强烈的羞恼、委屈、自我厌恶让尼尔脑海仿佛轰地一声炸开!

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可以那样轻易的被干失神!?

这样事实让尼尔产生了自我否定,脑袋一下子就变得晕乎乎的……他在心里诘问自己:被干同为男人的臭蟑螂干得快感如潮、被内射、被玩失神、还主动亲他、经历了这一切的自己…还会是原来的自己吗?

尼尔终于意识到,现在就算他的意识还有抗拒……可身体已经和意志相违背的,贪婪地享受起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了,仿佛已经臣服在了他胯下……

作为李玉的人生中,他在小说中看到被大肉棒操服的女主角时还曾嗤之以鼻,认为是不可能的、一个心智健全、独立自强的女性怎么会被操几次就身心臣服?

可现在……尼尔悲哀地发现,他被操服了,或者说他的身体先他一步投降了,不然为何失神之后“他”会主动献吻,甚至主动让玉茎去磨男人?

想明白这一点后,尼尔开始怔怔地流起了泪来,揽在葛兰脖子上的双手也下意识地用力扣紧指甲。

随着药力的减弱,尼尔虽然还是动用不了超凡力量,但力气确实恢复了一大半。

可此刻的尼尔却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超凡力量加成的自己不就只是个柔弱的半精灵吗?

这点儿力气有和没有压根没有区别!

反倒是葛兰发现眼前小美人的异状,怕他自己伤害到自己柔嫩的手指……于是用尼尔无法反抗的力量将他抱紧,深深吸了一口尼尔鬓发间的润泽汗香,然后在他微尖的耳朵上一舔,柔声道:“小宝贝别哭了,既然失败了不是就要接受惩罚吗?”

失败?惩罚?

诶……自己还有机会吗?

深陷自我否定中的尼尔仿佛在葛兰的话语中仿佛找到了一处鸵鸟坑,让他能够埋进去……暂时地不用去面对自己身体的可怕变化。

他从葛兰肩头抬起头,泪痕未消,蔚蓝色的眼睛中仿佛失去了聚焦,同时也表情变得像个受了欺负却小心翼翼讨好大人的乖巧小女孩。

梨花带雨的小脸抬了起来,对眼前的男人道:“我……还有机会吗?”

葛兰眼底闪过一丝喜悦,却压抑住不动声色的认真道:“那当然了,不过像刚才那样,如果失败就会接受惩罚……”

尼尔像小女孩般咬着唇、蹙着好看的眉头、歪着脸喃喃道:“惩…罚?”

“对,刚刚就是打屁股的小惩罚而已,而我会再次给你机会……不过在开始之前需要做什么小宝贝还记得吗?”

尼尔盯着葛兰,眼睛缓缓出现聚焦,同时也理解了刚才葛兰话语中的含义,尤其是打屁股,怎么打?

将粗大肉棒插进菊门里,然后用臀胯打他的屁股吗?

他的男儿自尊已经被他彻底蹂躏到破碎,他还用得着那样的语言调戏吗?有什么比被另一个男人爆菊玩茎更加耻辱的?

尼尔眼底闪过一丝哀羞,可却已经再也升不起怒火了,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愤怒都是一种奢侈的情绪了……面对着葛兰古井无波的褐色眼瞳,尼尔“呜~”地一声抽了一下鼻子,还是乖乖地张开水润的唇瓣、伸出娇颤的莲舌,主动覆盖向了葛兰的双唇——

“滋啾…啧滋…嗯啾…嗤滋……”

缠绵悱恻,柔情似水的深吻之后……气喘吁吁的尼尔趴在葛兰怀里好一会才再次撑了起来,他迷离的眼眸往胯下一撇,只见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下面,湿腻泛红的生殖器挤得微扁,红梅正轻点在男人褐色的肌肤上。

而两人腹部到处都是泛光的水迹,显然都是红梅的……汁水。

尼尔抿嘴,装作没看见,腿胫纤长的雪嫩小腿颤抖着用力,十枚玉趾全嵌进了发湿的床榻之中——

“嗯~~啊~~”

雪白的臀部缓缓抬起,只见浑圆的股瓣间汁水淋漓,尤其是被撑圆的菊轮四周还黏糊糊的有一圈细膏状的白浆,而随着肉棒缓缓被带出,菊门也依依不舍的箍在上面,拉成了一圈薄嫩的肉膜……

颤抖的雪白大腿用力,玉趾抠紧,圆润的臀部高高挺起,仿佛蹲着用力排便的姿势……只是,排的却是一根宛如婴孩臂膀般粗细的硕大肉杵!

插在菊花里,树在雪润股瓣,深深插入菊门之内的硕杵被带出到一半左右时,红腻的肉环几乎像被撑裂,那段最为粗硕的部分进出极为困难。

连原本连接处的白腻膏浆都被挤到了两侧的股瓣上,黏糊糊一片,再加上臀瓣上被激烈的抽插打出的红晕,看上去显得异淫靡狼藉。

“啊啊~~!”

尼尔抬头仰脖,小脸酡红,嘴巴张开发出羞人叫声,手腕并拢在一起,双手则抠在葛兰身上,颤抖着用尽了全部力量让两瓣雪股抬高了十几公分,仿佛蹲坐在粗长褐杵之上,粉腻的肉环撑得快要半透明。

虽然硕大肉菇般的龟头距离出口已经很近,可就是这一小段却仿佛无法企及的遥远距离,因为在双腿的酸麻以及肉棒最粗的部分几乎再次将菊轮撑裂的痛楚之下,双腿再也无力上抬。

“啊~~~!”

他发出一声惊叫,因为腿抬不起来,导致挺起的雪股进退不得,此刻反而开始向下滑落了一小截,唧咕一声吞回了一小截肉杵,同时颤抖的股瓣间唧出了一道白浆,沿着弯硕的杵身淌下股沟!

“呀……!”

屁股下落的一瞬间,尼尔垂首惊叫,脑海中瞬间划过了打屁股这三个字,想起方才密集如雨点般的啪啪拍打,还有菊腔被肆意肏进带出时,那无可抑制的酸涩快感……

不要……不要……不要!!

惊恐让尼尔生出一股力气,生生止住了小屁股下落的趋势,不仅如此还重新倏然上抬!

白液飞溅之间,雪股之间象是凭空长出了一条黑褐色的弯杵,只差一点儿就能将白臀从杵茎上拔出来了,而最后的一点却是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它外翻的龟冠正好卡在菊门之内,同白臀的上翻之势形成了片刻的僵持……直到尼尔那股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力量消失为止,也只是让粉菊绷成的肉膜扩张到最大之时,稍微可以看到积满白浆的冠沟而已。

“啊啊啊啊……唧咕!啪!”

尼尔的啼叫声中,双腿一软,升到顶点的小屁股则以更快的速度下落,倏然间就将裹着黏滑液体长长弯杵全部吞下,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撞上了菊腔尽头的复杂褶皱!

“呜呜~~!”

葛兰发出一声轻笑,伸手揽住尼尔湿腻润泽的美背,感受着他的颤抖、呜咽、在他耳边道:“惩罚的时间到了。”

闻言,尼尔两只玉足柔嫩的脚心不由自主蜷起,肛菊也条件反射似地开始般缩紧……察觉到怀里小宝贝的反应,葛兰觅唇、浸舌、深吻、一气呵成!

同时两条精壮的腿撑了起来,膝盖弯曲,脚掌扣紧在床上,下一秒……密集如雨点,清脆中带着唧咕声的打屁股声音便响彻在了大帐之中。

……

……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太阳都已经移至正中,昨夜的偷袭中,尽管是基兰军获得了胜利,但依然带来了惨重的伤亡,到现在尸体都还没有处理干净。

而这个时候,作为指挥官的葛兰却一直未曾露面,这导致了士兵们的疑惑,虽然因为葛兰平日里的厚待,他们并未出口抱怨……但军心受损是肯定的。

葛兰赐予了骑士种子提拔的亲信倒是十分着急,因为他们在军中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他们陆续来到大帐前……就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召来附近的小兵问话。

然后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连连吞咽口水,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可最终,他们还是要为自家主将的风流账买单,让人守卫好大帐不让一般士兵接近后,他们全部返回替将军安抚军心去了。

可在他们心中,昨夜那个神祇般的身影——不再那么令人敬畏了!

……

尼尔不知道葛兰给了自己多少次“机会”、他只记得自己在男人身上被拍打屁股、在男人身下被拍打屁股、抱着把尿般拍打着屁股、四肢跪爬,翘起雪臀被打屁股……甚至连主动献吻的次数都记不清了。

因为被打屁股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的时间,还比不过在别人嘴里的时间多,逐渐暧昧不清的记忆之中,尼尔只记得自己最后主动驰骋在葛兰小腹上,不停的前后摇摆……

其间肉棒还多次射精的肉棒还从腔内滑出来过一次,可他主动握着那根弹胀的湿茎,将它塞了回去!

他仿佛成为了一株傍着大树生长的菟丝子,沉溺在无边的快乐之中,无法思考、也不能思考。

甚至……不想思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需要面对自己理性的诘问,才不需要陷入无尽的纠结之中……

最后他坐在葛兰胯间,将天赋异禀的肉茎完全吞没,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举动,他抬起了细腻的长腿,主动将香润汗泽的玉足伸向了葛兰嘴边。

然后看他露出了即便是以其城府,也掩盖不住的喜悦之情——优美的玉足微微勾翘,毫无瑕疵,莲瓣般勾人的脚掌被连连亲吻、舔舐、大舌头留下一道道湿痕,让玉足变得更加晶莹水亮。

红玛瑙般晶莹小巧的趾甲将白嫩的玉趾点缀得如同娇美的花瓣,浑圆而修长的嫩趾被含入口中被吮弄,拨动,尼尔也不甘示弱,用嫩趾频夹滑舌,嬉戏得不亦乐乎。

尼尔红着脸,看着自己的前脚掌抵在葛兰下巴的位置,五枚玉趾除了娇俏的小拇趾外,全在葛兰口中嬉戏的情景,看着他陶醉无比,视若珍宝的模样。

明明是奸诈狡猾,可恨至极……揉碎了自己一切尊严的臭男人,现在样子却是那样的滑稽,那样的可笑……我就是败给了这种人吗?

败给了一只处心积虑的蟑螂吗?

内心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而且此刻……不知为何,他心底根深蒂固的男儿意识前所未有的衰弱了下去,因为作为男儿的尊严早已彻底破碎。

而看着葛兰舔舐自己的玉足,用舌头穿梭在细腻的趾缝间,用口水洗礼着他的玉趾的模样——他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骄傲?

不太对、羞涩?

也不太对、满足?

也不对……

以自暴自弃的举动为始,终于让尼尔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另一种意识在蠢动、在萌芽、或许现在还是树苗,可是在精液持之以恒的浇灌下是否会成为为替代男性意识的参天大树?

这一切,尼尔还尚未得知……他只是沉浸在那种仿佛骄傲、仿佛羞涩、仿佛满足、更兼好奇、却没有太多厌恶的感觉中!

那是尼尔从不曾体会过的感觉——男儿尊严荡然无存的现在,他凭借此重新对葛兰建立了一定的心理优势。

而且更让他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

只是尼尔并未察觉——自己的思考方式已经开始了无法逆转的改变,他还是她已经模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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