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莎曼纱从绿宝石马上拖拽下来,令她平躺在地上。
莎曼纱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双眼迷离,娇喘吁吁,双腿之间淫水横流,蜜穴像鱼嘴般翕动,久久不能闭合。
看来我们的女骑手真心被累得够呛啊。
“莎曼纱,醒醒。”我轻轻地拍打莎曼纱的脸颊,伴随着一阵低低的呻吟,土着少女的目光逐渐清醒过来。
“莎曼纱,大门打开了,我们该走了。”
“呜……好、好的。”
莎曼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用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牝户,羞红着脸道:“埃唐代啦,我这里又木又麻又痛,好难受啊,我站不稳,你扶着我吧。”
“嗯,别担心,我们慢慢走吧。”
我搀扶着莎曼纱,两人慢慢地朝石门外面走去。
只见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处两百余米的大裂口,只有一条一人宽的石桥横架在上面,成为通往对面的唯一通道。
莎曼纱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她看着大裂口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害怕得呼吸都已急促。
其实我也怕的要死,不过,这条石桥似乎是唯一的通路。
“跟紧我,莎曼纱。”
我叮嘱道,接着吞了一口唾沫,强作镇定地踏上那条很窄的石桥。
一步,两步,一连走了好几步,石桥也并没有塌,似乎要比我想象中结实得多。
我松了一口气,对莎曼纱安慰地笑道:“这桥看起来挺安全——”
熟料话未说完,整座石桥突然崩塌,我和莎曼纱全都掉了下去,坠入大裂口下方无尽的黑暗深渊中!
啊!FU——CK!!!
我不断地下坠,我就要死了——
噗!
“??”
我着陆了。
哈、哈哈哈!
原来这下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不见底啊,我坠落下来,虽然被摔得头晕目眩,不过却还好好的活着。
莎曼纱压在我的身上,似乎也没事。
光明术的光球已经消失了,四周重新变回黑黢黢一片。
“莎曼纱,你还好吗?”我问道。
“嗯!”土着少女回答,紧接着却又叫道:“啊——埃唐代啦,你不可以摸我那里!”扭动着娇躯,发出引人遐想的呻吟,似乎正在被什么人猥亵。
咦?奇怪,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这时候,我才发觉身下并非是地面,竟仿佛是活物般,触手可以感到有许多冰冷黏滑的东西在不断蠕动着。
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惊恐地又拿出一个光明术的卷轴开始施法。
当光球亮起时,我和莎曼纱都吓得魂不附体。
“天啊!!”
原来我们竟落入了一个蛇窝中,我们身下是无数条花纹大蛇在蠕动着,并且有几条蛇已经缠绕到了莎曼纱娇美的胴体上!
再也顾不得别的,我拉起莎曼纱的手,踩着脚下的蛇群夺路而逃。
才跑出来,忽听前方的黑暗中响起一阵翅膀扇动之声,一群大蝙蝠向我们迎面飞来。
我紧紧抱住莎曼纱,用后背护住她,朝一侧的洞口躲避。
突然一个趔趄,我们被脚下的碎石绊倒在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洞口外,那里是一条宽敞的地底通道。
“刚才实在太可怕了。”
我坐在地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莎曼纱?”
土着少女依靠在我身上,全身发抖,她目中含泪地道:“埃唐代啦,我好害怕,我们也许都会死在这里的。”
“别灰心,我们会走完勇者之道的。”我安慰道,不过我看这条地底通道的两头都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心里却也委实犯愁。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出口?
错误的那一头会否真的将我们送往地狱?
但是在莎曼纱面前,我是决不能显露出沮丧情绪的。
这时候,从一侧通道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脚步声。
我和莎曼纱立刻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那里。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光箭的卷轴,严阵以待。
一个矮小的家伙从我们前方的黑暗中走出来。
借着法杖上的光球,我能看到一只身高不足一百二十公分的人形怪物,皮肤呈深绿色并有黑色的花纹,弯腰驼背,长有三根利爪的四肢短小结实,头部有些像鱼类的头,但是赫然没有眼睛,嘴中长满利齿。
莎曼纱抓住我胳膊的手在发抖。
“是、是洞穴人吗?”我说。
所谓洞穴人就是生活在地底的一种人形怪物,由于世代都生活在地下,因此洞穴人的双眼已经退化,取而代之的是听觉和嗅觉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这些都是我从《魔兽图鉴》中看来的。
那只洞穴人口中发出类似狗吠的低沉噪声,慢慢地朝我们走过来。
我感到情况不妙,和莎曼纱一步步向后退,同时我展开了魔法卷轴,时刻准备施法。
“咈!”
洞穴人突然对我们发动了攻击,矮小的身体一跃而起,猛扑我的面门。好在我早防着它这一招,大喊道:“光箭!”
手中的卷轴强光一闪,旋即烧毁,从卷轴中射出的光箭不偏不倚地命中洞穴人的腹部,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它射成两截。
不过我们却并未就此脱险,那只洞穴人死后,对面的黑暗中就开始有无数个矮小的身影在涌动着。
“OH,SHIT!”
大批洞穴人从对面冲了出来。
可恶,我就知道,这种生物是不可能单独行动的嘛!
面对这种数量的敌人,施法已经来不及了,我拉起莎曼纱的手拔腿就跑。
忽地一脚踏空,原来是个斜坡的边缘,我们哪还能留得住脚,人球般从坡顶直向下滚去,也不知翻滚了多少长度,最后掉在冰冷又潮湿的地面上。
“三大主神啊!假如这种破事今天再多来几次,我可真的会死的!”我疼得龇牙咧嘴,咬紧牙关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折腾得散了架。
莎曼纱躺在地上呻吟着,和我一样,她身上有好几处在翻滚时被擦破了,疼得眉头紧锁。
“莎曼纱。”
“我、我没大碍……”土着少女强撑着说。
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接着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很绝望的事——我的法杖在滚落时折断了。
天,这可太糟糕了……
就在我难过的时候,莎曼纱突然发出了惊呼:“哗!埃唐代啦,你快看!”
咦?
——啊!
直到此时我才开始注意我们所掉下来的这个地方,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气。
我的天!
只见我们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足足有广场般宽敞的地底空洞,并且在地面和洞顶横七竖八、犬牙交错地生长着许多水晶。
每一颗水晶都散发着幽兰的光芒,它们将整个空洞照亮,根本就不需要再使用光明术之类的照明法术了。
“没想到腐海的地下竟有这种地方……”我忍不住轻声感叹。
莎曼纱欢呼一声,在水晶洞中奔跑,地上的黑泥沾满了她的双脚,泥水飞溅在她的大腿上,但她毫不在乎,一头乌黑的秀发伴随跑动飞舞,充分地展现出她的野性之美。
“埃唐代啦,这个地方好漂亮啊!”她银铃般的笑声(不是我的银铃),传遍整个水晶洞。
我朝她走过去,她伸出一双柔嫩的手臂,环抱住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地说道:“只要有你,再可怕的地方我也敢去。”
我露出微笑,把莎曼纱使劲抱在怀中,头重重地压下去,将唇印在她鲜红的双唇上面。
她的唇清凉而柔软,我深深地吻着她,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
在我的感觉中,似乎经过了无数个世纪,莎曼纱清凉的身体变得火热,不得不用力挣扎着,想要脱离开我的怀抱——她已经被我吻得快要窒息了。
我抬起头,迷乱地注视着面前的土着少女。
莎曼纱的情形并不比我好,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显示她的神志并未完全清醒,浅棕色的双颊已经变得火红火红,正在用力喘息着。
我呆呆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理智才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看着她也已逐渐恢复清明的大眼睛,我正要开口说话,莎曼纱的神情却忽然转变为惊讶,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后面,说道:“埃唐代啦,那是什么?”
“?”
我转身顺着她所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在这个蓝色水晶洞深处的一面石壁上,雕刻着一幅巨大的壁画:一个威风凛凛的老人手持一把武士刀,气势惊人。
……!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领着莎曼纱朝那幅壁画跑去。
当我们来到壁画脚下时,就看到原来在这壁画前方的地面上插着一把武士刀。
这把武士刀造型古朴,剑柄和剑鞘是一种类似黄竹子的材质,上面布满精美的雕花,在柄头镶嵌有一颗龙牙。
“埃唐代啦,这副壁画上面也有奇怪的符号啊!”莎曼纱对我说。
嗯,没错,这副壁画上也刻有通用语:
“神剑龙祸,赠予有缘人。”
我注视着眼前的武士刀:“原来这把剑的名字是叫做‘龙祸’。”
莎曼纱喜极道:“莫非这就是勇者大人?埃唐代啦,我们找到神剑了对吗?对不对?”
我点点头:“嗯,看来我们的确成功了。”
莎曼纱欢呼起来,热泪盈眶地说:“感谢祖灵!我们终于拿到神剑了,佤族有救了!佤族有救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神剑,这可真是不容易啊。
“走吧莎曼纱,我们去拿神剑,然后再想个办法离开这里。”
“嗯!”
我和莎曼纱走到神剑龙祸那里。我的手握住龙祸的剑柄,霎时间,有一股强大的剑气犹如电流般窜入我的身体,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肉。
“啊!”
我仿佛遭到强烈的电击,全身战栗,同时却又感到非常舒爽,电流仿佛正在疏通我体内某些被堵塞的部位。
我大喝一声,一口气将龙祸从地上拔了出来。
紧接着,我们脚下的地面竟然开始隆隆地颤抖起来。
地面以我们为中心裂开了四条线,将我们所在的这一小块地方切割成一个四方形的平台,从裂缝中不断冒出大量清水。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